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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花燭羅帳無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第四部 花燭羅帳無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江城子—— 和凝

  迎得郎來入繡房。

  語相思。連理枝。

  鬢亂釵垂、梳墮印山眉。

  婭姹含情嬌不語,

  纖玉手,撫郎衣。

  轉天後,尚鴻和小張又領到三百元獎金。可是,尚鴻的工作熱情,卻一落千丈。除瞭白天能看到自己暗戀的女人胡麗瑩,還興致高漲,其他的事情都一般處理,決不牽頭瞭。偶爾和小張聊天,也是些天文地理,諸子百傢。

  這天,很久沒有正面跟尚鴻說話的苗科長走進尚鴻幾個人的辦公室,見隻有尚鴻一個人在呆坐著,就軟聲細氣地說:“尚鴻啊,咱們分廠要有人去技校培訓應屆學生。一天補助五塊錢飯費。咱們技術科決定讓你去,你準備一下啊。要不你現在就回去準備吧,你是咱們分廠的技術骨幹,別讓技校那邊小瞧瞭。”臨走苗科長還示好地輕拍一下尚鴻的肩頭。

  尚鴻想自己要去十幾天,急忙找機會下樓到工具科。和自己盼望的一樣,又是隻有胡麗瑩一個人。“胡姐,我最近要去技校培訓,得兩個禮拜吧。你有什麼事晚上往宿舍打電話能找到我。”

  胡麗瑩根本沒有想到尚鴻會跟自己來告別,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我怎麼能晚上打電話找你呢!讓你們宿舍的人還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呢。不把你耽誤瞭啊!”胡麗瑩微笑著說,輕吐蘭舌,露出潔白的細牙。

  “都知道我沒有女朋友,還等胡姐介紹呢!”

  “等你回來吧,前段時間看你好象不高興,也不到我這來瞭,我也沒跟你開口說這個事。”

  “那起碼長得有胡姐你一半才行。”

  “怎麼那麼看中長相啊,又不能當飯吃。”胡麗瑩好象故意逗著尚鴻,隨意中透著撩人的女人味道。

  “胡姐,我走瞭。”尚鴻實在不敢繼續與胡麗瑩說下去,這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與胡麗瑩交談,尚鴻感覺最終都是自己無奈的退卻。畢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趕緊換個環境能清凈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鴻腦子裡回味著胡麗瑩的身影,騎著用新發下來的工資購買的二手自行車,來到總廠技校。這個技校離整個總廠其實有將近兩站地的距離,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鴻想先認識地方,免得周一現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學生一個個沾滿瞭社會上的風氣,好象比自己還老練世故,尚鴻心裡對講課還真有些忐忑。

  尚鴻先去瞭校長辦公室,與領導見瞭面,溝通一下帶學生的事情。技校校長五十來歲,好象也知道尚鴻的事情,對尚鴻非常客氣:“尚工啊,其實你別擔心,這幫小崽子就是有點兒淘氣,心眼不壞,你拿出芝麻點兒的知識就夠他們學的瞭,就是個過渡,別到瞭單位啥也不懂,那不給廠領導惹麻煩嗎!”

  “是,我知道!我還合計講點兒啥呢!就結合咱們廠的新設備講吧,原來的老設備咱們技校都教瞭,也有一些實習經驗瞭。”

  “對,教點數控的東西,簡單原理、操作就行。現在我們技校對數控方面教學特別欠缺,主要是沒有師資啊。尚工你不愁失業瞭,不行到我們技校當老師吧,將來接我這個校長。呵呵!”校長調侃起來,讓尚鴻放松不少。

  尚鴻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瞭,周一的課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狀態。尚鴻接觸的班一共就十幾個學生,都是馬上要進廠工作的青年,十八九歲,最大的估計也不會超過二十歲。頭一次講課,尚鴻還真有些緊張。好在尚鴻身材高大,顯得比學生們成熟不少。然而這些將要進廠的年輕人都叫尚鴻為“尚哥”,沒有預期的“老師”,這令尚鴻感到很不快。這些年輕人基本沒有什麼課堂紀律的概念,隨便在下面開著小會,對講課內容心不在焉。尚鴻甚至希望他們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俠小說什麼的,也能安靜點。看著這些即將進入工廠的年輕人,尚鴻心情很復雜。

  “給大傢說一個故事!”尚鴻想辦法讓教室安靜下來:“有五六個人玩錘子、剪子、佈遊戲,各位都玩過吧。有一個人啊,一直出錘子也不變招,一直出到最後,就剩下一個最後的對手瞭。不用問啊,對手也一樣是憑著一路出錘子贏過來的。這個人就合計瞭,還是應該以不變應萬變!不行,對手肯定也知道這個道理,要是我還出錘子,對手也可能出;應該變佈。還是不行,要是對手突然變瞭,怎麼辦?也不能,對手跟自己一個性格,要是兩人都不敢變怎麼辦?要是兩人都害怕對手變佈,偷偷出剪子怎麼辦?還是要不變應萬變,那就沒有頭瞭!一下這個人在臺上難住瞭。你們說應該出什麼?”尚鴻得意地發問。

  “出剪子!還是腦子多轉個圈!”一個學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說瞭嗎?對手要是不變你就廢瞭。還是出佈合算!”有人反駁。

  “我看還是不變,就看誰挺不住!這玩意跟打仗挺象的!”又有人發表看法。

  “出錘子!”“出剪子!”“出佈!”下面不但沒安靜,更亂瞭。不知道誰喊瞭一句:“出醜!”

  “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這是悖論問題啊,你們知道悖論嗎?說穿瞭歸到數學和邏輯問題上瞭,說明人類的邏輯是有缺欠的。給你們再講一個理發師的悖論故事:說一個村子裡的隻有一個理發師。他發誓說隻給那些不給自己理發的人理發。可理發師的頭發誰理呢?他要是給自己理發瞭,等於就給那些給自己理發的人理發瞭,違背瞭自己的誓言。哎呀,理發師愁死瞭!”

  “尚哥,你學數學的吧?我們靠這些故事廠裡能給飯吃嗎?”下面有人叫瞭起來,尚鴻一臉尷尬。看來自己太書生氣瞭。

  突然一個女孩說瞭一句:“你小點聲吧,討厭!”教室還真安靜下來瞭一會。

  尚鴻順著聲音望去,一個靠邊坐著的女孩剛回頭教訓後面肆意談笑的兩個男生。男生好象挺懼怕這個女生,立刻沉默下來,帶著其他說話的人也稍微靜瞭下來。看到尚鴻註意自己,女孩羞澀地低頭瞭。

  尚鴻記得這個女孩叫陳雪晴,點名的時候,尚鴻就註意到這個女孩很不同。陳雪晴滿說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可是顯出與年齡不相仿的成熟,無論從身材還是神態看,都比她的同學少有的成熟。披肩秀發在兩鬢緊緊地梳向腦後,自然的微微帶著卷曲,襯托著一張精致粉白的俏臉。這張俏臉很有古典的風韻,蛾眉高挑,桃花細眼,眼梢微吊。緊身夾克衫的開口處托著一雙發育很好的乳房,整個人就象一個靜靜等待來人摘取的熟透瞭的桃子,風情騷動。

  每天尚鴻都看到陳雪晴坐在教室邊上,細膩圓潤的手腕支撐著下顎,似乎在默默關註自己,也似乎從來沒有記過筆記。隻要意識到旁邊有這樣一個目光迷離的美貌女孩在暗暗註視自己,尚鴻就覺得緊張。陳雪晴的聲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種清脆的女聲,而是帶著一絲的沙啞,有些懶懶的誘人。尚鴻猛然覺得混亂的課堂也有瞭樂趣,那就是陳雪晴的出現。偶爾隻要陳雪晴不出現,尚鴻心裡就跟丟瞭魂魄似的。尚鴻心裡暗暗自責,為什麼見一個喜歡一個?可偏偏抵擋不住誘惑,隻要陳雪晴在,尚鴻講課就特別起勁兒,課堂內容也輕松幽默起來。陳雪晴還是靜靜躲在角落傾聽,但眼神告訴尚鴻,她是在欣賞講臺上的自己,因為她很少做筆記,目光基本是帶著一絲迷離的出神。

  課間時候,陳雪晴會主動請教一些輕描淡寫的問題,尚鴻明顯感覺陳雪晴是沖自己來的。每天都盼著陳雪晴和自己說幾句話,陳雪晴的聲音聽著特別舒服。這個女孩總是一身輕柔嬌媚,淡淡的香氣襲擾著尚鴻的神經,搞得尚鴻經常回答簡單問題時也內心慌亂不堪。

  秋日的暖陽曬得年輕人的心躁動不安,尚鴻體會到一種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課間休息,陳雪晴突然對尚鴻說:“尚哥,我其實聽說過你。以後我可能不少麻煩你,咱們還能一塊呢!”

  “一塊什麼?”尚鴻愣瞭。

  “我們幾個外地的都能住獨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嗎?”

  “是啊,歡迎你來玩!”

  “那就一言為定。”陳雪晴一陣清風般走瞭,尚鴻隻看見女孩長發飄動,細腰下嬌臀緊束。不禁下身一陣發緊。這是個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種女孩,可惜她隻是個技校學生。

  培訓結束的一天,尚鴻收拾好東西推車準備離開技校,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嬌美磁性的聲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陳雪晴。回頭看,陳雪晴顫動著飽滿的胸部小跑過來,依舊是緊身夾克衫,下面是流行的黑色緊身體型褲,黑色高跟鞋在張開的喇叭褲口下顯出秀氣的足弓。顯得細腰緊臀,青春性感。

  “尚哥,能帶我一下嗎?”陳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啞的磁性聲音說。

  “去哪呀”尚鴻有些緊張。

  “和你一起回宿舍唄!”

  “他們把我行李都帶著瞭,人沒地方裝瞭,就麻煩你瞭,行嗎?”陳雪晴笑著對尚鴻說,好象不容尚鴻反對。

  “那就上來吧!小心,我很久沒帶過人瞭。”

  “以前大學時帶過女朋友吧!”陳雪晴突然說。

  “沒有,我大學也沒女朋友啊。光顧玩瞭。”尚鴻辯駁著。

  “尚哥,你這麼出色還沒有女朋友奇怪瞭。”尚鴻沒有接話,扶穩瞭車,讓陳雪晴坐。

  “你好象真沒帶過人,你先騎,我再上。”

  等尚鴻騎著自行車動起來,陳雪晴輕盈的側身坐上瞭後座。尚鴻立刻感覺陳雪晴的水嫩玉脂的十指摳住瞭自己的胯骨兩側,指尖已經快勾到瞭大腿根。更讓尚鴻緊張的是陳雪晴肉感的胸脯也緊靠著尚鴻的脊背,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尚鴻用餘光看到陳雪晴秀氣的雙腳交疊在一側,不停地悠蕩著。 尚鴻感覺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車座的雙重刺激下,已經發硬瞭。隨著路面的起伏,尚鴻偷偷享受著女孩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快感。陳雪晴也有意無意地不時移動手指,劃拉著尚鴻的腹股溝,象探詢著什麼。尚鴻立刻口舌發幹,下身硬挺,陰莖仰起似乎也在尋找著陳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車騎到瞭一塊殘破的磚頭上,咯噔一下,兩人都身體前傾。陳雪晴的柔軟玉手一下滑向尚鴻的大腿根裡,雙手碰到尚鴻硬硬的下身。陳雪晴趕緊收回手,那種熱辣的刺激卻隨著手指傳進心裡,淫癢無比。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鴻感覺身後的陳雪晴胸脯稍微遠離瞭自己的後背,那雙手卻並沒有離開自己的胯骨,甚至好象還想碰碰自己的下身,又漸漸靠近瞭他的小腹。尚鴻一陣痙攣,被無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堅硬。這是成年後第一次被女孩碰到過這裡,即使隔著褲子,那種感覺也和自己的雙手完全不同。尚鴻腦海中幻想著那雙柔手撮弄自己的陰莖,撥弄自己的陰囊,摳自己的龜頭,腦海裡充滿瞭幻想和快感。真不願意到達宿舍,但願這種刺激的感覺永遠不要消失。

  可是很快兩人就來到宿舍門口。尚鴻假裝哈腰推車,掩飾著下身突出的尷尬,

  "我住二樓,有空來玩。"尚鴻倉皇逃卻瞭。陳雪晴在原地沒有進樓,也沒有說話,等著即將來到的同學。眼睛卻一直看著尚鴻離開。

  第二天傍晚,陳雪晴就來到尚鴻的宿舍。

  陳雪晴明顯地精心修飾瞭一番:挺拔的身體穿著還是那麼緊身性感,胸口露出的黑絲圓口內衣被撐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見下面雪白的乳房。陳雪晴滿頭秀發在挽在腦後,雲鬢斜上,光亮整潔。眉毛高挑,深色的眼影與精致的眼線襯托著含春的桃花細眼。整個人象個剛出閣的小媳婦,洋溢著年輕的騷動。

  見尚鴻一個人正在練習毛筆字,小錄音機裡放著尚鴻喜歡的英文歌曲。陳雪晴不住贊嘆。

  “尚哥,沒想到你還多才多藝呢。”陳雪晴坐到瞭尚鴻身邊,一股化妝品的香氣撲向尚鴻。

  看到這麼一個穿著入時,眉眼含情的女孩誇獎自己,尚鴻有些局促瞭。“我練字主要是想心靜!”尚鴻覺得自己整天胡思亂想的,需要修為一下。

  “尚哥,我就住你們二樓,走廊那邊。”

  “是嗎?以後是鄰居瞭。”尚鴻說。“你們屋幾個人啊?”

  “本來四張床的,可我們就兩個人,一起分來的還有李霜。今天不是周末嗎,她回傢瞭,得星期一才回來呢,一個人可沒意思瞭。”陳雪晴帶著一絲無奈地說,低垂眼簾。

  “你怎麼不回傢呀?”尚鴻隨便問著,眼睛偷偷地瞄著陳雪晴誘惑的身姿。

  “我傢太遠瞭,我不願意來回折騰。再說來回還得花錢,等自己有錢瞭再回去吧。”

  “尚哥,毛筆字好寫嗎?我能借你筆寫兩個試試嗎?”陳雪晴突然有些頑皮的問,又顯出青春的一面。

  “我自己也寫不好才練的。你隨便寫吧。”

  “我要你教我,行嗎?”陳雪晴有些嫵媚地撒嬌。

  “沒問題,我教你!。”

  “怎麼拿筆呀?”陳雪晴坐到瞭尚鴻的座位上。

  “象手心有個雞蛋就行,別太實瞭,空手心手能自由些。”

  “這麼講究呀,太難瞭,你幫我調一下手型吧。”

  尚鴻在陳雪晴身後,用手扶著女孩的柔滑細膩的手腕。滿眼都是陳雪晴露出的雪白脖頸,順著胸前,隱約看到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乳溝清晰誘人。女孩醉人的香氣襲擊著尚鴻。尚鴻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以往無數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身影和香氣。尚鴻不自主地挺起瞭下身,稍微向前挺靠著女孩柔美的後背,恨不得一把抱住女孩狂啃。

  “看你幹嘛呀”陳雪晴埋怨道,紙面上,斜斜地一條粗線。

  “你寫吧,我給你扶著。”尚鴻不好意思地說。腦海裡想起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來,可是下身不爭氣地頂住瞭女孩的後背。

  “怎麼瞭?尚哥!”陳雪晴轉身看著尚鴻,媚眼溫情,吹氣如蘭。尚鴻第一次這麼近的與女孩面對,不禁呆住瞭。“看你臉通紅!要不去我那吧,我屋子沒人,在你屋不方便。”陳雪晴突然說,眼睛直看著尚鴻。

  “你屋?”尚鴻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孩大膽直接的話摧殘著尚鴻的意志力。

  “去我房間吧,我那方便,沒人回來。走吧。幫我拿紙,還有墨水。”

  尚鴻神差鬼使地跟著陳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邊,在身後看著陳雪晴勻稱的腰身隨著高跟鞋扭動著,下身不禁更加堅硬瞭,急忙用報紙遮掩住。

  進入陳雪晴的房間,隻覺得彌漫著濃濃的女人香。房間佈置的簡單整潔,女性氣息十足。陳雪晴快速將房門帶上。回身見尚鴻站在地中央,報紙還遮掩在褲子前面。"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鴻掩飾著轉身,陳雪晴走到尚鴻身邊,隨便地脫掉瞭緊身甲克衫,黑絲圓領內衣緊箍著發育成熟的身體,嬌柔勻稱,散發著青春的肉感。

  "尚哥,你還教我吧!"陳雪晴坐到瞭尚鴻面前的桌邊,臀部肉感地壓在硬板椅子上微微變形瞭。尚鴻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瞭,隻有一步一步跟著做。

  "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陳雪晴光嫩的手指召喚著尚鴻的身體。就是這幾隻手指,曾經按摩過尚鴻敏感的小腹和大腿根,甚至隔著褲子摸過尚鴻的男根。

  感受著女孩柔軟的肩背,膩滑的皮膚,尚鴻在女孩身後開始瞭發情騷動,一顆年輕的心在強壯的身體裡激烈地跳動著。兩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亂寫著。

  "尚哥,你以前真沒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對著尚鴻問,尚鴻卻能感覺到女孩眉目傳情。

  "沒有啊。"

  “尚哥,你喜歡我嗎?”陳雪晴大膽地問,身體緩緩的向後靠近尚鴻的身體,尚鴻隻覺得渾身發熱,挺立的下身已經緩緩頂住瞭女孩的後背。

  "你挺好的。人也好看,脾氣也好!"尚鴻不知道該怎麼說,臉好象著瞭火。

  陳雪晴站瞭起來,回身緩緩將俏麗的臉蛋蹭上瞭尚鴻的胸膛,細眼微垂。

  "你沒男朋友嗎?"尚鴻問,在尚鴻的想象中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應該很有追求者。

  "沒有,他們太小瞭,不成熟。"尚鴻知道她說的是那些淘氣的男同學。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呀?”

  "你這樣的,有男人樣的。你沒笑話我吧?”女孩滿臉的嬌羞,忽閃的睫毛下迷人的桃花細眼,透著一絲誘人媚氣,又帶著清醇的風采。陳雪晴嬌軀輕靠,渾身散發出濃鬱的女性氣息。尚鴻突然湧起一股自己也說不清的邪念,要好好玩弄這個女孩的身體。尚鴻輕輕地扳住女孩柔性的肩膀,攬入自己的懷中。這是尚鴻成年後第一次抱著異性身體,以往夢中的情景在這一刻實現瞭。女孩低低叫瞭一聲:“尚哥!”就溫柔地沉默瞭。

  尚鴻低頭湊近女孩的紅唇,緊張得渾身發緊,卻終於還是緊緊吻住瞭女孩的紅唇,感覺到一股香氣撲面襲來,懷中的女孩癱軟瞭。兩人都是第一次與異性接吻,無比興奮、緊張,陳雪晴甚至渾身微微發抖。接吻原來是如此刺激,女孩清香的舌尖與尚鴻狂熱的舌頭激烈的交織在一起,兩人相互緊緊擁抱,不願意離開對方的嘴唇。尚鴻雙手不斷撫摩著女孩的後背,腰臀,感受著真實肉體的歡娛刺激。多少次夢中想象的與女人接觸的場景,這一刻真實地體味到瞭。陳雪晴的柔情蜜意、渾身芳香,緊緊纏繞住瞭尚鴻的身體和心靈。

  "尚哥,我們到床上去吧。”陳雪晴直接倒瞭過去,蹬掉瞭高跟鞋。露出嬌細的美腳。

  尚鴻跟著壓瞭上去,隻覺得熱氣香氣籠罩著全身。尚鴻熱切地與女孩交換著舌頭,交換著口水,全身開始與女孩摩擦親熱起來。激情的親吻後,他已經徹底離不開這個肉體瞭。尚鴻用力侵入女孩的胸脯,被女孩擋住瞭。

  “尚哥,你愛我嗎?”女孩緊捂自己的胸部問。

  “我愛你!我剛看見你就愛你瞭!”尚鴻胡亂表白,說實話並不清楚什麼是愛。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瞭!”女孩柔情說。

  “讓我親親裡面,我想看看你的乳房!”尚鴻自己說出乳房這個刺激的詞語,更加收斂不住瞭。女孩沒有再抵擋。

  尚鴻雙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絲內衣,掏出瞭女孩飽滿的乳房。女孩的乳房鮮滑白膩,乳頭粉紅,尚鴻成人後第一次有機會撫弄一個真實的乳房,他要仔細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搓弄女孩飽滿的乳房,張嘴咬住瞭鮮紅的乳頭。來回親吻,撫摩,時間仿佛不存在瞭。尚鴻隻覺得口中實實在在地含著異性的乳頭,雙手隨便撫摩完美的女性軀體。好象要證實這一切,好象要進一步滿足,尚鴻不禁加重瞭叼咬的力度,女孩發出瞭一聲呻吟:

  “啊!疼!啊!”這一聲真實的呻吟,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尚鴻一下子陷入瞭肉海之中,下身猛力頂住女孩的襠部。女孩在身下發出一陣如願的呻吟,抱住尚鴻堅實的後背。

  尚鴻不停地親吻女孩的胸脯,嬌臉,耳鬢,舔嗜著女孩滑膩的脖頸。多年來對女人神秘身體的渴望,幻想,終於在這個誘人的女孩身體上如願瞭。

  “我要你!”尚鴻在女孩耳邊喘息著懇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裡什麼樣!"陳雪晴目光迷離,雙手伸向尚鴻褲襠。

  "難看,嚇著你。"尚鴻迫切地解放瞭自己的下身,粗大的陰莖展現在女孩的眼前。尚鴻第一次把自己的傢夥給一個女孩觀看。女孩掙紮向下看著,用鮮嫩的手指感受著男性的雄根。

  "就是這個吧。怎麼這麼大,這麼長啊,能進去嗎?"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鴻。

  "能,女人連小孩都能生出,沒問題。"尚鴻被女孩摸弄得已經快失去控制瞭,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尚鴻女孩的貞操比什麼都重要,不能強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這裡結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愛瞭。”尚鴻儼然一個老手,鼓動著女孩,女孩早已喪失瞭控制力。

  "尚哥,你願意就進來吧。”女孩主動在身下褪掉緊身喇叭褲,隻剩下黑色的小內褲遮擋著最後的羞恥。

  “我也想看看你的陰道是什麼樣的!”尚鴻口渴一般的說著,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難聽死瞭,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女孩仰面緊閉雙眼,呻吟陣陣。

  尚鴻強忍住勃發的性欲,慢慢扒開女孩最後的防線。第一次真實貪看著女性的陰部:

  女孩的陰部飽滿緊閉,陰毛已經覆蓋起一片三角區。無數次幻想的肉肉的陰唇散發著深紅的光澤。陰唇被尚鴻翻弄得一翕一張,象女孩的另一張小嘴,等待著親熱。尚鴻用嘴親吻起女孩的陰唇,尋找著小說裡描寫的真實做愛的前奏感覺。一邊又用手扒開陰唇,尋找著女孩的處女膜。扒開陰唇,越過陰蒂,陰道裡面兩片似連非連的白色薄膜肉,也許這就是吧,尚鴻也並不知道處女膜的樣子,隻是在書中看過一些介紹。尚鴻既希望女孩是處女,又不希望女孩是處女,那樣自己的責任小。隱約中,尚鴻內心深處感到自己和這個女孩不會真正結合到一起,尚鴻還保持著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難受。"女孩發出無助的呻吟。光著的下身不停扭擺著,雙手摟住尚鴻的頭。

  "我要插進去,你就破身瞭!就再不是處女瞭!"尚鴻肯定地對女孩說。

  "你願意嗎?願意要我嗎?”女孩有些迷亂瞭。

  "我願意要你的身體,願意。”尚鴻很希望女孩主動為自己獻身,這樣自己就可以發揮玩弄瞭,責任也小點兒。

  "那你進來吧,慢點兒!尚哥。"女孩沙啞著說,懶懶地將頭轉向一邊,媚態橫生,立刻勾引起尚鴻更加強烈的雄性欲望。尚鴻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陰莖頂到女孩的陰戶口,緊緊的陰唇抵擋著陰莖的入侵。尚鴻勃大粗長的陰莖上下來回尋找著傳說中的桃源仙洞,尋找那種自己夢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覺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覺,“撲哧”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龜頭被陰唇包圍瞭。

  "啊!啊!!慢點!疼!"女孩疼得下意識推瞭一下尚鴻的身體,隨即又抱住尚鴻的腰,似乎要操縱尚鴻的動作。

  "我慢點,你別緊張。"尚鴻從書裡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緊張越疼痛,自己象個老手一樣安慰著女孩。

  “太疼瞭,尚哥!”女孩小嘴開張,忍受著極度的痛苦。

  “一會就好瞭!聽說第一次都這樣,放松能好點!”尚鴻安慰著女孩,一邊親吻女孩的乳房,緩解壓力。慢慢地,尚鴻一點點進入女孩的陰道。那種龜頭第一次被陰唇包裹的暖濕的感覺讓尚鴻終身難忘。終於進入一個真實的異性身體瞭,和自己的雙手完全不同的感覺,爽滑,溫暖,永無止境。尚鴻突然壞壞地用力挺入,尋找奸污的快感。好象女孩是被自己強迫的。帶著一股摧毀一切的力量和激情沖入女孩的身體。隻感覺到短暫的阻塞,便大道敞開瞭。

  "啊!疼啊!別動瞭尚哥!啊呀!"女孩緊摟尚鴻的身體,雙腿彎曲,嬌臉上仰,細眼緊閉,忍受著破身的痛楚。

  "我看看,出血沒!"尚鴻慢慢拔出瞭陰莖,低頭看到龜頭兩側上面帶著淡淡的血跡,女孩的陰唇外也是薄薄的血跡。

  "你破瞭,被我破瞭。我把比變成女人瞭。"尚鴻激動地說著,重新插入陰道。

  "啊,疼啊,尚哥你輕點捅啊。"女孩低聲哀求著。尚鴻反而不顧女孩死活加快瞭抽插,一道道淺淡的混著體液的血跡順著女孩的大腿根流到潔白的床單上。女孩在下面陷入瞭半昏迷的樣子,雙手雙腿隨意地擺放著,無力地任憑尚鴻在自己身體上發泄性欲。偶爾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呻吟聲,也許是怕門外人聽到吧,女孩克制著自己痛苦的呻吟。

  尚鴻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瞭。這一天終於來到瞭,自己終於騎到女人的身上做愛發泄瞭。尚鴻象個勝利者,盡情地享受自己的戰利品。胯下的女孩緊咬雙唇,默默忍受著破瓜巨痛後的刺激,腦後的抓髻早已散亂在枕頭上。黑發襯托下,細眸皓齒,胸脯雪白,肉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自己陰莖的表情,尚鴻性欲高漲,快感不斷。隻覺得頭皮發麻,陰莖發熱,仿佛一張小嘴裹著自己的傢夥,腰眼也跟著發酸。伴隨著陰莖首次實戰沖鋒,巨大的興奮快速襲擊上腦。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象需要很久才到來的快感,一下湧來。尚鴻覺得馬上要噴射,害怕自己讓女孩懷孕,急忙抽出陰莖,就在陰莖將要離開陰唇的剎那,包裹陰莖的壓力驟然減輕,尚鴻噴泄如柱,大片的精液沾滿瞭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床單。女孩嚶嚀一聲呻吟,四肢大字型散開到帶著血跡的床單上。

  兩個人脫光瞭衣服在床上相互摟著,大腿交疊。尚鴻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盡興。

  "尚哥,你喜歡我嗎?"女孩嬌懶地親吻著尚鴻的胸膛。

  "喜歡。你剛才真美,是我把你變成瞭女人。你等於是結婚瞭!"尚鴻說完這話自己有些後悔,破瞭女孩的身子,意味著需要負責到底的。陳雪晴卻沒有說話,賴在尚鴻懷裡不動彈。摟著女孩雪白的肉體,摸個不停。大手肆無忌憚地掏著女孩的下身,掐弄女孩的臀部,象要熟悉女孩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體毛。女孩變得異常溫順柔情,依偎在尚鴻的懷中,任憑尚鴻撫摩。

  "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瞭,尚哥。你那太大瞭!"女孩略帶沙啞的嗓子說,透出勾人的磁性。

  "你長得太美瞭,有種女人風騷味兒。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想要你瞭。"尚鴻摸著女孩的襠部。 "你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瞭。"尚鴻掃弄女孩的陰唇。

  “我還以為你不是處女瞭呢!看你那股勁兒。難為你保持住瞭。不難受嗎?一般發育早的女孩都性欲強啊!”尚鴻禁不住說出自己心裡的話,象個兩性老手一樣,說完自己又後悔瞭。

  “你說什麼呢!我還懷疑你不是處男呢!你說,你以前碰過女人沒有!”女孩突然激動起來。

  “沒有,我的夥伴就是雙手。忍不住的時候就用手解決。要不我能這麼快出來嗎?我孩沒弄夠呢!”尚鴻趕緊辯駁,不想無謂的吃虧。

  “真的嗎?那多難受呀!我有時也用手摳下面,挺舒服的。就怕破瞭,沒敢往深裡摳。”

  “你說我風騷,我怎麼風騷瞭?”女孩側臉追問著,手指撥弄著尚鴻的陰莖。

  “你有一股迷人氣質,讓男人喜歡的氣質,你身體發育也好,又白又肉。”尚鴻說著又兜弄著女孩的乳房。乳房上,不知何時被自己弄得有幾塊淡淡的淺紅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學以前男同學都願意往我身上貼。女生都不願意搭理我。有次我聽她們背後說我長的騷,勾引男同學。可我也沒覺得自己勾引男同學呀,是男生自己主動的。”女孩有些自豪地說。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氣質。你這不勾引我嗎?又硬瞭!"尚鴻的陰莖在女孩的不斷撫弄下,昂揚挺立。女孩發出磁性的哼哼聲。尚鴻一越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陰莖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著。

  "原來你的長的這樣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邊應該很大。"女孩被壓在身下輕聲地說,害羞地埋頭進瞭尚鴻的懷抱。

  "我也猜你下邊很緊呢!"尚鴻逗著女孩。

  "討厭!人傢第一次就喜歡你瞭。也不知道喜歡你哪!就是覺得你出眾。你是我的克星吧。女人總得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是好女孩瞭,沒結婚就這樣!你以後不能嫌棄我吧!"女孩好象突然成熟起來,目光幽怨。

  “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還嫌棄你呀?你真美,真是個好女人!”尚鴻邊摸邊說,下身開始來回摩擦。尚鴻想盡量顯得男人一點兒,也學著開始親吻女孩的肌膚,到處撫摩。

  “我是不這方面來的太早瞭,我不想你說我是女人。聽著就老瞭!”

  “我就喜歡你成熟樣!我要你!”尚鴻下體已經滑進瞭陳雪晴的陰道。

  "喜歡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瞭。別太狠瞭。"女孩柔情蜜意地撫摩著巨大的陰莖。

  尚鴻受到鼓舞,操起陰莖,猛然深入,幹弄起來。剛才的釋放加劇瞭又一次的性欲,尚鴻覺得再次的玩弄女孩的身子有更加淫迷的快樂。身下已經不是楚楚可憐的女學生,而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還流露著些許青春的粉嫩。

  下面加緊抽插女孩剛剛被攻破的陰戶,上面尚鴻不斷吸吮女孩的乳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乳房來泄欲,現在可算親吻到瞭真正的乳房,而且是發育得如此成熟的乳房。嬌紅的乳頭象熟透的大櫻桃,讓人垂涎。雪白肉嫩的雙乳上沒有一點瑕疵。尚鴻拼命親吻乳房,口水連連。

  "你射我裡面吧,沒事,這幾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說,已經象個很會伺候男人的少婦。

  尚鴻鼓起力量,沖向女孩的雙腿。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尋找著陰莖摩擦陰道內壁的濕滑快感。經過瞭開苞的痛苦後,陳雪晴開始逐漸體味到瞭交歡的快樂,很快進入瞭角色。摟著尚鴻低聲呻吟,雙手不斷尋找著尚鴻的陰囊,臀溝,好象也要記住尚鴻下面的每寸皮膚,刺激得尚鴻大發淫威。終於在女孩不斷地呻吟和手指的刺激下,尚鴻又噴出瞭自己寶貴的漿液。隻是這次沒有浪費,全部留在瞭女孩的陰道裡。女孩摟著尚鴻的腰,享受似的閉著眼睛,不願意放開尚鴻的身體。

  很晚瞭,尚鴻估計寢室快回來人瞭,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陳雪晴的寢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間,心中暗暗滿足和得意。

  晚飯後王言和周海沒多久就相繼回來瞭,尚鴻心裡有鬼,簡單與兩人說瞭幾句話,拿著書心不在焉地看瞭起來。腦海裡想著陳雪晴的嬌憨嫵媚,原來真實的女性肉體是那樣的,尚鴻後悔沒再與陳雪晴多交流一會,自己平時想象的一些交歡場面還沒來得及試驗呢!

  這天晚上,真正做瞭男人的尚鴻睡得少有的深沉,沒有任何女人走入夢鄉。

  周日的下午,尚鴻躺在寢室拿著書作樣子。與陳雪晴的激情讓尚鴻還歷歷在目,可陳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實在礙事,尚鴻也沒有瞭機會再去找陳雪晴,現在尚鴻眼裡似乎沒瞭別的異性,滿腦子都是陳雪晴雪白的肉體。

  尚鴻正瞎想的時候,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

  “王言在嗎?”忽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一位俏麗的少婦出現在門前,一手拎著旅行包,一手提著大袋新鮮水果。少婦一襲淡淡的對開襟碎花連衣裙,露出光潔圓潤的玉臂和小腿,腳上是半高跟白色涼鞋,襯托出嬌嫩的腳趾;發髻後挽,淡妝天成,年輕俏麗的風韻中帶著些須嬌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顯得少婦一身的明媚。

  “嫂子!”王言首先驚呼瞭一聲。快速奔過去接過瞭少婦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紹一下,我嫂子。”王言回頭對尚鴻和周海說。尚鴻急忙從床上坐瞭起來,似乎覺得自己有滿臉眼屎,玷污瞭少婦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們這真挺遠的,快出城瞭吧?”少婦細聲說道,在尚鴻聽來就象山泉流淌,心裡羨慕王言有這麼出色的嫂子,根本不象農村人。

  “到這辦事,順便看看小言單位怎麼樣!”少婦解釋著。

  “都看見瞭吧,就是蕭條!”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給嫂子倒水。

  “別忙瞭,小言。這是給你們帶的水果,都是剛摘的,還沒過一天呢,你讓大夥也吃。都洗過瞭。”少婦一副賢淑的神態。王言急忙把水果分發給尚鴻和周海幾個。平時尚鴻他們還真舍不得花錢買水果吃,每月兩張大票的收入能吃飽飯就不錯瞭。

  “小言,你這附近有什麼住的地方沒有呀?我得呆幾天呢!”少婦問。

  “那就住招待所吧,條件還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王言提著大旅行包陪著自傢嫂子出門瞭。

  尚鴻怔怔地覺得少婦的餘香還在,餘韻猶存。自從在陳雪晴身上知道瞭女人的滋味,尚鴻就好象有瞭透視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著的樣子。王言的這個嫂子雖然是農村來的,卻有一種樸素天然的俏麗。看來晚上睡不著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陳雪晴混合著作為對象手淫瞭。對瞭,怎麼能落下胡麗瑩呢!尚鴻又一次迷糊瞭,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點瞭,王言才一個人回來。周海和尚鴻聊瞭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聞,都已經躺下準備睡覺瞭,才看到王言進來。周海忍不住說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輕啊,你哥看來在村裡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這麼好的媳婦。”

  “他守寡好多年瞭。帶著孩子和老人過呢!”王言沒精打采地回答,尚鴻第一次看見王言這麼失落的樣子。

  “哎呀,命太苦瞭!在我們那的農村要是年輕死瞭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聲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適的瞭!”周海胡裡糊塗地說到瞭王言的心裡。王言好一會沒說話。

  “你也信命?”王言問周海。

  “不信有時也不行啊,就象咱們幾個,糗在這不就是命嗎?”周海牢騷瞭一句。

  “命啊,還得自己掌握!我還是相信人定勝天!”尚鴻插瞭一句。

  “尚鴻要我說你就是沒經歷過生活折磨,要不怎麼這麼樂觀呢!”周海說道。

  “樂觀,我這是革命的阿Q精神,呵呵!給自己點兒空間,給自己點兒光明,要不還不活瞭!他母親的,原來不說秋後不算帳嗎?結果分配這麼個地方!”尚鴻嘮叨瞭一句。

  “還用燈不?”王言問瞭一句,見尚鴻和周海都不搖頭,順手拉滅瞭落滿灰塵的日光燈。

  雖然屋子裡一片黑暗,渾身有些酸軟的疲憊,躺在床上的王言卻清醒起來,回想著自己這幾年的時光,也許真的該到瞭抉擇的時候瞭:

  自從進入工廠以來,處處都不如意。原來要幹一番事業的心境逐漸淡化瞭,自己好象不應該來即將破落的國營企業。尤其聽尚鴻聊到立功後也沒什麼大的變化,心裡越發淒涼起來。想想自己的未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那個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著自己呢?嫂子現在也不知道睡瞭沒有?明天,王言期待著明天快些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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