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雪躺在床上慢悠悠的醒來,她靜躺瞭會,動瞭動身體,身下傳來的酸疼感,無意間讓她腦子清醒瞭幾分。
她猛的坐起身,牽扯到身下那種不適感,雙腿也軟綿綿的。她腦子發蒙,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一切。
她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瞭,她還像個蕩婦去迎合他,被他幹瞭三次,高潮瞭四五次,最後她受不住,昏睡瞭過去。
想到此,她不禁雙手捂臉,想哭,卻哭不出來,她也的確是爽到瞭……
她鬱悶瞭一會,才發現她現在是一身幹爽,穿著睡衣,躺在被子上,一邊的被子還蓋著她,可床下的床單卻不見瞭。
她愣瞭愣,立馬又脫掉身上的睡衣,身上沒有一點痕跡,除瞭奶頭有點腫之外,和身下是不是傳來的不適感,她險些都要以為,之前的那些淫亂畫面都是她在做夢。
她翻找手機,看瞭看時間,下午4點多,她現在的情況不知道怎麼跟別人講,就算是去報警可也沒有任何證據。她傢附近以及門口攝像頭壞瞭半個多月瞭,這半個多月來,她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還有大門的鎖也是時好時壞,她從不在意,可沒想到現在……
她撥打陸然的電話,響瞭幾聲,陸然接起,“別告訴我,你從昨天晚上點睡到現在才起床?”
她沒有回答,她對著電話兇道:“你這大門到底什麼能修好?”
陸然拿遠瞭一下手機,等她兇完,他立馬道,“姑奶奶,這大門鎖都壞瞭幾個月瞭,你在傢反鎖瞭不就好瞭嘛?再說,這樓層就隻有我們一戶。”
“你下瞭班,給我趕緊回來!”她命令道。說完她就掛瞭電話,心裡難受,卻不知道能告訴誰,畢竟這……也難以啟齒。
陸然,是她的男閨蜜,五年的情誼,讓他們無話不說。
在他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不需要偽裝,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是在他面前放屁,摳腳,正在上廁所時,沒有紙巾也是喊他拿過來,兩人一起看島國片,還一起評論裡面的男優女優,兩人都不覺得尷尬。
她現在住的房子是陸然的房子,三室一廳,兩人合租三年瞭,一人一間房,還有一間做成瞭書房,一般他很少用,幾乎都是她用的多。
她忍著酸疼,又穿好睡衣,下瞭床去冰箱拿起一瓶飲料,就喝瞭起來,她實在是太渴瞭,雖然被塞著嘴巴,可爽到極致還是會忍不住連連發聲,喉嚨發幹。
她實在是沒力氣,又躺到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由的又回想起被肉棒操弄的感覺,想著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進去她,大力的抽插,想著想著,她腿間緊緊夾著,磨動著小穴。
她隻是光這麼想著,小穴就流起水來瞭,小穴的癢意直傳到心裡,她猶豫瞭一下,手伸向瞭小穴裡。可她無論怎麼撫摸抽動都還是找不到那種舒爽的感覺,手累不說,還不是很舒服。她氣憤的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幹凈。
她閉上眼睛,放空自己,暗示自己什麼也不要想。
過瞭一會,門聲推動,響起陸然的聲音,“誒?這門怎麼沒關?”他進來關好門,在走廊上換好鞋,走到客廳,看到陶雪閉著眼睛像條死魚一樣躺在沙發上。
“你這是怎麼瞭?之前不見你說起門鎖的事情,現在才來說?”陸然奇怪的問道。
陶雪睜開眼睛瞅著瞭他一會,最後還是決定什麼都別說的好,又閉上瞭眼睛,“我餓瞭!”
“廚房不是給你準備瞭早餐嗎?你早上沒起來吃?”他走去廚房,看到早餐是紋絲不動。
“嗯,不想吃那些,吃膩瞭。”陶雪說道。
陸然從廚房出來,走向沙發,坐到她頭上方,陶雪自發向上挪動一下,頭枕在他的腿上,睜開眼睛,看著他說,“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還有水煮牛肉!”
“怎麼瞭這是?無精打采的?”陸然撫摸著她的頭發。
“就是……就是我的設計稿,稿子修瞭幾天瞭,甲方那邊還是不滿意,還要我重新設計。”她說的也不是假話,的確是有這回事。
“就為這個?晚上你給我看看。”陸然溫和的說道。
“嗯!”陶雪翻身側躺著,臉埋在他的腹部,聞著他身上自帶的一股淡淡的冷香,很是讓她安心。
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到大腿的低領睡衣,她側躺著,陸然低著頭,就能輕而易舉的看到她睡衣下那兩團不大不小的奶子擠壓在一起,中間一條深深的乳溝,有一個奶頭比另一個顏色要深,也有點腫。
“你這怎麼瞭?”陸然皺著眉,伸手碰瞭碰那個奶頭。
她深吸瞭一口氣,嘶瞭一聲道:“輕點,疼著呢,就……昨晚上換被套的時候,拉鏈拉不上,我拿在胸前用力,然後就莫名其妙劃到瞭。”她不以為然道。
陸然食指輕輕按壓,打著轉的幫她按摩奶頭,“要不要搽藥?”
她被他按的舒服,她又翻動瞭身體躺平,讓他繼續按,“不用擦藥瞭,你就這樣打轉按,挺舒服的。”
他看瞭她一眼,輕嗯瞭聲,繼續手中動作。陶雪被他弄得奶頭酥酥癢癢的,舒服的她瞇起瞭眼睛。
她半瞇著眼睛看著他低著頭全神貫註的幫她按摩著,他劍眉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此時越發的幽黑,微紅的薄唇抿著,讓她看得有些癡迷。
她從來都承認,他是她所有認識的人裡面最帥的,最好看的,他在別人面前都是清冷難以接近,而在她面前,他是幼稚,細心,溫柔,體貼的。他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存在,是那種戀愛未滿,友情至上的感情。
她突然被他用力抓瞭一下奶子,她回過神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他,“怎麼瞭?”
“手酸,不想按瞭,你自己擦藥吧!”他說著,手拿開,一下站起身,她沒有防備腦袋重重砸在沙發上,雖然沙發是軟的,一點都不疼,但不妨礙她生氣,“你發什麼瘋?說也不說一聲就站起來!晚上洗碗的活你也給我包瞭!”
他喝著她喝剩的飲料,漫不經心道:“那次不是我洗的?每一次你吃飽就找借口,坐著不動。胖死你得瞭!”
“你……誰說我沒洗過,我也好歹洗過幾次。”說到最後她聲音不由放小,隨後又大聲道:“誰說我胖瞭,我哪裡胖瞭?”說著她坐起身站在沙發上挺胸抬頭收腹給他看。
他看瞭一眼,“切”瞭一聲,被她抓起沙發上的抱枕連打瞭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