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跟著日本料理的老板,來到瞭他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絕不是一般的辦公室。
裝修的古色古香,博古架上放著各種擺件,瓷器,青銅器,瓶子,盤子,碗各種東西擺在那裡,參差不齊,但是錯落有致。
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石頭水缸,裡面放著睡蓮,還養瞭一黑一白兩尾錦鯉。暗含太極圖,水缸上凋刻著四個字,神遊太虛,這是很古老的小篆。要不是楊濤有算命大師的底子,自然精通很多風水玄學的東西,這幾個字還未必看的懂。要知道越是古老的文字,越是跟現代的文字相差甚遠。
楊濤隻是掃瞭一眼,這幾個字,就被老板給捕捉到瞭。
“楊顧問,我最近看到瞭一段視頻。”日本老板說著拿出手機,打開竟然是楊濤和卓大師鬥法的視頻。
“一件小時,竟然被人傢錄瞭視頻,見笑瞭。”楊濤不動聲色的說道。
“不是小事,卓大師出身南派本事很強,但是敗在瞭楊顧問手下,證明楊顧問是天外天,山外山,我對於解決問題,更加充滿瞭信心。”日本老板先是一番恭維。
“你這是捧我,不過捧我,也沒有用,我解決問題不便宜的。”楊濤說著不看老板,而是看著滿屋子的東西和陳列品。
他不懂得鑒賞,不過他懂得看氣運。
這些東西上同樣帶著氣運光澤。有的光澤圓潤讓人舒服。有的駁雜不純氣運混亂。甚至有的很邪性,讓人感覺不舒服。
他一邊說話,一邊跟著許如煙,兩個人,欣賞這些東西,根本不搭理日本老板。
可是越是這樣,老板越心安。
“楊顧問,價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給我解決這個問題。”日本老板說道。
“老板怎麼稱呼?”楊濤放下手裡的碗,說道。
兩個人握手。
麻生幸次郎趕緊泡茶,招待楊濤和許如煙兩個人。
“楊顧問,我來中國做生意很久瞭,其實一直有一個夙願。就是找到我父親的遺骸。”麻生幸次郎說著眼前一紅。
“你父親的遺骸,怎麼會在中國?”楊濤大概算瞭算這個人五十多歲。他父親很可能是侵略者,如果是這樣,楊濤可就不客氣瞭。
“我父親也是以為商人,他來到中國也是做生意,可是來瞭就再也沒回去。他應該是已經亡故在中國瞭。我希望楊顧問能夠幫我,找到他的屍骨帶回故土。這是我母親的遺願,拜托瞭,酬金好商量。”麻生幸次郎說著,竟然站起來九十度鞠躬,楊濤心說晦氣,在中國九十度鞠躬是送死人的。
“先不要忙著鞠躬,我能給活人算命,但是如果是亡故瞭我找屍骨,這件事兒您是不是找錯人瞭?”楊濤不想搭理這件事兒。
日本人來到中國,很多都是不懷好意的來的,埋在這邊也好。
“楊顧問,您能看到鬼魂,我相信您也能找到我父親的亡魂。我實在不忍心母親,和父親天各一方。我希望父親能回到北海道,他生前最喜歡北海道的風。”麻生幸次郎再次鞠躬說道,說著哭瞭。
這就讓楊濤有點不好意思瞭,人傢畢竟一副思念父親的樣子,自己有點狼心狗肺瞭。抬手看瞭看手表,電影還有一段時間開場。
“好吧,我試試。你父親哪年來的中國,多大年紀,還有大概在什麼地方你知道麼?”楊濤說道。
“我父親1949年出生,四十年前來的中國就再也沒回去,來的就是這座城市。”麻生幸次郎說道。
“照片或者生前遺物有麼?”楊濤問道。
麻生幸次郎趕緊一路小跑出去瞭。
許如煙奇怪的看著楊濤。
“你真能找到屍骨麼?”許如煙問道。
“我也不太有把握,就跟三角定位一樣,就看他能畫幾個圈瞭。根據已有的東西,推斷尋找丟失的東西。如果他提供的東西多也許可以。”楊濤說道。
“還有你能看見鬼魂是什麼意思?”許如煙還不知道,楊濤上午幹的事情。
“最近有人砸場子,我就是小小的懲罰瞭一番。”楊濤說道。
至於是不是真能看到鬼魂,或者說用瞭什麼手段,楊濤在外面是不會說道,自己壓箱底的東西,許如煙要知道沒問題,不過也不會在這裡說。隔墻有耳,被聽到瞭就不好瞭。
“說說麼……”許如煙拉著楊濤的手撒嬌。
可是剛說完,麻生幸次郎急匆匆的跑瞭回來,手裡小心的拿著一張照片,還有一串念珠。
楊濤一看,愣瞭一下。
“你父親是和尚?”楊濤看著照片還有念珠,驚奇的說道。
“是的,楊顧問,我父親是以為僧人,我傢時代經營寺廟的。我哥哥也是和尚,繼承瞭父親的職位。”麻生幸次郎說道。
這弄得楊濤的知識盲區瞭,心說經營寺廟,寺廟不是屬於菩薩的麼。你們張口就經營,這事兒菩薩知道麼?也不對,現在的寺廟好像也是經營狀態。
和尚還可以娶妻生子,生下兩兒子,這就有點奇葩瞭。
“日本和尚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就跟經營公司一樣,是一種文化。”許如煙感覺解釋說道。
“失敬……”楊濤拿過照片,仔細一看。
這個人跟麻生幸次郎有七八分像,是個寸頭也是團團臉,眼睛很小穿著一陣僧侶的服裝。手裡拿著念珠,跟現在這個一樣。
看瞭一眼念珠,氣運光滑柔和,讓人感覺很舒服,是一件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