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沙奶奶?決定招供瞭嗎?你要是還不說話,可又要受皮肉之苦瞭。”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裡面隻有沙奶奶,刁得一,刁小三和另外兩個帶槍的衛兵。沙奶奶渾身脫得一絲不掛,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屋梁上面。她隻能踮著腳站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冒出瞭汗水,顯得很吃力。她背上和屁股上的鞭傷已經被治好瞭,但還是留下瞭一道道紫色的印子。
刁得一問話時,刁小三在旁邊用手不停地扶摸著她胸前挺立著的大奶子。沙奶奶滿臉漲得通紅,想咬他卻夠不著,想踢他又使不上勁兒,隻能不停地扭動著赤裸的身子。很快,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腿間也開始濕潤起來。
她隻好閉上眼睛不回答。依照她過去的脾氣,她會破口大罵的。可是,她已經有瞭上次的教訓,知道罵他們隻能招來更多的侮辱和虐待。她身上的傷雖然好瞭,可是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卻依然記憶猶新,無論是什麼人,隻要有選擇都不願意再去受那種罪的。
刁得一好像看透瞭她心裡在想什麼,他嘴角露出瞭微笑。他對那兩個衛兵揮瞭揮手,他們馬上出去瞭,他又對刁小三使瞭一個眼色。刁小三馬上脫瞭褲子,走到沙奶奶身後,兩手托起她的屁股和大腿,挺著毛茸茸的雞巴用力往她的肉穴裡一戳。沙奶奶忍不住‘啊’地叫出瞭聲,除瞭羞恥和憤怒,她的聲音裡也隱約帶有一絲興奮和滿足。
刁小三吭哧吭哧地聳動著自己的下體,‘啪啪啪’地開始肏她。他的個頭比她隻略高一點兒,這個高度,沙奶奶的肉穴正好對準瞭他的雞巴,肏起來很帶勁兒。不一會兒,她就被他插得大聲呻吟起來。
正肏著,門咣當一聲響瞭。剛才那兩個衛兵又回來瞭,他們還帶來瞭一個人,就是沙奶奶的兒子沙四龍。他也被脫得一絲不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被毒打瞭一頓。
“刁占魁!你有種就沖我來,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沙奶奶一見兒子這副模樣,就沖著刁得一大叫起來,完全沒有顧上自己正赤身露體地被另一個男人狂肏。沙四龍快滿十六歲瞭,但是他發育得比較晚,看起來才十四歲的樣子。他是沙奶奶全部的希望,要不是舍不得扔下他,她早就跟著情郎程謙明轉移瞭。
沙四龍早已知道瞭男女之事,也沒少看見他娘跟程書記肏屄。隻是她今天被綁住吊在屋梁上,一個男人在後面狠狠地肏她,她的兩個奶子不停地晃動著,那模樣顯得特別淫蕩。沙四龍無法控制自己,他的雞巴慢慢地變硬,豎瞭起來。他的雞巴上還沒有長多少毛,幾乎是光禿禿的。
沙奶奶在鯊魚幫裡可不止沙老大一個男人。在她的七個兒子中,隻有沙四龍她能肯定是沙老大親生的,因為他們父子倆太像瞭。她對沙老大這個人是確實有感情的。他臨死時還一再叮囑她,讓她一定把沙四龍撫養大,為他傢延續香火。
看著沙四龍豎起來的雞巴,刁得一的臉上露出瞭得意的笑容。他走上前去抓住沙奶奶的頭發,逼著她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沙奶奶,我知道你是個女中豪傑,我也不想再用皮鞭來折磨你瞭。不過有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啊,上頭有皇軍在催我呢。你睜開眼睛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兒子,還有他的嫩雞巴。你要是再不招供,我隻好叫人來把他的雞巴剪下來,讓沙老大斷子絕孫!”
見沙奶奶沒有回答,他高聲叫道:“來人!去給我把那個剪羊毛的大鐵剪子拿來!”
話音還沒落,他就聽見瞭沙奶奶驚慌的聲音:“慢著……我……招,我全都招……我……我是共產黨……”
春來茶館。一大早,阿慶嫂一個人坐在廚房裡的火爐前想心事。這些天她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自從沙奶奶被捕後,平時活動頻繁的地下黨員們都已經隱蔽起來瞭,除非遇到緊急情況,沒有人會來跟她聯系。到春來茶館喝茶的客人也減少瞭很多,她因此失去瞭很多消息渠道。
前些日子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刁參謀長來跟她套近乎,她謹慎地應付瞭過去。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引起瞭刁得一的懷疑,他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不過,現在想要跑路已經晚瞭。刁得一和刁小三雖然沒有再來騷擾她,但是這附近各個路口都佈置瞭崗哨,要想逃出去是極為困難的。何況上級並沒有向她下達撤離的命令。
今天又到瞭約定的日子,她丈夫阿慶該回來看她瞭,她心裡又是期待又是擔心。她和丈夫上一次見面還是半年前。作為一個健康的女人,她確實很需要男人的慰籍。她聽到過傳言,說阿慶在蘇州城裡養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不願意去多想這個,即便是真的,她相信那也是組織上批準瞭的。阿慶是個好男人,好丈夫,更是一個好黨員。當初在上海,她在一傢紡織廠當女工,是慶哥他主動來跟她接觸,向她宣傳革命,後來又介紹她入黨,參加瞭革命隊伍。
她和阿慶成親十五年瞭。最初兩年的激情過後,他們似乎陷入瞭一種常態,彼此之間都太熟悉瞭,再也沒有瞭新婚時的那種不顧一切的熱情瞭。可是,自從她三年前被日本兵輪奸之後,慶哥他好像變瞭一個人,他當初對她的那股子火熱的情欲又被喚醒瞭。他和她同床時,居然用她被輪奸這件事來調笑她,而她雖然覺得羞恥不堪,可是那種要命的快感卻令她上瞭癮,到瞭失魂落魄的地步,每次完事後她還回味不已。有一次,慶哥不知從哪裡弄來一頂日本兵的鋼盔。天還沒有全黑,他就頭戴鋼盔將她拖到廚房裡,扒光瞭衣服,按倒在地上上狠狠地肏她,就跟那幾個日本兵一眼。那種極度的羞恥和興奮,讓她久久不能忘懷。
不記得從何時起,胡傳魁進入瞭慶哥和她玩的遊戲之中。他會問她:“若是一個懶蛤蟆想吃你這隻天鵝的肉,你給不給它吃?”她罵他無聊,質問他為什麼要問她這種下流的問題。可是他不聽,一定要讓她回答,不然就停下來不再繼續肏她瞭。她無奈,隻好回答瞭他的問題。
她發現,自己的回答越是無恥,慶哥他就越是興奮。漸漸地,她為瞭取悅慶哥,竟在回答中添加瞭不少自己想象出來的情節。
“慶哥,胡大哥真討厭,他又摸瞭我的屁股瞭……”
“是不是你故意在他面前扭屁股,讓他來摸的?”
“不,不是……啊……是的……是我勾引他來摸的……啊……”
“慶哥,胡大哥他今天……偷看瞭我洗澡……”
“他偷看你的時候,你的騷屄裡流水瞭嗎?”
“流瞭……流瞭好多水……啊!”
“慶哥,胡大哥打牌輸瞭把氣撒在我頭上,逼我舔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好粗啊!”
“咚咚咚!”傳來一陣激烈的砸門聲,將阿慶嫂從淫蕩的幻想中驚醒瞭。
“誰呀?”她先讓自己鎮定瞭一下,一邊問話一邊站起身來去開門。來到門口時,她的神色已經恢復瞭正常,腳步不快也不慢,就像她平常那樣。
“阿慶嫂,胡司令讓你去一趟,他有重要的事情。”聽聲音,說話的人好像是忠義救國軍的傳令兵小李子。
“是小李子啊。”她打開瞭門,出乎意料之外,門外除瞭小李子,還有十多個端著槍的士兵。他們如臨大敵,槍上都豎起瞭刺刀。他們的身後則是參謀長刁得一和他的堂弟刁小三。
“阿慶嫂,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又見面瞭!”
刁得一身穿嶄新的軍裝,還戴著雪白的手套。他把手一揮:“給我搜!”那十幾個士兵一窩蜂沖瞭進去,阿慶嫂被他們擠到瞭門邊上,差一點兒摔倒。
“刁參謀長,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司令他……”阿慶嫂紅著臉,盯著他質問道。
“哈哈哈哈,阿慶嫂啊阿慶嫂,這一次就是司令親自來,也救不瞭您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