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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重回貢旗諾主奴雙遊街

第三十三章 重回貢旗諾主奴雙遊街

  “嗚,嗚嗚嗚……”

  米芙卡氣喘籲籲地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原本白皙細嫩如玉的可愛嬌軀,此時淒慘的已經遍佈縱橫交錯的新舊鞭痕,一道道粉紅色分外鮮明的傷痕隻是看著就觸目驚心。從那次調教以後的每一天,在烏奈的sm遊戲後必然會一如既往地伴隨著一陣難熬的鞭撻。那牛皮鞭子抽在嬌嫩皮膚上的感覺,隻是初次嘗試就讓米芙卡終生難忘,第一鞭就疼的她渾身發抖竟失瞭禁,淡黃色的尿液直接順著大腿稀裡嘩啦地流瞭一地。至今為止,她都不知道那疼的撕心裂肺的每一鞭子是怎麼忍下來的,是真的想要拯救危在旦夕的城主的信念支撐也說不定。

  身上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全裸著身體被繩索緊縛著全身緊繃,每一處似乎都傳來火燒火燎的痛感。此刻的米芙卡又被捆成瞭團縛,盤腿弓背被繩索綁的蜷縮成一團,腳鐐的鐵鏈掛在脖子上,被迫彎腰低著頭鼻尖都快碰到瞭自己翹起的腳趾。烏奈前幾天穿過的那一雙吊帶黑絲,此時一隻穿在米芙卡的腳上,另一隻塞在她的小嘴裡。此時以這羞恥的姿勢,靠近腳尖的鼻子被迫無奈隻能持續聞著自己腳丫上來自別人絲襪的氣味,以及嘴裡被唾液浸泡逐漸散開在口腔裡同樣味道的汗酸。雖然偽娘的玉足一直都毫無異味帶著沁人心脾的體香,但在這根本沒有多餘的水供清洗的沙漠中,再幹凈的腳穿瞭幾天的絲襪也會發酵出可怕的氣味。

  腳上穿著別人的臭襪子,還要被迫咬著絲襪低頭聞著自己的腳味,這感覺……簡直瞭。

  應該說,這幾天的米芙卡就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身體自由,這幾天鐵面軍的諸般刑具,什麼枷鎖鐐銬繩縛都讓她嘗個瞭遍。每天被以各種姿勢拘束得動彈不得,被鎖著舔腳心玩弄私處最後再來上一頓鞭打。不得不說,這樣的訓練似乎的確有效,此時自己好像真成瞭任人玩弄的玩具。也是現在,她才算是真正設身處地體會到瞭何為奴隸。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權,沒有選擇,沒有尊嚴,像一件物品般的任人擺佈。

  烏奈依舊自顧自地在桌前,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此時捆成一團的米芙卡也沒有權利去看。前幾天她倒是看見烏奈自己寫好瞭一封信,隨後交給看守懶懶地命令他帶出去拿給鐵面軍首領過目,看來是他準備提出與鐵面軍合作的詳細要求瞭。米芙卡本來是不抱什麼希望的,然而僅僅在第二天,那個半個月前與米芙卡見面時放肆野蠻目中無人的首領,就帶著手下鄭重地來到瞭她們的牢門外,和烏奈隔著牢門認真地商討瞭整整一下午。這著實讓米芙卡開瞭眼界,沒想到僅僅是一封信,就能讓那無法無天的鐵面軍首領召之即來,他的背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驚人。

  至於具體的商討過程,被捆在角落的米芙卡沒能聽到,也不知道他們討論出瞭什麼辦法能協助自己救人。此時的米芙卡正呆呆地低著頭,一邊忍受著嘴裡與鼻尖的絲襪源源不斷傳來的酸臭味,腦袋在這濃鬱的氣味籠罩裡幾乎被蒸熏入味,一邊恍惚遲鈍地思考著這一切。不知過瞭多久,她看到寫好瞭信的烏奈伸瞭伸懶腰,把信妥善放好,轉身走到她面前,扯掉瞭她嘴裡濕漉漉還散著味兒的絲襪。

  “搞定啦,已經和他們妥善安排好瞭。明天這個時候,會有一隊鐵面軍押著女奴進入貢旗諾販賣,你要混在她們之中。進城後,拿著我的信物,找一個人。”

  他自顧自地說著,一邊伸手慢慢解著捆住米芙卡的繩子。終於解脫束縛的米芙卡,卻一點也沒有他一樣的悠哉,一邊忍著疼抽掉還纏在自己胳膊上身上的繩索,一邊發問:“我……巴格瑞斯,包括城中的大量官軍,政府人員以及財閥,都是見過我的。這一去不是自投羅網?”

  烏奈哼著小曲,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同身受的緊張,一邊幫她解著繩子,努著下巴指瞭指不知何時已經放在她們牢門口的一個筐子。

  “當然啦,要稍作偽裝。雖然這窮鄉僻壤做不到太完美的程度,但人傢的變裝手法也不是玩笑的,馬上讓你開開眼。”

  米芙卡撅著小嘴,垂頭喪氣地低頭掃視自己身體,嬌小白嫩的胴體此刻淒慘地遍佈鞭痕與繩痕,鮮紅的顏色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醒目。已經鎖瞭她半個月的腳鐐,套在已經纖細的腳腕上留著淺淺的傷痕,此刻隨著走路再次嘩啦嘩啦地發出屈辱的標志聲。她本來想著傍上瞭烏奈,能讓他說情找鐵面軍卸掉這害人的刑具,然而看現在自己被迫需要化身女奴混入城中,自己的小腳丫隻能繼續可憐地被鎖著瞭。

  與此同時,烏奈把手伸出鐵欄,開始掏出放在牢門外的筐子裡的各種不知名的材料,那似乎是他一早就列出清單讓鐵面軍去準備的物品,看起來有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還有一塊牛皮,一把剪刀。

  “好~啦~坐到這裡來,人傢給你理個新造型。”

  烏奈笑嘻嘻地咔嚓咔嚓捏著剪子,米芙卡說實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此刻木已成舟也隻好坐瞭過去。她感受到烏奈一邊梳理著她柔順的金色長發,一邊毫不留情地咔嚓咔嚓剪著頭發。大綹大綹的金發被剪掉飄落下來,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留的秀發就這麼被幹凈利落地剪掉瞭大片。

  米芙卡心疼又委屈地咬著嘴唇,閉上瞭眼睛不去看嘩嘩飄下來的頭發。

  “好啦好啦,別傷心啦,你這小可愛什麼樣子都可愛呢。”

  烏奈一邊說著完全不起作用的安慰,一邊毫不停留地在米芙卡頜下頸邊飛舞著剪刀,大把的金發就那麼順著身體簌簌地滑落下來。等到米芙卡終於睜開眼睛,勉強鼓起勇氣去摸自己剪完的發型,原本的蓋過臀部的金色秀發,已經被剪成瞭還不及肩的小蘑菇頭。嘛,不幸中的萬幸是還好自己天生麗質,可愛的容貌也還能應對這新的發型瞭,看上去清純俏皮地別有一番風味。此時的烏奈,又擺弄起筐子裡的那一堆壇壇罐罐,像是講解一般對著米芙卡得意地一一展示。

  “讓你看看我的秘方,馬上就能幫你變身成全新的小奴隸。”

  掏出來的是各種顏色不明來歷的粉末和粘稠物,米芙卡能聞到植物特有的苦澀與芳香,似乎還有磨碎瞭的動物角質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礦物。她看著烏奈嫻熟地把它們按比例調和起來,然後開始抹在自己剛剪短的頭發上,黏糊糊地包裹瞭一頭,最後再用牛皮裹在外面,點瞭一個火盆把頭湊過去慢慢烘烤。

  烘烤持續瞭快半小時,米芙卡都快感覺自己的小腦袋被熱浪蒸熏得有點恍惚的時候,直到頭上熱騰騰黏糊糊的感覺逐漸收斂,被粘液包裹的頭發逐漸被加熱蒸幹重新幹燥下來,烏奈終於扯掉瞭米芙卡頭上已經幹硬的牛皮,讓幹爽蓬松的短發罩下來,遞給瞭米芙卡鏡子。

  “喏,看看吧。”

  米芙卡半信半疑地接過鏡子,但剛定睛一看就嚇瞭一跳,幾乎沒有認出鏡中的自己。頭上那剛剛被剪短的金色短發,此時卻已經被染的烏黑透亮不帶半分雜色。發型和發色一改,尤其是以前那醒目的金發成瞭樸實無華的黑發蘑菇頭,整個人的氣質都為之一變,如果不是自己的相貌還依舊熟悉,米芙卡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瞭。

  烏奈笑嘻嘻地在背後看著,自誇起來:

  “人傢配置的染發秘方如何?雖然條件不足隻能做到這樣的變裝,但效果也不錯瞭。”

  米芙卡目瞪口呆地望著鏡中的自己。一頭樸素的黑色短發,瘦小的身材再加上身上半愈合有深有淡的新舊鞭痕,沾著灰塵的光腳拖著銹蝕笨重的腳鐐狼狽地站著,沒瞭半點公主的高貴,一眼看去完全就是個落魄的小奴隸。雖然相貌沒有改變,但氣質已然是天翻地覆。不過即使這樣,她的心裡還是沒多少底。

  “但是……認得出我的臉的吧?”

  “放心好啦,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他們處心積慮想抓到的你,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進城瞭?你的形象已經大變瞭,且不說有幾個人會仔細分辨一個路邊的奴隸,就算是看上兩眼感覺有點熟悉,也不會想到你這個頭號通緝犯就在他們身邊。還有,押送你進城的那幾個嘍囉也會掩護你的,進城之後,讓他們拿著我這封信,找一個名叫米絲蒂爾的人,她會協助並指引你後續的一切行動。”

  米絲蒂爾?

  聽到這個名字的米芙卡,驟然如遭雷擊般驚得呆立原地,大腦裡先是一片空白,又忽然浮現出那一夜巴格瑞斯府中的夜宴。她一時不慎被傢奴擒獲,是那名為米絲蒂爾的少女救自己脫險。她自稱是巴格瑞斯府中的侍女,自己當時慌不擇路心亂如麻,也來不及仔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之後緊張的決戰前夕,更是把這件事拋在瞭腦後。為什麼烏奈會提到她?一個普普通通的侍女,卻為什麼和面前這一身是謎的偽娘有著聯系?現在仔細想來,那次夜宴裡米絲蒂爾為什麼要冒著暴露的風險來救素不相識的自己?

  隨著她回頭細細審視這件事,越來越多的疑問和謎團開始擺在自己面前,這讓她不禁毛骨悚然地感覺心悸起來。作為侍女卻與這背景深厚的偽娘有著聯系,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隱瞞這件事?如果說她的侍女身份隻是掩飾,這麼做又用意何在?她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

  逐漸思考的越來越深的米芙卡,此時隻覺得後背發涼地後怕起來,自己當時一時失察,被米絲蒂爾救下時驚慌中竟完全沒有思考前因後果,此時回顧仔細揣度,才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詭異的謎團。可憐自己如今一無所有,在對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仍然隻能硬著頭皮選擇依托對方?

  烏奈看到瞭米芙卡的反應,他似乎依稀意識到瞭米芙卡發生瞭什麼,但出人意料地他沒有表態任何,隻是以十分平常的語氣發問。

  “怎麼,你認識她嗎?”

  “我……我……”

  米芙卡嚅囁著不知如何回答,更對這撲朔迷離的局勢感到手足無措。然而此刻感受到她慌亂的烏奈卻並不為之所動,反而顯得遊刃有餘,枕著胳膊又躺回瞭床上,就像是米芙卡第一次和他見面那時一樣。

  “啊,這樣啊。你的疑慮我大概能猜到,原諒我現在還不能向你吐露真相,但當你真的和米絲蒂爾碰面時,她會向你坦誠相告關於我們的一切。”

  米芙卡沉默著,她不知道面前這永遠神秘不可測的偽娘與米絲蒂爾,對自己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行蹤詭秘她們到底是敵是友,結識她們是幸是厄。然而此時此刻,自己能做的也隻有就這麼一心走下去瞭。

  一夜無話,這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心裡交織著疑慮與緊張的米芙卡自然沒有睡好,隻是想到要憑著這簡陋的喬裝,混入已經被巴格瑞斯控制爪牙密佈的城中就覺得心驚肉跳,心裡實在是沒有多少底氣,就這麼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捱過瞭自己在土牢中和烏奈共處的最後一個夜晚,以至於早上來押送她進城的嘍囉們把她帶出來時,一臉憔悴地帶著黑眼圈萎靡不振,頹廢的落魄樣子更像瞭幾分,可能也算是因禍得福瞭吧。

  和來時一樣蒙上眼睛推進囚車,聽著木車的嘎吱晃動總算是離開瞭囚禁自己一個多月的土牢。不知道又一次在顛簸中行駛瞭多久,解下蒙眼佈的一刻,觸目所及終於不再是深邃谷底的昏暗與狹窄壓抑,重新回到廣闊地面的感覺分外親切,即使是以前司空見慣的荒涼戈壁和頭頂的灼目毒日,此刻也顯得柔和瞭起來。遠處穿過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漠,能夠看到久違的貢旗諾城隱隱的輪廓在烈日下扭曲,但不同的是,那裡此刻已經不是城主治下的邊境重鎮,而是遍佈著巴格瑞斯的爪牙鷹犬與財閥勢力肆意把控的虎穴瞭。

  立馬路邊的鐵面軍遊騎,肅殺地裹著黑袍,高頭大馬上俯視下來的藍色瞳仁淡漠。赤身裸體的女奴們,在鞭子的催促下在鐵鏈雜亂的碰撞聲中,項圈被串成一串,套著鐐銬的一串長腿步履蹣跚著前行踩出混雜的行跡,米芙卡被鎖在隊伍的最後。每一個奴隸都一樣的低賤而落魄,被曬得小麥色的皮膚上新舊鞭痕交錯,幹枯的頭發蓬亂,面色憔悴,有的身無寸縷,大小各異的乳房與凸起飽滿的乳頭,籠蓋著細毛的下體肉瓣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有的如米芙卡還能留下一條遮羞的破舊短褲,但也僅此而已。米芙卡見過那些幹粗活的大叔們,大大咧咧赤膊乘涼的場景,如今年方十五的女孩子同樣赤裸上身隻穿一條短褲,微微隆起的胸脯就那麼無遮無掩地暴露著,小乳頭害羞地挺立起來瞭,這反而顯得更加羞恥,然而她的雙手被短麻繩反綁在後動彈不得,隻能難受地弓背伸著脖子被項圈牽引,跌跌撞撞拖著鐵鏈跟隨著這一串隊伍勉強前行。

  拖曳著的銹蝕鐵鏈發出雜亂的叮當聲,女奴們在鞭子的驅趕下,帶著此起彼伏的呻吟與嬌哼,從駐地一直被押送到貢旗諾城高聳的城門外。在巴格瑞斯奪取城市之後,這裡便在長久的戒嚴後重又開放,隻是把控著城門的,已經是財閥手下作威作福的兵痞們瞭。

  被拴在最後的米芙卡,有些虛弱地細細喘著氣,勉強抬頭忍著鐵項圈的沉重,晃開蓬亂的劉海抬頭仰望高聳入雲的城墻,不知道此行到底吉兇如何。城關之外,大開的城門左右,兩個兵丁沒有披甲,敞著衣服腆出長滿黑毛的肥肚子,吊兒郎當地拄著腰刀,嘻嘻地笑起來,黑黝黝粗糙的大手直接伸過去,捏瞭一把女奴的胸部揩油。

  “這不是鐵面軍的弟兄嗎,又來瞭買賣,不給兄弟們上點油啊?”

  “嗨,這幾件肉貨有什麼稀奇。賣瞭價錢我掏腰包,請兄弟們多找幾個極品婊子樂樂。”

  “客氣瞭。放行!這批貨免稅!”

  兩個滿嘴葷話的兵丁,似乎終究還是忌憚鐵面軍,同時對這一隊臟兮兮萎靡憔悴的女奴興趣也不大,揮瞭揮手便開關放行。

  米芙卡隨著項圈的牽引踉蹌前行,被串聯在一起的項圈限制瞭她脖子的活動與視野,隻能艱難地用餘光遍覽城中的一 切。解除戒嚴後重現繁華的城市,此時沒有瞭以前勾心鬥角的陰雲,但毫無疑問地在豪紳的莊丁與私兵把持下,顯然明目張膽的盤剝與敲詐已然大行其道,成瞭巴格瑞斯名副其實的罪惡淘金地,從剛剛入城時的對話便可見一斑。偶爾路過的街邊,還能看到徒做樣子的官軍,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在值守的崗位上打著盹兒。誰都知道,此刻的他們已經隻是披著官皮的擺設瞭。在城主在背叛下敗於巴格瑞斯的那一夜,除瞭阿希利爾忠心的少數親兵奮戰至死外,大多數長久駐紮於此,已經和把控城市已久的財閥們達成瞭微妙平衡的官軍們,在大局已定之下理所當然地選擇瞭倒戈。此時的他們,在城市暴動的消息被嚴密封鎖,依舊把阿希利爾作為名義上的城主對外宣揚,城市卻已由巴格瑞斯全盤掌控的情況下,他們顯然成瞭徒有其表的擺設。

  呻吟連連的女奴們,在鐵鏈鐐銬雜亂的拖曳聲中被拖到路邊休息。米芙卡低調地坐下來,低下頭盡量用頭發遮住自己的臉。即使造型已經大變,但相貌沒有變化的她,在此刻認識自己的人不在少數的城中,心已然提到瞭嗓子眼,生怕來來往往的行人朝自己多看兩眼,認出瞭自己是誰。

  負責押送她們的鐵面軍嘍囉,其中一個拿著烏奈寫好的信離開瞭,應該是根據他的指使去找米絲蒂爾和自己接頭瞭。米芙卡這樣安慰著自己,低著頭微曲著腿,百無聊賴地端詳沾滿灰塵的小腳丫,和套在上面早已銹跡斑斑的沉重鐐銬。自己的腳趾依舊白皙可愛,然而此時淒慘地沾著沙土,細嫩的兩條細腿腳腕卻套著這笨重銹蝕的金屬,那腳鐐上早已被釘死的鎖孔,此時在長久的碰撞摩擦下早已嚴絲合縫看不出半點破綻,她想不出自己如果真能恢復自由,這堆惱人的鐵塊又該怎麼取下來。

  她又有些喪氣起來,想來被俘的城主和小朵此時處境恐怕比自己更加糟糕,又想到早在妓院的時候巴格瑞斯早就對她二人恨之入骨,現在……想到這裡的米芙卡心臟驟然恐慌地狂跳起來,她們不會已經被殺害瞭吧?

  越想越擔憂的米芙卡,四下看瞭下沒有行人註意這邊,用手撐著地輕輕地挪動身體湊近瞭點看押她們的嘍囉(她和別人拴在一起站不起來),怯怯地用手指拉瞭拉面前的褲腳,小聲問道。

  “那個……先生……你知道城主她們的什麼消息嗎?”

  站在旁邊的嘍囉,自從瞭解瞭米芙卡與讓他們聞風喪膽的烏奈的關系以及要配合她潛入城中的命令,此時已經一改往日的跋扈絲毫不敢怠慢,同樣謹慎地低聲回答:

  “那個女仆,據說被丟到哪個妓院去瞭。至於城主……”

  看到對方吞吞吐吐的樣子,本來就擔憂的米芙卡更是感到一陣強烈不祥的預感,心裡想象的結果變得愈發糟糕,有些情緒失控地追問起來:“你,你說呀。”

  對方似乎是真有些難言之隱,又像是說出的東西難以啟齒一般,隻是墨跡瞭半晌擠出半句話:“你今天估計能看到她的。”

  米芙卡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不死心地想要繼續刨根問底,但就在此時,竟似乎是剛剛好解答他的回答般,遠處的街道上,已經遠遠地傳來瞭依稀的騷亂聲。往來的熙攘人群,此時也不約而同地紛紛朝著那裡逐漸聚集過去,不知是想要圍觀什麼。遠遠地飄忽傳來的,這聲音微弱卻能穿過嘈雜鼎沸的人聲,金屬的清脆鈴鈴作響。那聲音卻驟然讓米芙卡如見鬼魅般的驚惶起來,因為這聲音她已經聽過兩次,不管哪一次都足以給她留下終生難忘的印象。

  是遊街示眾的鈴鐺聲。

  雖然在倉皇出逃的那一夜,她就些許預料到瞭此時的境況有多糟糕,但眼前的殘酷還是讓她難以接受。是啊,那個心狠手辣的巴格瑞斯不可能輕易放過城主的,不如說得知瞭她還活著已經算是好消息瞭。但此時此刻這種境況,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落難的阿希利爾,更不願意看到昔日最高貴冷艷的城主大人,以這種最羞恥的姿態公開處刑在每一個她曾經治下的市民眼前,因為她不止一次地體驗過那種感覺,以及那種羞恥,那種無助。

  然而現實並不會考慮米芙卡的祈求,隨著街道上的騷動逐漸擴大,漸漸由遠而近的聲音也開始使人群向那裡聚攏而去,米芙卡聽到瞭嘈雜的議論紛紛與指指點點,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依舊在項圈鎖鏈的限制下難以站直身子,什麼都做不瞭。街道兩邊圍著的人群已經成瞭人墻,想來以她的身高就算站起來也看不到什麼東西吧。

  米芙卡疲憊地如此想著,然而傳來的聲音卻依舊強烈地撩撥著她的神經,吱嘎吱嘎的車輪聲接踵而至。她不知所措地抬起頭來,赫然看到的是,絲毫沒有被人群擋住的在街道上緩緩駛過的戰車,以及被捆在車頭上,一絲不掛的少女,伴著兵丁肆無忌憚的高聲。

  “囚奴遊街瞭!囚奴遊街瞭!”

  米芙卡的大腦一片空白瞭,她此刻還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恍惚地想走近看個明白,卻被還拴在脖頸上的項圈一下扯倒在地,但依舊混不在意地跪爬著試圖往前。耳邊適時傳來瞭路人清晰可見的議論。

  “那個……那個不是城主嗎?”

  “嗨,上次你有事沒見著?我跟你說啊……聽說城主大人實在瞭得,被俘之後被巴格瑞斯那老頭捆上床肏的時候,還能趁他不備一腳踢掉瞭他三顆門牙呢……”

  “嚯,有那事嗎?那這老頭還不得無能狂怒?”

  “誰說不是啊?聽說這老東西暴跳如雷,泄憤把城主狠抽一頓鞭子,捆在戰車上全裸遊街,然後吊在廣場中央,付五個大子就能上去玩一次……之前已經這麼遊街過兩次瞭,時不時的就來上這麼一回,今天你算是趕上瞭。”

  “我去……那不比咱們白白過眼癮有意思啊。”

  “你去?嗨,我是算瞭,這老頭要價太幾把貴,再說……對著城主……畢竟也不太下得去手。”

  “唉,說的是,飽飽眼福也就罷瞭。”

  米芙卡聽著他們竊竊私語,隻覺得頭暈目眩,然而遠遠的仔細看去,被緊緊捆縛在車頭的美人自己真的無比熟悉。

  此時的阿希利爾,已經看不出往昔的半點風光瞭,白皙高挑的胴體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上遍佈著縱橫交錯的粉紅色鞭痕,兩條胳膊被分開吊起在戰車前端,腳踝捆瞭繩子拉開到兩邊捆成大字型,乳頭也已經被穿洞上瞭乳環,左側的乳房側邊被烙鐵燙瞭鮮紅的“奴”字,又用細鏈連上兩個足有秤砣大小的鐵球,把那碩大的乳房向下墜得變瞭形,隨著鐵球的搖晃,被拉長瞭好幾分的乳房晃晃悠悠,每一次晃動都引起城主的一聲呻吟。灰藍色長發披散下來,絕美的臉龐被黑色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塞進去的超大號口球撐得鼓起,一串串的晶亮唾液,就那麼拉著長絲不斷順著鎖骨淌到酥胸上,又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被眼罩與口球剝奪瞭視力與語言,但在一片黑暗裡,阿希利爾依舊能聽到道路兩側不斷傳來的竊竊私語,以及各種或淫邪或鄙夷的評價。這讓她火紅著臉,在極度的羞恥中身體微微顫抖。然而那雪白中微微泛出誘人的桃紅色的胴體,已是過來人的米芙卡一眼就看出她已經被打瞭高濃度媚藥。

  事實也是如此,甚至他們還別有用心地在阿希利爾的翹臀後,固定瞭一根已經用油潤滑,粗細合適的光滑木棍。由於城主的雙腳是被向後拉起捆在兩側的,身體略微前傾,那雪白豐滿的翹臀便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在戰車的顛簸下不斷晃動,而木棍的位置被調整的並不能深深插入,隻能隨著臀部的顛簸,在那敏感的屁穴附近不斷戳碰著,即使對準時也隻是前端微微插入一絲,然而已經在媚藥作用下欲火焚身,微微開啟的菊穴按捺不住的翕動開合渴望抽插,卻始終得不到撫慰,隻是不斷地在敏感充血的穴肉附近,感受著木棍位置偏來偏去的不斷戳撩,這若有若無的刺激與折磨讓阿希利爾幾乎發瞭瘋。

  母貓般騷媚的呻吟不斷,在雙手雙腳的拘束下依舊難以自持地微微扭動掙紮,口球裡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哼。鞭痕累累的嬌軀蒙瞭一層晶瑩的香汗,滲入傷口後那粉紅色的鞭痕更加醒目,火辣辣的疼痛此時也轉化成瞭性欲,下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淌出淫水,和流出的唾液混在一起,在身後形成瞭一條長長的水跡。 隨著在拘束下受限的掙紮幅度越來越大,阿希利爾呻吟喘息著扭動被分別吊起的玉臂與長腿,車上站在她背後的監刑的兵丁,也舉起瞭手中的長鞭。

  “嘿嘿,大夥都給我看好瞭,看這以前人模狗樣的騷婊子到底有多淫蕩。嗯?是不是?賤奴,被一根木頭都能艸的叫春,是不是爺的大屌滿足不瞭你啊?”

  被扯開胳膊,完全伸展開的美背光滑平坦,四肢被固定完全被剝奪瞭遮蔽,白皙誘人的樣子簡直是施刑的完美部位。鞭子揮過頭頂再帶著尖銳的破風聲揮下,響亮的一聲啪就在後背上炸響。已經呻吟不斷的阿希利爾,就在這響亮的一聲鞭撻裡身體驟然抽搐挺直,口球中傳出含糊的一聲高亢叫聲,下體再也抑制不住地決堤噴出水來,被捆住的手腳如同觸電般顫抖。

  “哇,泄瞭泄瞭……”

  “被大庭廣眾下捆著挨鞭子噴瞭水,真的騷死瞭誒……”

  “不是吧,城主淫蕩成這樣啊?”

  圍觀的人們即使有以往以來對阿希利爾的敬重,然而在這番景象下也難免所剩無幾,雖然還沒有人大聲說出什麼淫語侮辱,但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也已經不斷傳來。無力地被吊在戰車上,渾身濕透筋疲力盡的阿希利爾,自然聽到瞭每一句對她的評價,被眼罩口球蒙著的俏臉更顯火紅,如同失去瞭骨頭一般晃晃悠悠地捆吊在戰車上隨著顛簸搖晃。乳頭墜著的鐵球和玉足的腳尖,還在一滴一滴地滴下晶瑩的液體。還沒有結束,應該說這才是個開始,接下來聽路人的描述,她會繼續以這種姿勢接受著一路的遊行視奸,然後被吊在廣場中央最顯眼的位置,接受每一個付的起錢的顧客的輪奸。

  “不……不……”

  米芙卡兩眼無神地跌坐在地,幾個嘍囉都識趣地鴉雀無聲,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宛如被抽空瞭靈魂。雖然此刻的境況她已經有瞭預料,但發生在眼前時,她親眼目睹瞭阿希利爾的處刑時還是被刺激的幾乎精神崩潰。曾經她們一度勝券在握,到如今,一個赤身裸體被捆在戰車上被處刑遊街,一個滿身塵埃拴著鎖鏈,和最低賤的奴隸一起坐在路邊無人問津。她想不到比這更糟糕的狀況。如果此刻捆在戰車上的人是自己,會是什麼感受?如果是自己落在巴格瑞斯手裡,會不會比此刻的阿希利爾更加悲慘?

  被項圈鐐銬摩破的皮膚傳來火辣辣的痛,她想不出自己要拿什麼扭轉這此時的至暗時刻。很快,城主會被如往常一樣,在廣場的最顯眼位置迎來最恥辱的時刻,而她隻能就這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一直都太樂觀瞭,甚至當結交瞭烏奈,在一無所有的境況裡出現瞭些許轉機時還有些自得地沾沾自喜,然而親眼目睹這殘酷的景象的一刻,就被瞬間打回原形。沒有瞭對其他人,乃至那個還來歷不明不知底細深淺的勢力的依托下,她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誰……有誰能來幫幫我啊……什麼都可以……”

  米芙卡兩眼無光地喃喃自語,但似乎正恰好應和這她無意識的求助,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清脆聲音在頭頂響起。

  “這個奴隸我要瞭。”

  她懵懂地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雙目看不清站在面前的人影,後者蹲下伸開揩幹瞭她的淚水。一身樸實無華的工裝制服,就和街上每一個匆匆路過的行人一般,遮著的大帽子下,幾縷亮眼的淡粉色發絲滑下,桃紅色的杏眼靜靜俯視。那個許久未見帶著一身謎團,卻在烏奈口中已經是米芙卡能依托的唯一救命稻草的米絲蒂爾,此時正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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