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用自己高超的籃球技巧和帥氣的風姿虐得那個阿佈學長毫無反手之力。
圍觀的男女同學更是把這個半場圍得水泄不通,尤其是那幾個籃球女粉絲,眼睛都發光,剛才還愛慕那個阿佈,現在又馬上全部改成愛慕楊羽去瞭。
“沒意思。”楊羽打瞭半個小時,把球扔回去就下場瞭,和這群小屁孩打籃球自然一點意思都沒有。
楊羽揮灑著汗水,露著結實的肌肉,那股男人味十足,少女都看得驚呆瞭。
這剛下場,一名體育老師就迎瞭過來,問:“這位同學,有沒有興趣加入校籃球隊”
“沒興趣。”楊羽一句話就給糖塞回去瞭。
“你!”那體育老師很沒面子。
楊羽剛從人群中擠出去,迎面一個妹子就拿著一瓶可樂遞給瞭楊羽:“這個給你。”
“你這麼貼心啊。”楊羽一看是白雪蓮,那個時候,可口可樂是風靡當下的最受歡迎飲料。
被誇獎白雪蓮的臉都紅瞭,那清澈的眸子真是晶瑩剔透,少女情懷展露無遺。
“那你。”白雪蓮低著頭,偷偷看瞭楊羽一眼,又是害羞又是緊張,話都不知道怎麼說,比起那些學校裡的**,白雪蓮算是清純的女生瞭。
楊羽喝瞭一口,見白雪蓮害羞的樣子,那眼神,讓他突然想起瞭初戀,問道:“你說什麼”
“我,晚自習結束,能不能一起回去啊”白雪蓮鼓起勇氣說道,看她樣子那是非常的緊張。
論外貌,白雪蓮比李碧,潘彩兒那是差很多的,論身材,比陳佳瑩,譚芳芳也差很多,但是白雪蓮讓人看瞭很舒服。
“可以啊。”楊羽回答道,並且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不過我是色,狼,你晚上跟我走很危險的,小心我吃你豆腐。”
“你。”白雪蓮的臉通紅瞭,心撲通撲通直跳,說瞭句你才不會呢,就跑瞭。
楊羽覺得這妹子挺可愛,不遠處的潘彩兒也看著他,臉上似乎有一點點的醋意。
熬瞭一個下午和晚自習,下午最後一節課,是倪雅思老師的課。
那課上穿著黑絲,都不敢看楊羽,那種感覺兩個人都覺得很怪異,明明是師生,剛才中午,這個黑絲女老師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露著**,妖嬈的扭動著身姿,但現在課上,她又是一名淑女優雅的女老師,這反差有點大。
晚自習結束,李碧就跑來瞭。這個女友,整個寒假沒有見到楊羽,心裡和身體那都是憋死瞭。
“親愛的,晚上一起回去”李碧過來說話的語氣就帶著發爹,緊閉著雙腿,就好像那條小縫隙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一樣。
楊羽猶豫瞭一下,答應過白雪蓮啊,如果再帶著女友去,三個人一起走,估計白雪蓮會不高興,顯然她喜歡自己,楊羽能感覺出來,無論如何,這都不能傷瞭女孩子的心吧
這怎麼處理呢
楊羽想瞭想,拿出鑰匙遞給瞭李碧,說道:“你去我出租房等我,兄弟那邊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這撒謊起來,楊羽還是有一套一套的。
李碧沒有任何懷疑,重重的點點頭,然後拿瞭鑰匙就跑出去瞭,心裡樂開瞭花,不過她要先回傢和媽媽打個招呼。
楊羽去往校門口的時候,白雪蓮,潘彩兒,還有一個貌似是情侶的男女也在那裡等。
“你也一起啊我和白雪蓮去小弄堂親熱呢!”楊羽這話故意酸潘彩兒的。
“有病。”潘彩兒罵瞭一句,白瞭自己的閨蜜一眼,彷佛在說:原來你也騷,然後背包就消失在瞭黑夜裡。
“彩兒,不是那樣的,楊羽他亂說的。”白雪蓮喊著解釋瞭一句,她心裡是真的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顯然楊羽,潘彩兒都誤會自己瞭。
楊羽看瞭眼另外那對穿著校服的小情侶一眼,那男生有些消瘦,那女生,長得也很漂亮,隻是身材比例看著總是感覺怪怪的。
那種怪怪的感覺,楊羽說不上來,可能是穿著校服的原因吧。
“我們走啦。”那個女生笑著打瞭招呼,然後看瞭楊羽一眼,拉著她的小男友就往和楊羽回去的相反方向走瞭。
楊羽看著女生的樣子,說不出的感覺。
“怎麼啦看上我同學瞭”白雪蓮問。
“不是,你不覺得你這個同學的身材怪怪的嗎”楊羽那手在空中對著那女生的身材量瞭量。
“有什麼怪的,人傢隻是瘦瞭一點而已。”白雪蓮不去關心這個,輕輕扯瞭扯楊羽的衣襟,說道:“我們走吧。”
楊羽也沒有多想。
那對小情侶慢慢的消失在瞭夜幕中。
兩人走著,雖然穿著校服,很顯然,但是西邊比東邊更荒涼,加上這麼遲瞭,路上都已經沒有什麼行人。
“老公,我們去那邊親熱親熱唄,我想要瞭。”這女生看起來性,欲挺旺盛的,主動提出來要親熱。
她男友看瞭看四周,指著一出全黑的小弄堂道:“去那吧,那是死胡同,不會有人的。走。”
那個男友心裡開瞭花,這個女同學和自己不是一個班的,認識才一周呢,之前隻是牽牽手而已,沒想到今晚主動求親熱,那豈不是
男生激動的那根小牙簽都挺立起來瞭,心砰砰直跳,看來今晚自己的處,子身能破。
男生心裡得瑟著,心想:這個女生真騷,走瞭桃花運哦。
兩人入瞭小弄堂,兩邊都是墻壁,一片漆黑,隻有城市的微光,走到底,是死胡同,但是是水泥地,很幹凈。
兩人貼在墻上馬上就激情的接吻起來,別看隻是初中生,但是這親熱卻很過火,那手彼此在對方身上亂摸著,尤其是那男生,剛吻上手就直接去摸那女生的大**。
“嗯嗯。”那個女學生很快就發出瞭呻吟聲。
穿著校服,初中生,這搞起性來毫不含糊呢!
兩人激情的摸瞭對方幾分鐘,那女生突然說道:“我想你吻我下面,會讓我很舒服。”
那個初三女生迷離著眼睛,像條母狗發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