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珺瀾此刻面色紅潤,萬沒有想到腿間私處被舔,比在擂臺上打著生死兩茫茫的格鬥還要激烈,隻是在被路遠隔著單薄的內褲舔瞭三四分鐘,就感到異常的難受,甚於一貫保富力量的軀體,也像是被一點點抽去瞭力氣般,逐漸變得酥軟無力。
這會凌珺瀾私處蜜穴已經被口水給完整得勾勒出來,幸得不是白色的,不然那片黑森林得給瞧瞭個遍,不過好景不長,路遠將她一腳抬放在瞭橫繩上,讓她一腳在地,呈九十度姿勢。
隨之,路遠也是貼近瞭她半裸的玉體,擠到她的胸前,開始舔吻她那34c的渾圓雪乳,一手更是伸進她內褲裡頭,用手指在她不知道是花穴裡分泌出來的蜜汁還是剛舔吻的口水所弄濕的兩瓣花唇勾畫著。
從未經歷過如此羞恥挑逗的她,覺得整個軀體的五官都不受自己控制,她不想流出那可恥的淫水,可事與願違,在路遠唇舌並用,不斷廝磨含咬,舔卷並行之下,凌珺瀾的奶頭強烈的激凸起來,充血暴脹,快感奔湧的傳遞遍全身的每處神經。更別提同為敏感的花唇,也在遭受路遠手指頭的不停刮磨,或是快速,或是斯條慢理,讓不規律的觸感使凌珺瀾搖擺不定。
一貫是莊嚴肅穆殺氣騰騰的擂臺,這會發生如此香艷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臺上觀望入神的六個保鏢,哪怕是平日裡如何敬畏仰望的上司,他們也經受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伸手向褲襠,怎麼也想不到,英姿颯爽的女武神,會被人在她的絕對領域中被褻瀆,光是想想就能令人欲罷不能,何況是眼生生的發生在跟前。
已經被路遠擺成正面姿勢的凌珺瀾,自然也是得知瞭自己下屬正在擼動觀望的一幕,羞憤之心洋溢上頭,敏感部位卻依舊任由路遠在舔含扣挖著。
就連秦昊也不例外,更為過軌的是,秦昊手居然伸進瞭褲襠裡頭,做著不可言喻的齷齪事。
路遠好生伺候瞭一番後,在凌珺瀾的耳邊輕聲說道:“說好瞭在擂臺上將你破處就在擂臺上,準備好瞭嗎?乖奴兒。”
邊說之際,路遠的手指也往她未曾有人觸摸過的地帶探進,抵觸在瞭那一層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膜上,隻是輕輕一觸,凌珺瀾頓時就如同迎面一擊要害,止不住的呻吟出聲:“不……好痛。”
這一抵觸到富有韌性的膜層上,凌珺瀾就已經痛得姣美的臉蛋上滲出瞭冷汗來,看起來是尤為的懼怕這種痛疼。
而在底下的保鏢,也是悄聲怯語道:“從沒見過她臉色這般懼怕……”
“手指插破她的處女膜瞭嗎?”
“好像是,都叫出聲來瞭。”
…………
即便已經是輕聲議論,可在凌珺瀾的耳中,卻尤為的大聲,仿若是放大瞭數十倍,她努力的維持自己之前的模樣,可在路遠的手指又一次抵觸極為敏感的處女膜層上,這痛處感官遠比其他部位要更為透徹,加之還是指甲觸碰到,更為激烈。
“不要……好痛……”
凌珺瀾這一不由自主的叫喊出聲,頓時驚楞住瞭在場的所有人,就像是聽錯瞭一樣,目瞪口呆的神情,滿是不可置信“好痛”這樣的話語會從身經百戰在死亡邊緣徘徊的凌珺瀾口中說出。
就連看著凌珺瀾長大,收為義女,此刻正在屏幕前觀看的韓佬也尤為震驚。
凌珺瀾的陰道極為狹窄,單單一根指頭,就有種擠壓感,但濕液還是挺多,路遠的手指頭,已滿是濕液,在她肉壁周遭扣挖著。
路遠對於凌珺瀾越是痛苦的叫喊聲,就越是興奮,他驚訝的發現,凌珺瀾的處女膜,比起墨寒妍跟林紀楚還要更加的柔韌一些,並且觸碰時,反應也更為的強烈,原本還以為像凌珺瀾這樣的女強人,應該忍住陣痛就過去瞭。
被這樣公開處刑的恥辱,凌珺瀾腦海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全身的註意力,也都集中在瞭處女膜層上,打心底的產生瞭畏懼感,可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知曉這一情況的路遠,打算利用這點,徹底的使凌珺瀾潰敗。
又是指尖對她處女膜的按動,隻是剛抵觸,凌珺瀾玉體就跟如遭雷擊一樣劇烈的顫動著,胸前一對C奶更是蕩動得在場人目不轉睛。
凌珺瀾此時巴不得這層膜趕緊破瞭,好過一直都是處於在這種擔驚受怕的階段,時不時都要承受猜測他會不會突然刺破的舉動,反正最終都是難逃厄運。
路遠手指頭又在她蜜穴口處輕磨慢刮的挑逗著,舌尖也從她脖子一直往上舔到她的耳垂處,輕輕的吹瞭口熱氣後說道:“是不是想挨肏瞭?”
凌珺瀾內心知道這逃避不瞭,長痛不如短痛,於是低頭輕聲的擠出一個字眼來:“想。”
路遠卻是又一手使勁揉捏住她的玉乳說道:“想挨肏瞭就叫主人,然後大聲說出來。”
凌珺瀾目光淌過一束令人寒栗的狠厲,那些正擼得起勁的保鏢們一見到這一閃而過的寒光,嚇得正在擼動的堅硬肉棒,差點就地就軟瞭,那無疑是夾帶著肅殺之意,他們可是見識過,在拳臺之上有人大言不慚的挑逗她,被她廢瞭命根子,這一刻,不知為何會有那麼一絲為同在擂臺上的路遠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