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為瞭賭氣,想要白手起傢就去瞭ktv做……VIP服務員?”陳欣不可置信的又看瞭一眼江煜景。
陶雪也覺得他勇氣可嘉。
“嗯,和傢裡人吵架,你說這都什麼事,未滿8歲也敢亂來,真是……”
“噗……”陳欣一口酒還沒咽下聽到江鈺鈴說他年齡,嚇得直接噴瞭出來。
陶雪也瞪大眼睛瞭眼睛,還上下打量瞭他好幾眼,“未成年?”
“真的,現在的孩子營養好瞭,看不出來吧,我弟在咱們一中母校讀書,高三瞭!”
江鈺鈴用力拍瞭拍他的背,拍得“嘭嘭”作響,他挪瞭挪,不敢坐在她面前。
“有錢途,誒,你這第幾天瞭在這裡。”陳欣接過陶雪遞過來的紙巾擦瞭擦嘴,開始八卦瞭。
“第二天,昨天我第一天來就被你們點瞭。”他神色平靜的說。
“那真是緣分。你趕緊走吧,別來這種地方瞭,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讀書!”陶雪喝瞭一口酒接話道。
“嗯。”他低著頭盯著酒,應道。
“不說這些瞭,人找到就行,老同學,好久不見,來來來,咱們幹一杯!”江鈺鈴受不瞭低氣壓的氣氛,舉起酒杯口中喊道。
三人齊齊幹杯,敘著舊,說起瞭大傢現在的狀況,大傢各自說完,江鈺鈴一拍桌子,陳欣習慣性的被她喝退,大傢有都笑鬧瞭起來,可憐的江小同學坐在角落裡。
“明天,你們可以一定要來啊,自己說幾年瞭,幾年瞭?五年多瞭,人都摸不照,明天必須去,聽到沒有?”江鈺鈴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指著她們二人放話。
陳欣看著她,好像又回到瞭高中時期,她大馬金刀的踩在凳子上,指著眾人說著什麼,大傢都重重點點頭,她大拇指往鼻翼邊蹭過,放瞭學,她帶著人一齊過來幫著她們報著被人圍堵的在巷子裡的仇。
兩人重重點頭,她才滿意,三人瘋玩到凌晨才回去。
第二天中午,她們如期到瞭飯店,一進去都是高中同學,都是熟人,大傢都熱淚盈眶的擁抱著,一轉眼,大傢從青澀的少年們,變成有傢有室有兒有女的男人女人們。
十幾個人大傢懷念著青春,訴說著青春,聊著在高中做的糗事或者大發現別人的糗事,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一名同學突然說起瞭校草的時候,突然說起瞭高中高三的神秘校草,“你們還記得吧?就那個校草呀,前段時間我還聽人傢說好像已經訂婚瞭。”
“是嗎?我都快忘瞭叫什麼名字來著,哎呀,一下子忘瞭。”
“叫陸然啊,你這記性,你還收瞭人傢兩萬塊錢呢,哈哈哈……”
“陸……陸然???”陳欣夾著一筷子菜突然又掉回碗裡,她急忙轉頭看向陶雪。
陶雪怔怔的看向那說話的女子,“叫什麼?”
“哎,你這記性,腦子瓦特瞭?陸然,陸然,高三的校草陸然,為你打架的那個,還是一挑二呢,是吧?”
“是啊,我剛好在場,一挑二,他也不懼,打的那兩人鼻青臉腫的,誰讓那兩人嘴不幹凈。”
“不是,我聽說,他受傷瞭呀?陶雪,我記得你還跑去給他送藥的吧,話說起來,我有件事必須要跟你道歉。”
陶雪還在發愣,看向那男子。
“這怎麼說呢,就是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談理想,談人生,我挑起的話題,其實……其實是陸然找我給瞭我兩萬塊錢讓我探聽你要考那個學校,我就……我……我就挑起瞭話題,探聽你的話,對不起!”那男子說完站起來鞠瞭躬。
陶雪眼睛驀然睜大,眼淚聚在眼眶內,看著他動瞭動唇,卻沒發出聲音。
陳欣也同樣看著他,不可置信,她又看瞭一眼陶雪,幫她開口道,“那個陸然是陸氏集團的那個陸然?”
“那不然呢,誰還因為一句話就隨便給兩萬塊錢。”
“那個……我也坦白,他找人,也找過我,一樣兩萬。”一名女子舉起手,唯唯諾諾的道。
她說瞭之後又有幾人也坦白瞭,有的一萬有的三萬,就為瞭她的報考志願。
陶雪搖著頭,猛的捂住嘴,眼睛一眨,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流出。
她們以為她是生氣紛紛過來道歉,好一會,陶雪吸瞭吸鼻子才開口,“確定是陸氏集團的少爺,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