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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部 遍體情傷空絕色 雪晴無意落風塵

第二十一部 遍體情傷空絕色 雪晴無意落風塵

  風塵嘆

  ——南天雁

  妖姬絕代艷秦淮,墨染牙釵玉喪白。

  昨夜晚妝新客賞,今宵早盼舊人來。

  千番淫媚尋真愛,幾度冰心許錯懷。

  可恨世間皆浪子,忍將國色棄章臺。

  右詩《風塵嘆》,為陳雪晴而擬,嘆其遭遇,哀其傷痛,天下陳雪晴何其多也!

  陳雪晴當初離開北方廠,先到瞭一個中檔酒店當服務員。陳雪晴意識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瞭男人們追逐的目標。老板經常變著花樣接近她,甚至動手動腳的。陳雪晴受不瞭老板的騷擾,沒多久就換地方瞭。又找到豪爵大酒店,應聘成瞭散臺服務員。這傢酒店規模很大,裙樓三層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臺,樓上好象還有KTV練歌房什麼的。陳雪晴覺得豪爵規模大,應該比較正規,也許自己在這裡能找到發展方向。

  做服務員工作不到兩個月,她就被調到瞭練歌房當服務員。工資倒是明顯提瞭不少,可說是服務員,卻還兼著一些陪唱的工作,連工作服都與樓下的普通服務員不一樣,總是緊身襯衫,短裙和高跟鞋。陪唱的小姐實在不夠,經理硬是讓陳雪晴客串上臺。開始幾次還沒什麼亂子,偶爾客人也就言語冒犯,有意無意碰一下陳雪晴的胳膊,大腿,陳雪晴一一回避,畢竟她和這裡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樣。她隱約聽人說這些小姐經常在樓上和客人進行交易,隻是她從來沒有上樓看過那裡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陳雪晴對那些作三陪的同齡人懷著神秘感,也羨慕她們總是大把花錢,穿著入時,卻不敢有過多交往。想想如果尚鴻有一天發瞭,自己也許比她們還漂亮呢。

  陳雪晴的嗓音屬於略帶沙啞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鳳的《明月千裡寄相思》、陳慧嫻的《千千闕歌》什麼的,總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發現自己原來對歌唱很喜歡。可是隨著陪唱的次數增多,陳雪晴越來越受不瞭男人的非禮瞭。 一些老顧客好象盯上瞭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點她陪唱,侵犯的動作也越發過分。終於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陳雪晴給瞭客人一個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時同事說過老板特別有道行,嚇得一個人坐在後面等著處分。

  沒多久,老板就把陳雪晴叫到瞭六樓辦公室。

  陳雪晴第一次到頂樓,第一次近距離見到老板。這是個單獨的樓層,隻有老板寬大的辦公室,老板臺,組合沙發,組合音響電視,地面鋪著講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寬大奢華,沒有其他房間。老板年紀四十歲樣子,竟穿著長款睡衣站著,冷冷地不說話。

  陳雪晴靜靜地低頭站立,等待老板的發落,偶爾看見老板佈滿體毛的小腿在眼前閃過。老板緩緩地圍著陳雪晴轉,似乎在嗅聞著陳雪晴渾身的體香,嚇得陳雪晴雙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護自己。

  “你敢攪我場子!我支這麼大個場面,公安、稅務,哪沒我哥們罩著。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損失嗎?得罪客人,你不想活瞭?”男人陰冷地說,手指輕輕在陳雪晴身後擺弄著她的發梢,陳雪晴感覺自己有些發抖。

  “我沒有!是他們實在不象話瞭。我不想作三陪小姐!”陳雪晴低頭輕聲說道,原本挺拔俏麗的身子變得有些矮小萎縮起來。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畢竟找個“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說一便,你不想當三陪!我看你不當都可惜瞭!你自己看看你這模樣,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臉湊近陳雪晴慢慢說道。

  “我就想作好服務員!”陳雪晴重復瞭一便。老板不說話,空氣靜得讓陳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從背後抱住瞭陳雪晴,用力壓到瞭寬大的長條沙發上。陳雪晴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躺在男人身下瞭。

  “你幹什麼呀?放開我!求你放開我!”陳雪晴一下明白瞭自己的處境,拼命掙紮起來。男人力量驚人,雙臂死死箍住陳雪晴的胳膊,任憑她怎麼掙紮,始終在男人懷裡。男人是那種有胸毛的男人,陳雪晴聽那些陪客女說過這樣的男人這方面特別強,內心更加恐懼瞭。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瞭啊!求你放瞭我啊!”陳雪晴高聲叫喊,雙手用力向外掙脫著,兩腿胡亂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卻親到瞭她的臉頰上。陳雪晴用力來回扭動頭部,躲避男人的親吻。她粉白的雙臂雙手終於掙脫出來,在空中揮舞,胡亂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軀。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陳雪晴用盡全力反抗著,在男人的重壓下,力氣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嗓音也有些嘶啞瞭。男人卻瘋瞭一般,猛力撕開她的襯衣領口,陳雪晴拼命保護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卻又瘋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陳雪晴急忙護住下面,那裡有女孩更寶貴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襯衫,乳罩,一會,陳雪晴就上下忙亂,保護不暇瞭,襯衣被撕得破爛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內褲早已不知去向。

  看陳雪晴一直死命防護,男人突然挺起瞭上身,騰出一隻手,重重地打瞭陳雪晴幾個耳光。陳雪晴發際散亂,耳鳴不止,意識都有些模糊瞭。剛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經死死親上瞭她的乳房。陳雪晴嘴裡咬著一縷自己的秀發,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蓋想彎曲上來抵擋男人,卻被男人的身體就勢分到瞭兩邊。陳雪晴幾次夾緊雙腿,不讓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陰部。隨著反抗的加劇,她的力氣也用盡瞭,最後還是被男人無情地分開瞭雙腿,她已經感到粗大的陰莖在尋找自己的下體瞭。

  “求你瞭,我真有男朋友瞭!求你饒瞭我吧!”陳雪晴知道這裡就兩個人,再大的聲音也沒人聽見,隻有哀求男人放過自己。可是她已經衣不蔽體瞭,挺翹的乳房飛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間露出凌亂的陰毛,暴露的條條雪白肌膚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欲。扭頭躲閃的瞬間,看見旁邊墻上寬闊的鏡子裡,一個男人撩開睡衣,裡面赤條條什麼也沒有,一身的濃重體毛,下面一個渾身暴露的女性肉體激烈地扭動,那是她陳雪晴,馬上就要被強奸的自己。陳雪晴不願意看到這幅人間的強奸場面,扭頭到另外的一側。她的雙臂被男人制住瞭,陰戶已經有東西在摩擦瞭。

  “你男朋友沒本事養你,可惜瞭!聽話,別動!一會就過去瞭!聽話!”男人邊說邊擺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來呀!求你瞭,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瞭!”當感到男人的東西一下進入自己陰道裡,陳雪晴一下絕望瞭,那種充滿的感覺她曾經很熟悉:完瞭,自己失身瞭!所有的反抗全白費瞭。那是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的東西,卻真實地插在自己的陰道裡。無論她如何扭動掙紮,男人的陰莖長在陰道裡,就是不出來。

  陳雪晴的陰道雖然經過瞭男人的開墾,卻依然鮮嫩緊縮,溫潤濕滑,是那種讓男人銷魂沉迷的名器。男人進入後痛快地大口喘瞭一口氣,隨即摁住陳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來。男人盡管猛力抽送,陳雪晴的身體並沒有感到痛苦,那裡早已被疏通過瞭。隻是她接受不瞭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體裡的滋味,一種被強奸的屈辱從此永遠留在瞭她的心底。以後她該怎麼面對傢人呢,還能回到尚鴻身邊嗎?也許今生再沒有資格找尚鴻瞭!想到這些,內心無限苦楚。

  “你還挺緊的,小騷娘們兒你不是第一次瞭,也不是個安分娘們,不差這一次,聽話!我操,真雞吧爽死我瞭!”男人放肆地奸淫著,陳雪晴本能地扭動身軀抗拒著,卻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勁瞭,又抓又咬。陳雪晴防不勝防,隻好盡力躲避男人的親吻,乳房早已被抓出瞭紅印,下面卻一直被男人占據著。劇烈的羞辱和無助讓她產生瞭幻覺,想到瞭尚鴻,想到瞭遙遠的傢鄉,想到瞭自殺。從前尚鴻也強迫過她,可那是帶著一絲偷情的甜蜜,現在卻是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陌生男人。陳雪晴無助地在男人的壓迫下哭嚎起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陳雪晴哀號連連,被男人擠壓得身體快成瞭一張肉弓。

  隻要男人的東西進來瞭,就意味著她陳雪晴的貞操被永遠地奪走瞭,永遠都不可能再屬於一個人的瞭。陳雪晴索性徹底放棄瞭抵抗,直條條躺在男人身下,任憑男人強奸,沒有痛苦,沒有快感,隻有麻木。可陰道卻本能地反應起來,呼應著男人的進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無法回避陰莖在體內的刺激。隨著陰莖的劇烈抽動,陰道裡淫水開始不斷湧流,潤滑著進出的陰莖。陳雪晴身體停止瞭抵抗,意識裡還激烈地反抗著,她不想讓強奸自己的人以為自己屈服瞭,以為自己就是隨便的女孩。可下身傳來的刺激還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陳雪晴渾身發癢,陳雪晴難受地忍耐著,閉著眼睛不看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個小騷娘們兒,你怎麼不反抗瞭?你反抗啊!我操你媽,你反抗啊!”男人急速抽動著,揮手又打瞭陳雪晴一個耳光。陳雪晴清醒瞭一下,又用殘存的力氣推搡沉重的男人,卻如同撼山一樣困難。

  “啊!啊!”

  “你反抗,我讓你反抗,我弄死你!”男人暴叫著,象發瘋的野獸,不斷沖擊陳雪晴的嬌嫩肉體。陳雪晴隻是悶聲不吭,身體被撞得“哐哐”的,偶爾被折磨得受不瞭,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男人卻毫不手軟,進行得更起勁瞭,帶著咆哮。

  突然一股熱流噴射到她的陰道裡,陳雪晴知道男人對自己的折磨結束瞭,用力推著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卻壓著她不起身。

  “你太壞瞭!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讓我走!”陳雪晴無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著,陰莖還有些硬硬地插在陰道裡。

  “別動,讓我親一會!習慣就好瞭!你也不是第一次瞭,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們瞭,還裝什麼嫩啊!告訴我,哪個男的給你破身瞭,瞅你這騷德行肯定不是你現在男朋友。”男人肆意親吻著陳雪晴的上半身,陳雪晴麻木地閉著眼睛忍受著,隻有兩個人的地方,她逃不過男人的魔掌。陳雪晴隻能耐心等待男人的興奮徹底消退,內心充滿瞭屈辱哀怨。

  “嗚——嗚——”陳雪晴抽泣起來,為無法擺脫男人的壓迫,為自己的失身。從進入青春期身體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惹男的喜歡,她也很喜歡男人往自己身上貼的感覺,常常幻想與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鴻以後,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擁抱瞭。最後忍不住主動獻身給瞭尚鴻,每每回味與尚鴻在一起的歡娛,內心充滿甜美。總是期待尚鴻能再找機會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種感受太美妙瞭。可畢竟是未婚就失身啊,雖然是和自己特別喜愛的尚鴻發生關系,她也常常內心責怪自己輕浮,輕易就和男的上床瞭。可現在是被強奸,一瞬間陳雪晴腦海裡閃現出尚鴻的身影,卻那麼遙遠,一會又是父母、警察,混亂不堪。難道這是對自己一直不檢點的報應嗎?

  破碎的襯衫,斷帶的胸罩,撕裂的內褲,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無助的輕聲抽泣。

  “我這是教你習慣伺候男人,時間長瞭就好瞭,我這也缺小姐,你看你這副騷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紅,錢有的是你掙的!你聽話,我以後對你好!”男人騎著陳雪晴到處亂摸,隨處親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瞭我吧!”陳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毀瞭,十幾分鐘的時間也許就此改變瞭她的人生曲線。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幹你一次?不行我找幾個人一齊幹你!”陳雪晴聽到男人的狠話,急忙軟瞭下來。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饒瞭我吧!”她最終還是用力從男人剛發泄完的身下坐瞭起來,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男人忍不住又抱住瞭她的身體。嚇得陳雪晴急忙掙脫到瞭長條沙發的另一邊,四下尋找遮體的衣物。可到處都是破碎佈片,陳雪晴一下絕望瞭,知道自己落入瞭無底的深淵。雙臂隻好緊緊地抱在胸前,蜷並著雙腿背對男人,無聲抽泣著,午後的斜陽映照得她肌膚雪膩,秀發披散。

  “求你給我件衣服吧,讓我出去吧!”她輕聲低頭乞求著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瞭解男人的生理瞭,隻要自己這麼裸露著,一會男人就會再次發情的,當初尚鴻就是這麼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尋求快樂發泄的,還隱約記得尚鴻說就喜歡她裸體無處躲藏的樣子。

  “等會兒吧,我再和你玩一會兒。你得習慣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麼作小姐。”男人軟硬兼施地說著,隻是披著睡衣,並沒有穿上褲子的意思。陳雪晴擔心男人再次發作,身體正面極力回避男人的貪婪目光。

  “你太適合做小姐瞭,男人就稀罕你這樣的女人。小模樣、小嫩逼,禁看又禁幹,我今天好好喂喂你,過來,給你看點兒東西。”男人又光著身體走到電視機前,打開瞭全套的音響設備。錄象帶一會就到位瞭,屏幕上出現瞭一對赤裸年輕男女的淫亂場面,艷冶無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著陰莖和陰囊,口中不斷發出浪情的淫叫。

  陳雪晴根本沒有思想準備,第一次見到這樣色情的節目,驚詫得無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過身,躲避著錄象帶節目的刺激,卻更擔心老板再次強暴自己瞭。男人的威勢徹底鎮服瞭她一個弱女子。

  男人象欣賞一個獵物叼著煙卷,目光淫穢,旁觀著陳雪傾的狼狽相。耳邊聽著錄象帶裡的陣陣淫亂聲音,陳雪晴無處躲閃。沒有衣服,她沒有勇氣沖出去,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果然,男人狠狠吸瞭最後一口香煙,迅速將煙頭掐進瞭煙灰缸,跟蹤而至,又抱住瞭陳雪晴不放手,陰莖漸漸又有瞭挺立粗硬的架勢。

  “求你瞭,我受不瞭瞭!我不跑還不行嗎?”她哀求著,不敢想象尚鴻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這麼折磨玩弄,還會不會要自己瞭。

  男人抓住陳雪晴的長發,強迫她抬起頭,將陰莖送到她的嘴邊:“給我舔!不會就學!”陳雪晴本能地躲避著,帶著點點精液的龜頭讓她作嘔,讓她害怕。男人的陰莖透著猙獰,透著邪惡,象惡獸一樣呲牙向她示威。陳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臉盡量別到一邊,男人卻一隻手把住她的下顎,擠開她嬌嫩的小嘴,將陰莖捅瞭進去。陳雪晴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隻能忍受著,不敢反抗。男人卻變本加厲,讓陳雪晴半坐在沙發上,自己叉開雙腿幾乎跨到瞭陳雪晴的肩膀上,陰莖緩緩進出她的口中,幾次深入的插入讓陳雪晴差點嘔吐。看到男人兇神一樣的淫威,她還是默默地承受瞭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媽,給我舔,以後都得學會!”男人命令著,拔出瞭陰莖。陳雪晴含著眼淚,極不情願地舔起瞭這個深入過自己身體裡的陽具,男人的龜頭很大,黑紅的蘑菇似的,陳雪晴看著就心驚膽戰。隻希望折磨早點兒過去,早點兒逃出這個魔窟。

  “給我叫床,學錄象裡他們倆!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沒?沒水我打死你!”男人繼續命令著,伸手掏弄著陳雪晴的陰部,那裡在錄象和男人的雙重刺激下,已經濕潤瞭。沒有辦法,已經失身瞭,陳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隻好也跟著“啊!啊!嗚!嗚!”地叫瞭起來,似乎緩解瞭一些緊張的情緒。

  “你還真騷啊,以後就跟我幹吧,保你不缺錢,不缺男人!你慢點舔,對,以前沒舔過你男朋友嗎?雪晴,好娘們兒,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在陳雪晴的不斷舔嗜下,男人半軟的陰莖又恢復瞭雄姿,怒向著陳雪晴,不斷摩擦她的臉頰。陳雪晴隻有忍耐,幻想著用心伺候這一回,就能徹底擺脫男人。

  男人突然又撲倒瞭她,再次對她施行奸污,陳雪晴閉上瞭眼睛,淚水早已幹枯瞭。男人奮力猛進,還不斷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樣子。陳雪晴不敢睜眼,害怕看到旁邊穿衣鏡裡自己的醜態。自己真的完瞭,成瞭玩物瞭,還沒結婚就被強奸過!想到這些,她內心的苦楚更深瞭,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為自己不幸的遭遇吶喊嘶叫,隻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獸性勃發,奸淫得更劇烈瞭。

  “說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斷嚴厲地命令著,加緊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陳雪晴機械地重復著男人的語言,莫大的恥辱和自卑籠罩心頭,她還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露骨淫賤的話,可男人還是不放過她,繼續強迫她說著更難堪的話。

  “哦!啊!”電視裡傳來一陣肉麻的淫亂聲音,陳雪晴被迫跟著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學舌。

  “我是騷貨,你幹我,老公!使勁幹我!大雞吧好舒服,幹我好舒服!我是賤貨,我是小姐!”陳雪晴不斷機械地重復男人的話,逐漸感覺自己真的非常下賤。腦海中對尚鴻的幻想,對傢人的渴望,逐漸消退瞭。下身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體味到一絲歡娛的樂趣,淫水再次多瞭起來。

  逐漸地,陳雪晴適應瞭男人的節奏,在空中胡亂蹬踏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斷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經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動情瞭。雖然還是被男人強迫說著各種淫話,羞恥感和緊張感卻越來越少瞭,換來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我是大騷逼,快幹大騷逼啊,老公幹我大騷逼!”男人不再要求,陳雪晴慣性地繼續淫叫著,似乎忘記瞭自己是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奸。多日壓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強奸徹底激發瞭,恍惚中她似乎忘記瞭上面是誰,隻覺得下體充實,快感習習。男人的親吻遍佈她的全身,讓她酥麻,讓她欲罷不能,讓她徹底暴露瞭自己曾經淫蕩的一面。幻覺中她開始瞭真正的叫床,隻是看來還象是被強迫的,肉體的一絲快感夾雜著內心痛苦: “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陳雪晴一直仰面躺著,內心裡消化著被奸淫的痛苦。也許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幹凈,不然為什麼男人都願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為什麼強奸自己的不是尚鴻啊?哪怕是個象樣的年輕人也好啊!混亂中,陳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瞭。

  “啊!疼啊!求你輕點兒啊!求你瞭,我不反抗,我求你別傷瞭我啊!”陳雪晴停止喊叫,低聲懇求,內心再次喚醒瞭被強奸的屈辱。

  “我就是讓你反抗,你不動彈我幹起來沒意思!快叫喚!”男人呼哧呼哧地說,加緊抽送。陳雪晴卻不再扭動瞭,清醒過來的她不想配合一個強奸自己的男人。隻是本能地發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騰的沒有瞭太多的力氣。

  第二次強奸,男人表現得異常持久。最後陳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幹澀疼痛,毫無快感,畢竟這是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開始的一點兒快感終於很快在自責痛苦中過去瞭,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忍耐。男人剛剛經歷過噴射的陰莖如此雄壯,好象戰場上已經殺紅瞭眼的將軍,縱橫捭闔,所向披靡。陳雪晴就象丟盔卸甲的敗兵,狼狽不堪,殘喘在男人的身下,無力動彈。任憑陰道被翻弄得漿水四溢,微微腫脹,也隻有傾力忍受。將近半個小時,陳雪晴突然感到陰道裡有點熱流,卻沒有太多的精液進去。男人轟然趴倒在她身上時,陳雪晴一下清醒瞭,用力掙脫瞭男人,愧疚自己一時有些下賤的表現,自己真的太下賤瞭,一點自尊都沒有瞭。陳雪晴一個人抱著胸脯跪在沙發的一頭發呆,臉上佈滿早已幹涸的淚痕。

  男人才徹底盡興瞭,懶洋洋地丟開瞭被裡外蹂躪個遍的陳雪晴。

  “你身份證就暫時讓公司保管瞭,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讓你男朋友知道我們的好事!隻要你肯幹,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紅,到時候別賴著不走。女人嘛,別他媽虧待自己,就那麼幾十年,得活個質量。你才多大,過瞭二十五,收拾收拾,找個有錢人一嫁,誰他媽能知道你以前幹什麼的!五樓康樂部嗎?給我送一套女士浴服過來!”男人有些疲憊地打瞭個電話,陳雪晴明白這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快,一個女服務員敲門進來,看到屋裡一個女人背著身子,披頭散發渾身赤裸地低頭蜷在沙發靠背後面,嚇得急忙放下衣服退瞭出去。陳雪晴沒有勇氣抬頭,自己已經被污辱瞭,改變不瞭的事實。陳雪晴默默地穿上瞭浴服,整理瞭一下自己的頭發,等待著男人安排自己。經歷過突如其來的欺凌污辱,她已經喪失瞭自我。

  “你去五樓吧,學學按摩,唱歌什麼的。記住我說過的話,不是嚇唬你!”陳雪晴很快被一個女領班帶到瞭五樓。兩個女人在一起,陳雪晴忍不住哭瞭出來。女領班安慰著陳雪晴,無非重復老板的套話,陳雪晴慢慢緩過神來。能怎麼辦?這種事情,就象領班說的,說不清楚,隻能更倒黴。何況對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確實也不是第一次瞭,陳雪晴內心開導著自己,一邊清洗自己的身體,告誡自己要堅強,隻是被污辱的烙印永遠地留在瞭心底。

  第二天晚上,陳雪晴就被領班換上一套暴露的裝束,進包房陪唱瞭。這種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變瞭。看著鏡子裡濃妝艷抹,千嬌百媚的自己,陳雪晴第一次發現原本掛歷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來自己更適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讓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鏡前多留連瞭一會。看到周圍男人的眼神,虛榮讓她暫時也忘記瞭自己被強奸的痛苦。

  與真正的肉體強暴相比,簡單的親親摸摸實在不算什麼瞭。很快陳雪晴就適應瞭男客人的輕薄,也學著適當的回避躲閃。當終於在客人的懷裡堅持下來,拿到客人給的小費,陳雪晴一下似乎明白瞭許多。這可是以往自己在國企半個月的收入啊。難道自己真的就成瞭小姐?就這麼下去瞭?她不敢想象,不敢回憶,隻有用紅酒麻醉自己,那裡不但可以解脫自己內疚的心靈,還有自己的提成。

  兩個月下來,陳雪晴徹底習慣瞭作小姐的生活。與作服務員相比,金錢的收入實在相差太大瞭。她也很快有瞭自己的回頭客,陳雪晴甚至很滿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頭客,意味著有女人魅力,意味著能有更多的小費、提成,意味著自己在小姐中、領班中的地位。她也頻繁接所謂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別人也認為你做瞭。她的心態逐漸開始轉變瞭,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費自己,而是她在消費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錢,卻隻能暫時得到她的肉體,得不到她的心。每當到商場購買自己喜歡的名牌時裝,化妝品,看到旁邊女孩和服務員羨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種巨大的滿足和快樂。

  隻是她內心有一絲隱痛,那就是尚鴻,她的初戀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再次面對尚鴻,她知道自己的變化尚鴻一定能感覺到。她愛尚鴻,也知道尚鴻愛自己。別的男人都是消費自己,發泄後就連話都懶得說,尚鴻卻是對自己百般愛撫親吻,那是一種激情和柔情的混合。隻是她好象再沒有資格享受尚鴻的溫存瞭。一次回北方廠,本來隻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訊錄,那裡有許多自己需要的電話。結果意外地被尚鴻半夜按到瞭床上,好一陣纏綿。那天她太累瞭,沒有洗漱就睡下瞭,她真怕染給自己戀人什麼臟病。從尚鴻的表現她知道尚鴻還深愛她,還是那麼喜歡親吻她的肌膚。可她卻再不敢回去瞭,她害怕看到原來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鴻看清她已經不再純潔的面容,寧願尚鴻恨她,也不想毀瞭自己的形象。

  回來後沒有幾天,陳雪晴感覺自己總是要嘔吐,難道是懷孕瞭?是客人的嗎?自己總是采取保護措施的;是老板的嗎?記不住那天是否安全瞭,隻記得男人兩次都射到瞭裡面,沒有一點兒浪費。但肯定不是尚鴻的。

  陳雪晴急忙去醫院,她害怕自己別染上什麼別的病癥。醫生的話讓她呆立不語:

  “姑娘,你懷孕瞭!怎麼看你不高興啊?”醫生問道。

  “大夫,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陳雪晴堅定地說。

  “這女人的子宮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準可能影響以後生育,你可得和你對象想清楚瞭。要是年輕沒結婚還來得及,婚禮上也看不出來,就是別喝酒,註意飲食!”醫生耐心勸說著。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車禍去世瞭,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沒父親!我還得生活下去。”陳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這麼說。醫生無奈地輕搖瞭一下腦袋。

  從醫院出來,陳雪晴內心更加孤單瞭。未婚就失身,又被強奸作瞭小姐,這又流產,自己算什麼女孩呢?以後什麼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沒有跟別人提及自己的身體問題,悄悄地給自己買瞭補品,一周後感覺身體已經沒什麼異樣瞭,架不住領班的一再要求,又出臺接客瞭。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還是流產後的別樣風韻,陳雪晴復出後的第一天生意特別紅火,剛出現在小姐臺席,還沒坐穩,就被一個中年男人點走瞭。流產後的第一次接客,並沒有什麼痛苦,陳雪晴習慣瞭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種久違的興奮。草草應付瞭男人,陳雪晴快速洗浴,爭取時間準備迎接下一撥客人。剛又坐回小姐堆裡,就被一個男人挑走瞭,陳雪晴拋下同伴們嫉妒的目光,驕傲地再次進瞭按摩包房,走馬燈般接著伺候客人。應付完第二臺客人,陳雪晴徹底不想做瞭,第一次感覺這麼累,先前在男人身下還有的一點快感都沒瞭。

  快半夜瞭,陳雪晴從包房出來,連洗浴都懶得進行瞭,來回脫衣服,自己都嫌麻煩。陳雪晴進瞭休息大廳旁的衛生間裡,胡亂用消毒噴劑清理瞭一下陰部。補妝時看看鏡中的自己,眼圈微青,儀態慵懶,對著自己微微苦笑瞭一下。剛出衛生間,對門男衛生間裡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身材樣貌有尚鴻的影子。陳雪晴暗暗感嘆,原來到這裡消費的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居多,現在越來越年輕瞭。青年也看到瞭陳雪晴,眼神頓亮,差點就撲瞭過來。

  “有客人沒?”青年低聲問道,帶著渴望與期待。

  “閑著呢!都多晚瞭,你還沒找小姐嗎?”陳雪晴有些不忍拒絕。

  “等瞭半天沒合適的,剛才看著你瞭,讓人選走瞭,我一直也沒找別人,以為你走瞭呢,還真讓我等著瞭!行不?”青年問道。

  陳雪晴為難瞭,自己下體都被作踐得紅腫瞭,可看到青年的樣子,想想這麼多小姐不選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種陌路知己的感覺。“你都說話瞭,我們作小姐的還能怎麼的!”跟著青年第三次進按摩間。把門的服務生看到陳雪晴進來,一陣驚呼:“陳姐,你真行!”

  真正與青年做起來,陳雪晴後悔瞭。原本內心裡拿這個青年當尚鴻瞭,結果發現這個客人異常變態,比先前的幾位都猛,踏著前人的淫跡瘋狂掠奪她的身體,百般蹂躪她的下體,好象沒玩過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輕點兒啊!啊——”陳雪晴拖著疲憊之軀勉強應付,下身越發疼痛,陳雪晴高聲叫個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結束。

  “啊——疼死瞭,啊——老公你好瞭啊,啊——啊——”

  青年熱吻不斷,尋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勢,盡情享受陳雪晴的肉體。好象要撕裂她的身體,折磨得陳雪晴異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當初被強奸好象也沒這樣痛苦,她第一次知道瞭身體被虐待折磨的滋味。年輕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靈瞭,怎麼也對付不瞭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發自內心的呻吟,竟然沒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開,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無處躲避。陳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掙紮,忍受,期盼著一切早些過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瞭!啊——啊——”

  “不行,我花前就是要享受,現在時間你屬於我的商品!屬於我的!”

  “我知道,我剛流產,求你輕點,啊!啊————”

  “流產,天天有小姐說流產,你們都騙人,騙男人!我不管流產,我就管幹,我幹!幹!”

  一陣激烈的抽插,陳雪晴陰道巨痛,估計陰道壁肉都早已磨破瞭,隻有咬牙死挺。下體裡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燒紅的鐵條,折磨著她的私處,讓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產也就這麼疼吧!真是鉆心的痛啊。小姐就這麼倒黴,就這麼沒人格瞭,陳雪晴心底更哀痛瞭。

  陳雪晴隻覺得天花板都模糊瞭,也不知過瞭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進瞭陰道。壞瞭!避孕套磨漏瞭!陳雪晴一驚,趁著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況,避孕套果然破損瞭,自己竟沒有察覺。看到避孕套上的鮮血,陳雪晴更是心裡一涼,低頭查看,自己下體竟然流出瞭少量鮮血。流產後這第一天接臺,自己折騰得太厲害瞭,看來還得補養幾個禮拜身體才能復原,打定主意這段時間一天就接一臺。

  足鐘足秒,青年瀉欲後沒說幾句話就走瞭,陳雪晴內心失落,都是一樣的男人,玩夠瞭連句溫存話都沒有。隻是青年臨走的話讓她有點安慰:“下次還找你做!你是我幹過的最好的小姐!”有這句話也算夠意思瞭!

  身在風塵,哪裡由得陳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舊人手緊張,陳雪晴依舊連接瞭兩臺客人。尤其接第二臺時,她猛然看到瞭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見瞭她,隻是笑笑,卻選擇瞭另外一個新來的小姐。男人都是在這裡都是嘗鮮的,誰會花前重復玩一個沒有瞭神秘感的小姐,那麼多鮮貨等著呢!陳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為青年沒有選擇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瞭,一個小姐,怎麼能希望嫖客專一呢!陳雪晴一如既往地坐臺接客,錘煉著自己對男人的免疫力,除瞭月經量最多的時日,每天至少兩臺客人。

  沒到半年,她已經出落成瞭豪爵娛樂城的頭牌小姐。男人,在陳雪晴眼裡不再有什麼區別瞭,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現,貪心的淫欲。陳雪晴逐漸懂得瞭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討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視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著迷。其實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賜,記得一個嫖客對她說過:就喜歡有大傢閨秀氣質的風塵女子,那和有風塵味道的大傢女子同樣迷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論瞭。她隻是盡量施展著自己的魅力手段,盡量爭取回頭客。每天的紙醉金迷,縱情聲色,讓陳雪晴變得妖媚迷人,經驗豐富,似乎早已忘記瞭自己的卑微出身。偶爾想起原來的環境,也是很遙遠的事情瞭,尚鴻,她根本不敢聯系。

  隻有李霜還偶爾保持聯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紹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質,可李霜的心早飛出去瞭。沒辦法,她隻好介紹李霜到一樓的散臺作服務員,眼不見心不煩,心裡禱告別出什麼亂子。

  直到一天,李霜帶著哭腔用內線電話叫陳雪晴。五樓員工休息室,李霜滿臉淚痕地撲到她的肩頭:“雪晴,我完瞭!我被毀瞭!”她知道自己經歷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發生瞭。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瞭,什麼也看不出來,你自己堅強點。以為你在一樓沒人註意你,可還是……我們女人都命苦!”她隻有握住李霜的手,細心照料一顆受傷的心靈。與陳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強行破身,那種心靈的創傷和肉體的巨大折磨雙重打擊著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瞭現實,可性情卻發生瞭明顯的變化。李霜逐漸地隨便起來,放縱起來,除瞭陪客人,平時話少瞭,隻是與陳雪晴才有話聊,兩個人象一對相依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娛樂城。

  豪爵的小姐逐漸多瞭起來,兩人的出臺頻率也沒以前高瞭,基本每天就一兩臺客人。剩餘的時間,陳雪晴甚至偶爾還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決自己生理的饑渴,也多賺些小費。與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陳雪晴自從第一次開始接大活,就覺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別強烈,幾天不做,似乎身體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擁抱,蹂躪,甚至折磨,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就感覺自己沒有瞭魅力,沒有瞭生活。與李霜私下調笑,李霜笑她變態,是女中色鬼。其實李霜何嘗不是這種感覺,從被男人糟蹋後,越來越覺得上床就跟吃飯似的隨便。偶爾碰到個別模樣不錯,溫柔一些的男人,還能得到某種快感。兩人沒事就感嘆社會變瞭,男人都壞瞭,聊到以後,都充滿瞭迷茫。也不知道這錢掙到什麼時候能結束。

  不到一年,陳雪晴成瞭康樂部領班,兼職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瞭客人不一樣,都是重復的事情,連與男人做愛也是重復的動作,重復的叫床。隻有時新的衣服化妝品變換不斷,可內心有些厭倦瞭周而復始的坐臺生涯,常常向往著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聽另外的領班說老板正張羅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幫老板朋友忙,陳雪晴一下動瞭心,思前想後還是直接敲開瞭老板的辦公室。

  還是一年前的辦公室,就是在這裡自己被強奸後變成瞭三陪小姐,想想當時自己的心境,現在卻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禽獸男人,金錢真的腐蝕瞭她的意志和心靈。

  “老板,我想去廣州看看,能派我過去嗎?”陳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瞭,經歷瞭各色的男人後,她覺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體那點兒事情。男人卻怔怔地看瞭她一眼,快一年不見,陳雪晴神采靈動,挺拔肉感,渾身散發著風流嫵媚。披肩秀發直垂在四周,發梢波浪卷曲,襯托一張迷人的嬌臉。櫻唇紅潤,似乎時時勾引男人強暴上去。寶藍色的大開叉無袖吊帶旗袍,清晰地看到裡面深深的乳溝和光華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腳下一雙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摩上去。陳雪晴安靜地站在那,卻有一種媚惑的柔情散發出來,無意中挑逗著男人。男人後悔這一年沒再找這個天生麗質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規矩,隻要強迫女人賣淫後,就懶得再去折騰女人瞭。可看到陳雪晴出落得如此風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規矩瞭。男人淫笑著說瞭一句:“先喂飽我再說吧!”就直接把陳雪晴抱到瞭沙發上,壓瞭上去。

  陳雪晴很配合地媚笑瞭一下,她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熟套瞭,輕哼瞭一聲,就仰面伸手,解開瞭自己的旗袍吊帶,絲滑的旗袍順著身體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內褲。男人急切地親上瞭陳雪晴幾乎從文胸裡暴出的乳頭,下身頂住陳雪晴的陰部。陳雪晴隨意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親吻,主動脫掉瞭內褲,叉開瞭雙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錢換來新的生活。陳雪晴伸手開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陰莖,竟然沒有勃起,想撫弄一回,可男人卻坐瞭起來。

  “媽的,現在也不怎麼瞭?不強迫就沒情緒。現在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媽比男的還主動。搞得我一點兒滋味都沒有。我他媽這是病瞭吧!”男人無奈地罵著。陳雪晴溫柔地摸上男人的陰部,果然碩大的陰莖竟然沒有反應,軟軟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給你弄起來吧,她們不懂男人的心思!”陳雪晴也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讓男人反應,可她要嘗試,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來。陳雪晴扶著男人坐好,柔順地低頭下去,櫻唇翹起,含住瞭男人的陰莖,緩緩吸吮起來,就象當初錄象裡的淫亂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著男人,喉嚨裡發出讓人消魂的呻吟。男人禁不住一個渾身輕微的冷戰,很久沒有這樣的刺激瞭。看到男人有瞭一點兒反應,陳雪晴跪到瞭男人的胯下,一隻嬌手撫弄陰莖,一隻嬌手摩擦男人的臀溝,陰囊,蘭舌輕探,仿佛在品嘗一隻美味冰淇淋,一隻不會融化隻會越來越雄壯的冰淇淋。男人半躺在沙發上,扶住陳雪晴的頭部,把一隻毛茸茸的大腿搭上瞭陳雪晴的肩頭,嘴裡發出瞭快感的呼吸,陰莖在陳雪晴一輪又一輪的不斷進攻下,開始逐漸抬頭瞭。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來怎麼強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男人被挑逗的來瞭勁頭,把陳雪晴撲倒在地毯上。“不要啊!不要強奸我啊!”陳雪晴故作嬌羞,扭動身軀強力掙紮,她瞭解這樣的男人,女人隻有反抗才能撩撥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順從男人越是無聊。為瞭自己的所謂的未來,陳雪晴甘願表演起被強奸的角色來。隻是內心裡觸景生情,回味起瞭自己真正被強奸的感受,內心隱隱掠過一絲悲涼,夾雜著男人的進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幹死你!”男人用力壓住陳雪晴,被激發的獸欲開始爆發,又尋找到瞭強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陳雪晴矯情地叫喊起來,假意用力擺脫著男人的陰莖,陰唇卻緊緊夾住不放松,臀部挺送,雙手不斷用力推男人,卻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瞭。

  “啊!別咬瞭!我服瞭!雪晴是你的奴隸瞭,雪晴服男人瞭!啊!啊!疼啊!太厲害瞭,哈啊!”陳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點發泄出來

  “對,你是我的奴隸,我馬子,我操,我幹漏你,讓你叫!”男人很久沒有這麼盡興瞭,完全進入瞭瘋癲狀態,下身強烈地撞擊陳雪晴的陰部,發出“咣咣”的聲音和淫水飛濺的聲音。

  “啊!啊!我不行瞭,男人饒命啊,我不行瞭!”陳雪晴來回扭動,甩動長發,雪白的肌膚,殷紅的櫻唇,挺實的乳頭,刺激得男人更瘋狂,幾乎要全身鉆進陳雪晴的陰道,猛烈撞擊不停。終於在一陣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噴湧出來,熱漿燙瞭陳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顧不得精液順著大腿緩緩流出。

  “啊!雪晴啊!騷娘們!我真舍不得你啊!”噴發後的男人抱著陳雪晴的嬌軀,磨蹭著自己已經疲軟的陰莖。

  “老板,你得答應我啊!”陳雪晴軟軟地說。男人看著下面陳雪晴嬌媚乖巧的樣子,實在有些舍不得。這麼長時間瞭,陳雪晴給自己賺瞭不少,關鍵是她是領班,能團住那些小姐。呆瞭一會,男人披著睡衣站起來走到寫字臺前。

  “這是兩千,你拿去當路費吧。不白給你,你要是想回來,就給我帶幾個四川小姐回來。你也知道,北方老爺們兒特別喜歡川妹子。我這就缺這口!”陳雪晴拿著錢,內心對男人似乎有瞭一絲好感,或者說依賴感,這裡也算自己的後路吧。

  一路南下,陳雪晴仿佛獲得瞭新生一樣。

  她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到廣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藍,更加透亮。

  陳雪晴並沒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盤算著自己還能做什麼別的行業,首先就是找瞭一間普通的房子住下。交瞭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費好貴。但她相信自己能養活自己,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開始仔細尋覓合適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辦公室文員需要會電腦,需要文憑,她一個技校生是沒有資格瞭。也有個別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經理那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麼真正的機會,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體。這樣高不成低不就,轉眼快一個月過去瞭,身上的錢也消耗不少瞭,陳雪晴才明白要在這樣一個大都市生存實在是艱難。沒有辦法,她決定還是作小姐本行,掙足錢就回去,沒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麼的。

  這裡的豪爵,比自己曾經的豪爵還要氣派,各種項目齊全,裝修富麗堂皇。還沒見到新老板,就被電話裡安排上臺陪唱瞭。好在一切都是老業務,隻是換瞭更高檔的環境,陳雪晴輕松應付下來,才發覺這裡的小費比北方翻瞭一番還多。深夜,陳雪晴已經準備回去休息瞭,卻被叫到瞭新老板的辦公室,一個豪華的裡外間辦公室。老板四十多歲,看樣子曾經身板健壯。老板第一眼看見陳雪晴的時候,兩眼就露出瞭一絲貪婪淫欲的目光,陳雪晴沒太多想,她已經習慣男人這種目光瞭。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瞭呢!別是讓誰拐走瞭,呵呵!怎麼才過來呀?”新老板肆意掃蕩陳雪晴的身體。陳雪晴還穿著暴露的坐臺服飾:發髻後挽,耳墜閃亮;柳眉斜挑,細眼顧盼;一襲黑絲綢吊帶的半裸長裙,隱約可見裡面白膩的肌膚,腳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襯托出一雙鮮嫩無比的美足。男人說著就到瞭陳雪晴身邊,象在挑選一件物品。新老板有些男人樣,並不讓陳雪晴反感。

  “在我這好好做,肯定你賺大錢。我這人講究大傢發財,我從不強迫誰做事情。聽說你本事不錯!”男人淫笑著靠瞭上來。邊說邊撫摩陳雪晴細軟的蠻腰。

  陳雪晴進屋時就有瞭準備,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開葷,配合地脫掉瞭衣服,隨便男人親吻摸弄。順手拉開男人的褲襠,傢常便飯地掏出瞭男人的傢事,撫摩起新老板的陰莖。男人的傢夥逐漸膨脹起來,黑紅的陰莖和外翻的龜頭現出昔日的威風,看來男人曾經也是這方面的老手瞭。

  陳雪晴被男人壓著就勢躺到沙發上,張開雙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體的第一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奮瞭,狠命就插進瞭陳雪晴的陰道,毫無前奏。可能是很久沒有與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陰莖進入陳雪晴身體的時候,她還真的有瞭一點兒興奮的感覺,本能地瞇著眼睛哼哼起來,抱住男人的後腰夾弄不停。男人也似乎很久沒有性生活瞭,表現的異常興奮,半硬的陰莖裡外忙活,渾身是汗。張開大嘴不停親吻陳雪晴的上半身,到處留下撕咬的印記。以往碰上這樣的客人,陳雪晴會毫不猶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親咬印記特別不雅觀,陳雪晴每次洗澡的時候都仔細查看自己皮膚,最討厭留下男人的痕跡。可現在是新老板在上面,她不好拒絕,隻能逢迎,而且還要表現出特別的熱情和興奮。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陳雪晴剛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隻是沒想到老板那麼快進入,那麼快就不行瞭。

  “哎,不行瞭!年齡大瞭。我最喜歡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象我們南方妹子,就憑臉蛋混,連個象樣的胯骨屁股都沒有。你還是做領班吧,我這有個領班剛走,都是嫩手,就缺現成的人手。”男人提上褲子帶著遺憾地說著,陳雪晴沒想到自己命這麼好。

  “老板,隻要你願意,我隨時到!”陳雪晴一邊替老板收拾衣褲,一邊獻媚地表白著,沒有意識到自己過於露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男人感慨中帶著疲憊。

  陳雪晴又開始瞭周而復始的坐臺生涯,隻想盡快掙足錢回傢,兩個月的時間,陳雪晴發現自己積攢的比以前一年的還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陳雪晴陪瞭一幫客人,幾乎都是中年人,好象是官員。隻有一位年輕人,應該是買單的人,象伺從一樣殷勤招待大傢。青年對陳雪晴好象格外迷戀,歌也不唱瞭,樓上的按摩也不做瞭,隻是摟著陳雪晴不撒手。從聊天中,陳雪晴得知這個青年叫石剛,做電腦生意的,傢在東莞。難怪有些書生氣質,陳雪晴暗暗比較石剛與尚鴻。石剛是那種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質彬彬,好象不經常出入這樣的場所。陳雪晴是帶著一點感冒上臺的,石剛很體貼地有些呵護陳雪晴,沒有讓她喝多少酒,也沒讓她唱歌,就那麼摟著,偶爾輕柔地親吻陳雪晴嬌嫩的臉頰。客人都陸續帶著小姐出臺或者上樓洗浴去瞭,石剛還是抱著陳雪晴不放。陳雪晴肯定石剛下次還會找自己,這樣的客人她見多瞭,她對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傢後石剛就打電話給陳雪晴,問寒問暖的讓陳雪晴有些感觸。以往也有回頭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題,甚至勾搭她出臺包夜,陳雪晴對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太瞭解瞭。石剛卻沒有過分的言語,一種受過教育的修養讓陳雪晴很受用,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溫柔瞭,異地他鄉的陳雪晴被感動的有些動情瞭。兩人隨意地聊瞭很久,從各自的傢鄉,一直到對未來的向往,看看快凌晨瞭,兩人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陳雪晴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沙啞瞭。

  陳雪晴在這個城市不再孤獨瞭,幾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剛的電話,好象有說不完的話。陳雪晴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健談瞭,什麼話題都能接住,偶爾還能電話裡對石剛撒一下嬌。那種咫尺天涯的感覺很美好。

  拖著病體,陳雪晴坐臺卻更有勁頭瞭,心裡多瞭一個男人的影子,是石剛的影子。過瞭一周,陳雪晴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加重瞭,本就沙啞的嗓音更加嘶啞瞭,接電話也沒瞭力氣,躺在自己的住處靜養。想想沒有男人呵護的滋味真難受,石剛的電話適時進來:“雪晴,我知道你病瞭,這兩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陳雪晴心頭一陣感動,好象等待著男人來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剛如期出現,風塵仆仆的樣子讓陳雪晴有些心疼。石剛沒說太多,低頭收拾起來,端水送飯,無微不至。看著前後忙碌的石剛,陳雪晴內心想象著自己未來的男人,難道會是石剛這樣的男人嗎?

  “你休息一會吧,等我好瞭自己收拾!”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為自己付出,有些不適應,更多的實感動。

  “沒什麼,雪晴。”石剛的細致讓陳雪晴體會到瞭南方男人的溫情一面。

  整整一個星期,石剛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幾個小時的陪伴,喂陳雪晴吃藥,吃飯,為她擦洗手臉,哄著陳雪晴睡下才悄聲離去。陳雪晴幸福地接受著石剛的照料,這樣一直到陳雪晴又恢復瞭光鮮艷麗,石剛才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陳雪晴就如同等待瞭漫長的三年,生活中已經不能沒有這個男人瞭,如果他一天沒有身影,陳雪晴心裡就發慌。

  周末的晚上,陳雪晴梳洗完畢,略施粉黛,靜靜等待著石剛的到來。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愛上瞭石剛,可是那種好感那種依賴確實實實在在的纏繞她敏感的女人心靈。石剛的腳步聲出現瞭,陳雪晴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期盼。看到石剛出現,陳雪晴內心狂跳起來,以往對男人的從容隨意突然消失瞭,她象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石剛進屋後就要收拾房間,卻被陳雪晴攔住瞭:“石剛!你為什麼對我怎麼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幹凈瞭,你別忘瞭!”

  “雪晴!我對你一見鐘情。我愛你!我喜歡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過去,隻要我們自己掙錢養活自己,就是幹凈的。”石剛熱切地對陳雪晴說道,一邊摟住瞭陳雪晴病後有些嬌柔的肩膀。

  “你真的這麼想嗎?我沒上過大學,也不懂電腦,幫不瞭你什麼的!再說你傢裡能同意嗎?”陳雪晴現實地問。

  “喜歡一個人,還要看學歷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人,不管你什麼出身,我都會愛護你一生。我傢裡是農村的,他們見瞭你這麼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開心的瞭!”石剛在陳雪晴耳邊輕聲述說,感受著女人無邊的溫柔。病愈的陳雪晴帶著一絲憔悴的迷人風情,惹人憐愛。

  “石剛,我還是沒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瞭那樣的打擊!”陳雪晴眼睛濕潤瞭。

  “雪晴,我愛你!什麼都別說瞭!今天我就要你!”石剛慢慢壓上瞭陳雪晴的身子,親吻著女人帶著淚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福和期待的淚花。

  “石剛,我心裡早就是你的瞭!就等你這一天瞭!你要我嗎?”陳雪晴嬌羞地說道,象個待字的新娘。以前她無數次的與男人淫亂,沒有什麼顧及。可自從認識瞭石剛,她發覺自己開始愛惜身體瞭,不再願意男人隨意的碰她。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與陳剛真正的親密,帶著愛意的親密,渴望著把自己獻給石剛。雖然自己早已不再純潔,甚至可以說是破爛貨瞭,可她覺得自己的內心從來是幹凈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想與一個男人親密,想把自己奉獻出去。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獻身,連同自己的心,充滿瞭聖潔,充滿瞭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愛你,雪晴!”石剛好象也期待著這一刻。石剛的體格並不強健,但卻很懂得對女人的溫柔技巧。通過不斷的悄聲細語,輕柔親吻,制造著一波一波的浪漫氣氛。石剛把陳雪晴從額頭親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輕輕叼住乳頭玩弄不止,看到陳雪晴表情迷離,又向下親吻,直達腹部、陰部,嘴唇在陳雪晴的陰唇上來回戲弄,搞得陳雪晴呻吟不止。石剛卻沒有進入,而是用舌頭伺候瞭陳雪晴的陰道一會,感覺淫液外溢,才開始繼續向下,從大腿一直親吻到腳趾,對著陳雪晴嬌嫩雪白的腳趾含弄起來,陳雪晴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陳雪晴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麼長的前戲,石剛將她的全身每個角落,每寸肌膚都細致親吻瞭一遍。那種浪漫消魂的滋味讓她終生難忘,直叫她尋找男人的陰莖,尋找能插入自己陰道的陰莖,以解欲望的饑渴。可是石剛很會戲弄她,有意躲避陳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陳雪晴無邊的情欲,陳雪晴近似哀號一樣用雙腿夾住男人不放,扳著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的下體狠送。

  石剛看到陳雪晴徹底發情瞭,才緩緩進入。用盡深淺之法,極盡挑逗之事。陳雪晴瞬間就陶醉在男人的溫柔裡瞭,身體的感覺告訴陳雪晴,石剛不是處男瞭,甚至可以說是自己接觸過的最有經驗的男人,可她已經不能思維瞭,她要石剛,她太需要石剛瞭,無論是身體還是情感,她都徹底離不開這個男人瞭。最後,陳雪晴也不顧自己還有些虛弱的身體,熱情地回應石剛,放縱自己的身體。她要與石剛融化到一起,共同達到愛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剛,你太好瞭,我要瘋瞭。”本來性欲就很高的陳雪晴,遇到瞭很會纏綿的石剛,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瞭。

  “啊——石剛,我愛你!愛你!愛你啊!石剛,我屬於你瞭!啊——啊——”

  “雪晴,我也愛你,我要娶你回傢!要你嫁給我!”

  “我願意嫁給你,你是我的真愛,真愛人啊!啊——”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石剛一股熱流噴進瞭陳雪晴的身體,陳雪晴沒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懷上石剛的孩子。她完全愛上瞭這個男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擁有瞭第一次,兩人便進入瞭半同居狀態。石剛隔幾天就要到陳雪晴的住處過夜,極盡纏綿悱惻。不來的時候,也是電話不斷,有時幹脆打到陳雪晴上班的豪爵娛樂城,讓她帶著愛意快樂地工作。為瞭石剛,陳雪晴放棄瞭接大活的機會,不再與客人肉體交易。每天她拼命上臺陪酒陪唱,就是不出臺包夜,任憑老顧客怎麼出價錢她都不為所動。她要保持身體的幹凈,她要把幹凈的身體奉獻給最愛的愛人,石剛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幾次陪石剛到公司樓下,隻是她不敢上去。那裡進出的全是利落幹練的白領階層,每次經過這樣的地方陳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貪婪的目光隻會讓陳雪晴想到自己被識破瞭小姐身份。她擔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氣質讓石剛在手下難堪,隱約中她覺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剛。她能做的就是作一個好女人,一個讓男人開心滿足的女人。每次依偎在石剛懷裡,陳雪晴都無比愉悅。她告訴石剛,自己從不接活,讓石剛放心在她身上開心。她在業務上幫不瞭石剛,隻希望自己多掙錢,多體貼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和溫柔在床上盡心服侍男人。石剛總是憐惜地親吻她,逗弄她,挑逗得她意興高漲後,再狂野地壓迫她,進入她的身體。每當石剛真正的進入,陳雪晴都萬分興奮,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給予的肉體激情,是發自心靈的激情。

  將近一年的時間,陳雪晴過著一個準居傢女人的規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回傢。愛情和性愛的澆灌,讓陳雪晴徹底變成瞭一個風情成熟的少婦,變得更加水嫩充盈,溝乳分明。走在南方的街頭,經常引來無數男人貪羨的目光。陳雪晴也註意自己的打扮,平時從來不穿暴露的衣服,盡量裝扮得端莊秀氣,隻是每天到瞭豪爵才換上性感的服飾,特殊的工作環境和經歷卻越發顯得平素的陳雪晴身姿妖嬈,嫵媚風流。她也時不時看看鏡中的自己,滿意自己的變化,看來有愛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經常對著鏡子問石剛:“我漂亮嗎?”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溫柔的女人!”石剛每每都是贊嘆不止,隨後就是激烈的擁抱親熱。“等我公司發達瞭,我就買房子,我們有個自己的傢。雪晴,到時候你也不用上班瞭,就在傢休閑。”石剛說道。

  “那我不成瞭籠子裡的鳥瞭,還不得發胖啊!我可不喜歡胖,到時候你該嫌棄我瞭!”陳雪晴撒嬌地說。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緊,我們夫妻生活也有更開心!”石剛溫存說道。

  “美的你啊!就想這些!”陳雪晴內心卻歡愉無比,自己男人喜歡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

  陳雪晴習慣瞭南方的一切,她打算著長期定居下來。春節快到瞭,陳雪晴想象著自己與石剛回傢的情景,憧憬著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剛卻好象總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幾天也不來瞭。陳雪晴怕耽誤石剛的工作,平時很少主動打電話過去。隻能等待石剛心情好轉。可內心的不安還是騷擾得她無法安心工作,隻好冒失地打電話過去。

  “阿剛!沒出什麼事情吧?我這幾天一直擔心你,也不給我個電話!”陳雪晴委屈地說道。

  “沒事,最近有筆不錯的生意,就是缺資金,我已經籌瞭差不多瞭,就差二十來萬瞭,這兩天能找的都找瞭,還是沒辦法!要是這筆生意能做成,我們的房子也能有希望瞭。你先忍耐兩天,等我忙完瞭就回去!”石剛帶著焦慮說道。

  “阿剛!你千萬別操心累壞瞭身體!我這還有點,明天一早我就給你湊十萬,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穩住!”陳雪晴心裡為自己的男人擔心,她寧願要一個健康的愛自己的窮老公,也不要一個渾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傢。

  “那不行,我怎麼能動自己女人的私房錢呢?雪晴,我再想想辦法!”石剛堅決地說。

  “別想瞭,什麼我的你的,都是這個傢的!明天我過去,不用說瞭!”陳雪晴顯出瞭北方女人的幹脆性格。

  第二天,陳雪晴就提出瞭十萬元送到瞭石剛公司樓下。

  當看到石剛從容出現的時候,雖然隻是三天沒見,陳雪晴還是禁不住有些激動:

  “阿剛,你註意身體,我在傢等你回來。”

  可是石剛卻沒有回來,而且似乎永遠地消失瞭。手機關機,公司電話說人失蹤瞭。

  陳雪晴不甘心,徑直到瞭石剛的公司。一位負責人接待瞭陳雪晴。

  “奇怪,這兩天都找石剛。什麼老板!石剛在我們這就是個業務員,我們還找他呢!他身份證,學歷都是假的,你們趕緊報案吧。對瞭外面還有一位女士找石剛,也說石剛欺騙瞭她。”陳雪晴急忙出去,一個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頭抽泣著。霎時間,陳雪晴明白瞭一切,隻覺天旋地轉。原來石剛同時還與這個女孩保持著情人的關系,女孩的五萬元錢也被騙走瞭。與女孩沒說完話,陳雪晴就踉踉蹌蹌地出瞭公司大樓。報什麼案呢,她從來不相信法律能維護她這樣的弱女子。

  陳雪晴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石剛這個南方人被欺騙瞭,被騙得這麼徹底,金錢、肉體、心靈所有的一切都被騙瞭,自己成瞭一具空殼。她第一次想到瞭自殺,以前被男人強奸她也沒想死,可這個石剛卻斷絕瞭她的生活勇氣。站在江邊,陳雪晴兩眼茫然。看著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她覺得那麼遙遠,那麼陌生。腦海裡再次想起以往的生活,在國企困苦但歡樂的時光,傢裡的親人、初次的戀人。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藍,不再讓她留戀,她什麼都不留戀瞭。

  “小妹子!你有什麼心事吧?”不知何時身邊站著一位老者,拄著拐杖,面帶慈祥。

  “我註意你好久瞭的。你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吧?”老者關切地問道。

  “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陳雪晴象看到瞭親人,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連日的憤恨、委屈、痛苦終於爆發出來。

  “福禍相倚,什麼事都有好有壞,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數。小妹子你還年輕,有什麼擺不開的嘍!多替傢裡父母想想啊。沒有你,他們怎麼辦啊?”老者一直語重心長地勸慰著,就象對自己的孩子說話。

  是的,她還年輕,還沒有真正享受過生活。世上還是好人多啊!陳雪晴默默地接受瞭現實,將痛苦深深地埋藏起來,帶著疲憊的身體,受傷的心靈,回到瞭北方。

  陳雪晴又回到瞭當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瞭領班。好象這裡才是自己的歸宿。在旁人看來,經歷瞭南國雨露滋潤的陳雪晴變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動人瞭,處事也更老練圓熟瞭。隻是陳雪晴不願意提及南方的風土人情,好象有什麼難言之隱。實在問急瞭,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掙的多,消費也高!”隻有李霜跟自己聊起瞭與周海短暫的失敗婚姻,陳雪晴才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傷感,簡單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傷心往事,感嘆女人命苦,感嘆自己也同樣得不到尚鴻。

  在豪爵碰到尚鴻,陳雪晴百感交集。李霜神秘地告訴她有熟人的時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鴻,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真看到包房裡的尚鴻讓她驚呆瞭一會,她曾設想過自己與尚鴻的各種重逢場面,火車站、酒店、百貨商場、公園裡,甚至公廁的門口,也想過見面的時候尚鴻也許身邊多瞭一位文靜有修養的女孩,也許尚鴻都結婚有孩子瞭也可能呢。就是沒想到會在自己工作的聲色場所見到尚鴻。尚鴻看自己的眼神好象她就光著身體,一時間她羞愧、怨恨、渴望,什麼感情都有瞭。可經歷豐富的陳雪晴轉瞬就鎮定下來。她不想讓尚鴻看不起她,她不欠什麼人的,也不欠尚鴻什麼。她把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連同初戀一起給過尚鴻瞭,女人沒有比這個更寶貴的瞭。心裡想如果尚鴻輕視她,她甚至會抓起酒杯摔過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讓她這樣的女孩一步步到瞭這步田地,除瞭錢,好象什麼都沒瞭。

  可是尚鴻卻比以前好象更疼愛她瞭,她也不想破壞機緣巧合的相聚氣氛。隻是陳雪晴心裡隱隱地能感覺到尚鴻一定找過小姐,男人身上那股從容和成熟勁兒她很熟悉。可她沒有資格管這些瞭,多少男人上過她,陳雪晴自己都記不清瞭。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個青春無邪的自己瞭,她已經被無數男人上過瞭,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會被負心男人無情拋棄的。否則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齡,她不相信男人會真的願意放棄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著迷。可陳雪晴卻還是珍視與尚鴻的重聚,期盼著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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