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面前高潮噴射後的周美琳恢復瞭清醒的神志,面對目瞪口呆的老公。
她不再選擇沉默的承受,而是把自己的所有遭遇都跟老公講瞭出來。
聽著老婆聲淚俱下的講述,蘇明奇感覺自己在聽一個玄幻色情小說,這一切太不可思議瞭,他覺得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兒,他們在村裡新婚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在場,當時老婆就說二叔帶人在神婆的幫助下輪奸瞭她一夜。可是警察和法醫都說沒有輪奸,最後給的結論是她精神不正常,而且她還有很嚴重的性癮證。
蘇明奇清晰的記得,當時在婚禮上周美琳報警後,警察和法醫給出的結論:二叔有不在場證明,全村的老者都能證明二叔和神婆當天晚上一晚上都在祠堂裡為他們祈福。被周美琳指認的幾個輪奸她的年輕人也都有可信的不在場證明,最重要的,是法醫沒有在她的陰道提取物中發現任何其他人的DNA信息。驗血驗尿也都沒有發現任何藥物成分。這和周美琳自己所說被神婆用藥和被十個人反復輪奸的情況完全不相符。
還有讓周美琳十分丟人的就是在女法醫檢查她陰道的短短五分鐘裡,她居然高潮瞭兩次。被法醫診斷為嚴重的性癮患者。還有她陰阜上的黑色紋身,法醫也通過皮膚提取物證實瞭不是剛剛紋上去的,什麼時間無法確定,但肯定不低於兩個月,這些都否定瞭當時周美琳的指控。最後法醫懷疑周美琳有精神分裂。
蘇明奇也還記得在縣精神病院出院的時候,在醫生辦公室裡和大夫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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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奇當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問大夫:“嗯……嗯……那個……那個什麼……大夫……法醫說我老婆之前有過長時間的密集性交史。我不相信我老婆是那樣的人,可是法醫也不會撒謊,我…我想知道,這個……這個怎麼說呢……”
“你對自己老婆還信不過?哈哈,通過我們對你老婆的檢查,當然主要是精神方面的評估。還有你剛才對你老婆的描述。我分析你老婆應該是性隱癥和妄想癥患者,但是她並不濫交。隻是自慰過多而已。因為如果她是一個濫交的女人,你覺得她會因為新婚鬧洞房那個刺激程度的遊戲而發病麼?肯定不會啊。所以,我覺得一定是她自己自慰的過於頻繁導致的。你老婆是個好姑娘,好好珍惜吧。積極治療!”大夫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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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院後的周美琳除瞭對性愛有些抵觸,別的都一切正常,要說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在他們兩口子的夫妻生活中,周美琳的高潮來的太快瞭,甚至有時候快的好像都沒有過程。
回到城裡後周美琳更是沒有再提起自己被輪奸的事兒,如果她真的被二叔帶人輪奸瞭,怎麼會就這樣不瞭瞭之呢?
面對老婆的痛苦講述,此刻的蘇明奇更願意相信縣精神病院醫生給自己打電話說的,老婆是精神分裂發作加上性癮對固定器物的依賴,也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不過蘇明奇還是決定帶老婆去一趟醫院,她說她整個下身的肉裡密密麻麻全是淫蟲,這些淫蟲就是堂弟控制玩弄她的法寶,也正是因為這些淫蟲,她才肯妥協,秘密的接受堂弟的玩弄,按照周美琳說的,現在既然自己已經在老公面前徹底暴露瞭羞恥的一面,那就沒必要再隱忍瞭,她寧願去醫院切除自己的生殖器,也不要再繼續被蘇明亮玩弄凌辱瞭。
蘇明奇知道自己的堂弟學習不好,有幾個社會上的朋友,那個麻桿就是其中一個,但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堂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也太離奇瞭,怎麼可能需要蘇明亮的精液才能讓身子的裡的淫蟲停止刺激她?怎麼可能陰道高潮隻有蘇明亮的雞巴才能賦予?
但以自己對周美琳的瞭解,她是不可能用自己的清白來誣陷別人的,更不可能去誣陷自己的堂弟,但這一切又太不可思議瞭。所以蘇明奇還是決定第二天帶老婆去一趟醫院,拍個片子看看老婆的身子裡是不是真的有不計其數的淫蟲。
第二天一大早,蘇明奇就帶著周美琳去瞭市裡最大的醫院,他們拍瞭CT,還拍瞭陰道彩超,還驗瞭血和尿,最後還去做瞭一個婦科檢查。總之相關的檢查全都做瞭一遍。
等待結果的一個多小時裡,蘇明奇的心情很復雜,他是相信老婆的,老婆絕對不會騙自己,如果老婆說的都是真的,自己要怎麼面對二叔?但老婆說的這些確實又超出瞭他的認知,如果這些都不存在,那就是老婆妄想的,結合昨天晚上老婆瘋狂搶奪假雞巴和尿道串珠然後在自己的面前瘋狂自慰劇烈高潮的一幕,就足以證明老婆的妄想癥很嚴重,還有她性癮的器物依賴也十分的嚴重。
如果真的是這樣,蘇明奇暗暗發誓不管花多少錢,舉債多少,都要治好老婆!
“周美琳,3號問診室。”護士在護士臺喊著周美琳的名字,打斷瞭他的思緒。
蘇明奇跟著老婆進瞭診室。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大夫接待瞭他們,她看著周美琳的檢查結果,頭也不抬的說道:“一切正常,沒有什麼問題。都挺好的。”
“一切正常??不可能!我的下面有很多寄生蟲,每天都會不停的刺激我。讓我痛不欲生!我的尿道裡無時無刻的不被瘙癢折磨,怎麼可能一切正常?”
周美琳不可置信的說道,情緒有些激動。
“我這兒的檢查結果顯示就是一切正常,你的尿道,陰道提取物檢查都正常。為什麼瘙癢也不清楚,懷疑是神經性的,有過這種病例,患者就是覺得自己的腿癢,癢的不行,後來截肢瞭。可是沒有腿以後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腿癢,但是他已經沒有腿瞭!通過你的檢查結果,你的尿道,陰道都沒異常,所以我隻能懷疑你是神經性的疾病。這個診斷起來就很麻煩瞭。而且這種疾病的發病率是極低的,我從醫這麼多年也就遇到過一兩次而已。所以我覺得你是妄想癥的可能性更大,還有你說你的生殖器內側佈滿蟲子,檢查結果可看不到任何蟲子的痕跡。這就更符合妄想癥的病癥瞭。”大夫說道。
“怎麼會沒有?我自己都見過的,密密麻麻的白點兒,全是蟲子!怎麼會沒有呢?!!”周美琳不能接受大夫說的話。
“片子和檢查結果都在這兒,你可以自己看,真的沒有。”大夫一邊說一邊把CT片子,陰道彩超,全都掛在旁邊的燈箱上,蘇明奇也仔細的看瞭一下,確實什麼都看不到。
“不可能!這不可能!”周美琳有些崩潰的說道。
“傢屬,我建議你還是帶她去精神科看看吧。平時註意不要刺激她。”大夫說著就結束瞭這次診斷。
蘇明奇拉著情緒激動的周美琳離開瞭醫院,回到傢後的周美琳變的很安靜。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蘇明奇一直陪在她身邊,他現在認定老婆是妄想癥變的嚴重瞭。
周美琳的身子突然一抖,身子裡的淫蟲安靜瞭一天多的時間,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去醫院,都沒活動過,這時候突然活躍瞭起來,周美琳的身子開始在淫蟲的刺激下被強制推上高潮。
“老婆!你怎麼瞭?”蘇明奇發現瞭老婆的異常,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問道。
“啊~~啊~淫蟲~~淫蟲動起來瞭~~我……我……我裡面不行瞭……尿道裡也一下癢的厲害瞭!啊!!去醫院!現在去醫院,再檢查一次!再檢查一次!!!啊~~”周美琳的身子被淫蟲點燃瞭性火,她正快速的奔向高潮,她想的是馬上再去醫院檢查一次!
“老婆!……”蘇明奇有些發蒙,他是第一次見到周美琳被淫蟲折磨的樣子,經過瞭上午的檢查,他更加不相信淫蟲這種東西,但他還是馬上帶著老婆再次去瞭醫院,周美琳在淫蟲的刺激下,每五分鐘就被強制推上一次高潮臨界點,高潮爆發前一秒又在淫蟲的撕咬下被強制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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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蘇明亮和麻桿兩人正在網吧的包間裡打著遊戲。
“聽你的,我讓淫蟲活躍起來瞭,不知道你嫂子現在還在不在醫院?按你說的讓她爽上半個小時再停下來吧。”麻桿得意的摸著自己的腦袋,自從他裝上瞭可以控制周美琳淫蟲的腦機之後,每次使用都要跟蘇明亮炫耀一番,每次都讓蘇明亮後悔當初沒有把腦機裝在自己的腦袋裡。
“真後悔當初沒把腦機裝在我的腦袋裡……”蘇明亮一邊快速點擊鼠標一邊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心可是夠大的。明知道你哥今天帶你嫂子去醫院還敢玩兒?雖然你哥早上給你打電話隻說帶你嫂子去醫院,沒說別的,但我猜你嫂子肯定把一切都告訴你哥瞭。那個淫蟲真的查不出來麼?”麻桿點瞭一根煙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這麼淡定。你給我嫂子尿道裡用的藥不怕被查出來?”蘇明亮反問道。
“我們會所裡的藥最大的特點就是查不出來,跟運動員的興奮劑一個標準。想查出來,普通醫院肯定是不行的。”麻桿得意的說道。
“神婆的淫蟲給我的時候,跟我說過。這個蟲子會在寄主身體裡迭代繁衍。一個星期就是一代,而且一代比一代小。所以我嫂子在縣精神病院出院之前拍的片子裡能看到。但是過瞭這麼久淫蟲早就肉眼不可見瞭,普通的CT片子肯定是看不到的,如果取出一塊肉用顯微鏡看,應該還能看到。不過我嫂子不會切一塊兒陰道的肉出來的。所以我有什麼擔心,她又有精神病史,大夫肯定懷疑她是妄想癥加性癮患者!”蘇明亮也得意的說道。
兩個年輕人互相看瞭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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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美琳和蘇明奇這邊,果然還是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而且周美琳還很丟人的在大夫面前上演瞭足足二十分鐘的陰道發情,大夫很吃驚一個女人的陰道可以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自己收縮痙攣成這樣,淫水更是流個不停不過很奇怪,在陰道劇烈收縮越來越快明顯是要高潮的時候猛的抽搐一下就停瞭下來。
周美琳為瞭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也不管自己此刻有多羞恥,在醫生檢查的二十分鐘裡,足足被逼停瞭五次高潮。
就在大夫感覺莫名其妙的時候,周美琳感覺下身輕輕的一麻,緊接著就是一陣輕微的規律性放電,她知道這是註射在身體裡的納米脈沖顆粒在運作瞭。隨後她身子裡的淫蟲就停瞭下來。
關於納米脈沖顆粒,她跟老公也說瞭,跟大夫也說瞭,可是他們都不信。在他們的認知裡,是沒有這種東西的。
“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您夫人就是性癮癥,而且通過她的描述,雖然我不是神經科的醫生,但我感覺她八成是妄想癥,這個我覺得主要還是去看精神科吧。她的性癮癥也可能是妄想癥所誘發的。”大夫把蘇明奇單獨叫到瞭診室說道。
“好吧,我感覺可能也是這個情況,我老婆結婚前一直好好的,就是從結婚開始就變成瞭這樣。”蘇明奇有些難過的說道。
“去精神科掛個號看看吧。我這兒沒什麼辦法的。”大夫說完就示意他可以走瞭,然後讓護士開始叫下一個病人。
蘇明奇想直接掛精神科的號,卻遭到瞭周美琳的強烈抵觸,她十分激動的在醫院走廊裡喊道:“你也以為我是神經病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是不是?那我們離婚好瞭!”
蘇明奇看著扭頭跑開的老婆,愣在原地,他這是第一次看到老婆這麼失態。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刺激周美琳,可是也不能放著她現在的樣子不管。
蘇明奇回到傢的時候,看到周美琳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他走上前去想安慰一下她,可他還沒開口,周美琳就搶先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信我,你也以為我是一個性癮患者一個妄想癥是吧?你等著,等你弟弟回來我跟他當面對質,我讓你看看你的好弟弟是一個什麼貨色!”
周美琳的話讓蘇明奇有點兒不高興,自己的堂弟雖然學習不是很好,有幾個社會上的朋友,不過也就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二叔又對自己傢有很大的恩惠。
就連這房子,都是二叔給出的錢,自己和堂弟的關系也一直很好。他怎麼都不能相信老婆口中的蘇明亮會是那樣的一個人。
可是看著老婆認真的樣子,他也不好爭辯什麼,隻好去給她做瞭飯,可她卻一口都沒吃,就那樣坐在沙發上,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蘇明亮才回傢。
“你跑哪兒去瞭?又翹課上網瞭吧?這個點兒才回來!你這樣怎麼可能考上大學?!”蘇明亮一進門,蘇明奇就說起他來。
“別轉移話題!明亮你別回屋!我要跟你當面對質!”周美琳大聲說道!
蘇明亮好像被嚇瞭一跳的樣子,愣愣的看著堂哥和嫂子,說道:“對什麼質?我逃課去上網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瞭,哥、嫂子你們不要告訴我爸啊!”蘇明亮裝糊塗的說道。簡直就是一個戲精!!
“你裝什麼糊塗!我跟你哥全都說瞭!你和你爸是怎麼禍害我的!我都說瞭,現在就是要你當面承認!你看著我!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對我做過麼?!”周美琳的情緒激動瞭起來。
“嫂子!你說什麼呢?我……哥……我做什麼瞭?”蘇明亮裝可憐的說道。
“美琳!你嚇到他瞭,他還是個孩子!明亮,去回屋裡去。”蘇明奇沒想到老婆的情緒會這麼激動,他趕緊打起瞭圓場。
“孩子?孩子?哈哈哈哈!你當他是孩子?他操你老婆的時候可看不出來是個孩子呢!”周美琳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
“美琳!你越說越不像話瞭!明亮,回屋去,這兒沒有你的事兒瞭!”蘇明奇隻想趕緊結束這尷尬的一幕,尤其是老婆說出“操”這個詞的時候,他感覺很羞恥,有些無地自容。
“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不相信我那我們就離婚,我瞎瞭眼看上你!!虧我那麼愛你!到頭來你信這個小淫棍不信我!!!”周美琳越說越激動。
“哥……嫂子她……她怎麼瞭?”蘇明亮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問道。
“沒你事兒!回屋去!”蘇明奇對著他大喊一聲。
這一夜蘇明奇和周美琳大吵瞭一架,這是他們從相戀到現在第一次吵架,周美琳所說的一切,完全超出瞭蘇明奇的認知,加上醫院大夫所下的診斷,聯想到新婚之夜周美琳的過激舉動。蘇明奇越發的認為老婆就是性癮癥加上妄想癥而且現在還很嚴重。
精疲力盡的周美琳最後哭著睡著瞭,而蘇明奇卻無法入睡,他很心疼老婆,他想起瞭之前縣精神病院醫生給他打的回訪電話,想給大夫打個電話,但是現在太晚瞭。想等著第二天上午再打,這個時候電話卻突然響瞭起來,蘇明奇拿起電話一看,是二叔打來的。
這麼晚瞭二叔打電話,一定是堂弟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爸說瞭。所以二叔才會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
“喂,二叔。”蘇明奇快步走到客廳接起電話說道。
“侄媳婦怎麼瞭?是不是病情又復發瞭?”二叔在電話裡直截瞭當的說道。
“二叔,明亮都跟您說瞭是麼?今天晚上嚇到他瞭。”蘇明奇有些愧疚的說道。
“他沒事兒,大小夥子瞭,這點兒驚嚇嚇不壞他,他跟我說完以後我擔心的是侄媳婦的病情,聽明亮跟我描述,好像比你們婚禮那天發病的情況更嚴重瞭是麼?你今天帶她去醫院醫生是怎麼說的?”二叔關心的問道。
“嗯,好像是更嚴重瞭,婦科的醫生檢查不出什麼問題,懷疑她是妄想癥誘發的性癮癥,讓去精神科看,可是美琳她情緒很激動,死活不去,我也沒有辦法,就回傢瞭,誰知道明亮晚上一回來,她就爆發瞭,我也拉不住。等她情緒穩定一些瞭,我再帶她去精神科看一看。”蘇明奇說道。
“明奇啊,我覺得侄媳婦的這個病來的蹊蹺,有些事兒,神啊鬼的沒什麼科學依據,但卻邪性的很。咱村的神婆你也知道,看好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毛病。說不出什麼道理,但是村裡人都信,我覺得要不你讓侄媳婦回村裡住些日子,看看神婆有什麼法子沒有?”二叔說道。
“二叔,神婆的本事我從小就總聽村裡人說,我也覺得美琳的毛病來的很奇怪,都是從回村辦婚禮開始的,是不是她那天晚上自己住的那個房子有什麼問題?沾上瞭什麼不幹凈的東西?”蘇明奇聽著二叔說的話,順著二叔的話一琢磨,好像是有點兒蹊蹺。
“嗯,很有可能,那個房子在村裡閑置瞭很久,之前住的是一個寡婦,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人就瘋瞭,然後又過瞭些年走到大山裡就沒再出來。可能是有什麼說道。”二叔在電話裡回憶著說道。
“但是二叔,美琳婚禮之後對咱村很抵觸,我覺得她可能不會回去的。”蘇明奇有些擔心的說道。
“能理解,在她的心裡,咱們村裡人都是輪奸她的人麼,別管是不是她自己妄想的,但是她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肯定不會願意來啊,但我覺得,她這個毛病,還就是神婆能有辦法,縣精神病院治療完瞭這也沒兩個月的時間,這不是又嚴重瞭!我是這麼想,別讓她自己來,你上班也沒時間,她不是有個堂弟是警察麼,讓她堂弟跟著來,有個男人跟著,而且還是自己弟弟,又是警察,她應該就能來瞭。你跟她堂弟聯系一下,看看她堂弟能不能勸服她回來住些日子。這個事兒你別跟侄媳婦說,你說估計她抵觸情緒高一些,讓她堂弟編個理由帶她回來。”二叔給蘇明奇出主意道。
“嗯,有周仙陪著我也放心,那我明天一早給周仙去個電話。二叔你早點兒睡吧,大半夜的讓你擔心。”蘇明奇說道。
“都是自己孩子的事兒,你跟我親兒子沒區別,你的事兒我不上心誰上心啊。行瞭,你也別多想瞭,早點兒睡吧。”二叔說完掛瞭電話。
蘇明奇放下電話之後,心裡好像踏實瞭不少,也回屋睡覺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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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這邊,放下電話後又撥瞭一個電話出去。
“周仙!電話我打完瞭,這一步走出來,可是不歸路,你自己想好瞭。”二叔點上一根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說道。
“二叔,從我給你打電話的那天起,我就想好瞭。”電話裡的周仙果斷的說道。
“明亮前期都鋪墊好瞭,你姐果然跟預想的一樣被逼到極限把一切都挑明瞭,跟我們預想的一樣,所有人都認為她是妄想癥誘發性癮癥。現在你姐夫也這麼認為,這邊我會編個理由讓神婆以為她後面做的事情都是為瞭村子的族運。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瞭。”二叔說道。
“嗯,我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這麼快,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瞭。”周仙在一邊打電話,一邊用手伸進褲子裡揉搓起自己那無法勃起的雞巴,心裡想著要不瞭多久,這根粗大的雞巴就又能一展雄風瞭。
放下電話後,周仙的腦海裡再次回憶起他偷看神婆的古書上記載的古文“陰頭永垂,陽鋒弛縱,精竅閉合者。禽白虎雲夢桑間,至其暢然!偶為之,筋痿暫愈。恒交之,則筋痿自愈!且雄風百年,至死不痿!”
“雄風百年,至死不痿!”
“雄風百年,至死不痿!”
周仙默念著這兩句話,臉上浮現出地獄般的笑容。能讓自己雄風百年,姐姐犧牲一些又有什麼?況且她也很爽不是麼?
“哈哈哈哈”周仙的笑聲在午夜聽起來是那麼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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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仙就接到瞭姐夫蘇明奇的電話,一早起床就在等這個電話的周仙馬上接起電話。
“喂,姐夫,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周仙接起電話說道,心跳很快,他突然有一些緊張。
“周仙,你姐昨天鬧騰瞭一天,她說她之前也跟你說過她的情況,是麼?”
蘇明奇一上來就問道。
“對,我姐說她被你二叔和神婆帶人在婚禮前夜給輪奸瞭。然後蘇明亮還從神婆哪兒弄來瞭什麼寄生蟲植入到她的身體裡,她會被這些蟲子控制發情什麼的,還說隻有蘇明亮的那個……那個雞巴能讓我姐高潮。說她的身子被蟲子控制所以隻能被蘇明亮玩弄。讓我去你的村子裡偷偷的去找去除那些寄生蟲的辦法。”周仙說道。
“你覺得你姐說的是真的麼?我昨天帶她去醫院瞭,什麼都沒檢查出來。可是你姐也絕不會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來誣陷這些無冤無仇的人。”蘇明奇在電話裡說道。
“我是不信的,我姐在婚禮當天就報警瞭,警察也去瞭,不是都調查瞭麼。而且按姐夫你剛才說的,昨天你們還去醫院瞭,不是也沒有查出什麼嗎。不過你們村我還是去過瞭,我姐說的那些,我是什麼都沒查出來。我感覺我姐這個毛病真的特別邪性,就跟被什麼東西附身瞭一樣。不是我迷信啊,但難免不往這方面想。”周仙說道。
“嗯,我說去精神科掛號看看,你姐死活不同意,抵觸情緒特別大,她非說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也沒辦法,我想讓你陪她回趟我們村,住上些日子。我覺得這些說不清楚的事情,神婆總是有些辦法的,試一試唄,你哪兒能請假麼?”蘇明奇說道。
“我這兒沒問題,我攢瞭好多倒休呢還有年假,我請一兩個月的假都沒問題,再說瞭,我一個輔警。又不是什麼重要崗位,我請假所長一定批的。”周仙有些興奮,他控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說道。
“那就太好瞭,有你陪著你姐我也放心。不過你姐對於我們村的抵觸情緒也很大,你得找個借口。這個可能還挺難,總不能強迫她去吧?”蘇明奇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麼,我姐不是認定瞭她的身子裡有蟲子麼,我就說我找到瞭去除蟲子的辦法,但必須她跟我一起去到村子裡才能去除不就完瞭。”周仙說道。
“嗯,我覺得可以,那你跟你姐聯系吧。能走盡快走,她現在這個狀態我感覺她也沒法去學校上課瞭。”蘇明奇說道。
“放心吧,姐夫!交給我就好瞭。”周仙說完掛瞭電話,一臉的性奮。這一刻,他的道德倫理已經蕩然無存,恢復一個男人的雄風,是他此刻的執念,為瞭這個他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關系最好的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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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美琳對周仙是絕對信任的,甚至比信任老公還信任。所以當周仙找到她跟她說已經找到瞭去除她身體裡蟲子的辦法,但必須跟著他一起去到村子裡才能去除,他會跟她一起去的時候。周美琳隻是略微遲疑瞭一下,就答應瞭。她太急於去除身體裡的淫蟲瞭,她已經被折磨的無法正常生活瞭。而且她太信任自己的堂弟瞭,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堂弟會親手把自己推進地獄。
很快周美琳就向學校請瞭一個月的假,加上即將到來的暑假,她等於有瞭將近三個月的假期,周仙也向單位請瞭假,兩個人跟蘇明奇說明瞭情況之後,就連夜出發去瞭蘇明奇的老傢——那個偏遠的山村、那個即將讓周美琳陷入無盡地獄的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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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按你剛才所說,自從你侄子和侄媳婦離開村子後,你的生意就連續遇到問題,工地上也出瞭事情。我覺得還是跟白虎入村有關系。”神婆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吧,我是覺得最近特別走黴運,我走黴運不要緊啊,咱們村好多人傢都在我的生意上入瞭股,我賠的可是大傢的錢啊,照這樣下去,今年咱村得過個窮年瞭。不過雖然說這些都是在我侄媳婦白虎入村之後發生的,但是神婆你不是已經擺過青龍陣瞭麼?這事兒也不好就說是我侄媳婦的原因吧?”二叔以退為進的說道。
“青龍陣要擺九天,九天之後女人還沒被操到脫陰而亡,那就可以成婚,但需要以淫蟲加精油控制其身體,讓她隻能在丈夫的雞巴下獲得高潮。這樣才算真正降服瞭白虎。而那天我們隻擺瞭一夜的青龍陣,而且還沒有讓她丈夫知道,所以後面我雖然把淫蟲和精油都給瞭蘇明亮,但控制她身子的不是她丈夫。這樣一來,這白虎帶來的兇運就不會真正的破除,我當初也是有這方面的擔心,但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對付這白虎之兇。而且她還是你的侄媳婦,所以寄希望於那樣就可以瞭。現在看來,還是不行啊,如果不將這白虎之兇徹底破除,咱們村的運數隻能是越來越差。”神婆擔憂的說道。
神婆所說,跟二叔預期的一樣,作為族長,神婆的那本古書,他出於好奇曾經偷看過,可他之前從來都不信這些,但是他卻對裡面白虎入村和如何降服破解的內容記得十分清楚。因為隻有那一段看起來很好看,好像看黃色小說一樣。
“那需要把我侄媳婦請回村裡,重擺青龍陣麼?這個可是有難度的,她是城裡人,她認為那就是輪奸,再說也真的是犯法的,上一次要不是全村集體做偽證。我現在可能就在監獄裡瞭。”二叔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確實是需要你侄媳婦回村,不過青龍陣不可能擺兩次,一次無效第二次就再也不會有用瞭。按照古書記載,這白虎之兇要是青龍陣沒擺好,兇運不除,想再改村運的話,就隻能以白虎的精元祭山神瞭。”神婆思索一陣後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二叔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在後山鎮村臥石的旁邊,擺放供桌,上面放一個碗,裡面要裝滿白虎新鮮的陰精,每日更換。直至村運轉好,就可以撤瞭。這時候白虎之兇也算徹底化解瞭。”神婆說道。
“每天更換我侄媳婦新鮮的陰精?還要裝滿一碗?這……”二叔做出為難的表情。
“是啊,我知道這很難,我也隻是依照古書的記載,告訴你方法,具體要怎麼做到,我也不知道。族長你說的對,現在這個年代,沒人信這個,而且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確實是犯法的。”神婆也是無奈的說道。
“為瞭族運,也隻能使用非常手段瞭,我來操作,出瞭什麼事兒我來抗,不過這是全村的事兒,我覺得我們還是得開一次祠堂,我來辦事,但需要全村人的配合。”二叔做出下定決心的樣子說道。
“嗯,好,那開祠堂吧!”神婆表情凝重的說道。
開祠堂,鎮白虎,一個淫邪的計劃正在以族運的名義在這山村裡快速的展開。
與此同時,周美琳在周仙的陪同下,也登上瞭駛向這個偏遠山村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