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05,小區.傢裡樓下的停車位。
一輛奔馳大G掛著一個號碼非常好的牌子,安靜的停在那裡,因為反光玻璃的原因,再加上車內沒有任何光線,這兩在小區人眼裡有些陌生的豪車,就安靜的停在那裡,仿佛裡面沒有人一樣。
驀然間,一動居民樓一樓樓道的自動感應燈亮瞭起來,下一秒那棟居民樓厚重鐵門緩緩的打開,金屬摩擦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小區中顯得極為刺耳。
白染站在自己傢樓道的門口,因為剛剛出來的太急,此刻的她身上隻穿瞭一件抓絨的風衣。
潔白的小腿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此刻已經是秋高氣爽的季節。
半夜正是在0度左右徘徊著,所以當出來之後,涼爽的夜風從身下的衣擺鉆入,那隻掛著一件薄紗的睡衣,頓時便泛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抬眼打量瞭一眼周圍,暈紅的霓虹燈光映襯在漆黑的天空上,讓許久都不曾抬頭仰望的白染,感覺天空是那麼的低沉,甚至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就像是整座城市的欲望都雲集在瞭自己的天空,隨時都會壓下來把自己徹底拍扁一樣窒息。
深吸瞭一口冰涼的空氣,淡淡的水汽從紅潤的小嘴裡噴出,卻又馬上隨著夜風消失在白染的視野裡,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驀然間,對面那輛停在停車位上的奔馳大G上,四周的轉向燈突然齊齊的閃瞭一下,讓這個黑暗的小區在短暫的一瞬間釋放瞭光明,卻又在白駒過隙間仿佛回歸瞭黑暗。
對於那輛車,白染已經熟悉的不能熟悉瞭,哪怕此刻看起來那裡面沒有人,但是她卻知道,此刻那裡面正有一個讓自己對其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在等著自己。
白皙的小腿踩著五公分的高跟鞋邁著小碎步離開瞭自傢的樓道門,快步的來到瞭奔馳大G的車旁。
隻是剛開始她下意識的想要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但是白染下一秒卻又突然想起瞭什麼,收回瞭自己探出的纖纖玉手,然後身形一轉來到瞭後車位的車門旁。
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之後,白染踩著腳蹬快步的鉆進瞭車裡,同時又馬上把奔馳大G那厚重的車門重重的關上。
“嘭!~!”
當車門徹底閉合的一剎那,身形還沒徹底穩住的白染,便感覺一個蠻橫的臂彎摟住瞭自己的纖腰,而女人那柔軟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鉆入瞭一個肥碩的懷抱。
不得不說,剛剛經歷過瞭外面的寒冷,此刻又馬上投入瞭一個滾燙的火爐裡,那幾乎把自己全身包裹的溫熱感,讓白染非常受用。
默然的抬頭,金大器那肥碩的臉龐上猥瑣的表情,還是讓白染有些不適應,現實仰頭看瞭一眼男人。
有些沉墜感的眼皮中間是充斥著欲望精光的小眼睛,臃腫且短小的鼻子最高處,鼻頭確實出奇的大。
配合上滿臉贅肉的臉皮,以及兩片如香腸一般的厚嘴唇,哪怕是與這個男人不知道進行瞭多少次的魚水之歡,白染每次第一眼看他的時候還是感覺無比的醜陋。
更何況,此刻這個男人此刻正自這壓沖自己笑著,嘴裡那充滿煙味和腥臭味的氣息,配合著那一口大黃牙,更是將他猥瑣又惡心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嘿嘿嘿,白律師,你老公也不行啊,看起來你的小騷屄還是離不開我啊!?”
赤裸裸的侮辱自己丈夫的同時,還貶低自己的人格,這讓已經兩邊沒被金大器猥褻的白染,似乎忘記瞭之前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便產生瞭逆反心理。
白皙粉嫩的臉頰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冰冷,沒好氣的開口對金大器說道:“所以,你大晚上找我來,就是為瞭侮辱我和我老公的?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瞭,我要回去瞭。”
白染話一說完,便轉身要打開車門離開,隻是當她那纖纖玉手剛搭在車門手扣上的時候,卻突然停住瞭。
本來以為身後這個男人會野蠻制止自己離開後,對自己實施暴行的白染,卻在那裡等瞭片刻,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不由得愣在瞭那裡,半晌之後才緩緩的回頭,用滿是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毀瞭自己清白和自己傢庭,並讓自己為他孕育後代的男人。
收回自己搭在白染柔嫩肩膀上的粗壯手臂,金大器毫不客氣的點燃瞭一支雪茄,狠抽瞭一口將青煙噓噓吐出,然後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騷貨,你以為你想什麼我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的白染,感覺自己的心裡仿佛被金大器的大手狠狠的攥住瞭一般的糾結,不敢相信在此之前,一支對自己如狼似虎的男人,此刻居然會這麼風輕雲淡,這是為什麼?
其實說實話,白染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今晚和自己丈夫做愛結束之後,看到他給自己發來的邀請自己下樓消息,白染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聽他的話下來,可是此刻看金大器的樣子,他卻說他知道,這讓白染怎麼可能相信。
“哼,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麼?白律師?”
金大器將手中雪茄的宴會撣瞭撣,然後轉頭伸手十分自然的撥開瞭白染身上那並沒有系上扣子的風衣。
霎時間便把裡面那套掛在白染身上的粉色睡衣暴露在外,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深V領口中間,被黑色胸衣舒服住高高挺起,並在中間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壕溝的巨乳暴露在瞭空氣中。
“我說的是不是實話,白律師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的心滿意足,你會下來麼?而且還穿著這身下來?”
金大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肥碩的身體猛地往白染身邊靠瞭靠,那肥碩的臉龐幾乎貼在瞭白染的身旁,就像是一隻羅威納勸一般仔細的聞嗅著女人身上泛起的芬芳。
感受瞭一會那沁人心脾而又讓自己心曠神怡的芳香後,金大器繼續開口說道:
“剛剛還在我面前裝你那良傢少婦的那一套,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
“我承認,最初勾搭你的時候確實用瞭點手段,但是隨著我們的磨合期過瞭之後,你敢否認被我肏的時候你是痛苦的麼?”
“那些趴在我胯下,被我的雞巴捅的叫我爸爸、老公的視頻我可都沒刪呢?你敢說每次都是我逼你的麼?”
金大器這次開口的時候,白染看著他的目光之中帶著驚悚,但是隨著男人說的越多,女人的眼中神色也跟著變得迷茫。
甚至當那碩大的熊掌探入睡衣的領口,將白染身上那束縛酥胸的胸衣扒開之後,抓著那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巨乳時,白染給出的反應便徹底出賣瞭她。
“看,白律師,你身為宋傑的老婆,我在玩你的奶子,看看你自己的反應是什麼?”
循著金大器的話,白染默默的低下頭,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居然依偎在瞭身旁這個野豬精一般的男人的懷裡,原本放松的美背纖腰,也不知何時挺起前送,整個駕駛就是自己把自己給丈夫宋傑後代哺育的乳房,送到瞭自己情人的手裡,配合著、順從著他的褻玩。
“到現在還不肯認清自己麼,白律師?還想著做出一副被我侮辱,然後不堪忍受的樣子準備轉身離開,最後被我強勢留在車裡壓在身下肏弄。”
“不得不說,白律師,你這個劇本寫的真好,把你自己弄得就像是一個在天上飛的天鵝,因為落地喝瞭口水,卻不小心被我這個癩蛤蟆咬住不放嘴,最終無奈之下委身泥潭的想象塑造的太完美瞭。”
“我說的對麼?賤貨!”
就像金大器說的,女人其實就是一種奇怪而又矛盾的生物,明明很多選擇可以讓她們把事情搞的並不那麼糟糕,而她們所要做的隻是付出一點點的代價而已。
可就是這點代價她們也不願意付出,尤其是名譽上的代價,她們更是十分珍視,這就導致男性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很輕易的操控女性的人生。
但更關鍵的是,大多數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既要、又要、還要的態度,就連做瞭多少年律師工作,看過瞭不知道多少人生百態的白染也在其中難以自拔。
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犯瞭這樣的錯誤,甚至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下樓見金大器。
直到當男人把這些事實赤裸裸的擺在瞭自己的眼前,辯無可辯的白染也終於面對瞭自己心中的黑暗。
看著女人緩緩閉上雙眼之前臉上的絕望,金大器抬起瞭頭坐在那裡看著前方車窗萬那仿佛擇人而噬的黑暗,嘴角浮現出瞭一抹得以的笑容。
猛吸瞭一口雪茄後一邊吐著渾濁的青煙,一邊大手松開瞭女人的奶子,不過她並沒有離開白染的身體,而是將風衣的下巴撥開,如磨砂一般粗狂的手掌,在那滑嫩細膩的大腿根部上摩挲著。
“所以,承認吧,白律師,你現在肚子裡都已經有瞭我的崽子瞭,你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
那沒有生氣和絕望的絕美臉頰,隨著金大器宛如嘆息般的話之後,突然多瞭一些神色。
“現在的你雖然表面上是宋傑那個廢物的老婆,但是你早就是我的專屬雞巴套子瞭,你的騷屄被我肏成瞭隻屬於我的形狀。”
“除瞭我的雞巴,沒有任何男人能滿足你,而且你也已經成瞭我兒子的媽,就算你再不承認,你肚子裡的孩子血緣也不姓宋。”
“我不否認直到現在我肏你肏瞭這麼多回,也改變不瞭你愛你老公的事實,但是你能否認你自己被我肏到高潮,騷屄戒不掉被我雞巴肏的事實麼?”
說這些話的時候金大器的樣子,仿佛魔怔瞭一般的自言自語,但是這些文字進入瞭白染的耳朵裡後,每個詞匯都不停過的觸碰著白染那脆弱的神經。
這一刻她自從落入男人手中後,從來不敢直面的事實終於毫不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白染終於意識到瞭自己一直不敢面對的欲望。
所以,每當男人的一段話說完,那雙緊緊並攏在一起的豐腴大腿,也在悄無聲息間緩緩的向兩側張開。
雖然金大器的手掌很大,但是那近乎45度張開的大腿,還是讓男人十分輕易的把他的大手鉆入瞭白染的胯間。
當金大器的指尖碰觸到白染腰胯上黑色的內褲時,他第一時間就捕捉到瞭粗糙的內褲上傳來的強烈的濕滑感,可見那被保護在內褲後面的嫩屄,此刻不知道淫水泛濫成瞭什麼樣子。
對於自己已經征服的女人,金大器是毫不客氣的,大手抓住白染內褲的兜襠佈,上下扥瞭兩下。
將那寬扁的佈片擠成一條後,大手在向深處鉆去,感受著那撩撥自己手指的女人的陰毛,還有那已經徹底外翻的陰唇,金大器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得意瞭。
指尖探出在那已經暴露在外,如嬰兒小嘴吸吮乳汁一般的小陰唇摳挖瞭兩下後,金大器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後直接擺到瞭白染的面前,然後輕聲的說道:
“哼!白律師,看看你自己,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瞭,還敢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你老公不是廢物麼?”
殷紅的臉頰在這一刻變得坨紅,羞愧難當的精英律師把自己的頭壓的更低瞭。
金大器對此倒是滿不在乎,隻是將手中的雪茄放到瞭旁邊的煙灰缸裡,然後直接把自己的雙手全都收回來抱在胸前,然後看著白染眼中帶著玩味的調侃繼續說道:
“白律師,我說過,給你和你老公兩天假,而我今晚到這裡來是因為你需要我,所以今天我給你個機會,讓你玩我,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大度?”
金大器說完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面椅子的靠背上一仰,雙臂向兩側展開,仿佛真的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將自己肥碩的身軀擺在那裡,任由白染怎麼玩都行。
可白染呢?面對男人第一次拋出來的選擇,她真的自甘墮落到像金大器說的那樣,隻有這個男人的雞巴能解決她的性欲麼?
沒人知道下一秒她的選擇是什麼,總之之後半晌的時間裡,白染就坐在那裡,任由自己身上的風衣敞開著,一動不動的。
見女人半晌沒有動作,金大器粗重的眉頭猛地皺起,沉思瞭一陣之後沒好氣的說道:
“白律師,時候已經不早瞭,快1點瞭啊!現在還是屬於你和你丈夫的時間,你也不想萬一你老公起夜,發現你沒在傢的事實吧?”
“我看不如這樣,你如果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就趕緊上樓吧,等明天早上你老公走瞭,你上班的時候我再找你,倒時候我在強奸你,你也還是那個冰清玉潔,被迫出軌的少婦,這樣你心裡就好受點瞭,不是麼?”
這番話金大器明明是站在白染的角度說的,可當她本人聽到之後,那纖細的柳眉卻猛然皺在瞭一起,一雙微闔的雙眼悄然睜開,顯出瞭那明亮雙眼中的糾結。
“哎!”
最終,當綿長的帶著無盡惆悵的嘆息聲過後,白染那漂亮的臉蛋上還是浮現出瞭決絕之色。
隻見她抬手抓住自己上身風衣的衣襟,然後微微欠身,很快便把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抓絨風衣脫掉瞭。
好在金大器自從到瞭這裡之後,車載空調的制暖一直都沒停過,所以哪怕此刻白染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質睡衣,但也沒感覺車裡和外面一樣冷。
隨手將自己身上脫下來的風衣扔到瞭前面的副駕駛位置上之後,白染起身雙手撐著金大器那粗壯的雙腿,然後像是撒尿的母狗一般,慢慢的把自己那踩著高跟鞋的長腿高高抬起。
直到一條腿跨過瞭金大器的大腿之後,這才將其放下,然後又抬起瞭自己的另一條纖細豐腴的長腿,重復之前的動作。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白染用這樣卑微的姿態將自己的整個軀體,鉆進瞭金大器的胯下。
而這也不過是一個開始,隻見接下來原本因為空間限制而彎曲的雙腿,漸漸的更加彎曲,那光滑的膝蓋隨著身子的下沉,就那樣毫無顧忌的跪在瞭車廂地板上。
曾經在法庭上揮斥方遒的律政先鋒,外人眼中高冷、典雅且充滿貴氣的白染,就這樣在一個醜陋、粗俗的暴發戶金大器身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跪瞭下來。
此刻的白染,雖然能想象到在樓上睡覺的丈夫若是看到自己這樣究竟會有多麼傷心,但是她的身體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讓她對這個已經征服自己內心的男人跪地膜拜。
坐在那裡的金大器默默的看著女人做的這一切,嘴角翹起瞭滿意的目光,尤其是當看到白染的雙手舉起抓住瞭自己肥碩褲腰上的褲腰帶時,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得意瞭。
“吧嗒!~”
褲腰帶扣子解開時發出的聲音,在這不大的車廂裡十分明顯,而這聲音似乎也打開瞭白染內心負擔的枷鎖。
下一秒,女人仿佛貫通瞭任督二脈一般,所有的傢庭和倫理都被她拋之腦後,一直以來都是冷靜的白染,宛如瘋魔瞭一般,豎著褲腰帶的邊緣繞到瞭金大器的後腰,抓著那被粗腰繃緊的褲腰,便開始氣勢兇猛的往下扒。
就連金大器也被白染的動作嚇瞭一跳,他很懷疑不是自己肚子大點,選的褲子腰也是大號的,很可能剛剛白染的這野蠻的動作,會傷到被自己內褲保護的雞巴。
不過好在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被嚇到的金大器很快便恢復瞭鎮定,仍舊以那樣大敞四開的姿勢坐在那裡,配合著白染把自己的褲子扒掉之後,低頭看著女人用她的兩隻小手隔著自己的內褲輕柔的抓揉著自己的雞巴。
那一雙纖細的雙手,一根輕輕的捏著那如蟒蛇般還沒播器的肉桿子,而一手這五指張開掌心托著那已經讓自己受精的精囊抓揉著。
盡管從剛剛扒下男人褲子的開始,那濃厚的騷臭味便不停的往自己鼻子裡鉆,曾經很討厭這個氣味的白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肚子裡有瞭他骨肉的原因,現在的她對這個氣味再也討厭不起來瞭。
甚至相反的,現在的白染已經學會沉迷在這個味道中瞭,甚至隻要看到金大器,她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對這個味道的渴望。
就像此刻,白染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之後,被氣味熏陶的有些上頭,微闔的雙眼之中仿佛能浸出水一般,那絕美的臉頰甚至不管那裡是不是男人排泄污穢的地方,把自己滿是迷醉的臉龐往男人的胯下湊去。
直到粉嫩的臉頰貼上瞭黏膩的內褲,哪怕就算這樣白染也絲毫沒有嫌棄男人那被充滿異味的內褲,仍舊是用自己滑膩的臉頰感受著內褲下,男人雞巴散發出來的溫度和味道。
足足兩天的時間,自己沒有被這個東西碰過瞭,終於面對自己內心的白染,這一刻不再逃避自己的內心,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的她,就像是一直迷戀主人的小貓一樣,親昵的與主人磨蹭著。
面對自己玩物表達出來的情緒,已經感受到的金大器,也像是對待自傢寵物一般,抬手在那柔順的長發上撫摸著,就像是給自傢寵物捋順毛發一樣。
“來吧,時候不早瞭。”
驀然間,金大器的聲音突兀響起,白染這才想起來今天自己老公還在傢呢,現在還是要快點讓金大器滿足自己的性欲,然後趕緊回傢扮演自己賢妻良母的本色。
想到這裡,白染低著頭輕輕的“嗯”瞭一聲,然後這才抬手用指尖勾住瞭那肥碩的肚子下,內褲的邊緣。
這一次為瞭防止白染像剛剛那樣毛躁,所以當女人把自己內褲往下扒的時候,金大器趕忙自己手腳用力把自己的下身抬起來。
而有瞭男人的配合,白染似乎也知道自己剛剛差點傷到男人的脆弱之處,所以這次她的動作很輕柔,非常的慢。
知道把內褲也從男人的腿上剝離之後,白染這才把自己的雙眼死死的盯在男人的大肚子下,那裡是如雜草般混亂的陰毛。
而在那濃密的黑色中間,是一根突兀的肉蟲,以及那吊在肉蟲下,那比白染拳頭還要大一圈的陰囊。
她就那樣小心的把玩著,撫摸著,宛如一個多年的古董行老炮,把玩著一個絕世孤品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
甚至莫名的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是某些玄幻世界裡,一個虔誠的信徒,在向自己心中唯一的真神膜拜一般。
對於白染所展現出來的表情,金大器很滿意,隻是這樣玩卻有些讓他很不爽,可他也答應今天自己才是那個“被幹”的人,想要提要求卻也不好意思食言而肥,所以他靈機一動之下,便故作舒爽的發出瞭一聲長嘆。
不得不說,金大器雖然討厭瞭一點,但有時也確實機智的一批,正沉浸在男人胯下這根無數次給自己帶來女人快樂的雞巴的白染,在聽到男人的呻吟時,也默然的抬頭看去。
隻是一個簡單的撫摸,便讓金大器這個混蛋的臉上浮現出舒爽暢快的表情,讓白染在這一刻心中莫名的升起瞭一種成就感,仿佛隻有這樣子做才能讓自己實現自己作為女人的價值。
而且在這種情緒的發酵下,白染很快便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她自然知道如何更進一步的,讓肚子裡孩子男人的爸爸更爽、更快樂。
所以白染沒有絲毫猶豫,還是像剛才那樣一手輕柔的套弄著粗長但很柔軟的肉桿子,一手輕輕的抓揉著那差點握不住的精囊。
慢慢的,似乎是感受到瞭女人的呼喚,金大器胯下那根就算軟趴趴也有一手掌長的大雞巴開始快速的蘇醒過來。
將這一切變化看在眼裡的白染,也知道時機一到,那跪趴在男人胯下的上身微微挺起,纖細的雙手松開瞭對男人雞巴的控制,轉而用掌心托住瞭自己胸前那碩大的奶子,然後用指尖扶著金大器那已經初具規模的大雞巴,讓它鉆入瞭自己的兩個奶子中間。
而做完瞭這些之後的白染,雙手掌心把自己胸前的兩個奶子往中間一擠,曾經純潔、高冷、而又雍雅的律政先鋒,現在居然就這樣熟練的給一個被自己送進過監獄的男人打奶泡。
這一刻的白染,沒有絲毫的廉恥之心,就那樣捧著自己的大奶子,上下活動著自己的上半身,任由金大器那碩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兩個豐碩、柔嫩的奶子中間進進出出著。
甚至當感受到自己滑膩的皮膚上滲出來的汗水,與男人龜頭馬眼中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無法完成兩人摩擦的潤滑之際,她還深深的低下自己高傲的臻首,然後將自己嘴裡的津液搜刮幹凈後,一點點的從那大大張開的紅潤小嘴裡吐瞭出來。
盡管車裡是那麼黑暗,但是唾液卻在這黑暗中劃出瞭一道晶瑩剔透的線條,最終在重力的拉扯下,墜入瞭那深深的壕溝裡,讓奶子與雞巴的摩擦變得更加絲滑和柔順。
每當白染挺起上身,那如雞蛋一樣大的龜頭,便會眨眼間縮回她那被擠壓著的雙乳之間,感受著棱角分明宛如倒鉤一樣的龜頭管從自己細膩的皮膚上刮過,女人便感覺一陣瘙癢和火熱的快感刺激著自己的腦海,這種感覺讓她根本想不起來一切,哪怕是自己最愛的男人就在樓上睡覺,也抵不過此刻面前男人那大雞巴給自己帶來的狂野。
就這樣白染忘我的捧著自己的大奶子套弄著被自己雙乳擠在中間的大雞巴,極盡討好的侍奉著男人,甚至偶爾還會抬頭用那風情萬種的雙眼,似是在詢問金大器自己這樣的力度是不是剛剛好。
殊不知,今天金大器給她的指令是讓她自己想怎麼玩怎麼玩,他自己則是“被強奸”的那個,可已經被他調教瞭這麼久的白染,還是在不知不覺中代入瞭侍奉者的角色,討好著這個把她引入淫墮深淵的男人。
“嘿嘿嘿~!白律師,這兩天你不在,我可沒去外面沾花惹草哦,攢瞭兩天的精液都留著呢,一會都給你射嘴裡。”
金大器說這話的時候,他胯下的那根大雞巴已經到瞭全勝時期的九分程度,每次白染陳霞身子的時候,那從雙乳裡面伸出來的龜頭,總會戳著著女人那圓潤的下巴。
所以在聽到男人跟自己說的話後,白染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想起男人剛剛和自己說的話,女人猛地抬頭,眼中帶著嬌媚,卻用嗔怪的語氣說道:
“你剛剛說瞭,今晚是我做主,你說想射嘴裡就射嘴裡啊?我偏不讓你射嘴裡。”
白染說完之後,看著金大器臉上那吃癟的表情後,女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然後下一秒,隻見白染低下頭同時那上身壓的更低瞭,她捧著自己的奶子死死的夾著那已經如小兒手臂般粗航的雞巴,同時也張開瞭紅潤的小嘴,把那因為充血而變得紫紅色的龜頭,慢慢的含進嘴裡。
“咕嘰~!~!!咕嘰~!!~!~!咕嘰~!~!~!”
這樣的姿勢對於白染來說,確實有點困難,不過好在自己奸夫胯下的那根大雞巴足夠大,讓白染就算用自己的奶子夾著雞巴,嘴裡含著龜頭的同時,也有一定的空間讓她進行上下蠕動自己的身體。
當然經過瞭最初的別扭之後,白染很快就適應瞭這樣服侍男人雞巴的節奏,上下活動的幅度也比之前大瞭不少。
當然,外在的功夫做足瞭,人們看不見的內在白染也沒落下,原本帶著點點嬰兒肥的柔嫩臉頰,當男人的龜頭進入口中後便猛然內凹,隻是偶爾會看到那一塊不大的凸起四處遊弋著。
那是白染正在用她的小舌頭,在細細的舔舐著金大器的龜頭,無論是冠狀溝後的包皮垢,亦或是那上面腥臭的前列腺液,都被白染事無巨細的打掃幹凈。
甚至每當關鍵時刻,那條小香舌,還會頂著金大器龜頭的馬眼正中間,仿佛要把自己的舌頭鉆進去一般。
這種口舌侍奉是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不可能包吃住波瀾不驚的,哪怕是性能力冠絕大多數男人的金大器也是一樣,所以每當白染這樣做的時候,金大器總會緊緊的閉上雙眼,肥碩的身體也宛如尿完尿後身體產生的那種觸電感。
“ohohohoho~~~~!!!”
金大器那怪異的低沉呻吟聲在車廂裡時不時的響起,剛開始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白染還會努力的抬起雙眼看著男人臉上露出的享受表情。
但很快的,隨著白染的動作越來越熟悉,那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跟著越來越快,女人再也沒有時間去抬頭看感人的感受瞭。
“吸溜~!!~吸溜~!~~!簌簌簌……吸溜~!!~!~!咕嘰~~!~!吸溜……咕嘰~~!~!”
慢慢的整個車廂裡隻剩下白染用自己的雙乳和口舌服侍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雞巴所發出的聲音。
而安靜瞭一整晚的金大器,也終於在憋瞭幾個消失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欠的毛病,想都麼想直接開口說道:
“哦~!嘶~!~我的騷寶貝,你的口活越來越好瞭哈~!啊~~~!嘶,對,用力啯!”
“吸溜~!~吸溜~!~!~咕嘰~!~!咕嘰。”
此刻白染全身心都投入到給金大器口交中,盡管男人的騷話還是那麼刺耳,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些都已經習慣瞭。
就像是訓犬一樣,現在的白染,在金大器長時間的語言轟炸下,甚至早就默認瞭自己就是男人說的樣。
所以哪怕此刻自己的小嘴被金大器給占據著,但為瞭讓這個男人高興,她還是拼命的點點頭,而這也讓男人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插得更深瞭。
女人突然起伏更大的腦袋代表著什麼,金大器當然知道,見女人也同意自己說的話,他淫蕩的嘿嘿一笑,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繼續開口說道:
“哎,騷屄,你老公在樓上睡覺呢,你半夜下來找我,他要是知道的話,該怎麼辦法?”
“昂~!~咕嘰~!~!昂~!~咕嘰~!~!吸溜·!~!~!吸溜~!~昂~!!~”
聽到金大器的問題,白染將自己的小嘴啯到最小,緊緊的吸吮著金大器的龜頭,然後猛地抬頭。
隻聽啵的一聲,那被白染夾在雙乳間的大雞巴不停的抖動瞭兩下,然後才抬頭看著金大器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惡心勁能不能改改,都這個時候瞭還說他幹啥?”
白染說完話之後低頭看瞭看自己的一對大奶子中間,此刻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已經徹底進入瞭巔峰狀態。
意識到準備工作已經做完的白染,默默的起身再次抬起自己的一條腿,剛剛跪在地面上的膝蓋這次還是跪著,不過是跪在瞭金大器的身體兩側。
這樣一來隨著女人的身體拔高,那對碩大的奶子幾乎就頂在瞭金大器的臉上,面對女人送來的福利,男人也沒有浪費。
趁著白染伸手探入兩人的胯下,扶著那碩大的雞巴對準那正在不停淌水的陰道口的功夫,金大器拿下一條搭在椅背上的收,兩根手指捏住白染胸前一側的乳頭,微微用力掐住的同時,還往前扯瞭兩下啊。
胸前敏感點被這樣刺激,感覺到一陣疼痛的白染,猛地咬住瞭自己的紅唇,不滿的輕哼瞭一聲溫柔的斥責道:
“嗯,別,輕點啊!~”
隻是說完之後,她又突然停下瞭自己的動作,任由那碩大的龜頭抵著自己已經洞開的屄口,然後捉住自己胸前的手腕們的往後一推,把男人的手臂重新牢牢控在椅背上,這才開口說道:
“你剛剛怎麼說的?不是說瞭麼?今晚是我玩你,你怎麼擅自動手瞭呢?哦~!!嗯~!!~!”
金大器聞言那醜陋的五官幾乎皺在瞭一起,發出瞭一陣猥瑣的笑容後,賠笑著說道:“抱歉,抱歉,一時激動給忘瞭。”
沒好氣的賞瞭男人一個白眼之後,白染身體微微下沉,感覺到那碩大的龜頭馬眼,已經擠開瞭自己的屄口嫩肉後,女人似乎突然想到瞭什麼。
下一秒,她一手拖著自己一側的奶子,將其送到瞭金大器的嘴邊後,故意用之前金大器調戲自己的語氣說道:
“吶!賞你的~!給姑奶奶舔舔。”
看著白染那一臉正經的模樣,仿佛真的像個女流氓正強奸男人一樣,金大器不由得好笑,哼笑一聲罵道:
“你個騷屄,整的還挺像真事呢?”
話雖然這樣說著,但是面對女人送上來的粉嫩乳頭,金大器還是哈哈一笑後,張開瞭自己的大嘴,將白染那挺聳、飽滿而又圓潤的乳峰含進嘴裡。
“額啊~~~~!!!!”
感覺到自己胸前的乳頭被男人含進嘴裡後,牙齒撕扯著乳頭產生的痛感與之後舌頭掃過後所帶來的快感,白染猛地仰起瞭自己秀麗的臻首,猛地閉上瞭雙眼的同時,張開自己紅潤的嘴唇發出瞭綿長而又銷魂的嘆息。
舔舐瞭一陣之後,金大器猛地吐出瞭女人的乳頭,然後轉移到瞭另一邊,而原本已經說好今晚任由白染主動的男人,這一刻也忘記瞭自己的承諾。
收回那搭在椅背上的大手,然後環住瞭懷裡這嬌柔軟嫩的身軀,雖然男人並沒有用力往下壓。
但是這對於白染來說,卻像是對方允許自己繼續的信號,感受著那不停往自己嫩屄深處噴塗熱氣的龜頭。
下一秒,白染沒有絲毫猶豫,那雙纖細柔嫩的小手扶著金大器那粗糙皮膚的肩膀,然後把自己挺翹的蜜桃臀猛地往下坐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