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一進門就看到女人在桌邊等候,這種傢的感覺,邵舒玄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瞭。自小跟著恩師,望其成才,對他甚是嚴厲,一直鍛煉他獨立自主。後來成傢立業,也不過是剛成親那段時日稍微在府裡待的久點,後來就一直在軍營,和一堆大老爺們一起,那還講究什麼等不等待。
女人乖巧的立在那裡,欲語還休,臉上緋紅一片,邵舒玄心中一片飽滿,那是種道不明說不白的感覺,卻是這些年來他內心深處所追尋的。
邵舒玄走過去抱起容媛坐在餐桌邊,把頭埋在女人的頸部:“今日可有做什麼?”
雖然午時他留在她身邊的幾個暗衛有飛鴿傳書高知瞭她今日的作息,但他還是想聽她自個兒說一說。
男人的呼吸在脖頸處,嘴巴一開一合之間帶起瞭輕微的氣息,女人敏感,脖子處的小絨毛瞬間就立瞭起來,因為瘙癢,容媛不適的挪動瞭一下位置答道:“和嬤嬤她們學做荷包!”
“哦~繡的什麼。”暗衛都是糙老爺們,根本不知道鴛鴦和普通雞鴨有什麼區別,隻道是容傢小姐在繡著傢禽,邵舒玄心裡好奇。
“到時候再告訴你!”容媛害羞,不想告知那是一對鴛鴦,那都是她的小心思,想著到時候送他讓他自個兒瞧去。
“好的好的,看來是繡給我的。不管寶貝繡什麼給我,我必然都是喜歡至極的。”男人往女人的耳垂處靠近“就像喜歡你的小騷穴一樣!”
“討厭!”容媛小手捶在瞭男人的胸,害羞的伏在肩膀處。這男人日日不正經開黃腔,真的是羞紅瞭小臉。
這日男人如昨日一樣,抱著女人吃瞭晚飯又去浴池裡泡瞭泡解解乏便上床休息去瞭。不過破天荒的男人沒有拉著女人歡愛,當然動手動腳的豆腐可是沒少吃,那白皙奶子被啃瞭又啃,奶頭紅艷艷的挺立著。男人的唇舌沿著女人香嫩的軀體來回的舔弄,直到塗滿瞭他的口水,泛著亮晶晶的光芒才罷休。肉棒明明已經硬到不行,也隻是夾在女人的腿間蹭瞭許久也作罷瞭。
容媛以為是男人體諒她下面還未恢復,卻不想男人臨睡前還是將玉勢又插回瞭小穴:“乖,再插一晚,明兒帶你去騎馬!”
容媛從未騎過馬,但是對它充滿瞭向往,試想和馬兒一道自由自在的奔騰,那是極棒的,而且還是和大將軍一同,那一定威風凜凜。因而沉浸在興奮中扭扭動動想從男人口中多套點他騎馬時的事情。
男人本就努力壓制的欲火因為女人的扭動,不受控制的膨脹,忍無可忍的將女人抱緊貼在欲望處:“再不睡就辦瞭你!明天還想不想騎馬瞭!”
那硬挺的欲望在女人的股溝間翹著,火熱的溫度透過褻褲傳瞭過來。容媛嚇的不敢動,乖乖的躺著一動不動,生怕男人沒有控制住就沒完沒瞭,她可不想明早起不來,錯過騎馬。
女人終於安穩瞭,邵舒玄其實有點可惜的,還不如繼續鬧騰著,他也就明目張膽的可以舒緩欲望瞭。不過明日,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也隻能讓自己的兄弟再熬一熬瞭。 容媛是一大早就醒瞭,可能是太興奮,連夢裡都是在策馬奔騰的場景。
穿衣洗漱是男人親手來做的,那玉勢取出來的時候,濕淋淋的沾滿整個玉勢,小穴口一開一合的蠕動著,好似在邀請著他,忍得邵舒玄差點狼性大發想就地就把女人給辦瞭。
容媛本想穿個男裝方便騎馬,可男人死活不同意,還奪瞭容媛手中的褻褲不允許她穿,說是玉勢滋養過後需要放松一日,不可用佈料摩擦。容媛也傻傻的信瞭,害羞的就這麼下身空蕩蕩的出瞭門。
這個時代的已婚女子出門都是需要白沙遮臉的,且不能離開丈夫半步。容媛遮著紗佈緊跟在邵舒玄身後。
邵沖牽瞭馬車過來,直接停在東院門口:“馬車?”容媛看著馬車不解的望著邵舒玄。
“乖,等會出瞭城,我們再換!”這個時代,女人跟著男人在京城裡騎馬逛街是要被閑言碎語淹死的。因而兩人先是馬車乘至城外他的私人馬場,再換馬匹騎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