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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美琳,婚禮的事兒……我叔說還是要按山裡老傢的規矩辦……”蘇明奇試探性的和他的未婚妻周美琳說道。

  “明奇,我知道你怕我傢嫌棄你老傢的習俗是陋習。我爸媽那邊我去說,你跟咱叔說,就按他說的辦。我爸媽好說話兒,沒問題的,放心。”周美琳看著未婚夫蘇明奇為難的樣子笑著說道。她怎麼舍得讓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左右為難呢。

  蘇明奇和周美琳的愛情可以說是十足十的緣分,一年前,省裡組織馬松比賽,蘇明奇報瞭名,周美琳是志願者,比賽的時候蘇明奇本來跑在前面,結果被後面追上來的人惡意撞倒,傷瞭腳,但他依然堅持比賽。戲劇性的是撞倒他的那個人沒跑多遠自己崴腳也摔倒瞭,趴在地上起不來。就想放棄比賽,蘇明奇一瘸一拐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要退出比賽,他居然拉著他,說瞭很多勵志的話,然後彼此攙扶著最終抵達瞭終點。

  這一幕身為志願者的周美琳都看到瞭,對他的印象就很深,賽後周美琳給他簡單包紮瞭傷腿,還送他去瞭醫院。但他們並沒有留下彼此的聯系方式。一個月後的一場暴雨,城市內澇,周美琳所乘坐的公交車被困在橋下,水漲的很快,車門打不開,車裡的人慌作一團。這時候路過的蘇明奇涉水過去從旁邊被遺棄在水中的轎車裡卸下頭枕,用頭枕下面的鋼錐從外面砸破窗戶把車裡的人救瞭出來。當他拉周美琳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瞭,就這麼巧!不過這一次場面很混亂,他們倆彼此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

  一周後,地鐵上,周美琳坐在車廂裡看書,她不喜歡看手機,她還是喜歡抱著書看。直到地鐵進站瞭她都沒註意,在車門馬上關閉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到站瞭,馬上抱著書站起來沖下瞭地鐵車廂,在地鐵關門啟動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包剛才放在背後,現在車開走瞭!包還在車上,雖然包裡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自己的證件和銀行卡、信用卡都在錢包裡,掛失補辦也是煩心的事兒,主要還有她的教案在裡面。這讓周美琳十分的鬱悶。

  第二天早上她一邊犯愁教案的事兒,一邊走進學校大門,卻被門衛叫住瞭,門衛說有個人一大早就在學校門口的收發室等她,她奇怪是誰?走進去就看到瞭蘇明奇抱著她的包坐在收發室的椅子上,他坐的很端正,抱著她丟在地鐵上的包,當時周美琳下車,蘇明奇上車,擦肩而過彼此卻沒有註意到,不過蘇明奇上車後就看到瞭周美琳遺落在座位上的包,他是從包裡的教案上看到學校的名字,還有周美琳的名字。於是他一大早過來學校門口等,但他並不知道周美琳就是和他幾次相遇緣分十足的姑娘。

  “是你?”周美琳吃驚的說道。

  “你?”蘇明奇也十分吃驚。

  就是這麼巧!這就是緣分,這一次他們倆終於知道瞭彼此的名字,留瞭聯系方式。很快周美琳就愛上瞭這個一身正能量,積極向上的男孩。周美琳的父母倒也開明,沒有嫌棄蘇明奇的傢庭條件不好,反倒覺得當前社會這麼有上進心和正能量的男孩不多瞭。倒是對他很滿意。

  隨著接觸的深入,周美琳越來越覺得蘇明奇身上全是優點,她愛的很火熱,但卻沒有越雷池一步,他們的親熱僅限於親吻,是親吻,不是舌吻。點到即止的那種。這是因為周美琳的保守,她在這方面不敢主動,她的傢庭教育讓她一直以來都堅持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同時這也是因為蘇明奇的自卑,他總是覺得自己高攀瞭周美琳,更是不敢輕易褻瀆這個清秀到一塵不染的美人。

  每次情到深處他們倆相擁一吻的時候,彼此的手都是在對方的腰上,蘇明奇一直到現在,連他未婚妻的胸和屁股都沒上手摸過,隔著衣服都沒有。因為他不敢做這個動作,他怕周美琳覺得他很下流。從來沒談過戀愛的蘇明奇自己也覺得這樣的舉動很下流。

  也正是因為愛情的迅速升溫和彼此的相敬如賓,讓這對戀人在相識一年後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要領證結婚瞭。周美琳這樣的條件蘇明奇的父親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反對,他高興還來不及。周美琳的父母也不反對。那剩下的就是領證和張羅婚禮瞭,領證很簡單,隻要選個日子民政局一上午就完事兒瞭。

  婚禮卻麻煩瞭,蘇明奇傢大事兒都是聽叔叔的,叔叔說要按山裡的老規矩來辦,還要回山裡辦,如果娘傢對山裡的習俗不喜歡,親朋好友也不喜歡去山裡,那可以在山裡辦完婚禮之後回城裡按照周美琳傢的規矩再辦一次。

  這讓蘇明奇做瞭難,他不知道怎麼跟周美琳說,他怕周美琳不同意,所以領證的日子也就沒敢定。周美琳問瞭他幾次,哪天去領證,也嬌羞的暗示過他領瞭證他們親熱的尺度就可以大一些瞭。但最美好的那個事兒,還是要留到新婚夜才行。蘇明奇心事重重的含糊過去沒敢應,他是猶豫瞭好多天,幾次想去跟叔叔說不回山裡辦婚禮,但這個電話一直都沒打出去,他從小到大都沒有不聽叔叔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跟叔叔開口。更何況得知他要結婚的消息的後,叔叔早早的就放話婚禮的一切費用都由他出,連給娘傢的彩禮錢他都一起出瞭。這是拿他當親兒子呢。這不回老傢辦婚禮的話,就更說不出口瞭。

  猶豫瞭好多天,這才鼓足瞭勇氣跟周美琳開口,試探性的提出回山裡老傢辦婚禮。沒想到周美琳這麼通情達理,完全沒有讓蘇明奇作難,感動的他眼淚都要下來瞭,自己幾天幾夜因為這個事兒都沒睡著覺,沒想到這麼輕松的就過去瞭。

  周美琳很快便說服瞭她的父母,同意他們回山裡辦婚禮,然後回城裡辦答謝宴,簡單一些就可以瞭。這樣一來剩下的事兒就變的簡單瞭,婚禮的具體事宜叔叔都張羅完瞭,不用他們管,定瞭陰歷三月初八的日子,他們倆提前回去就行瞭。娘傢人就不去瞭,等他們回城裡後,娘傢再辦一場,說是都依著姑娘,但其實老兩口對於去山裡辦婚禮,還是有些情緒的。周美琳心裡也知道,隻不過不好說破罷瞭,反正父母同意瞭,不讓老公蘇明奇作難,也就行瞭。

  領結婚證的日子,蘇明奇和周美琳也就定在三月初六,因為都需要請假,就不如湊在一起,三月初六上午他們倆高高興興去民政局領瞭證,出來民政局他們倆激動的抱在一起,終於修成正果瞭,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舌吻,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吻的很笨拙,蘇明奇還隔著周美琳的牛仔褲摸瞭她瞭屁股,僅僅是這樣,蘇明奇就已經感覺自己的雞巴在褲襠裡脹的難受瞭。而嬌羞的周美琳,也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好像濕瞭。

  中午吃過飯他們租瞭一臺車,直接開車回山裡老傢,路上要開很久,三月初七的早上,他們才回到瞭蘇明奇的老傢,他父親和他叔叔一傢早早就在村口迎接他們,一見面,眼睛盯著周美琳就移不開瞭,從來沒見過這種氣質的姑娘,不食人間火一樣的感覺,漂亮是漂亮,身材也不錯,但是有模樣有身材的姑娘常見,這種書香門第特有的大傢閨秀氣質的姑娘,山裡人是真沒見過。

  這是大山裡的一個古老村寨,全村都姓蘇,往上排都沾著親戚。周美琳是第一次來這裡,破舊的村寨在群山峻嶺的映襯下,在周美琳看來好像世外桃源一樣,她的興致很高。想讓蘇明奇陪著她四處轉轉,可是第二天就要舉行婚禮,按照山裡的習俗,結婚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見面,要分開準備。

  “老公,咱們山裡的習俗都有什麼啊?你從來也沒跟我仔細說過,我什麼都不知道。”周美琳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從打念書離開傢就沒怎麼回來過。也沒正經參加過山裡的婚禮,不知道啊,都聽叔叔安排吧,讓幹嘛就幹嘛唄,山裡窮講究多。”蘇明奇小聲的說道。

  “說啥悄悄話呢,明天就結婚瞭,你倆就在這兒分開吧,你們啥也不用管就聽我張羅就行瞭。”叔叔蘇強軍大大咧咧的說道,一旁蘇明奇的父親就是一個勁兒的傻笑,隻是偶爾附和著說一句:“對對,聽你叔的,都聽你叔的。”

  蘇明奇其實沒啥可準備的,跟著父親回傢,見見發小。等著第二天早上舉辦婚禮就行瞭。周美琳這邊的事情可是不少。她首先跟著叔叔到瞭給她臨時準備的娘傢房,這是一個很幹凈的院落,雖然陳舊,但收拾的很幹凈。有一個上年歲的老婦人早就等在這兒瞭。

  “侄媳婦,咱山裡有山裡的習俗,為的都是一個吉利。你就照著做就行瞭,這位是咱們村裡輩分最高的神婆,新媳婦在今天首先要由她伺候你沐浴。這是最美好的祝福。沐浴完瞭就試穿明天的婚服,這是我們的傳統服飾。試穿完瞭就不能再穿別的衣服瞭,你就在床上蓋好被子躺著就行瞭,屋裡有便桶,吃喝都有神婆伺候你,明天一早也是她伺候你梳洗打扮穿婚服。她一直伺候你到上花轎。這裡就沒有我們的事兒瞭。我們就走瞭,你一會兒沐浴完瞭就上床好好休息。開長途車回來一路也累瞭。一定記住,沐浴完試穿婚服,然後脫下婚服就不能穿別的任何衣物瞭,內衣褲也不行。明天早上直接穿好婚服神婆伺候你上花轎就行瞭。”叔叔反復交代瞭幾遍,確定周美琳都清楚瞭,才轉身離開。

  洗完澡不能穿衣服,這個周美琳覺得很別扭,不過想一想就這個習俗,又沒有男人,隻有一個老婦人,而且洗完澡就上床蓋被子躺著瞭。也就沒多說什麼,畢竟入鄉隨俗麼。

  神婆笑瞇瞇的看著這個俊俏的城裡姑娘,伺候她脫衣服洗澡,周美琳要自己來,被神婆制止瞭,說自己來不吉利,今天是新娘子的大日子,必須她來伺候才行。周美琳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由著她一件一件脫光瞭自己的衣服,扶著她進入瞭裝滿熱水的大水桶裡,在裡面撒上一些野花什麼的,還在邊兒上點瞭一根香,說是安神的。

  周美琳折騰瞭一宿,本就有些累瞭,這會兒泡在熱水裡,很舒服,有些昏昏欲睡,可邊兒上的神婆卻一臉的凝重,眉頭緊鎖。

  “姑娘,泡的差不多瞭,出來吧,我伺候你把身子擦幹。”泡瞭有半個小時後,神婆說道。

  周美琳聽話的從水桶裡出來,神婆拿著嶄新的毛巾仔細的給她擦拭著身子上的水珠,擦到陰阜位置的時候,神婆用手在她光滑無毛的陰阜上撫摸瞭一下,周美琳條件反射的一彎腰,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陰。這個地方除瞭她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

  “姑娘別緊張,我要撫摸一下這裡,保佑你們多子多福呢。”神婆笑著說道。

  “哦……不好意思啊,老人傢,對不起。我剛才沒禮貌瞭。”周美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完拿開瞭捂著自己陰阜的雙手,再次站直瞭身子。

  老神婆用她粗糙的手掌在周美琳光滑的陰阜上輕輕的撫摸著,眉頭再次皺瞭起來。突然問道:“姑娘,你這個地方是一直都沒有毛發麼?”

  神婆的問話讓周美琳俏臉一紅,羞羞的小聲說道:“沒。。沒有。怎麼瞭?”

  “哦,你先試婚服吧。我就是問問。這個地方沒有毛的姑娘不多見,我好奇問一嘴罷瞭,因為摸著一點兒毛茬都沒有,不像是刮的。倒像是從來沒有的。所以多問一句,是一直沒有,還是後來處理瞭的?”神婆緩緩的說道。

  “哦,我很小的時候這個地方剛剛長出毛的時候覺得特別醜,就跟媽媽說我不要這個地方有毛,剛開始她會幫我刮,但是馬上就長出來新的就會癢,然後我媽媽就買瞭一種永久脫毛的藥,塗上以後說是封閉毛囊,然後我這裡就再也沒有毛瞭。就是這個情況,我不是一直沒有,是十幾歲以後就沒有瞭。”周美琳紅著臉給神婆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我知道瞭,趕緊穿上婚服試試,光著冷,試完婚服就上床吧。”神婆說完就開始伺候她試穿明天結婚的婚服,衣服是定制的,提前問過尺寸,所以很合身。穿上轉瞭一圈兒,還挺好看。周美琳很開心,並沒有註意到一旁眉頭緊鎖的神婆。

  脫下婚服,赤裸裸的周美琳鉆到瞭床上的新被套裡,嶄新的被裡被面,蓋著很舒服。神婆收好瞭婚服,鎖在櫃子裡,收拾起周美琳的衣服,拿著她的行李箱說瞭一句:“姑娘,新婚夜之前,除瞭婚服你就不能穿別的衣服瞭,這些衣服和行李我提前給你放到婚房去。”說完就走瞭出去。

  周美琳一下很沒有安全感,但是也沒什麼反駁的理由,也就由著神婆拿著她換下的衣服和行李走瞭出去。本來以為很快就能回來,可是周美琳一覺睡到太陽快下山瞭,神婆也沒回瞭,而且也沒送飯給她,她光著身子也出不去,最倒黴的是她的手機在衣服兜裡,洗澡沒拿出來,洗完澡試婚服折騰一圈兒也沒拿出來,因為神婆說婚服在上花轎之前不能拍照,招小鬼,不吉利。所以她的手機就一直在衣服兜裡沒拿出來,現在都被神婆拿走瞭……想打個電話都不行。她還真覺得有點兒餓瞭。

  與此同時,周國軍傢裡,他已經整整抽瞭兩盒煙,神婆坐在他的身旁。看他又拿出一根煙,說道:“別抽瞭,拿個主意吧,你侄媳婦是白虎,白虎入村是大忌,但她不是天生的白虎,是後天去的毛,以後不再生長,但她現在終究是個白虎女子,畢竟關系到全村的運數。你現在是村裡的族長。這個事兒最後還是要你拍板。在全族人和你本傢之間,就看你怎麼選瞭。這眼看天黑瞭,到底要怎麼辦,你現在就得定。”

  周國軍現在也是左右為難,按照祖上規矩辦,有些對不起侄子,不辦,以後神婆就有瞭自己的把柄,哪天她把這個事兒說出去,自己在族裡的地位就沒有瞭。

  這個侄子多年來他都是當親兒子看的,侄媳婦在他看來跟兒媳婦沒啥區別。今天這個事兒……

  白虎入村……

  雞犬升天……

  運數大劫………

  山裡人信這個……

  自己的生意能做的好全靠著自己在族裡的威望,要是因為徇私失瞭威望,這個族長就當不上瞭,那這伐木的營生,自然是下一個族長的買賣,盯著的人早就虎視眈眈瞭,正愁找不到自己的把柄。

  思來想去,蘇強軍把心一橫,心說瞭一句:哥,侄子,對不住瞭,日後給你們爺倆賠罪吧……

  “按祖上的規矩辦吧。”蘇強軍嘆瞭一口氣對神婆說道。

  “那開祠堂?”神婆問道。

  “嗯,開祠堂。召集村裡的戶主,我哥就別叫瞭。”周國軍說道。

  “好,你是一個好族長,這個位子你能坐的長久。”神婆長出瞭一口氣說道。然後轉身出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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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裡的村子,說是祠堂,其實隻是一間破舊的老房子,裡面都是祖宗靈位,平時鎖著門,族裡有重大的事兒就會打開,族長會召集全村的戶主來開會。這個村子原本就不大,不到二百人的村子,戶主也就不到二十人。

  “沒想到我侄媳婦是個白虎,按照祖上的規矩,白虎入村,得過青龍陣。大傢也知道,按照祖上的規矩,擺青龍陣降服白虎,就壞瞭我侄媳婦的清白。明天就是他們小兩口大喜的日子。我先表個態,我同意按祖上規矩來,畢竟關系到咱們族的運數。但是大傢也知道,現在不是舊社會,出瞭這個山,沒人信咱們這套。所以大傢要是說可以……可以不按祖上規矩辦的話。我也沒意見。咱們舉手表決吧。同意按規矩辦的,舉手。”說完蘇強軍首先舉起瞭右手。

  “族長大義滅親,為瞭全族的運數都舉手瞭,我肯定是支持族長的,外面人信不信那是外面的事兒,他們又不是我們族裡的人。”說著一個漢子舉起瞭手。

  “就是,族長都表態瞭,我們肯定是為瞭整個村子著想啊!”

  “就是”

  “對!”

  “就現在這個社會,外面來的姑娘有沒有清白瞭還兩說呢,我覺得就按規矩辦!”一個男人略帶幾分下作的說道。旁邊的人趕緊用胳膊肘懟瞭他一下。

  居然沒有一個人不舉手,全票通過!這裡有多少是為瞭村子?有多少是為瞭那潔白的身子?這就說不好瞭,但現在事情已經推到這兒瞭,也就隻能這樣瞭。

  “好,那就按規矩辦,神婆去準備一下,去村裡選出十個少年,剃毛。擺青龍陣,今天晚上降白虎。晚上七點半,在我侄媳婦的房子集合。除瞭這些少年,閑雜人等不許來看熱鬧。任何人不許帶手機,絕對不許拍照。今天的事兒,絕對不能讓我哥我侄子知道。”蘇強軍說完,就散瞭大夥兒。

  所謂青龍陣降白虎,其實就是村裡祖上的一個規矩,說沒有陰毛且無法再長出陰毛的女人是白虎,會給村裡族裡帶來禍事,隻要發現有白虎女人入村,就不能讓她怎麼進來的怎麼出去,否則災禍就無法避免瞭。

  必須由神婆在村裡選出十個青壯的男子,年齡在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剃去陰毛,這就叫青龍瞭。然後這些男子在雞巴上塗好神婆的秘藥,據說是一種代代相傳的秘藥,專門用於青龍陣。可以讓男子金槍不倒,讓女人高潮疊起。女人每高潮一次,神婆就用針沾著藥水在她光潔的陰阜上紮一下,留下一個黑點。女人每高潮一次,男子就在雞巴上重新塗一次藥,繼續操。直到女人的陰阜本該是陰毛的位置佈滿瞭黑點為止。這些黑點兒不同於現代紋身的藥水,顏色不僅僅停留於表皮,即便重新植皮,過不瞭多久這些顏色也會重新浮現出來。同時在男子雞巴上的藥物和陰阜上針刺的藥物反復刺激下,青龍陣結束的時候。女人除瞭陰阜變為黑色以外,也將變的極不耐操。今後任何男人都可以輕松的讓這個女人高潮疊起,這就算降服瞭白虎。

  蘇強軍對這些細節原本是不清楚的,因為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神婆居然拿出一本古老的書,上面還真記載瞭相關藥物的配置的方法。不知道曾經是不是真的有女人被這青龍陣泡制過?

  就是這麼一個傳說一樣毫無科學依據的陋習,現在就要被這些山裡人執行到周美琳的身上。可憐這個無辜的新媳婦,還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等著第二天入洞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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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點半,周美琳餓著肚子等來的不是神婆帶來的飯菜,而是神婆帶來的一群男人。這可吧周美琳嚇瞭一跳,要知道她被子裡可是一絲不掛的啊。

  當他看到人群中的叔叔時,還稍微安心一些,畢竟這是自己傢人。她把被子用力的裹緊,隻露出一個頭,臉紅紅的說道:“叔,你們這是?晚上還有什麼習俗麼?”

  “侄媳婦兒,是有個習俗,不過委屈你瞭。日後叔叔一定補償你們。”蘇強軍很是愧疚的說道。

  “啊?是什麼啊?要怎麼做?”周美琳有些奇怪的問道,叔叔剛才的話讓她感覺到一些緊張。

  “姑娘,這個規矩說給你聽,你可能覺得不可理喻,但是我們山裡人信這個。所以,委屈姑娘按照我們村裡的規矩,咱破一破吧。明天也好不耽誤婚禮不是麼?”神婆委婉的說道。

  “哦?什麼規矩啊?那要怎麼破?是要舉行什麼儀式?”周美琳問道。

  神婆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盯著蘇強軍,蘇強軍低下頭,用力的點瞭點頭。然後就沒有再抬頭,周美琳奇怪的裹著被子看著神婆和叔叔的表情,心理十分緊張,感覺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她還在想著是不是她老公蘇明奇那邊發生瞭什麼情況?

  神婆看到蘇強軍點頭,對後面站著的十個小夥子說道:“按剛才我交代過的來,註意分寸,不能傷瞭姑娘。”

  “什麼?什麼傷瞭我?你們在說什麼?啊!!!你們幹嘛?!不要啊!!”周美琳聽的雲裡霧裡的,剛發問,就看後面的年輕男人們呼啦一下圍瞭過來。他們一把拽走瞭周美琳身上的被子。這個舉動把她嚇壞瞭。想把被子拽回來,可她怎麼可能拽的過這些身強力壯的山裡青年。沒有瞭被子,她赤裸裸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周美琳趕緊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胸,腿蜷縮到肚子上。盡量不把自己羞人的地方暴露出來。但很快她就失敗瞭,男人們一擁而上,完全不顧她的呼喊求救。拉著她的四肢把她控制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男人很有力量,她的四肢被用力的壓在床上,一動都動不瞭,她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就這樣赤條條的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姑娘,對不住瞭,白虎進村對我們來講是大兇,不光克夫,還會影響整個村子的運數,隻要是進村的白虎,一定要過瞭這青龍陣才能出去。新媳婦也一定要過瞭這青龍陣才能上花轎。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必須做。這十個男人都剃去瞭陰毛,現在他們是青龍,你要過他們的青龍陣,等一下他們會和你做愛,你每高潮一次,我就用這針沾著藥水在你的陰阜上紮一下,直到你的陰阜本該有陰毛的地方重新變成黑色為止,他們等一下每一個人的雞巴上都會塗上我們祖傳的青龍陣秘藥,會讓你的高潮來的很快,這個過程姑娘你不會很難受的。”神婆一邊說一邊看瞭看站在旁邊的蘇強軍。

  “啊?!不可能!你們這是犯法!是強奸,不!不對,這是輪奸!要被判重刑的!我老公在哪兒?我老公在哪兒?蘇明奇!!!蘇明奇你在哪兒!!”周美琳一聽,馬上急瞭,大聲的喊叫著。可是這個院落在村子的邊兒上,哪裡又有人聽的到她的呼喊?

  看著這個潔白修長如美玉般的女體,蘇強軍感覺自己的雞巴在褲襠裡憋的難受。他確實感覺十分的愧疚,對不起侄子,對不起哥哥,最對不起的,還是這個侄媳婦,可他也確確實實的產生瞭一股淫念。眼前的一幕和即將發生的事情,讓他開始變的興奮……

  周美琳無助的看著這些身強力壯的年輕人除瞭按住自己的人以外,其他人一個個快速的脫去褲子,亮出他們青筋暴露的雞巴,每一根都硬挺挺的支在哪兒,好像一根根鐵棒。

  周美琳害怕極瞭,她不斷的呼叫著,但等來的回復,就是第一根塗滿瞭黏糊糊藥物的雞巴開始沖撞她的幹凈的陰道口。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瞭我,我馬上離開這裡,就當我沒來過,我不結婚瞭。放我回傢……嗚嗚嗚……我要回傢……我要回傢……嗚嗚嗚……”說著哀求的話,周美琳哭瞭起來。

  但她的哭求此時在這些熱血沸騰的男人眼裡,無異於催情的表演。她陰道的雞巴已經頂進來一個龜頭,她柔嫩的處女膜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的龜頭,可惜不是她老公蘇明奇的。她甚至連這個即將奪走她處女的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朦朧的淚眼讓她連對方的樣貌都看不真切。

  “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龜頭刺穿瞭周美琳的處女膜,處女的鮮血從雞巴和陰道口的縫隙伴隨著緩慢的抽插緩緩流出。周美琳在處女膜破裂的這一刻萬念俱灰,整個世界都好像停滯瞭一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面無表情的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天棚,任憑身上的男人從緩慢的淺插到逐步加速到一下快過一下的深插,她的子宮口第一次感覺到龜頭的沖擊,但她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快感,隻有羞辱和絕望。

  周美琳絕望的看著天棚,被男人們按住的四肢也不再用力的掙紮,她隻想這場噩夢趕緊結束,她甚至幻象著自己現在經歷的真的隻是一場噩夢,等下夢醒,自己還是那個沒有受到任何玷污的姑娘。明天還是會高高興興的結婚。

  大概五分鐘左右,周美琳的表情開始有些扭曲,她不想表現出來,但是她清晰的感覺自己剛剛還疼痛的陰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瞭,一種酸麻的感覺從陰道直沖子宮,繼而從她的腰部順著脊椎一直竄到頭上,這種酸麻又難受又舒服,她不禁開始扭動腰身,但是她的柳腰被正在操弄她的男人用力的握住,四肢又被壓著一動也動不瞭。

  她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雖然沒經歷過,但她也知道這是很羞恥的生理表現。她感覺自己要丟人瞭,而且會很丟人。

  神婆在一旁認真觀察著周美琳的反應,看到她的表情變化,她開始準備針和藥物,隻見她拿著一根長長的針,針頭的位置有一個極小的掏耳勺結構神婆把針插入一個破舊的藥瓶裡,裡面都是墨水一樣的液體,針再次拿出的時候,在針頭後面的那個比小米粒還小一些的掏耳勺結構裡,含著一點黑色的液體。神婆拿著沾瞭藥的針,隻等著周美琳的高潮一刻,她知道,在男子雞巴上藥物的作用下,周琳的第一個高潮應該馬上就要來瞭。

  “啊~~啊~~慢一點,慢一點,不要這麼快,我……我要不好瞭。。我要丟人瞭……求求你慢一點,我不要,我不要!”周美琳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力量伴隨著陰道裡雞巴的抽插好像要沖出來瞭。而且自己的陰道和子宮酸成一片,好像也開始瞭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抽搐痙攣。她覺得這股力量要是沖出來,自己一定會表現的很羞恥,很丟人。

  可是男人卻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好像得到瞭沖鋒的信號一樣開始加速,這一下周美琳完全招架不住瞭,她身體裡的那股原始的力量已經匯聚到子宮即將噴薄而出。

  “啊!!啊!!不要,不要,別看我,別看我,你們都別看我!啊!!來瞭!出來瞭!啊!!!!”周美琳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被一個陌生的男子輕松的操瞭出來,她的腰瞬間彈起,按住她四肢的人在她這一下爆發的力量之下,都差點兒按不住她的四肢。

  周美琳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瞭陰道中,在高潮爆發的時候陰道變得異常敏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陰道裡這根雞巴的形狀,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高潮中自己的子宮口貼著龜頭努力吮吸的動作。自己的陰蒂更是一跳一跳的在搏動著。隨著高潮餘韻的漸漸散去,這些血液從陰道快速的擴散到全身,周美琳感覺渾身好像一下泡入溫水中一樣,軟綿綿的很舒服。

  但是這種舒爽很快就劇烈的刺痛打破瞭,“啊!!!疼!疼!!”神婆看到周美琳的高潮爆發瞭,在她高潮沖過頂點進入餘韻期後,用長長的針一下紮入她潔白的陰阜,長針透入真皮,進入瞭下面的肌肉。停留幾秒後拔瞭出來。針尖上小小的掏耳勺結構裡,已經沒有瞭黑色的藥水。周美琳的陰阜上留下瞭一個紅點,這個紅點慢慢的變深,很快就變成瞭黑色。

  而她身上的男人,也抽出瞭雞巴,早就在旁邊躍躍欲試的另一個男人舉著塗滿藥膏的雞巴,一下就插入瞭周美琳被淫水和藥膏完全潤滑的陰道裡,但剛剛破處的周美琳還是被這粗暴的插入弄的很疼,這個疼痛不是來自於陰道內部,而是來自於陰道口,雞巴太粗瞭,她的陰道口感覺要被撐裂瞭。

  “啊!!!疼,疼,拿出去,拿出去,放瞭我,求求你們放瞭我,叔叔叔叔我求求你讓他們放瞭我!嗚嗚嗚嗚……。”面對男人無情的沖擊,周美琳再一次大哭瞭起來。可她的哀求和哭喊依然沒有換來任何回應。

  這一次不到五分鐘,周美琳的身體就又傳來瞭剛才的酸麻,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周美琳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又要丟人瞭。可她毫無辦法,她無法阻止身上的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更無法阻止自己陰道的痙攣抽搐,還要那要命的酸麻感。

  她看著神婆再次用針沾好瞭藥水,等在旁邊,她不想高潮,不想被針紮,可她的高潮還是被操瞭出來,這一次高潮的反應比上一次更劇烈瞭一些,針紮的痛感沒有讓她徹底享受高潮的餘韻,在她的哭喊聲中,第三根塗滿藥膏的雞巴快速的消失在她的陰道裡。

  “姑娘,他們雞巴上的藥膏會幫助你潤滑,也會讓你的高潮來的更快,這樣就不會傷瞭你的陰道,這個針上藥水,其實是有麻痹作用的,但是因為每次隻有一點點,所以很快就失效瞭,你努力一點兒配合他們讓自己高潮來的更快一些,刺入兩針之間的時間越短,你的痛感就越輕,我們也能盡快完成青龍陣。姑娘你也少受罪。”神婆在周美琳的旁邊說道。

  讓自己配合這些男人,去努力讓自己高潮來的更快?這麼羞恥的事情怎麼能做的到?這跟享受輪奸有什麼區別?可她的身體卻不聽她的,雖然她不樂意,但她這一次的高潮確實是比之前來的快瞭一些。

  “啊!!啊~~~不行瞭,你們讓我休息一下,我來瞭,我又來瞭!求求你們瞭別看我,啊!!!來瞭!!出來瞭!!!”周美琳的高潮爆發瞭,隨後的一針還真的沒有剛才那麼疼瞭。明顯痛感減弱瞭一點點。

  一根生龍活虎的雞巴又插瞭進來,周美琳感覺還是很脹,但已經不像剛才插入時候陰道口有那種撕裂的疼瞭,也疼,但弱瞭許多,陰道口已經變成瞭脹痛。不知道是他們雞巴上藥膏的作用,還是自己身體適應能力強,周美琳寧肯相信是前者,她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會這麼淫蕩,這些都是他們雞巴上藥物的原因。她的身體是被迫做出這種適應的。

  雞巴一根接一根的插入,他們每一次插入都是毫不留力的快速抽插,現在已經是第九個人瞭。周美琳的高潮也差不多三分多鐘就能被操出來,針刺的痛感比剛開始弱瞭不少。但自己白花花的陰阜上要是被這些黑點佈滿,那得高潮多少次?周美琳自己都不敢想。

  第十根塗滿瞭藥膏的雞巴一反常態沒有一下暴力的插入進去,而是借助她濕滑的淫水和陰道裡殘留的大量藥膏,輕輕用力,雞巴順滑的緩慢進入瞭她的陰道。這根雞巴不是很粗,但卻很長,龜頭的棱角很分明,他緩慢的插入慢慢的頂到子宮口,繼續用力,等他雞巴完全消失在周美琳陰道裡的時候,周美琳感覺他雖然還沒有開始抽插,但是自己的子宮口已經被頂的很靠裡瞭,並且酸酸麻麻的,這種感覺都是剛才被暴力重裝到快高潮的時候才有的。

  這個男人死死的頂瞭幾秒,突然快速的將整根雞巴抽出,周美琳感覺自己的陰道瞬間空虛,尤其是子宮口,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她的陰道口還來不及合上,抽出去的雞巴就突然暴力的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在她的子宮口,把剛剛要降下來的子宮狠狠的撞瞭回去,她感覺子宮都要被撞到腹腔裡面瞭。子宮口疼瞭一下,然後更酸瞭。

  接下來男人就開始他的抽插,他每一次不是快速的抽出插入,就是慢慢的抽出插入,或者快速的插入慢慢的抽出,要不就是慢慢的插入快速的抽出。但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雞巴完全退出陰道在插入到最深處。毫無規律,快的時候好像裝瞭馬達的機器,好像永遠的都不會停,慢的時候溫柔的好像在用龜頭給她的陰道做按摩。

  在這樣的抽插下,周美琳的高潮沒有像剛才幾次一樣快速的爆發,但是她身體所感受到的快感卻不是剛才那些高速暴力的抽插所能比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整個都發燙瞭。她感覺有另外一股力量要出來瞭,不是高潮的那一股,是另外一股……。

  來自於她的尿道深處,這根明顯長於別人的雞巴,每一次整根退出的時候自己尿道裡都有一股力量好像跟著雞巴的抽出一起被抽出去一樣。她直覺自己好像要發生更丟人的表現瞭。

  “啊~~啊~~要~~要不好瞭……別這樣,你……你就像他們一樣就行。這樣我難受……不要……哎呀!!不好!!出來瞭,出來瞭,我憋不住瞭!”周美琳伴隨著這根雞巴的一次快速抽出,她的尿道口失守瞭,一股完全不受控制的尿液從她的尿道口飛濺而出,可是下一秒雞巴就又快速的插入瞭進來。

  有瞭第一次,第二次很快就來瞭。這根雞巴前前後後操瞭她瞭八分鐘,她的高潮才被操出來,但是從三分鐘的時候開始,雞巴的每一次抽出,她都會漏一股尿出來。身下的褥子濕瞭一大片。這也吸引瞭其他人圍著看,男人們看的很興奮,周美琳卻隻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不想這樣,可她的身體受不瞭,男人的雞巴隻要往外抽,她就感覺自己尿道裡一股液體就跟著往外走,雞巴抽出去的同時,這股液體也就同步噴瞭出去,但隻有這一股,馬上就能收出,不會真的尿起來沒完,但雞巴一插入,再抽出,就又不行瞭。

  這一次神婆的針刺進瞭的時候,周美琳又一次感受到瞭第一次針刺時候的痛感,疼的她渾身直哆嗦。

  這十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這一輪下來還沒有一個射精的,沒有任何的休息和喘息,第二輪又開始瞭,男人們覺得剛才周美琳一邊被操一邊漏尿的景象特別刺激,於是有樣學樣,也都不再規律的連續猛插,而是變化著速度,深度,然後毫無征兆的猛的抽出來,猛的插回去。

  “啊~~~啊~~~不要這樣,你們不要這樣,我不行瞭,我不行瞭,啊!!”在這樣的連番攻擊下,周美琳受不瞭瞭,這些男人沒有第十個男人有技巧,但是他們每一次插入都重新塗抹藥膏,大量的催情藥膏被雞巴在陰道裡反復的摩擦吸收瞭很多,她的陰道變得異常敏感。

  這一輪剛開始的前幾個男人,周美琳還隻是偶爾在他們猛的抽出去的時候漏出一股尿來,從第五個男人開始,周美琳漏尿的時候越來越多瞭。而且高潮的間隔也回到瞭五分鐘以內一次。並且這個間隔還在縮短,周美琳被操的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主動迎合瞭,她的高潮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浪高過一浪的不斷噴湧而出。

  等到再一次輪到第十個男人的時候,周美琳已經處於不超過三分鐘就會被操出一次高潮,後面這幾個男人操她的時候,她都要控制不住漏尿十幾次。這最後一個男人這一次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抬起來一些,往下面塞瞭一個枕頭,然後雞巴隻插入一半,用他那棱角分明的龜頭在周美琳的陰道裡這摩一會兒哪兒摩一會兒,周美琳感覺他在用龜頭在她的陰道裡找什麼位置?

  很快,這個男人就找到瞭自己要找的地方,周美琳的G點位置,當他龜頭頂著這個位置小范圍快速抽插的時候,明顯感覺周美琳的身體繃起來瞭,陰道也會收縮幾下。

  男人開始針對這個位置進行小范圍的高速抽插,然後毫無征兆的猛的深插一下,快速抽出。每一次都會帶出周美琳的一股尿水,這讓周圍的男人們對他的技術羨慕不已。

  而周美琳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瞭奇怪的變化,每一次雞巴的快速抽出,除瞭尿道裡那股力量不受控制的跟著噴出去,陰道深處也有一股酸酸的勁兒要跟著一起出去。這是每次高潮才會有的酸麻,還有些酸癢的感覺。是她高潮的前兆。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男人細長的雞巴上已經佈滿瞭白色的淫靡泡沫。

  終於在男人抽插到五分鐘的時候,這個男人用雞巴一口氣磨瞭她G點足足有半分鐘之久,周美琳感覺自己的下身完全失控瞭,痙攣,抽搐,異常的酸麻,伴隨一次狠狠頂入後的快速抽出,周美琳感覺自己下面兩股強大的力量一起跟著猛的抽出陰道的雞巴,一起泄瞭出去。

  “啊!!!!泄瞭!泄瞭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泄瞭這樣次,但這個高潮的感覺就是用泄瞭來形容最恰當。這一次她的尿液不再像之前的每一次漏尿一樣,射出一小股。而是噴射出去很多,同時陰道裡也噴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她人生的第一次潮吹被操出來瞭。

  周圍的男人們興奮到瞭極點,神婆這一針剛紮完,新一輪就開始瞭。他們給自己的雞巴上塗更多的藥,變著花樣的調整雞巴在陰道裡的運動速度,方向。他們也開始有意的在抽插的過程中去刺激她的G點。

  潮噴有瞭一次第二次就不難出來瞭。這第三輪裡,周美琳被操出來三次潮吹。這些男人也陸陸續續在這一輪裡射瞭出來,但他們卻都自覺的沒有射在她的身體裡,而是接二連三的射在她雪白的肚皮和還隻有零散黑點的陰阜上。再次輪到第十個男人的時候,周美琳感覺到瞭恐懼,她不知道這一次這個男人又要把自己操到什麼樣的醜態?

  這一次這個男人把手按在周美琳的陰阜上,大拇指正好按住瞭她勃起的陰蒂,伴隨著針對G點的抽插刺激,手指和雞巴的抽送速度保持一致的揉弄她的陰蒂,周美琳的身體再一次被引爆瞭……

  “啊!!高潮瞭,高潮瞭!泄瞭,泄瞭啊~~~哎呀~~真的不行瞭,放我走吧……啊!!!啊!!!!怎麼會這樣,又……又泄瞭……啊!!”周美琳的高潮潮吹被這個男人很快操瞭出來,G點和陰蒂的雙重刺激讓周美琳的高潮來的很快,也就兩分鐘不到,伴隨著男人雞巴猛的抽出,她高潮瞭。

  但是她的潮吹噴射才剛剛結束,還沒有進入高潮餘韻的階段,男人的雞巴就又一次插瞭進去,同時加快瞭手指的速度。男人用力的沖擊瞭她的子宮口四五下後猛的抽出雞巴。這讓周美琳的下一個高潮兩穴潮噴沒有任何間隔的就爆發瞭出來。神婆沒有反應過來,隻來得及紮她一針。

  同時周美琳下身的敏感度也被強行拉到瞭更高,她原本以為要換人瞭,可這個男人卻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剛才的操作,神婆也好像反應過來瞭,快速的用針沾著藥水準備再次一針,可以說是電光石火之間,周美琳的第三次潮吹又出來瞭。神婆眼疾手快的紮瞭一針,這一針居然一點兒都不疼。

  周美琳就這樣高潮之上再高潮,來不及回落又高潮,足足連續來瞭五次高潮男人才離開瞭她的身體。這時候她全身抖做一團,劇烈的抽搐著,這個高潮的強度對於她來說已經有些受不瞭瞭。

  男人們可不管這個,在場的所有男人都有些瘋狂瞭。就連蘇明奇的親叔叔,蘇強軍也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瞭。面對這樣的場景,試問又有那個男人能不興奮呢?

  在藥膏的作用下,男人們的雞巴即便射瞭也會快速的再次勃起,並且越來越持久。同樣在藥膏和不斷的高潮刺激下,周美琳的陰道早就敏感到極點,任何程度的操弄都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感,高潮更是始終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潮噴在進行到第五輪以後已經變的很容易,連續潮噴也不難被操出來,神婆更是忙的一頭汗,周美琳的高潮來的越來越快,還有很多連潮的時候,神婆的針一下連著一下的刺入周美琳的陰阜,現在她的陰阜上面已經有瞭很多的黑點,但還遠遠不夠覆蓋整個陰阜。

  眼看已經進入後半夜瞭,蘇強軍有些著急,他想快點兒結束,他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瞭,幾次都想脫褲子上去操一輪,可他知道那樣做,性質就不一樣瞭,這十個男人是剃瞭陰毛,擺的青龍陣,自己插進去操一輪那就單純的隻是操侄媳婦瞭。最後的理智告訴他,站在這兒,看就行瞭,千萬不要做什麼喪失理智的事兒。

  “時候不早瞭,能不能再快點兒。時間長瞭我侄媳婦也受不瞭。你們看看怎麼能再快點兒?”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強軍突然開口瞭。

  “你們使勁插,我來助一把力。”說話的是排在第十個的男人,這些男人裡就數他的性技最好,當然這都是平時去山下縣裡找小姐練出來的。他伸出手指,捏住瞭周美琳的陰蒂,另一隻手彈琴一樣撫弄著她的乳頭,配合著正在操她的男人。開始瞭對周美琳額外的刺激。

  周美琳恨死這個讓她一次又一次羞恥到極點的男人瞭,這個男人總是能不斷突破她的極限。果然在他開始玩弄陰蒂和乳頭之後,周美琳的高潮來的更快瞭。男人們現在已經不是把她操到高潮後換人瞭,而是操到她雙眼翻白,身體劇烈抽搐才換一個人,在雞巴上圖上厚厚的藥膏,重新操進去。這個過程大概四五分鐘,但在這四五分鐘裡,周美琳基本上每隔三十秒就要高潮一次。至少潮噴兩次,趕上被操出連潮那就是十幾秒一次高潮。

  神婆一針連著一針的紮下去,整整一瓶藥快見底的時候,周美琳原本潔白光滑的陰阜終於被密密麻麻的黑點兒再次變成瞭黑色。整個人已經進入瞭毫無意識的呻吟,喊叫。她除瞭叫床,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清晰的意識瞭。她隻是遵循身體的本能,去追逐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在高潮的海洋裡沉浮。

  最後神婆用光瞭所有的藥水,這十個男人也陸陸續續在周美琳的肚皮上射出瞭最後的精液。一個個好像被抽幹瞭一樣,坐在地上腿都軟瞭。此時天光已經方亮瞭。周美琳大字型躺在床上,身體是不是的抽搐一下,陰道口和尿道口都在不斷的收縮,時不時的噴出一股液體,不知道是還在高潮還是身體的應激反應?

  “好瞭,青龍陣這就算擺完瞭,今天晚上的事兒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們趕緊穿好衣服走吧。”神婆對著地上的男人們說道。這些男人倒也聽話,快速的穿好衣服就出去瞭。房間裡就隻剩下瞭神婆和蘇強軍兩個人。

  “我侄媳婦的身子日後不會落下什麼毛病吧?”蘇強軍有些擔心的問道。

  “現在這樣肯定是會,不過祖上留瞭些調養的藥物,應該有用,就是專門給過瞭青龍陣日後還要嫁到村子裡的女人準備的。如果不是嫁進來的女人,這個調養的藥物是不給的。”神婆說道。

  “啊?什麼樣的毛病?怎麼調養?”蘇強軍問道。

  “剛才那些小夥子不斷塗在雞巴上的藥膏,短時間反復使用,加上女人不斷的頻繁高潮。這以後,就再也禁不起任何男女之事瞭。這也是青龍陣降服白虎的的一個象征。你侄媳婦今後和她男人同房,抽插十下以內,就高潮瞭。不僅如此,任何的性刺激她都受不瞭,隻要去摸她敏感的地方,她下面就會馬上流水。摸久一點兒,她下面空著都能自己高潮。但同時經歷瞭這一場青龍陣,對女人的心理影響也很大,加上她陰阜上那些藥水的影響。她從主觀上會特別排斥任何與性有關的東西,但身子又恰恰受不住任何一點的挑逗。”神婆說道。

  “那能調養過來麼?什麼藥?你哪兒有麼?”蘇強軍問道。

  “沒有,不過有方子,我回去可以配給你。按書上說的,應該是吃上幾服藥,就能恢復個五成吧,身子不至於一碰就高潮,但也是相當敏感。心理上的就得看心理醫生瞭。這個咱就沒辦法瞭。”神婆說道。

  “嗯……還有個事兒……”蘇強軍有些猶豫的說道。

  “族長還有什麼事兒?”神婆問道。

  “經過這一夜,我怕我這侄媳婦就不跟我侄子結婚瞭,或者回去就離婚,報警也說不定。咱們雖然是祖上的規矩,咱們信,警察可不一定信啊。能想個法子讓我侄媳婦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跟我侄子以後好好過日子不?咱們村裡的人也能徹底保守這個秘密?”蘇強軍說道。

  “咱們村裡的人,就得族長你施壓瞭,以您在村裡族裡的威信,按說應該沒人回亂說話,最起碼對你哥哥你侄子,能保守住這個秘密。至於你侄媳婦麼?我這兒有個香,也是祖上傳的配方,我也沒用過,說是給剛過瞭青龍陣,神志還不清醒的女人聞上半個小時,這一晚上的記憶就很模糊瞭,自己感覺也就是做個夢,但是聞瞭這個香,那些調養的藥物就沒用瞭。這敏感的身子,八成以後就這樣瞭。除非是女人自己意志力特別強,也許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身體反應。”神婆說完,看著蘇強軍,等他定一下到底是給周美琳聞香讓她對這一晚失憶。還是給她調養,讓她的身子恢復至少五成。

  “聞香吧,族裡我去說,讓大傢保守這個秘密,你也一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不過我侄媳婦就算失去瞭昨天晚上的記憶,那她身子被弄成這樣,她自己能不知道自己的貞潔沒瞭?”蘇強軍有些擔心的說道。

  “那就隻能賭一把瞭,我們能做的就是等下我給她好好清理一下,沒有人射在裡面,我把她陰道裡清理幹凈。然後把剛才的藥膏給她在陰道裡再塗上一點兒。那個藥膏雖然是刺激女人更快高潮的春藥,但是也有很強的鎮痛和收縮陰道的作用,要不她能剛才破處之後那麼快就不疼瞭麼?這樣一來,她就不會覺得自己下面疼,而且她下面還會在藥物作用很緊致。至於處女膜嘛,今天晚上不見紅,她也可能以為是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運動破瞭。自己不知道罷瞭,陰道裡沒有什麼不舒服,隻是有些發情。加上保持瞭緊致。我能想到的就隻能這樣瞭,死馬當活馬醫吧,就像我剛才說的,賭一把唄。”神婆說道。

  “行,那趁我侄媳婦現在神志不清,趕緊吧。我回去準備婚禮,你務必處理的好一些。希望老天保佑,我侄媳婦徹底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蘇強軍說完就趕緊忙活婚禮的事兒去瞭。留下神婆在這兒處理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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