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高鐵靠窗的座位上,看著筆直的白楊樹從窗外急速的掠過,耳中聽著耳機裡傳來的音樂,心中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總覺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過的有些如夢如幻,腦海中的畫面如幻燈片一樣,所劃過的都是這一個月以來,和染染相處的一幕幕。
不知為何,在這火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回想著這些畫面的時候,我開始以中立和客觀的角度去觀察,盡管這些回憶我也是當事人之一。
當畫面停在我離開傢那不舍的回眸,看到染染站在門口看著我的離去的背影時,心中卻驟然升起瞭對於這段記憶不真實的感覺。
這一個月來,我和染染每天的生活都很固定,雖然千篇一律,但夫妻生活也隻有那麼一兩次,每一次我的表現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染染臉上幸福的表情卻是真的。
而且,因為有瞭前車之鑒,我在晚上也沒敢睡得太實,但染染卻再也沒有自慰過,這讓我相信,我在她的心裡還是一如既往的重要。
最終,我百思苦想之下,得到的結論是,我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還是那次染染背著我自慰的行為,在我心裡留下瞭無法磨滅的陰影,這讓我現在無論什麼時候,在想到關於染染的時候,都難免會杞人憂天起來。
到底還是不自信麼?意識到這一點,我不由得自嘲的笑瞭一聲,不過車上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也沒人註意到我。
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慮從腦海中趕瞭出去後,我便將手肘搭在車窗上,繼續聽著我愛聽的那首民謠,望著窗外如驚鴻一般飛逝的畫面。
…………………………
時間來到瞭早上的七點半,白染一身修身得體的職業裝,這一個月來上班之前紮好的馬尾今天卻披散在腦後。
那五公分的細跟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噠噠”聲響起,白染邁著快節奏的步伐向前走,從那窈窕的身材快速掠過的空氣,調皮的撩起女人鬢角的發絲。
盡管這張美艷的臉上滿是冰冷的氣勢,卻在幾縷發絲的繚繞下,讓她身上女人所獨有的嫵媚氣質更加濃鬱瞭。
快步穿過寫字樓的大廳,來到瞭電梯面前,這時剛好電梯打開,白染徑直走瞭進去,其他的同事見狀也魚貫而入。
隻是當這些人進入電梯之後,似乎都在刻意的躲避著白染,所有人臉上露出的表情都差不多,很明顯不是討厭,反而是一種懼怕和躲閃。
對此,白染雖然看在眼裡,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其實其他人的這種反應對於她來說,白染早已經習慣瞭,畢竟一直以來都是用高冷和拒人千裡之外的氣勢示人,其他人的這種反應倒也算正常。
雖然最終電梯沒有裝滿人,但後續看到裡面的情況後,倒也沒繼續往上擠,電梯門就這樣緩緩的關閉瞭。
現在畢竟是上班時間,上行的電梯幾乎每層都要停一下,對此白染的臉上沒有表露出絲毫的不耐煩。
當電梯來到17樓的時候,整個電梯內隻剩下白染一個人瞭。
“叮!”
電梯門打開,白染又踏著剛剛的步伐走瞭出來,整個十七層隻有三個房間,一個是檔案室,另一個是這間公司的董事長金大器的辦公室,而最後一間則是白染的。
也就是說,整個十七層,除瞭保潔阿姨以外,平時隻有金大器和白染兩個人。
徑直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白染握住門把手一擰,門打開走進去,剛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股刺鼻的煙味便鉆入瞭自己的鼻子裡。
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肥碩的男人,就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會客沙發上,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香煙,裊裊青煙正從那點燃的煙頭升起。
此刻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和興趣,而渾厚到發黑的嘴唇的嘴角翹起,讓男人的笑容顯得更為恐怖。
隻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在心底升起一種可怕的感覺,就好像是一隻饑餓瞭許久的惡狼,盯著自己獵物,恨不得把自己囫圇個吞掉的感覺。
可白染面對這種目光的時候,仿佛根本不在乎一般,或者早已經習慣瞭這個叫做金大器的人的這樣子。
徑直到瞭自己的辦公桌前,將自己的手包放在上面,把自己的手機從裡面掏出來。
隻是她並沒有馬上放下,而是遲疑瞭一陣之後,兩根纖細的手指掐住瞭關機鍵。
隨著手機關機的提示音響起,那個一直坐在會客沙發上抽煙的男人,將手中的香煙杵在自己面前茶幾上的煙灰缸裡,確認煙掐滅瞭之後,才猛然起身一邊向白染的方向而來,一邊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終於又把你傢那廢物送走瞭,這段時間裝賢妻良母挺累的吧?”
聞聽此言的白染下意識的皺起瞭眉頭,不過她並沒有反駁,微微偏頭,看著已經來到瞭自己身後那宛如飛豬一樣的男人。
盡管隨著對方靠近,那刺鼻的煙味和這個男人獨有的雄厚異味更加濃厚,但白染的臉上那原本的冰冷卻逐漸消退,宛如萬年的雪山被太陽炙烤一般,逐漸褪去瞭雪白的外衣。
直到男人來到瞭白染的身後,那宛如熊掌一般的雙手搭在瞭那雙纖細的肩膀上,這頭肥豬才繼續開口說道:
“我已經為你憋瞭一個月瞭,宋果最近都沒操,就要把最精華的獻給白律師,我的小婊子,你可要珍惜啊。”
這一次,如飛豬一樣的男人說的話更過分瞭,可白染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厭惡,反而眼中的精光更加熾烈,甚至還能分明看出其中的興奮和解脫。
隻是雖然白染的表情已經很明顯瞭,但是她表現得還是那麼樣不緊不慢,將自己的手包和手機放在辦公桌的旁邊,然後就轉身往自己的辦公椅上而去,看起來像是要開始今天工作的模樣。
隻是那頭叫做金大器的肥豬,似乎早已經看透瞭某些事情的本質,就在白染即將從自己身前走開的時候,他猛地伸出大手按在那平坦的後背上輕輕的推瞭一下。
男人動作的力道其實不大,或者說是非常輕柔,但白染,這個宋傑的妻子,卻像是根本沒有絲毫防備被人推倒瞭一樣,纖細嬌小但又有女性完美弧度的上身猛地向前倒去,雙手撐在身體兩側趴在瞭桌子上。
而與此同時,這樣的姿勢讓她被職業裙豐挺結實的翹臀向後翹起,仔細看去的話,那翹臀撅起的高度根本不是正常的情況,反而給人有一些刻意的。
金大器也註意到瞭白染的刻意,盡管這期間女人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冰冷,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已經對身下女人已經有瞭瞭解的他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不過這不代表他什麼也沒做,兩隻寬厚的手掌同時動瞭,左手把白染放在辦公桌旁邊,那還沒來得及拉拉鏈的手包裡面,右手則向下探去,粗長的手指隔著那緊緊包裹著女人身體的臀縫不輕不重的摩挲著。
最先結束的是左手,當金大器的左手從白染的手包中抽出來的時候,那原本夾著香煙的指尖多瞭一個粉紅色的包裝,那是一個袋裝的避孕套。
金大器暫時停下瞭右手的動作,仔細的打量瞭一下左手的包裝,看瞭看型號,雖然對於自己來說有點小,不過有瞭之前的經驗,她已經記住瞭自己的喜好。
看著這個避孕套的包裝,金大器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瞭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嗤笑一聲吼,便把避孕套放在瞭旁邊,然後無聲的把雙手抓在瞭白染那挺翹的蜜臀上揉搓瞭起來。
不過金大器畢竟是花場老手,單純的揉搓愛撫臀部,喚起女性的性欲是很需要時間的,所以在這期間,那雙粗大的大拇指,偶爾也會陷入臀縫間,隔著衣服撩撥著那隱藏在臀縫間的花叢。
連5分鐘的時間都沒到,金大器就發現,那不時陷入白染臀縫間的裙子似乎被什麼浸濕瞭,這讓這位和無數女人交配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金大器也有些好奇,他完全沒想到這麼快白染就有感覺瞭。
所以金大器並沒有做別的多餘的事情,而是俯下上身,把自己肥碩的肚子頂在趴在辦公桌上那平攤的後背上,拿起放在旁邊的避孕套,把它送到瞭白染的面前,獰笑著說道:
“染染,幫我戴上吧,你知道我喜歡用什麼方式戴的。”
本來被愛撫的白染已經閉上瞭眼睛,聽到耳邊男人的話之後又睜開瞭雙眼,原本眼中的清冷和興奮已經被迷離和欲望取而代之。
看著那紅色的包裝,人前冰冷的冰山女神隻是在臉上閃過一絲糾結,便拿起那戴避孕套,放在嘴裡咬住豁口,輕輕一撕便把包裝給撕開瞭。
然後那小巧的舌頭從猩紅的嘴唇中伸出,伸入到包裝中輕輕一挑,包裝裡面那超薄的避孕套頓時消失。
做完瞭這些之後,白染雙臂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用盡全身力氣,把自己的上身還有壓在自己後背上金大器那肥碩的上身撐起來。
等金大器重新站直之後,白染這才轉身看著和自己近在咫尺,仿佛泰山一般巍峨的男人,她原本充斥著欲望的迷離雙眼變得更加水汪汪的。
含著口中的避孕套用鼻子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不知道是在貪婪的吸取著男人身上那刺鼻的異味,還是在自己的內心準備著什麼。
隻見那玲瓏妖嬈的身體在金大器低頭註視下緩緩蹲下去,最終完全蹲在瞭自己的胯下,纖細的雙手高高舉起,抓住瞭自己上一下的褲腰帶。
白染的動作很熟悉,似乎她經常做這種事,隻聽“咔噠”一聲,緊緊箍著金大器肥碩小腹的褲腰帶便被解開瞭。
白的有些發黃的西裝褲從那粗壯的腰間墜落,頓時那宛如兩根如房梁巨柱,卻長滿瞭卷曲黑毛的大粗腿便出現在瞭自己的眼前。
而在這時,更加濃厚刺鼻的味道從白染的頭頂傳來,她還沒有表現出反感,而是又像剛才一樣深深地吸瞭一口氣。
當適應瞭這個氣味給自己帶來的刺激後,白染這才抬頭,看著那被上衣半掩著的男性下體。
黑色的內褲已經陷入瞭男人的肉裡,隻有男人的兩腿之間,那裡顯得鼓鼓囊囊吸引著自己的目光,而那裡也是氣味的源頭。
此刻的白染宛如朝聖一般,高高舉起自己的雙臂,纖細的五指隔著黑色的四角內褲,撫摸著那灼熱而又柔軟的物件。
這四角內褲宛如一顆龍蛋的蛋殼,而隨著白染的撫摸,蛋殼內的巨龍正在蘇醒,尤其是雙腿之間那鼓鼓囊囊的位置,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
而空氣中的異味,也在隨著巨龍的蘇醒,而變得更加濃鬱,逐漸的那巨龍似乎已經到瞭破殼而出的時候,那那死角內褲原本的蛋型,突然豎起瞭一條龍頭。
見到這種情況,剛剛那如寒冬臘月被冰封的湖面的眼眸,似乎也被那“龍威”給融化瞭。
明白瞭時機已到的白染,雙手伸入金大器的身下,抓住因為大腹便便而陷入腹股溝的內褲的邊緣,用近乎瘋狂的動作,把那緊繃的內褲扒瞭下來。
發育成熟的“龍頭”失去瞭“蛋殼”的束縛,猛地低頭砸瞭下來,正好落在瞭正仰頭用期待的目光看著那龍頭的白染的臉上。
那腥臭刺鼻氣味的源頭狠狠的杵在自己的臉上,白染隻是下意識的閉瞭一下眼睛,卻又在轉瞬間睜開,盯著那將近十三四公分長的大肉棒,眼中的水霧更濃瞭。
因為她知道,這還不是巨龍的完全體,它還隻是在成長中,還遠不到能讓自己心甘情願被征服的規模。
所以雙手從男人的上衣之下抽出,毫不猶豫的抓住杵在自己臉上的大雞巴,輕輕的前後擼動著。
而這個男人胯下的大肉棒,就像是吸水的海綿,快速的在白染雙手掌心膨脹著,刺鼻的腥臊異味隨著肉棒體積的增大,也變得更加濃鬱。
染染這一刻宛如癮君子一樣,貪婪的吸食著那平日裡她最討厭的味道。
隻是給肥豬擼瞭幾十下後,白染感覺手中灼熱堅硬的肉棒便已經差不多瞭,現在距離最終的完全體隻差臨門一腳。
所以白染停下瞭擼動,然後雙腿屈起,身體拔高把讓根碾壓百分之九十男性的大雞巴,正對著自己的嘴巴。
塗著猩紅色口紅的小嘴微動,隨著兩側白皙的腮翻湧瞭兩下,那原本被白染吞入口中的避孕套驟然出現在瞭紅唇上,就好像是紅色花朵中,那透明的花蕊一樣。
收回一隻手,撩起自己面前的發絲,然後拿絕美的容顏像烏龜的腦袋出殼一樣向前湊去,把那紫黑的龜頭抵在自己紅唇的避孕套上。
那層薄薄的避孕套根本無法阻擋那堪稱巨大的龜頭所傳過來的溫度,白染甚至都不確定避孕套的前段有沒有正確的頂在龜頭馬眼上,就迫不及待的張開紅唇,把那龜頭給吞入樓口中。
而與此同時,白染的一隻手則去輕輕揉捏著這根大雞巴的勁頭,那顆沉甸甸墜在男人兩腿之間的大陰囊。
那冰涼的觸感,讓白染知道,男人剛剛說的沒錯,他確實積攢瞭很久,就是為瞭今天和自己做愛,在自己體內釋放的。
一時間,知道男人那恐怖射精量的白染,心中產生瞭一種沖動,想品嘗一下被這海量精液灌入自己體內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過這隻是一瞬間的想法,很快她便將這種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驅散,隻是不知是為瞭彌補心中的“遺憾”,她吞吐男人那根大雞巴的動作卻更瘋狂瞭。
而金大器也感覺到,那如陷入溫泉一般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龜頭,讓金大器也主動做出瞭回應,挺起自己肥碩的腰胯,在白染嘴唇的幫助下,避孕套順利的舒展開,不過最終也隻是停在瞭那根大雞巴一半的距離。
金大器雖然還是想往裡插,不過感受到白染那溫柔濕滑的小手,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急切的拍著,他最終隻好停下瞭對身下女人口腔的入侵。
隨著男人收回自己的腰胯,從強勢被入侵口腔的白染終於能喘口氣,雖然剛剛那一下隻有十幾秒鐘。
但食管被迫張開而帶來的窒息感,還是讓白染無法適應,但當男人的大雞巴退出自己的口腔,那股窒息感卻讓自己感到眩暈。
“嘿嘿嘿,一個月沒肏瞭,這小嘴還是那麼緊。”
這番話從自己的頭頂傳來,白染劇烈的喘息瞭幾口,然後才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瞭正俯視著自己的男人。
四目相對,金大器看著身下女人那冰冷的目光,這個粗魯的男人根本沒有絲毫懼怕,反而帶著玩味與她對視著。
兩人目光碰撞著,連一分鐘時間都沒到,一直都不發一言的白染,那冰冷的目光在一瞬間便融化瞭,隻是在站起來風情萬種的白瞭一眼男人。
見女人對自己展露出瞭真實的面目,金大器隻是嘿嘿一笑,然後一隻手伸到自己身下,把那還沒有帶完的避孕套展開,而另一隻手則強勢的拌住白染的肩膀。
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大力,白染知道男人要自己幹什麼,不過這一刻她僅存的矜持還是讓她拒絕,不過當感受到自己肩上的力量再次加大的時候,她還是順著男人的心意,配合著轉過身背對著身後那野豬精一樣的男人。
寬大的手掌抵在後背上,力量還是那麼大,這次白染沒有拒絕,或者說她十分溫順的趴瞭下去,將自己的上身趴在瞭面前的辦公桌上。
驀然間,白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突然與冰涼的空氣接觸,她意識到,自己腰下的職業裙被男人掀開瞭。
單手把白染的職業裙往上扒開,圍在瞭那纖細的也腰肢,金大器看著那黑色絲綢褲襪,在兩根長腿的盡頭,暴露在外的褲襠,那厚厚的嘴唇咧開瞭得意的笑容。
“草,在人前裝她媽的高冷,誰能知道你這騷屁股上穿她媽的開襠絲襪。”
金大器的話音落下,如熊掌般的巴掌猛的扇在瞭那挺翹結實的屁股上,“啪”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辦公室中回響著,顯得是那麼的突兀。
這種對於平時的白染來說,是明顯的侮辱人格的行為,但此刻的她卻隻是驚叫瞭一聲後,在臉上卻顯示出瞭甘之若飴的表情。
隻因為在疼痛之後,隨著野豬精的巴掌在自己屁股上的摩挲,一種酥麻的快感從那裡向全身四周毫無死角的蔓延著。
“啪……~啊!!!!”
“啪……~啊!!!!”
當第一次結束之後,金大器的雙手左右開弓,沒有絲毫厚此薄彼,那挺翹的小屁股一邊一下,然後便是熟悉的摩挲。
隻是簡單的兩個巴掌,便讓白染那隱藏在臀縫深處的陰戶,吐出更多的花蜜,很顯然她已經做好瞭性交最後的準備。aaaaaaaaaaaaa
金大器沒有讓白染等多久,摩挲瞭一陣後,便雙手捧起身下女人那挺翹的肥臀,然後屈腿壓下自己的腰胯。
收回一隻手把自己的大雞巴壓下去,金大器調整著方向,把自己那如雞蛋大的龜頭抵在白染的陰道口輕輕的摩擦著,把陰唇裡面吐出的淫水塗滿自己龜頭的避孕套上。
趴在辦公桌上的白染,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那圓圓的肉球宛如被燒紅的鐵塊,不停的和自己的陰唇摩擦著,她能分明的感覺到,自己的大陰唇已經大大的分開,對於這個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大龜頭,已經徹底不設防瞭。
甚至就連她的身體,也在生殖意識的影響下,下意識的把屁股翹的更高,而每當男人的龜頭想著自己體內深處探索時,她也會向後配合著男人把龜頭推進自己的體內。
不過男人似乎是故意玩弄自己,總是在即將進入時,他會把那根大雞巴往後撤,這種被欲望帶來的焦灼,讓白染下意識的用不解和催促的目光看著那個即將和自己交配的男人,似乎再用眼神對他說:
“別玩瞭,快進來吧!”
當然金大器也讀懂瞭女人的目光,所以他隻是恥笑瞭一聲後,便穩住瞭自己的身體,雙手緊緊的抓住白染的屁股,把它往自己的身下按去。
驟然間那碩大的龜頭一改剛剛那玩世不恭的氣勢,變得野蠻而又急切,以一種不滿但也不是那麼急切的速度,野蠻的分開那緊閉的“小嘴”,一股腦鉆入瞭女人的身體中。
隻是一個龜頭的插入,便讓一個月沒有體會過自己身體被極度擴張的白染,放在自己身體兩側的小手緊緊握成瞭一個拳頭,那絕美的容顏高高仰起,緊閉著雙眼大張嘴巴發出瞭“啊!嘶!~~~~~”的嘆息聲
不過這顯然還沒結束,那如野豬精一樣的男人根本沒有給白染絲毫喘息的時間,隻是遵循著自己的本能,繼續把自己的大雞巴往那已經被撐成一個直徑5公分左右,周遭皮膚緊繃的有些透明的陰道裡杵去。
直到當金大器的小腹緊緊的貼在那肥碩、挺翹結實的屁股上,感受著龜頭與子宮頸互相擁吻所帶來的的快感,兩人同時把頭仰到最高,一起發出瞭那催動原始欲望的呻吟。
一個月沒肏這個女人瞭,她的陰道還和自己第一次肏她時那樣緊致,緊緊包裹著自己大雞巴的陰道嫩肉,隨著自己陰莖的規律性搏動也在親密的回應著。
隻是可惜,自己的大雞巴被避孕套給擋住瞭,若是沒有這層塑料的遮擋,自己可以體會許久未曾體會的感覺。
那是一種哪怕隻是微小的動作,金大器也能從緊緊吸吮著自己龜頭馬眼的子宮頸感受到,來自女人體內深處,自己已經品嘗瞭無數次的花心傳來的強大吸力,似乎催促著自己把精液賜給她孕育生命的花園。
不過很可惜,看起來今天自己是沒辦法體會那種感覺瞭,不過雖然有些可惜,自己還能從別的地方找補的。
想到瞭這裡,金大器咧著大嘴嘿嘿一笑,猛地挺瞭一下腰,把白染那挺翹的蜜桃臀臀肉擠向瞭四周,那溢出的臀肉顯得主人的屁股更圓更大。
與此同時,男人的雙手掐住瞭那被職業裝修飾的更加纖細的腰肢,做完瞭這些他才開口說道:
“我草,真她媽爽,一個月沒肏你這騷逼瞭,感覺比之前更緊瞭,沒枉費我存瞭一個月的貨,嘿嘿嘿!”
趴在桌子上,整體體味著把自己陰道徹底沾滿,捋平裡面褶皺的嫩肉的大雞巴,白染聞言緩緩的睜開瞭雙眼,表面的一層水霧遮擋讓人看不出她的神情。
隻是那不停努力向後靠的身體動作,以及隨著那大雞巴最後一點也被吞入自己體內後,白染臉上所展現的那種久旱逢甘霖的舒暢,卻出賣瞭她這個身份不該有的表情。
在久違的再次結合中,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那種隻有“她/他的大雞巴/雞巴套子”。才是最適合自己的感嘆,也在他們的心中悄然升出。
慢慢的當這對男女適應瞭從兩個方向上,對方性器給自己帶來的擴張和壓迫感後,性格粗魯的金大器最先忍不住瞭。
那雙抓著身下翹臀的雙手有些蠻橫的把身前的女人往前一推,同時自己的胯部也往後一撤。
那帶著避孕套的大龜頭就像是即將出站的火車,讓染染的身體猛然一抖,感受著那棱角分明的龜頭狠狠的刮在自己體內的嫩肉上,讓身體的瘙癢和這段日子以來積累的欲望全部刮瞭出去。
直到那碩大的龜頭即將退出自己的身體時,體內那強烈的空虛感,讓白染覺得自己的心也被體內那屬於男人的大雞巴給帶走瞭。
不過就當白染意猶未盡的時候,那如雞蛋大的龜頭又帶著自己熟悉的蠻橫氣息直接沖瞭進來。
原本的空虛瞬間消失,龜頭再次撞在柔嫩的花心上,讓白染猛地仰頭發出一聲暢快的嘆息:
“啊~哈!~~~~~~~”
這還隻是第一次,金大器雖然長得粗狂、性格也魯莽,但是對於玩女人他信奉的是,玩弄身體、征服心靈。
所以最初他還能克制自己欲望,大雞巴的進進出出很緩慢,讓身下這位一個月沒被自己征伐的女人適應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兇器。
大約過瞭五分鐘的時間,金大器保持著每秒鐘兩下的頻率,動作輕柔的宛如張飛在繡花一樣。
不過隨著感覺到自己抽插過程變得輕松,那緊緊的啯著自己大肉棒的雞巴套子裡面像是巖漿一樣火熱而又濕滑,金大器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放手開幹瞭。
猛然停下自己的動作,本來抓著身下女人挺翹結實的臀部的大手,猛然向前,從左右兩邊掐住瞭纖細的腰肢,然後再猛地往後一拉。
本來還在享受身後野豬精滿抽猛插的白染,在男人突然停下的時候,睜開瞭微微瞇起的雙眼,剛想要好奇的往後看到底發生瞭什麼,就感覺自己坐在瞭一輛猛然提速的汽車上,身體猛地往後倒退,本來就發軟的雙腿。
雖然下意識的也跟著退瞭兩步,但因為綿軟的身體根本站不住,不過好在她的體內有一個粗長的大雞巴,身體下意識的往後坐,也把重量都無意識的轉移到瞭男人的身上,不過好在男人的體型太大,白染將身體的重心轉移到屁股上,靠過去的時候除瞭自己主動讓男人肏自己肏的更深以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幾乎是一瞬間調整好瞭自己的重心,白染那兩條被黑色開襠絲襪包裹,腳踩著五公分細跟的高跟鞋便重新站好,恢復瞭那完美的炮架子的姿勢。
因為以她對男人的瞭解,她知道自己的陰道已經被喚醒,身後那個把他大雞巴插在自己陰戶裡的男人,會用自己喜歡的狂風暴雨般的節奏讓自己沉淪在其中,所以自己要做好應對的準備。
果不其然,這個想法剛升起,身後那如野豬精的男人再次動起來來瞭,霎時間那肥碩的腰胯宛如汽車發動機的活塞,而白染的陰道氣缸。
在情欲的催化點燃下開始瘋狂的做著往復運動,而有瞭白染陰道分泌出的“潤滑油”做幫助,往復運動沒有絲毫的阻塞,是那麼的絲滑,就好像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般。
“呃!~~呃!~~~呃!~~~…………”
在幾乎把自己整個雞巴都從那緊致的陰道中抽出來的同時,金大器又在瞬間用極大的力量插瞭進去。
伴隨著白染抑制不住的叫聲,正沉浸在征服女人身體的金大器不由得更來勁瞭,大幅度的抽插帶來的是肉體的撞擊。
當小腹緊緊的貼在身下挺翹的臀部上時,總會讓那被褲襪包裹的更加挺翹的屁股升起一圈漣漪,而白染的身體也會因為撞擊而下意識往前挺一下。
不過那也隻是一瞬間,雖然金大器的雙手掐著白染的腰,可是當他收腹把自己的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女人總會下意識的往後靠,似乎是在追尋著那剛從自己體內拔出來的東西。
當然,對於已經臣服於自己肉欲的女人,金大器從來不會吝惜自己的賞賜。
所以當女人想著自己胯下追來的時候,他也會用盡全身力氣挺起小腹,讓大雞巴在自己的控制和女人的配合下,重新回到那緊致的陰道嫩肉中去,體會女人的嫩肉在一瞬間給自己的大雞巴帶來全方位無死角的按摩。
“啪啪啪啪啪!!!!”
霎時間空曠的辦公室裡,在一對狗男女的瘋狂性交中,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叫床聲,以及性器撞擊所產生的“啪啪聲”,這些聲音結合在一起,譜寫著名為《淫靡》的交響曲。
大約十多分鐘過去瞭,到底是從無數女人身上練就的無與倫比的床上功夫,盡管已經隔瞭一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但金大器最終還是先“打”敗瞭白染。
女人性高潮的到來沒有絲毫征兆,畢竟是隔著避孕套,直到感覺到那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的陰道嫩肉突然開始抽搐時,金大器才意識到身下的女人高潮瞭。
趕忙停下自己的動作,把大雞巴整個埋入那緊窄的陰道內之後,金大器享受著那急促的按摩所帶來的快感,下意識的仰起瞭頭,臉上滿是自豪的得意,那張醜陋的臉在那猙獰的笑容下變得更醜陋瞭。
而他身下的白染,雖然還是剛剛的姿勢,不過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卻比金大器來的更洶湧,原本搭在辦公桌上的纖細雙臂伸的筆直,似乎要用盡全身力氣把面前的桌子推開。
但實際上確實在借用雙手和桌子的反響力量,把自己的下身推向自己身後的男人,感受著那盡管隔著避孕套,也還那麼熾熱的大龜頭緊緊的頂在自己的花心上,不停與自己子宮頸摩擦帶來的快感,白染的身體顫抖不已。
這一刻她全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幹,全部的註意力都轉移到瞭下體那被男人性器開發到極致的幽谷,所有的空虛與寒冷都被那根大雞巴給驅散瞭。
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傢庭、愛人與自己過往所在外人面前展現來的風度全都不重要瞭,隻有下體那正在往自己身體每個細胞和毛孔擴散的快感。
“呃呵呵呵~~!!!~呃呵呵呵呵!~~額呵呵呵呵!~~”
這是隻有白染在高潮才能發出特殊的叫聲,沉穩而又綿長,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那種隻知道尖銳的長吟不一樣,隻是一聽便能給人這是一種良傢婦女的感覺。
不過再長的高潮也終會過去,當白染的身體重新平復後,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下的倩影,金大器也從女人高潮帶給自己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騷娘們,嘿嘿,就這?”
作為女性的白染,在聽到這句粗魯的話之後,本來因為高潮而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迷離的神色中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是一種徹底後該有的臣服。
盡管眼神上挑讓她根本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但是此刻白染的腦海裡,卻浮現出瞭金大器對自己說這話時候的神情。
那宛如是一隻雄性老虎在上,按著發情的自己,這種強勢的征服,讓白染下意識的展現出一個發情的雌性該有的受性。
而金大器也感受到瞭,那緊緊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屁股輕微的晃動著,似乎催促著自己繼續肏她,那種隱藏在心底不敢明說的想和自己交配的心情。
不過面對剛剛高潮一次的女人,金大器心中泛起瞭一絲惡趣味,隻見他雙手離開瞭剛剛掐住的纖腰,然後俯下身向前,一手抓住瞭白染的肩膀,隨著身體一用力,原本上身壓低匍匐著的白染仰起瞭上身,而金大器也趁機抓住瞭一條放在女人身側的手腕。
單手抓住“韁繩”的金大器沒有動,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身下的女人會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果然,連一秒鐘的時間都沒到,白染把自己沒有被控制的手伸向後面,一瞬間便感覺到一口虎鉗一樣的大手,便把自己的手腕給抓住瞭。
就這樣,白染上身仰起,挺起自己的上身,下身高高崛起,全身的重量全落在瞭自己的屁股上。
如一匹發情母馬的白染,感覺到瞭兩人緊緊抵在一起的下身內,隨著自己的顫抖,那頂在自己子宮頸上的大龜頭也在微微的摩擦中產生瞭陣陣快感。
可隻是短短的幾秒鐘,白染便不滿足於這樣的微不足道,她下意識的用盡全身力氣搖動自己的屁股,但因為姿勢的限制,卻表現的微不足道。
金大器雖然感受到瞭女人的主動,不過他的惡趣味還沒有被滿足,不為所動的挺瞭挺下身,兩人的性器簡單的摩擦瞭一下後,他才把自己滿是刺鼻煙味大嘴湊到瞭白染的耳旁,輕聲的說道:
“騷娘們,給你的那個假雞巴用瞭沒有?”
聞聽此言的白染迷離的雙眼變得清醒,香艷刺鼻的氣味從耳邊傳來,讓她本就充滿情欲的雙眼變得更加迷離。
隻是出於羞澀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不想回應男人的提問,唯一能做出的回應,隻有在身體欲望的驅使下,再次晃瞭晃自己與男人小腹緊貼在一起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