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其道而行。”
艾瑟亞久久地推敲著,他明白給自己這句話的意思。如今帝都內的形勢,的確對於自己似乎已經成瞭一盤死棋。自己失寵受到猜忌,太子與二皇子的摩擦愈發激烈,恐怕很快,就會爆發成翻天覆地的動蕩,而已然身陷無計可施之地的自己,真的有能力應對嗎?
米芙卡給自己的建議,細細思索之下,似乎的確不失為一種破局之策。繼續留在皇宮不測之地,除瞭被迫卷入對方的重重陰謀外,真的已經無計可施。如果目前縱觀形勢已經陷入死局,倒不如真的嘗試以退為進,退出已經風起雲湧的帝都,急流勇退以免裹挾其中。並且……這可能也同樣是一種機會,自己在調查太子與神母教的事,對方顯然已經意識到瞭,那麼自己留在這裡,對方便絕不會輕易露出一點馬腳,相反,一旦自己離開,已經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恐怕就會立即按捺不住地躁動起來。
他想到這裡,隨著深入思索不禁越發肯定這一建議。沒錯,自己進退維谷,難道還躲不起嗎?離開帝都避禍遠走他鄉,讓他們自己鬧去吧,如今帝都內形勢嚴峻,自己是該躲過這一陣子風頭。況且,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們暴露出真面目,讓父皇看個一清二楚的機會。雖然現在的帝都如同一潭死水,但隻要自己離開這裡,這深潭下蟄伏的無數謀劃已久的大魚們,馬上就會悉數躁動起來。這是自己抓出他們馬腳的唯一機會。此時此刻,雖然並未意識到這來自“米芙卡”的建議中深藏的不為人知的企圖,在權衡利弊後,艾瑟亞已是深以為然地對這個決定下定瞭決心。
他站起身來,沒有註意到自己身邊,那位“米芙卡”意味深長的目光:“我即刻上奏父皇,就拿先前納格瑞關口兵變的事為由,主動提出前去視察關防整頓,咱們盡早從帝都抽身。留莉莉安在這裡,把帝都情況隨時密報。就這樣定瞭。”
莉莉安提著裙子,輕手輕腳地走過皇宮裝點奢華的長廊。那黑色帶著雲朵般花邊的精致裙擺優美,但即使搖曳著它走路,莉莉安還是盡可能地想快一點走回去,畢竟時時刻刻處在目光的嚴厲監視下,實在是不太舒服。自從那天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殺案,她和安詩作為九皇子的貼身人員,被帶進皇宮裡審查一番之後,便沒有下文地在這裡被限制瞭行動。現在她們落腳的地方,是專供女仆等皇宮仆役起居的住所,不管是呆在房間還是出去,都有衛兵嚴格地隨身監視,實際上已可以說是軟禁瞭。她輕輕嘆瞭口氣,雖然心裡很掛念米芙卡,但實在是身不由己,四處漂泊寄人籬下的幾個女孩子,能做些什麼呢。
何況,自己作為九皇子的私人女仆,至少行動待遇上雖受限制,但還是有些自由。身份卑微的安詩比自己更可憐,全天被禁錮在房間裡,還時刻戴著拘束具,不但難受而且分外恥辱地作為奴隸被嚴格看押,連上個廁所都要被繩捆索綁,像押送犯人一樣被粗暴地推出去。想到這裡,她盡可能又加快瞭腳步,盡量利用自己的一點點自由,照顧一下不方便的她吧。莉莉安垂下睫毛,輕輕咬瞭咬嘴唇。她一直都很同情安詩,這個長相絕美的可憐女孩,明明是作為受害者,被神母教施加瞭變態的人體改造成瞭怪物一般的扶她,逃出生天後卻依舊被作為罪犯,在鐵峰關為奴時就受盡虐待凌辱,即使被九皇子救下,作為奴隸的低賤身份依舊時刻遭受不公對待。明明她一直很乖巧溫柔,可能是由於長久的調教有瞭心理陰影,連說話都是膽怯地輕聲細語的。這個世界真是無情啊。
莉莉安這樣想著,一路輕輕地跨上木臺階,回到房間門口。房間中,有你一句我一句的談笑閑聊聲傳出來,是下瞭班的女仆在這裡休息聊天的聲音。她在門口停下瞭腳步,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心情,她從半掩的門縫裡向裡張望著,想看看那些皇宮內的高貴女仆們平時都做些什麼。在這裡休息的,都是常年在皇宮值守的專業女仆,不管是相貌還是儀態,以及平時的衣食用度,無不比一般的仆役高出十倍。但也正因如此,這些女仆們個個骨子裡都高傲凌人,面對貴族雖然保持著面上的恭謹嫻淑,但對如今落魄的莉莉安和安詩則一直掩飾不住地輕蔑。
她偷眼看著裡面,五六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都穿著衣料鮮明精致的典雅女仆裝,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地聊著天,一邊享用著點心和熱茶,和工作中坐立優雅的淑女儀態不同,此時在休息中都十分散漫慵懶地坐著靠著。安詩在她們面前跪在地上,低著頭。她還是那副膽怯而順從的可憐樣子,手腳上也依舊戴著拘束作用不大,但充斥著侮辱的賞玩感的金色鐐銬,正跪著艱難地用手一顆一顆地剝著堅果。那些女仆們各自說說笑笑著,看都沒有往地上看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所以我說啊,菲爾德大人他們……”
坐在沙發上,一個面容可愛的雙馬尾女仆,正聲音嫵媚向同僚閑談著官員們的私下,直到隨手摸到手邊的果盤裡,發覺堅果沒瞭,才懶洋洋地抬著那一塵不染的白絲小皮鞋,腳尖挑瞭一下跪在地上的安詩的頭發。
“剝的太慢瞭啦!都沒得吃瞭!”
“對,對不起……手指有點疼呢……我盡快……”
安詩顫巍巍低著頭,小聲回答,手上的速度並沒有減慢,但隨之而來的,依舊是高傲的女仆們七嘴八舌的嘲諷與嬉笑。
“真是沒用的傢夥。在外面這麼久學瞭點什麼,奴隸營的主人們就這麼管教你嗎。”
“唔,這傢夥不是被充做什麼性奴隸瞭嗎,應該用不到這些女仆知識瞭吧。”
“對啊,畢竟你早就不是女仆瞭,以前那點東西也忘光瞭吧。畢竟……嘻嘻,你都成這幅樣子瞭,想必平時也隻需要學著用那副下賤的身體伺候男人瞭吧,確實用不到瞭。”
“是呀是呀!薇婭大人說的對,這傢夥現在本來就是出賣身體的娼妓嘛,我們不嫌你的手臟都是恩賜瞭。”
女孩子們嬉笑地一陣附和。安詩隻是低著頭默默地繼續剝著堅果,這樣的侮辱對她早已是傢常便飯瞭,逆來順受地接受也早已刻進瞭她的大腦裡。但說到這裡興趣起來瞭的女仆們,顯然不打算就這麼過去。她面前那位高傲的薇婭女仆長,抬腳就把她手裡的果盤踢到一邊:“別剝啦,吃膩瞭。現在給大傢講講你的有趣往事解解悶吧。”
“是呀!你在神母教手裡時,她們怎麼調教你的?神母教裡聽說都是個頂個的變態啊。快點老實交代,在那裡學瞭什麼下流的東西?”
“不不,我看還是讓她講講被判為奴之後的事吧,聽說在監獄裡,這種美貌的女囚有的是長官來臨幸的,當奴隸之後還會訓練什麼伺候男人的下流技術……這傢夥一定有瞭出賣身體的不少經驗瞭吧,真是太下賤瞭。”
“聽說你還被做瞭實驗,下面改造出瞭男人長著的那東西?好變態呀嘻嘻,你現在算男的還是女的啊?”
“那東西長什麼樣啊?給我們看看!”
無數侮辱性的嬉笑落在安詩頭上,她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起來,不知為什麼,已經受慣瞭嘲笑侮辱的她,以往早已對這些事習以為常,但此時在這一群女仆的圍觀戲弄之下,卻少見地顫抖委屈起來。但她終究沒有敢違拗半點,在曾經可以想見的無數調教虐待後,無條件的順從已經刻進瞭她的靈魂中。她微微顫抖著起身,深埋著臉,在眾人看熱鬧的無數尖銳目光中,努力克服著心理壓力,在眾人面前一點一點地提起裙擺。
奴隸是不被允許穿內衣的,那薄薄的紗裙下便是一絲不掛,雙手緊緊抓著的裙擺緩緩上升,最終顫抖著沒有半點遮掩地露出潔白的下體以及那無比羞恥的陽具,裹著白絲的纖細雙腿,在極度恥辱中顫抖著緊緊夾在一起。掀起的裙擺之下,一副白嫩柔軟的超小型肉棒與陰囊,軟趴趴地垂在少女本應是平坦的胯下,似乎在那無數火辣辣的目光中瑟瑟發抖。而那一群好奇的女仆們圍著無助地掀著裙擺的安詩,低頭毫不避諱地端詳著那嬌小的羞恥性器,肆意評頭論足著:“哦哦!好小……這就是男人的雞巴嗎?”
“作為女孩子胯下被移植瞭一根這東西,真變態啊像個怪物一樣。”
“好軟……”薇婭直接伸出手去,捏瞭捏那軟彈垂著的小肉棒,那q彈的肉條在女仆的手指間像果凍一般微微變形。她冷不防地用手指彈瞭一下,已經在極度羞恥中微微蜷縮著身體,深埋著頭可憐地哆嗦著的安詩,瞬間渾身發抖地發出一聲呻吟,面頰通紅,眼淚流瞭下來,即便如此,她依舊努力保持著提著裙子展示下體的姿勢,淒慘地站在眾人中央。但沒人在意她的羞澀,一群女仆好奇地探著頭圍觀著那嬌小的肉棒,一邊嬉笑著指指點點。薇婭有些感覺沒趣地站起身,忽然又像是靈機一動地想到瞭新點子,狡黠地壞笑起來:“那就給我們表演表演,你平時發情瞭的話,怎麼用這根東西解決欲望的?”
“我……奴隸平時都戴著貞操帶……不能隨便自慰的……”
“哼,你這種長雞巴的變態淫女,當然要好好管起來。”女仆們七嘴八舌地嘲笑一陣。而薇婭不依不饒地冷笑著,仿佛打定瞭主意要從上到下地審查她一番。
“把衣服脫瞭,就給我們表演怎麼用這東西自慰的。”
聽到薇婭的話,這種羞辱到極點的要求,即使安詩自己略微想象都覺得渾身發燙。被迫要在這一群高傲的女仆中,當眾朝她們展示自己赤裸的私處,以及那羞恥的變態器官,還要當著她們的面,像表演的動物一般公然自慰……但她不敢拒絕,長時間的奴隸生活,被以各種方式虐待折磨,已經讓她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想法,沒有半點違拗勇氣的安詩,隻是雙眼含淚渾身發抖著,一點一點地掀開裙子。
她低著頭,把掀起的裙擺咬在嘴裡,顫抖著雙手,如她們所說輕輕捏住瞭自己胯下的小肉莖,朝著四周好奇的女仆們如同針刺般的目光中,哆嗦著開始緩緩上下擼動,向她們展示自己的自慰。站在這一群像玩弄小動物一般調戲自己的女仆中央,被迫在眾目睽睽下掀起裙子,在無數火辣辣的目光裡用這淫蕩的姿勢擼動自己最羞恥的肉棒,簡直羞恥的讓人幾欲崩潰,即使是受慣瞭調教羞辱的安詩,此時也恥辱的渾身發燙深埋著頭,雖然不敢停歇動作地還在持續擼管,渾身雪白的肌膚已經微微發紅,在極度的精神壓力下微微顫抖。這比起色情的羞恥更像純粹的侮辱,除瞭恥辱感覺不到一絲絲的刺激,尤其是她現在又極度緊張,即使那雙發抖的小手一上一下擼瞭半天,握在手中的那根小肉莖,還是軟趴趴地耷拉著,如同一根泄氣的肉蟲。女仆們也覺得沒趣地竊竊私語起來:“就是這樣嗎?我感覺不對啊。”
“是呀是呀,我聽說,男人在幹那事的時候,那東西好像會變大變直的。”
“喂!你的那根廢物肉蟲不會是壞瞭吧。”
女仆們雖然未經人事,但憑借平時道聽途說的一點點“知識”,也感覺眼前這景象並不正常。已經紅透瞭臉的安詩,渾身發抖著夾著雙腿,卻依舊絲毫不敢放下提著的裙擺,展示著那根嬌小軟彈,此時垂頭喪氣地吊在胯下的小肉莖,勉強開口,帶著哭腔回答:“對……對不起……奴隸硬不起來……”
但回答她的隻有一陣嘲笑。薇婭抱著胳膊,輕蔑地俯視著她:
“擺架子是嗎?你還當你是太子的寵呢?”
“不……不是……不是……”
“那就抓緊時間吧,給我們表演自慰完瞭,就放你走。”
“嗚……”
安詩窘迫地提著裙子站著,露著耷拉在胯下的那可憐的軟肉,她不敢違拗薇婭,已經努力地咬著嘴唇擼著小雞雞想要勃起,可是滿臉通紅在羞恥的慌張下完全硬不起來,嘗試瞭半天,隻能可憐兮兮地哀求:“奴隸太緊張瞭……薇婭大人幫幫我吧……”
“哈?你這賤奴搞不清身份嗎?居然敢指使我?”
薇婭高傲地抬著白嫩的下巴,那一塵不染的白絲與黑色小皮鞋,在面前晃得安詩隻覺得刺眼到害怕:“這根變態東西,讓我摸我都覺得臟。”
“求……求求……薇婭大人,用腳也可以……”
薇婭翹著的白絲長腿抬起來,那黑亮的高跟小皮鞋,直接毫不留情地一腳碾上柔軟的小肉棒。安詩頓時一聲慘叫,直接被疼哭瞭。
“啊!好疼,好疼啊!嗚嗚……輕點……這裡很怕疼……”
“哦,你自己不早說。”薇婭撇瞭撇嘴,這一次她倒的確不是故意的,這些對男女之事僅有耳聞的女仆們對這神秘的器官並不瞭解,不過無所謂,即使此時知道,她們也不會道歉的。薇婭伸著纖長雪白的手指,慵懶地挑掉小皮鞋的鞋扣,一腳把鞋甩到一邊,露出微微濕潤的白絲玉足。安詩還在呻吟著,剛剛那一腳踩得很重,此時嬌嫩的小肉棒微微顫抖著有些紅腫,隨著裹著絲襪的光滑足弓覆蓋壓上來頓時疼的顫抖一下,薇婭並不會足交之類的經驗,這一腳還是沒什麼分寸,但在女仆長柔軟的腳底與絲襪的柔滑下,肉棒還是有瞭感覺,在微微抽動中一點一點昂起瞭頭。
“哇,動瞭動瞭哎,嘻嘻好淫蕩啊。”女仆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竊笑著。安詩的臉愈發紅瞭,隻是保持著乖巧的跪姿,一動不敢動地跪在薇婭蹺著的白絲長腿面前,雙手提著裙擺露著平坦的小腹,以及下方白嫩翹起的小巧肉棒,即使此時勃起,被柔軟的腳底踩壓時也在軟彈的微微變形,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顫巍巍的誘惑呻吟。
“喔,還在一動一動的呢。”薇婭似乎是來瞭興致,似乎是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這對她們來說十分神秘的性器官的一舉一動,那纖細玲瓏的白絲美足,用光滑的足弓壓著肉棒來回搓弄在腳心碾來碾去。不愧是皇宮的女仆長,穿的是最高檔的絲襪,不僅光潔柔和而且無比順滑,恰到好處的透明度與柔軟度在腳尖撐起一個誘惑的形狀,玲瓏可愛的腳趾勾勒出波浪一般形狀的襪尖,被腳趾撐得微微發薄,腳趾,前腳掌和腳跟處在白絲包裹下透出粉嘟嘟的可愛顏色。隨著上下摩擦,無比滑膩的絲綢與足底的軟嫩壓在肉棒上揉摁,直接踩得安詩面色潮紅,不斷吐出誘惑的呻吟。
“哇,真變態啊,你們看這個騷貨還享受起來瞭,被用腳這樣踩。”
“不對吧,不是說要她給我們表演自慰嗎?現在怎麼變成薇婭大人給她按摩瞭,被這傢夥糊弄瞭啊。”
女仆們看著進入狀態的安詩,撇著嘴指指點點,隨著有人出主意一起點頭同意著。“還真是,區區一個奴隸,居然敷衍主人,要懲罰才對。”
“說的對!就應該給她一點教訓。”
聽到她們討論,已經在絲足的搓弄下雙手背後臉色潮紅,挺著小雞雞呻吟不斷的安詩,頓時露出驚恐的目光,看著這群不耐寂寞的女仆們興致勃勃討論著對自己的玩法,有人靈機一動摘下瞭頭頂的發夾。
“用這個夾她的奶子,怎麼樣?”
“哎呀,娜塔莉的花樣還真多,我贊成。不過要是把她的乳頭夾腫瞭,這傢夥反而沒知覺不好玩瞭。”
“那就撓她的腳心?”
“等等,等等,我提議結合一下,大傢一起懲罰這個賤奴才有意思嘛。”
“說的對,那麼就先撓腳心和腋窩,如果動一下,就罰夾十下乳頭。”
安詩嚇得顫抖起來,但即使這樣她還是乖乖跪著不敢動,隻是露出可憐的哀求目光搖著頭。但討論中興趣盎然的女仆們不管這些,剛一愣神,雞雞又被薇婭的白絲腳掌用力一踩:“把腳伸出來!”
安詩頓時渾身猛的一顫,不受控制的嬌叫脫口而出,肉棒頂端在顫抖中滲出晶瑩的淫液。她勉強扭動著身體變換姿勢,把跪坐疊放朝天的腳底從裙底露出來,腳底朝天擺出任憑玩弄的姿勢。安詩穿的是幾乎透明的連體絲襪,隻在乳房和私處做瞭開口的淫靡款式,再加上絲毫不能遮掩皮膚的透明度,像一層白色薄膜般裹著雙腳,完全是女仆們不會去穿的暴露性奴款式。潔白柔嫩的腳心一覽無餘,可愛的腳趾乖巧地並攏著,即使在跪坐的姿勢下有不少褶皺,依舊是誘惑力十足的絲足,比薇婭的腳更勝一籌,再配合她淒美的臉蛋更讓女仆們嫉妒,直接伸出手指挑逗那雪糕般柔軟的足底,隔著絲襪在最敏感的足弓軟肉處刮來刮去。
前面敏感抬頭的小肉棒,還在薇婭的玉足下被反復碾動蹂躪,此時已經不住抽動馬眼滲出淫液,無比細嫩的腳底又在尖尖的指甲下隔著絲襪被劃動軟肉,安詩根本忍不住,第一下就身體劇烈一顫,口中也控制不住地發出“呀”的一聲。
“哦!動瞭動瞭!”女仆們一陣歡呼,馬上就有人拿著發夾,一邊令人畏懼地“咔噠咔噠”夾著,朝安詩水嫩的乳頭靠近過來。
安詩驚恐地搖著頭,面對那可怕的發夾不斷靠近,還在努力忍受著薇婭的腳底踩踏,肉棒慘兮兮地在腳下抽動著,同時敏感的嫩足不斷傳來刺癢,那帶著鋸齒的發夾同時在這時夾緊瞭嬌嫩的乳頭。
“呀啊!”
安詩直接滿臉潮紅含著眼淚,乳頭被夾緊的脹痛如電流一般傳遞到同樣悸動著的足底與肉棒,但女仆們對這反應隻有嬉笑。“這才第一下呢,忍好瞭!”
二!
三!
四!
被不斷夾著乳頭的安詩,痛苦含著眼淚搖晃著腦袋,蜷縮著的腳心同時又被指甲用力刮瞭一下,她發出瞭誘惑而嬌媚的呻吟。其實痛感並不劇烈,但身體的多處敏感部位,此時在同一時間受到刺激挑逗,簡直難受的人無比煎熬,再加上薇婭的足交並沒有什麼技巧,那動作粗暴的搓動雖然的確能持續帶來快感,但這一絲絲的快感又始終若隱若現在釋放的邊緣徘徊,真是難受的無以言喻,更讓她心慌的,是下體除瞭肉棒的另外一處私密部位,在這煎熬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開始產生的一絲酥麻。
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安詩,驚恐地連連搖頭,但沒人關心她的想法。隨著指甲刮弄搔癢的絲襪小腳已經難受地蜷縮摩擦著,一絲絲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傳來,而薇婭的足交絲毫不停,帶著壞笑的女仆手中的發夾,已經伸向瞭略微紅腫的乳頭,在安詩嚇得不住搖頭的絕望目光中張開到瞭最大,然後咔噠一聲咬上乳頭尖端。
“最後一下瞭!”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詩帶著顫音的慘叫響徹瞭房間,她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連疊放著任憑玩弄的雙腳都繃緊瞭,圓潤的腳趾這一刻大張開把絲襪都撐薄。女仆們幸災樂禍地嬉笑著,但下一刻才發現,安詩跪著的雙腿下,一灘晶亮的水泊正在逐漸擴大。原本不屑地笑俯視著她,用腳尖挑弄著她的薇婭,此時也意識到什麼地震驚睜大瞭眼睛,感受到腳尖上傳來的一股溫熱,以及絲襪尖端逐漸擴散的濕潤感,她驟然瞪大瞭眼睛站起身來。半天才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
“這……這傢夥尿出來瞭?!”
安詩絕望地流著眼淚,急得努力地想要止住,那倉促不知所措的小手,徒勞地笨拙捂著下體。但那當然無濟於事,已經捂不住瞭,失禁的身體也根本控制不住,晶瑩溫熱的液體順著她捂住下身的手指縫往外流,淌的滿地都是。她絕望的目光剛抬起來,就看到同樣被尿液沾透瞭的薇婭的腳,潔白的絲襪被染的近乎透明,纖細粉嫩的腳趾此時都清晰可見,配合上面的,是一張已經冷若冰霜的臉以及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安詩頓時嚇得癱軟在地,渾身發抖著不知如何是好。女仆們避之不及地紛紛退開,厭惡地一陣竊竊私語:“這個隨地排泄的賤人,真是惡心到傢瞭。”
而那面如冰霜的薇婭女仆長,此時那漂亮的杏眼更是瞪出令人心悸的目光,被淋濕的腳尖上,溫熱的液體還在慢慢往下滴。已經嚇得渾身癱軟的安詩,哆嗦著手胡亂地想要去擦,下一秒直接被一腳踢倒在地,薇婭冷冷地站起身,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安詩,隻瞪著眼睛說瞭一句:
“給我舔幹凈。”
嚇得渾身發抖的安詩,在薇婭高傲逼人的目光與周圍女仆們毫不掩飾的厭惡中蜷縮著身子,跪在那一灘閃著光芒的水泊面前。
“對……對不起……嗚……我,我……”
她眼淚汪汪地張著嘴,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聽不懂人話嗎?!”
冷冷坐著的薇婭眉毛一擰站起來,安詩徹底嚇得崩潰瞭。她趴在地上,哭著在無數難熬的目光中伸出舌頭,慢慢地俯下身子,楚楚可憐的含淚面龐逐漸湊近瞭地上的那一灘尿液,顫抖的舌頭,一點一點地靠近。
在這一刻,一直在門外偷看的莉莉安,終於徹底抑制不住瞭,她本想早就進來打斷她們的霸凌,可不知為什麼,看到被女仆們調戲的安詩這一番景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一直沒有做什麼,反而在外面靜靜偷看,甚至看得有些呼吸急促瞭……直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負罪感,看著可憐的安詩心裡的不平終於徹底流露出來。她直接推開門,噔噔地跑進來,把舌頭已經快接觸到那一灘液體的安詩抱在自己懷裡,叫著:
“不許欺負人!”
女仆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瞭一跳,在闖入的外人面前,那原本高傲鋒芒逼人的氣息頓時亂瞭,一群人裝著若無其事地紛紛退開,就連那氣勢洶洶的薇婭,此時也有些尷尬地清著嗓子,偷偷伸腳把鞋子夠瞭回來,重新擺出瞭平時那優雅得體的姿態坐回去瞭,一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喝茶的喝茶吃甜點的吃甜點,有些心虛地稀稀拉拉辯解著:“誰,誰欺負人啦?我們管教管教這個奴隸而已。”
“是呀是呀,這傢夥居然在地上失禁,真是惡心死瞭。”
“沒意思,走吧走吧。”
女仆們七嘴八舌地小聲辯解著,一股腦地離開瞭,隻剩下緊緊抱著的莉莉安,和還在小聲啜泣的安詩依偎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瞭。莉莉安緊緊抱著她,感受著懷裡柔軟嬌軀恐懼而傷心的顫抖,她抱得更緊瞭,如同想就這麼給對方一點安全感一般。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隻有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與體溫,不知過瞭多久,莉莉安懷抱中的安詩,才輕輕地動瞭一下。
“要去……把尿舔幹凈……”
“不要去。”莉莉安不松開手,依舊緊緊地抱著她,像是要把勇氣註入給在無數的羞辱與譏諷中顫抖著的安詩。
安詩的目光,怯生生地低垂下去:“不舔幹凈,薇婭大人會生氣的……”
“你要去的話,就把我按下去幫你舔吧。”
“不,不……為什麼?”安詩慌亂的目光,困惑地投上來看向,目光清澈地註視著自己的莉莉安,她溫柔的面龐,無所謂地輕輕笑瞭一下。“因為是朋友啊。”
“不……我不配……所以為什麼……要把我這種下賤的罪奴叫做朋友……”
“跟任何事都沒有關系,因為是朋友啊。”
安詩呆滯在瞭那裡,在這一刻,她仿佛那瑟縮的靈魂都陷入巨大的震撼一般,這個早就在無數次的調教虐待中,已經變得卑微而麻木的女孩,在曾經被逮捕為奴,以卑賤的身份被無數人凌辱過也依舊逆來順受,但在曾經的同僚女仆們,曾經和自己談笑共事的同伴們肆意的調戲侮辱中,心理防線終於瀕於崩塌。此時此刻第一次聽到,這個仿佛和自己此生早就無緣的詞語時,她含淚的目光呆滯瞭,長時間在恐懼與恥辱中搖搖欲墜的情感,在這一刻終於如同洪流般釋放出來。那美麗而淒慘,一直都在主人面前保持著卑微賠笑的面龐顫抖起來,終於在莉莉安懷裡肆無忌憚地流下眼淚,大哭起來。
“嗚……是,是朋友嗎?!”
“啊,是啊。”莉莉安抱著懷裡哭泣顫抖的女孩,她感覺到,在自己面前,安詩那股因卑賤身份而遠離她們封閉自己的壁壘似乎在逐漸融化,面前的人,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對自己流露出內心的情感。她咬瞭咬嘴唇,想起剛剛與女仆的對話裡第一次聽到的信息,猶豫瞭一下,輕聲問道。
“你……以前就認識她們嗎。”
聽到這句話的安詩,身體再度下意識地顫抖一下,美麗的眼睛中流露出哀傷,她沉默一下,隨即點瞭點頭:“是的。”
“……一直沒有說起。我以前……就是太子的女仆。”
這句話讓莉莉安感到一陣心驚,果然是這樣嗎?緊接著,一直保持的困惑又包圍瞭她,本來應該是在皇宮裡,和這些優雅的女仆們一起的安詩,是怎麼淪落到變成最低賤的性奴隸,囚禁在千裡之外的鐵峰關作為軍妓飽受凌辱的?回想起來,和安詩在納格瑞關口初次見面開始,無數的謎題便從始至終圍繞在這個女孩身上。她似乎對納格瑞關口與迪達克將軍,乃至現在的太子都瞭解些不為人知的內情,卻又始終不肯明說。神母教幾次想要殺她滅口,似乎同樣和她有著奇怪的聯系。作為太子的女仆,為什麼會淪落成如今這幅樣子,她的身世,她的來由,一切都如同謎一般,在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
但莉莉安並不多問瞭,她不像米芙卡那樣,在無數次的顛覆中養成瞭深究與思考的敏感,雖然心裡帶著無數疑問,但看到瑟縮的安詩,她閉上嘴,把自己想要發問的話藏在瞭口中。如果有難言之隱的話,自己就不要再逼迫她脆弱的內心瞭。既然是朋友,就給她隱私的餘地吧。
坐在華麗的辦公椅上,克洛夫靜靜地看完瞭艾瑟亞送上來的請示,他捋著斑白的胡子,不知在思考什麼地低著頭沉默半晌,許久,才淡淡發問:“也就是說,你下定主意親自前往查驗瞭?”
“是。兒臣決定瞭。”跪伏在地的艾瑟亞並不抬頭,恭敬地回答著。克洛夫的目光,逐漸從桌上的報告,移向下方靜靜等候著回應的兒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久歷政局的雙眼,深邃的目光隻有在此時輕輕搖曳一下。
“按理說,此事派使者前往記錄,也就夠瞭。為何想到要親身前去?”
“兒臣慚愧。”艾瑟亞並不抬頭,早就組織好的語言,說的不卑不亢。
“先前兒臣奉命辦差,多有差失,如今想起愧疚無地。無能為父皇分憂,足見兒臣平日經驗淺薄力有不逮,如今想趁此機會,親自歷練一番。”
克洛夫靜靜地端詳著艾瑟亞,那蒼老的面龐與稚嫩的小皇子相對,在恭謹而沉悶的問答聲中,不知是父子冥冥中的感應一般,一股隔閡的淒涼感,無聲地彌散在彼此之間。克洛夫默默地盯著報告,淡淡開口。
“你有此心,朕自然同意。半月之後,便是帝都隆重歡慶的阿泰倫節,不過節之後再起行嗎?”
對不起,我等不到那個時候瞭。艾瑟亞在心裡默默嘆息。正是不能在帝都過節,在這舉國祝賀,群臣朝拜相慶的節日裡,在如今各方勢力暗流湧動的危局下,這場各懷鬼胎的歡慶,勢必會演變成劍拔弩張的激烈暗鬥,自己是萬萬不能牽涉其中的。
“正是因為佳節將至,朝賀繁忙,關城安防才尤為重要。”艾瑟亞答道。“兒臣不敢遷延,如今多事之秋,盡早安頓關隘防務才能確保太平。節日不能膝前盡孝,兒臣有愧,願預祝我皇福祚綿長,聖治萬萬年。”
“好吧。你的祝福,朕收下瞭。你去吧。”
“謝父皇,願您的聖暉照亮兒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