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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洞房花燭夜(一)

第255章 洞房花燭夜(一)

  和著嘩啦啦的暴雨聲,羅朱撕心裂肺地哭嚎著,眼淚一股股地湧出發紅的眼眶,順著慘白的臉頰浸入厚實的毛氈。她的上半身貼伏在毛氈上,被 壓制在頭前方的雙手摳抓著毛氈,纖弱的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雙分開跪趴,翹著屁股,像隻小母獸般承受著後背上的少年覆壓。

  多吉的身體強行擠入她伏跪的雙腿間,下身和她的下身緊密相連,整個上半身部貼壓在她的背上,勁瘦的背肌緊繃,泌出一層細密的小汗珠,在 燈光中熠熠生輝,像是一頭正與母獸交合的華美公獸,更像一條披著人皮的甩不掉的吸血大水蛭。

  “痛!好痛——嗚嗚……好痛……好痛……”

  羅朱渾身止不住地輕顫,淚流不斷,仿佛要把心裡的痛和絕望全部融進淚水中一起流出來。深嵌內的那根碩長仧物好似燒紅的烙鐵般灼燙堅,殘 忍無情地穿透瞭她的身體,炙烤著她幹澀嬌嫩的內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劇痛,嘲笑著她的天真愚蠢。緊裹巨仧的嫩軟膣壁能清晰地感覺到其 表面密集粗糙的仧疣疙瘩,這更是咯得她驚駭恐慌不己。

  趴壓在仧嫩嫩的柔軟身體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讓他迷戀上癮,多吉滿足無比地笑彎瞭一雙明媚純凈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吹氣 ,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貪戀地遊走,憐惜地道歉:“姐姐,對不起,弄痛你瞭,不過我也疼得很。”他那根從未經歷過男女情事的物仧世因著毫無潤滑 的暴入侵而撩起瞭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仧徑幹澀卻嬌嫩緊仧窒無比,被撐開到極致的仧壁軟仧將他的物仧緊緊裹覆,像是有著自我生命般不斷地收 縮蠕動吸含推擠,讓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後腦陣陣發麻,一股意從尾椎騰起差點就繃不住地狂泄而出。

  “姐姐,我們兩個會痛,都要怪你嫌棄我的臟病,讓我一時沒控制住地生氣瞭。”他埋怨地在她嫩軟豐厚的耳垂上輕咬一口,明轍如雪水潺潺的 嗓音充斥著幾分孩童的委屈和任,“誰都可以嫌棄我得過臟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棄。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麼能嫌棄丈夫呢?”

  “騙子……嗚嗚……騙子……騙子……”羅朱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兀自嗚咽搖頭,亟仧擺脫背上的偽童在她耳朵上的調戲。然而無論淚水流得再 多,心還是痛得像有成千上萬根鋼針在很紮。

  “我沒有騙你,姐姐,我不是騙子。”多吉吻上她的肩頭,低低傾訴著,“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後,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 他的大兒子繼承瞭,這當中也包括瞭我的阿媽。”

  羅朱顫抖的身體一僵,父死子繼母,這種野蠻而無倫常的事原來是真實存在的,且還不蓋一層遮掩虛偽的面紗。那換句話說,禽獸王既是多吉的 親叔叔,又是他的親哥哥!難怪……難怪他會獨獨留下這個同樣出生穆赤王族的偽童。

  察覺到身下嬌嫩身體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彎的大眼蕩漾出層層詭亮粼光,在她烙著奴印和蓮女印記的右肩頭細細密密地咬瞭一遍,才又慢慢講道 ,“贊佈卓頓七歲那年,阿媽生下瞭我,可我在阿媽的肚子裡就中瞭劇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宮的拉康瑪波殿中講經,順便督查贊佈卓頓的修習 ,就將奄奄一息的我帶回瞭托林寺。當時法王正在鉆研益蟲之法,我這個天生的毒嬰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沒有用靈藥解開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 體裡放瞭許多種蟲子。各種蟲子汲取著劇毒,在我的身體裡廝殺,又往我的身體裡噴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藥水裡痛得哇哇直哭。後來法王見我 實在太過幼小,怕我熬不過苦痛死瞭,白白浪費一具大好的養蟲身體,便將大部分劇毒逼到我的陽物上,從此那裡就一直潰爛著。直到十歲那年,我 終於把內的蟲子掌控駕馭住,指使它們吸光瞭聚集在陽糊中的毒,長久的潰爛才慢慢消失。但爛肉包裹著死去的蟲屍長好後,陽物就變成瞭這種可怕 的模樣。不止是陽物,我的模樣也停滯不變瞭。”他將頭貼在羅朱的耳鬢邊親呢地廝磨,軟軟的聲音微微帶泣,“姐姐,我的陽物是被蟲子和毒弄臟 弄醜瞭,但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將毒和蟲子傳到你身上的。”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間生出一絲奇異的無力感和交瘁感,羅朱恍惚覺得她和壓在背上的偽童的思維不在一個層面上。

  “你騙我!你騙我你的阿兄打你、抽你、殺你、綁你、關你,和你斷絕關系”她睜著淚眼,咬牙不甘地吼道,十根手指憤怒地捏握成拳,掙紮著 想要脫離手腕上的鉗制。

  “姐姐,我沒騙你。法王是我的阿兄,可他當年隻把我視作養益蟲的器物,我不過是他閑來無聊時喂養的玩物。烈隊正是我的阿兄,可他的忠誠 給瞭法王和王,他的慈愛給瞭古格百姓和他的兩個兒子,隻要法王或王一聲令下,他隨時都能揮刀將我砍成兩段。王是我的阿兄,可當我在死亡和痛 苦中苦苦掙紮時,他從來就沒有看過我一眼,安慰過我一句。我剛滿十三歲,他就指派我到各國各地為他收集情報,刺探消息,稍不如意就把我關進 地牢裡。

  輕軟的哽咽聲中蘊含著道不盡地淒涼和委屈,一滴一滴滾熱的液體落在後頸上,燙得羅朱突然間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姐姐,我隻記得阿媽會在每個月裡悄悄到托林寺一趟,將我抱在懷裡,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龐,和我說話,為我唱歌,念著我的多吉乳名,告訴 我多吉是守護的意思,讓我長大後要守護阿兄,守護一傢人的幸福……”哽咽聲頓住,響起瞭兩聲低低的抽泣,“在我五歲那年,愛我的阿媽生病死 瞭,這世上再也沒誰會像阿媽那樣愛我瞭,但我還是遵照阿媽的願望,盡可能地幫阿兄們做事情。姐姐,我喜歡你,比喜歡阿媽還要多出一千倍一萬 倍,可阿兄們也喜歡你,一定不會容許又臟又醜的我喜歡你的。我和你在一起,他們更不會認我是弟弟。姐姐,我隻有你瞭,真的隻有你瞭。你不要 嫌棄我,不要拋下我好不好?姐姐,姐姐……”

  軟膩恐慌的怯懦喃語一聲聲地喚著,滾熱的液體不停歇地滴濺在她的肌膚上,濡濕瞭整個後頸,蜿蜓到前頸,沿著她的鎖骨繼續流淌。而她眼眶 中奔湧的淚水不知何時停止瞭,心陣陣絞痛,依舊是為後背上的偽童在痛。腦子裡混沌不堪,什麼事部想不出頭緒。耳朵裡好像隻聽得見那一聲聲低 低軟軟又委委屈屈,含滿瞭討好,含滿瞭惶恐的“姐姐”。

  “姐姐,你承諾瞭要嫁給我的,和我洞房好不好?”耳朵又被濕熱的柔軟含住,青草和陽光混合的熱息直鉆耳心,“姐姐,我不要阿兄瞭,我要 和你一起生活,一起流浪,一起相依為命,我做你的丈夫,也做你的弟弟好不好?”帶泣的暗啞聲軟綿綿的,怯怯的哀求中著勾人的誘哄。

  “你……你在托林寺中騙我!”羅朱咬緊唇,讓痛刺激自己快要迷失的神智。

  “姐姐,我承認,那次是我不好。可我如果不同意他們的提議,他們會用更殘忍的辦法逼迫你。而且當時我盤算著要是能躲開僧兵的堵截,就真 的帶你逃出寺廟,可惜最後我們沒能逃出去。”厚實柔潤的唇瓣擦磨著羅朱的面頰,“姐姐,原諒我好不好?我就隻有寺裡那一次騙瞭你,姐姐,我 喜歡你,喜歡你,你原諒我好不好?要是我不騙你,不哄你,我根本就沒機會接近你,你也根本就不會理我,更不會跟我走。姐姐,我發誓,我以後 一定對你實心實意,再也不會讓你難過瞭。”

  “嗚——嗚嗚——”

  多吉最後的誓言像是打開瞭閘門的橫鎖,羅朱一度停止的淚再度噴湧而出。她哭被錯待的委屈,哭心裡的痛與絕望,哭此時的無措,哭對未來的 茫然……哭很多很多她也不知道的東西。

  “姐姐,不哭,不哭呵。”多吉趴在她背上,放開瞭她的手腕。一手抱著她的頭,一手慌亂地為她拭淚,粗礪的手指擦紅瞭她慘白的臉蛋,“姐 姐,不哭,不哭,是多吉錯瞭,是多吉錯瞭。”棕色大眼紅潤潤的,水瑩瑩的,也噙滿瞭淚水,一顆顆地滾落在羅朱的面頰上。

  在明柔的狹小帳篷中,羅朱不管不顧地哭得肝腸寸斷,多吉勸慰輕哄得淚水漣漣,也不知到底誰才是真正難受的人,誰才是真正受瞭委屈的人。 最為詭異的是他們的下身始終緊緊連在一起,多吉始終像公獸一樣趴壓在羅朱的背上,不時又如水蛭一樣扭動身體磨蹭她的腰背和rou t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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