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頭疼欲裂,悠悠轉醒,第一時間想撫額頭,可發現兩隻手被分開綁著,眼睛也好像被什麼東西蒙住瞭,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雪雪?”
他喊瞭一聲,不過沒人應。旁邊發出一起輕微的響聲,他耳朵動瞭動。
他又喊道,“老婆?”還是沒人應。
“陶雪?”他大聲喊道。
他聽到拖鞋的踢塌聲,有誰上瞭床,一把掀開他蓋著的被子,坐在他身旁,能感受一道強烈的視線在打量他,他不安的動瞭動。
一雙手慢慢靠近,正解他的衣扣,一顆又一顆,手指還若有似無的觸碰到他的肌膚,“雪雪?是你嗎?”
對方還是沒回應,不帶停頓的解著他的衣扣,他心有些慌,掙紮瞭幾下。
衣扣全部解開,她扯開衣服露出他精健的上身,她的手指點著他的腹肌,手指慢慢往下爬,越來越往下,他扭動著的身子試圖躲避,可於事無補。
手指來到他的睡褲,她停頓瞭一下,不過很快,又開始動作,在脫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大腿根,露出他的下身。
他眉頭緊皺,努力掙紮著,心裡焦急,“是雪雪嗎?雪雪,陶雪?”
對方依舊不理他,手指摸上他的陰囊,他抖瞭抖,開始抗拒,腿也亂蹬起來,她就著他亂蹬的勁,一把脫瞭他的褲子,他下身立刻光溜溜的,手也撫上他軟趴的陰莖,揉弄。
“說話,雪雪!陶雪!”他得不到回應,讓他心裡慌亂的不行。
她不回應,軟若無骨的手握住他的陰莖,上下擼動,手指磨挲著他的龜頭,他拼命躲閃,身子使勁扭動,偏離她的手。
“你是誰?別碰我,別碰我!”
他鼻子深嗅,隻有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半點感受不到她任何的氣息,沒有他熟悉的馨香,他掙紮的更加劇烈,開始嘶吼。
對方手緊緊握住他的性器,像是再警告他,讓他別亂動,她不顧他的掙紮,扶著軟趴的肉棒,舌頭舔上他的龜頭畫著圈,舔弄他的棒身。
他腦子裡第一想法是,這不是陶雪,陶雪不會這樣的,她給他口時,隻要是軟綿狀態,她從來都是一口含住,舌頭在口裡挑撥他的,這不是她,不是她。
他抗拒的越來激烈,嘴裡不停的怒吼喊叫,可能她聽得生氣瞭,拿起佈料就塞進他嘴裡,堵住他的喊叫聲,他隻能支吾出聲。
她又重新舔著他的棒身,手摸上他的陰囊,舔瞭很久他都不硬,她脫瞭她的褲子,兩腿跨在他身側,扶著他軟綿的陰莖,龜頭磨蹭她有些濕潤的小穴。
他嘴一直唔叫,蒙住的眼睛睜大,腿一直亂蹬,他越動龜頭就越在她小穴磨蹭的快,很快,他的身體背叛瞭他,肉棒硬瞭起來。
她又磨瞭一會,一隻手掰開陰唇,另一隻手扶著肉棒抵瞭著洞口,吞吃瞭下去。
插入到一半,她放開手,身子上下淺淺動瞭起來,一點點的深入,最後隻留一小截。
她停下,咬著手背,口中不發出一點聲音,兩隻手也沒有觸碰他,過瞭一會又開始一上一下的動瞭起來。
小穴吸夾著他,的確很爽,可他壓根沒心情去感受,他拼命掙紮著,隻要一想到是別的女人在他身上,他身心都在抗拒。
她越動越快,帶著輕微的喘息,很壓抑的那種,仔細聽,也聽不出聲線,他緊緊攥著拳,全身都在緊繃,他身上那騷浪女人流出瞭汁水,進出間流到瞭他的肉棒上陰囊上,還有床上,打濕瞭被單。
床上的東西都是他一手辦的,也是他親自整理,鋪好,是他和陶雪的婚床,他和她一次也沒在這張床上歡愛過,昨晚才新婚,他喝醉還沒來得及……現在卻和別的女人在床上。
想到陶雪,他眼眶發紅,他咬著牙關,拳頭攥的咯吱作響,扭動劇烈,拼命的抗拒她,越扭動肉棒越進的深,一下全根沒入,她嗚咽叫出瞭聲。
雪輕月:話說,天道好輪回……報應不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