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熙一夜未睡,其實她也不知道外面的天已經亮瞭,可當那扇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睡意全無,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過來瞭,上次過來送瞭些吃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求你放我出去吧。”李蕓熙鼓起勇氣求饒著,早已經哭得一塌糊塗。
那面具男慢慢轉過頭,瞧瞭眼李蕓熙。李蕓熙頓時害怕的渾身打顫,抽泣聲當即就忍住瞭,不敢再說一句話。
變態面具男沒有說話,隻是將那繩子往床上一扔,另個女孩子見瞭繩子,卻乖乖得脫去瞭衣服,她隻穿瞭件外衣,連內褲都沒穿,這一脫就赤裸瞭。
李蕓熙嘔吐不止,因為她看見瞭那女孩子的身子,恐怖的身子,渾身都是傷痕,還泛著血絲,有些甚至都出瞭濃。
性虐這兩個字浮現在李蕓熙的腦海裡,看著那個女孩就仿佛看見瞭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而那個女孩看著那張人皮面具,也似乎看到自己的命運。
變態狂從床上突然拉出一條木頭,不,是一個十字架,一個很大的木制十字架,這十字架像極瞭大長老房間裡的那一個。變態狂將那個女孩子捆在瞭十字架上,跟耶穌的造型一模一樣,隻是耶穌是用釘子釘死瞭,而她是被繩子捆住。那繩子捆得很牢,都嵌入到瞭女孩的肌膚內,李蕓熙看得生疼生疼的,不敢直視。
為什麼要像耶穌一樣捆在十字架上李蕓熙不明白。
緊接著變態狂就將女孩斜靠在瞭床沿上,然後脫下瞭自己的褲子,露瞭那個骯臟的傢夥,站到床上,兩腿分開跨在十字架的兩邊,蹲下來,將那傢夥塞到瞭捆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女孩嘴裡,李蕓熙看到這一場景,忍著惡心,她真不敢相信,這世上有如此變態的男人。
我也會被他捆在十字架上,做那種骯臟的事嗎李蕓熙臉色蒼白,她打死也不要幹這種事。
李蕓熙看瞭看那扇門,看瞭看正在盡情享受中的變態狂,她突然想逃。
那個女孩發出瞭嗯嗯的聲音,當然不是**,而是陣陣惡心,惡心得想吐出來的聲音,可是,手腳被捆,絲毫沒有辦法,硬是看著上面的那個變態狂蹲在自己的嘴巴上面,一起一落,在自己的嘴巴上一進一出。
李蕓熙見瞭,終於沒有忍住,吐瞭。
可這還遠遠不止,那變態狂突然來瞭勁,按著那女孩的腦袋,瘋狂的抽動起來,還發出如狗般的叫聲,緊接著,突然拔瞭出來,射瞭一地,隻是他沒有射在女孩的嘴裡,也沒有射她臉色,而是射在瞭十字架上。
這行為匪夷所思。
那變態狂用手將自己的精子順著十字架,塗瞭下來,就像是給十字架塗上油漆,隻是塗的是精子而已,而整個過程,那變態狂的叫聲更瘋狂,行為更詭異,這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個**瞭男人,似乎,將那些東西塗在十字架上的過程更讓他興奮,更讓他能獲取**。
隻是奇怪的事,很多性變態狂都是陽痿,不舉的人,而此人不是,但是他獲取**和興奮的行為也完全不一樣,為何是十字架為何要把女人像耶穌一樣捆在十字架上發泄為何要把精子塗在十字架上為何這個過程讓他興奮到**
變態狂興奮瞭好久,塗瞭好久,才漸漸平息下來,然後解開瞭女孩的繩子,扛著十字架離開的時候轉頭看瞭看李蕓熙一眼,李蕓熙不知道那張人皮面具下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她隻感覺到恐懼和害怕。
發自內心的恐懼,她甚至不敢喊,不敢拍打門,似乎這變態狂身上有股魔力,這魔力壓在李蕓熙的胸口,隻剩下恐懼。
村長帶著眾幹部一戶一戶人傢的問過來,卻毫無收獲,小姨更著急瞭,楊羽和表姐同樣是毫無收獲,眼看已經快過瞭一半的傢庭。
“我們一定忽略瞭什麼東西。”楊羽自言自語著:“先是跟蹤,然後是監視,最後是綁架,李蕓熙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放學回傢的路,我不在他身邊,這一切都有計劃,有目標,而且,就像時刻在我們的身邊一樣,如同鬼魅。”
“為什麼是表妹,不是別人”表姐媛熙也同樣疑惑,為什麼偏偏選瞭李蕓熙
可現在哪有空去理這些線頭。
突然,遠處有人向他們招手,楊羽一望,竟然是劉寡婦。那劉寡婦氣喘籲籲的奔來,還拉著笨二牛:“二牛,快跟楊羽哥哥說說,上次那個偷窺我們的男人你都看見瞭啥。”
楊羽一聽,有線索,頓時無比興奮:“笨二牛乖,你看見瞭什麼”
“一個男人,很恐怖,手上有個疤。”二牛眨著眼睛,一副傻子樣,但這兩句話已經是他說的最聰明的話瞭。楊羽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摸瞭摸二本的頭,哄道:“二牛很乖,下次買糖給你吃。”
“也不知道對找蕓熙妹子有沒幫助。”劉寡婦說完,就帶著笨二牛走瞭。
“手上有個疤”楊羽自言自語著,突然,一個場景印入他的腦海,昨天下午,去抓藥,吳醫生拍在他的肩膀上,楊羽回頭的那一剎那,分明就看見在吳醫生的手上有個傷疤:“難道是他”
楊羽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手上的巴,藥房墻壁上的蓑立帽,吳醫生中年男子,165的身高,所有的情況都符合,原來是人面獸醫,村民還說他是老好人,我看就像個變態狂。
“表姐,你去通知警察和村長,讓他們去吳醫生傢,就說變態狂找到瞭。”楊羽心中興奮,說話的語氣也無比緊張起來:“我先去。”
說完,向村北狂奔而去。
楊羽做夢也沒有想到,隱藏在村子裡的變態狂竟然會是老好人吳醫生,可天網恢恢,手上的那塊疤出賣瞭他。楊羽一路狂奔,一刻都沒有停,如今蕓熙表妹的性命和青白已經是一刻都耽擱不起瞭。
楊羽沿路,順手拿瞭塊木棒,轉眼就已經到瞭吳醫生的房子。
靜,寂靜無聲,一個人影都沒有。
楊羽貼著墻壁,慢慢的往房子移到,探出腦袋查看瞭下院子,沒有人。望瞭望藥房,藥房的窗戶開著,透過窗戶,那頂蓑立帽就掛在墻頭。楊羽推開瞭門,屋內光線很差,小心翼翼的走瞭進去。
發現吳醫生並沒有在藥房裡,會把三妹關在哪裡呢楊羽環顧四周,把視野落在瞭那條黑暗的走廊裡,一眼望過去,走廊深邃,恐怖,不知道走廊有多長,吳醫生會不會在藏在這漆黑的走廊裡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楊羽握緊瞭木棒,一粒汗珠順著額頭而下,深呼瞭口氣,準備貼著墻,向那漆黑的走廊行去。深怕那變態狂突然從黑暗的走廊裡竄出來給他當頭一棒,都說變態狂行事毫無顧忌,即有他的行事規則又不符合常理,讓人摸不著。
但是變態狂出事最恐怖的一點,就是不達到的目的不罷休,哪怕是付出生命,他也會去完全他心中的那個目標,就像七宗罪裡的那個人一樣。
楊羽靠著墻壁往黑暗中走去,走廊很長,很安靜,眼睛也漸漸適應瞭黑暗,越往裡就感覺陰深,從走廊的另一頭,總感覺有股冷風吹來。楊羽憋著氣,繼續往前行去。
可直到走到瞭盡頭,也沒發現任何東西,除瞭那扇門,門沒有上鎖。難道他正在裡面楊羽深呼吸,去推開瞭門,寂靜的走廊裡傳出瞭一聲吱的聲音。
地窖裡那個黑影,一聽見開門的聲音,順手拿起瞭鋤頭,躲瞭起來,眼睛望著樓梯。
楊羽發現門後,是一道往下的樓梯,原來這裡還隱藏著一個地窖,小心翼翼的下瞭樓,黑暗中,那隻眼睛一直盯著楊羽。
地窖裡冷颼颼的,楊羽不驚打瞭個冷顫,想去找開燈,卻又怕打草驚蛇,可漆黑中,自己壓根也沒有任何優勢,也許那個變態狂就躲在這裡,也許表妹蕓熙也正關在這裡。
如今正是兩人鬥智鬥勇的關鍵時刻,怠慢不得,楊羽摸索著前進,突然,他看見瞭一扇門,一扇石門,就在楊羽對著石門發愣的時刻,黑暗中,悄悄走出瞭個人,走到楊羽的背後。
而楊羽卻絲毫還沒發現危險的到來,背後的那個黑影已經舉起瞭鋤頭,向楊羽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