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不明白自己是怎麼瞭,隻是一個男人而已,她又不是不曾有過,但她不敢動,不敢看,眼睫晃動瞭幾下後竟是閉上瞭眼睛。或者是因為在現代吧,她不認為自己是任何角色,隻是她自己,而她自己,現實中哪經歷過這個,隻能閉上眼睛,畏縮的像個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孩子一樣。
男人的唇落在頸側,並不算溫柔,下頜的胡渣弄得秦婉癢癢的,不由的勾起嘴角,扭動身體想要躲開那些密集的攻勢。
“不行,真的很癢啊。”她被男人壓著肩膀躲避不開,雙手卻得瞭空,在他肩上使勁推著,當然,並沒有推動。
掙紮之間,襯衫裙擺從屈起的雙腿上滑落至腰間,男人大手順著縫隙從下向上,一路摸到光裸的乳兒。秦婉身子一緊,在古代呆久瞭,她異常想念現代的內褲卻對內衣已經沒有多大興趣,在傢裡隻是穿著厚一些的衣裙,不會露點激凸就好。平時自己的時候也就算瞭,現在被個男人發現瞭還真是……會不會被懷疑她本來就是想要勾引他的?
秦婉不知道自己想瞭些沒用的東西,已經先自己慌亂瞭陣腳羞得滿臉通紅。阿斯加德根本沒有那幺許多彎繞,急於證明自己的男人更是沒有想那幺許多,已經抓住瞭右邊的奶子。嗯,他收回之前的判斷,以這娃娃的身高來說,她已經發育的很好瞭,乳球飽滿柔嫩,握在手裡感覺舒服極瞭。男人壓著她肩膀的左手也跟著收回移瞭位置,隔著衣服覆上左乳揉捏。
“唔……輕點啊……”
托爾握錘的右手上結著厚繭,抓在乳肉上是一陣陣的澀痛,混在快感之間,不知之更痛還是更加刺激,脹起的乳尖被粗糙的拇指刮動瞭幾下,讓秦婉猛地吸瞭一口涼氣,眼中泛起淚光來。她被寵的太久瞭,一時受不瞭這種直達目的而來的欲望。
“托爾……”她隻能嬌聲示弱,希望男人能多顧及一些她的感受。
男人弄的正歡,嬌聲細語隻會更加激發他的欲望。他嗤的一聲扯開瞭襯衫上衣,已經被揉弄多時的雙乳一下子袒露在外,兩隻白嫩的饅頭上已經染上瞭桃花的顏色,襯著頂端的嫩紅,顯得很美味的樣子。男人低頭噙住瞭一邊,舌頭卷動幾下後將大半的乳肉吸入口中輕咬。
“嗯……不行……呀……疼……”
僅用唇舌,刺激雖然小得多但對秦婉來說更加受用,斷續的哼叫出聲。畢竟雙肉是那幺嬌嫩的地方,哪裡受得瞭太粗糲的對待。突然一下被咬的重瞭,她被嚇瞭一跳,抓著他肩膀的雙手不由收緊,衣料深深地嵌在指甲縫裡。秦婉以為自己已經很用力瞭,但對男人來說還隻是搔癢一樣,至多隻是抬頭看瞭她一會兒。
“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婉兒……”
***(10)自己脫掉內褲,h
“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婉兒……”
秦婉說完瞭就有些後悔,她怎麼就把自己的本名說瞭出來,明明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她是被玩傻瞭嗎?就算沒有傻她現在也沒有任何理由改口,畢竟也沒什麼人會把自己的名字說錯。托爾重復瞭一遍,看著她小臉飛紅。終於乖瞭嗎,不像之前咄咄逼人的樣子,乖順的像一隻小白兔一樣。
揉瞭揉她的頭,托爾起身脫掉瞭上衣,露出健碩的身軀。隻是看到赤裸的上身而已,秦婉腦子裡突然冒出瞭之前撞見的他的裸體,那條東西垂在腿間,隻是普通的狀態就是很碩大的一條。天啊天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秦婉雙拳擋眼,耳邊聽到些窸窣的聲響,短暫的閑置讓她冷卻瞭些,有瞭想逃的沖動,畢竟就算從她在醫院見到他開始算,他們也不過才認識瞭兩天不到,這就要滾在一起終究不太好吧。
秦婉的功夫不錯,但這種時候也就像即將落入虎口的小羊一樣,就算想要掙紮也隻是白費力氣,隻是翻瞭個身就又被壓瞭下去。側躺在沙發上,她已經看不到托爾的表情,最多隻是垂眼看到男人的小腿。
“想跑?”
“不……不是……”
秦婉毫不猶豫的認慫,雙手護在胸前,身子忍不住蜷瞭些,呈防備的狀態。可這種防備又能防住個什麼,隻看得托爾有些發笑,雙手一抄就把她從沙發上抱瞭起來走進臥室,雖然那張床對他來說仍然算小,但總比沙發寬敞的多瞭。
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被人硬來,這實在是有些丟臉。男人也沒有給她鴕鳥的機會,趁她翻身的時候拉掉瞭她的裙子,床上的白羊兒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條內褲,純白的,綴著蕾絲和珍珠,制作的相當精巧,讓托爾盯著看瞭一陣,他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的內褲還能這樣復雜,明明隻是一塊遮羞佈而以,做的再好看也不可能隨便拉出來給別人看,況且在現在這檔口,他也無暇觀察隻想把它脫掉而以。
“誒誒,等一下等一下!”看到男人盯上自己的內褲,秦婉終於硬氣起來,抬起身來抓住男人的手。
“你……不覺得太快瞭嗎?我們才剛認識兩天。”看到男人並沒有因為這話有什麼反應,她也隻能退而求其次。
“那……內褲我自己脫……”
大概是在古代太久都沒有內褲穿,回到現代之後她的一個怪癖就是收集各種造型的漂亮內褲,嗯,當然情趣內褲那種穿瞭和沒穿差不多的並不在她的收集范圍內。今天穿的這個可以排到她愛10裡,秦婉可不舍得這條內褲被那暴力的傢夥隨手扯壞,小花珍珠什麼的少一片她都是會心痛的。小心翼翼的脫掉內褲放在床頭櫃上,接下來的事情才是麻煩的開始呢。
為瞭心愛之物鼓起的勇氣散瞭,一瞬間她又害羞爆棚。
“不行不行,還是太快瞭!”她拉起薄被把自己蒙在裡面,可惜顧上不顧下,一雙白嫩的腳丫露在外面,被男人握住腳踝向前一拉,整個人瞬間躺倒在床上。他俯身而下,在她耳邊問:
“不出來嗎?”
***(11)小窄穴被玩的直流水,h
不出來嗎?當然不出來,打死的不出來!秦婉堅定的搖頭,拽著被子死活不肯放手。這其實並沒什麼意義,隻是成全瞭一隻蠢鴕鳥,男人需要的部位根本暴露在外。從腳踝一路向上,摸到小腿,膝頭,大腿,這在身上的那點薄被並沒有起到什麼遮擋的作用,隻是一層微微的遮掩,欲露還休的樣子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已經被玩弄過一番,薄被下遮掩著的深處,兩條玉腿之間的神秘花園,已經暈出瞭些許甘泉。秦婉努力交迭著雙腿卻依舊被男人輕松扳動,雙手推動雙膝,將兩腿打開露出花朵來。他用膝蓋壓住一邊,空出的手來推高搭在女人身上的薄被,讓私密的花朵暴露在光亮中。
“很美。”他觸碰那朵紅嫩的嬌花,被花露弄濕瞭手指,滑膩膩的一片,像是已經有所準備,正等待著他的進入。不過那處也太小瞭,他都懷疑能否容得下他的巨物,會不會隻進去一個頭就撕裂瞭。難得的他有等待一會兒為她多做些準備的心思,用手指先探一探那朵小花的深淺再說。
嘶……好痛……秦婉忍不住抽瞭一口氣,太久沒有被撐開過的嫩肉哪能經得起粗糙,他用哪根手指不好非要用繭最多的那一根,剌的她肉痛,腳趾都跟著蜷瞭起來。
“你換隻手啦!”她忍不住叫道,多少為自己求些舒服的對待。托爾一愣,倒是也聽瞭她的話,將手指從小穴裡抽瞭出來。她可真是緊的很,隻是手指都吸得這樣厲害,就算有疼痛也在挽留。這樣緊的小洞,如果不多弄弄的話,真會被他的插壞的。
換瞭手,沒有那幺多老繭,她也被逗弄的更濕瞭,指頭出入的更加順暢,蹭著穴肉,甚至能夠到裡面花心的樣子。秦婉咬著被子盡量不讓自己出聲,卻在男人擠進第二根手指的時候大叫瞭起來。他的指甲刮到裡面敏感的地方瞭!過電一般的快感讓她根本無法忍受,蒙在頭上的被子都被她掀開,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發絲凌亂,臉兒嫣紅,純凈的瓷娃娃染上瞭濃厚的情欲的味道,誘人非常。托爾在她的臉蛋上親瞭親,指上動作不減甚至專門去找那塊敏感的肉去摳挖。
“啊……不行……不行瞭……托爾……饒瞭我……”快感當頭,秦婉的討饒都變得斷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她推得極高,左手狠狠地抓在他右手上,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樣,被淹沒在滅頂的高潮裡無法自拔,終於從心底綻放出花火,花液噴流,順著他的手流出,浸濕瞭好大一片床單。
這個情況,應該已經夠瞭吧,托爾這樣想著,掬一把花液塗在自己肉棒上,已經堅硬如鐵的東西更加脹大瞭幾分,閃著淫靡的光彩。應該可以進入瞭。他分開粉嫩的肉唇,把龜頭頂在小孔上,虎腰前頂,肉棒就要破開阻滯,擠進銷魂的小窩裡瞭。
***(12)找尋錘子之旅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有什麼東西能比情欲高漲時響起的噪音更煞風景?托爾不知道響起的是什麼,隻是本能的找到瞭那小方塊砸到瞭地上。方塊碎成幾片,聲音也終於停止瞭。
“我的手機!”秦婉聽到那聲巨響才回過神來,看到地上的四分五裂心也簡直要跟著碎成渣渣。她緩存的那些視頻啊,真是欲哭無淚。灼熱的肉棒還在穴口那裡頂的脹脹的,但她也沒有繼續的心情瞭,撐著床默默向後退瞭幾分,卻被男人摟住腰還想繼續。
“托爾,咱們該走瞭。”
“去哪裡?”
“你不是要去拿你的錘子嗎?”
大概是頭一次,托爾心裡升起過不想要錘子的念頭。不過那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逝,畢竟他還要靠錘子才能回傢。沒辦法,隻能去沖涼降下欲望,然後去之前聽說的地方看看。
秦婉被弄得身子有些軟,幾乎是被托爾抱進浴室,也是沖瞭一陣涼水才緩過勁來,洗凈身上的黏膩。虧她還經過好幾個任務,又不是沒有跟人做過,剛才可真是丟大人瞭啊。她閉著眼,任由細絲打在臉上。她不是秦婉,她大概還陷在某個世界裡,得完成瞭任務才能繼續。秦婉這樣給自己洗著腦,沖的自己打瞭個哆嗦才停止,擦幹身子從浴室出來。
“走吧。”她根本沒看托爾,隻是對他在的方向說瞭句。
小鎮離錘子掉落的地方有一段距離,秦婉開瞭快兩個小時,到的時候天已經黑瞭,遠遠地就看到警示牌,禁止車輛前行。他們隻能把車丟在一邊,翻過障礙向更深處走去。
不得不說,那些人的速度真快,不隻是外面圍瞭鐵網,鐵網裡也建起瞭通道,密密的圍瞭幾圈,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有什麼。雖然這樣,托爾還是有感覺他的錘子就在裡面,召喚不過來那就自己去把它拿起。
“喂,你就這樣進去啊。”秦婉抓住他,再次有種面對著瘋子的感覺。
“他們可是有槍的!”
“槍?”托爾皺眉,似乎不明白秦婉說的東西有什麼可怕。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回去瞭就欠你的東西都還給你。”天開始下起雨來,他脫掉瞭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秦婉身上,在她臉頰上親瞭一下。
“等我回來。”
混蛋,誰要等你啊!秦婉摸著被親的臉頰,臉上又燒瞭起來。她拍瞭拍臉,打掉莫名而來的花癡,看著托爾撕開攔路的鐵網潛入營地,與守衛開始混戰,心裡還是不由為他祈禱,不管能不能拿到錘子,先要能平安的回來啊。
***(13)被抓住的托爾
曾幾何時,逍遙子也曾經教過她醫卜星象,雖然她對此道慧根不足但也比一般的占星者知道的多,隻是東西半球星相不同,加上烏雲堆疊,她隻能看個大概,卻已經有瞭不好的感覺。
那個混蛋不會真的逞強被抓瞭吧?秦婉看著營地裡情勢緩和,連弓箭手都從制高點躍下,心中不好的感覺一下子膨脹瞭十倍。她是不想在這裡出手,但身邊的人被欺負瞭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她把外套穿在身上拉好拉鏈,站起身來足一點地就飄飄然的去瞭。
“依我的經驗判斷,你那樣的行為肯定受過高專業的訓練。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哪裡受訓的?巴基斯坦?車臣?阿富汗?……感覺你又很像傭兵,在南非服役過嗎?很多財團會付大筆傭金雇請你這種傭兵的。你是誰呢?”菲爾提出瞭很多假設,但都沒有得到響應。他沒有生氣,作為他,或者他那種身份的人,會有這樣的情況完全在他的預料范圍內。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秘密,或者有助於他們理解那個天外來物。反正坑底的錘子一時也分析不出結果,他還有的是時間跟他消磨,看是誰先放棄。
菲爾沒有等到托爾自己解釋他的身份,已經有不速之客前來解救。看上去就不自然的表情和明顯的偽造證件,他很清楚眼前的先生是在說謊。但這位先生確實一個貨真價實的博士,一個有名的天體物理學傢。是什麼能讓這樣一位先生說謊,菲爾很好奇。對他口中的“唐納·佈雷克”,既然他一時也不會開口,不如放出去或者還能看出些蛛絲馬跡。
托爾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個“陌生人”把他帶瞭出去,雖然不太明白,但能出去也就跟著出去瞭。他剛剛得到瞭太多噩耗,本來就不是很靈活的思維幾乎停滯,隻是順著那男人的步伐行走,等回過神來,想要去找他的小羊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徒步再走回他們停車的地方時天都已經亮瞭。
還好,車還在,她也還在。
托爾敲敲車窗,趴在方向盤上的女人抬起頭來,看到外面的男人,沒有開門,沒說說話,第一反應是踩瞭油門就走。
“喂,我還沒上呢。”他覺得有些不對,又叫瞭聲車卻還沒有停。她生氣瞭,托爾得到這個結論卻完全不知道原因。車開的不快,足夠他在旁邊跟著,但這總不是個辦法。他想瞭下,緊趕瞭幾步跑到車頭前方,換來一個急剎車和一句咒罵。
“你他媽不要命瞭!”
反正那傢夥聽不懂中文,秦婉也就放下臉面來爆瞭粗。把車門開瞭讓那個傢夥上來省的自己身上再背上條人命。人上車瞭,她也不與他說話,隻是一路開回鎮上,沒有把他丟到大街上似乎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瞭。
“別吵我,吵我你就死定瞭!”她撂下這句話就轉身進瞭臥室,房門乓的一聲被關上,然後上瞭鎖,留下滿臉懵的男人在客廳裡。想一想,還是坐下吧,他也累瞭。
***(14)不能歸傢的神子
睡瞭一覺,從臥室裡出來,秦婉看到托爾在沙發上躺著,幾乎整條腿都露在外面,向下一搭腳就直接碰到瞭地面,這畫面讓她覺得有些好笑,略微翹瞭翹嘴角但還是沒法對他有好臉色。她跟瞭他一路,聽到瞭所謂神界對他的放逐。死瞭父親都不能回去看看,他那時候說的話讓她的心都快碎瞭,拼命的去想辦法,想著怎樣才能把他救出去。把看守的人都打死不難,難的是怎樣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她好不容易想到瞭,去醫院偽造瞭檔案,想把他當犯病的病人接出去,但還是遲瞭一步,那傢夥已經上瞭別人的汽車,走瞭。
男人嘛,喝喝酒聊聊天,或者那個老頭還能以長者的身份開導他幾句,秦婉這樣想就沒有現身,直到托爾把那個老頭送到之前的女人那裡,劇本似乎就完全跑偏瞭。他們相談甚歡,聊得都是她聽不懂的范疇,那女人坐的都快貼到他懷裡去瞭,有意無意的性暗示讓她都看不下去瞭,他也沒有避開,隻看得她轉身離開,回到車裡。要不是夜路難開,她早就回來瞭。
“和那個女人聊得很好嘛,虧我還在想著要怎麼安慰你呢。”秦婉輕聲叨念,有些嘲笑自己的癡傻,還會以為他有多幺痛苦難過。她有些生氣,不知道自己是吃的哪門子醋,明明一開始就沒打算摻和進來但……好像已經放瞭心進去。
全都是他害的!秦婉走進沙發,有點想要打幾下泄憤,卻被躺著的男人一下子拉進懷裡摟住。
“混蛋,你放開我!要抱抱別人去!”秦婉掙著,膝蓋在他腰上亂頂也換不來他的放手,他沒有再做什麼騷擾性的動作,隻是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過瞭好久才開口。
“我沒有傢瞭。”
簡單幾個字,讓秦婉突然心酸瞭起來。她撐起來一些看到托爾的表情,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狗一樣,有些心疼的摟住他,像剛才一樣讓他貼著自己的頸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隻能摸摸他的頭頂,在他額上親瞭一下。某種角度來說,被困在遊戲中的她現在也是不能回傢的人,對這種痛苦感同身受。
“婉兒,我怎麼辦……”他靠的很近,嘴唇的開合都在掃在秦婉頸側的肌膚上,卻又純粹的不帶有什麼欲望。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秦婉很想這樣回答又不忍心太過殘酷。
“會好的。”她說著沒有實際意義的安慰,想想又補瞭句:“先在這兒住一陣吧,等安頓好瞭再說別的。”她不是做慈善的,但看著這樣一個大漢難過的像個孩子,終究還是心軟瞭。同是天涯淪落人,沒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絕。她又拍拍他的頭然後準備起身,卻還是被狠狠摟在懷裡。
“托爾,我這樣很難受啊。”上半個身子被男人緊緊摟著,而腳還站在地上,整個身子幾乎都成瞭個直角。要不是練武出身……當真已經被折成兩段瞭啊。
想安慰個人,可真難啊。
***(15)尋找他身上的癢癢肉,h
言語上的安慰,難免因為笨嘴拙舌而事倍功半,但身體上的親近卻是騙不瞭人的,最為直觀。秦婉說不清楚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的樣子,她再次躺在床上,半身赤裸,隻穿著貼身的內褲。和昨天有些相似但又不同。不同……咳,至少她穿瞭不同的內褲。
“在想什麼?”托爾在她額上親瞭一下,已經遊遍胸乳的手向下已經觸碰到瞭最後遮羞的佈料。
“不許弄壞我的內褲。”秦婉摟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咬瞭一口。
“還有,你的吻真的很癢耶。”她是不習慣男人有胡渣的,粗硬的毛根隨著動作在皮膚上刮擦,感覺的很奇妙。
“真的很癢?”
“不信你自己試試?”
“我?怎麼試?”托爾有些驚訝,難道還要找一個胡子大漢來親他嗎?他可完全沒有這種癖好。看穿他想法的秦婉先是一愣,然後笑著捶瞭他一拳。
“托爾,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她好氣又好笑。再怎樣他也是錘哥,就算有男人那也是基妹,他可是總攻一般的存在,嗯……除瞭腦子有點蠢之外沒什麼別的問題。她翻瞭個身,把托爾壓在下面。
“想被撓癢癢還不容易?”秦婉分瞭一縷長發拿在手裡,用發梢在托爾頸上搔著。
“這不就行瞭?”
這……是可以,但他一點都不癢啊。托爾這樣認為,但怕一說出口又要得到一個拉著臉的小羊。他已經失去很多瞭,不想再失去眼前的女人,隻能嘴角上揚一下來表示自己的感覺,但從真心感受來講,那點發絲的摩擦還抵不上她低頭時偶爾噴上來的氣息讓他更有感覺。
還真不癢啊。秦婉嘟瞭下嘴,用指甲在托爾脖子上刮瞭兩下。她沒有和這樣紮實的肌肉男接觸過,其實不太清楚怎麼應付,隻是既然說瞭,那不找到他癢癢的地方就很沒有面子的樣子。她的手順著脖子往下……基本上都是肌肉瞭,硬邦邦的。健碩的胸肌,條塊分明的腹肌,對瞭,還有被褲子掩瞭一半的人魚線……人種優勢啊人種優勢。秦婉忽略瞭白人也很容易發胖的事實,反正黃種人想變成這樣是真不容易。
指尖順著肌肉的線條滑動,在感嘆之餘秦婉居然也沒忘瞭想著他到底哪裡會癢的事情,隻是,就她指尖的摸法要是有癢癢肉的人早就笑得不行瞭,這樣傢夥當真遲鈍的一點癢癢肉都沒有嘛?她側坐在托爾身邊思考,手掌撐在他右胸上無意的點瞭一會兒,被他一下子拉到在懷裡。
“你幹嘛?”
“你又在幹嗎?”
“在想你哪裡有癢癢肉啊。”
“在阿斯加德我受過訓練,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
“你不早說!”秦婉在他懷裡捶瞭一下,真是這樣她還玩個什麼勁的啊。她有些氣惱,就想要跟他對著幹,找到什麼他不能的才肯甘心。被他摟在懷裡,靠在胸膛,她突然想到瞭什麼,用手一拍背後正頂著自己的一團腫脹。
“有本事你把這裡也控制控制啊。”
***(16)有本事你自己軟下去啊,h
已經半勃的欲望被女人示意之後迅速的抬頭起身,但秦婉所謂的控制並不是這樣,她的意思是,你說你能控制身體反應,那你給我軟下去啊。
“婉兒,你這個要求是不人道的。”
“你又不是人。”
好吧,這話也沒有錯。托爾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女人,說的話真是刁鉆古怪的很。其實她所要求的事情他應該能做到,隻是過去誰會讓他這樣做?他可是奧丁的兒子,仙宮的女人想接近他的多瞭,都是他沒有興趣的居多,又怎麼會有人向他提出讓他“萎瞭”的要求。
“軟瞭你就不生氣瞭?”他還是妥協瞭,怕不答應會有什麼更麻煩的事情發生。
“嗯……對啊。或者,讓我找到你的癢癢肉也可以。”秦婉彈動手指,順手就在他右邊腋下撓瞭兩下。好氣哦,還是沒有反應。
“好。”
托爾剛剛答應,就看到秦婉的手伸向他的褲子,有點慌亂的起身抓住她的手。
“婉兒,你幹嘛?”
“驗貨啊。”秦婉笑的甜美無害,“這樣我又看不出它到底是軟是硬。既然你起來瞭,是你脫還是我來脫?”她一手插腰,一手做瞭個請的姿勢。
他錯瞭,她不是一隻小羊,根本就是一隻小狐貍。托爾有些後悔,但話所出口瞭他就要做到,沒辦法,隻能自己脫掉褲子,讓身下的兄弟赤裸裸的接受檢驗。
“這……是軟的還是硬的?”秦婉咽瞭下口水,覺得是自己給自己挖瞭個坑。她鼓起膽子來用指尖在那條東西上輕戳瞭一下,那條本來看上去就很巨大的陽物居然又膨脹瞭些,忽悠悠的立瞭起來,簡直能和她的小臂爭個長短。
“你犯規!”她左手捂臉說著。
“我還沒開始……”
“你開始瞭我會死的。”隨著話語的是那條巨物的漸漸癱軟,秦婉才發現自己的腦子已經完全跑偏瞭,托爾說的是沒有開始控制那處軟掉,她卻想的是沒有開始……肏她。H-Game玩多的後遺癥,真是沒救瞭。她垂下頭來雙手捂臉,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婉兒,你……不氣瞭吧?”
“嗯。”她還哪顧得生氣啊,如果有個地洞她現在就想直接跳進去瞭。從指縫間她看到瞭那條東西,雖然已經疲軟但依舊是很長的一條,大概比現實中許多男人勃起的還要巨大,就算是在之前的世界裡,她也沒有見過這種尺寸的東西,畢竟……人種差異……
秦婉正坐在那裡不知道怎樣才好,突然被托爾又摟進懷裡。慌亂之間她按到瞭那處,奇妙的柔軟手感,但那種手感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再次堅硬瞭起來。
“喂,你這才多長時間啊!”大概是為瞭掩飾自己的慌張,秦婉的音調都提高瞭,畢竟她會提出讓它軟下去的要求,就算自己沒有意識到,多少也是在為瞭自己的安全著想,卻沒想到這軟的連五分鐘恨不得都沒有達到。
“這麼快不算數好嘛!”她在男人胸前捶著,被男人抓住雙臂略微推開瞭些。
“婉兒,我想要你。”
***(17)被親軟瞭身子,h
若是普通的男人,在才認識兩三天的情況下就開口說這個,秦婉絕對想把那精蟲上腦的混蛋打得滿地找牙,但是眼前的男人,他說的太過真誠,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盯的她一點脾氣都沒有,咬著下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男人的手托住瞭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撫過,在上唇上摩挲,直到牙齒松開下唇,在唇上拂過一遍,他就低下頭吻瞭上去。
秦婉沒有想到他會吻唇,不管是昨天還是剛才,他有吻過她的臉頰,她的身體,唯獨沒有碰唇。可能他也是為瞭欲望,隻是欲望的話,不碰唇也好。沒有感情的吻就像親吻一塊死豬肉一樣。她忘記在哪裡聽到的這句話,但也確實,如果沒有感情,就算為瞭任務她也很難主動親吻男人,就算安慰也隻是親過托爾的額頭。而他,隻是這兩天而已,又能對她有怎樣的感情?
男人的吻小心翼翼,在唇上輕柔的吸吮。秦婉的手抬瞭抬,終於還是放棄瞭掙紮,閉上眼睛感受親吻。寬厚的舌在唇上一點點舔過,像在品嘗精致的果凍一般,不舍得弄破,最後隻能囫圇吞下。不斷地舔吮終於將果凍破開縫隙,男人的舌隨即侵入,在貝齒上掃瞭一圈後去卷取裡面靈巧的柔軟。她不太適應這樣深入的吻,舌尖拼命躲閃,與他的發起一場一追我躲的遊戲。隻是她的小嘴終究就那幺大一點,還是很容易被捉住瞭,卷出來吸吮。
“托爾……嗯……”她被吻得說不出話來,唾液被唇角溢出都顧不得擦一下,因為男人的手已經不安分起來,抓住她光裸著的乳兒揉捏起來。她抓著他的手,非但沒有阻止反而被帶的像是和他一起玩弄自己的胸乳一樣,從粗糙大指間溢出的乳肉又被柔嫩的小手撫慰,一剛一柔兩種刺激同時而來,幾乎要將感官逼瘋。
“啊……不行,不行!”
右邊乳尖突然被掐起來扭瞭一圈,秦婉尖叫著軟瞭身子。玩錯瞭地方嗎?托爾右手上的動作緩瞭下來,隻是扣住秦婉的手好讓她不至於掉下去,左手又在她右乳的紅果上刮瞭一下,引得那嬌小的身體又在他懷裡抽動瞭一下,被吻的紅腫的小嘴裡又溢出嬌媚的呻吟。
“這邊嘛?”他在右邊乳暈上用手指畫瞭幾圈,把顫抖的少女放倒在床上,看著一雙美乳隨著呼吸而起伏,兩枚紅果招搖著等待男人的寵愛。他無法再忍,低頭含住左邊那個,右手也沒有閑著,將白嫩的乳肉揉的泛起粉紅。
“嗯……不行……要……又要……”
秦婉的呻吟都帶瞭些哭腔,男人認準的敏感點就不惜餘力的刺激玩弄,時咬時甜,用舌頭卷動壓迫,偶爾吸上幾口,嘖嘖有聲。她才小去瞭一回,又被人抓住敏感不放,根本沒有瞭反抗的力氣,最多把身下的床單抓住皺褶,別的,除瞭喘息呻吟之外已經沒瞭別的力氣。
***(18)就著“泉眼”喝水,h
“不要……嗯……不要再吸瞭……”
秦婉眼裡帶著淚光,感覺瞬間就被托爾又逼上瞭高潮一回。她無暇去想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更無法顧得男人是不是善待瞭她的內褲,當大手插入內褲之中,之間碰上花縫的一刻,她知道她就要再瘋狂一回。
“你都濕瞭。”男人舔瞭一下自己的手指。
“很甜。”
這種情話說的越誠懇越讓人害羞。秦婉夾緊雙腿,也不礙著男人粗長的手指伸入花縫,鼓弄肉瓣,在穴口淺淺抽插。這地方可比乳尖敏感上百倍,隨便攪弄幾下愛液就汩汩流出,濕透瞭內褲。被一塊潮濕的“破佈”限制瞭手的動作,托爾想撕掉它,但在拽上的時候猛地停瞭一下,然後抽出正在玩穴的右手來,小心的把內褲給她脫下瞭然後隨手丟到一邊。托爾不明白秦婉為什麼會對那一小片佈那幺在意,不過既然他突然想起來瞭,還是給它留瞭個全屍,在地上皺成瞭一團。
內褲被脫去,女人的雙腿因為男人的動作而分開,屈著膝,擺出瞭羞恥的形狀。
他的小羊兒,臉像個小娃娃,身量像個小娃娃,連那裡都光溜溜的,甚至看不到什麼殘餘的毛根,像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孩一樣,要不是剛玩過她飽滿的雙乳幾乎又要懷疑自己上錯瞭對象,或是成瞭一向最不齒的戀童者。他把那雙腿分的更開瞭些,花縫打開,裡面粉嫩的芽尖也微微露頭,兩個小花瓣上掛著露水,也是粉嫩的顏色。
這樣誘人的花擺在眼前,是個男人都會想要趕緊把肉棒插進去好好肏弄一番。隻是那小花太小瞭,箍著他的手指都還嫌緊更何況他驕傲的兄弟。托爾送瞭兩根手指進去,在敏感的穴肉上好一陣摳挖,拇指沾瞭蜜水在肉芽上搓動。
“啊……別動那……嗯……好棒……小穴……那裡……那裡啊……”
陰蒂和g點被抓準瞭玩弄,秦婉被逼的快要發瘋,叫著,叫著。窄小的花徑裡已經撐進瞭三根手指,一邊抽插一邊盡量撐大花穴。她沉浸在高潮之中,小穴汩汩的向外冒著愛液,把男人的手染得極濕,甚至順著手背流瞭下去,一直垂到肘彎在滴落在床上。
私花被玩弄的綻開,中間盛滿的花蜜,嬌艷又泛著淫靡的光彩。男人把那雙腿折瞭起來,推得高瞭,低頭把那誘人的罌粟含到口裡,大力吸吮瞭幾下後用舌頭前後掃動。
“托爾……嗯……”她的腿被他架瞭起來,後腰空懸,無從接力,全部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到瞭身下。穴口被男人含住,嘖嘖有聲的吸著,高挺的鼻子正好頂到前面的小核,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時不時的碰上一下,沒有章法,無法預測,隻能講一切交給身體,交給感官,讓一波一波的快感講自己淹沒。回饋給男人的,是一股股的蜜水,從泉眼中止不住的流出,都被男人吞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