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六點五十時，鬧鐘響瞭，折騰瞭一晚上，睡眠嚴重不足，睡醒的時候我人還是懵的。

　　等我從衛生間洗漱好出來，整個人還是焉焉的。

　　早餐是老爸做的，媽媽等下要送姐姐去動車站，現在還在房間睡覺。

　　至於導致我睡眠不足罪魁禍首，現在也在房間裡面睡覺她是十點二十的動車票。

　　老爸穿著便服坐在餐桌上，一邊喝粥一邊玩手機。

　　我去廚房給自己盛好粥來到餐桌，老爸抬頭看看著我，問道：「昨天晚上沒睡好。」

　　我喝瞭口粥，無精打采的應著，「嗯。」

　　老爸笑瞭下，問道：「沒手機你也能睡不好？」

　　老爸說完又接著說道：「你可別想著不去補習班啊！你媽那邊，你是知道的！」

　　「嗯，我曉得！」

　　……

　　吃過早飯，老爸開車送我去補習班。

　　媽媽給我報的是一個課程30節課，都是早上的課，一個早上兩節，一節課一個小時二十分鐘。

　　我算瞭下，周末兩天就是四節課，上這一個課程要兩個月時間，忽然好心累。

　　這個課程是理科的基礎鞏固，對於我這基礎不牢靠的人來說完全的對癥下藥。

　　從同班同學嘴裡得知這個課程的價格，貴到我都不敢不認真聽，早上的課聽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一絲一毫的知識，畢竟漏掉的知識可都是錢啊！做卷子時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導致兩節課上完瞭，我都沒發覺，從補習班出來時人還有些飄。

　　老爸則是早早等在外面。

　　坐上老爸的車，他倒著車問道：「中午吃什麼？」

　　我身子靠在座椅上緩緩說道：「都行。」

　　剛才上課一直繃著精神，現在精神一放松我人開始困瞭。

　　老爸轉頭看瞭我一眼。

　　「那還是叫外賣吧。」

　　「好。」

　　對於困成狗的我來說，這個主意我是雙手雙腳贊成。

　　老爸把手機遞給我讓我自己點外賣。

　　我接過老爸的手機打開餓瞭麼，然後下單。

　　……

　　回到傢，外賣也到瞭掛在門口把手上，媽媽送姐姐去動車站還沒回來，我和老爸兩個人在餐桌上吃飯。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給自己補覺，我是被尿意憋醒的，我看瞭眼床頭櫃上的鬧鐘一點四十七分，睡瞭二個多小時。

　　醒瞭後，也不敢多睡，明天就上課瞭，我怕等下睡太久晚上睡不著。

　　我來到衛生間上廁所。

　　媽媽端坐在沙發上和人打著微信電話，茶幾上放著兩個水果盒，是姐姐處理好的蘋果和草莓。

　　媽媽時不時拿起小叉子插起一塊蘋果放進紅唇裡。

　　媽媽穿著自己的便服，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胸部渾圓飽滿，小腹平坦腰肢纖細，下面是黑色半身裙長度至腳踝處，裙擺上刺著復古的圖案，豐臀碩大挺翹很是誘人。

　　媽媽開著免提，我站在走廊這邊都可以清楚聽見媽媽電話的內容。

　　我聽著電話那頭略帶磁性的聲音，還有那一口一個寶子，寶子，親昵的叫著媽媽的語氣。

　　嗯，這熟悉的配方，是林姨。

　　「寶子，那個尾款下來瞭嗎？」

　　媽媽叉起一塊蘋果，含糊說道：「下來瞭，折騰瞭好久。」

　　「哎，下來瞭就好，那些老板就在喜歡付尾款的時候磨磨唧唧，他們給情人花錢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磨嘰……」

　　林姨直白的話，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出聲，媽媽聽到聲響扭頭看瞭我一眼，也沒理我而是繼續和林姨聊天著。

　　我也沒聽下去的欲望來到主臥室找老爸，老爸正在電腦旁打著鬥地主。

　　看見我來，老爸說道：「醒瞭。」

　　「嗯。」

　　我站在老爸旁邊看著屏幕裡瞬息萬變的局勢，指揮道：「老爸，出2。」

　　……

　　我和老爸在輸到瞭第四局鬥地主後，老爸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響瞭，阻止瞭我們倆的慈善行為，我看瞭眼來電顯示安總。

　　老爸拿起手機走到室內陽臺那接著電話，我看屏幕裡已經開局瞭的鬥地主。

　　為瞭老爸的豆子著想，我坐到老爸的位置上替他征戰四方。

　　我剛打完兩把，媽媽就走瞭進來拍瞭拍桌子。

　　「怎麼瞭？」

　　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媽媽。

　　媽媽把好幾套試題扔到我面前。

　　看著那幾套試題，我頓感頭皮發麻。

　　「這？」

　　媽媽明媚的桃花眼盯著我，說道：「你們補習班的老師改瞭你的卷子，推薦我給你買的習題……」

　　我輕聲的問道，同時在心底祈禱著不要出現最壞的局面。

　　「所以？」

　　「你還不去做！」

　　媽媽伸出手扯著我的臉把我從椅子上拉起。

　　回到房間，看著桌子上那三本合起來有三指厚的習題，我頓時感覺到這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媽媽給我倒瞭杯水放在我旁邊，出去的時候囑咐道：「好好復習！」

　　我嘆瞭口氣老老實實的抽出那本物理習題本，打開，認真的做瞭起來。

　　做完物理的幾套習題，我腦子就開始有些暈暈乎乎瞭，剛想著偷懶。

　　媽媽拿著切好的蘋果進來，她把盤子擺在桌面，然後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

　　帶起一陣香風。

　　「媽，沒這必要吧！」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我看著媽媽小聲反抗。

　　媽媽沒有理會我，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認真學習。」

　　媽媽身上穿著那套便服，黑色半身裙下的雙腿交疊翹起，腳上穿著的深藍色的居傢鞋一晃一晃的。

　　我把視線移回卷子上面，認命瞭，開始做起瞭卷子。

　　鼻尖時不時有媽媽身上的體香繞過，讓我的心裡泛起瞭陣陣漣漪，做瞭幾道題目後就再也無法專心下來瞭。

　　我把視線朝著一旁的媽媽望去，悄悄打量著。

　　墨色的長發被媽媽用一根黑色發繩綰起，露出白皙修長的玉頸，未施粉黛的鵝蛋臉白皙精致，螓首飽滿圓潤，淡淡的柳葉眉，瓊鼻小巧挺翹，紅唇緊抿。桃花眼含著水光，眼角那顆淡淡的淚痣成熟嫵媚。

　　媽媽用手撐著的腦袋，歪著頭含水的桃花眼溫柔的註視我，我能從媽媽明亮的雙眸中看見自己的身影。

　　我知道媽媽很漂亮，不然初三那年我也不可能偷拿媽媽的絲襪做傳統手藝。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我隻覺得媽媽比以往更加漂亮，渾身泛著柔光，我一時看得有些癡瞭。

　　媽媽曲起食指叩擊著桌面說道：「你不做題！盯著我看做什麼？」

　　我心有所想，脫口而出感慨道：「媽，你真好看……」

　　媽媽淡淡的看著我。

　　「然後呢？」

　　「我又不是習題，做題！」

　　媽媽大聲說著，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下渾圓飽滿胸部上下起伏著，呼之欲出。

　　被媽媽這麼一罵我從那癡癡的狀態回過神來，哦瞭聲，我繼續做題。

　　可心中那泛起的漣漪卻久久無法平息。

　　做瞭好幾套題後，我小聲問道：「老媽，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媽媽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打開看瞭看時間，然後拒絕瞭我，「這才做瞭多久啊？」

　　老媽！我都做瞭快兩個小時瞭還不久嗎？我心裡吐槽著，可不敢說出來。

　　不過好在我準備做第二張卷子的時候，老媽出去倒瞭個水，讓我有瞭喘息的機會。

　　我趴在桌子上還沒休息沒多久。

　　「我一離開，你就開始偷懶？」

　　媽媽站在一旁蹙眉，看著我。

　　「我……」

　　被媽媽督促學習瞭一下下午，花費瞭許多腦力，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都覺得飯比平時香瞭不少。

　　我一邊吃一邊誇老爸手藝見長瞭不少，惹的老爸在一旁哭笑不得。

　　媽媽則是在一旁，扶著額頭，很是傷腦筋。

　　吃過飯洗瞭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媽媽用手撐著腦袋歪著頭溫柔註視我時的倩影。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瞭一點多才睡著。

　　……

　　早上來到教室，整個早自習我都無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一早上的課，都心不在焉的在上著。

　　我發覺自己最近變得有些奇怪，開始有些在意媽媽的穿著打扮。

　　中午放學回到傢。

　　打開門進屋，媽媽在廚房裡做飯，我一眼就瞅見吧臺上的一個快遞。

　　我拿起那個快遞看瞭看，從快遞信息表上可以看出這是姐姐買的快遞，但是隱藏商品信息我看不出姐姐買瞭什麼。

　　我拿著快遞，拉開廚房玻璃門晃瞭晃手裡的快遞問道：「老媽，牧之這是買瞭什麼？」

　　一身職業裝的媽媽在炒菜，沾水的青菜下鍋帶起一陣厚重的油煙，即使開著抽油煙機也還是嗆人，媽媽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捂著鼻子咳嗽著。

　　媽媽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自己拆開看，牧之說是這是買給你的。」

　　「行。」

　　我來到吧臺把快遞拆開，裡面是個小米電話手表，嗯，櫻花粉的。

　　我試著想瞭下自己用這個的電話手表付款的場面。

　　嘖，有點小騷。

　　媽媽端著菜出來看瞭眼我手上的電話手表，說道：「挺好，這樣你就不需要手機瞭。」

　　我聞言看著媽媽，說道：「沈女士，為什麼我就不需要手機瞭？」

　　「呵呵！」媽媽給瞭我一個你自己明白的眼神。

　　「誒……」我還想在說些什麼。

　　媽媽看著我，說道：「吃飯。」

　　「誒，好。」

　　我把未說完的話咽回肚子，來到廚房打開櫃子拿出碗給自己盛飯。

　　吃飯的時候，我問道：「老爸呢？」

　　媽媽吃著飯，說道：「他中午有事不回來。」

　　我嘴裡嚼著飯含糊說道：「嗷。」

　　吃過飯，我來到客廳給這個電話手表開機連上wifi，把微信登上，回到房間翻出藍牙耳機連上，我來到客廳給姐姐打瞭個微信電話過去。

　　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瞭。

　　「顧牧之。」

　　「嗯？」

　　姐姐在宿舍裡，電話裡不時有她舍友的聲音傳來。

　　我看著手上這個粉色的電話手表，說道：「手表買的很好，下次別買瞭。」

　　姐姐笑著說道：「你是在誇我嗎？」

　　「嗯。」

　　「謝謝誇獎。」

　　「不客氣。」

　　扯瞭會兒皮，我問道：「吃飯瞭嗎？」

　　姐姐嘴裡嚼著飯含糊說道：「在吃。」

　　我問道：「外賣？」

　　「是的。」

　　聽到姐姐這樣說，我來到廚房。

　　媽媽端坐在吧臺旁看著手機，吧臺桌面上擺著白色陶瓷水杯，肉絲美腿交疊翹起，那裹著肉絲的美足穿著雙深藍色居傢鞋。

　　媽媽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剛想說些什麼可視線被窄裙下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吸引著。

　　差點忘記來找媽媽的正事。

　　我移開視線，把藍牙關掉，把戴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拿瞭下來，清瞭清嗓子對著姐姐問道：「顧牧之，你中午外賣點的什麼呀？」

　　姐姐好聽的聲音從粉色電話手表裡傳出。

　　「鹵肉飯呀，怎麼瞭？」

　　我看著媽媽告狀道：「沈女士，你的好女兒偷懶又點外賣吃。」

　　現在裡外賣不幹凈的新聞層出不窮，媽媽可是經常提醒姐姐在學校盡量不要吃外賣。

　　我剛剛說完，姐姐激動的聲音從手表裡傳出。

　　「嗯？」

　　「小笨蛋，你演我！」

　　媽媽扶著額頭無奈的看著我，伸出手示意我把手表給她。

　　我把手表遞給媽媽。

　　媽媽紅唇開闔，說道：「牧之。」

　　「媽……」

　　我站在一旁可視線卻是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媽媽。

　　打底的白色真絲襯衣，胸口渾圓飽滿，媽媽把襯衣別在黑色窄裙裡，纖腰至豐臀處呈一條完美的s線，裹著肉色絲襪交疊翹起的修長美腿豐腴圓潤，大腿內側若隱若現，成熟女人的風情讓我看的眼睛都直瞭。

　　同時我不禁也有些感慨，媽媽四十多歲的人，生育瞭兩個孩子，為什麼身材還可以保持的這麼好。

　　我也忽然想起一件掩埋在內心深處的秘密，那年初三，偷拿媽媽絲襪打飛機的事情……

　　當時打完，事後的懼怕和悔恨大於快感，但不知為何，我此刻忽然很懷念當時的感覺，甚至寬松校褲裡的肉棒都有些蠢蠢欲動。

　　我在意淫時這段時間。

　　媽媽對姐姐愛的教導也接近瞭尾聲。

　　「好的，媽，我知道啦！以後不會的……」

　　在姐姐的在三保證下媽媽才把電話掛掉。

　　媽媽把電話手表放在吧臺上，抬起那雙的桃花眼望著我，喊道：「顧為！」

　　我還在神遊沒有聽見媽媽的喊話。

　　媽媽喊瞭我幾聲見我沒反應，媽媽拍著吧臺的桌面，提高聲音喊道：「顧為！」

　　「啊……」

　　我從那些綺念中擺脫瞭出來，看著媽媽說道：「咋瞭，老媽？」

　　我對上媽媽那雙明亮的桃花眼時，我想起剛剛在腦海裡意淫的臟東西，不由得心虛撇開眼，不敢和媽媽對視。

　　媽媽喝瞭口水對我說道：「你收拾一下，我等下送你去學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