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傢浜的另一個很有名的人也是個女的,她就是遠近聞名的春來茶館的老板娘阿慶嫂。她和丈夫阿慶是五年前才來此地開茶館的。阿慶嫂不像沙奶奶那麼張揚,是一個城府很深的女人。傳言她跟江湖上的各色人物都有來往,但是誰也不清楚這背後的真實的情況。
阿慶嫂三十四五歲瞭,臉盤長得不錯,雖不是國色天香,若是再年輕個十來歲,肯定也算得上一方佳麗。特別是她非凡的氣質,更是深深地吸引著那些茶館的常客們。她為人溫柔體貼,舉止端莊又不失風趣機智,幾乎俘獲瞭這一帶大多數十五歲到五十五歲之間的男人們的心,以至於有的婦女在背後罵她是狐貍精。當然,她們隻敢在背後罵她,不然會惹起眾怒的。
她丈夫阿慶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露面。這一帶的一些光棍漢和紈絝子弟不由得打起瞭她的主意。他們在私下裡常常議論她的臉蛋怎麼白,奶子怎麼結實,屁股怎麼圓,等等。後來,有幾個色膽包天的傢夥開始付諸行動瞭。他們尋找一切機會去偷窺她洗澡上茅房,有的趁茶館裡沒人時對她動手動腳。不過他們最後全都鎩羽而歸,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旁人問起,他們都諱莫如深,絕不敢提起到底是被誰揍瞭。
其實,阿慶嫂和她丈夫阿慶都是共產黨的秘密交通員。她原來的名字叫費雪紅,參加革命後改名吳玉蘭。他們夫妻原來在上海為黨做秘密工作,因為叛徒的出賣,不得不逃到鄉下,跟組織失去瞭聯系。後來他們又跟黨組織聯系上瞭。她丈夫繼續擔任交通員的工作,往返於上海和蘇州等地,遞送重要情報和文件。她自己則奉命在陽澄湖畔開瞭一個茶館,取名叫春來茶館。春來茶館位於交通要道上,她借此便利結識瞭不少江湖人士,並通過他們收集到瞭很多有價值的情報。如今她是沙傢浜的黨支部書記,新四軍的幾十個傷病員就是在她的安排下隱蔽起來的。
三年前,日本人發動瞭一次大掃蕩,試圖肅清這一帶的抗日武裝。這些抗日武裝的成分復雜,什麼人都有。其中有一個名叫胡傳魁的草莽英雄,他的隊伍碰巧遇上瞭五個脫離瞭大部隊的日本兵。胡傳魁對外號稱胡司令,手下有三十多條人槍。他的人早已隱蔽在暗處,滿以為勝券在握,可以輕易地消滅這五個日本兵。這一帶像他這樣的遊擊司令不少,但大都是遊而不擊,見瞭日本人跑得比兔子還快。胡司令心想,這一次他若是能幹掉這幾個日本人,那可他就成瞭本地民眾心目中的大英雄瞭。
開打之後,情況大出胡司令的意料。那個五個日本兵雖然中瞭埋伏,但是他們一點兒都不慌張,而是一個勁兒地向前沖,很快就打死瞭好幾個胡司令手下的士兵,將他的隊伍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等到他清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兵瞭。他的子彈打光瞭,胳膊上還挨瞭一槍,不得不扔瞭手裡的槍狼狽逃竄。可是那些日本兵已經盯上他瞭,跟在後面窮追不舍,他慌不擇路,跑到瞭陽澄湖畔。
面對茫茫的湖水,胡司令欲哭無淚。雖然不遠處就是一大片蘆葦蕩,隻要鉆進那裡面就能藏身,可是他雖然從小生長在陽澄湖邊,卻不會水。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身後忽然響起瞭天籟般的女人的聲音:“這位是胡傳魁胡大哥吧?跟我來,我把你藏起來。”
他轉身一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她的兩眼清澈明亮,身穿灰佈褂子和黑色的褲子,腰裡系著一個天藍色的圍裙。她的袖子卷得高高的,露出潔白健康的胳膊,看起來美極瞭。不過此時正值他性命攸關之際,哪裡會有閑心來欣賞女人?
這個少婦不是別人,正是春來茶館的老板娘阿慶嫂。她今天到河邊來洗衣服,碰巧遇見瞭神色慌張的胡傳魁,當然也聽見瞭不遠處的槍聲和日本人伊哩哇啦的叫喊聲。胡傳魁被阿慶嫂拉著胳膊沿著湖邊跑,不會兒就來到一株巨大的樟樹跟前。
他看見瞭樹下面有一棟不大不小的青磚房子,房子的門框上方用紅紙貼著‘春來茶館’四個字,大樹下的陰涼處擺著幾張大木桌,還有木凳,每張桌子上整齊地放著四個白底藍花的瓷碗。
“你……你就是阿慶嫂?”
胡傳魁已經在江湖上混瞭十幾年瞭,雖然沒有見過阿慶嫂,但是早已聽說瞭她的大名。他雙手抱拳,要正給她行禮,感謝她的救命之恩。阿慶嫂搖手阻止瞭他,用她好聽的聲音說道:“胡大哥不用客氣!我估計日本人很快就會追到這裡來,我先把你藏到廚房裡,等他們走瞭我再給你包紮傷口。”
她要是不提,胡傳魁都忘瞭自己的胳膊受傷瞭。阿慶嫂拉著他來到廚房裡,讓他蹲在一個墻角裡,再用柴火和稻草將他的身子掩蓋瞭起來。
前一天剛下過雨,地上濕濕的。日本人可能是看到瞭地上留下的新腳印,他們一路追蹤,果然找到春來茶館來瞭。他們舉槍圍在茶館外面,哇哇大叫,還朝天放瞭一槍。阿慶嫂這還是第一次面對荷槍實彈的日本兵,她心跳得厲害。深深地呼吸瞭幾次後,她從容地端起茶壺走出去迎接。
那幾個日本人對著她哇啦哇啦地叫喊,她一句也沒聽懂,隻能用手勢請他們坐下喝茶。有個日本兵走上前來,用槍托打掉瞭她手裡拿著的茶壺,茶壺落到地上被摔成瞭碎片。日本人害怕屋裡有埋伏,他們砸開門後,把阿慶嫂推到前面當盾牌。見屋裡沒有人,他們四處搜索瞭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這才在屋裡坐下來休息。
那個年長一點兒的日本兵對阿慶嫂做瞭個吃飯的手勢。她點瞭點頭,去廚房裡端出來所有的剩飯剩菜,還拿來瞭碗筷。她平時一個人,一般是煮一次飯吃三四天。這幾個日本兵見瞭飯菜,不顧冷熱,立刻狼吞虎咽地吃瞭起來。
阿慶嫂等他們吃完飯,收拾好桌子上的碗筷端進瞭廚房裡。她一低頭,突然看見瞭石頭地上有血跡,應該是從胡傳魁的胳膊上的傷處流下來的。幸虧剛才日本人搜索時沒有註意到。她望瞭一眼墻角的那一堆柴草,發現它在輕輕地抖動。於是她小聲地告訴藏在柴草後面的胡傳魁,說那些日本人還沒有走,讓他再忍耐一下。
說罷她拿起掃把和抹佈,動手將地上的血跡打掃幹凈。正打掃著,突然有一個日本兵從後面過來,將她攔腰抱住瞭,還伸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這時另外幾個日本兵也擠進瞭廚房,他們站在一邊看著她哈哈大笑。
那個年長的日本兵對其他人吼瞭幾句,似乎是在告誡他們這個地方危險,不要亂來。可是他並不是長官,那幾個年輕的都沒聽進去,又有一個日本兵加入瞭對阿慶嫂的猥褻和騷擾。年長的日本兵沒有再說話,他端起上瞭刺刀的步槍自己去門外站崗去瞭。
阿慶嫂拼命地掙紮叫喊,可是她哪裡是兩個年輕力壯的日本人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們脫得一絲不掛瞭,他們一邊笑一邊在她身上亂摸。那個最開始摟抱她的日本兵脫下瞭自己的褲子,壓到她身上,用力分開她雪白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雞巴戳進瞭她的肉穴中,開始狠狠地插她。另一個人將她的兩條胳膊按在地上,不讓她亂動,他還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捏著。其他兩人人站在一旁觀看,他們一邊大笑一邊對著她的身體指指點點。
這時阿慶嫂又看見瞭墻角的那堆柴草在抖動。她知道胡傳魁沒有槍,即使他不怕死沖出來,也是白白地送死。她想,就算日本人能懂幾句中文,肯定也聽不懂本地的方言。於是她就用方言叫喊,讓胡大哥不要輕舉妄動,等以後有機會再替她報仇雪恨。
第一個日本兵完事之後,第二個趕緊脫瞭褲子上去接替他。就這樣阿慶嫂被四個日本兵輪奸瞭差不多一個鐘頭。此時的她早已不再掙紮叫喊瞭,她緊閉著雙眼,任憑他們一個個在她身上發泄完瞭獸欲。那個老兵在門外聽到瞭廚房裡的動靜,他的情欲也被勾起來瞭。等其他人都肏過她後,他讓他們保持警械,自己先從水缸裡舀瞭一些涼水,用一塊抹佈把阿慶嫂身上沾著的精液和汗水清洗幹凈,然後他脫瞭褲子,趴到她赤裸的身體上。他先是用嘴在她身上各處都舔允瞭一會兒,再將雞巴戳進她紅腫的下體,開始聳動著下身。他的動作好像跟其他日本兵不太一樣,顯得溫柔多瞭。阿慶嫂很快就被他肏得淫水直流。她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情欲,可還是忍不住呻吟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