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個月以後,某天.傍晚4點左右,白染傢裡。
十月懷胎之後,金大器的孩子終於出生瞭,而且經過細心的哺育,到現在已經過去瞭一個多月的時間瞭。
孩子很健康,幾次檢查都沒有任何毛病,當然白染的老公宋傑,還以為這是他的孩子,對此遠在外地工作瞭幾個月的他,中間也特意抽出瞭一段時間,請假跑回來照顧瞭白染幾天。
中間有幾次夫妻兩人趁著孩子睡著的間隙,也曾經在那裡幻想著未來照顧孩子的甜蜜日常,雖然憧憬的畫面都很溫馨,也讓宋傑非常期待,但是他卻沒註意到,自己妻子的眉眼間充滿瞭惆悵。
可以說丈夫在傢的每一天,對於白染來說都有些度日如年,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默默忍受著,不過還好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
在白染的影響和保證下,真以為傢裡沒有什麼事的宋傑,隻在傢待瞭兩天多一點,就回外地繼續出差瞭。
宋傑是白天走的,金大器中午就來瞭,當時她還在坐月子,所以那幾天男人也沒怎麼折騰她,甚至之後的一段日子裡,他隻是每天都幫白染一起照顧他們的孩子。
可以說,這段日子,讓白染對於金大器的態度,也從原來最初見到時候的厭惡到後來被攻略的麻木,以及被攻略後的身體上的臣服,到最後也就是現在,因為兩人孩子的出生,導致現在白染身心全方面的對於金大器產生瞭歸屬感。
雖然金大器這段時間表現的很好,但也僅限於白天,當夜幕降臨,這個無女不歡的男人便會讓白染有些無奈。
在月子還有最後幾天的時候,正是宋果的排卵期,那個讓自己“討厭”的男人,沒辦法碰白染,便開始馬不停蹄的開啟瞭造人活動。
為瞭不妨礙他們倆的瘋狂交媾,白染也不得不把主臥的空間讓出來,她自己帶著孩子來到副臥暫時居住,這樣既方便她就近照顧孩子,也可以防止半夜孩子哭瞭的時候,她能及時起來給孩子喂奶。
終於7天以讓宋果受精為目的瘋狂肏屄活動結束瞭,一直以來大姨媽非常準時的宋果,至少到今天為止,她的月事還沒來,現在來看懷孕的幾率很大。
為瞭確認是否會懷孕,白天的時候金大器帶著宋果去醫院檢查瞭,隻留下白染一個人在傢裡患得患失瞭。
月子今天也終於結束瞭,這段時間白染的恢復遠超她自己的想象,因為是自然生產,所以產後的半個月時間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陰道在下意識的抽搐和蠕動,這是產後恢復的自然現象,而這幾天這種現象幾乎沒有瞭,很顯然這是徹底康復後的征兆。
下午2點半,金大器回來瞭,宋果沒有跟回來,剛剛把孩子哄好的白染,聽到門外傳來的開門聲後,變推開副臥門贏瞭上去。
詢問得到的結果是,樣品已經采集瞭,正在化驗要等一兩天才能有結果,初步檢查上,醫生說懷瞭的可能性有點大,而這個消息也讓白染產生瞭危機感。
雖然白染最終沒說什麼,但是她那憂慮的眼神和充滿惆悵的表情,卻沒逃過金大器的眼神,看著重新回副臥二區白染的背影,男人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嘭~!”
副臥門關上的聲音有些大,對此金大器到沒在意,隻是最好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然後大大方方的在沙發上坐下,把上衣口袋裡的手機掏出來。
解鎖之後果然不出所料,微信有一條未讀消息提示,是自己的合作夥伴發過來的,點開一看上面的內容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我給他假期瞭,剛上車,啥時候到你自己估計哦!別忘瞭答應我的視頻啊!”
嘴角的那抹獰笑更明顯瞭,金大器雙手捧著手機輸入瞭“OK”兩個字,然後變將手機扔到瞭茶幾上,然後變默默地回主臥去瞭。
畢竟在宋果的小騷屄裡奮戰耕耘瞭連續七天,對於金大器來說雖然問題不大,但也挺累瞭,所以趁著晚上正戲到來之前還是補充一下精力才重要。
就這樣一個下午過去瞭,4點多到瞭的時候,金大器也已經睡瞭一個多小時瞭,當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現在的自己神清氣爽,狀態也十分完美。
打開瞭睡前關好的房門,往外看瞭看還是睡前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對面的副臥門也是關著的,但是裡面傳來瞭白染的輕哼聲,聽起來像是正哄孩子睡覺。
小心翼翼的擰開門鎖然後推門而入,掃視一眼後發現果然和自己想的沒差,白染正抱著自己的兒子坐在床邊哼著搖籃曲哄孩子睡覺。
他的闖入也讓白染有些意外,不過她卻沒有動作,隻是展顏一笑後,便繼續低頭哄孩子睡覺。
見此情形金大器也不在意,隻是盡可能的不發出一絲聲音來到瞭床邊,在白染身旁坐下,粗壯的手臂抬起搭在瞭女人的肩膀上,低頭看著女人那豐碩胸口前,在襁褓中已經沉睡的自己的孩子。
“哎呀!真好看,像他媽一樣白白凈凈的,又他媽的像我一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太可愛瞭。”
聽著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評價自己的兒子,白染此刻也很高興,隻是女人本能的感覺到高興,甚至那因為產後稍顯豐腴的嬌軀也輕輕的往男人的懷裡靠去。
感受著溫香軟玉的女人如發情的母貓一般在自己懷裡輕輕的扭動著軀體,金大器嘿嘿一笑,在白染耳邊繼續開口說道:
“騷屄,咋瞭?又發騷瞭?”
抱著懷裡那屬於自己和金大器的孩子,時隔一個月的白染,白染再次聽到瞭那讓自己沒有尊嚴,但是卻很刺激的辱罵,這一次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裝作沒聽到,反而眼中滿是米粒的抬頭看向瞭這個讓自己為他生瞭一個兒子的男人,認真的點點頭承認瞭。
孩子已經徹底睡著瞭,金大器見狀把女人孩子裡的孩子抱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瞭旁邊的嬰兒床上,然後這才重新回到床上坐著。
剛剛也說過,產後的白染恢復的很快,不止是小腹內的騷屄和子宮恢復原狀,就連身材也沒有絲毫的臃腫,甚至那曾經脹到和西瓜差不多大肚子上,也恢復到瞭曾經的平坦,甚至上面都沒有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壬辰紋。
當然這也不是說白染一點都沒變,胸前的奶子和那寬肥的臀胯,都比以前大瞭不少,攬著那纖細的腰肢,金大器打量著懷裡的女人。
因為要隨時奶孩子,所以這段時間在傢的白染,她的穿著一直都很簡單,身上除瞭一件對開襟的薄紗睡衣外,就隻有裡面穿著的一件三角內褲瞭。
平時奶孩子的時候,甚至都不用解腰帶,隻要把胸前的衣襟往兩邊一扒拉,就能把那白皙、碩大而又渾圓的奶子暴露在外。
當然這也方便瞭此刻金大器,男人的大手抬起來從開叉到小腹上方的深V插入,抓住瞭一團根本抓不住的奶子,隻是輕柔的一捏,變感覺一大股和水相似的液體,從自己掌心那略顯堅硬的乳頭裡噴湧而出。
雖然感覺有些詫異,但是金大器也知道,那是什麼,趕忙把手抽出來放到面前一看,那濃厚的純白色母乳掛滿瞭自己的掌心,他也不由得驚嘆道:
“我去,你這騷屄,這麼多奶啊?咱兒子喝得完麼?”
白染聞言那雙不安的小手抬起,輕輕的撫摸著男人寬厚而又肥碩的胸膛,臉頰上滿是羞澀的紅暈,先是搖搖頭小聲的說道:
“喝不完,主人,騷屄的奶子太多瞭,小主人根本喝不完,現在染奴兒的奶子,天天漲的,好難受啊,主人,求您幫幫染奴兒吧!”
對於現在的白染來說,那些她曾經羞於啟齒的話,已經可以說得上是信手拈來瞭,所謂的“主人”、“騷屄”、“奴兒”這種沒有人格和尊嚴的話,在她看來就和日常稱呼“老公”、“老婆”、“人傢”沒什麼區別。
這無疑也是金大器想要的效果,所以當聽到白染的話音落下之後,一雙大手猛地抬起,抓住女人胸前那根本隱藏不住的碩大狠狠的抓肉瞭一把。
“嚶~~~~~!”
一陣帶著黏膩感的嗔叫聲中,白染身上那件水泡胸前處,很快就被金大器從裡面擠出來的奶水給打濕瞭。
不過那點奶水對於白染那碩大的奶子來說,隻是九牛一毛而已,感受著胸前的沉墜感雖然還是很大,但至少比之前少瞭一點,這一點對於白染來說還是很明顯的,她眼中帶著輕松的長舒一口氣,本來還打算想要求男人再擠一點出來,卻聽到頭頂金大器對自己說:
“行,暫時就這樣吧,晚點吃完飯再幫你弄。”
雖然現在還不夠,但是白染知道男人有自己的主意,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意志而改變,所以雖然感覺胸前還是很沉很沉,但她隻是默默的點點頭。
隻是當金大器起身之後,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白染突然想起瞭什麼,轉頭輕輕的叫瞭一聲,打斷瞭男人馬上要出去的背影,在對方詢問的目光中,白染這才開口輕聲的說道:
“主人,日子到瞭,染奴兒的身體已經養好瞭,主人想做什麼的話,染奴兒……隨時都陪您。”
金大器聞言隻是木屋表情的點點頭,然後抬起手腕看瞭看時間,此刻已經是快5點瞭,自己要等的觀眾也快到瞭,所以金大器嘿嘿一下,拍瞭拍自己肥碩的肚子說道:
“差不多瞭,趕緊做飯去吧。”
白染聞言看瞭看孩子,確定睡著瞭之後,她這才幽幽的起身,對金大器點點頭,然後跟著男人一起離開瞭副臥去廚房做飯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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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旅客,您本次乘坐的班車已到終點站,輕整理好您的個人物品,有秩序的下車…………。”
看著車窗外兩邊那熟悉的景色,我早就將我唯一的隨身物品,一個公文包提在瞭自己手中,然後跟著人流下車。
出瞭汽車站,在路邊攔瞭一輛出租車,報出瞭我傢的地址,司機師傅便載著我一路往傢走。
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車水馬龍,離開傢一個多星期的我,不由得開始想念我的兒子,都說剛出生的小孩長得快,也不知道一個星期瞭,孩子長成什麼樣瞭?
一想到這裡,明明乘坐的出租車跑的也不算慢,但是我的心卻不由得期待車跑的快點,甚至還想如果自己能飛就好瞭,可以馬上回傢看到自己可愛的兒子。
當出租車停在自己傢樓下的那一刻,早就掃碼付完錢的我,便迫不及待的和司機師傅道瞭個別,然後快速的跑進瞭自己傢的小區。
又回到瞭我傢所在的那棟樓,此刻正是鄰居傢老人們飯後散步遛彎的時候,來回碰見瞭不少熟悉的大爺大媽,也許是想到即將和妻兒見面的原因,所以我也熱情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在一起住瞭很多年瞭,這些大爺大媽自然認識我,以前平日裡見面的時候,面對我的招呼倒也不會當做看不到,反而會笑呵呵的和我嘮傢常。
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看到我的那一刻,仿佛見到瞭瘟疫病一樣,急匆匆的躲開瞭我。
這一幕,我的內心不由得一沉,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傢樓下的劉大媽正和她的同伴走出來,她們邊走還邊說:
“哎呀!還好咱們趕緊出來瞭,下午的時候,我就看見有人……。”
劉大媽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到她旁邊的同伴趕忙開口制止,而她這時候也註意到瞭我,短暫的尷尬瞭不到一秒後,便哈哈一笑開口對我說道:
“哎呀,小宋回來瞭,真是好久不見。”
見此情形我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就在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劉大媽則繼續跟我說道:“哎呀,小宋,算算日子,小染該出月子瞭,劉大媽就不耽誤你們夫妻團聚瞭,趕緊回傢看看去吧,啊!”
說完劉大媽便逃也似的跑開瞭,隻留下我一個人在臺階上有些無助的站在那裡,看著劉大媽和她的同伴竊竊私語的背影。
一時間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變得更加不安瞭,想到這裡我趕忙轉身鉆進樓道裡,然後進入電梯,快步瞭按下瞭我傢所在的樓層。
當電梯門打開,我從裡面走出來,站在自傢門口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緊張,甚至有點恐懼,剛剛走進小區後經歷的一切,都說明此刻我的傢裡發生瞭什麼我預料不到的變化,所以一時間明明眼前的門,代表的是我傢,但是我卻有些不敢打開這扇我十分熟悉的房門。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裡到底還是我傢,最終我還是拿出鑰匙擰開瞭門鎖,隻是當門打開後,我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進屋就大聲喊叫染染。
小心翼翼的從我打開的縫隙中鉆進去,隻是第一眼便看到瞭讓我心頭為之震撼,甚至有些痛苦的畫面。
腳下的地墊上充滿瞭灰塵,很顯然這說明經常有人在我傢進進出出,之前染染在坐月子,所以正常情況下傢裡的地墊不會這麼臟的。
更何況,此刻在地墊的邊緣,正擺著一雙非常高檔的男士皮鞋,我又怎麼可能看不見。
幾乎是本能的,我一瞬間便蹲下來仔細的查看著這雙男士皮鞋,因為我總感覺他很熟悉,果然很快我便辨認出來這雙鞋就是金大器的。
他在我傢?難道是來糾纏染染的?當我這麼想著剛要沖進屋裡去救我的愛妻時,就聽到從陽臺方向傳來瞭讓我熟悉的聲音:
“主……主人!嗯!剛剛……是不是有人……開門。”
那溫柔的傾訴我聽過很多次,那是隻有過往每次和染染做愛結束後,她趴在我懷裡和我說話時才用的語氣。
隻是他叫主人?我沒聽錯吧?那個我記憶力在法庭上揮斥方遒,痛述罪犯的冷面律師會叫別人主人?難道就算她叫的話,也不應該叫我麼?
此刻還感覺有些不真實的我,就那麼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實剛剛有一瞬間我很想往陽臺方向沖過去,看看究竟發生瞭什麼事,但是想到金大器和白染如果真有什麼的話,那我該用什麼態度面對我的妻子?
所以,在那一刻,我慫瞭,是的,一個男人,我在最需要證明自己男人尊嚴的那一刻我慫瞭,因為當我一想到在染染面對我時,那決絕而又充滿愧疚的目光,一想到和染染走進民政局簽署離婚協議的畫面,一想到我們的孩子沒有瞭我,或者沒有瞭染染的陪伴長大後,那種孤獨的身影,我真的慫瞭。
默默地抬頭看瞭一眼玄關前的落地鏡,此刻裡面的我,早已經不復剛剛滿身歡欣愉悅的氣質,取而代之的就像是一個失去瞭魂魄的行屍走獸。
“嗯~!別他媽扯淡瞭,騷屄,這會誰能來?你肯定聽錯瞭。”
渾厚而又低沉的聲音,雖然有些陌生,但是我卻沒有忘記,果然時金大器的聲音,而且她還叫染染騷屄?那可都是我從來都不舍得對染染說的話啊!
“嗯~!好吧,可能真的是奴兒幻聽瞭。嗯!!來吧,主人,胸口還好漲呢,咱們繼續。”
“嘿嘿嘿,你個騷貨,行吧,再讓我啯兩口就不能再多瞭,要不然一會咱兒子睡醒瞭,該沒吃的瞭。”
“嗯~!放心吧,主人,之前……啊!之前思晴檢查的時候啊!!說瞭啊!!我……奴兒的乳腺嗯~~!別咬,啊!!奴兒的乳腺很密集啊!!也很發達。”
“您……您吃多少啊!!奴兒一會都能分泌啊!滿,啊!!咱……咱們的……咱們的寶寶不……不缺奶水的啊!!主人……主人,別..輕點咬。”
陽臺方向金大器和染染的對話非常清晰的傳入瞭我的耳朵裡,這一刻我體內僅有的一點意識都沒有瞭,若不是我本來想給染染個驚喜,所以才突然回傢的,誰能想到能聽到這種對話。
原來我一直將其視為己出的孩子,居然是白染和金大器生的兒子,也就是說,那個被我想瞭很久,以為自己後繼有人的孩子,居然在血緣上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瞭瞭一年前,我從外地回來之後,為什麼休息的那兩天晚上,染染都要纏著我做愛,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做好瞭為金大器懷孕生子的打算瞭麼?
雙手在這一刻猛地緊緊的攥進瞭掌心,雖然指甲不長,但是刺痛感還是很清晰,身體上的疼痛也能讓我保持著“理智”。
“啊~~~~~~!”
默然見,金大器那粗重而又綿長的嘆息聲響起,仿佛是在三伏天喝下一大口涼水一般,滿是舒服的個感覺。
“到底是我看中的精盆哈!這母乳又香又甜,還他媽的多,剛吃完飯隨餐漱口,真他媽的過癮。你現在也舒服瞭吧?胸前不那麼沉瞭,是不是?”
“嗯~!這……這幾天主人沒給奴兒吸奶,奴兒漲的疼死瞭。今天主人給奴兒吸完,奴兒感覺舒服多瞭,好輕松的,謝謝主人。”
陽臺那邊,金大器的話音落下之後,染染是什麼表情的我不知道,但是她說話時的語氣我卻能聽出來,甚至能在腦海裡想象出她說話是,臉上那幸福而又甜蜜的笑意。
這一刻我感覺我的內心仿佛被白染的五根纖纖玉指緊緊地抓住,扭曲著、疼痛著,我很想就這樣轉身逃出這個充滿瞭我們無數甜蜜回憶的傢,哪怕被裡面的兩個人發現我也不在乎。
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仿佛腳下被人定瞭釘子一般,牢牢地站在玄關門廊處,繼續聽著裡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行瞭!吃飽喝足瞭,我領你四處溜達溜達。”
金大器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白染會拒絕麼?就在我思考著的時候,染染的聲音響起瞭。
“好!”
簡單而又清脆的答應著,仿佛這是理所應當,也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聽到這個聲音後,我也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不安全瞭,他們隨時可能會來門口方向,到時候必然會發現我的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我第一時間的反應並不是像剛才想到那樣轉身離開傢,而是左右打量瞭一番,一眼便看向瞭那平日裡放著我和染染外衣的衣櫃。
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打開衣櫃,然後鉆進去瞬間把門關上,這個衣櫃很大,平日裡放著的都是我和染染的風衣,還有冬季穿的羽絨服,所以藏我一個人問題也不大。
當我把衣櫃門關上後才發現,此刻我所在的衣櫃門口的地板上有一雙明顯的灰土形成的腳印,我剛剛從外面回來,匆忙間沒來得及換鞋留下的。
隻是我現在沒時間去處理那個痕跡瞭,因為我能聽到沉重的腳步聲,與之相隨的還有一陣我形容不明白的聲音,我也想不到那是怎麼才會發出的聲音。
雖然我不想太快的知道答案,但是有時候事實往往卻不以人的意志出現,大概過瞭兩分鐘之後,蜷縮在衣櫃裡的我,便通過柵欄門的間隙看到瞭玄關門廊處有兩個人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其中一個是金大器,他渾身赤裸,身體上下隻有以一件三角內褲,就算沒看到他的臉,僅憑那肥碩的肚子,還有胸口和大腿上茂密的毛發,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讓我感覺到詫異,不,讓我感覺到絕望的是,我終於知道伴隨著腳步聲一起出現的聲音是什麼瞭。
此刻在金大器的身旁,白染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著,雖然她背對著我,但是作為染染的丈夫,而且還是結婚這麼多年的夫妻,若是認不出自己老婆的背影,那我也不配當她的丈夫瞭。
曾經那代表著法律正義的高冷律師,此刻就在我的面前,在這個代表著我和她愛情見證的小傢裡,正像一隻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爬著,柔順的長發自然的垂落在腦袋兩邊。
我就那麼默默地看著,那被頭發遮擋的項圈,以及從濃密的發絲中間露出來的卡扣上,正掛著一根牽引繩,牽引繩的另一頭就鏈接在瞭金大器的手中。
白染跪趴在地上,像一隻小狗被主人牽出去遛一樣牽者,這讓我看不到白染的表情,在我想來應該滿是屈辱和痛苦。
直到現在,哪怕親眼看到這樣的話,我也認為染染肯定有什麼把柄被金大器抓在手裡,所以才不得不這樣。
不過下一秒,讓我更加痛苦的畫面,就這樣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出現瞭,當金大器猛然停下腳步的時候,我的染染也第一時間註意到瞭身旁男人的舉動,停止瞭爬行,就那麼靜靜地在金大器的腳邊停下來,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媽的,奶喝多瞭,想尿瞭。”周然健,金大器突如其來的說道。
在衣櫃裡的我,根本沒有註意金大器那個王八蛋說話時的表情,就那麼站在衣櫃裡一動不動的盯著我面前跪趴在冰涼地面上的染染。
而她聽到瞭男人的話之後,那潔白到泛著神聖光暈的美背突然顫抖瞭一下,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更加確信我自己心中,剛剛關於染染是被脅迫的想法。
然後就在下一秒,之間染染的雙臂微微發力,然後扶著金大器那滿是毛發的大腿,像是小狗扒著主人的大腿,祈求寵愛撫摸一樣的直起瞭上身。
這隻是第一步,而這也隻是一個開始,隻見接下來,白染在我詫異的目光中,用自己的雙手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把金大器肥碩腰胯上那僅剩的三角內褲扒瞭下來。
沒有瞭內褲的保護,那哪怕沒有硬起來,都和我陰莖差不多大小的大雞巴就這樣垂落下去,粗長還有點軟的肉桿子,在我眼裡看起來是那麼的惡心。
本來我以為染染應該也有和我一樣的感覺,但事實證明我錯瞭,我和外面的兩人距離很近,隨著染染的姿勢不再是跪趴,所以此刻我也終於能看到瞭我這位愛妻的表情。
當她看到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雞巴的時候,眼中沒有任何鄙夷和厭惡,而是興奮和渴望,當我讀懂瞭染染眼裡的表情時,我是不相信的。
可染染的雙眼一直就被那隨意微微擺動的雞巴牢牢的吸引著,雙眼中的神情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盡管我不願意相信,但那就是事實。
她不是討厭金大器麼?不是應該和我一起找這個男人的把柄和犯罪證據麼?不是應該拒絕和厭惡的麼?不是應該恨之入骨的麼?那癡迷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一瞬間這些問題在我破碎的內心中縈繞著,我心中仿佛知道瞭什麼,但是卻又不願意相信,這一刻我感覺自己陷入瞭一個痛苦的漩渦,想要逃離卻又想更多的看下去,然後在更痛苦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而就在這樣的心情中,躲在裡面的我,神經逐漸變得麻木,看著染染在我這個丈夫的面前,表演接下來如何侍奉這個曾經讓我們夫妻兩人恨之入骨的男人。
纖細的左臂托在自己的乳房下沿,因為懷孕而大瞭一號的奶子,在小臂托舉著下沿後變得更高瞭,而染染的另一隻手則悄然的伸到瞭男人的胯下,纖細的手指握住那粗壯的大雞巴後,表情充滿瞭解脫和喜悅,然後慢慢的將其拿起來後放在瞭自己的胸口上。
當那跟粗大的雞巴搭在瞭白染的一對大奶子中間後,白染那跪在地上的膝蓋往前蹭瞭兩步,距離的拉近保證瞭男人的雞巴可以被女人的雙乳夾住而不會掉落後,白染這才收回瞭自己握著雞吧的手,然後改成雙手托著自己胸前碩大的奶子,再次往男人的胯下跪趴過去。
直到那紅到有點發黑的鬼頭,在那白嫩的乳房上越翹越高,最終幾乎馬上就要抵在瞭染染的下巴上。
是要乳交麼?不像啊,剛剛金大器不是說想尿尿瞭麼?這會硬起來對男人的生殖器不好吧?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染染要幹什麼的時候,外面的白染終於動瞭。
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張開瞭紅潤的小嘴,將那雞蛋大的鬼頭正中間的馬眼包裹起來,然後變縮緊瞭那略帶嬰兒肥的臉頰,開始如吸吮吸管一般吸瞭起來。
“啊~~~!嘶~~~~!”
沒過一會,金大器那帶著暢快的呻吟聲想起,而與此同時,這麼近的距離,我也終於能聽到,從染染身上發出的“咕噥……咕噥”的聲音,這明顯是她在吞咽什麼東西。
再結合之前的疑問,這一刻我終於反映瞭過來,原來金大器是讓白染當他的尿盆,而我的妻子,我的染染居然也沒反對,就那麼張嘴含著金大器的馬眼,把他尿出來的尿一口一口的給喝下去瞭。
“呵!~~!!!”
回傢這麼久,染染終於“當著我的面”開口瞭,就宛如喝瞭一大口她最喜歡的奶茶之後發出的呻吟,但實際上她卻喝瞭一個不屬於她的男人的尿。
再這樣的視覺刺激下,我的胃開始瘋狂的翻湧,此刻我真的很想吐,但是他們倆就在外面,為瞭染染的自尊,我沒有辦法必須得忍著。
“呵~~~!嘶~~~!舒服,這尿尿的真爽啊,嘿嘿嘿。”
一潑騷尿全都尿進瞭白染的嘴裡,金大器的臉上滿是得意,看著跪在自己胯下,把嘴裡的最後一口尿咽下去後的白染,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白皙的身體上似乎少瞭什麼。
片刻之後,金大器的眼中一亮,面對著這顯得楚楚可憐的他人之妻,頤氣指使的命令道:“騷屄,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拿點東西。”
白染聞言抬手用自己的指尖將嘴角處,剛剛溢出的男人的尿水收集起來塞進嘴裡,然後才乖巧的點點頭,目送金大器晃蕩著胯下那剛剛尿完的大雞巴往屋子裡走去。
而她不直到的是,此刻在她的身後,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就躲在衣櫃裡看著這一切。
本來我以為金大器走瞭之後,她會趁這個機會放松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沒想到的是,她就乖巧的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個等著主人去便利店買東西,坐在店傢門口的小狗一樣,乖巧而又溫順。
甚至從始至終,她都看著他們剛剛來的方向,我在衣櫃裡,也能勉強看到染染的半張臉,此刻她的表情是那麼的恬靜而又溫柔。
也許是筆直的跪著有些累瞭,可就算這樣她也沒有變換別的姿勢,而是像日本人那樣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一隻手臂悄然抱在胸前,纖纖玉手搭在另一隻胳膊上,靜靜的望著剛剛離開的金大器,嘴角和臉頰上還有一點點期待。
“噠噠噠噠……。”
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我知道那是金大器去而復返,我還沒看到男人的身影,但是白染臉上那明顯的歡欣和幸福卻是清晰可見。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反正人傢的尿都喝瞭,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此刻我的心情已經麻木瞭,隻覺得這個我愛的女人仿佛被人奪舍瞭一般,她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女人瞭。
“來,躺下!”
金大器出現瞭,而且先於他本人出現的是他的聲音,當那肥碩的身影隨著碎步而來泛起全身肉浪之際,白染早已經按照男人的吩咐,乖巧的躺在瞭地上。
這一刻我終於在這次回傢後,第一次從正面見到瞭染染,隻是當我看到瞭那曾經被我視為珍寶的身體後,心中頓時覺得還不如不見的好。
那豐碩而又挺拔的乳房,因為懷孕哺乳後大瞭不少,但也明顯比以前軟瞭很多,充滿奶水的雙乳因為此刻她在躺著,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樣高聳的像兩座山峰,現在更像是兩團裝滿水的巨大水袋。
當然這種變化並不是說我的染染雙乳沒以前那樣完美,而是此刻她胸前的這對奶子對她來說,不再是裝潢和襯托染染的完美,而是讓她多瞭很多更重要、更實際的意義。
隻是……若不是左側乳房上那在我眼中清晰可見的字的話,就更好瞭。
“の肉便器”
白皙的乳肉上,這四個字雖然很小,但是我此刻和染染的距離太近瞭,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所以,染染,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瞭麼?居然願意讓金大器給你打上這麼恥辱的標記,幾乎是一瞬間,我的雙眼變的模糊,滾燙的淚水從我的眼角中湧出無聲的在我臉上滑落。
怪不得之前我在傢照顧她,每當要給孩子喂奶的時候,染染總會把我往外趕,嘴上跟我說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胸,當時我以為她隻是出於女人的矜持。
現在想來,那不過是我自己的腦補而已,她真正不想讓我看到的,是左側乳房上的這些字罷瞭。
可是悲劇往往都不是單獨降臨的,他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停地拍打著你本就脆弱的內心,那產後徹底恢復平坦的小腹上,原本被她自己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陰毛徹底不見瞭,取而代之的同樣是一行小字。
“金大器專用精盆”
哈!天吶,白染啊,白染,你還是我認識的染染麼?你到底在想什麼?讓人傢在你的肚子上紋這麼惡心的字?當紋身筆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下這幾個字的時候,你究竟在想什麼?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行字被我發現後,你該怎麼辦?
此刻我很想沖出去把這些問題對著這對狗男女喊出來,但是當試著動的時候卻發現,此刻我不止無法做出任何行動,甚至我胯下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中硬瞭起來。
可悲麼?當然可悲,簡直太可悲瞭,看著被自己最討厭的男人,隨意褻玩和侮辱自己最愛的妻子,這一刻我卻什麼也不想做,甚至胯下的雞吧都硬起來瞭。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當一個綠毛王八都能當出感覺來,這種事情仔細想想,還真他嗎的好笑呢?哈哈哈哈。
在心裡無聲的無能狂笑聲中,我的淚水更多的從眼眶裡流出。
我的眼神從始至終都在染染身上,我的內心也在悲慘中掙紮著,從始至終都沒發現,在外面的金大器,一邊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上,那被自己留下的痕跡,心中滿是無限的得意和滿足時,悄然抬頭看瞭一眼面前的衣櫃。
作為今天發生一切的始作俑者,看著白染身旁那由灰塵組成的明顯的腳印,他怎麼能不知道此刻面前的衣櫃裡有誰呢?
“這邊的奶頭已經沒事瞭吧?”
收回自己的目光後,金大器低聲的詢問著,同時還有一隻大手捏住白染右側的乳頭往高處扯瞭一下。
“嗯~~!”
被男人這樣對待,白染沒有喊疼,或者說,現在的她早就適應瞭被金大器這樣對待,聽到男人的話之後,隻是請哼一聲便點點頭表示沒問題瞭。
“那就好!嘿嘿,要不是因為奶孩子,這玩意我都不想讓你摘下來。”
衣櫃裡,我看著金大器滿臉猙獰的說完瞭這句話之後,便從手心裡拿出瞭一個金色的吊墜,看起來像是耳環一樣的東西。
然後記下來他打開“耳環”的吊扣,然後一手捏著吊扣,一手再次捏起瞭染染的乳頭,最終將吊扣從女人的乳頭中間穿瞭過去,最後再把吊扣的扣子給扣上。
剛剛我還以為白染會很疼,但是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乳頭,過程中我明顯的發現,乳頭上有一個很大的洞,原來她早就讓金大器給她的乳頭穿瞭孔瞭。
“好~!”
“小母狗,真乖,起來吧,撅著。”
默然見,兩人的對話把我從沉思中驚醒,我看著外面的染染,在金大器的要求下,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恢復成瞭剛剛的模樣。
纖細的四肢撐著下面的地瓷磚,那因為生產後更加豐碩和渾圓的翹臀,在染染的可以挺慫下,顯得又高又大。
看著染染擺出的姿勢,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下一秒仿佛變魔術一樣,他的手中多出瞭一條長長,毛茸茸的尾巴,而在尾巴的其中一頭,則是一個亮晶晶的,像是水晶形狀的橡膠頭。
作為一個男人,也許對於某些特殊的性癖瞭解的卻是很少很少,但我知道的再少,在看到金大器手中的這條尾巴也知道它是幹嘛的。
果然下一秒,金大器低頭掰開瞭染染那一側豐潤的臀瓣,然後將那水晶型的橡膠頭塞瞭進去。
“啊~~~~!!!Haaaaa~~~!”
銷魂而又漫長的呻吟聲,我看著四肢跪趴在地上的染染,臉上沒有任何的痛苦和不適,相反的浮現出瞭一抹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暢快和舒爽。
被那麼大的一個東西塞進屁眼裡不應該是很痛苦的麼?這一刻我甚至把我自己代入到染染的感受力,卻怎麼也無法理解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肛塞插入之後很順利,抓著尾巴稍微往外拔瞭拔,沒有任何要掉出來的跡象,在白染的輕哼聲中,金大器滿意的點點頭。
隨著男人起身後,兩人之間距離拉開,金大器似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瞭,然後就那樣重新的站瞭起來,而她腳下的白染,在適應瞭屁眼的突然擴張後,隻是輕輕的嘆瞭一聲,然後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對著金大器扭瞭扭屁股。
潔白的尾巴隨著肥碩豐潤的圓臀扭動,也在白染的兩腿中間擺瞭擺去的,就好像真的是一條小狗正在沖主人搖頭擺尾撒嬌一樣。
大腳抬起在白皙挺巧的屁股上蹬瞭一腳,白染有些吃痛的請哼瞭一聲,身體隻是塌瞭一下後,又馬上翹的更高瞭,臉上的癡迷和眼中的迷離也變得更加濃鬱瞭。
“啪~!”
金大器寬大的手掌在空中畫瞭一個弧線後,重重的拍在瞭白染的屁股上,聲音清脆也很響亮,我在櫃子裡能看到一陣肉浪漣漪中,白染仿佛被手法高潮的按摩師傅伺候到極致舒爽時才會有的表情。
天吶,誰能救救我,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
在內心的吶喊聲中,我的手卻違背瞭我的本意,悄然無聲,甚至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鉆進瞭我的褲襠,試圖撫平我胯下搞搞翹起的雞吧。
“受不瞭瞭吧?騷屄!”
這時候金大器突然又開口瞭,既像是對著身下的染染,又像是對著櫃子裡的我說道。
聞聽此言的我一動也不敢動,隻是安靜的躲在櫃子裡,而在他身下跪趴著的染染,這時候那白皙粉嫩的嬌軀卻猛然抖瞭一下,一秒鐘過後她的聲音才悄然而出:
“嗯!主人,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受不瞭瞭。快牽著您的小母狗回屋吧,奴兒的騷屄太想要主人的大雞巴瞭,好麼?主人爸爸。”
我痛苦的閉上瞭雙眼,甚至此刻還想找東西刺破我的耳膜,好不去聽這些從著我不認識的妻子的口中說出的淫詞浪語。
“哈哈哈,走,媽的,今晚你要是能睡著我跟你姓,媽的,肏不死你。”
“好好好,主人,奴兒已經忍瞭好幾個月瞭,您今晚隨便肏染奴的騷屄,把您的小母狗肏死才好呢!嘻嘻嘻!”
“哼,我可舍不得啊,我還得讓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一直生,生到你不能生為止,咋麼樣?小騷逼,願不願意啊?”
“嘻嘻,我就知道主人心裡有我,您的小母狗當然願意啊,從今往後啊,染奴子宮裡的卵子啊,都是主人的,隻有主人才配給奴兒受精呢?”
“啊!?這樣好麼?你傢姓宋的那個綠毛王八呢?他怎麼辦?你是他老婆啊,你不給他生一個,他們老宋傢可就絕後瞭!”
“絕後就絕後唄,染奴是主人的小母狗,和他宋傑有什麼關系啊!再說瞭,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麼?”
“草,媽的,還是你這個騷屄懂事,來,上床,咱們先恢復性鍛煉,等過段時間你大姨媽正常瞭,排卵日,爺再給你下種,讓你受精懷孕。”
“好的,主人,染奴隨時都等著主人的精液射進奴兒騷屄的子宮裡。”
…………。
“哦!~~主人的大雞巴……終於又進來瞭啊!!!”
“嘿嘿嘿,騷屄,想很久瞭吧?”
“嗯!主人,從6個月開始到現在,奴兒的騷屄都已經快4個月沒被您肏瞭,想死您這跟大雞巴瞭,快動動,快動動,爺,主人,爸爸,裡面好癢啊!”
…………。
“媽的,要高潮噴水瞭吧?來,趴你倆的結婚照上,他媽的,一會你高潮噴水瞭,直接滋你倆的結婚照上,行不?”
“啊!!!!行~~~!!!行~~~!!主人……您說怎麼玩?啊!!!就怎麼玩啊!!!主人,隻要……啊!!隻要您願意肏我……啊!!!您讓我……啊!!讓我做什麼啊……!!我都做啊!!!!”
…………。
“主人!!~~~您……啊!!!您怎麼……還不射啊!!!奴兒……染奴……受不瞭瞭,又……又要來瞭。”
“他媽的,你叫喚啥,這才哪到哪,趕緊夾緊瞭,婚紗照就快被你的淫水泡爛瞭,趕緊的,再肏幾下,一會你尿出來,就能把婚紗照沖爛瞭。”
…………。
臥室方向,白染和金大器的淫詞浪語從始至終都不曾停歇,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瞭,從染染的叫聲中我聽出來,金大器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
這個傢我真的暫時不能待瞭,還是趕緊出去躲躲吧,等一會金大器走瞭我再回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褲襠,褲子的裡面內褲裡滿是黏膩和濕滑,隻是聽著臥室裡傳來的做愛,不,應該叫肏屄的聲音,我剛剛就給自己擼射瞭已發。
呵呵,說出去誰信啊?一個男人,聽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肏屄,然後自己給自己擼射瞭,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麼?還是說,我真他媽的有綠帽癖?
不,我絕對不承認我有這種癖好,我要先出去,我要冷靜一下,我要好好考慮考慮,怎麼才能把染染搶回來。
隻是……我能麼?不,不管能不能,我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能,我要裝作今天根本什麼也沒發生才行,我要給染染機會,然後在暗中一點點的想辦法,把染染搶回來。
此刻我就這樣自己把自己給PUA瞭,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開瞭櫃門,然後逃也似的離開瞭我的傢。
樓下,我出去的時候,遠處廣場的大爺大媽們還在那裡鍛煉身體,他們有沒有看到我我不知道,隻是看著他們三三兩兩的在那裡竊竊私語著,我總認為他們在談論我的事情。
不過我不能被他們所影響,我必須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染染搶回來,畢竟上學的時候是我經過千難萬險,把染染追到手的,既然有第一次,為什麼不會有第二次,而且我還是有經驗的,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這一刻,我的內心無比的自信,默默的深吸一口氣,然後變匆匆的離開瞭小區。
隻是接下來要去哪裡?我不知道,望著遠方的晚霞,血色的天際和灰色的雲彩給我的內心,帶來瞭一種淒慘和陰霾。
隨著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紛亂的馬路上,剛剛心裡的自信頓時消散於無,剩下的,隻有對未來的迷茫,以及能否將我的愛妻身心奪回的期盼。
隻是,會在什麼時候得償所願?會不會得償所願?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更加迷茫瞭,甚至這樣的日子會不會有盡頭,也變得不確定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