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辦公室內,白染那纖弱無骨的左手幾乎是習慣性的按下打火機的按鈕,隻是當都右手那兩根纖細的手指,夾著香煙送到嘴邊即將點燃的時候,她卻突然想到瞭什麼,又把自己左手的打火機放下瞭。
雖然不知道肚子裡的這個孩子要不要留下,但是至少現在白染還是要為肚子裡孩子考慮,哪怕最後不能留下,但至少在他離開自己的身體之前,自己是要確保他的健康的。
這無關於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隻是出於一個女人對肚子裡孩子的保護,天生邊擁有的母性。
還好從學會抽煙到現在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而已,雖然當她把煙放下的那一刻,心中難免會有煩躁的抑鬱感,但是挺一挺也就過去瞭。
今天是周三,公司法務上的工作該做的前兩天都做的差不多瞭,把昨天剛到的幾個法務文件審批完,隻要下面不送上來什麼新的文件,今天就不需要白染做什麼瞭。
無所事事的人最是喜歡胡思亂想,一時間便又開始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麼辦,肚子裡這個孩子到底留還是不留。
如果留下的話,自己該怎麼和老公說,如果不留的話,自己該怎麼做掉,如果做掉的話,要不要告訴金大器一聲。
一時間無數個念頭紛擾而至,讓一向冷靜、高傲的白染也迷茫起自己的未來。
“仔細算算,上次老公回來和確實和他做瞭一次,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倒也沒啥問題,要不就這麼幹?以後就和金大器不再聯系,重新做一個賢妻良母吧?”
白染本就是一個善良和正直的女人,當心中浮現這個想法的那一刻,她瞬間便覺得自己必須要這樣做。
默默的低頭看瞭看自己放在辦公桌上的雙手,那黑色的指甲油是那麼的顯眼,這一瞬間白染覺得似乎自己“從良”的第一步,就先把自己的手腳指甲洗幹凈瞭吧。
這樣想著,白染仔細的又檢查瞭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確認沒什麼紕漏後,她猛地從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打算去外面找個美甲店把自己手上和腳上的指甲給清洗掉。
命運就像是無數條線交織的大網,所有人都身處在這張大網裡,事實逼迫著人們做出自己不願意的選擇。
就在白染剛從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門鎖突然“咔嚓”一聲,然後下一秒,一個肥碩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門口。
下巴上三四層堆疊在一起的贅肉,漆黑還充滿疙瘩的皮膚,還有那幾乎湊到一起的五官,無論從用什麼樣的眼光,用什麼樣的視角去看,這個男人都是醜的不能再醜瞭。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自己曾經見瞭就無比厭惡的人,在如今看到他的時候,白染居然開始不爭氣的心跳加速,宛如小鹿亂撞一般,剛剛心中下的想要割斷這一切的決定,在看到這個名為金大器的男人後,便瞬間煙消雲散。
“嘿嘿嘿,白律師?要出去啊?幹啥去啊?我記得你工作內容也沒有出外派的內容吧?”
猥瑣的笑容浮現在臉上,金大器一邊說著一邊毫不掩飾自己目的的向白染走去。
看到那肥碩的身體一步步往自己身前靠近,已經從辦公桌後繞到前面的白染,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心中的躊躇也讓她一步步的往後退。
直到那被金大器蹂躪瞭不知道多少次的挺翹豐臀,驀的抵在瞭辦公桌的邊緣,這一刻的白染的潛意識似乎自己馬上就要面對什麼,根本沒經過大腦的思考,她便把那原本跨在自己肩上的挎包,摘下來放在旁邊的桌面上,因為這樣一會可以讓這個男人少做一點麻煩事。
女人此刻幾乎是半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那挺拔的妖嬈身影,金大器感覺此刻那寬大的桌子就像是個盤子,而此刻女人也已經把自己擺好瞭盤,供自己享用一樣。
看著白染那乖巧的模樣,金大器得意的笑聲再次響起,甚至腳步也加快瞭幾分,幾乎是三兩步便來到瞭白染的面前。
美人當面,金大器也不想追究白染剛剛要去外面做什麼,隻是看著那女式西裝的開襟之下低開襟襯衫中間,高高隆起的筆直豎立的乳溝,金大器下意識的咽瞭一口口水。
這奶子自己不知道玩瞭多少遍瞭,她媽的怎麼還是這麼大,這麼挺,金大器新縱橫好奇而又得意的想著的同時,大手也沒有四號客氣的抬起來,隔著不算厚但也絕對不薄的佈料,一把便抓住瞭那豐碩的巨乳。
男人的大手堪比熊掌,可在這極品人妻的豐胸對比下,還是顯得小瞭一些,黑色的西裝佈料從男人粗短的指縫中擠出來,任由金大器肆意的揉搓和把玩著。
當被眼前這個欺身而上的男人抓住自己的私密部位時,白染第一時間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羞憤,相反的當那種被男人緊緊握住自己的胸口時。
白染隻感覺男人的大手宛如惡狼的嘴一樣,一口便把自己的胸膛撕爛瞭,她就那麼撕咬著自己的心肺。
而這種感覺並沒有讓女人的內心產生痛苦和對死亡的恐懼,反而讓白染在內心中產生瞭一種身為弱勢者理應被強者享用,是強者的擁有物的臣服感。
所以當那隻大手開始更加放肆的抓揉,甚至讓白染感覺自己的胸口有點疼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挺起瞭自己的酥胸。
把自己的奶子更多的送到男人的掌心,白染用這種方式告訴金大器,自己想要更多的被他褻玩。
見此情形的金大器,嘴角再次浮現出讓人感覺到極度猥瑣的笑容,與此同時他也把自己插在自己褲子口袋裡的另一隻手抽瞭出來。
左手揉弄著白染右邊的奶子,金大器的視線從白染那潮紅的臉頰上移開向下,包臀短裙下是兩條紅色的絲襪,緊緊的貼在那豐腴而又修長的雙腿上,最下面則是一雙紅色有5公分鞋跟的高跟鞋。
看著曾幾何時一身保守職業裝的女律師,被自己調教到現在這樣,一身性感OL職業裝,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人,金大器這一刻感覺自己心中的成就感前所未有的滿足。
右手向下探去,輕輕在女人那豐盈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拍瞭一下,整個過程男人沒有對白染說一個字。
可現在的白染和他之前的默契,早就超出瞭語言的溝通,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的她,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自己的絲襪長腿向兩側分開。
身前沒有任何阻礙,金大器上前一步,那肥碩的粗腰,與如懷胎十月的大肚子,一下便貼在瞭白染的身上。
煙味與男人體位混合而成的異味,白染隻感覺一瞬間,這味道便把自己給包圍瞭,曾幾何時極為討厭的味道,在如今卻被她貪婪的吸嗅著。
隨著每次深呼吸,那濃厚的味道便一陣陣的刺激著白染的腦海,一種上頭的感覺,讓她直覺的自己的心跳變得更重更快,同時全身上下卻傳來一種輕飄飄的,宛如要飛入天際的輕松感。
甚至那愈漸迷離的雙眼之中,也透露出瞭滿足於迷醉的神色,剛剛還打算要重新做回賢妻良母的白染,在這氣味的熏陶下,那原本撐著自己身體的纖細手臂悄然挪動,現實搭在男人那雙粗壯而又結實的大腿上,然後悄然一點點的向上,最終鉆入瞭男人上衣的下擺裡。
當感受到白染的那雙纖弱無骨的小手,最終停在自己小肚子上的褲腰帶的時候,金大器深吸瞭一口氣。
把一個女人調教成一看到自己,就隻想和自己交配的雌獸,這對於金大器這樣的男人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這事更有成就感瞭。
“呵呵呵~!”一陣低沉的笑聲中,金大器肥碩的身體微微往後退瞭一步,給瞭白染要做的事情挪出瞭一點看看夠用的空間。
察覺到瞭男人給自己留出瞭活動空間,白染兩隻小手拽住腰帶、按下卡簧,隨著腰帶一點點寬松,她也抬起瞭自己絕美的臻首,沖著金大器展現出瞭都沒和丈夫展現過幾次的乖巧笑容。
金大器的腰很粗很粗,所以當腰帶徹底解開之際,寬大的褲腰被腰帶墜著,一下便掉瞭下去,堆砌在瞭男人的腳踝處。
沒有瞭褲子的遮掩,白染那仿佛水霧的雙眼,就這樣直視著男人的胯下,宛如被充滿瞭氣體的氣囊一樣的雙腿中間,是一條灰色的三角內褲。
金大器本就身體肥碩,所以他的腰胯也比普通人寬瞭不少,而這也讓那件三角內褲在男人的胯下被崩的緊緊的。
看著男人的兩條腿中見,宛如惡性腫瘤一般高高隆起的凸起,白染的腦海一瞬間便浮現出瞭那已經烙印在她靈魂深處的記憶。
這記憶讓她下意識的吞咽著自己的口水,更加挺聳自己的酥胸,享受著男人略帶野蠻的愛撫同時,感受著小腹深處的空虛和瘙癢。
盡管金大器胯下男濃厚的騷味不停的鋪面而來,但是曾經那自己極為厭惡的味道,此刻對白染來說,就像是能刺激大腦海馬體的海洛因一樣,讓她越聞越興奮,越聞越想聞。
“白律師,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麼?”
驀然間,低頭看瞭一眼對自己胯下露出癡迷之色的女人,看著那宛如癡女狀態的白染,金大器咧著嘴,把自己的大黃牙吱出來說道。
頭頂傳來的聲音短暫的吸引瞭白染的註意力,她雖然知道男人的嘴裡一會會說什麼,但是此刻的她卻十分期待般的抬頭,眼中的迷離中帶著好奇,仿佛是在等待自己主人審判自己命運的小動物一般看著金大器。
松開女人胸前那豐碩的奶子,金大器一手捏著白染男柔嫩的臉頰,讓她那紅潤的小嘴被迫張開,一邊另一隻手直接伸到自己的胯下,把下身最後的那件三角褲扒下去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你現在就像是個不知廉恥,隻知道和我交配的婊子,知道麼???”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總是喜歡貶低自己的人格,從而滿足他那變態的惡趣味,若是以前白染肯定會抗爭一番,雖然最後的結果還是金大器讓她幹什麼,她就乖乖的幹什麼,但至少那還是她在用最後的能力表達自己不願意這樣屈服的態度。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尤其是當意識到自己已經懷瞭這個男人的孩子,現在的白染已經索性不再掙紮瞭。
知道自己就算掙紮,也隻是讓這個男人心中的惡趣味變得更強烈的她,索性就那樣默默的抬起自己的一雙小手,然後捧起男人胯下那根就算沒有任何勃起現象,都有三隻粗一手長的雞巴輕輕的揉捏瞭起來。
初入手的時候有點像是沒有洗水的海綿,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的,白染能感覺到金大器胯下這根大雞巴變得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硬。
原本近乎漆黑的龜頭,也從鵪鶉蛋大小慢慢的變成瞭雞蛋大小,並且顏色也變得越來也越紅,到最後變成瞭紫黑色。
當一滴清冽的前列腺液從那微微閉合的馬眼中分泌出來的時候,白染感覺自己嘴裡的口水變得更多瞭,不停下意識的吞咽著的同時,她感覺自己的嘴很空,需要吃一些什麼東西,讓自己的嘴不閑著,這樣就不會分泌更多的口水瞭。
雖然此刻辦公桌的抽屜裡確實有點零食,不過白染知道,自己身體現在最需要吃的並不是那些,而是眼前這個已經變大、變粗、變硬的大雞巴。
當金大器的大手從自己臉上拿開之後,白染隻是短暫的糾結,猶豫的時間連一秒鐘都不到,變張開瞭自己的紅潤、粉嫩的小嘴。
很顯然,丈夫不知道求瞭多少次的口交,卻從來沒有答應他的白染,此刻十分自然的吃起瞭自己奸夫的雞巴。
隻是這一次,在開始之前,想要享受一些儀式感的白染,下意識次的咽瞭口口水,想到金大器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她嘴角浮現出一抹苦澀中帶著溫柔的笑容,用輕柔的語氣說道:
“隨你吧,隻要你高興就好,我是什麼都無所謂。”
話音落下,那長發披散在兩側的絕美臉頰,就像是一隻長滿瞭茂密長發的烏龜頭一般,從自己的“龜殼”裡探出,張開那小嘴巴,金大器懟到自己面前的大雞巴含進瞭嘴裡。
霎時間,那炙熱的堅硬之中帶著柔軟的觸感,一瞬間便塞滿瞭白染的口腔,雖然不是第一次吃這根雞巴,但每次從舌尖上傳來的那足以讓自己驚心動魄的血脈波動,還是讓女人不由自主的啯緊瞭自己的小嘴,同時那猩紅的小舌頭也開始不受自己控制的舔舐著那渾圓的龜頭。
尤其是那“大雞蛋”正中間,那顆如眼睛一般的小孔,更是被白染特殊照顧,圓潤的舌尖不停的往金大器的小孔裡鉆。
而此刻的金大器,就感覺此刻自己的龜頭上,有一條扁平的蚯蚓四處亂爬一樣,尤其是那蚯蚓頭頭不停的在自己的馬眼周圍試圖往裡鉆一樣。
不得不說,曾經冰清玉潔視口交為變態行為的白染,此刻在面對口交的這件事情,也就十分順其自然的面對瞭。
在馬眼裡徘徊瞭許久之後,那猩紅的舌頭又纏著自己的龜頭,很快便來到瞭後面的冠狀溝上。
舌尖從鋒利的邊緣上劃過,電流般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而這一切都是自己調教的結果,回想當初的白染,還是一個純潔的良傢少婦,現在卻是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肉便器,金大器嘴角的笑容裂開的更大瞭。
仰頭長舒瞭一口氣,控制住自己那隱隱欲現的射意,然後低下頭看去,看著那埋首在自己胯下,烏黑長發不停的前後挺聳著。
金大器看著“埋頭苦幹”的白染,心中隱藏著的惡趣味又犯瞭,張嘴就說道:
“白律師,你那在外出差的老公,能想到此刻你整趴在他最恨的男人胯下,享受著他老公都沒享受過的小嘴?”
空曠的辦公室裡,男人的聲音顯得甕聲甕氣的,空蕩中帶著回響,顯得特別的刺耳,白染聽瞭個清清楚楚。
原本正在耐心吞吐男人雞巴的白染,聞言停下瞭自己的動作,猛地抬頭把男人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然後抬頭看著金大器,迷離的雙眼中帶著些許的清醒,然後沉聲的說道:
“你煩不煩,這時候還提他?”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說完,還沒等金大器反應過來,她便再次低頭張開小嘴,再次把金大器的雞巴含進嘴裡。
隻是這一次她沒有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牙齒,堅硬的牙齒掃過龜頭冠,讓男人一瞬間便感覺到的劇烈的疼痛。
不過這隻是白染的一次懲罰而已,當她下一次把男人的雞巴含進嘴裡的時候,她十分自然的用嘴唇包裹住瞭自己的牙齒。
疼痛後的溫柔口交所帶來的快感要比之前更加洶湧,爽的金大器下意識的閉緊瞭自己的雙眼,再次仰頭沖著天花板嘶吼瞭起來。
又被白染用她的小嘴套弄瞭幾下,金大器終於徹底忍不住瞭,猛地捧住瞭白染那粉嫩的臉頰,將她推開之後,二話不說便開始扒她的衣服。
白染穿的其實本來不多,況且她面對和金大器性交這種事,也已經徹底習慣瞭,所以當男人野蠻的脫自己衣服的時候,她也是配合的。
很快,隨著最後的黑色胸衣和內褲離開瞭白染的身體,在這大白天的辦公室裡,她就徹底一絲不掛瞭起來,絲毫不在意一會會不會有人來自己辦公室撞見這一幕。
那搭在桌子邊緣的兩隻精致玉足互相一搓,黑色的內褲便掉在瞭地上,低頭看著這一幕的金大器,一眼便看到此刻安靜躺在地上的內褲兜襠佈上,一塊明顯的濕潤痕跡。
“呦,白律師,你下面都濕成這樣瞭啊?”
男人的調侃讓白染也看到瞭地上的內褲,那明顯比周遭發黑的濕痕,也知道自己身體的渴望被男人發現瞭,霎時間粉嫩的臉頰變得更紅瞭。
不過雖然感覺很害羞,但是那一絲不掛的身體,在男人靠過來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大腿向兩邊分的更開瞭。
外翻的陰唇和滴滴晶瑩透明的淫液,就掛在那雜亂的陰毛上,金大器見狀伸手胡亂的抓瞭一把。
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陰唇上抹瞭一把,白染看著金大器把他的大手送到瞭自己的面前,五根粗短的手指隻見,掛著自己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液,顯得是那麼的淫靡。
隻是看瞭一眼便不敢在抬頭看瞭,而看著默默低下頭的白染,金大器嘿嘿一笑,一邊把手伸到自己褲襠扶著自己的雞巴,一邊繼續開口嘲笑道:
“不是,騷屄,都肏過你多少回瞭,怎麼還跟我裝純,哪回肏你之前你下面的水都比這多多瞭,那時候怎麼沒見你不好意思。”
聽男人的話,看著他那宛如高山一般壓過來的身形,此刻發情的白染,身體下意識的也往前送瞭一下,略微挺高的下體迎合著那與向自己陰道而來的大雞巴。
隻是下一秒,白染突然想起瞭什麼,就在碩大的龜頭即將抵在自己嫩屄口的時候,她突然伸出雙手按在瞭金大器那肥碩的肚子上。
自從攻略之後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人,突然拒絕和自己交配,金大器頓時愣瞭一下,他第一時間以為白染又要搞什麼貞潔人妻的那套,所以下意識的問道:
“騷屄,你幹啥?要造反麼?”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點怒意,以前面對任何男人都高貴、冷清的白染,此刻面對男人的怒容,心裡的氣勢下意識的弱瞭幾分。
白染展露的這一面,金大器也看出來,滿意的看瞭白染一眼後,繼續自己的動作,可她下一秒面對的,還是那緊緊抵在自己肚子上的纖細手臂。
“你今天到底怎麼瞭?”
金大器的語氣變得更冷冽瞭一下,已經充滿瞭不耐煩的神色。
知道自己要馬上解釋一下的白染也沒有猶豫,翻身拽過自己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今天早上剛從醫院得到的化驗單,然後輕聲的說道:
“我……我懷孕瞭,孩子是你的。”
本來金大器已經扶著自己的龜頭已經分開瞭白染的大陰唇,但是當聽到這個女人懷孕瞭之後,他的身體宛如被按下瞭暫停鍵一樣,定在那裡死死的不動。
感受著那自己肉穴裡那剛剛探進來的小肉球,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雖然讓白染很不舒服,但是相較於此刻自己身體上的感受,她更註重的還是面前這個男人,對自己體內屬於他的孩子的態度。
隻是看著男人那張黝黑的臉上滿是呆滯的表情,白染心裡便開始翻湧瞭起來。
是啊,這個孩子本不應該存在的,這是自己偷情才有的,這個男人不想要也是正常的。
成為母親是每個女人的天性,雖然這個孩子來的並不光彩,但是一想到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小生命馬上就要消失,母性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悲傷瞭起來。
不過很顯然,白染是想錯瞭,當度過瞭自己為人父的震撼後,金大器猛地低下頭,把白染手中的監察化驗單搶過來仔細的端詳瞭一陣。
看著最終的化驗結果後,他也終於接受瞭自己成為父親的事實,目光轉移看向自己身旁的白染。
一想到把這個女人肏懷孕瞭,此刻她的小肚子裡正孕育著自己和她結合在一起產物,生命得到延續的喜悅讓他猛地俯身與白染面對面對視瞭片刻。
“如果不能留的話,你幫我找個地方吧,最好風險低一點,我怕這一陣我老公回來發現我懷瞭你的種。”
女人的話讓金大器意識到她誤會瞭自己的態度,探出大手在女人那平坦而又性感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醜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然後輕聲的說道
“誰說不留,這可是我的孩子,我金大器雖然混蛋瞭點,但我可是個男人,敢作敢當可是基本素養,這孩子我認,我還要讓你生下來。”
聞聽此言的白染心中一喜,小手也蓋在瞭那蓋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一直以來野蠻的男人,讓白染感受到瞭他久違的溫柔。
隻是很快想到瞭其他的白染,臉上瞬間就變成瞭愁苦之色,她看著金大器眼中帶著糾結之色說道:
“那……那我老公怎麼辦?想到我要和他離婚,我……我也不敢。”
作為白染這具嬌軀真正的主人,金大器知道女人心中那可笑的心思,既想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又想保住自己在外賢妻良母的人設。
盡管現在的公司沒人不知道,法律部的白部長其實是自傢公司董事長的禁臠,但她還是想要保留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隻是這樣一來,金大器也有辦法,而且他的女人不止一個,要是白染真的想和丈夫離婚,然後和自己結婚,做一對隻忠誠彼此的鴛鴦,這對金大器來說也是不可能的事。
男人即是人類也是雄性,雄性的天性便是廣撒網,對交配權的貪婪自然也是如此,也許當白染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後,他確實會收斂一下自己的好色本性,但那時間也絕對是有限的。
當孩子帶來的新鮮感過去之後,他肯定會再去外面尋歡問柳,到時候他的種自然就會有老二、老三,甚至一個加強排都有可能。
到時候白染也年老色衰瞭,他還是不是金大器的獨寵,也會畫上一筆濃重的問號。
其實白染也想到這層瞭,所以剛剛說話的時候,也表達除瞭不想和自己丈夫離婚的意願。
至於金大器,在明白瞭白染話裡的意思後,也樂見其成,讓一個別的男人養自己的孩子,沒有什麼比這更為有趣的事情瞭。
而且這種事情他以前也沒處理過,所以連考慮都沒考慮,金大器便在白染身邊坐下,將這此刻十分嬌柔的女人攬住之後,大手輕輕的摩挲著那平滑的小腹,一邊安慰著女人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事怎麼做主要還是看你,如果你想跟你老公離婚跟我過,我肯定不會反對,到時候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倆一起照顧。”
“如果你不想離婚呢?~!我也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孩子肯定不能拿掉的,我這兩天跟那邊知會一聲,讓他回來一趟,你和他整一次,到時候懷孕瞭就說孩子是他的。”
“你也不用擔心時間對不上,反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生孩子的時候,他回不來,到時候等日子合適的時候,我再讓他回來。”
“這樣,搞不清孩子出生時間的他,肯定以為是你懷瞭9個月後,生下屬於你和他的孩子的。”
聽金大器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而且這個計劃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一時間不由得心中一暖。
隻是一想到他這麼快就有計劃瞭,白染瞬間就明白這男人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幹瞭,所以得到滿意答案的她,緊張的心態不由得放松瞭許多,表情嫵媚的白瞭一眼金大器後,才開口說道:
“看你這麼熟練,是不是以前也把別人傢媳婦的肚子搞大過?要不然怎麼善後工作處理的這麼快?”
白染的這些表現在金大器的眼裡,就是撒嬌的表現,而且在自己勾搭到她之前,這個女人從來沒用這樣的表情對過自己,如今她能在自己面前展現出這種女人獨有的邀寵的行為,也能側面證明,這個女人是心甘情願給自己生下這個孩子的。
面對這種情況已經十分老練的金大器,聞言之後隻是嘿嘿一笑,將女人往自己懷裡摟的力度緊瞭緊,同時大手抬起也再次抓住瞭白染胸前的碩大的奶子。
也許是感受到從腋下鉆進來的手掌有些不舒服,把身體靠在金大器那肥碩身軀上的白染,下意識的松開瞭自己的腋下,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從自己腋下更多的鉆出來,她這才挺胸把自己的奶子更多的獻出去。
“嗯~~~!!”
一陣綿長而又低沉的淫叫從白染那緊閉的櫻唇中噴湧而出後,她這才睜開眼簾,噙著水霧的迷離雙眼轉頭看著一臉得意的男人,再次開口撒嬌般的抱怨道:
“真不知道我是倒瞭什麼黴,栽到你手裡,還被你禍害成這樣。”
被這樣說的金大器先是哈哈一笑,然後拍瞭拍那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柔媚臉頰,十分恬不知恥的說道:
“禍害?我可不覺得我是在禍害你們。”
“我和你們每個娘們上床肏屄之前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你們被我肏的高潮迭起,叫我爸爸的時候,那騷屄夾著我的雞巴夾得都那麼緊,這哪裡是什麼禍害。”
男人這番推卸責任的言辭,並沒找來白染的厭惡,反而在感受到那在自己臉頰嘴邊摩挲的大手後,悄然便從自己桌子上下來。
然後來到瞭男人的面前,對立的兩人從剛剛的女人坐著,男人站著調換瞭方向,變成瞭男人坐在桌子上,女人站在瞭她的面前。
最終在女人一陣無奈的嘆息聲中,白染慢慢的蹲下啦,原本筆直孤傲的雙腿,慢慢的彎曲,最終兩個光滑的膝蓋就這樣沒有任何負擔的跪在瞭地上。
辦公桌的高度並不是那麼高,所以白染哪怕是跪在地上,她的臉也剛好與金大器的腰平齊。
看著女人跪著往自己面前爬,金大器挪動瞭一下那被辦公桌壓的扁平的大腿,霎時間白染便看到瞭男人兩條大腿盡頭,那雜草叢生的陰毛中,一根壯碩的如小孩手臂一樣的大雞巴筆直沖天。
幾步爬到瞭金大器的兩腿之間,上身趴在男人的胯下,纖細的雙手非常自然的握住那根讓自己不知道幾度欲仙欲死的大雞巴。
這上面留著自己的口水,所以上面顯得水汪汪的,雖然握住的一瞬間,感覺有些黏糊糊的,但有潔癖的白染此刻卻一點也不嫌棄,就那麼輕柔的套弄起來。
當感受到那旺盛的生命力從自己的掌心傳遞過來之際,白染停下瞭手上的動作,然後默默的抬頭看向瞭金大器,輕柔的開口說道:
“把我老公叫回來的事記得早點,我怕太晚瞭,對孩子不好,你知道的前三個月,還有後三個月都不適合做那種事情。”
話音落下,白染便默默的把腦袋埋進金大器的胯下,張開紅潤的小嘴,把那雞蛋大的龜頭一下便含進瞭自己的嘴裡。
“咕嘰~~~!咕嘰~~~!嗯~~~!咕嘰~~~!咕嘰~~~!嗯~~~!”
女人小嘴緊啯著男人雞巴所發出的宛如嗦棒棒糖一樣的聲音,伴隨著氣短而造成的重哼聲,白染全身心的投入到用口舌服侍男人中。
至於金大器,在享受著白染那小嘴和小舌頭的同時,一邊在腦海裡幻想著,以後等這娘們肚子大瞭,自己可以和她的奶,可以摟著那孕育著自己後代的大肚子隨便肏弄的景象。
隻是很快,金大器突然想到,現在白染懷孕瞭,自己三個月內都沒辦法享受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嫩屄,這一下原本興奮的心情頓時變得不美麗瞭。
不過很快的,隨著男人的腦筋一轉,他突然想起,自從自己把白染弄到手以後,該玩的地方都玩瞭,但是有一個地方自己似乎從來沒玩過。
意識到這一點的金大器猛地低頭看向瞭身下的女人,此刻她還在努力的用口舌侍奉著自己,腦後柔順的長發下,挺直的脊椎和潔白的美背下,那挺翹豐碩的蜜桃臀,就如一顆巨大的滴水的桃子一般嬌艷欲滴。
想到那藏在兩片圓臀中間,自己從沒碰過的地方,金大器頓時便又來瞭興致,抬起大手捧住白染的腦袋,一邊加快瞭自己套弄的速度,一邊嘿嘿笑瞭一陣後說道:
“哎,白律師,你那裡還沒被人碰過吧?”
正在努力吞吐大雞巴,用舌頭舔舐男人龜頭和冠狀溝的白染,在聽到男人的詢問後,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所以她下意識的第一時間停下瞭自己的動作,慢慢的抬頭把嘴裡的雞巴吐出來後,這才開口說道:
“哪裡?你不會又要玩什麼變態的地方吧?”
“屁眼,你以前的男朋友沒肏過吧?”
語氣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女人的屁眼天生除瞭排泄以外,天生就應該服侍男人的一樣,說出瞭口。
而面臨男人詢問的白染則愣瞭半晌,然後才滿臉抗拒的搖搖頭說道:“沒有,我的初戀就是我老公,我不會允許他像你這麼變態的。”
“那麼說,你的屁眼還是處女啊?”
聽到白染的話,金大器的語氣中滿是驚喜,想到自己能拿到白染屁眼的第一次,讓他比得到別人的處女之身還激動。
而看到這一幕的白染也知道此刻男人的想法,下意識的提臀縮進自己的屁眼,同時語氣中滿是抗拒的說道:
“你別有這個想法,我肯定不會答應你的,勸你趕緊死瞭這條心,如果你要強來的話,我寧可付出任何代價。”
“啊~~!行行行,你現在是我兒子他媽,你是最大的,你說的都算。”
雖然是順著女人說話,但是白染能看出來,男人說話時的態度滿是敷衍。
可是就算知道男人心中惦記上瞭自己的屁眼,但是一時間沒有辦法的她,還是盡可能的希望他以後不會作踐自己那裡。
甚至為瞭轉移他的註意力,白染又馬上把臉埋進瞭男人的胯下,盡自己所能的給男人口交。
白染是成功的,給金大器連舔帶啯的過瞭半個多小時,男人終於射瞭,將滿嘴的精液咽下去之後,金大器從桌子上跳下來。
此刻白染已經接瞭一杯水正在漱口,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視線就停留在那圓潤挺翹的屁股上。
直到他把外褲上的腰帶系好,離開瞭白染的辦公室後,走在寬敞的走廊上,他才開口自言自語道:
“哼,被我惦記上的東西還想藏好,那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