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撒謊!他們全都是騙子!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們相信我!”周美琳歇斯底裡的喊叫著,蘇明奇努力的拉著她,他現在也糊塗瞭,他相信周美琳不是一個說謊的人,更不可能拿自己的貞潔說謊,而且自己的叔叔跟她也沒有冤仇。可是自己的叔叔也不可能說謊啊?況且自己的叔叔怎麼可能會做出帶一幫人輪奸侄媳婦的事情?
一個警察把蘇明奇拉到一邊,說道:“剛才我們也調查瞭一圈兒,你叔叔有不在場的人證,而且還不止一個,當時他和你們村族裡所有當傢的人都在祠堂裡,說是你們村的習俗,在小輩的新婚前夜,族長和族裡所有當傢的人都要在祠堂裡給你們祈福,神婆主持。要說做偽證,不可能全村都給你叔做偽證吧?你們村的情況我們也有所瞭解,你叔肯定不是村霸。所以,我們是相信你叔的不在場證明的。還有,剛才我們的法醫也給你媳婦做瞭檢查……嗯……”警察說到這兒猶豫瞭一下。有些不好開口的樣子。
蘇明奇一聽有些急,忙問道:“我媳婦怎麼瞭?”
“我們的女法醫剛才跟我說,你媳婦可能是一個性癮患者,而且,她的精神可能也有一些問題,她可能有妄想癥。之前沒有發作,今天可能情緒過於激動一下發作瞭。分析可能跟剛才鬧洞房有點兒過分有關。我們女法醫在給你媳婦提取陰道體液樣本和做婦科檢查的過程,一共也就五分鐘不到,說你媳婦就高潮瞭兩次。哪個正常的女人會這樣?法醫也給她驗瞭尿,各項指標都是陰性,沒有毒品或者其它藥物攝入的跡象。還有,從她陰道裡處女膜破損情況來看,她的處女膜確實剛破不久,但無法確定是不是昨天晚上破的,隻能確定是最近破處的。最關鍵的一點,剛才通過快速檢查試紙檢測,在她陰道提取物中,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男性的基因成分。”警察說道。
“他們輪奸瞭我!就在昨天晚上!還給我下面整個紋成瞭黑色!我的身體就是證據!你們為什麼不信我?為什麼不信我?你們是不是一夥兒的?!”周美琳沖過來拉著警察情緒有些失控的喊叫道。
“老公!你信不信我?”周美琳突然轉頭瞪著蘇明奇說道。
“我……我……”蘇明奇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說信吧?警察剛才說的話讓蘇明奇很吃驚。說不信吧,老婆不可能撒謊?蘇明奇一下張嘴結舌起來。
“蘇明奇!你跟他們一樣不相信我?你們全都不相信我?!好!我還不信沒有個講理的地方瞭!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所有人!”周美琳的情緒有些崩潰。
旁邊的警察和法醫都向後退瞭一步,互相看瞭一眼,無奈的搖瞭搖頭,好像在看一個精神病患者。
站在門口的蘇強軍,手在兜裡捏著一包藥,那是剛才神婆交給他的,是調養周美琳身子敏感度的藥,吃上幾副以後,能把現在的敏感度降低一半,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隨便碰碰就高潮。此時的蘇強軍看著咬死瞭要告他的侄媳婦,他知道這包藥打死都不能給她,這不等於承認瞭自己帶人輪奸她麼?
蘇明亮跑回傢報信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兒子昨天晚上一直在聽墻角。也知道瞭他兒子在鬧洞房時候幹的好事!他原本是氣憤的,第一反應就是打瞭兒子一頓。不過蘇強軍可不想坐牢,他趕緊召集瞭參與這件事兒的戶主,把事情一說,誰願意自傢兒子去坐牢?自然很快就達成瞭一致,於是他們團結起來咬死瞭晚上一直在祠堂裡,神婆組織大傢為新人祈福。
村裡人出奇的團結,警察來瞭以後走訪調查,口徑完全一致,弄得警察也不得不信,至於周美琳的身上檢測不出藥物的痕跡,那是因為神婆用的古法藥物,不知道為什麼,試紙查不出來。可能跟沒有化學成分有關吧?還有最後神婆給周美琳陰道裡用的藥物,除瞭起到發情和緊縮陰道的作用,居然還有陰道消毒的作用。本來這些輪奸她的人就全都沒有內射,所以留在她陰道裡的一點點前列腺液體成分,也被這個藥物給抹去瞭。所以在她陰道提取物中,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男性的基因成分。這一點其實是完全出乎意料的,蘇強軍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剛才也是緊張的一頭汗,好在有驚無險。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昨天晚上周美琳受到瞭輪奸。
看著歇斯底裡的周美琳,蘇強軍的腦子裡全是昨天晚上輪奸她的時候她在高潮時候的表情。他把牙一咬,心說好事要做到底,壞事必須做到絕!大侄子,叔叔就算對不住你瞭。誰讓你找瞭個白虎媳婦的!
他走到警察的身邊說道:“警察同志,你看要不要給縣裡精神病院打個電話?我這個侄媳婦好像這會兒精神不是很正常。還有你們要不要強制控制她一下?我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嗯,也行,不用打電話瞭,我們給她帶過去吧,反正我們也要回縣裡。你們傢屬跟著一起吧。”警察說完,示意旁邊的警察帶上周美琳走。蘇明奇趕緊跟瞭上去,蘇強軍走上來說道:“我跟著一起去,有什麼事兒也有個照應。”
“二叔,我媳婦她。。”蘇明奇看著二叔說道。
“嗨,傻孩子,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而且侄媳婦我看也不是故意說瞎話,這明顯是腦子有點兒什麼問題。有病治病。叔跟你去,讓明奇在傢陪你爸。你爸沒見過世面,這會兒在哪兒蹲著都蒙瞭,讓他在傢呆著吧。”蘇強軍一邊說一邊拍瞭拍侄子蘇明奇的肩膀。
這一下蘇明奇更相信是老婆精神出瞭問題,剛才警察的法醫也說瞭,可能是妄想癥,要不怎麼會把一件沒發生的事兒說的跟真的一樣?不過還是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周美琳和自己相處這麼長時間,沒發現她是什麼性癮患者啊?碰幾下就高潮的事兒也沒發生過啊?難道是自己和她從未很親密的接觸過,所以沒發現?妄想癥這方面也沒出現過啊?但是傢教良好一直文文靜靜的周美琳剛才確實情緒十分失控,歇斯底裡的好像瘋瞭一樣咬死瞭二叔昨天晚上帶一幫男人輪奸瞭她,還有她陰阜上的紋身,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自己之前從來沒見過她的身體。還真無法確定是昨天晚上被紋的,還是之前就有的……
蘇明奇的腦子亂極瞭,一時也捋不出個頭緒,周美琳連喊帶叫的被警察架上瞭警車,蘇明奇和叔叔跟著她,離開瞭村子。他們一走,很多人都松瞭一口氣。隻有蘇明奇的老爹,還蹲在院子裡蒙蒙的沒鬧明白大喜的日子,怎麼就變成瞭這樣?不停的說:“造孽啊……造孽啊……”
這時院墻外,神婆在暗處一直看著這一切,蘇明亮走瞭上來,站在神婆旁邊,說道:“婆婆,這算不算白虎做患?”
“嗯。這應該就算吧,不過好在沒掀起什麼風浪。”神婆淡淡的說道。
“幸虧昨天晚上及時擺瞭青龍陣是吧?”蘇明亮問道。
“嗯,是的,要不今天怎麼會化險為夷。”神婆回頭看著蘇明亮回道。
“婆婆,我知道我昨天不該聽墻角,不過我覺得您這個青龍陣還沒有徹底降服白虎。我們是不是還得做點兒什麼?這個事兒我覺得還不算完呢。”蘇明亮說道。眼睛裡閃過一道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陰冷寒光。
“嗯,你這孩子年齡不大,倒是懂事兒。是啊,白虎必須徹底降服,否則必然對我們宗族不利。晚一些時候來婆婆傢裡,婆婆覺得你能做大事兒。”神婆說完轉身離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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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精神病!老公!老公!我們回傢,回城裡,我不要在這兒!我要回傢!我不是精神病!他們輪奸我!他們都是畜生!”周美琳被幾個人按著固定在瞭床上,用皮帶綁住瞭手腳後,打瞭一針,漸漸睡去。
蘇明奇和二叔跟警察一起站在走廊隔著門上的小窗戶看著這一切,等大夫從裡面出來,蘇明奇趕緊上前一步問道:“大夫?怎麼樣?我老婆真的精神有問題麼?她之前一直都很正常的,我們需要在這裡住院麼?如果可以,我還是想明天帶她回城裡。”
“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也不清楚她的病情到底怎樣。讓她安靜休息一晚明天她情緒穩定瞭再給她做個檢查,會城裡沒問題,不過我還是建議她在這裡觀察兩天。具體明天做瞭檢查再說吧,好麼?你們不用緊張。”大夫說完看瞭一眼在一旁接電話的蘇強軍,轉身離開瞭。
“嗯,嗯,好,那就這樣吧。我知道瞭。嗯。”蘇強軍掛瞭電話,走過來拍瞭一下蘇明奇,說道:“侄子,你回村裡一趟,你爸好像受瞭些刺激,現在整個人一直不說話,你媳婦打瞭鎮靜的針,這會兒也沒事兒。你回去看看你爸,明天再過來吧,我在這兒照應著,醫療費我剛才都付過瞭,你不用擔心,有二叔呢。”
蘇明奇聽完之後很是感激,心裡更加的感覺新婚妻子一定是被鬧洞房的過分遊戲刺激到瞭。才一下變成這樣的,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鬧洞房,在他們村裡已經算是很保守的瞭。他十分心疼周美琳,不想離開,不過想一想老爸在傢裡他也確實不放心,聽二叔一說,也就點頭同意瞭。
蘇強軍站在樓上走廊的窗戶旁,看著遠去的侄子,掏出一根煙遞給身後走過來的大夫,說道:“老同學,我們村攤上事兒瞭,你得幫我這個忙啊。”
“我什麼人,不說你也知道,我們這兒的女病人,有幾分姿色的我都睡過~哈哈,所以,你這個忙,我就是順水人情,反正也少不瞭我的好處。有美女操,還有錢拿,何樂不為呢。”剛才的那個大夫一臉淫笑的說道。
“我侄媳婦還能昏睡多久?我兒子正在帶著神婆的東西過來。估計半小時就到瞭吧。”蘇強軍抽瞭口煙說道。
“差不多,最多四十多分鐘,也就醒瞭,給她打的計量很少。”大夫說道。
周美琳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這一晚上她經歷的事情給她的刺激太大瞭,她多希望一覺醒來隻是一場夢啊,可很快她就悲哀的發現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而且還在繼續。
周美琳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婦科床上,綁的很緊,一動都動不瞭。她的嘴裡塞著自己的內褲和襪子,然後被一根皮帶在腦後死死的勒住,這讓她很難發出聲音。
“爹,神婆說瞭,這些蟲卵全都放進去以後,30分鐘就能進入肉裡,然後2天就能長到成蟲,以後隻有這兩天裡射進去的精液能讓她高潮,隻要沒有精液這些蟲子就會在裡面動來動去的,她的身體現在禁不住刺激,這些蟲子在裡面這麼動來動去的,就會讓她不斷的發情,但就是到不瞭高潮,隻有當這兩天射進去的精液再射進去的時候,她才能高潮。因為這些寄生蟲在感受到肌肉高潮痙攣的時候又沒有吃到精液,就會在裡面咬她的肉,神婆說會特別的疼,這種疼就好像被無數的針在裡面猛的紮一下那樣,她的高潮就上不去瞭。神婆給我大伯喝瞭點兒藥,我哥在傢沒三天出不來。”蘇明亮淫笑著說道,很是得意。
“你這混小子,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這些蟲卵隻塞陰道不就完瞭?你剛才塞那麼多到她尿道和屁眼裡幹嘛?還有乳頭上你弄那麼多糊在上面有什麼用?”蘇強軍說道。
“神婆說瞭,這些蟲卵是人體寄生蟲,她專門養的,說是咱祖上傳的,也是專門降服白虎的,她就是按照祖制傳到她手裡她就一直養這些卵。這也是第一次拿出來用。據說這些寄生蟲的蟲卵會往肉裡鉆,然後就寄生在肉裡,誰的精液把它養大,以後就認誰的精液。吃到瞭就不折騰,吃不到就在肉裡折騰,這塊地方就奇癢難耐,蟲子太小,如果種進去的又足夠多,以後想取出來就得割肉瞭。神婆說要降服她就必須讓她怎麼都取不出來,我就在她的陰道裡,子宮裡,尿道裡,屁眼裡,全都塞瞭好多,最後還剩下一些,我索性就都呼在她乳頭上瞭,看看蟲卵能不能自己鉆進去?剛才我在她胸上射瞭一泡,那些精液一泡,這些蟲卵還真的就從乳頭和乳暈鉆進去不少。等會兒爹你也射一泡上去。估計剩下的就都能鉆進去瞭。然後我們給她陰道裡,尿道裡,屁眼裡不停的灌上咱們爺倆的精液,兩天以後,這些地方沒有咱們爺倆的精液,就癢死她,不光癢,她現在的身體,這種癢足夠她發情到瘋掉吧?她又高潮不瞭,憋死她!而且這些地方的肉裡密密麻麻都是寄生蟲,她總不能全割瞭吧?到時候不就降服她瞭?”蘇明亮說的興高采烈。
“還是你兒子會玩兒,哈哈哈。”一旁的大夫笑道。
“我們這是為瞭族運!”蘇強軍說道,現在,他認為自己應該信,而且必須信,因為信瞭就沒有那麼內疚瞭。
周美琳聽著他們的對話,劇烈的搖晃著腦袋,想發出聲音但是發不出來,想反抗又反抗不瞭。她多麼希望老公這時候能在身邊,可是她聽的明明白白,老公蘇明奇已經被他們支回村裡瞭,沒三天回不來……
“你們慢慢做法吧,我兩天後再來,看你這一兜子東西,我想肯定不是往她逼裡塞點兒蟲卵這麼簡單,我兩天以後等你們都弄利索瞭再來操她。”大夫說完開門離開瞭,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在裡面把門鎖上,這間屋隔音很好,外面什麼都聽不見。屋裡有獨立的衛生間。需要什麼給我打電話。”隨後關上門離開瞭。
接下來的一整天,蘇強軍爺倆擼的雞巴都硬不起來瞭,才射出足夠多的精液,陸陸續續塗抹到周美琳的乳房、陰道、子宮、尿道和屁眼裡。直到他們通過擴張器看不到任何蟲卵瞭為止。他們不敢插進去內射,因為寄生蟲可不是隻鉆入周美琳身體腔道的肉壁裡,雞巴如果插進去,在精液的滋養下,寄生蟲一樣是會往雞巴裡鉆的。
在這個過程中周美琳到底高潮瞭多少次她自己都不記得瞭,她的身體太敏感瞭。被這爺倆擺弄敏感的地方很快就會高潮,雖然她知道這很丟人,但她憋不住……
第二天他們給周美琳掛瞭葡萄糖,然後就離開瞭,整整一天周美琳都被關在這間屋子裡,有獨立的衛生間,有飲用水,但是沒有窗戶,不論她怎麼砸門都沒有人回應她。全身赤裸的周美琳就這樣在房間裡呆瞭一整天,她仔細感覺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直到後半夜,她才不知不覺的睡著瞭。
當周美琳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黃昏瞭,她應該是體力消耗太大瞭,也太疲憊瞭。所以一覺睡瞭這麼久。
即便睡瞭這麼久,她也不是自然醒的,而是癢醒的,她的整個乳房裡面都奇癢,乳暈和乳頭就更癢,這種癢讓她原本就敏感的身體產生瞭發情反應。最要命的還是下身,陰道、子宮、尿道和屁眼裡都癢,這種癢讓她的身體感覺在受到性刺激。
異常敏感的身體開始發情,周美琳這幾天已經熟悉瞭這種身體反應,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自慰,她覺得那是十分丟人的事情。她痛恨自己的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癢感在持續並且越來越強,她感覺陰道裡面開始有些痙攣,一股酸癢從子宮蕩漾開來,她知道這是她高潮的前兆。她沒有辦法阻止這種感覺的爬升。
周美琳捂住嘴,盡量不發出聲音,她的高潮來瞭。可是這些癢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股針刺般的疼痛,雖然隻有轉瞬即逝的一下,但即將到來的高潮卻被打斷瞭。周美琳有些難受,但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丟人。
可是刺痛之後,癢感重新開始,這就形成瞭一個循環,已經被寄生蟲撩撥起來的性欲快感,讓她即便不去自慰,高潮也來的一次比一次快,可每一次都被刺痛中斷,三四個小時之後,大汗淋漓的周美琳胯下已經濕瞭一大片。淫水呼呼的往外流。她終於受不瞭開始自慰,可這隻能讓敏感的身體高潮來的更快,卻無一例外的被來自乳房和下身的針刺感破壞。
周美琳變得越來越焦躁,她開始盼望能有一次高潮,這種被逼在高潮臨界點上一直泄不出來的感覺讓她十分崩潰。她瘋瞭一樣的去砸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終於在凌晨的時候,房門打開瞭,蘇強軍爺倆還有那個大夫一同走瞭進來。周美琳蜷縮在床上,床單早就濕透瞭,此時她的又一次高潮剛剛被刺痛逼停,正難受的扭動著身體。兩個乳房也因為一直恨癢難耐被她抓的通紅一片。兩個粉紅的乳頭勃起到極限,好像兩顆晶瑩剔透的水晶葡萄。
“嫂子,我們爺倆恢復瞭兩天才緩過勁兒來,為瞭你身體裡那些小蟲蟲,我們爺倆可是差點兒精盡人亡啊!哈哈。看嫂子這個狀態,那些小蟲蟲應該都發育瞭,哈哈。先給嫂子嘗嘗甜頭~”蘇明亮調笑著說道。
周美琳是想極力反抗的,可她的身體卻半推半就,她不知道是她的身體在性欲的煎熬下變的不聽使喚瞭還是自己內心深處在渴望著什麼。但有一點是真實的,那就是高潮的感覺太舒服瞭!
周美琳身體上的舒爽與內心刺痛交織在一起,讓她在這一場輪奸下精神幾乎崩潰。
可是男人們卻沒有因為她精神的崩潰而放過她,一次次的插入,一次次的高潮,無休止的折磨著這個前幾天還冰清玉潔的女人……
周美琳感覺自己的人生,徹底毀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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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奇是一周後才回到精神病院的,這一周他爸爸不知道什麼原因臥床不起,精神恍惚。蘇明奇隻能寸步不離,神婆給瞭一些草藥,吃上還真就見好,但是時好時壞的,蘇明奇也不敢離開。他打瞭無數次電話給新婚老婆周美琳,可大多時候都是無人接聽,偶爾接通也是二叔接的。跟他說周美琳在接受治療,情緒波動很大,她不接任何人電話,有一些時候還有暴力傾向,需要強制束縛起來打鎮靜針讓她睡覺。
這讓蘇明奇十分擔心,他徹夜失眠,但是看著身邊有些瘋癲的爸爸,又一時走不開,好在他爸爸的情況一天天好起來瞭。
一周後他爸爸恢復瞭正常,按照神婆說的,可能是結婚那天受瞭一些刺激。同時身上沾瞭什麼不幹凈的東西。這好瞭就不會再有事兒瞭。蘇明奇這才放心離開,開著租來的車向著縣裡一路超速使去。
蘇明奇終於見到瞭日思夜想的老婆,她安靜的坐在床上。醫生在一旁跟他介紹著病情:“你老婆這種情況在精神類疾病裡屬於比較輕的,受瞭些刺激。有一些妄想。這一個星期我們給她進行瞭積極的治療,現在已經穩定瞭。回去以後註意不要刺激她,什麼事兒盡量都順著她。多陪陪她。我給她開瞭一些藥,要按時吃,對她的精神恢復很有幫助。不過這個藥有一些副作用,因為有激素成分,所以可能會產生一些假孕的生理現象,可能過一段時間會泌乳。停藥後就沒瞭。不用過多擔心。”
“我還需要帶她去大醫院再看看麼?”蘇明奇問道。
“不用瞭,她吃一段時間藥就沒事兒瞭。我給你開瞭兩個月的量,吃完就不用再吃瞭,隻要不復發,就不會有事兒瞭。她沒有精神病史,也沒有傢族病史,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說吃藥調整兩個月就沒事兒瞭。放心吧,多陪她多關心她就行瞭。”大夫在一旁說道。
“二叔、老弟,這些天辛苦你們瞭。”蘇明奇感謝道。
“自傢的媳婦,說這些幹嘛。”二叔拍瞭拍蘇明奇的肩膀說道。一旁的蘇明亮隻是看著他笑,沒有說話,眼神時不時的在周美琳的身上飄過。
周美琳一直坐在哪兒,基本沒有說話,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的看著自己的老公,眼神和其他人接觸的時候都會快速的躲開。
這一個星期是她人生最黑暗的一個星期,當然,以後可能更黑暗。但是她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走出這黑暗。
她看過自己身體的CT片,乳頭和整個乳腺還有尿道、陰道、腸道的肉裡密密麻麻的都是白色的小點兒。那是已經長成的寄生蟲,它們會在她的身體裡一代一代的繁衍。太多瞭要取出來就要把那些肉都切瞭才行。
她的身體經不起任何的性刺激,隻要刺激她的身體,她就會快速的發情。如果不刺激,這些寄生蟲所產生的恨癢,也會讓她快速發情。這讓她註定今後無法正常的生活。隻有二叔和他兒子蘇明亮的精液可以讓她身體裡的寄生蟲安靜下來。並且可以正常的獲得高潮。也就是說隻有他們父子的精液塗抹在乳頭上,灌入尿道、陰道、屁眼裡,她才能在沒有性刺激的情況下恢復身體的正常。才能在性刺激下得到高潮。其中任何一個地方沒有得到精液,裡面的蟲子都不會消停,她都無法恢復正常,也無法得到高潮。
可精液的作用也僅僅是一天。之後她將進入無限循環的發情和刺痛下的高潮阻斷。永無止境的循環,直到下一次這些精液的光臨,才會停歇。二叔說這是他們征服白虎的過程,當然不是一輩子這樣。等她徹底被征服瞭,這些寄生蟲自然會慢慢的死去,被她的身體吸收,不再繼續折騰她,她也不再需要二叔父子的精液才能讓這些蟲子安靜下來。
她隻要順利的生下一個孩子,在生產的過程中這些寄生蟲會開始慢慢逐漸死去,在她生完孩子一個月後,這些寄生蟲將全部死光。但是這些寄生蟲尤其是子宮裡的寄生蟲,會讓她很難懷孕。即便懷孕,也很容易流產。但隻要她順利懷孕並且生下孩子。那麼就意味著她這個白虎被徹底征服。不過她敏感的身體,卻無法改變。
其實是可以的,不過神婆的藥被二叔銷毀瞭。也沒告訴她有這種藥方。
面對這樣的局面,這樣的身體,周美琳隻能選擇妥協,她想離婚,遠離這些人,可是二叔告訴她,她是進瞭他們村的白虎,離婚遠走,象征著這個白虎沒有被征服。會給他們村帶來厄運。
況且身體裡的寄生蟲,也讓她無法離開他們父子的精液。
她不能離婚,她要生下他們村的血脈,這才是最終的征服。期間通過寄生蟲對她身體的控制,就是要她無法離開。
這些說法在神婆看來,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在二叔蘇強軍看來,是保護兒子不會鋃鐺入獄的手段,同時通過這一個星期的奸淫,他也愛上瞭蹂躪這個侄媳婦的感覺。在蘇明亮看來,這就是一個玩弄嫂子的法寶。蘇明亮甚至偷偷打著算盤,即便嫂子真的懷孕順利生下瞭孩子,也要再想辦法說服神婆弄點兒寄生蟲來給她再植入一次,讓嫂子再來一個循環。直到自己玩兒膩瞭為止。
在老公蘇明奇來的路上,二叔父子給周美琳的乳房上塗抹瞭他們的精液,用註射器打瞭一點精液到她的尿道裡,然後父子一個插入她的陰道,一個插入她的屁眼。在雙插下分別註入瞭一泡精液。
周美琳從新婚之夜到現在,所經歷的性愛都是極近羞辱的,這讓她從心理上對性愛和高潮產生的極大的抵觸和反感。可她的身體卻又那麼不爭氣,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她高潮來的越快,身體發情越不受控制,她的反感心理就越強。
這種矛盾的感受讓周美琳十分難受,可她又沒有辦法。當看到急急忙忙跑來的老公蘇明奇的時候,周美琳好想抱著他大哭一場,把一切都告訴他。她相信這個男人對她的愛,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能不能接受發生的一切。
周美琳在病房裡換衣服準備出院,二叔父子也離開醫院回村裡瞭,走的時候告訴她,會用低溫保鮮杯給她郵寄精液。盡量讓她日常生活不受影響。畢竟隻要這些寄生蟲安靜的呆著,日常生活周美琳也不會受到來自老公以外的性刺激。生活還是可以正常的。
而這時候大夫的辦公室裡,蘇明奇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問大夫:“嗯……嗯……那個……那個什麼……大夫……法醫說我老婆之前有過長時間的密集性交史。我不相信我老婆是那樣的人,可是法醫也不會撒謊,我。。我想知道,這個……這個怎麼說呢……”
“你對自己老婆還信不過?哈哈,通過我們對你老婆的檢查,當然主要是精神方面的評估。還有你剛才對你老婆的描述。我分析你老婆應該是自慰過多。因為如果她是一個濫交的女人,你覺得她會因為新婚鬧洞房那個刺激程度的遊戲而發病麼?肯定不會啊。所以,我覺得一定是她自己自慰的過於頻繁導致的。你老婆是個好姑娘,好好珍惜吧。”大夫認真的說道。
聽大夫這麼一說,蘇明奇豁然開朗,是啊,哪個少女不懷春,有性欲太正常瞭,自慰多一些沒什麼,不過她自慰弄破瞭處女膜,這還是讓他覺得有些遺憾。不過他覺得隻要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倒是也沒什麼。於是高高興興的辦瞭出院手續,帶著心事重重的周美琳回瞭城裡。
婚後的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開始瞭,小兩口每天上班,下班,買菜做飯。逛街看電影。美中不足就是周美琳對做愛這個事兒比較反感,但隻要蘇明奇去刺激她,她的身體也會快速的進入狀態,淫水流的床單上濕瞭一大片。蘇明奇癡迷於老婆的身體,但是即便身體進入發情,周美琳還是很反感做愛。尤其是蘇明奇稍微強硬一些的時候。她都會很生氣。深愛妻子的蘇明奇覺得還是新婚留下的陰影。慢慢就好瞭,大多時候也就由著老婆,不會強求。所以他們雖然新婚燕爾,但是一個星期也就做愛一次,通常都是在周末。趕著周美琳心情好的時候,這個時候周美琳雖然也不高興,但通常不會拒絕。
蘇明奇從第一次做愛就發現瞭老婆的高潮來的特別快,稍微刺激一下,就淫水長流,隻要插入開始做愛,他都沒動幾下,老婆就哆嗦著高潮瞭。蘇明奇通常一炮能操二十分鐘。周美琳最少也要來個五次高潮,最多的一次來瞭七八回,而且基本都伴隨著潮噴。這讓蘇明奇如獲至寶,他隻等著老婆盡快走出新婚的陰影,可以跟自己暢快的做愛,因為現在的周美琳不管高潮瞭幾次泄身泄的如何暢快,她所表現出來的情緒都是完成一個妻子的義務一樣。始終對做愛持反感的態度,平時不做愛的時候,也很抗拒蘇明奇對她的挑逗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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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一天早上,蘇明亮出門上班後,周美琳拿出藏在冰箱最裡面的低溫保鮮杯,二叔父子會定期給她發快遞,每次給她的精液一般夠她用兩三天。這是因為她用的很少,她發現精液並不需要很多,隻要這些地方都有精液,蟲子就不會有動作。精液能保持自己的身體一天很正常。所以自從回到城裡以後,她每天早上比老公晚出門十分鐘,因為每天早上的這個時候,她身體裡的寄生蟲就開始活躍瞭,敏感部位的恨癢會快速把她推上高潮,可是馬上就會被刺痛逼停,然後繼續推上高潮,再逼停。所以每天早上蘇明奇出門前,都看到老婆有些難受的在盡量克制的狀態下扭動屁股,夾腿。問過幾次,周美琳都說是著急上廁所。催促他趕緊出門上班,在蘇明奇走後。她會馬上拿出精液給自己塗抹灌入,以保證自己一整天的正常。
時間久瞭,蘇明奇也就習以為常瞭,他認為老婆每天早上都要在出門前上個大號。這隻是生理習慣罷瞭。周末的時候周美琳會盡量在老公起床前完成精液的塗抹和灌入。
但是這一天,周美琳脫光衣服在衛生間,忍著已經開始瞭的恨癢發情,給自己乳頭塗抹好精液後,就感覺跟平時不一樣,平時塗抹完瞭恨癢會很快消失,可自己的乳頭卻還是恨癢。她用註射器分別往尿道、陰道、子宮和屁眼灌入一點精液後,也還是沒有減輕恨癢。
“啊~~嗯~~怎麼。。怎麼會這樣?啊~~不行瞭~~哎呀~~啊!!好疼!!”周美琳坐在馬桶上,哆嗦著被來自敏感部位的針刺感逼停瞭一次高潮。可是發情還在繼續。
沒辦法,周美琳給蘇明亮打瞭一個電話。
“喂?嫂子啊?哈哈,你主動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可不多啊。”蘇明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聽上去很開心。
“精液,你們這一次給我寄來的精液好像不對,沒有作用!”周美琳有些著急的問道。
“哈哈哈,因為那不是我們父子的精液啊!那是我們傢豬的精液!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個玩笑,嫂子別生氣哈,今天給你新鮮的。我們已經到城裡瞭,一會兒學校見啊。”蘇明亮說完就掛瞭電話。
周美琳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突然有瞭一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