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幅畫上的就是神木。我們的世界，就搭建在這棵大樹上。」少婦半蹲在兩個孩子身邊，指著書上的插圖說道。
「那我們在哪呢？」其中一個孩子問。
「在這，」少婦纖細的食指挪向樹幹中央，「這裡是神木的心臟，我們就在樹心中。」
「那樹上有這麼多的樹枝，是不是每個樹枝上都有住著人，就像花園裡樹上的鳥巢？」另一個孩子問道。
「不錯，每一根樹枝上，都是一個世界。但除瞭樹冠以外，別的世界，我們幾乎從未見過。」
「我們會有機會去嗎？」
少婦輕笑瞭一下，沒說什麼。
「那最下面的樹根呢？埋得那麼深的地方，也有人住嗎？」
「不，神木的根部是冥妖的世界。神木鎮壓瞭冥妖數千年，一旦神木開始枯萎，冥妖就會逃出來，將整棵樹啃食殆盡。」
兩個孩子都陷入瞭沉默。
「今天畢業，我們要一起去慶祝一下嗎？」袁黎從背後摟著女的孫曼柔的腰，在耳邊小聲道。
「好瞭，還慶祝呢，」孫曼柔打斷他的話，「你一天不誤正事，還長瞭個木頭腦袋，成績一直倒數，多虧你還能按時交論文，不然今天拍照的時候你就隻能站一邊看著瞭。」
孫曼柔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美妙，那張柔美雅致的臉蛋不知曾引得多少人傾心，一副銀框眼鏡又增添瞭她幾分書卷氣。她的嘴唇平日總是帶著優雅禮貌的微笑，此刻卻因半羞赧半嗔怒而撇在一邊，反倒更有種少見的可愛。
「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再讓我抱一下吧……」
「討厭，有人看著呢……你那裡又頂到我瞭——真是的，你個子不高，長得這麼秀氣，下面……那根東西怎麼長得那麼大的，真是奇怪……」
孫曼柔說得並不誇張。袁黎在「懂事」後對父母最難過的事莫過於兩樣，一是給自己生瞭一副女生似的清秀容貌與小巧身體，二是給自己造瞭一根常人所難以企及的「長桿」。雖然不少人對他的「天分」頗為嫉妒，但隻有袁黎自己知道生活有多麼不易。
為瞭保證行動順暢，他不得不常常穿著過於寬松的褲子，但即便如此，他的那根巨棒似乎還頗為敏感，稍有刺激便不由自主地翹起來，在褲襠上撐起一座山，尤其在外出時更是十分不雅。而此刻，他和女友的接觸又不小心喚起瞭他的本能欲望，那根不聽話的東西再一次無意「頂撞」到瞭對方。
然而另一方面，當袁黎站在孫曼柔的身邊時，他又對自己的兩大特點感到慶幸。他憑借前者在聯誼會上被別系的系花孫曼柔認作是女生，孫曼柔也因此在他面前毫無顧忌地吐露瞭許多小秘密，袁黎害怕讓兩人都感到尷尬便一直沒有交代自己的性別事實，從而近水樓臺先得月，逐漸與對方培養起感情來。直到孫曼柔一次熱情的擁抱激起瞭袁黎的生理反應後，這層窗戶紙才終於被捅破。在兩人相互沉默分別瞭一段時間後，又開始以男女朋友的身份重新結交瞭。
「啊……對不起，又變成這樣瞭……」
「嗯，算瞭，沒關系的……」孫曼柔紅著臉，白色連衣裙下的雙腿不自覺地並緊瞭一下，「媽媽還在傢等我呢，她平時忙得很，今天還不容易可以陪我瞭，我得早點回去。我們……下次再聚吧。」
「這樣啊——那下次見。」
孫曼柔伸出手就要拍男友的頭——她正穿著一雙中跟灰色涼鞋，袁黎並不比她高。但袁黎迅速抓住瞭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裡，也不顧來來往往的行人，笑嘻嘻地對著她的唇吻瞭上去。孫曼柔掙紮瞭兩下，便任他擺弄瞭。
「唔……夠瞭，」孫曼柔舌頭被折騰瞭好一陣子，終於一把推開對方，「我走瞭，你也早點回傢吧。」
「哎，好吧……」
袁黎送走瞭女友，自己悶悶不樂地準備回傢。他不由得也想起自己的母親葉彤似乎也是如此的，作為一名新能源知名企業的部門經理以及一位單親媽媽，她一向都忙得很，一年到頭在傢的天數屈指可數，往日也隻有自己以及自己青梅竹馬的遠房表妹呂欣瑤在傢——她自從得知袁黎交瞭女朋友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好臉色。袁黎對此也很無奈。
「本想著今天陪著曼柔好好玩上一天，看樣子隻能下次瞭。」袁黎感覺胯下脹得厲害，臉也有點發燙。他胯下那根勃起後能長達十九厘米的大棒實在給他造成瞭太多麻煩——任誰都無法想象這個紅著臉、身高還不滿一米七、像女生一樣又白又清秀的男孩會有著這麼風流的秘密。
冠都憑借其四通八達的地鐵公交系統以及高昂的汽油價格，使得城中乘私傢車出行的人越來越少。袁黎倒也並不在乎自己坐公交車回傢，但多少還是希望看見母親開著她那輛不算豪華卻炫酷的敞篷車來接自己。隻是這一希望還是落空瞭，母親依然沒有接他的電話。
袁黎上瞭回傢的公交，車上沒有幾個人，前排坐著兩個中年男人在打呼嚕，也不知道會不會坐過站，後排隻坐著一個低著頭的女人。
當袁黎上車時，目光很自然地被引向瞭那個女人，而那女人也正好抬起頭，恰與袁黎的目光相遇。當她意識到對方正在盯著自己時，不僅不惱，反而輕輕一笑，接著又低下頭去。袁黎竟被這一笑激得有些癡瞭，竟沒有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
本能驅使著袁黎往車廂後走，坐在瞭那個女人斜後方的座位上。那女人沒有再看她，似乎是在閉目養神。袁黎坐下後，才覺得心跳快得不行。他感覺自己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打量這個女人。
他低著頭，盡可能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在意對方，不直接去看女人的臉。他的餘光先瞟到的是女人的腳——一雙套在透明黑絲襪中、穿著銀色綁帶高跟鞋的腳——兩腳自然並攏，腳趾微微彎曲。
再往上看她的腿，小腿與地面呈六十度傾斜。袁黎斷定，即使沒有高跟鞋，她的腿也一定是足夠修長。繼續向上看她的大腿，袁黎才發現她穿的是長筒絲襪，絲襪的邊緣處微微陷入到大腿肉之中，露出的大腿根部白皙豐腴，與黑色絲襪交相映襯，惹人遐想。
在往上，袁黎看到她穿的是一件淺棕色的短風衣，隻恰恰遮住臀部以下。風衣邊緣之外露出的大半截白嫩大腿根往上幾乎就能看到臀部的輪廓。
袁黎深吸瞭一口氣，接著看到她袖口露出的一對玉手，十指纖長，指甲卻剪短，沒有任何美甲裝飾，反倒更顯得有樸素的美感。她兩手平放在大腿上，右手中指彎曲，在絲襪上輕輕蹭著。
再順著她雪白的脖子往上，齊肩的柔順長發傾瀉下來，遮住瞭她的面容。袁黎不由自主彎下腰、伸出頭，想看看這副美妙的身體的主人會擁有怎樣一副令人驚艷的容貌。在袁黎看來，倘若她的臉哪怕隻是尋常的漂亮而配不上這樣絕美的身材，也隻會令人大失所望。
不料正當袁黎以十分不雅的姿勢偷看對方時，那女人竟像是察覺到瞭似的，忽然轉過頭來。當袁黎看見她的臉時，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有多麼難堪與尷尬。他的思緒已經被那展現著自己面前的容顏擾得紛亂。她的嘴唇小巧而飽滿粉嫩，嘴角似笑非笑，兩條眉毛細長彎曲，如兩道月牙，一對鳳目直勾勾盯著對面這個偷窺自己的陌生男孩，眼中卻沒有一絲惱怒，反倒充滿瞭無限柔情。而她在臉型則是古典美人式的鵝蛋臉，白膩柔和，細看時，下巴右側還有一粒不起眼的美人痣，憑空又添瞭幾分媚態。這女人柔嫩光滑的肌膚與她身上散發出的成熟的氣質，讓袁黎一下子猜不透她的年齡。
直到這美人抬手掩著嘴唇輕咳瞭兩聲，袁黎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模樣實在不太好看，趕忙坐起來，將頭甩到一邊，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卻仍是忍不住側過頭偷看她。
對於這個女人，除瞭對美的贊嘆與男性的生理反應外，他更是莫名多瞭種敬畏感，感覺好像每一次去看到她身體的一個部位，就要付出重大的代價一樣。每當他的理性告訴自己不要再看，他的眼光就不由自主地再度飄到她身上，如是反復，不能自拔。
他忍不住又瞥瞭一眼對方，卻發現她正側著頭朝自己微笑，手平放在胸前，沖自己勾瞭勾食指。袁黎不禁一陣顫栗，既興奮又惶恐，兩腳緊蹬著地面，想站起來卻又坐瞭回去。他仿佛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環繞著自己，身體發涼。他緊張得閉上眼，喘息起來。直到這時他才慢慢發現自己的胯下陽具脹得更厲害瞭。原本他穿的以是極寬松的褲子，此刻還是不免覺得太緊太勒。
「怎麼瞭，幹嘛不坐過來？」一個甜美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袁黎睜開眼，驚覺那女人已經坐在瞭自己身邊。她的嘴唇就貼在耳畔，耳垂幾乎能感受到她唇上的溫度，她每說出一個字，就有一小股氣息流進他的耳朵裡，又酥又癢。她的身體挨住袁黎的右肩，袁黎的手臂能感受到她乳房的熱度。
「你自從上車之後，就一直在偷看我，對吧？」
袁黎竟不敢反駁，有些木訥地點點頭。
「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袁黎咽瞭一口口水，小聲道。
「那麼，你覺得我身上哪裡最好看？」
女人的聲音仍是那麼甜蜜溫柔，此情此景下甚至流露出再明顯不過的引誘意味，可是這卻叫袁黎愈發緊張惶恐。他沒有回答，隻是低下頭，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瞟向瞭女人的腿。
女人顯然察覺到瞭他的目光，輕聲笑道：「你很喜歡看我的腿，是嗎？」
「嗯……」袁黎輕生應道。
「喜歡的話，就來動手摸一摸吧。」
袁黎聽瞭，驚訝地抬起頭，見對方那溫婉的面容上仍是保持著原本的微笑，如水的眼眸凝視著自己的臉。這突如其來的艷遇實在讓他難以置信，他實在猜不透這女人究竟要作何打算，而她渾身上下那種獨特的優雅氣質，讓她在說出這樣赤裸裸的淫語時仍令人不免敬畏。縱使袁黎向來放蕩，此刻美肉近在嘴邊，他卻也不敢張口去咬。
美人噗嗤一笑，忽然伸出左手，按在瞭他的腿間，「小傢夥明明都這麼興奮瞭，還要裝模作樣……」
袁黎這才察覺，自己的肉莖已經在褲襠上頂起瞭一個山包。由於褲子寬松，在坐下時，勃起的肉棒十分容易地就頂起瞭上方的佈料，十分惹眼。
而緊貼在身旁的美人，竟正用那隻纖纖玉手隔著褲子把玩起他的陽具，袁黎完全幾乎相信發生的一切，還以為在夢裡。然而下體傳來的觸感卻是那麼真實。美人在這公交車上給他的撫慰，讓他不知是該抵觸還是享受。
他一時甚至不知道雙手該往哪放。
「喂，我現在在摸你，要不——你也摸摸我吧。」
「這……可以嗎？」袁黎壓著嗓子說道。
「可以的。你一直盯著我的腿，就來摸一下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抓住袁黎的右手腕，輕輕將對方的手放在瞭自己的大腿根部。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仍是在袁黎的褲襠部位撫弄著。
在這樣的刺激下，袁黎情不自禁地也開始主動撫摸美人的黑絲美腿。他沿著大腿上的長筒襪邊緣向下摸去，感受著絲襪的柔順觸感與肉體的溫度。
此時車停瞭下來，又零星上來幾個乘客，朝著車廂後面走來。袁黎心中一緊：隻要有人再靠近一些，就能看見這裡的兩人在偷偷做著些什麼下流的動作，而這種情況下，身為男性的自己十有八九會被認定為色狼。此刻袁黎不由得開始懷疑另一種可能性：這美女莫不是打算敲詐自己？
然而那幾個新上車的乘客也隻是隨意坐下瞭，隻有一個較肥胖的中年大叔向著後面的這位大美人多看瞭幾眼，還露出下流的表情。袁黎註意到她向對方回以一個嫌惡的神情——那種神情僅僅隻在她臉上顯現瞭一瞬間，卻立刻讓那男人自知沒趣、默默坐到離得較遠一邊去瞭。
「別怕，」美人低聲安慰道，「沒人會打擾我們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加快瞭手上的動作。袁黎緊咬牙關，生怕自己忽然叫出聲來。
「真想讓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多可愛，臉紅得像番茄一樣。」美人不斷在他耳邊吹氣，惹得袁黎的身體快感又上一層。他抓著對方大腿的手也加大瞭力度，手指嵌入肉裡。他發覺對方的大腿雖然看上去豐腴多肉，但卻彈性十足，肥美而緊實。他不禁又捏瞭一下，感受指尖被肉彈起的感覺。
「你很喜歡摸我的腿，對吧，」女人微微分開瞭雙腿，「你的手很軟，摸得我也很舒服。」
話音剛落，女人的手竟伸進瞭袁黎的褲子裡面，精準地握住肉棒，大拇指按壓在馬眼處，一面擼動棒身，一面玩弄龜頭。袁黎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強烈的快感讓他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卻發現女人的腳已經勾住瞭自己的小腿。她看上去力氣並不大，可袁黎就是無法動彈。
正當袁黎被女人撫慰玩弄、將至頂峰時，那隻握住肉莖的玉手突然一下子抽瞭出來，這一下使得袁黎在登上頂峰的瞬間立刻跌落深谷，難受得不行。
「車到站瞭，」女人笑道，「和你玩的很開心，不過我得走瞭。」
還沒等袁黎反應過來，女人便起身理瞭理衣服，下瞭車。袁黎愣在座位上，低頭看瞭看自己高高脹起的褲襠，再看向女人下車的背影，忽然一咬牙，跟瞭過去。
當袁黎跳下車的瞬間，背後的車門立刻猛地關上——他幾乎是從縫隙裡擠出來的。讓他側頭尋找女人的身影時，發現她已經走瞭好遠。
那女人已在他前面三十米外，雙手插在風衣口袋中，兩條黑絲長腿邁著大步向前。隨著大腿擺動，風衣衣擺不時飄起，露出半邊白花花的肥臀。袁黎幾乎是出自本能地追瞭上去。
女人的腳步很快，即使穿著高跟鞋也沒有被拖累行動。她下車的地方距離袁黎的傢太遠，顯然也太偏僻，周圍的房子大多是些老舊房屋與新拆不久、正在重建的工地。袁黎跟著她進瞭一條窄巷，轉瞭兩三道彎。他的速度也不慢，幾乎可以直接叫停那女人，可他卻不知怎麼開口。
畢竟，今天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太離奇，太詭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追過來，難道要叫住她，讓她幫自己把最後一點欲望發泄出來嗎？雖然那女人的行為顯然不像正經人，可這種話他也是無論如何說不出的。
袁黎又轉過一個拐角，忽然眼前一黑，感覺自己撞到瞭一個又軟又香的東西上。他退後一步，發現眼前是那個女人的胸口——她的風衣穿得很寬松，胸前兩襟之間露著一條長長的乳溝——而在車上時，他甚至沒有觀察到。
「我還以為有什麼壞人呢，原來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袁黎才發覺自己已經跟得這麼緊，且這一路上完全沒有隱蔽的意思，結果就這樣被對方發現瞭。此時對方問他的語氣竟然是那麼漫不經心，這讓他更不知道作何回答瞭。
「你……」袁黎勉強從牙縫裡擠出字來，「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因為我看你長得很可愛啊，而且下面竟然那麼大，實在太有趣瞭……況且，不是你一直在偷看我嗎？我還以為你很想這麼做呢。如果惹你不高興瞭，我向你道歉。」
女人竟真的並攏雙腿，將兩手疊在腹部，彎腰鞠瞭一躬。
「這……其實沒關系的……」袁黎趕緊說道。可是當這話出口他才發現說得有多奇怪。
可是女人並沒有直起身，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彎著腰、低著頭，似乎在盯著什麼看。忽然她又仰起頭，沖著袁黎粲然一笑，伸手指瞭指袁黎的胯下。
「還翹得很高呢，」她笑道，「是想讓我幫你，對嗎？」
袁黎點點頭。
「嗯，那好吧。」女人蹲瞭下來，將臉湊到袁黎胯下的「帳篷頂」，手撐住下巴，饒有興致地觀賞著。袁黎從上往下，能看見對方衣襟下大片雪白的乳肉，下體脹得更痛苦瞭，急等著對方開始動作，可偏偏她還是不動。
「對瞭，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人不急不慢地問道，並用臉頰隔著佈料輕輕在頂起的龜頭上蹭瞭蹭。
袁黎渾身一陣酥麻，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變成瞭這個女人的玩物，顫抖著說道：「求求你……快幫我……」
「如果我跟你做完瞭這種事，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好？誒……告訴我嘛，告訴我我就幫你。」她的語氣仿佛是在哄自己不聽話的孩子。
「……袁黎……我叫袁黎。」
「哦，袁黎。我叫孟憐。」
「嗯，孟姐姐……」
孟憐噗嗤一笑：「還真會說話，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姐姐，我年紀比你大不少，還是叫……算瞭，等會再說吧。憋瞭這麼久很難受吧，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弄。」
「我自己……脫嗎？」
「對啊，這樣才能表明是你自願的，而不是我強迫你的。我向來是不喜歡強迫的。」
「那在車上的時候……」
「嗯，怎麼瞭？」孟憐還是在笑，但袁黎已經感覺到她話語中透露的不可違逆——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主動脫下褲子，而且是在光天化日的室外。一想到這裡，他的肉莖不禁又抖動瞭一下。
當他將褲子褪下的瞬間，一條巨龍猛地竄瞭出來，幾乎與孟憐的臉頰擦過，龜頭上的晶瑩粘液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淺痕。
孟憐一瞬間的表情顯然很驚詫，她的腦袋圍著這根大棒旋轉、反復觀察，感嘆道：「之前看得出很大，但沒想到會這麼誇張，又粗又長，還青筋密佈，」她伸手握住棒身，輕輕擼動起來，「小可愛是怎麼長出這種東西的？」
孟憐為他前後擼動瞭幾十下，袁黎夾緊雙腿、緊靠在墻上，仰著頭、捂著嘴，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孟憐見瞭他這副模樣，愈發覺得有趣瞭，忽然將腦袋湊上去，一口含住瞭前端猙獰的大龜頭。
溫熱柔軟的觸感讓袁黎身體打瞭一個冷顫。他見孟憐的嘴被自己的龜頭塞得鼓起來，兩腮被明顯撐大，卻仍在盡力吮吸吞咽，心中莫名湧起一股自豪感。他感覺到對方的舌尖抵住自己的馬眼，上下撥弄舔舐，整個龜頭則被口腔內壁緊緊吸住，快感連連。孟憐的手也沒有停下，仍在不停地擼動棒身。除此之外，他還感覺到一股奇特的氣息，像是河水一樣從對方的舌頭流出、進入自己的陽具、在自己身體中遊走，這給他帶來瞭更強烈的射精沖動。
袁黎一向是個內向的人，和女友交往時也一直很保守，直到今天他仍是個處男。而這個名叫孟憐的女人，性技之高超完全超出瞭他的想象。在下車的時候他本就已經處在高潮射精的邊緣，此刻這樣精巧的口舌侍奉足以讓他一瀉千裡。
然而袁黎此刻卻驚奇地發現，他明明已經做好射精的準備，幾乎就要不顧一切地發泄在對方的嘴中。可是他到達巔峰的一刻，卻怎麼也射不出來。他感覺到那股奇異的氣流似乎聚集到瞭自己的精管，堵住自己的精關，強烈的快感不斷積累，卻怎麼也無法釋放出來，就像被一根細繩懸掛著萬丈深淵之上，無論怎麼掙紮卻也掙不斷那根繩。
「啊——」袁黎無法再忍受這種痛苦，尖叫瞭一聲，隨即又立刻收住聲，五官擰成一團。
孟憐聽見瞭他的聲音，「啵」的一聲將龜頭吐出。袁黎敏感帶上的快感頓時消退一半，竟讓他長舒一口氣，可是射精被卡住的痛苦仍未完全解決。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我到底怎麼瞭？」
「嗯？難道身體不舒服嗎？」孟憐說著，手仍是輕輕擼動肉棒。她的力氣並不大，可是袁黎卻覺得她的手竟如鐵箍一樣堵死瞭自己的精管。
「我……為什麼射不出來？」
「哦，你是問這個啊？」孟憐輕輕一笑，「我看小可愛你的樣子，應該還是個小處男，所以我動用瞭一點『靈力』，註入到你的寶貝裡面瞭，好讓你享受得久一點。」
「靈力？什麼靈力？」
「啊，好瞭。看來我得重新介紹一下自己瞭。我叫孟憐，是一名驅靈師，工作是解決從冥界跑到人間來的怨靈，方法就是用你現在感受到的靈力。」
袁黎此刻本就因為精管被鎖而大腦一片混亂，對於對方的話隻是覺得莫名其妙。他一點也不覺得所謂「驅靈師」、「怨靈」之類的有多麼要緊，隻是想讓像要炸裂的下體釋放出來。
「求你……放瞭我吧。」
「放瞭你……我有點舍不得呢。」
「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松手，讓你好好發泄出來，怎麼樣？」
袁黎已經來不及去思考她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今天他在這個女人身上遇到的怪事已經夠多瞭，他根本不在乎她還會提出什麼更奇怪的條件。隻要能從現在這種難以言喻的痛苦中脫離出去，他甚至寧願犧牲性命。
「我答應你，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別再……折磨我瞭……」
「嗯，好吧。」孟憐松開手，讓面前的陽具脫離開來。那巨物在空中蹦瞭一下，緊接著如同洪水沖破堤壩一般，被鎖住瞭許久的精液猛地噴湧而出，對準孟憐的嬌嫩臉蛋沖上去。
孟憐也不閃躲，反而主動張開嘴，接住瞭射出的精液。射精持續瞭大約十秒，大部分落入瞭孟憐的口中，少數濺射到瞭她的臉頰上。她用食指刮下臉頰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吮吸著黏著濃精的手指，發出「噗呲」的吸吮聲。
「味道很純正呢，」她站起身，對著滿臉通紅的袁黎笑道，「小處男的精液可是寶貴的補品……可惜以後或許就嘗不到瞭。」
袁黎大口喘著氣，看著這美人的癡淫媚態，剛剛疲軟下去的陽具差點又要起反應，但想起她鎖住自己精管時的感受，又趕忙將欲火壓回去瞭。
「舒服瞭嗎？」
「嗯……那你之前說的條件是什麼？」
「哦？這麼迫不及待瞭？」孟憐說著，朝袁黎走近瞭兩步，身體幾乎壓在瞭對方身上。袁黎本就個頭不高，而孟憐顯然身材高挑、又穿著雙性感的高跟鞋，這時隻要她再往前一步，袁黎的頭就要埋進她的胸部中。
但孟憐沒有靠得那麼近。她微微彎腰，湊到袁黎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要你——做我的徒弟，然後慢慢調教你、讓你幫我消滅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