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金殿,延伸至最高處的長階上的寶座上,坐著的是塔爾遜帝國現任皇帝,克洛夫.諾魯吉翁四世,今年年過五旬,已是滿頭白發面容幹枯,舉手投足間也已透著幾分衰弱氣短瞭。長階之下的艾瑟亞,跪伏在年紀如同爺爺一般的父親腳下,恭謹地說著一路回京的詳略匯報。老皇帝倚靠在寶座上,老態龍鐘地似睡非睡,半睜著眼睛聽著艾瑟亞的口述,看著面前這個年紀雖小卻已持重的小兒子,幹癟的臉上皺紋終於微微舒展,輕聲問起:
“我兒此來,一路順利否?”
“此一行雖有些波折,托父皇洪福平安歸來。各城市府庫錢糧,兒臣已悉數做過清點,官員人等也已詳細考察,少許不稱職的已做過記錄,是否撤換,由父皇定奪。”
克洛夫蒼老的臉上,疲憊中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慢悠悠地問:“護衛如何?”
“兒臣在西部埃羅拉城外,曾遇神母教賊人妄圖綁架行刺,全賴眾下屬忠心解救。經納格瑞關口返回時,又遇神母教間諜暗算,陰謀奪取城防劫持指揮官,所幸其詭計不逞,六名殺手已盡數伏誅。兒臣以為,如今神母教叛匪愈發猖獗,不止明目張膽行此大逆,其黨羽更已滲透入我帝國多處圖謀不軌,實乃心腹大患。”
艾瑟亞匯報著一路以來的遭遇,他把自己劫持迪達克的事也扣在瞭神母教頭上,反正她們幹的壞事夠多瞭,也無所謂再多一件。鐵峰關的內亂,不管是對皇帝還是對太子,如今可都不能隨便聲張出去。
老皇帝喉嚨裡輕輕“嗯”瞭一聲,沉默片刻,有些無奈地發聲:
“神母教邪黨盤踞帝國多年,行蹤詭秘廣佈黨羽,全國各地,恐怕都有其間諜暗中潛伏,這些年來雖以嚴刑鎮壓,卻收效甚微,一時之間,實難進剿肅清,近年來,朕又漸覺心力憔悴,清剿叛黨之事,從長計議吧。”
“是……還有一事,兒臣在納格瑞關口,收置瞭一名因邪黨牽連獲罪的女奴,詳查後發現其案情似有冤屈,這個……父皇知道,帝國一向嚴刑禁絕邪教,有時些許官員為逢迎上意,不免量刑過重。再者,她作為受害者瞭解些許神母教內情,更在鐵峰關助帝國擊破逆黨間諜,於大局有利,兒臣已將她嚴密看押帶回,然而,呃,此人畢竟與神母教有所牽連,又未完全查清底細,兒臣不敢輕易留她在身邊,特來請示父皇,是否翻出案卷詳查,再做定奪。”
“嗯。這很好,謹慎遠慮,你是出瞭名的,朕一向賞識這一點。留在身邊的心腹下屬,不可不詳查防范,你能主動提這一點,想必心裡已有防備。與神母教有牽連嘛,的確是個敏感問題,不過若查清其可信的話,便也不必小題大做。往年的刑獄案件決斷,都是由你大哥審理批準,你前去問他一二便知。你此次回來,還未見過你大哥吧?”
“是……是。兒臣昨夜進城,今早便前來覲見父皇,還未曾拜會太子殿下。”
階下的艾瑟亞,這一刻聲音微顫地勉強做瞭回答,隨著皇帝的揮手躬身緩緩退出。他隻聽到安詩的案件是由太子審理,便隻覺得當頭一棒心裡暗叫不好,頃刻間已是大汗淋漓。自己本想旁敲側擊地透露出安詩與神母教的牽連,進而自然地把懷疑往太子身上引。作為帝國儲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恐怕也隻有借助皇帝之手予以查辦,可沒想到這一招驅虎吞狼完全起瞭反作用,安詩的案件竟是由太子經辦,自己把她帶回帝都,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太子自己要調查他對他動手?公開叫板挑戰太子,瘋子都不敢幹出這種事來!他一邊躬身快步往外走著,一邊流著冷汗瘋狂思索對策,把她送走?不行,這是欲蓋彌彰,恐怕自己昨夜帶著安詩進入帝都的一刻,就已經有太子的耳目向他報告瞭!
他心亂如麻地走出宮門,太子居住的王宮緊挨著父皇處理政事的曜金宮,隻是看著那宏偉的宮殿此時他都覺得雙腿有些發軟,這,這如何是好?他焦急來回踱步苦思冥想許久,忽地面露苦色又有幾分無奈地抬起頭來——他想到瞭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住在館驛二樓的米芙卡,百無聊賴地順窗外望著帝都繁華的街景,下方人來人往車馬鼎沸的街道,雖擁擠卻井然有序,還有些不少沿街叫賣的各類攤販。昨夜剛剛進入帝都的她們,還沒有得到允許踏入皇宮,也隻能在就近的館驛落腳。三個女孩還在二樓休息,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上來,艾瑟亞不由分說地砰一聲猛地推開門,氣喘籲籲地指著此時不明所以的三個人:“你,還有你,你們現在就隨我去拜見太子!”
“……什麼?怎麼這麼急……”米芙卡還在一頭霧水地問著,艾瑟亞卻已不給她詳細解釋,一揮手:“馬車已經備好,現在就走。對瞭,還有一件事……”他壓低聲音,表情有些難以啟齒。“走的時候,你們記得,把自己那種……呃,最暴露的衣服,穿在裡面。”
三個人在護衛下忙不迭地上瞭車,米芙卡聽瞭艾瑟亞的長話短說,同樣是驚的手足無措,如果真如他所言,安詩的案件是由太子負責,那現在無疑已到瞭最不利的情況。不過讓她們穿好情趣內衣前往,這又是打的什麼算盤?她開口想問,卻看見艾瑟亞伸手打斷瞭她的疑問,隻不由分說地繼續說道:
“昨天忘記提醒此事,如今在帝都,你們兩個隨身跟隨我的,對外就以門客自稱。至於安詩,現在情況危急,隻能委屈你繼續扮演女奴。等會……你們聽我指示,隨機應變吧。”
馬車吱吱嘎嘎搖晃,心事重重的幾人此刻也無心開窗觀看街景瞭。直到馬車隨著衛兵的阻攔停下,幾個人才慢吞吞不情不願地下瞭車,抬頭看著王宮富麗堂皇的門頂,早有仆人上前引著艾瑟亞一行人,進門穿過花草精致的花園候在廊下。梅拉尼引著她們開路在前,卻看見廊下一位侍立的少女護衛,身體微微一側,把搶先上前通報的她輕描淡寫地攔下瞭,梅拉尼眉頭微微皺起卻未發作,冷著臉伸出手來,二人皮笑肉不笑地輕輕碰拳。
“梅拉尼隊長,別來無恙?”
“多謝掛念,瑞貝卡隊長。”
瑞貝卡年紀很輕,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相貌在一眾皇傢親衛中顯得有幾分稚嫩,身材也不高,站在高挑的梅拉尼面前矮瞭好幾分,然而那從容不迫的氣勢,在梅拉尼的鋒芒畢露面前竟沒有半分低矮。她沒有穿那一身華麗的親衛禮服,隻著一件利落的輕裝,一頭灰發簡單地紮條辮子,棉甲護袖紮的緊緊的,腳下蹬一雙黑亮短靴,腰間懸著柳葉刀。
艾瑟亞看見氣氛緊張,忙談笑著快步上前,口氣輕松地打起招呼:“瑞貝卡姐姐,多日不見,我可想你瞭!怎麼,太子不歡迎我等來訪麼?”
“屬下不敢當。”瑞貝卡單膝跪下答禮。“太子就在內堂,正與宰相大人商議公事,九殿下可先進去坐坐,在堂外稍候。”
艾瑟亞本就焦急,便也不多客套,帶著梅拉尼快步入內。米芙卡還未得到允許的一行人,隻得有些窘迫地暫時等候在外。米芙卡看著手握刀柄肅立的瑞貝卡,一時之間有點畏縮不敢動,反而是瑞貝卡善解人意地主動走上前來搭話瞭:“吶,你們是九殿下的人嗎?”
“是……是的,我叫米芙卡。見過大人。”
“哎,現在沒有公事,何必緊張。叫我瑞貝卡就好。不嫌棄嘛,私下叫我一句姐姐也行。”
“可,可以嘛……剛剛九殿下叫您姐姐的,我們豈敢……”
“私下一句玩笑稱呼罷瞭,不必掛心。你們看起來面生,不是帝都人吧?可惜我走不開,不然可以帶你們去逛逛玩玩。”
瑞貝卡毫不見外地說著,這爽朗而平易近人的風格讓原本緊張的米芙卡頓時舒緩不少。她在艾瑟亞身邊見慣瞭一向高傲跋扈的皇傢親衛,就沒有一個正眼看她的,更不要說那個軟硬不吃冷酷苛刻的梅拉尼瞭。然而她沒有想到眼前的瑞貝卡,這位同樣的親衛隊長竟是如此的坦誠近人,沒有半分架子,言辭更是坦誠懇切毫不做作,頓時覺得一股發自內心的親切,心想這太子的親衛隊長,舉止儀態果然不同凡響。她正要答謝,梅拉尼卻已經出來招呼她們進入,米芙卡也隻能尷尬地答一句“失陪”,和莉莉安一起隨著梅拉尼急促的步伐走進屋內。
剛剛跨進屋內走廊,小靴子在木質地板上踏出一陣急促的鼓點,熏香的幽淡氣味,便登時隨風撲面而來。艾瑟亞坐在側下,端著茶杯此時也無心細品,抬頭看見走進來的二人,才苦笑一聲:“來的正好。”還不及待他再說些什麼,適時又是一陣滯重的腳步聲傳來。正廳的門開瞭,正對著往裡走的他們走出一位衣著華麗的老者。艾瑟亞還不待其他人反應,已搶步上前恭敬地行瞭一禮。
“胡澤先生,多日不見身體可好?晚輩還未曾拜會宰相大人,失禮瞭。”
須發皆白的胡澤宰相,那翹起的山羊胡有幾分滑稽,可雖小卻並不昏沉的老眼,卻時時透著幾分狡黠的光,面對恭敬的艾瑟亞,不慌不忙地隨即答禮:“勞九殿下掛念,老臣受寵若驚。身子骨嘛,一向還湊合,和太子殿下商議政事,不免得勞動下我這把老骨頭。”
“先生乃社稷之臣,自然能者多勞。”
“唉,垂垂老矣!”胡澤輕描淡寫地嘆息一聲,躬身行瞭一禮:“老臣還有公事,便先告退瞭。太子殿下正在裡面,九殿下要去,老臣便不耽誤瞭。”
“您請便。”
胡澤急匆匆地走瞭。艾瑟亞帶著二人輕輕一路小跑,進瞭正廳。一踏進門,那股時有時無的幽香便似乎更濃幾分,蠟燭炙烤的水浸玉盤裡香氣氤氳,幾個侍女輕輕調弄著香料。正中的沙發上臥著的,便是塔爾遜帝國太子,亞倫.諾魯吉翁。他面容俊美,看年齡三十歲左右,銀杏色的長發披肩,穿著一身寬松長袍慵懶地臥著,正捧著一本書側頭靜看。艾瑟亞深吸一口氣,滿面堆笑,如仆役一般殷切地一路小跑上來,直接下拜口中高調地行起大禮:
“太子爺在上,請受臣弟一拜!”
“九弟?”似乎才註意到他的亞倫,有些驚喜地放下書起身坐正。“九弟何必行此大禮?你我兄弟何須如此,幾時回來的?一路順利否?”
“謝太子掛念。”艾瑟亞又恭敬地再拜一次,才在亞倫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起身。“臣弟昨夜冒雨進城,今早覲見瞭父皇後來拜會太子殿下,來的遲瞭,死罪!死罪!”
“九弟這一趟出行,看來見識匪淺,隻是倒謙遜的過瞭分。”亞倫笑道,伸手示意他在沙發上坐瞭。剛聽此言,艾瑟亞便又有些惶恐地站起身來:“此次出巡各項考察,臣弟已詳加記錄,隨後便送呈太子殿下。”
亞倫笑瞭笑,嗯瞭一聲,隨後又抬起頭問:“報給父皇便可,給我看作甚?”
艾瑟亞連忙答道:“父皇那裡,我已詳細作瞭匯報,太子殿下當然也得知會。”他又笑瞭笑,壓低聲音說聲:
“再說,臣弟自己想著……父皇如今年老體弱,倦於政事,已不太過問瞭。便是報瞭父皇嘛……最後,總歸還是太子爺處置。”
這話倒聽的亞倫十分受用,侍候的侍女奉上茶飲,他親手拿起一杯請瞭艾瑟亞。又聽見艾瑟亞繼續說著:“這一路當真不太平。神母教的叛黨,如今是愈發猖狂瞭,臣弟在鐵峰關險些著瞭他們的道——那鐵峰關主帥迪達克也是可惡!此人剛愎自用獨斷專行,為內奸蒙蔽,幾乎斷送瞭我等一行人!”
他自然地提出瞭神母教的事,同時順便把一切責任都扣在迪達克的頭上,想試探太子的反應。
“迪達克這毛病確實可惡,我早有耳聞。”亞倫面無表情地說著,“改日我親自寫信責他。再觀後效,若屢教不改,這鐵峰關主帥他也不必當瞭。”
“謝太子。”艾瑟亞忙道,他說到這裡,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浮現瞭一點微紅,小聲說:“臣弟……還有一難以啟齒之事奏請。”
“何事?”
艾瑟亞朝門外一揮手,一陣金屬的叮叮當當聲隨即靠近。兩個仆人架著滿面緋紅嬌喘不止的安詩,把她架進瞭廳中。安詩穿著一身無比性感的薄紗連衣裙,那透明的材質根本遮掩不瞭誘惑的私處,胸前凸起的鮮紅小點都在白紗下若隱若現,烘托著雪白的纖腰和美腿更是誘人無比。更重要的是,那胸前幼嫩的兩點凸起處,竟似乎閃著發亮的金屬光澤,一根金黃的細鏈鎖著兩顆幾乎能掐出水的小乳頭,此時正隨著動作牽引著乳頭隱隱約約在白紗下晃動不止,閃爍的光芒更是平添瞭幾分淫靡。
安詩的手腳都帶著手銬腳鐐,那精致的金色鎖枷說是刑具更像淫具,上面還帶著羞恥意味十足的小鈴鐺,隨著動作鈴鈴響個不停,一雙白生生的美足害羞地蜷縮著,可愛的腳趾間卻掩飾不住緊緊扣著的金色腳趾銬,細鏈雖然細如發絲卻堅不可摧,把她的小巧腳丫鎖的嬌苦難忍不住搓動著,卻又帶起腳銬上羞恥的鈴鐺聲。金色的臂環同樣在背後連著鐵鏈,迫使一雙雪白的上臂隻能牢牢緊靠在背後,玉腕上已經鎖死厚實的手銬,鎖在背後的一雙小手,在此時的意亂情迷中難以自持地不住微微掙紮,胡亂拽扯著手銬的鐵鏈。
“這,這是……”
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即使是亞倫太子此時也看的血氣湧動臉上發熱。他勉強正色剛想問什麼,看見安詩那此時紅如火炭不敢抬頭的臉時,那一向處變不驚的面龐卻在此時迅速露出瞭一絲驚愕,但隨即很快便恢復正常,尷尬地清瞭清嗓子。
“九弟,這是……?”
“說來慚愧。”艾瑟亞此時同樣也面紅耳赤,勉強堆著笑臉低聲答道:“這個女奴是臣弟在鐵峰關偶然遇見,一時心動,便帶瞭回來。卻不料她的案情牽扯到神母教,這件事臣弟著實唐突瞭。”
亞倫有些尷尬,他似乎刻意地不去看安詩,淡然道:“這女奴姿色倒是不錯,九弟千裡迢迢帶她回來,就為此事?”
“嗨。”艾瑟亞湊近亞倫身邊,揮手示意他屏退瞭四下侍女,意味深長地幹笑兩聲:“臣弟這個……年紀尚輕,此等男女之事,總不好自己向父皇開口。再說,迪達克此人暴戾乖張,女奴在他手裡平日隻知監禁凌辱,此等尤物若是死在他手裡,豈不可惜?”
“哦。”亞倫似乎通情達理地笑瞭笑,“九弟如今年紀也不小瞭,平日起居,是該有個女奴伺候。”
艾瑟亞見他語氣平淡,雖然順勢答應但似乎並未深信,咬一咬牙,又招瞭招手示意等瞭好久的米芙卡與莉莉安近前來,朝著亞倫嘿嘿一笑。
“這娘們可不是一般女奴可比,不止長相絕美身材火辣,而且被神母教做過身體改造,同時能滿足幾種樂趣,肉活又嫻熟,簡直讓人欲仙欲死。我順便帶回的這兩位姑娘更是精通調教手段,觀賞玩弄這美奴實在是一大樂事。”
艾瑟亞如此說著,自己已經暗自起瞭雞皮疙瘩,故意表演這淫邪猥瑣的姿態讓他自己都有點犯惡心。但現在別無選擇,想要給自己在太子面前帶回安詩做一個合理的解釋,唯一的辦法隻有一個:自污。必須讓太子相信,帶回這個與他有關的女奴純粹是自己一時色心,毫無對他的威脅想法,才有一線生機。雖然隻靠如此,估計依舊難以讓太子相信,但——困於枯塘的魚,就算無處可逃,能盡量把水攪渾搏得幾分生機,就已經不錯瞭。
得到命令走上前來的米芙卡和莉莉安,兩個人同樣心裡羞的如同火燒,當著太子與艾瑟亞的面調教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安詩,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但她們也知道,這個時候表演隻要稍微有點不自然,等待著的便是滅頂之災。
兩個女孩一拽背後的蝴蝶結,她們的女仆連衣裙都是特制的,背後的帶子輕輕一拉,便立刻解體剝落呼啦啦地一直脫落到腳下,露出兩個小美人的性感身材與火辣著裝。米芙卡穿著僅僅包住胸前兩點與胯下的三點式內衣,黑絲長手套,網襪與及膝的透明黑絲,手裡拿著軟鞭。莉莉安穿著綁帶系頸的情趣內衣,荷葉型的半胸罩托著一對呼之欲出的巨乳,挺翹乳頭幾乎要彈出胸罩,手上是白色蕾絲手套,下身真空穿著油亮肉色褲襪與白色及膝襪,手裡拿著一串鑰匙。
安詩的手銬似乎是一體式的無法打開,帶著鈴鐺的金色鎖環始終在手腕上晃蕩著鈴鈴作響,鑰匙打開瞭連著手銬鏈子的掛鎖,安詩的雙手暫時獲得瞭自由,雖然在背後臂環的束縛下也隻能羞澀地小幅度移動,她隨著米芙卡鞭子的指揮,一邊輕輕跳起舞步,一邊艱難地移動著雙手解開下身紗裙的蝴蝶結,遮蔽下體的薄裙頓時滑落到腳下,白嫩柔軟的美腿與翹臀完全暴露出來,幼嫩的小肉棒早已挺立著翹頭向天,但頂端的馬眼卻塞入瞭一根閃亮的尿道塞,使她的肉棒在興奮中不住抽動挺動,卻難受地沒法滲出一點淫液。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也緊扣著大腿環,壓的柔軟的大腿肉微微下陷,以掛鎖連接限制著她的雙腿移動。隨著脫衣舞的動作,一覽無餘的全裸下體與還裹著紗衣半遮半掩的上身,把裸露與半露的色氣完美結合,衣衫飄動下豐腴白嫩的胸部隱隱約約顫抖著,紅色的可愛乳頭在遮掩下若隱若現。渾身的金屬拘束具,細長牽動乳頭的乳鏈,束縛胳膊的臂環與手銬環,鎖著雙腿的輕便腳銬和腳趾銬,這些金屬飾品更是帶著鈴鐺清脆地不住響動,更添瞭幾分淫靡的氣息。
動作稍微慢一點,米芙卡手中的軟鞭便揮動著啪地一聲在柔嫩的大腿內側響起,雖然力度不大但那情趣性的玩具鞭子,打在最嬌嫩敏感的部位,雖疼痛不足,但那火辣辣的微痛與誘人的微紅痕跡反而刺激得安詩觸電般的顫抖嬌哼一聲,兩腿夾著抖動不止,塞著尿道塞的肉棒不住地抬頭挺動著,可是滿滿的一槍淫液被堵的結結實實,半點都射不出來。莉莉安又同時抬起那包裹著白色長襪的性感美腿,柔軟的絲襪腳底在鼓脹的肉棒上輕踢一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火上澆油的猛烈刺激頓時讓安詩如上雲端,渾身劇烈顫抖著滿臉火紅捂著猛烈鼓脹的下體,含著淚花嬌喘不止:“求……求求……讓淫奴射出來吧……”
“給太子爺跳完這支舞,再說吧。”
安詩仰面朝天粗重地嬌喘著,雙腿顫抖忍著瘋狂分泌淫液卻被鎖的嚴嚴實實的下體傳來的酥癢酸脹,輕輕在手鐲鈴鐺的清脆鈴鈴聲舞動著玉臂與美腿,把腰帶也扯下來,平坦雪白的小腹露出來瞭。米芙卡抬起膝蓋,包裹著黑絲與網襪兩層的柔滑美腿來回蹭著安詩的小腹,安詩滿臉潮紅顫抖不止,白嫩的裸足拖著閃亮的金色腳銬發出一陣鈴聲,腳步一陣凌亂,塞著尿道塞沉甸甸的肉棒挺立著晃動不止。
她顫抖著雙手,被臂環背後束縛的雙臂動彈不得,笨拙地移動著戴著閃亮鎖環的小手,緩緩解開身上僅剩的短小上衣。解體的白紗支離破碎地飄落下來,露出白嫩無暇的一對玉乳,乳房渾圓大小適中,軟彈白嫩的猶如藝術品,微紅色的輕巧乳頭卻穿瞭閃亮的金環,被一條細細的金色鎖鏈鎖死牽引在一起,被迫在牽扯下同幅度地晃動顫抖。最私密敏感的部位卻如同鎖上象征拘禁與負罪的枷鎖,這反差感更讓安詩在羞恥與欲火中興奮與恥辱交織,渾身都在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中敏感不斷升級,最終都化為瞭湧向肉棒末端的洶湧熱流,可惜它一滴不滲地被尿道塞鎖死。
無計可施的安詩,被迫隻能陶醉地不斷揉捏著自己的胸部發泄欲火,渾圓的潔白乳房在手指的抓握下微微變形,帶著金色的乳鏈亂顫鈴鐺響個不停,但此時還是依舊艱難移動著白皙的裸足跳起舞步,帶起鎖縛雙腳的腳銬嘩啦嘩啦抖動碰撞著發出淫靡的鈴聲。隨著在意亂情迷中舞姿逐漸懈怠,米芙卡便適時地一鞭掃上敏感而興奮的嬌軀,使得安詩在刺激中又發出一聲無比誘人的嬌叫。莉莉安也重新拿出鑰匙和掛鎖,再次把安詩的雙手銬死在背後動彈不得,剝奪瞭她揉胸自慰開小差的機會。
自慰被打斷的安詩,已經被欲火折磨到瞭瀕臨絕頂的時刻,這讓雙手被縛的她無比難受,驚慌地徒勞拉扯掙紮著手銬的鏈子,但除瞭發出恥辱的鈴鐺與鐐銬聲之外毫無波瀾。米芙卡又是不輕不重的幾鞭,抽在敏感的大腿與胸口處泛出點點淫靡的紅痕,在渾身若隱若現的微痛中身體不斷發熱。安詩扭動著被緊縛的上半身,拖曳著腳銬與腳趾銬的靈巧雙足在束縛中勉強踩出幾個優美的步態,撐到一舞終瞭,便立刻如同失卻瞭渾身力氣一般軟軟地癱倒在地,在淫欲中沉浸的身體泛著誘惑的粉紅,在地上無意識地顫抖不止瞭,鎖著尿道塞的小肉棒,也淫靡地徒勞挺動不斷。
“哼,勉強完成瞭,那就放你一馬,允許你這淫奴射一次吧。”
米芙卡俯身上去,雖還稚嫩卻穿著三點式內衣與網襪黑絲的性感半裸身體跨坐上去,伸出包裹著蕾絲手套的雙手狠狠抓住揉捏安詩的雙乳,扯得中間的乳鏈飛舞亂顫不止,莉莉安則抬起腿,扯掉左腿的長筒白襪,一隻腳套著白絲,一隻腳露出閃亮的肉絲褲襪,仿佛要給她選擇一般。
“那麼,給你獎勵,用莉莉安姐姐的白絲與肉絲獎勵你的雞雞!”
莉莉安抬起兩層絲襪較為柔軟順滑的右腳,踩住喘息不止的安詩的小肉棒,柔軟的前腳掌從根部一直蹭到頂端,腳趾輕輕夾住尿道塞,然後,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塞摩擦著雞雞內部猛然從肉棒抽出,這猛烈的刺激直接將安詩送去雲端,在嬌叫與劇烈顫抖中渾身觸瞭電一般抽搐,穿著薄肉絲的左腳適時踩上龜頭冠狀溝使刺激更上一層樓,含著滿滿的淫液早已瀕臨決堤的肉棒終於失去束縛,劇烈抽動著猛烈噴出大量白漿,不止把莉莉安的腳心淋瞭個透,甚至把騎著安詩的米芙卡裸露著的平坦美背也淋上瞭大片。
三個絕美而無比性感的少女胴體,此刻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副無比誘惑的玉體縱橫圖。不止是亞倫看的口幹舌燥,連一向矜持的艾瑟亞也覺得呼吸加重,果然在這之前遣散外人是對的。
亞倫面紅耳赤地觀賞半晌,才戀戀不舍地移開目光,勉強幹咳兩聲:“九弟這幾位美人,今日倒讓哥哥開瞭眼界瞭,看來,這男女之事上嘛……九弟也是風流之人。隻是嘛,咱們作為王子貴胄,此等玩樂聲張出去畢竟難看,今後還是低調為好。”
“這是自然。”艾瑟亞趕緊答道:“臣弟說過嘛,此事……畢竟是臣弟考慮不周,把這與神母邪教有牽連的性奴隸帶回來瞭。今日特來請教太子殿下,此人案情如何,可否留用。”
“哦,這樣啊。”
艾瑟亞敏銳地察覺到,當他說到這句話時,亞倫的眼中短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但瞬間又恢復自然。
“這個女奴的案子,我的確審理過,不過是因神母教牽連獲罪的受害者罷瞭。隻是當時鎮壓嚴厲,我也不得不重判。個把女奴,算個什麼,九弟不必多慮,若喜歡帶走便是。”
“如此,臣弟便謝過太子瞭。”艾瑟亞笑瞇瞇地道。房間中的氣氛,又舒緩下來,三個女孩還未擺脫羞澀,忙不迭地爬起來一件件穿好衣服。侍女重新上來,奉上香茶與甜品,亞倫揮瞭揮手示意。
“來,把前幾日東邊進貢的幹鮮,給九殿下他們嘗嘗。”
侍女奉上瞭水晶盤內擺放精美的幹鮮,盤中的,是經烘焙風幹的各類海貨零食,烤過的蝦幹,烘幹魚肋,墨魚幹以及各式各樣的幹貝肉。米芙卡瞪著大眼睛看著,有點不敢下口,艾瑟亞註意到她,笑瞭笑。
“哦,我才想起來,你們是西北邊的洛特拉帝國人,未見過這樣的海味特產。哎,這樣品質的海貨,在我塔爾遜帝國也不多見啊,這些,都是東邊的艾茵國進貢來的。”
米芙卡試探著拿起一隻蝦幹,放在嘴裡慢慢咀嚼,一開始隻有粗糙幹澀的口感,但隨著細細咀嚼唾液浸潤,烤幹蝦的海味便逐漸在口中滲透出來,唇齒間滿是濃烈的鮮香。她滿足地細細品味著,卻在此刻似乎註意到,當聽到艾茵國這個名詞時,一直在剛剛的淫欲中精神恍惚的安詩,那美麗的眼眸中,似乎不易察覺地泛上一絲難辨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