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見他們毫不猶豫的舉槍射擊,非常震驚,難道他們不是警察嗎
楊羽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的,他不顧一切地躍起,準備跳到對面樓去,好躲過這次射擊。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楊羽在跳躍的半空中,幾顆子彈當即穿透瞭他的身體!
楊羽劇痛,沒有跳過去,一臉撞擊到對面的墻壁上,直線下降。
他想抓住什麼,但是已經沒有那種能力。
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眼前的一切都迷糊過去,慢慢的什麼都看不清瞭。
自己這是要死瞭嗎
楊羽最後隻看到幾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舉著步槍對準瞭自己。
楊羽徹底失去瞭意識,鮮血也染紅瞭地面。
夜總會裡屍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宛如人間煉獄。
次日黃昏,夕陽西下,那是一輪恐怖的血色殘陽。
將這一片的地平線都照得血紅血紅的。
一個男人,站在高樓窗前,那是一面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將整個市區的全貌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臉上有三條大傷疤,一條劃過眼睛,一條橫向劃過額頭,還有一條在臉上,在他的脖頸上還有一條鮮明的勒痕。
但是最大的特征是他的獨眼,一隻眼睛被佈包裹在裡面。
此人名趙軍,作為鷹派中的代表人物,他比之前的鷹派領導人更加的鷹派。
“趙軍,誰讓你下令屠殺惡魔夜總會的我們說好的,隻抓捕可疑人人員。”一個男人氣憤的闖瞭進去,他戴著眼鏡,看起來很紳士,跟軍人風范的趙軍,顯然瞭鮮明的對比。
趙軍沒有回頭,還是看著城區,說道:“他們是怪胎,會偽裝成人,我們分不出來的,隻能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他的語氣不高,但是卻聽得清清楚楚。
“那也不能濫殺無辜,怎麼向上面交代怎麼向人民交代”那名紳士般的領導張遼喊道。
“我是指揮官,你隻是參謀長,一切我說瞭算。”趙軍說話的語氣和他的站姿一樣的硬朗。
“剩下那些人怎麼辦”張遼問。
“怎麼辦”趙軍這才轉過頭來,用他的那隻獨眼死盯著張遼,露著殺氣道:“怎麼辦老辦法唄。”
“你。”張遼氣得直跺腳,憤然離去。
出瞭辦公室,走廊裡靠著一個女人,急忙迎上來問:“張參謀長,怎麼樣”
“殺光。”張遼隻回瞭一句。
“真是個瘋子。”那個女人嘀咕瞭一句。
這個女人身材極好,但是她臉上戴著一層輕紗,將自己的臉包裹在裡面,好像臉被燒瞭,在這個基地裡一直如此。
楊羽,沒有時間概念,他感覺自己過得極其的漫長。
這好像是他的第三次死亡,一次被蠱毒死,一次被潘彩兒她們擊穿瞭身體,這次是被亂槍掃射而死。
楊羽緩緩的睜開眼睛,他不知道時間過去瞭多久,但他渾身疼痛,除瞭小腹劇痛外,還有手,手麻木瞭。
希望這次不要再穿越瞭,要麼回到原來的未來吧。
但是小腹的劇透告訴他沒有穿越,而感覺自己是被掛起來時,連醫院這種地方都不可能是瞭。
楊羽緩緩的睜開瞭眼睛,他聞到瞭濃濃的血腥味和痛苦的呻吟聲。
當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他嚇傻瞭。
眼前光線昏暗,像一個巨大的逼供室,所有的人都被脫光瞭衣服,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甚至還有孩子。
她們被掛在那裡,像豬剛剛被宰割掛在廚壁一樣。
大傢的雙手,脖子,腳上全部扣上瞭鐵鏈子,也包括楊羽自己。
“這是哪怎麼回事”楊羽心裡發問。
楊羽轉頭看瞭看左邊,當即要嘔吐出來,一顆人頭被一根鐵棍串瞭起來,那鐵棍還穿過他的身體,大腸掛下來,還在滴著鮮血,這顯然是剛發生不久的事。
那顆人頭眼睛還張著,極其的恐怖。
右邊是一個漂亮的裸女,被折磨的渾身是血,大**掛下來,身材倒是挺好,她見楊羽看她,也回頭看瞭楊羽一眼。
在遠處,有一直小分隊好像正在逼供什麼,那邊傳來痛苦的慘叫。
楊羽嘗試著去猜測是什麼情況,他隱約的聽到這麼一句問話:“你是不是惡魔人”
他們在尋找惡魔人這些人都是惡魔人想到這個,他感覺到毛骨悚然。
這些人的體內都有個怪物,隨時都可能破體而出
政府早就知道這些秘密瞭
楊羽想到這,轉頭看瞭看旁邊的那個女人,外貌那麼漂亮,會變成怪物嗎
楊羽不相信。
“放我出去!”楊羽竭盡全力的喊瞭一句,但是發出的聲音是嘶啞的。
“你不要喊瞭,把他們喊過來隻會死得更快。”旁邊那個女人說道。
“我是無辜的,他們憑什麼抓我”楊羽回應道。
那女人聽瞭搖搖頭,一絲嘲諷的笑,隻是無奈的說瞭一句:“真不是人,連孩子都不放過。”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在這多久瞭”楊羽問。
“關這裡沒有時間概念瞭,你進來時是幾號”女人回答。
“2001年4月5號。”楊羽回答。
那漂亮的裸女思索瞭一下,嘴裡念叨著:“那就正好三年瞭。”
楊羽睜大瞭眼睛,驚訝道:“你說你這樣被掛在這裡,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整整掛瞭三年瞭”
“嗯。”女人回答,苦笑道:“我算運氣好的,你左邊那個,他關瞭五十年瞭,剛剛被折磨至死。”
楊羽本來就沒有血絲的臉更加青瞭,自己要在這裡掛上幾十年再也不可能活著出去瞭
楊羽感覺到瞭絕望,他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亞男身上,他是唯
個知道自己可能在惡魔夜總會出事的人。
“來人,我認識侯局長,我是他弟弟。”楊羽用力的喊著,但是遠處那邊似乎完全聽不見。
“我不能死在這裡。”楊羽給自己打氣。
“沒用的。”女人回答。
是的,沒用的,楊羽現在還抱著希望,但是很快,他的希望一點點的被耗盡瞭。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瞭,連個人來逼問都沒有,但是倒是看到經常有人被放下來,扔進瞭前方的一個巨大的深坑裡。
楊羽這一掛,就是整整一周。
這一周他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喝過任何東西,加上傷口發膿,他的小腹已經似乎腐爛瞭一半。
他天天發高燒,他知道自己熬不下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