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惟肖反應過來的時候,楊羽已經摸到那片花瓣瞭。林惟肖急忙夾住瞭腿,但是已經來不及瞭,楊羽的那手已經卡在裡面。林惟肖急瞭,那裡不能摸啊,急忙雙手抓住楊羽的手去拼命拉。
“表哥快拿出來啦,那裡真不能摸。”林惟肖才發現怎麼拉也拉不出來。
楊羽可不管這事,隔著內褲對那片花瓣就撫摸起來。
“我是你表妹啊,我們不能這樣子的,這是**啊,快放手啊,我要走瞭。”林惟肖喊著,被吻已經有感覺,被捏饅頭已經發麻,下面已經濕瞭,現在被撫摸私處,哪裡還受得瞭洶湧蓬勃而出瞭。
“我們又沒血緣,算哪門子**啊。跟表哥親熱一下。”楊羽甩起流氓來比誰都流氓。
“不要。”林惟肖喊到。
“不要嗎我就不信,你不發春。”楊羽挑釁到。隻要女人發瞭春,後面就好辦瞭。
“才不會呢。”林惟肖嘴上還是硬的,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啊。
楊羽三管齊下,嘴巴吻著脖子,一手捏著饅頭,一手摸著私處,很快,就有汁液滲出瞭內褲,楊羽馬上就感覺出來瞭。
“哇,都濕到內褲外面來瞭,還說沒發春”楊羽諷刺道。
哪個女人這麼撫摸受得瞭那些受得瞭的女人要麼是性冷淡那麼就是變性人。
林惟肖不反駁瞭,身體已經不受她控制,眼神也迷離起來,胸口起伏的更厲害,喘著大氣。楊羽捏她饅頭的那隻手,偷偷的放下,穿過睡衣,直接摸進瞭睡衣裡,然後抓住瞭她的饅頭,而這次,林惟肖隻是半推半就的反抗瞭一下。
楊羽抓著那隻饅頭,又大又軟,饅頭已經硬得不行。
“你全身都發燙瞭哦,讓表哥操你,好嗎”楊羽摸著她饅頭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林惟肖渾身發燙起來,知道她徹底發春瞭。
“不好。”林惟肖輕聲回著。
“你下午都答應過我瞭,讓表哥操的。”楊羽胡謅起來,下午壓根就沒說過這句話,當然這隻是楊羽隨便找個借口而已。
“有嗎”林惟肖還很吃驚,心想著:姐姐看起來不像這樣騷的人啊,難道下午就跟表哥約定好瞭
楊羽覺得姐姐是個**,妹妹難搞定一點,而實際正好相反,妹妹才是個**,而姐姐是比較正經的女人。
“答應過我的事都忘瞭”楊羽沒想到還可以這樣胡謅下去,其實他壓根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孩根本不是姐姐,而是妹妹。
林惟肖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因為那壓根就是姐姐的事啊,可是,林惟肖已經很難受瞭,或者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瞭。
“乖,給表哥操一頓啊。”楊羽繼續哄著,準備試試。
饅頭還抓著,撫摸私處的那隻手拔瞭出來,畢竟是隔著內褲的,長時間撫摸下去也沒用,必須有進一步的發展。接著,按理,楊羽應該是去脫林惟肖的褲子,然後用黑粗大去頂,到那一步,後面就水到渠成瞭。
但是楊羽怕這中間有閃失,所以楊羽並不急著去脫林惟肖的內褲,而是用手去扯下瞭自己的內褲,將自己的那根黑粗大彈瞭出來,揚長避短,黑粗大就是楊羽的長處,楊羽深知這點,他很想看看林惟妙摸瞭自己的這根傢夥會是什麼反應。
等脫瞭內褲,楊羽伸手去找林惟肖的手,然後抓著她的手往自己這邊拉過來,放到瞭自己的黑粗大上,說道:
“抓住它。”楊羽吻著耳根說道。
林惟肖碰到楊羽的那根黑粗大心就礦跳不止瞭,但隻是碰觸到瞭一點,還不知道表哥的那根傢夥有那麼大。
“不要。”林惟肖輕聲說著。
楊羽掰開瞭她的手指,然後讓她的手張開教著她握住瞭自己的那根黑粗大。
林惟肖握住楊羽的黑粗大時才嚇瞭一跳,她發現,一隻手竟然竟然握不過來,天那,竟然那麼粗
林惟肖頓時就驚呆瞭。
楊羽見她已經握住,並且沒有放手的意思,換瞭誰抓住瞭黑粗大還放手,那就是傻子。所以,手也就放心離開瞭,又伸入瞭林惟肖的睡衣裡,雙手抓住兩隻饅頭,使勁的捏起來。
嗯嗯,當即林惟肖發出瞭呻吟聲。隔著衣服摸和直接摸饅頭,感覺肯定是有天壤之別的。
“表哥的粗嗎?”楊羽故意問道。
林惟肖不知道怎麼回答,回答粗就上當瞭,回答不粗那是不可能的,隻好選擇沉默。
“饅頭很不錯,有多少男人摸過瞭”楊羽繼續問著,而雙手捏得更瘋狂瞭。
林惟肖被摸得早已經不行瞭,握緊楊羽黑粗大的手不由自主的擼瞭起來。楊羽見林惟肖不回答,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春世界裡,現在的林惟肖估計已經是任人宰割瞭。
林惟肖的饅頭就像一對球一樣,又圓又光滑。
“你不說話,那表哥操你的啊”楊羽不信林惟肖不回答,現在總會回答瞭吧,如果還一聲不吭,那就是默認瞭,楊羽就方便幹壞事瞭。
林惟肖聽瞭,心裡是說不行,可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啊,下面的洞奇癢無比,急需男人給她摩擦摩擦,那癢真的要命啊。
楊羽見林惟肖還是不回答,就大膽起來瞭,拿出一隻手,去扯林惟肖的內褲,這時的林惟肖基本上已經不知道反抗瞭,她隻有一個想法:下面好癢好癢。
內褲已經脫下來,楊羽知道這事已經九拿十穩瞭,所以另一隻手也放心的離開瞭饅頭,雙手而是去脫前面的屁股。
“往前趴過去,屁股翹過來。”楊羽是靠在墻壁上,型一樣坐著。
而林惟肖身子往前趴去後,握緊黑粗大的手也已經離開,就成瞭(型,跪在床上,雙手前趴,而屁股敲起來。
楊羽雙手托著林惟肖的屁股,往自己的黑粗大方向拉過來,林惟肖很配合得往後挪過去。林惟肖低著頭,穿過自己的下身朝楊羽的方向望過去,雖然光線很微弱,但還是被林惟肖看清瞭大致的輪廓。
好粗大哦,林惟肖不驚發出瞭感慨。
“來,壓下來。”楊羽將屁股對準瞭自己的黑粗大,讓林惟肖壓下來。林惟肖乖乖的壓瞭下來,即刻楊羽的蘑菇頭就撐開瞭林惟肖的洞口的那兩片花瓣。
“繼續壓下來,就進去瞭。”楊羽啪的一聲,拍打瞭下林惟肖的屁股。
林惟肖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出表哥的魔爪瞭,而表哥的蘑菇頭在自己的洞口上不停得摩擦著,她更加明白一點:自己真的想要。
“表哥,不要,我們在**。”林惟肖羞答答的說著。
楊羽本來想自己壓下去的,但是征服女人一定要連她的內心一起征服,所以楊羽故意不壓,如果林惟肖想逃,再插不遲。
“你不壓下來是吧行,我就在你洞唇上摩擦,看你怎麼辦”楊羽得意的笑,他才不信,這表妹能忍得住
林惟肖真的要哭瞭,楊羽的大蘑菇頭每次撐開一點洞口,眼看就在進去瞭,就又故意出來,這比殺瞭她還難受,本來就已經癢得不行瞭,這樣一搞,不僅僅更癢瞭,心裡更是被吊足瞭胃口。
“表哥,你壞死瞭。”林惟肖要的快急哭瞭。
“哈哈,你想要就自己來啊,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是表妹你主動跟表哥**的,你看,表哥可沒插你,是表妹你自己坐進去的。”楊羽更得意瞭,就簡直就是賣瞭你還幫你數錢啊。
明明就是自己上瞭表妹,非要扯出是表妹上瞭自己。
“你。”林惟肖氣得吐血瞭。
可是,讓林惟肖更矛盾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如果跟表哥上瞭床,怎麼向姐姐交代說好,讓給姐姐的。怎麼向小姨表姐交代雖然跟楊羽沒有血緣,但好歹也是叫表哥的,這一旦插進去,在她們眼裡,那就是**,農村又封建迷信,被人知道肯定很丟臉。
楊羽抓緊瞭進度,拼命的在林惟肖的洞口瘋狂摩擦起來。
林惟肖頓時哇哇大叫,哭著喊著:“表哥,進來,快插進來,求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