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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上)

塵埃落定(上)

  從那次夏威夷回來後,我也不時的會主動去“看爸爸”爸爸很高興,可實際上,我去十次,有七八次會見不到他。當然,這也才是我要的,因為我的根本目的還是海琴海曼姐妹兩個。

  進入初三,雖然學習緊瞭,可我的其他事情也沒有松懈下來。經過我的仔細開發,海琴姐妹兩個的身體已經比當初成熟多瞭,對於我的動作可以做出迅速正確的回應。當然,她們在床上的耐力也得到瞭加強,最少,不像以前那麼不中用瞭。我每次去找她們,姐妹兩個人一起服侍我的情況下基本上可以讓我發泄出欲火,盡管我發泄的不是很徹底,但也很高興,因為我在床上的能力也是越來越強瞭。中考結束瞭,爸爸已經給我聯系好瞭學校,我則可以過這個最輕松的假期瞭。

  “今天你怎麼有時間來接我瞭?”

  海曼一邊開著車一邊問我:“你不是說俄羅斯血統最怕曬瞭嗎?”

  不像剛見面時候那麼羞澀,海曼性格開朗瞭許多,特別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大學還有一年的課程,學校現在還沒有放假,今天閑來無事我便到學校門口等她。想著以前為瞭偷懶說過的話,我也不顧她在開車,出其不意的親瞭她一下,把手伸到瞭她屁股下面,用力一抓,“哦,”

  她驚呼一聲,“別鬧,我在開車呀!”

  說話時臉上也是浮起一片紅霞。“敢跟我揭短?”

  我裝模作樣的說:“看我一會兒饒得瞭你!”

  聽瞭我的話,她的臉更紅瞭。可嘴上卻不肯服軟的說:“成,今天就是累死我也要榨幹瞭你,待會兒把你媽媽她們都叫來,一起收拾你!”

  說完瞭,她也忍不住笑瞭起來。我心裡更加高興,才這麼短的時間,她便已經能放開到這種程度,盡管隻是在我面前,也是極為難得的事情瞭。

  “先去公司那邊?”

  看她開車的方向不是回傢的,我有些疑惑的問:“還有事情?”

  “姐姐說讓我去接她,”

  她忽然瞟瞭我一眼,又轉過頭繼續開車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姐姐這兩天經常走神,有時候還挺傷心的樣子,問她也不說。不過,你爸爸好像已經很久沒回來瞭,是吧?”

  “是,上周我們通過電話,”

  我其實並不奇怪爸爸的不顧傢,“他最近在忙加拿大那邊的事情,也是回不來。”

  “其實他這麼忙也是為瞭我們,不該怪他,對吧?”

  海曼隨口說著,不過,明顯可以感覺到的是,她跟剛見面的時候不一樣瞭,不再是羞澀的剛剛進入大學的鄉下姑娘,變得開朗活潑,且時尚瞭許多。“是,不過,連你都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嗎?”

  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便問海曼:“她好像是什麼都跟你說的對吧?”

  “這件事情我也覺得奇怪,”

  海曼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從小她什麼事情都不會瞞我,可最近她總是這樣,不過,好像就是昨天吧,我聽見她在電話裡跟別人吵架瞭。”

  “吵架?她沒說跟誰?”

  我還要追問,可她突然剎車,說:“下車吧,到傢瞭。”

  我這才註意,是到傢瞭,不過是到海琴她們的住處。轉念一想,說是我的傢也對,我從法律上是判給瞭爸爸的,而且,這裡也有我的女人!

  跟她一起下瞭車,盡到院子裡,發現靜悄悄的。“咦……”

  海曼遲疑的說:“她不是在傢嗎?”

  我眉頭有些發緊,在院子裡還有樓下轉轉,確定沒有後告訴瞭她。她有些著急的跑上樓,我沒有想什麼,就直接跟瞭上去,剛跑到臥室門口,就聽見她在裡面說話。“你在傢呀!唉,你怎麼啦?出什麼事瞭?”

  慌亂的聲音傳來,顯然海琴也在傢,但狀態不對。剛進臥室,隻見海琴趴在床上,臉側著向外,全是淚水。海曼坐在她旁邊,不知道該怎麼勸,幹著急。看見我進來瞭,她忙對我說:“你看看,她就是哭,也不說話,急死誰瞭。”

  問題是,我能怎麼樣?

  撓撓頭,半跪在海琴旁邊,“你怎麼瞭?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別自己一個人哭。”

  聽到我說話,海琴竟然不哭瞭,她翻過身看看我,臉上表情變瞭好幾次,突然:“哇……騙子,騙子,啊……”

  這下好瞭,號啕痛哭起來。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我勸完瞭反而哭得更要命瞭。這下我是真著急瞭,坐在她床邊,試圖抱過她,可她用力的掙紮。一邊掙紮,一邊還是罵著“騙子騙子”之類的話。隻有用最後的必殺技瞭!我用力把她向懷裡一摟,她就怎麼也掙紮不動瞭,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一個翻身將她壓在瞭身子底下,重重的親住她的嘴唇,她左躲右閃,終因被我摟得緊,沒有多少躲閃餘地,被我徹底壓制住。

  想嘗嘗她舌頭的味道,可她把嘴閉得緊緊的,不讓我得逞,我費瞭半天力氣才擠開她的牙關,用舌頭一卷,將她的香舌卷瞭出來,這下總算是得償所願瞭。

  感覺到她不怎麼掙紮瞭,我的手開始下探,伸到她的睡衣裡,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幸好我早有準備,隻是輕輕一拽,我就將自己已經等候多時,激動得上躥下跳的雞巴從褲子裡面掏瞭出來,海琴也發現瞭我的企圖,死活掙紮著。“討厭,你欺負人,你們都欺負人!嗚嗚……跟你爸一樣,嗚嗚……”

  她的罵聲已經不是那麼大,簡直像是在小聲嘀咕一樣。“你說什麼!”

  我冷著臉,瞪著她問:“你剛才說我跟誰一樣?”

  “我……”

  她明顯有些害怕,“我說跟你爸……”

  “我告訴過你吧?在床上不許想別的男人!”

  說著,我暴怒的分開她抱在胸前的雙臂,將她睡衣扯下去,接著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已經被解除一切防禦的她逼到瞭床裡。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

  她抓住我的手哀求我說:“我下次不敢瞭。”

  “還想著下次?”

  我借題發揮,“看我今天饒得瞭你!”

  “不是,不是,我說錯瞭,啊……”

  她看實在說不動窩,嚇得一下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然匪夷所思的從我與床頭間不大的空隙鉆瞭出去,跑下床想逃。我哪裡肯放過她?幾步就在樓梯口追上瞭她,“啪!”

  一聲脆響,“呀……”

  她也嬌呼瞭一聲,我給瞭她圓翹的屁股一巴掌。“還敢跑?”

  把她按在瞭樓梯扶手上,掰開她的雙腿,稍稍調整瞭一下雞巴的位置,用力向上一送,“啊……”

  隨著海琴的慘呼,我的雞巴強行破關而入,直搗入瞭進去。

  “你膽子越來越大瞭,看我不教訓好你的!”

  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眼睛要冒火瞭!“嘿……”

  隨著我一聲低吼,對海琴的懲罰開始瞭!她哀求著:“別,小滿,我錯瞭,你別,饒瞭我吧……”

  同時,雖然不大但卻是圓潤緊實的屁股不停的搖晃,隻可惜那纖細的小蠻腰被我牢牢的控制住瞭,怎麼能逃的瞭?”

  求饒?晚瞭,先讓我出出氣再說!”

  不理的她的哀號,我全力以赴的抽送著漲得快要爆開的雞巴,沖殺突擊,將海琴的肉穴轟擊得不停的顫抖收縮,想要將我的雞巴勒緊,阻緩我的進攻速度,但根本不可能做到。我的雞巴已經膨脹到最大,別說她,就是媽媽,外婆她們那樣溝寬壑深的歐洲女人都受不瞭我的全力沖擊,更何況她這樣嬌小的身體瞭。

  不過,由於陰道的縮緊,我的雞巴感受到的壓力更大,刺激也更大瞭,很快就感覺到難以控制,我的力道越來越大,“劈劈啪啪”小腹與海琴屁股的碰撞聲音越來越大,她的慘叫聲也逐漸含含糊糊,由高亢變得低沉,最後呻吟瞭起來。

  “嗯……輕點……呀……”

  她的屁股還是在擺動,可已經不像是掙紮,而是在配合我的抽送,迎合我的行動瞭。

  “小騷貨,還敢不聽話嗎?”

  我笑著問:“不聽話我就操死你!”

  “不敢瞭,”

  海琴被我撞得身體一下一下的彈起,她努力的扶著欄桿扶手說:“你,操死我吧,呀……省得總被你們欺負,嗚……”

  說著竟然又有些要哭的意思。我剛要勸解,忽然,她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淫液量也猛然增大,“啊……啊……我……呀……我來瞭……”

  她不顧死活的朝後猛的將屁股一陣亂頂,我當機立斷,開足馬力,迎著她的攻勢將大雞巴操入她的陰道裡,幾十下猛烈的對撞後,她身體忽然一僵,接著就軟瞭下來,連站都站不起來瞭。抱著她的身體,將她慢慢放下,我並沒有把雞巴抽出來。海琴剛剛的高潮很強烈,陰道的收縮將我的雞巴勒得緊緊的,顫抖的花芯研磨著我的龜頭,我差點也射出來。

  伏在她身上,看她喘過氣來瞭,我才問道:“你為什麼哭?你在跟誰吵架?為什麼跟我也不說?”

  “我……”

  她還沒有說話,眼淚先掉瞭下來,“我跟你爸爸在吵架,他,他說話不算話,嗚……”

  說著如同山洪暴發,真是嚎啕大哭瞭。

  雖然有點手足無措,可到底是知道瞭她為什麼哭,我將雙手從她身下抄過去,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抱瞭起來,直接回到瞭屋裡床上,她哭瞭好一會兒,才平靜瞭一些跟我說起事情的緣由。

  原來,爸爸竟然一直沒有跟她辦正式結婚手續,也就是說,沒有領結婚證。

  當初,爸爸跟她在她們的老傢辦瞭婚宴,說是把全村的人都請瞭來。而當地縣裡鄉裡的領導聽說她嫁瞭一個不亞於財神爺的人,竟然也都過來道賀,當然,熱情的邀請爸爸去投資建設是少不瞭的瞭。可她們一直沒有領結婚證,本來在她們老傢那邊,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很多人就是這樣過瞭一輩子。可不知道她老傢的父母從哪裡知道瞭消息,說是城市裡面,夫妻兩個必須有結婚證才能要孩子,不然不給孩子上戶口。而她跟爸爸沒有領結婚證的事情不知道誰給提瞭醒,她老爹又打電話又托人帶信的,催她們趕緊領結婚證。而爸爸本來就很少在傢,偶爾回來跟她說不瞭幾句話就又走瞭,她提瞭幾次結婚證的事情,爸爸總是敷衍。前幾天,她終於和爸爸在電話裡吵起來瞭,爸爸最後甚至說出瞭讓她走人的話來。剛才,我們進來前,她又跟爸爸在談領結婚證的事情,爸爸坦白的告訴她,會給她一個交代,但不會跟她領證。她心裡越想越覺得自己別騙瞭,才會哭得那麼傷心。海曼問她,她不敢說,怕海曼跟她老傢的父母說瞭,那邊老人會受不瞭。

  聽完她的話,我的欲火也一下子沒瞭,縮水瞭的雞巴從濕漉漉的陰道裡滑出,心裡卻是怪怪的。老實說,爸爸不跟海琴領證是爸爸不對!雖然,從金錢上,他滿足瞭的海琴,包括她們一傢的生活費用,還有海曼上學的學費,都是爸爸承擔的。而且,我想爸爸說的會給海琴一個交代,肯定是從經濟上補償她。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覺得爸爸不對,海琴說過,她被很多人騙過,特別是剛上大學時候,很多城市裡的男同學,有一些傢庭條件好的,看她長得美麗,而且又是單純的偏遠地區來的,就想占她便宜。不管是由於羞澀,還是由於保守,亦或是防范心理使然,總之海琴拒絕瞭他們。當然,被拒絕的男同學也就漸漸跟她疏遠,另結新歡瞭。

  上學的經歷讓她對世界有瞭一定的認識,但當她找工作四處碰壁時,她才真正認識到瞭世界的殘酷一面。所以,當她去爸爸的一傢下屬公司面試時,她甚至都想好瞭,隻要負責招聘的是男人,那麼她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工作。偏巧,當時爸爸正在那裡視察工作,看到她面試的經過,覺得可以,就留用瞭她。後來的事情自然就是像當初海曼跟她對罵時說的那樣,她費盡一切心思去跟爸爸套近乎,因為她知道像爸爸這樣身傢的老板,完全可以對她“特殊”照顧,她對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的。

  隻是,世事弄人,雖然她如願的跟爸爸結婚,卻沒有領結婚證。我推算,從時間上說,爸爸當時還沒跟媽媽辦理離婚手續,所以,也不可能跟她辦結婚證的。

  可這還不算,爸爸要她做的是隱形老婆,或者說就是二奶,根本不想讓她曝光。

  後來,爸爸怕對我有影響,借著去夏威夷的機會給我們介紹瞭她們姐妹兩個,可卻便宜瞭我,她在嘗到做女人的真正滋味後,不可避免的對爸爸有瞭歉疚感。也就是兩個人很少見面,否則,我都擔心她讓爸爸看出有什麼問題來。

  想到她的問題,我也有點不好辦,忽然,海曼說話瞭。

  “辦個假的結婚證成嗎?”

  海曼看看我,又說道:“以後跟小滿再辦個真的,他們父子兩個挺像的,能夠糊弄過去吧?”

  “對呀!”

  我轉頭看著海琴,說:“你以前沒想過嗎?”

  海琴無力的說:“想過瞭,可我父母的意思是催著我們要孩子,辦結婚證隻是為瞭給孩子上戶口方便呀。”

  說著又看瞭看我,“小滿還要有幾年才能結婚呢……”

  “哦,這倒也是個問題。”

  海曼也是一臉掃興,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隻是靈機一動想到的辦法。看著她們又都沉默瞭下去,我其實也著急!可左想右想的,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忽然,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問題,“我跟你們做過這麼多次,你們怎麼都沒有懷孕?”

  被我問得一愣,海琴和海曼看瞭我半天,還是海琴先反應過來:“我們一直有措施呀!”

  原來,從夏威夷回來後,海琴知道海曼已經離不開我瞭,怕她懷孕就做瞭很多準備,比如說告訴她怎麼算危險期,還有,女用液體避孕劑,當然,也有最重要的緊急避孕藥。

  “那你媽媽她們呢?她們怎麼也沒有懷孕?你媽媽可是說過,你能跟連續做好幾次,把她弄得都下不瞭地的!”

  海琴忽然反問我:“她們怕孩子有問題,避孕瞭?”

  “是避孕瞭,不過,不是怕孩子有問題,是媽媽覺得我們沒法結婚,就上瞭避孕環,可以隨時拿掉。”

  我怕她多想,“不過媽媽現在正在給我辦理移民,等考完試就差不多瞭,到時候就會去把避孕環去掉。”

  “是呀,她們到時候就可以生孩子瞭!”

  海琴失神的說:“我呢?我到底算什麼?嗚……”

  想著自己實在是淒苦,她抱膝坐在床上哭瞭起來,海曼蹲在床前,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瞭幾次嘴,又閉上瞭。看看我,她似乎是想到瞭,自己的身份也是這麼尷尬,比姐姐強不瞭多少,也可能是受姐姐感染,覺得姐姐確實不容易,眼淚也開始流淌下來,最後也跟著哭得昏天黑地的瞭。

  我也想哭!這是我的真實感受,不是為別的,就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們,安撫她們瞭。

  “你說話呀!喂!”

  突然,海琴抬起頭,瞪著我,眼淚還在往外流,卻顧不上擦,問我:“你是我們的男人嗎?你說話呀?”

  “我是你們男人,可我……說什麼呀?”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是呀,我該說什麼?我勸過她們但哪個聽我的瞭?

  可顯然,這不是講理的時候,海琴竟然憋紅瞭臉,抓住我的肩膀,使勁搖晃說:“你說什麼?你問誰呢?你是男人你不說該怎麼辦還問我呀?啊?”

  “你別急,我這不正在想辦法嗎?”

  我終於理解瞭,為什麼精神病院的醫生在出診時候都帶著電警棍瞭,原來人精神失常的時候力氣這麼大!

  好說歹說的,終於逃脫瞭她的魔爪,我揉瞭揉肩膀,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善的意思,情急之下,說:“給媽媽打個電話吧!不是說好要叫她們一起過來的嗎?”

  聽我說完,她顯然是會錯瞭意又要發怒,我忙解釋道:“她的辦法比較多,讓她也來幫幫忙吧!”

  終於,海琴點頭瞭,她想瞭想說,“你去打電話吧,我去洗一下。”

  說完,也不理我是不是去打電話,對海曼說:“你也洗洗吧,別讓人傢看笑話。”

  海曼也擦幹眼淚,跟著她走瞭。她們也是在較勁的!其實從夏威夷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瞭,不管是出於利益還是別的什麼方面考慮,海琴海曼姐妹兩個一直在跟媽媽,還有外婆,姨媽母女三人在攀比。其實這也好理解,媽媽她們都與我有血緣上的關系,更加親密,而雖然她和海曼都把第一次給瞭我,但終究覺得跟我的關系不如媽媽她們親近。所以,她們或者說海琴一直想在別的方面壓過媽媽她們一些,而海曼就是唯唯諾諾,全是跟著姐姐走。

  說來好笑,海琴的第一次其實就是爸爸的,可當時並沒有流紅。據海琴說,當時爸爸沒有說什麼,可她卻從心裡覺得爸爸對她態度變冷瞭。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為瞭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她特地去醫院檢查,原來,是她的處女膜生得十分靠裡,通常男人的雞巴根本不能捅到。看到證明,爸爸表面上說她多心瞭雲雲,可從實際行動上說,對她還是恢復瞭以前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好瞭。而我自己的雞巴比正常人的尺寸大出許多,所以,才會有在遊艇上強奸她的時候,見到她落紅。不管怎麼說,她的處女膜是我捅破的,我就要對她負責。媽媽曾經說過,海琴心計很深,而且海曼跟她吵架時候也提到瞭她為瞭勾引爸爸所作的那些事情。可有一點必須承認,自從夏威夷回來,她幾乎沒有跟爸爸同房過,爸爸本來回傢的機會就少,偶爾回來,她不是借機灌醉爸爸就是聯系一堆爸爸的好友,讓他們聚會,總之,盡一切可能避免。

  隻是被我弄過幾次,肉欲上滿足過她,就能讓她跟我徹底一心?媽媽不相信,我其實也不信,不過,我覺得,可能就是像海曼說的那樣,海琴以前心理受過的傷害太多,可能是被我解開瞭心裡面的那個糾結吧!

  “媽媽,你們準備好瞭嗎?”

  撥通媽媽的手機,“快點來吧,我很著急!”

  確實著急,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媽媽那邊聲音依舊是憨懶誘人:“哦,好瞭寶貝兒,你就那麼急嗎?她們兩個都不能應付你一下?哈哈哈哈……”

  媽媽以為我著急是因為海琴姐妹兩個招架不住我,我的欲火得不到宣泄造成的,“不是媽媽,我真的……”

  我正要解釋,她打斷我的話說:“好瞭,我們正要出發呢,估計二十分鐘左右就能到瞭。”

  說完不理我再解釋什麼,就掛瞭電話,隨便吧!

  我心裡想:反正來瞭就都知道瞭。

  也許是快到下班高峰瞭,說是二十分鐘到,實際上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以後,媽媽才趕到,外婆和姨媽自然也一起來瞭。看著美艷風騷性感成熟的三個至親女人,我難以壓制心裡的激動,迎上去摟住她們,一人親瞭一下,又拍瞭拍她們的大屁股,說:“總算來瞭,我急死瞭。”

  “怎麼?我們的男人熱情如火,海琴她們承受不瞭你的熱情?”

  姨媽的漢語水平進步得很快,我忙解釋說:“不是,海琴老傢來信,催她領結婚證好要孩子。可爸爸不肯跟她去領,總是推脫,她老傢的父母估計是要來這邊瞭,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看她哭的那樣,我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隻能找你們來幫忙瞭。”

  一邊進屋,我一邊將海琴的事情跟媽媽她們說瞭,而進到屋裡時,發現海琴她們姐妹兩個已經洗完澡,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瞭。

  雖然洗完瞭,但還是能看出她們,特別是海琴,眼睛紅紅腫腫的,絕對是哭過。

  “哦,莉娜,娜佳,伊蓮娜,你們都來瞭。”

  海琴面子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跟沒事人一樣的同媽媽她們打著招呼:“剛剛洗澡呢,沒有迎接你們,不好意思。”

  “好瞭,親愛的,”

  媽媽笑著說:“不要客氣,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不用這麼客套對嗎?”

  接著,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小滿把你的事情跟我說瞭,我現在有個疑問,需要你回答。不然,有很多問題會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幫你。”

  海琴也不再客氣,都坐下以後,說:“你說吧,什麼問題?”

  媽媽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看看她,又看瞭看我,仔細想瞭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我想問你的是,你對小滿到底是什麼態度?或者說,你對你和小滿以後有什麼想法嗎?”

  海琴眼睛一轉,剛要說話,媽媽卻又說道:“你要想好,這對於你們,還有小滿,也包括我們以後都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隱藏什麼,你知道,也許我們相處的日子會很長的。”

  顯然,海琴被媽媽銳利的目光震懾住瞭!雖然已經認識瞭不短的時間,相互都比較熟識瞭,而且,海琴也有意無意的說過自己覺得媽媽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等等的話,但我也能明白,她這麼說,無非是要我告訴媽媽,讓媽媽知道她也不是胸大無腦的(確實,跟媽媽她們比起來胸真的不大。傻女人!可今天媽媽一句話就戳中瞭她的心房,讓她無形中感到一種壓力,眼神也不再那麼活絡。想瞭想,海琴終於冷靜而認真的說:“我從夏威夷回來後,就決定要跟著他瞭。”

  沉默瞭一會兒,她接著說道:“隻要他要我,我就跟著他,即便是不能給我名分。”

  “可是,這樣會有一個問題,”

  媽媽聲音並不冷,但表情卻是很嚴肅的說:“你現在的麻煩就是他父親不能給你名分,或者說是合法的,正式的名分,那麼如果你跟瞭小滿,他也不能給你名分,你的麻煩依然不會解決的。”

  海琴抬起頭看瞭看媽媽,而媽媽的眼睛也直直的看著她,兩人對視瞭好一會兒,海琴軟瞭下來說:“我父母隻是希望我早點有個孩子,他們……他們知道小滿,在他們看來,如果我不能生個兒子,那麼將來我很難從小滿爸爸這裡得到什麼財產,因為他會留給自己的兒子。”

  怕媽媽不信似的,她又補充兩句說:“他們知道你們離婚時候,小滿爸爸給你留瞭不少錢,並且讓你繼續照顧小滿。而小滿爸爸又經常不在傢,所以才會這麼逼我,不然,我早就跟他離婚瞭!”

  說著,她又想到瞭自己受的委屈,眼淚雖然沒有流出,但卻是充滿瞭眼眶之差一點瞭。

  “我能理解你的委屈!”

  媽媽肯定的說:“不過,如果你真的跟小滿在一起,那麼也就是失去瞭集成他父親財產的機會,這一點你清楚嗎?”

  海琴點點頭,說:“我知道,可我真的不在乎。”

  她也不掩飾的說:“他父親就他一個兒子,那麼這些將來都是他的,我的就是我男人的,所以,我不會計較這些。”

  “那問題就很簡單瞭,你可以跟他父親提出離婚,然後告訴老傢的父母,這樣就都解決瞭。”

  媽媽簡直是故意逗海琴。海琴心裡已經很亂,看媽媽這樣說,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你……我離婚瞭,他能要我嗎?我怎麼跟老傢的父母說?說我離婚瞭,跟瞭前夫的兒子?而且,而且……還是見不得光的二奶?”

  “哦,你不要激動,聽我說。”

  看到她的沖動的樣子,媽媽竟然很高興,說:“我的意思是,你跟他父親離婚,然後我們辦好移民手續後,到國外去。等身份解決瞭以後,可以回來也可以不回來,總之,有瞭新的身份,我想,你們跟他的婚姻該不會有任何麻煩瞭。”

  也覺得這樣可行,海琴想瞭想,正要說話,媽媽繼續說道:“到時候你可以告訴你父母,你有瞭新的男人,那麼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太激動的反應,畢竟已經成瞭既成事實。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去宣傳這件事,那麼隻要不經常回去,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終於想通瞭,海琴點點頭,忽然又想起點什麼,問道:“那麼移民到哪個國傢?移進來移出去的這麼麻煩,能成嗎?”

  我其實也有這樣的疑問,畢竟國籍這東西是比較麻煩的,至少在我國是這樣。

  媽媽自信的點瞭點頭,雖然她一般都是很自信的樣子,可這個時候的她無疑更加充滿瞭母親所具有的尊嚴感。

  “移民泰國,”

  她說出瞭答案,可顯然這個答案是出乎我,還有海琴她們預料的。當然,看樣子,外婆和姨媽已經知道,但我想,她們剛知道的時候也該吃驚的。“首先是移民泰國,那裡投資移民相對容易的多,另外,那裡雖然也是一夫一妻制,但民間對於一夫多妻並不抵觸。而且,從她們的法律上說,不是第一妻子生的孩子也會隨父姓,並有繼承權。也就是說……”

  媽媽沒有說完,海琴就急著問道:“就是說,到瞭那裡就可以被認可是合法夫妻瞭?”

  顯然媽媽理解她的焦急心情,沒有在意她的無禮打斷,笑著點點頭,說:“是的,他的,包括我們的手續準備的都差不多瞭,包括海曼的。”

  說著,媽媽飽含深意的眼神看瞭看海琴,“但你的我沒有敢辦理,因為……”

  “我?我的也辦理瞭?我怎麼不知道?”

  海曼不明所以的問:“為什麼不把姐姐的也順便辦瞭?”

  媽媽說過,她其實很喜歡海曼的單純,笑瞭笑說道:“上次小滿去找你拿材料,幫你辦暫住證對嗎?”

  海曼點點頭,我確實去她那裡拿過身份證戶口本一類的證明,“其實暫住證根本用不瞭那麼麻煩,是讓人幫你去辦理簽證瞭。”

  看海琴還要說話,媽媽似乎看穿瞭她想說什麼,就搶先說道:“我以公司的名義向泰國那裡投資瞭幾個項目,還幫助他們聯系瞭幾個國內的企業去采購原材料,所以,很多事情就沒有按照規定辦理,這個方法在對很多國傢都很有效。”

  海琴點點頭,忽然臉上一紅,我都猜出來瞭,她是覺得媽媽竟然看出瞭她自己的多疑,提前搶瞭她的話。其實仔細想想,在面對母親的時候,海琴確實經常顯得很緊張。盡管她會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做事時卻會錯誤百出,完全不是她平日裡幹練仔細的樣子。今天,她又被媽媽這樣看穿瞭,自然有些掛不住,但反應也算是夠快的,繼續問媽媽說:“那為什麼不幫我也辦好手續?”

  海曼也在看著媽媽,媽媽卻好整以暇的說:“是呀,沒有幫你辦,因為我想讓你想清楚。”

  看她的臉越憋越紅,媽媽也不再想逗她,就說道:“你知道,如果幫你辦手續,就表示你必須跟他父親分開,那麼以後,小滿就是你唯一的男人,這樣,他父親的財產你不會有任何的直接繼承,你明白嗎?”

  海琴點點頭,沒敢說話。“而且,我不希望小滿的女人對他有任何的不忠,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海琴又點點頭。“按照剛才你說的話,這兩點,你是可以接受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不要將來後悔,那樣,我可以告訴你,你失去的肯定會更多!”

  說到最後,媽媽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她是認真的。而海琴也明白瞭她的意思,斟字酌句的說:“我已經說過瞭,如果他要我,我肯定不會後悔。至於說錢,其實他父親已經跟我提過分手的事情,並說給我一筆錢,我想,這些錢足夠我的父母安度晚年瞭。所以,你說的兩個問題,我都沒有問題。”

  雖然沒有什麼誓言之類的話,可我就是相信海琴沒有說謊,用海曼的話說,她這個人雖然會耍小聰明,但骨子裡其實十分單純,隻是被環境逼迫的養成瞭多疑的性格。可她隻要認準的事情,肯定會做到底,即便是再多的困難也不在乎。

  如果不是因為我,她要是真想跟爸爸領結婚證,爸爸也會最終答應。畢竟從爸爸內心來說,還是希望多要幾個孩子的,而她如果用這個做借口,爸爸還真不能拒絕。

  好在媽媽也相信瞭她,至少沒有說不信,“好瞭,我今天就給負責辦理的人打電話,明天把你的證件給他們就可以,其實都準備好瞭,隻是差你的證明。”

  媽媽這才說出實話,我在感嘆媽媽的謹慎之餘,也說不出的激動。為瞭我,媽媽真是太用心瞭,盡管我認為自己是大人瞭,可實際上,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真的很稚嫩。再想想父親,我心裡更是一種難以說出來的滋味。他對我雖然不像一般同學的父親那樣,經常在我身邊,可他卻是為瞭我在拼命的賺錢。他想要更多的孩子,可為瞭不讓我心理有負擔,卻一直沒有再要。在看看我做的這些事情,如果說,跟媽媽突破瞭最後的禁忌,還可以說是爸爸已經想跟媽媽離婚,我隻是提前行動的話。那麼對於海琴,這純粹就是我為瞭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故意的給他戴瞭綠帽子。現在,我竟然還要帶著他的女人走,讓他們離婚。

  但事情已經到瞭這個地步,絕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瞭。如果要停止這一切,讓我終止與她們間的關系,我做不到,她們也肯定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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