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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夜渡

第21章 夜渡

  離夏已經開工作業瞭,她每天往返於公司和老傢之間,當初答應王三奶奶傢要多幫襯一下,這眨眼功夫就過去瞭好多天。那邊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一次離傢後,他中途給妻子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妻子,他正奔赴第二個工程,摧城拔寨般的忙碌著,為的是能多攢點時間休息。

  日子,就在這平靜中度過。早晨,捯飭完傢裡,離夏又趕去王三爺爺傢,給他那滿月裡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媽媽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樣子,她的心理踏實多瞭。打算再過兩天就回城,畢竟城裡的傢離公司比較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跑來跑去。

  看著兒媳婦輕快的離開瞭傢,魏喜則在一旁繼續照看著他的小孫子。有孩子在身邊,魏喜的生活特別充實,他從沒感覺孩子是自己的負擔。從吃飯、穿衣、換洗尿佈、把屎把尿,這些天以來,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著孩子去外邊逛遊,聽到別人誇贊自己的孫子,老魏的臉上都樂開瞭花,那心底裡迸發出來的感情,那種老人惜憐孩子的心理,就連村裡的傻小八都看出來瞭。他那舒展、自豪、責任、愉悅的心情,跟過大年一樣。

  上午,十瞭點鐘,孩子困覺。魏喜把孩子放到瞭小車裡,給他蓋好小被子,撩起瞭遮陽罩子,直接端著車子就來到瞭後院。

  這些天疏於整理,小菜園裡的馬菜蹦躂的還真歡實。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沒怎麼見長,肥料全讓它們偷瞭,看著那三分地,魏喜抄起個提籃子,從東房山開始,尋摸著拔瞭起來。

  清理瞭後院菜園的雜草,規整一遍之後,魏喜打開瞭大門,捻摟著提籃子,把那些馬菜兒扔到瞭西邊的溝裡……

  魏喜看瞭看車子裡的小孫子,小傢夥睡的還挺好,他把窗臺上擺著的那個煙袋鍋子拿瞭起來,在地上撿起樹枝剔瞭剔煙孔,然後倒進去煙絲壓實瞭,點燃,長吸瞭幾口,推開老宅的門子走瞭進去。

  後院的老宅裡蔭涼蔭涼的,一進屋,一股子黴氣就襲瞭過來,那地面上的老青磚蒙著一層黑潮,已經看不出它原來的樣子瞭。兩邊的鍋臺上,那黑呼燎爛的樣子,顯然廢棄已久瞭。

  抬眼望去,屋頂上也沒有糊表頂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裡空寂原始,保留的還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別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種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夾層壘蓋的房子,比紅磚大瓦的還要冬暖夏涼,

  自從大哥搬走之後,常年沒人居住的後屋,顯得有些冷清,西屋純粹擺放的是破爛,魏喜把用不上的獨輪車,腳架子,折疊梯子等亂七八糟的全請進去瞭,可不也沒有人住,空閑也是空閑。

  東屋,長方形的老梨木櫃子靠著北墻,裡面盛擺著老舊的衣物和被子,坐東靠墻的是一個老式的三聯桌,也是實木打的,別看它沒有那老梨木櫃子板實,可同樣很壓分量很坐實。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極具時代特色的大方鏡子,既裝表屋子又能當鏡子用。鏡子兩側掛著的山水遊船漆畫,很清晰的表在鏡框裡,當然,這個年代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瞭。

  鏡首掛著的一個橫幅,已經發黃有些模糊,不過仍能看出上面的幾個大字「一萬年太久」,望著那幾個字,魏喜抄起煙袋鍋子,吧唧吧唧嘬瞭起來。

  鏡子裡映著魏喜那張圓方臉,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給他刮的很幹凈,隻留下一層淡淡的胡須印子。他的人往那裡一戳,配著他筆直的腰板,始終給人一副硬漢的模樣,掃瞭一眼鏡中的自己,魏喜噴出瞭一口白煙。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點發鹵,魏喜捻哆著一條褥單子鋪在上面,隨後盤腿坐瞭上去。他掏出手機盤算著日子,老友陳占英的生日再有個十多天就到瞭,到時候看看情況,如果傢裡頭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就一個人過去。

  這兩天老傢基本上沒啥子事瞭,也該和兒媳婦回城裡瞭。從新開始的一番生活,尤其前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像過電影似地在魏喜的腦子裡翻翻著,既新鮮又刺激,那種感覺和味道,讓他找回瞭年輕,找回瞭自信,同時,也讓他融入到瞭兒子的傢庭中。像許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兒子一樣。

  自從妻子離世之後,生活雖然還是依舊,給他的感覺仿佛一下失去瞭很多,為瞭兒子不受委屈,他放棄瞭再次尋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樣的度過瞭十多年。自從兒媳婦嫁到這個傢,讓他更是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夠而導致她的不滿,那簡直就是越發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兒媳婦沒有那麼多事兒。再一說,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傢居住瞭一年之後,搬離到瞭城裡。他們一走,給他的感覺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離別後的寂寞潮湧般的向他襲來,看似簡單快樂的生活,實際上處處顯得孤零零的索然無味。傢的感覺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瞭,雖然這個傢有兒子和兒媳婦,可他們在城裡,自己在鄉下。換言之,傢,就是他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小孫子的降生,給傢裡帶來瞭溫暖帶來瞭歡樂。他向往能夠和他們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擾瞭他們,這種情況攪得他紛紛擾擾又若即若離。雖然兒子和兒媳婦對他很好,總是勸他一起生活,可他還是不敢去試探進去他們的圈子,唯恐擾亂瞭年輕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給他帶來瞭新生和希望,也是從那天開始,他走進瞭兒子兒媳婦的生活圈子,加入到瞭這個傢庭。在這裡,他體會到瞭不一樣的感覺,也從新認識瞭兒媳婦,那孝順賢惠的背後,居然還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溫柔和體貼。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兒媳婦竟然喚醒瞭他心底潛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該與不該的尷尬矛盾中發生瞭,那就是他和兒媳婦有瞭肉體接觸。自從有瞭這個事實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輕瞭好幾歲,那滋味讓他流連忘返,生機勃勃。或許他不知道,和諧美滿的性生活能夠使人年輕,能夠使人煥發光彩。

  回想瞭一氣,魏喜美滋滋的把煙袋鍋子裡的煙灰磕的出來,隨手把它放到瞭三聯桌上,轉身走瞭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喚瞭過去,這兩天,老哥倆沒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似乎又回到瞭幾十年以前,那個二十多歲的王三帶著十多歲的小魏,一起去摔跤,一起去河邊磕大樹。

  「看你老弟這些日子紅光滿面的,精神頭不錯啊,老哥我就不行瞭,腿腳有些僵硬」王三哥端著酒杯小口抿著。

  「什麼紅光滿面的,還不是原來的樣子,要說改變啊,也是我那小孫子給我帶來的,哈哈,你也別氣餒,三哥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年輕時胳膊腿那絕對不是蓋的」魏喜笑著言道

  「不行瞭不行瞭,真的是歲月不饒人啊,對瞭,這兩天,辛苦瞭你傢媳婦瞭,到時候讓老二給你買兩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麼」三哥開懷的說道

  「客氣啦客氣啦,喝酒,今兒個兒媳婦還要上班,一會兒我可要回去照看小孫子呢」魏喜端著杯子,速戰速決起來。

  王三哥也沒有多勸讓,平時都知根知底的,也沒必要攛掇非得喝多瞭,再說老喜的酒量在那擺著,三兩杯不叫事。

  吃過瞭飯,又陪瞭一會兒,魏喜帶著孩子和兒媳婦回到自傢大院,晌午頭的空氣就如同身上掛著個烤爐似的,熱氣哄哄的煩躁不堪。魏喜端著盆子給小孫子沖涼,那溫乎乎的熱水,浸泡著小誠誠柔軟光滑的身子,小傢夥在澡盆裡拍騰著沒完沒瞭的樣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馬紮上,從頭到腳的鞠著清水,輕輕的撫摸著小孫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說隔輩親,那老話一點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兒子兒媳婦,這小孫子也是他生命的組成部分。

  顧不上自己一頭熱汗,他端坐於馬紮上,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哄著孩子在澡盆子裡打鬧,一點都沒有心煩。無形中,替兒媳婦騰瞭不少的輕。其實,這人心最是難得,公媳倆走到今日,彼此之間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圖那個性需求,這裡摻雜著的情感可謂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間又有幾個能人能夠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後,離夏從局長嘴裡得知,局裡頭擬定,過瞭伏天要安排個活動,不過眼麼前倒沒有需要準備的。局長吩咐完這些事之後,特意提點瞭她,過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傢在外一帆風順,離夏臉蛋上煥發出來的悅人光彩更是顯得油光水嫩,令局裡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瞭幾眼。這風騷的年齡,尤其一個熟女,身邊左右出現這種窺視的情況,實屬正常。

  洗過澡,離夏看瞭一眼東房玩耍中的爺倆,沒做理會,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瞭涼席上沒一會兒功夫就合上瞭雙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顧,有公爹在一旁幫襯著,可晚間還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夠的,所以這午覺,一沾枕頭就著瞭。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傢的小寶寶吃的足足的不說,王三爺傢的小孩也給喂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沾瞭不少的光。吃罷晚飯,洗過澡之後,照例去那邊奶瞭一遍王三爺爺的小孫子,回來的時候,王三爺爺的大孫子還特意送瞭嬸娘離夏一程。進門時已經八點多瞭,此時,小誠誠在他爺爺的懷裡打著瞌睡,而魏喜正搖來搖去的哄著孩子睡覺。

  離夏湊近瞭看著兒子安詳的躺在他爺爺的臂彎裡,抿嘴笑瞭笑,剛要張嘴,魏喜看到之後示意她不要說話,就那樣的又哄瞭一陣兒,孩子就徹底老實下來瞭。

  電視裡演著連續劇,情節吸引著離夏的眼球,當她抬眼看表時,不知不覺的就快到十點瞭,此時公公在外屋不知幹什麼呢,心理想瞭想「是不是該睡覺呢,可電視劇還沒完呢」,猶猶豫豫的打算再看兩眼,又擔心影響瞭公公。她起身來到瞭外屋。

  魏喜正坐在後門那裡抽著煙,看到兒媳婦從裡屋走瞭出來,問道「不看啦?現在幾點瞭?」

  「哦,十點瞭,我出來看看你」離夏精神頭挺足的樣子。

  「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覺,別太貪瞭」魏喜不緊不慢的說著。

  「人傢不困呢,睡那麼早,睡不著的」離夏笑嘻嘻的說著就湊近瞭公公。

  「哦!睡不著,白天工作不累嗎?」魏喜看著兒媳婦穿著睡衣鼓脹脹的靠瞭過來問道。

  離夏嘴裡說道「工作還好呢,不是那麼忙碌,這不有你在我身邊幫著我,輕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涼爽瞭,晚上可要多蓋些被子啊」,然後轉身進瞭自己的房間,

  離夏看瞭看床上熟睡中的兒子,那小腦袋被公爹用棗核枕頭墊在兩側,安靜睡熟下來的樣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響頭型,特意給準備的棗核枕頭,那一份溫情,雖看似簡單,可這裡面的心細之處和關愛之情,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著,嘀咕瞭一句「呵呵,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總讓我揪心,半夜爬起來,從東屋趕過來,給她蓋被子」。

  走出房間來到瞭客廳的後門,離夏坐在瞭魏喜身邊,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嬌,搖著他的胳膊說道「你就該照顧我們,你就該照顧我們的」。

  魏喜看著兒媳婦和自己膩乎,任由她耍著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氣瞭,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照應著呢,跑不瞭我的,都答應你們瞭,我這個假諸葛還拿捏著,那就對不起你瞭」

  公公溫柔體貼自己,離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兼長輩,心中蕩起瞭蜜意柔情,身子就勢靠近瞭魏喜的懷裡。

  和公公黏糊著,離夏心頭暖洋洋的,小手胡亂撫摸中,竟然搭到瞭公爹的大腿根處。感覺到兒媳婦的摩挲,他低頭看瞭一眼,那溫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褲襠裡摸索著,再看看她那小臉蛋,像喝醉瞭似的飄著紅暈,魏喜也被挑動瞭神經線。

  他歡喜無限的隨著兒媳婦的摩挲,把手鉆到瞭兒媳婦的睡衣裡面,揉捏起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發慌,越揉越覺得嗓子眼冒火,同時下體給兒媳婦撫摸的也是腫脹不堪。

  這段時間,彼此都沒有動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們的體溫逐漸升高,魏喜低低的問道「完事瞭嗎?」。這話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挑逗呢,他被兒媳婦抓住瞭把柄之後,又翻回頭戲謔,情欲也在彼此的撫摸中被撩撥瞭起來。

  被公爹蹂躪的兩隻乳防,離夏感覺心也醉瞭,她喜歡這種愛撫,雙腿摩擦時,她感覺到自己下體流出瞭愛液。前些天,因為下體來潮,暫緩瞭房事。度過這惱人的一刻之後,她心底裡也越發渴望得到性愛,或許說是欲望,總說女人在月事前後性欲特別強烈,作為一個正常成熟的女人,離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瞭頭,盯著公公的眼睛,她眼裡透露出來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喚著眼前的男人,召喚那個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來安撫自己。

  魏喜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仿佛要吃瞭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瞭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裡,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瞭出來,和他那結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著。離夏看到那猙獰醜陋的陽物,心理一遍遍的說著「這個就是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讓他蹂躪我」,想著想著,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瞭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瞭那個令她欲生欲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瞭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瞭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擼動著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肉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瞭客廳來到瞭後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魏喜抱著兒媳婦的腰身站在瞭後院的青磚小道上,

  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裡去瞭。涼爽適宜的後院菜地,斑駁的影子裡,兩個貼身的人兒,嗅著濃鬱的菜香,聽著動物們歡快的奏著交響樂。讓那當頭明月見證著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離夏望著公公,低喏著說道「外面會不會有人經過吧」?

  魏喜壓低瞭聲音,沖著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瞭,都走回傢休息瞭,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該沒問題」。

  離夏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著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魏喜看到瞭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著的春潮湧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瞭腰際,擰系瞭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後,來到瞭她的身後……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瞭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後院的菜地裡拉長瞭身影,

  魏喜雙手夾著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著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準瞭兒媳婦的下身鉆瞭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魏喜感覺非常舒服。更遑論玉壺裡褶皺無比的肉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著他的雞雞。如果不是他適應瞭兒媳婦的身體,光是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奏的撞擊著,隨著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後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眼麼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裡什麼也看不到,離夏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隨後扭著腰胯脫離瞭魏喜,首先走進瞭後屋。

  空曠的屋子裡一片靜寂,關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裡屋的門關上。魏喜拉開瞭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不甚明亮,可屋子裡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閉瞭的空間裡除瞭潮濕的黴味,更多的是陣陣淫靡,白花花的肉體,濕漉漉的下身,公媳倆再次交合到瞭一起,在巨大的撞擊聲中,離夏哎呦著就被推到瞭三聯桌上。

  望著鏡中的自己,玉頸佈滿紅霞,臉蛋酡紅的媚態,模樣真是千嬌百媚。而鏡中映出身後那浮動的男人,除瞭性愛上給予自己,還總是顧及自己的感受。羞喜連連中,離夏閉上瞭眼睛。哼唱的聲音隨著推動,漸漸大瞭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襲來,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擊著。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體內攪合著,翻的她隻能把身子靠在三聯桌上,晃動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擊。

  此時,魏喜後仰著上身,動作間詢問著「寶貝疙瘩,你還舒服嗎」,

  離夏前後晃動著身體,嬌滴滴的回應著公爹的詢問「恩」,然後,從她的喉嚨裡,繼續抖起瞭華麗的五線譜。

  魏喜張狂著舒爽的頂著身體,手掌啪的一聲擊打在兒媳婦豐腴的翹臀上,那一巴掌輕柔的帶起瞭陣陣臀浪,顫微微的隨著自己的躁動不停扭擺著。

  被愛欲擊打的神經是那麼的脆弱,離夏在縱情中,「嗯~嗯」聲不斷。

  魏喜呼哈著撅著身子,狠狠的抽插起來「哈~吼,還真緊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鏡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雞真舒服啊」 。

  離夏享受著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場景,呻吟著回應著「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聯桌上,烏黑的秀發錘瞭下來,隨著臻首不斷甩來甩去。腰肢被公爹緊緊的摟抱著,下體伴隨撞擊緊緊的夾裹起來,越來越多的陰液從他們的交合處竄出流到瞭彼此的大腿上,水聲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廣陵絕響。

  感受著細膩濕滑中又舒爽無比的玉戶吮吸,魏喜騰出手來,鉆進瞭兒媳婦的睡衣內,那沉甸甸的肉球彈性十足的被他抓在瞭手裡,豐裕的奶汁打濕瞭他的手掌,一通瘋狂的揉捏過後,撩直瞭兒媳婦身子,就把那件可憐巴巴的睡裙脫瞭下來。隨之「啵」的一聲,帶著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體分開瞭。

  嬌小的離夏紅透著臉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著含著欲望,她伸手摟住瞭公公的脖子,看著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離夏溫柔的沖他拋瞭個媚眼。

  那句詩說的好: 殘陽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煙,架住青雲伏日月,單枝抵入一嬋娟。

  蓮華婉在錦屏間,夜渡春潭鏡裡含,一櫓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蕩無邊。

  美人在懷,激起瞭魏老喜的萬丈胸懷。他彎腰抱起瞭離夏的雙腿,雙手緊扣在兒媳婦肥嘟嘟的圓月上。臉上掛著自信和堅定,挪移著身子調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對準瞭方向。與此同時,他嘿嘿笑著,把嘴湊瞭過去,小聲的說瞭一句「小美人,我來瞭」,說完一聳身子,不成想,竟然偏離瞭方向。

  這般舉動弄瞭幾次,在那粘滑液體的濕潤下,不是杵到瞭兒媳婦的小肚子,要麼就是耷拉到瞭她的屁股下面。惹得離夏嬌笑不斷「你又未曾嘗試過那些個動作,還真以為自己是花叢高手?都捅到哪裡去瞭?」

  受到嘲諷,魏喜尷尬的咧嘴說道「原本以為這樣很簡單,我怎麼知道它有難度,快,扶著我,幫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雙手摟抱住女人的臀部。這種新鮮嘗試,畢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體位姿勢,對男人的腰膀有著嚴格的要求,並且還需要男人性器的長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態,離夏摟緊瞭公爹的脖子,把臉紮到瞭他的脖頸間,隻聽旁邊公爹焦急的說道「寶貝,幫我一把」。

  離夏感受著男人的體溫,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瞭那圓滾滾濕漉漉的燒火筷子。輕輕的縮著身子,對準自己的下體,然後在男人的耳邊哼瞭一句「嗯」,就又紮進瞭他的懷裡。

  被公公摟緊瞭身子捅進去,離夏喊瞭一嗓子「哎呦」,然後就被他抱著身子顛瞭起來。曼妙的身體顛簸在公爹的懷中,如浪頭上的船兒,時起時伏的飄走在生死一線之間。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來呢,催發的她像條八爪魚,四肢緊緊的抱住瞭那個在她體內聳動著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聲音也不受控制的喊瞭出來。

  「哦恩~~,要死啦,哦~會被聽到的,恩~~,會被聽到的」離夏壓抑的喊著央求著,眼裡冒出瞭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憐。

  「哦,小寶貝兒的下面還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雞雞好舒服,恩~,哈」魏喜大力的幹著,伸手把炕上的被簾子抓瞭過來,塞到瞭自己脖子下面

  離夏雙手死死的抱住瞭公公的脖子,根本也騰不出手去拿那佈簾子,隻能是載浮載沉的隨著公公蕩悠著身子,不斷舒服的呻叫還不時的求饒著。

  「舒服不舒服,小寶貝兒」魏喜大聲的吼叫問著。

  那高難度的體位姿勢,幾經磨合,魏喜倒是掌握瞭一二。上下起伏間,看著兒媳婦不堪蹂躪的樣子,隻得把她放瞭下來,

  「好人兒,不要問,嗚嗚,你幹吧,幹吧」離夏嗚咽著被公公放下瞭身子,她趕緊抓住瞭佈簾子圍在瞭自己的嘴上。

  身體已經不知道噴瞭幾回愛液,腿腳軟綿綿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著,她早就堆在瞭一旁,強忍著身體帶來的快感,趴在三聯桌上的離夏主動撅起瞭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樣子,魏喜再度抱緊瞭兒媳婦小腹。那柔軟平滑的肉肉,摸在手裡感覺異常的有手感。放松身體後,魏喜端起瞭身子繼續朝著兒媳婦猛烈的沖擊著,速度明顯起來瞭。

  兒媳婦縱情的聲音,從佈簾子遮擋的嘴裡發瞭出來,那高低起伏的哦啊聲,魏喜聽到耳朵裡,就跟吃瞭大補丸一樣。不光這些,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融化似的侵蝕,拿的他酸麻無比,肉骨朵在擠壓著緊箍著他的雞雞。

  他卯足瞭勁兒,忘形的沖刺起來。那三聯桌上的煙袋鍋子都隨著晃動瞭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下來瞭,魏喜聳拉著的子孫袋誇張的如同兒媳婦的奶子一樣甩著擊打著,一根黝黑的陽物直來直往間,在陰液的潤滑下都牽扯出瞭粉嫩玉肉,帶進帶出時,性器的結合是那樣的緊密。

  小腹間傳來的快感,腰眼間的酸麻,還有大棒子頭的敏感,讓魏喜又一次的登上瞭九霄,身臨其境的感覺弄的他沉醉其中。

  動作中的他抬眼看到瞭那副泛黃的橫幅,上面的那幾個字依舊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魏喜放肆的喊瞭出來「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煙槍要噴瞭要噴啦,哈,一萬年,一萬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來襲,那貫穿她身體的老煙槍,刮扯著她的陰戶。球頭棒在她體內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隨著緊瞭起來,狠狠的迎合著公爹的躁動。哀婉纏綿中,離夏的嘴裡也是顧不得許多瞭「老煙槍,嗚嗚,我不要一萬年,嗯嗯~~哦,給我,我要~~我要你給我,哦~~」。

  離夏軟綿綿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間,被推來推去的,她隻覺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噴湧而來,一波波強烈的熱流擊打著她的身心。身體也在此時釋放出一股股的陰精,迎合著那激情,一下子飛到瞭極樂世界。

  屋子裡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磚地被打濕瞭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灘,赤裸裸的堆在那裡。

  離夏渾身無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臟咚咚咚的跳成瞭一個兒,暈暈乎乎的她跟喝多瞭似的。下體一張一合的如同爭食的鯽魚嘴,粉嫩鮮紅。抽搐間的她,身子骨像一灘爛泥再也爬不起來。

  註視著兒媳婦那不堪風雨的表情,魏喜拿起瞭那佈簾子胡亂的抹瞭一把身上的汗水。帶著滿足和快慰,他氣喘籲籲的叫瞭一聲「心肝兒,我舒服死啦」。

  離夏暈紅著臉蛋瞇著眼不作答,看來是筋疲力盡瞭。魏喜見狀,隻得屈身把她抱瞭起來,關掉瞭老房子的燈,回到瞭前院。

  尋來瞭手紙和濕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著兒媳婦腫脹飽滿的下體。那印籠處的兩片蝴蝶翅振展的越發肥厚,粉嫩中透著女兒的嬌媚。歡愛中縱情聲色犬馬,但事後魏喜的溫柔也是很體貼的,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保持的東西。

  安撫兒媳婦進入睡眠,魏喜輕輕的給她蓋好瞭被子。又看瞭一眼旁邊的小孫子,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這才轉身離開。

  從櫃子裡取出瞭幹凈的褲衩背心,魏喜看瞭看時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2點25分。他又低頭看瞭看自己短褲上,兒媳婦淋漓的一片濕液。心裡想瞭想,然後抄起瞭衣物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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