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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不是水牢是精液地獄

第五十八章 不是水牢是精液地獄

  米芙卡在屁股插著半瓶酒接受氣泡灌腸的時候,安詩這一邊的玩弄隻會更加精彩。

  美色更勝一籌的安詩,此時受到瞭更多人的關註。她隻穿著一條肉色的連體絲襪,隆起的酥胸乳頭與肉縫若隱若現。因為對外身份作為性奴隸,安詩進入帝都就被釘死瞭專屬證明身份的輕型鐐銬,雖然此時沒有用鐵鏈上鎖束縛,但身上手腕,腳踝處取不下來的閃亮金色鎖環和項圈,直接證明瞭她性奴隸的身份,這使得玩弄她的人根本肆無忌憚瞭,也根本不用顧及她的感受。

  胸口的連體襪直接被撕開,柔軟雪白的乳房上點綴乳環的小乳頭被不斷揉捏,隨著美藥催情漸入狀態,裸露的軟嫩乳頭很快就牽扯著乳環泛紅著挺立起來,乳環的重量負擔帶來的微痛隨著繃緊挺立更加縈繞著紅亮的乳尖,又伴隨著無比敏感的小肉粒被揉捏玩弄的酥癢難熬。柔嫩的大腿被狠狠揉捏著,被迫高高地岔開抬起雙腿,以羞恥的姿勢雙腿朝天直接展示絲襪包裹下的私處。安詩滿臉通紅地徒勞遮掩著,但下一秒雙手就被抓住背到身後,一把小鎖扣住瞭她手腕的鎖環直接把雙手反銬,這就是她一身的奴隸裝備,隻要一把小鎖就可以把剛剛還活動自如的人鎖成動彈不得的性奴。她這徒勞的抵抗反而提醒瞭圍住她的眾人,在一聲驚叫中,淒慘地銬在背後的小手中也各自被塞進瞭一根肉棒,強迫著她一邊被上下其手撫摸著連體襪包裹的全身摸得香汗淋漓嬌喘陣陣,一邊還要勉強動著被反銬的雙手給身後的人打膠。

  然後是下身,被托住膝蓋抱著身體,安詩圓潤修長的小腿便軟軟地垂下來,在亮晶晶的肉色絲襪包裹下顯得更加柔滑,可愛的小腳丫害羞蜷縮在透明襪尖裡。可是哪怕足底也沒有被放過,腳心的絲襪直接被扯開破洞插入,在絲綢與腳底的雙重包裹下連續摩擦,狠狠地把白漿射進瞭足底的襪子裡,沾滿瞭整個柔嫩的絲足,順著絲襪被扯出的破洞往下流。

  米芙卡勉強歪著脖子看著被玩弄的安詩,一邊咬著口球涎水長流,哼哼唧唧地嬌喘著夾著屁股裡的酒瓶往前爬,很快,黑色的皮眼罩把眼睛也遮住瞭,隻能在項圈的牽引著跌跌撞撞地四腳著地爬著。視野一片黑暗,但傳入耳中的議論與嬉笑聲反而更明顯瞭,能感受到無數熱烈的目光射在自己羞恥的裸體上,議論著這隻香汗淋漓喘息不止的小母狗。想象一下也能想到,這個四肢被蜷縮捆綁被迫變為爬行的雌畜,撅著雪白的小屁股夾著灌腸酒瓶的狗尾巴晃來晃去,雙手被手銬連著項圈像小狗一樣蜷縮在胸前,戴著黑色眼罩與口球淫蕩地半遮臉,披頭散發費力地抬著頭,口水流的滿下巴都是,此時正在被牽著像遛狗一樣繞場展覽,淫蕩的一幕被所有人欣賞瞭個光,自己的樣子真是……

  在無數火辣辣的目光註視與議論下,米芙卡羞恥地像母狗一樣被牽著繞場一圈。口球終於被摘瞭下來,帶著曖昧的口水拉絲離開米芙卡的小嘴。終於到瞭重頭戲嗎,米芙卡讓自己代入久違的性奴隸身份中去。雪白面龐蒙著色情的黑色眼罩,視野黑暗的小母狗,面頰泛紅嬌聲喘息著,但遲遲沒有接收到下一步動作。她聽到腳步聲繞到自己背後,頓時有瞭種不妙的預感,被塞的滿滿漲漲的屁穴都下意識地收緊瞭。果然這傢夥哼著小曲站在自己身後,握住瞭自己菊穴後面的瓶身:“那麼,要來瞭哦。”

  他抓住瓶身輕輕搖晃瞭下,已經脹動難耐的肉壁受到刺激頓時不住收縮,伴隨著米芙卡嬌媚的哼哼直叫,下體流的水都匯成瞭河。

  緊接著,他開始握緊瓶子抽插做起瞭活塞運動,酒瓶本來就光滑的瓶嘴被腸液浸潤,更是冰涼順滑,摩擦無比敏感的後庭肉壁讓米芙卡渾身亂顫跑著調兒呻吟不斷。握著瓶子在直腸裡連續快速抽插,直接讓腸液混合著酒液飛濺,更多的氣泡酒湧進小腹中,米芙卡最敏感不堪玩弄的後庭,嬌嫩的肉壁被滑溜的瓶嘴快速連續摩擦刺激,柔軟的穴肉在經受不住刺激而連連收縮中,米芙卡淫液淋漓的下體瞬間迎來瞭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瞭!太快瞭!下面好漲!噴出來瞭!全都噴出來瞭啊啊!去瞭!去瞭!”

  米芙卡身體挺直猛地夾緊瞭酒瓶,早已漲紅的陰蒂猛烈收縮著下體徹底決堤,像噴泉一般迎來瞭潮吹,大量晶瑩的液體在米芙卡高亢的浪叫中噴湧而出。隨著酒瓶抽插搖晃,更多的氣泡酒灌入腸道,巴姆看準時機猛地拔出酒瓶,本來就在高潮中肌肉緊繃緊縮著肛門,此時突然拔出酒瓶,帶起的摩擦刺激感達到瞭最劇烈的程度,早已灌瞭一肚子酒憋壞瞭的後門也徹底釋放,大量灌入的酒和潮吹的陰門一樣,快要脹壞瞭的後庭釋放出猛烈的壓力,大量酒液帶著無數泡沫噴出後庭,愛液和酒液前後齊噴,徹底成瞭個人體噴泉。

  要壞掉瞭,要壞掉瞭啊啊!

  在這二連噴的無與倫比刺激下,米芙卡嬌小的身體刺激達到瞭最高的程度。潮吹與灌腸絕頂的雙重快感,直接讓高潮的米芙卡無法思考瞭,身體無意識地痙攣著癱在自己那一大灘液體裡,像觸瞭電般連連抽搐,全身的體力都透支瞭。連什麼時候自己被解開瞭束縛,摘下瞭眼罩都不知道。直到稍微恢復瞭點意識,身體依舊如灌瞭鉛般沉重動不瞭一點,全裸著白花花的身體趴在地上,歪著頭喘息著。她不但被玩弄得泄瞭身子,而且是在一眾貴族面前兩個洞一起噴瞭……

  終於有些清醒,想到發生瞭什麼的米芙卡,頓時羞憤交加。自己明明隻是來探查的,卻被這道貌岸然的傢夥連蒙帶騙地上瞭套,好不容易走出瞭性奴隸的陰影,卻主動一頓公開淫亂把臉都丟盡瞭!她氣哼哼地咬著牙,但此時剛剛潮吹的身體哪裡還有半分力氣,依舊隻能尊嚴盡失地撅著光溜溜的小屁股趴在地上,任憑巴姆怎麼調戲她都不動彈瞭。

  “別……別碰我……讓我休息一下……你這壞蛋……”

  “啊,這樣趴著也太不雅瞭,要休息的話,就坐在那正好給大傢養養眼吧。”

  米芙卡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內衣,此時徹底被扯掉瞭,雪白光滑的嬌小玉體一絲不掛,巴姆動作輕柔地把癱軟的她扶在懷裡,拿著一捆紅色的軟繩,開始捆綁米芙卡的身子。已經泄得渾身無力的米芙卡索性隨他擺弄。不知怎麼的,這久違的繩索摩擦細嫩肌膚,勒進皮肉裡限制著行動的緊縛感,竟有些誘人讓她提不起抗拒。性感的紅繩縱橫交織勾勒雪白的嬌軀,把小胳膊交疊捆在背後又吊在纖細的脖子上,胸脯上下勒緊交叉捆縛的繩子,頓時把米芙卡的平胸勒的挺翹瞭不少,連俏皮的小乳頭都泛紅瞭。

  “你的身材太沒料瞭,勒起來才稍微好一點。好瞭,慢慢休息吧,祝你玩得開心。還有約好的美人等著呢,我得失陪瞭。”

  “滾……滾蛋吧,你這好色的混賬。”

  米芙卡被緊縛著無力地拴靠在墻邊,反捆胳膊挺著被紅繩勒的鼓脹瞭點的兩個小乳房,像個公開示眾的犯人一樣,喘息著從喉嚨裡沒好氣地擠出這句話,就那麼迷迷糊糊地靠在墻邊半睡半醒著,聽著耳邊一直響著的觥籌交錯,與此起彼伏模糊的交合的呻吟作為的伴奏。

  她昏昏欲睡瞭,喝瞭酒又飲用瞭媚藥,在潮吹與灌腸噴射後透支的身體很快就進入瞭休眠模式,昏昏沉沉的腦袋不知過瞭多久,隻是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抱瞭起來,並且有些搖晃,此時半睡的腦袋思考能力微乎其微,也意識不到發生瞭什麼,下意識地想活動一下身子,才感覺到手腕與胳膊此時還背後緊緊捆著,上半身身體各處的緊勒束縛感傳進腦袋。

  “嗯……把我解開吧……我該回去瞭……”

  米芙卡微微掙紮著嚶嚀一聲,然而並沒有任何回答。感到疑惑的她這才勉強清醒瞭下腦袋。眼睛微微睜開,映入模糊的視野中的,並不是四周酒會大廳的場景,而是一片讓人不安的黑暗,似乎正在一條漆黑的地下通道裡。自己還保持著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也還在被繩子捆綁著,此時正被幾個高大的蒙面人扛著,快步在地道裡行進。

  自己被綁架瞭!

  此時才反應過來情況不對的米芙卡,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瞬間被嚇的無比清醒,用力扭動著身子拼命掙紮起來:“放開我!救命,救命!”

  可是那後手縛捆的一絲不茍,根本沒有松動的跡象,米芙卡一頓胡亂掙紮反而更緊瞭,繩子直接深深陷進光溜溜的上半身裸體,勒的她齜牙咧嘴,被吊在背後連著脖子的手腕掙紮也勒緊瞭脖子,米芙卡頓時兩眼翻白直伸舌頭。那些人發現俘虜醒來,一通毫無作用的掙紮,他們倒的確把米芙卡放瞭下來,但下一秒她又被狠狠按在地上,唯一自由的下半身,亂蹬的小腿也被抓住瞭腳腕。米芙卡聽到一陣沉悶的鐵鏈摩擦聲拖到自己身後腳邊,隨即,她感到冰涼沉重的金屬壓到自己腳腕上扣住,咔嚓一聲上鎖。再一蹬腿,隻感覺一股無比沉重的凝滯感順著腳腕上的金屬傳遞到雙腿,隨即是刺耳的重物摩擦聲。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腳也被各自栓瞭一個鐵球。

  這下是徹底動彈不得任人宰割瞭。

  剛剛叫喊幾句的小嘴,此時也被撬開塞進瞭一團絲襪,還能隱約嘗出嘴裡微微的酒味,香水味和汗味,不知道是從酒會上哪個女人腿上剝下來的。但米芙卡此時根本無心羞恥瞭,本以為進瞭帝都就安全瞭,沒想到又進瞭狼窩,居然在酒會上被劫持綁架瞭!這是什麼地方?這群人到底什麼來頭?

  上身被緊縛雙腳拖著鐵球的米芙卡,此時被架瞭起來,兩邊的人架著她的胳膊強行押著走,那纖細的小腿兒拖動沉重的鐵球前行實在是苦不堪言,可是押著她的人根本沒有半點手軟。她被硬拖著推推搡搡走過這一條狹長的通道,前面,又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人迎瞭上來。米芙卡聽到兩邊架著自己的人向他報告,那似乎是他們的上司。他們口中說的似乎是什麼密語,米芙卡根本聽不懂,隻聽見最後,那面前的人說瞭一句她能聽懂的話:

  “把她吊下去泡著,再慢慢問話。”

  兩邊的人雙手用力,米芙卡又被架起來押著走瞭,他們架著米芙卡走下一條蜿蜒向下的臺階。一路上都是漆黑的,隻有墻壁上偶爾鑲嵌著的發光石勉強映出一點光,通道四壁都是堅硬的灰磚,米芙卡害怕地瑟瑟發抖起來,這裡看上去也像是什麼用來拷問的地牢。她被帶到最底層,光腳踩在地上,感受到的卻並不是結實的地面,而是密密的鐵條組成的網格,縫隙裡看不清下面黑漆漆的東西,但下面顯然還有空間。她看到蒙面人掀起瞭地上的一塊鐵板,露出一個四方朝下的洞口,這下面是什麼關押犯人的牢籠嗎?

  兩邊押著自己的手登時用力,開始把自己朝那裡推過去,米芙卡這才意識到不妙,要被關在這裡的不就是自己嗎?可是現在手腳都動彈不得,連半點可憐的抵抗都做不出來,就那麼被推到瞭洞口邊緣,在一聲尖叫中被推瞭下去。此時雙手被捆綁根本保持不瞭平衡,米芙卡就那麼慘叫著直接墜下去,那一瞬間,她甚至感覺自己要就這麼摔死。

  噗通!

  心都快狂跳著飛出胸口的米芙卡,感到自己瞬間摔進瞭液體之中,好在是緩沖瞭下墜的力度,但腳鐐上拴著的鐵球在慣性下也力道十足,腳腕以及雙腿都勒的一陣生疼,連帶著身體一起往水裡沉入,眨眼間腦袋都沉入瞭水中。

  雙手被縛根本無法掙紮,被水淹沒的恐慌猛然又襲上心頭讓米芙卡驚慌失措,瘋狂掙紮扭動著反綁的雙臂,交疊捆綁的手腕都紅瞭,可是緊縛卻沒有半分松動。連著鐵球的腳鐐太沉瞭,即使在水中帶著浮力,被拴著的雙腿還是像被大手攥住一般根本蹬不動水。她在水裡撲騰著,用盡求生欲伸著脖子想要探出水面呼吸,又吞進一大口味道古怪的水,鼻子耳朵裡也瞬間大量灌入。

  要……要淹死瞭……

  身上的繩索突然收緊瞭,勒進嬌嫩的身體的感覺頓時又讓米芙卡一陣顫抖,但背後捆綁著手腕的繩子,此時卻傳來一股如救命稻草般的上升力量,隨即順著縱橫勒住上半身的繩索吊住瞭身子,讓米芙卡在水中撲騰的身體穩定下來,嘩嘩的鐵鏈聲傳來,米芙卡的身體緩緩上升上半身露出水面,她才意識到,一條連接鐵鏈的鉤子勾住瞭自己背後的繩子,把自己吊起出瞭水面。此時的米芙卡狼狽無比,上半身被緊縛著用鐵鉤吊出水面,腰部以下雙腳拴著鐵球泡在水裡,剛剛的一頓撲騰弄得渾身濕透,頭發亂亂地沾在臉上,被粘成一團的亂發,一塌糊塗的臉上鼻子上拉著絲往下淌著水,不但粘稠,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等等,這好像不是水,是……被眼前的事實震撼到目瞪口呆的米芙卡,瞪著一雙大眼睛似乎還在呆滯當中不敢相信,直到試探著伸出舌頭,舔舐瞭一下自己黏糊糊的嘴角,一股咸腥的味道傳入舌尖的同時,意識到真相復蘇起來的嗅覺,頓時把下身泡著的大量液體,實際早已散發彌漫的濃烈腥臭的雄精氣味傳入大腦。這哪是什麼水,居然是整整一池子的精液!

  此時一反應過來,頓時感到無比粘稠的液體包裹下身的騷滑,滿頭滿臉氣味濃鬱的白漿還在順著頭發一串串地滴下來,滿嘴的粘稠感與咸腥,被吊在精液水牢裡的米芙卡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她不是沒試過口交乃至丸吞,但這變態的精液泡澡根本不是心理能承受的住的。這還不算,她剛剛幹嘔著呸呸吐著嘴裡還發腥的液體,隻感覺背後的繩子又一松,鎖鏈下放,體重與腳鐐的重量把自己再度往下拽去,又一次墜進瞭精液池裡!

  腦袋瞬間沒入腥臭的粘液中,即使把頭抬到最高也根本接觸不到空氣,粘稠的精液把臉糊滿瞭,米芙卡慌張地想要摒住呼吸,然而這一次卻格外的久,直到精液池裡“咕嘟嘟”地冒起泡來,窒息的米芙卡吊在鐵鉤上扭動著緊縛的身體猛烈掙紮著,被大量黏糊的精液裹住的雙腿即使拴著鐵球,依舊徒勞地踢蹬著,徹底憋不住瞭,張嘴想要呼吸的一刻,吸入的隻有大量腥的令人作嘔的精液,瞬間鼻子嘴巴裡全部黏糊糊的灌滿瞭,大口大口的精液被吞咽下肚,食道裡似乎都被糊住瞭。

  繩索再度收緊,米芙卡又一次被吊出水面,渾身淋滿的精液跟下雨一樣拉著絲往下滴,金色的靚麗頭發都被糊成瞭一團,可愛的臉蛋更是慘不忍睹裹滿白漿。她咳嗽著渾身發抖,邊幹嘔邊大口呼吸,精液混合著口水,粘稠的混合物從嘴裡湧出來,滴滴答答地又滴回泡著身體的池裡。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被折磨到瞭極限,米芙卡終於崩潰的大哭起來。徹頭徹尾的失敗,她被折磨成這樣,卻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終於,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問話的人的腳就踩在頭頂的網格地板上,米芙卡抬頭就能看見他的鞋底。

  “回答我的問題。在貢旗諾城執行任務的烏奈·特洛安。你認識嗎?”

  “呃……什麼……”

  “回答我的問題!”

  冷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嚇得米芙卡渾身發抖,這聲音帶著不由抗拒的壓迫感,直接嚇得此時奄奄一息的米芙卡臉色發白,好像她稍微猶豫一點,就要再把她吊回精液池裡繼續水刑一般。她渾身哆嗦著,抽泣著結結巴巴回答。

  “我……我……隻是……和她見過幾面而已……”

  “米絲蒂爾,是你殺的嗎?”

  “不是!不是!……不是我……”

  米芙卡魂飛魄散地結巴著,語無倫次連謊話都編不出來瞭,聽到這問題的她猛然意識到最壞的情況。神母教!又是他們!竟然在帝都還會落在他們手裡!自己明明以為在九皇子的庇護下來到天子腳下的帝都就會安全,沒想到……而且還是在宰相府的酒會之上,他們的黨羽居然能滲透到這裡!

  她在極度的恐懼下臉色慘白,被酒精和媚藥刺激又被緊縛的身體卻止不住地漲紅,好像煮熟瞭的蝦。被鐵球墜著筆直的雙腿不住發顫,鐵鏈咔咔作響。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我……我叫……米芙拉爾……”

  那聲音不說話瞭,頭頂踩在鐵板上的沉重腳步聲一路走過去,猛地拉亮瞭位於米芙卡前方不遠處的燈。前方黑暗的水牢區域被照亮,米芙卡才發覺自己前方的不遠處還吊著一個人。

  安詩就吊在自己正面不遠處。她此時也被剝的幹幹凈凈,雪白的胴體被繩子緊緊捆縛勒的凹凸有致,那白皙的肌膚與縱橫其上的繩索顯得視覺沖擊力極強,她的姿勢比米芙卡更加羞恥,雙臂直直地綁在身後,雙腿折疊大幅度地分開成瞭M型,已經騷脹發紅還在滴著水的小穴和軟軟地下垂的扶她肉棒,毫無遮掩地正對著米芙卡,好像一隻吊著的母蟹。

  腿彎處被繩套捆住吊起,身上縱橫交錯的繩索同樣延伸向上掛在網格上,把她吊在精液池的上方,由於重量墜著,渾身的繩子受力都吃進瞭肉裡,更顯得嬌軀凹凸有致誘人的白裡泛紅。她顯然剛剛的群交比米芙卡更劇烈,此時被繩子吊在空中渾身癱軟,微微扭動著被緊縛的嬌軀難受的喘息不止,挺著纖細的脖子仰頭朝天,費力地喘著氣。那雪白豐腴的大腿肉被繩子勒出凹陷,圓潤的小腿無力地在懸吊下垂著微微晃蕩,渾身滲著亮晶晶的香汗。米芙卡看著她的樣子,大概也想象到自己此時的狀態,恐怕也和她一樣不堪入目。兩個赤身裸體繩捆索綁的女孩,此時被吊在半空面對面,臉頰火熱地正對著對方羞恥的裸體。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刻,米芙卡就心涼瞭,安詩也被抓來,這說明至少她們的底細對方是一清二楚,根本沒有半分搪塞欺詐的可能性。這一次,是徹底在劫難逃瞭嗎?

  “你認識她吧!”那個聲音繼續問道。

  “我不……我不,我不認識!”

  米芙卡無計可施地心如死灰瞭,隻是大腦一片空白地死挺著一口咬定繼續嘴硬。問話的聲音又靜下去瞭,四周一陣難熬的寂靜,在這黑暗的水牢裡顯得更加可怖,吊縛著自己的繩子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恐懼,無邊的恐懼,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又會跌入腥臭難聞的精液池,不知道對方要如何處置自己,在一切的未知中,米芙卡崩潰地抽泣著,咬著嘴唇緊閉雙眼。下一秒,她又感到上方一滴滴的液體滴落下來,從自己光滑的胸口,沿著微微隆起的青澀胸部淌下來,微黏的液體灑滿瞭軟嫩的乳尖。

  本來就在恐懼中應激到瞭頂點的米芙卡,此時剛一受到刺激隻覺得渾身一顫,失去知覺的下身冰涼麻木再也沒有觸覺,聽到滴滴答答的一陣水聲,她哆嗦著勉強低下頭,看到下身直直的一道灑進池裡的液體,才意識到,自己嚇失禁瞭。被鐵球墜得筆直的雙腿冰冷失去瞭知覺,連尿灑瞭上去都渾然不覺,然而剛剛被滴上液體的乳頭,此時卻控制不住地開始發熱起來。原本粉紅柔軟的小乳頭不住地開始發紅發脹直至堅硬如鐵,一股難熬的癢癢感開始在上面蔓延,並且止不住地逐漸加劇,自己乳頭上被滴瞭媚藥。

  她抬頭看見對面吊著的安詩,此時早已滿臉通紅乳頭腫脹瞭,強烈的催情效果與私處刺激感不斷襲來,軟嫩的乳頭止不住地感覺麻癢難耐,好像無數小蟲子在爬一般,可是被反綁的雙手根本接觸不到半點,隻能眼睜睜忍受著癢脹得快要發瘋的乳頭,在渾身緊縛下媚眼如絲難受地掙紮喘息。白裡透紅的胴體佈滿亮晶晶的香汗,難熬地扭動著被繩子縱橫捆縛的身體,滿身都是誘人的泛紅繩痕。自己的乳頭,此時也癢得快發瞭瘋,拼命扭動身體掙紮著胳膊想要揉一下,然而背後捆住胳膊與手腕的繩子緊的如同鐵箍,一雙小手絕望地扭動著手腕的繩結,卻根本動彈不瞭半分。安詩美麗的臉蛋露出可憐的絕望神色,臉頰發紅,濕潤的雙眼微閉喘息不止:“我……我好難受……”

  “不……什麼都不能說啊……一說,就活不成啦!”

  米芙卡忍著媚藥折磨,咬著牙擠出聲音提醒她。她反應過來瞭,雖然此時混亂的大腦,搞不清一片模糊復雜的局勢,但她意識到瞭這一點,自己是神母教的重要目標,至少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安詩不是,她隻要說出一點東西,失去價值的她立刻就沒有任何存活可能。但馬上她就看見,懸吊著安詩的繩子斷瞭,安詩尖叫著隻是瞬間就撲通一聲墜入下面的精液池,被繩子捆成一團的她根本沒有一點掙紮的機會,眨眼間便沒入粘稠的液體中。這一次沒有能把她重新吊起來的鉤子瞭,被困得動彈不得的她們沉入池底,隻有恥辱地灌滿腥臭的骯臟精液,屈辱地淹死在這淫穢的精液池底一個結局,她聽見沒入其中的安詩,睜大瞭滿是淚水的眼睛,在淹沒前隻喊出一句最後的話:

  “神母教……你們這些魔鬼……”

  他們殺瞭她?

  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的一片呆滯的米芙卡,還未搞清眼前的情況,她聽見腳步聲再度靠近自己頭上,然後是一陣輕微的摩擦聲,她費力地想抬起被繩子束縛的脖子,還是看不到頭頂的情況。但馬上,聯想到剛剛墜入精液池的安詩,她立刻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他們在割斷吊著自己的繩子。連自己也要一起淹死?不對……他們不要活的瞭?為……為什麼……?自己,真的要死瞭……?

  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此刻,大腦裡一片混亂的她,也想不通半點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般,在群淫的酒會上被劫持,被帶到這裡問瞭一堆沒頭沒腦的問題,莫名其妙地,就要死瞭……?我……真的要死瞭?

  回答她的,隻有頭頂繩子嘣的一聲徹底斷裂的聲音,在絕望中萬念俱灰的米芙卡,帶著呼嘯的風聲撲通一聲墜入腥臭粘稠的深淵之中。腥氣撲鼻的精液,無比稠滑地湧進鼻子和嘴,粘稠的液體大量灌入阻絕空氣,直接糊住鼻腔與咽喉。在窒息暈眩中仿佛真的觸及瞭地獄邊緣,還能最後發出聲音的她,絕望中也下意識地和安詩一樣,費盡力氣大聲發出含恨的詛咒。

  “神母教的壞蛋……你們……不得好死……”

  窒息的昏沉中,她似乎聽到,有腳步聲急促地邁下鐵梯。自己的身體,似乎離開瞭粘稠的液體,再一次被人扛在背上。半死不活迷迷糊糊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發生的是真實還是夢境瞭。她隱約聽到,一直在逼問自己的那個聲音,此時聽到她剛剛的叫聲滿意地轉向身邊,說道:

  “怎麼樣,她說的,你聽見瞭吧。”

  “聽見瞭。”

  “好,你可以復命瞭。”

  米芙卡意識到瞭,這句話的對象不是自己,而是他身邊的另一個人。一股糟糕的感覺湧上大腦,她隱約覺得,剛剛自己似乎在絕望中被人利用,無意識做出瞭什麼致命的失誤一般。但還對發生的境況一頭霧水的米芙卡,卻也想不通這失誤的感覺從何而來。她感覺到自己再一次被蒙上眼罩,上上下下地被扛過很長一段路,最終被撲通一聲扔在堅硬的地面上。許久之後,終於恢復瞭一點體力與清醒意識的米芙卡,輕輕掙紮一下,才發現,自己一身的綁繩早已被解開瞭,腳腕上拴著的鐵球鐐銬也是一樣。安詩就在她的旁邊,和自己一樣,赤身裸體渾身難聞的精液淋漓,奄奄一息地癱在地上。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瞭,那些黑衣人此時都不知所蹤,眼前還有些昏暗,天空卻已微微泛白下,是狹窄而不起眼的小巷,背後就是那富麗堂皇的宰相府,這裡,是宰相府的後門。不明所以的米芙卡,與驚魂未定的安詩,此刻還未從恐懼中出來,卻依舊震驚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覷。

  “他們……把我們放瞭?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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