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在消極怠工,窩在皮椅裡面,吃吃東西看看綜藝,累瞭就瞇一陣子,不知過瞭多少時候,對系統助手的提示也是視而不見,隻是按照自己的步調玩耍。對於一個不幫忙的系統助手,她沒有想把它開除就不錯瞭,還要聽它許多廢話作甚。
說到底,秦婉還是在氣它沒有及時結束上一關的遊戲,她因為意外失憶,雖然早早完成瞭任務可是沒人結束,生生的活到瞭七老八十,去世之後回到中轉空間瞭又愣瞭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知道系統助手有結束成功關卡的功能,所以對它的放任自流心裡惱怒的緊。
“小婉……”
“閉嘴!”
雖然是在消極怠工,但畢竟還被困在這麼個遊戲裡,能做的功課秦婉還是要做的。把殺網看瞭幾十集,感慨一下這些讓人認不清年紀的初中生,秦婉還是轉回瞭金庸,有一搭沒一搭的跳看。作為一個本地黨,能夠隨意調戲進度條真是再美好不過瞭。
秦婉一邊開著電視劇一邊數著至今的關卡,天龍裡面,蕭峰,虛竹和段譽她已經上瞭個遍,其中虛竹和段譽還不止用一個身份上過,然後射雕裡面也有涉獵,雖然不是什麼主線但也玩的完整瞭,不過最喪心病狂的應該是阿青吧,雖然不是她自己玩過的,不過之前有看過回想,人獸什麼的她還是接受無能的秒關。
這麼數來,她玩過的事情集中的很啊,下面也該試試別的世界的樣子,隻是她最熟的確實也隻是射雕三部曲和天龍八部,到瞭別的地方不知道什麼能玩得轉。秦婉腦中想著還有哪本金庸自己比較熟悉,耳朵裡突然聽到段臺詞把她的註意力抓瞭過去。
“段公子,我以為你已經死瞭,但是沒想到……幸好老天爺有眼。其實……我也很喜歡你,但是我心裡不能同時有兩個人。現在好瞭,就讓那個人去做他的皇帝夢吧。我,我終於解脫瞭。……段公子,隻要你不嫌棄我,不記恨我以前對你冷漠無情,我願意一輩子跟著你,再也不離開你瞭。”
橋豆麻袋,你有問過大房的意見嗎就在這兒自說自話,要不要臉啊。
說是她帶入的太深也好,或者她本來就是喜歡木婉清和段譽的cp也好,秦婉頭一次覺得王語嫣這段臺詞這麼婊,婊的讓她為木婉清覺得不值,雖然知道後來金老爺子毀書不倦,讓王語嫣又回去守著她的瘋癲表哥,但木婉清依舊隻是個貴妃,旁的有鐘靈也就算瞭,西夏公主的侍女也來插一杠算是怎麼回事。秦婉看的生氣,幹脆關瞭視頻,盤腿在椅上生著悶氣。
“小婉,要不要再把段譽再奪過來一次?”
***(2)當著段譽的面被人強上
已經回不到過去瞭,就算想要遠遠的守護都沒有辦法。
為心愛的人做事,雖然苦的也是甜的,但苦終究是苦,無法遮掩,隻能獨自品嘗。拖著一身濕衣,段譽想去沐浴一下,洗去心中的煩悶。他垂著頭,一邊胡思一邊走向浴處,解去濕衣置於石上準備進入,耳中被貫入的聲響讓他紅瞭臉,不知該進或退時已有暗香傳來,轉眼將他都裹住瞭,熟悉的甜讓他無法後退,轉進浴室裡看到那片水聲。
“婉妹!怎麼……”
木婉清,他的婉妹,正趴在池邊,身後男人前後擺動著身體,被水隱去的部分雖然看不見但不斷溢出的婉轉讓此間進行的不言而喻。
“段郎……”發現瞭來人,女人臉上多瞭羞愧,但依舊制不住情欲。
“不要看……嗯……段郎,救我……婉兒隻要你啊……”女人叫著,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進行著難斷的抉擇。
“不……快走!你不行的……啊!又要!又要去……不行!不要再進來瞭……”她掙紮瞭起來,但一握纖腰被男人抓在手裡,壓在池邊,隻能搖晃些身子,根本做不出什麼有效的反抗。
再見到木婉清,段譽的內心驚訝又矛盾,若是隻有她一人在,他或者轉身就逃瞭,但現在她被旁的男人壓在身下強來。如是旁的女子遭遇此事,就算可能不敵,以段譽的性子也會去救,但面對的是木婉清他反而有些遲疑。他是想要避開木婉清的,但此情此景又無法昧著良心離開,內心交戰個不停。
“你都說他不行瞭那還掙紮什麼?我肏的你不爽嗎?”男人說著將她的上身抬起,讓她也立著身子,肉棒自下而上的在肉穴中聳動。池面熱氣稍散,男人露出的面目讓段譽幾乎原地癱軟下去。
“爹爹……”
“譽兒?婉兒的滋味不輸她娘,譽兒你眼光不錯。”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正淳。他說著抓住瞭木婉清顫巍的左乳在掌中揉捏。
“這奶子就比不上紅棉瞭,譽兒你也沒好好揉揉。”
眼看著婉妹被自己爹爹肏的淫聲不止,段譽一陣暈眩,感覺有什麼東西狠狠勒住脖子瞭一般,拼瞭命掙開枷鎖,大聲喊道:“爹!她是你女兒啊。”
“她第一個男人可不是我。”段正淳停止瞭肏穴,讓木婉清揚靠在他身上,讓她臉朝著段譽的方向。
“婉兒,你的第一個男人,在哪兒呢?”他的話語帶著誘惑,長指順著邊縫鉆進水穴裡扣弄敏感的內壁。
“告訴爹,他是怎麼肏你的?”雖然是在問木婉清,但他的眼光卻跟她一起看著段譽,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反抗,隻能順著他的動作做出反應。
“段郎……段郎他……嗯……”
段譽站在那裡無地自容,奪去婉妹身子的第一個男人正是他自己,他又有什麼權利去訓斥自己的父親。隻是他與婉妹的時候並不知那是自己的妹子,而爹爹,他明知道婉妹是他的女兒,甚至知道婉妹是他的女人,還要……還要!
***(3)走火入魔
有那一瞬間,段譽是想要殺人的,他從小心慈,就算在少室山對戰慕容復時也不曾起過害他性命的念頭。他真是氣極瞭,但眼前的是他的父親和妹妹,他想,卻不能。
北冥真氣在指端鼓噪,進退不得。段譽的功夫本來就沒有那麼靈光,意識到不好時胸口已經像被大錘狠狠擊過,登時委頓倒地。
這就是所謂走火入魔?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反倒有些似曾相識。段譽的心思退的遠瞭,像是超脫瞭肉身,旁觀著正在發生的一切,真氣在體內亂竄的痛苦也清減瞭許多。這種感覺,說不清哪裡來的似曾相識,把他帶回三年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隻是單純的男人與女人,相互吸引的男人與女人。
“段郎……”
柔膩的聲音就在耳側,伴著熟悉的馨香。
“婉妹,我好難受,胸口脹的好難受。”段譽握著她,就像握住洪濤中的浮木。他知道她能平息自己的異樣,就抓住瞭不肯放手,扭頭吻上瞭翕張著的紅嫩檀口,把呻吟都壓在口裡,隻能從鼻中哼出些婉轉來。
女人側趴著,大半個身子壓在地上,隻露出小片的胸乳來,被段譽托在掌心。他倆都沒有多動的力氣,隻能如此將就。段正淳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站在池中勁腰聳動,將地上的兩人都推得一顫一顫的。
“譽兒,你也忒不爭氣。想肏女人難道還要爹幫你?嗯……婉兒縮的好緊,爹這就給你。”段正淳說著頓瞭幾拍,把肉棒全根拔出後又整個戳瞭進去,如此幾次之後便松瞭精關,肉棒卻失瞭包裹,子孫便都融到熱水中。
“爹,她是我的……”
段正淳看著面色灰敗的段譽有些啞然,都沒有個人色瞭還能如此?那處倒是精神的很,真不愧是他大理段二的種。他搖搖頭,把木婉清從地上拉瞭起來,沒等段譽再叫喚出什麼來,已經讓那姑娘雙腿分開,坐在他胯間,滾燙的巨物已經沒入嫩處,帶著噗的水響。
“段郎……嗯……”
她本就被肏的失瞭力氣,被情郎的肉棒撞到深處,龜頭在穴心磨瞭一轉讓她一下繃緊瞭身子,綿軟緊吮著灼熱,吸的段譽皺起眉來,抓著她的手腕就把精液交瞭出去。
這孩子,剛說是他的種,沒想到這麼不行。看出來段譽已經射瞭,段正淳頓感失望,虧得婉兒還對他念念不忘,早知道還不如他給開瞭苞,加上紅棉,一傢三口其樂融融的在一起。他走過去想要再嘗婉兒的美味,居然被段譽帶著翻瞭幾個圈子滾開瞭些。
“爹,我說瞭,婉妹是我的。”也不知是惱的還是怎樣,他的臉上都多瞭些血色,看著比之前有生氣的多。
“我動瞭婉兒,你很不甘心是嘛?譽兒,我跟你交換,如何?”段正淳揮瞭揮手,水霧深處又出現一名女子。
“譽兒,我用她跟你交換婉兒,如何?我隻要一次,你隨意。”
“秦阿姨?”
所以,請各位在評論裡告訴我,想不想看4p?
***(4)靈州
快感與背叛,在幾乎窒息的高潮中,段譽又一次噴出精來,沒瞭力氣。身邊再沒有軟香細語,已有已經冷瞭的刺著身體,提醒他剛度過瞭怎樣的夜。
段譽跌撞著從浴桶中爬起,也不敢驚動旁人,換瞭衣服之後自己把洗澡水找瞭個僻靜的地方倒瞭,才溜回自己的房間,躺上床去。已經是深夜瞭,他卻一點都睡不著,眼睛大睜著不敢閉眼,怕是一閉上眼睛,腦中想的就要像皮影一樣又在眼前過上一邊。
那樣的胡來,就算是夢,也讓他羞愧。
他們一行人是往靈州去的,段譽是奉命去掙個西夏駙馬,虛竹是為瞭給義弟撐場子,蕭峰……或者更吸引他的是靈鷲峰的佳釀,但那個傻乎乎的三弟有事他也是義不容辭。他們從少室山出發,行瞭不少日子才到瞭靈州附近,一路上卻遇到瞭不少重傷的青年俠客,逆著靈州的方向逃出。
“大哥,我看……”
“無妨。”
雖然蕭峰也不能預料前方何事,但兄弟三人都功夫不淺,又跟著不少部下,沒什麼關卡是過不去的,就算是西夏國主出爾反爾,當他這個南院大王是擺設嘛?
又往前走瞭小半個時辰,前路已是隻容一騎的山道,轉過幾個彎去便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聚成一團。山道正中站著兩個大漢守著前路,剛杵碎瞭一人的胸骨,抱臂而立,血水從鐵杵上一點一點的滴落,紅瞭被阻豪客的眼,卻也一時無人再敢進犯。
“吐蕃國宗贊王子有令:此關封閉十天,待過瞭八月中秋再開。在中秋以前,女過男不過,僧過俗不過,老過少不過,死過活不過!你們這些雜碎,還不趁早從哪來的滾回哪去!”
聽著兩個壯漢的叫囂,段譽心裡甚至有些高興,他本就不想去當什麼勞什子駙馬,隻是奉瞭父命……唉,現在也不止是父命瞭。他硬著頭皮,想與兩位兄長商量下對策,回馬間與一騎驢書生擦身而過。段譽心裡裝著事情,未曾留意他的容貌,卻因鼻尖嗅到的馨香轉過頭去。
“你……”
那書生對他並未理會,轉眼間已行到兩個大漢身前。那兩人奉瞭吐蕃王子的命令阻攔參選駙馬的江湖豪傑,正殺的興起,看到個不長眼的小白臉想要闖關,揮著兵器就砸瞭過去。那書生卻是難得的硬手,騰挪之間已避過瞭不少殺招,隻是身量太輕,手上也沒拿著兵刃,並未對那二人造成什麼傷害。即便如此,也讓旁觀的人叫起好來,巴不得那書生將那兩個壯漢擊殺瞭,好沒人擋住去路。
“可惜。”
那書生的功夫雖是不錯,但錯過瞭數次可以制服敵人的機會,還是讓蕭峰和虛竹大感可惜。虛竹正為她的身法感到熟悉,蕭峰已經想到瞭更多,若這個書生也是去靈州參選,那他那三弟可是……
可是個笨蛋吧!
蕭峰看到段譽突然策馬闖向戰局,心裡一驚。
“婉妹,是你嗎婉妹?”
***(5)妹子
那騎驢而過的書生正是秦婉,重回天龍,她得知瞭時間線後便也來瞭靈州。那兩個大漢看著就討厭,她不想多解釋就打瞭起來,卻被段譽的胡來弄分瞭心。那兩個大漢雖然不攔女人,但已經殺紅瞭眼,在秦婉轉頭的瞬間,銅錘攜著勁風砸瞭過去。
“婉妹!”段譽吃瞭一驚,看著秦婉被砸的飛瞭過來,連忙伸手接住。
“婉妹,婉妹你還好嗎?有沒有怎麼樣?”
“沒……沒砸到我。”秦婉也是有些奇怪的,她都做好準備挨上一下,但身子卻像被什麼從背後抓住瞭一樣,陡然向後飛去,銅錘根本沒挨到身上。
“原來是個小娘子,白浪費哥倆那麼長時間,趕緊帶你男人回傢去!”得知書生是女子,攔路的兩人沒有繼續追打,然而把註意力轉到瞭段譽身上。
“小白臉,有這麼好看的娘子還來靈州作甚!還不趕緊滾回去,再上來一步,老子不把你打成肉醬才怪。”
“不不,她是我妹子,不是我娘子。”
段譽的解釋讓秦婉臉色一沉,掰開他的手來翻身下地,牽著黑驢就往回走。
“婉清……妹子……你別走。”
“木姐姐,你也認識段大哥?你為什麼不理他?他惹你生氣瞭?”
拉著秦婉的是鐘靈那丫頭,已有兩三年沒見,突然再他鄉遇見故人,親切的抓著手臂就要聊起來。被她這樣一阻段譽也跟瞭上來,下馬追到旁邊,想伸手拉秦婉,手抬起瞭,終究還是收瞭回去。鐘靈看看段譽,又看看秦婉,忍不住出聲。
“段大哥,你到底哪裡惹到木姐姐瞭趕緊道個歉,可別這樣誰都不說話啊。”
段譽是想道歉,但他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名頭,幾欲開口終究被秦婉的話擋瞭。
“他沒惹我,隻是遇到瞭新的好姑娘,旁的就都成瞭妹子。”
秦婉這句話隻是嘟囔,聽清楚的也就幾個耳清目明的高手和站在她旁邊的鐘靈,但除瞭段譽之外,別人都隻是聽的一頭霧水。她這話說的酸溜,是因為在人群中看到瞭王語嫣。對,她雖然第一次見遊戲裡的王語嫣,但劍湖湖底的玉像卻是見過不少次,確實很像,讓人一眼就認得出來。
“不,不是的。婉……婉清……你真的是我妹子。”
段譽不知該怎麼向秦婉解釋父親的風流,他無意聽到父親與秦紅棉爭吵,質問婉兒的下落,在知道婉兒就是木婉清,而且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子時,他整個人都不好瞭,渾噩的在外面站瞭整個晚上,次日該去面見父親的時候,飛也似地逃瞭,在中原不知飄蕩瞭多少日子。這種痛徹心扉,他已經承受過一次,又怎好讓她再來一遍。
***(6)闖關
“算瞭。”秦婉說瞭一句,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段譽。她知道木婉清與段譽之間的關系,著實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抖摟清楚。有鐘靈在旁邊,她不愁沒有臺階下,大可以順理成章的跟著。隻是沒想到有這些人,更沒想到會有她。
王語嫣,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是進瞭靈州城之後才遇到她的吧,這時候她應該還跟著慕容復才對。不過隊伍中也沒有阿紫,是救人的劇情整個提前瞭,還是她根本記錯瞭?
看秦婉不走瞭,段譽心情復雜的退到一邊,看鐘靈拉著她見過瞭朋友和兄長。除瞭巴天石,在場的重要角色秦婉都曾在別的世界見過,大同小異。隻是在見過蕭峰的時候,她突然想起蕭峰好像有一門擒龍功,可以凌空取物,剛才那一下子說不好是他出手相助瞭。
“大哥。”她做瞭個萬福,就與鐘靈一起進瞭人群。前方那兩個大漢未除,而段譽又跟著她跑瞭回來,這情況,想是又讓那些江湖豪傑青年才俊頭疼不已的瞭。
就用兩個壯漢守關,那西夏王子雖然托大,但確實阻擋一般江湖人士已經足夠。秦婉與他們爭鬥許久,說到底是經驗不足,心裡害怕被銅錘鐵杵掃到,不然早就將那兩人打倒在地。此刻她收瞭手,卻也一時無人敢頂上,畢竟雖然眾人知道瞭書生是女子,但這女子的武功,也遠在他們之上瞭。
說起西夏來,天龍裡與西夏最有淵源的不是蕭峰,更不是段譽,而是真·西夏駙馬虛竹先生。或者就是心裡存瞭事情,打破這守關僵局的居然是虛竹這個小和尚,在跟蕭峰說過之後就出手點倒瞭兩人。他心中仁慈,沒有傷他們性命,隻是點瞭穴道讓他們五個時辰裡動彈不得。群雄大喜,但也知道是受人恩惠,除瞭幾個不長眼的小輩先溜瞭進去,其餘眾人皆是在虛竹等人入關之後才陸續進入。
西夏公主招選駙馬早已通知四方,此時中秋之期將近,靈州城裡早就豪傑群聚,僅有的幾件客棧早已人滿為患。無奈他們隻能在城郊找瞭一座寺廟,男人擠在東廂,女子住在西廂,總算是個住所。
秦婉與鐘靈住在一處,聽她說瞭些她本就知道的天龍情節。作為上帝視角的她知道的遠比鐘靈要多,但畢竟這個世界與她所知道的不盡相同,也不好駁瞭那姑娘的興致,一一詳聽瞭。聊瞭一陣,那姑娘漸漸睡瞭,秦婉有些睡不著,就走瞭出去。
這寺雖然香火慘淡,但佈置的還算不錯,梧桐夜月疏影。不到十五,月亮正是將圓不圓的時候,她走出寺去,遠遠的看著段譽在樹下站著。腳下頓瞭頓,還是走瞭過去。
“段譽,你白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婉……妹?”
***(7)借口
段譽正在樹下愣神,響應的本就慢瞭,待捋順問題更是不知該怎麼回答,偏生他的婉妹是個快人快語的角色,看他不答,臉色一沉。
“那個王姑娘,她就那麼好嘛?好到你把過去都忘瞭?還是你覺得我是個山野丫頭,不配做你的娘子?”
段譽從沒見過秦婉這個表情,眼眶濕潤秀眉緊蹙,仿佛下一秒就能掉下淚來。他的婉妹是個純粹爽朗的女子,不應該陷入這樣的泥淖。
“不,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段譽搖著頭,拿開瞭秦婉抓著自己的手。
“不是你的錯,也和王姑娘無關。爹讓我去當西夏駙馬,以結兩國秦晉,所以我們……不行的。”他找到瞭理由,甚至有些感謝父親,讓他不用把殘酷的真相公開,去傷害他心愛的姑娘。雖然,隻是兩害取其輕罷瞭。
“所以,你是為那公主拋棄我?”秦婉說著,轉身就走,卻不是回寺的方向。段譽趕忙一把抓住瞭,“婉妹,你要去哪兒?”
“去殺瞭那什麼公主,你就不用去當駙馬瞭!”
“胡鬧!”
“那你要我怎麼辦?”
“這裡可是靈州城,西夏公主遠在深宮,你怎麼去殺?就算你能殺瞭,再有什麼大宋公主,遼國公主,你也一並殺瞭嗎?還是,去要殺瞭我爹?”段譽看著秦婉臉上的決絕,露出一絲苦笑。
“你還真想啊。”他其實偶爾也冒出過吧,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但這些惡業還是他一人承受的好。
“婉兒,別鬧瞭。我不想你有事。”
這一句話,就勝過瞭千言萬語。
與段譽的夜談,沒有什麼結果就散瞭。秦婉看得出段譽的擔心,但看不清他擔心的原因也猜不透他現在的心情。說真的,從某些角度來說,她寧願段譽是真的變瞭心,也好過他走上某個棒子段譽嘴上念著一個,實際又臭不要臉的跟著另一個的道路。
至於段譽的擔心,那確實是多慮。秦婉可不會真的去殺瞭西夏公主,隻是順著木婉清的性子應答,該這樣說就這樣說瞭。那個西夏公主可是有虛竹罩著的,她不想惹。說到底木婉清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江湖女子,身份地位可是連那個小和尚都不如,人傢可是靈鷲宮宮主……雲姐也是真的把靈鷲宮隨便丟給他玩耍瞭。
秦婉知道自己串瞭戲,但沒辦法,她之前在天龍裡打瞭太多滾兒,有時真是忍不住吐槽的心。離瞭段譽,也有些乏瞭,她往西廂回的路上又遇上瞭旁人。
“木姑娘,小王爺沒有說謊,你確實是他妹子。”
“朱四哥,連你也要一起騙我嗎?”
朱丹臣是見過秦婉的,比旁人多知道不知多少事情。這件事隻能說是造化弄人,縱然他滿腹經綸也找不出一句可以安慰的話語來,隻能就著父母倫常說上幾句就趕緊離去,省的說多錯多,再得罪瞭這位娘娘。
***(8)道謝
秦婉他們在寺裡將就瞭一晚,次日巴天石就去靈州投瞭文書,不會兒就有西夏官員來迎。段譽那呆子說到底是大理世子的身份,不像一般江湖草莽,若非昨日到達的晚瞭沒有通報,早就被迎入賓館,做上賓招待。
“蕭大俠,你要是表明瞭身份,西夏的皇帝都要來接你瞭吧。”
看著禮部侍郎帶來的排場,竹簡忍不住打趣,被虛竹掃瞭一眼,吐瞭下舌頭就去找姐妹們瞭。她知道蕭峰不願意泄露行蹤,但總是有些小孩心性,看主人對這地方似乎感興趣就想要折騰一下。西夏公主什麼的,她才看不上呢,主人還是跟她們回靈鷲宮的好。
靈州城裡的國賓館自然是比一般客棧豪華瞭許多,此時入住的多是各國宗親,至於江湖草莽多還是在他們下榻的客店居住,待得中秋之日方可入宮。但就算這樣,也是少不瞭吵鬧。一進賓館,他們就聽到吐蕃漢子們的叫囂,讓人不快。好在有人比他們更不耐煩,很快把他們打跑瞭。
包不同和風波惡在,那慕容復自然也是在的,劇情快要走到那個關鍵的情節瞭。
秦婉沒有想好是不是要阻止接下來的劇情,她不確定這個段譽的心思,難以確定下一步的動作。已經在江湖上走過一圈的段譽不像剛逃出傢門時候好騙,三年過去,她也不確定自己在他心裡還剩下多少。
這樣走一步看一步,還真是她玩遊戲的風格啊。
巴天石和朱丹臣出去打探消息,鐘靈和梅蘭竹菊四個小姑娘玩到瞭一處。秦婉沒有去參與,隻是走出房間去散心,路上聞到瞭不小的酒味。
有酒在的地方就有蕭峰在,這話雖然不能說全對,但在這賓館裡應該也是八九不離十瞭。想著還沒有跟他致謝,秦婉就敲瞭敲房門,聽裡面應瞭聲,推開門看到已經癱倒瞭兩個,不禁啞然。跟蕭峰拼酒量,怕是離瞭作弊取巧誰都勝不過的,也是難為瞭這哥倆。
“你來找三弟?他醉瞭,你叫人扶他回去吧。”蕭峰對秦婉與段譽的舊事並不知曉,對她之前的嘟囔雖然聽到瞭但全然沒有在意,隻當是段譽的舊識罷瞭。
“不。我是來找大哥的。”
“找我何事?”
“喝酒啊。”秦婉拿起酒壇來給自己倒瞭一碗,又給蕭峰滿上。
“怎麼,蕭大俠還會怕我一個小女子嗎?”看蕭峰一臉嚴肅,秦婉笑著幹瞭碗裡的酒水,正色說:“小妹是來感謝大哥相救之情的。”
“我救你?”
“沒有嗎?”秦婉有些尷尬,撓瞭撓頭。
“那就當我是感謝大哥顧著那段木頭,沒讓他被人劈瞭當柴燒?”
秦婉說完這些話自己低著頭笑瞭起來,沒註意到蕭峰的神色。他是救瞭她的,不過出手隱秘,不是頂尖的高手無法察覺,當時二弟專心於前面的爭鬥,蕭峰以為沒人知道,沒想這姑娘自己發覺瞭,跑來道謝,一聲聲大哥的叫著,坐在旁邊,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倒是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輕松過瞭。
***(9)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秦婉是被吵雜聲吵醒的,起身發現已是傍晚。喝酒誤事,也當真是不得瞭瞭。她走出房門,看到朱丹臣急匆匆的走回,滿頭是汗。
“朱四哥。”她叫瞭聲,朱丹臣隻是停下來行瞭個禮,又匆匆的去瞭。
這是……段譽已經丟瞭?秦婉皺起眉來,心知到這個進度實在正常,但腦中的準備就是沒有做好。她想瞭一下,跟著朱丹臣的去向進瞭段譽的空房。那裡已經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因為找不到段譽的事情正在焦頭爛額。她跟著進屋,正對上蕭峰的目光,有些尷尬的點頭,找瞭個不顯
眼的地方站瞭,看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
秦婉是知道劇情的,知道有那麼一口井,找到瞭就能找到段譽。她雖不知方向但一群人分頭去找井總是會快上許多。但她想不好是否要改變劇情,更是沒找到合理的解釋去說井,沉默著沉默著,矛頭就轉到她身上來瞭。
“四位姑娘此議確是妙計,但行事之際實在太過兇險,萬一露出破綻,木姑娘有被擒之虞。不知……”
這話一出,朱丹臣心裡先叫瞭句糟,巴兄雖然為人精明,但不知小王爺和木姑娘的舊事。妹妹替兄長求親,看似大功一件,但對木姑娘來說根本就是往她心裡捅刀。
“明晚才是晚宴,我們還是先找找再說。”他搶斷瞭話語,但那姑娘臉色已經變瞭,
“朱四哥,算瞭。巴司空,你也不必激我。我那哥哥……我去把他找回來給你們!”
秦婉說完,足一點地就躥出房門,身法有如鬼魅。這算是什麼事情,替他生孩子還要替他討老婆嗎?天下哪有這種好事!她打定瞭註意要把段譽踢回去自己討老婆,便幾乎將靈州的枯井翻的遍瞭。
“段郎,我雖是個愚蠢女子,卻絕不是喪德敗行之人,今日我和你定下……嗯!”
溫言軟語沒有說完,身前的可人兒卻撲到在他懷裡。段譽一愣,昏暗間井中似乎出現瞭第三個人影,不是去而復返的鳩摩智,卻讓他更加心驚。
“婉妹……你來瞭多久瞭……”
“多久?大概在她說以為你已經死瞭?”
秦婉以為自己聽過一遍應該有瞭預防,但在王語嫣改口叫段郎,又要說定下什麼三生之約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把她打暈過去。身在井底,隻有一束月光撒在井壁上,映不著人影。秦婉用綢帶卷瞭兩人,奔到山野處放開,看段譽依舊摟著王語嫣,慘然一笑。
“段郎,你不是要去做西夏駙馬嗎?在這裡和別的姑娘親親我我,是要把公主娘娘放在哪裡?段郎,你是覺得我很好騙嗎?”
“不,不是。”段譽被逼的步步後退,腳下絆到瞭草堆就摔到在野坡上,手裡護著的人自然也是丟瞭,滾到一旁。他看瞭眼王語嫣,又看向秦婉。
“婉妹,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瞭,我又不是你的誰。”秦婉說著半跪在他身邊。
“段譽,你把欠我的還瞭,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10)欠債還“錢”
段譽從沒想過會和秦婉鬧到如此地步,饒是他飽讀詩書也想不出半分解釋的話語來,看著她不帶雜念的走近,解瞭衣裳。
“婉妹,你真的是我的……”
“妹子嗎?”她唇角揚的嘲諷,“就算真的是親妹子,你我之間,還差著一次嗎?”
秦婉說的是事情,段譽也無法否認自己心中的欲望,就算知道她是親妹也無法阻隔,甚至三番兩次做出混賬的淫夢來,讓自己都唾棄。段譽腦中想的偏瞭,竟也不用什麼外物的刺激陽物已經堅挺,被秦婉抓住瞭,對準瞭孔穴坐瞭下去。
沒有任何前戲的硬上,別說女人,就連男人都不太舒服,肉棒被夾得死勁,幹燥的摩擦甚至有一些粗糲的痛意。秦婉把肉棒坐到瞭頭,咬著下唇喘息瞭許久才開始抬腰,將吃進去的慢慢拔出來。
“婉妹……”
“段譽,這是你欠我的!”秦婉開口,下唇上已烙下齒痕。段譽心中不忍卻也沒有辦法,那是他的胞妹,他不可以伸手,不可以觸碰,但男性和女性在最緊密的結合,實在是有些自欺欺人。
段譽被壓在草坡上,抬眼是滿天繁星,心中卻滿是身上的女子。肉棒出入的慢極,但小徑裡終究有瞭些水意,雖不到暢快也不再澀痛。段譽收回目光,冷不丁的對視到她的,正直直的盯著他。
“婉妹……”
王語嫣不敢動彈,甚至連眼睛都不敢完全掙開,隻有一條小縫看著看著不遠處的一切。在她的記憶裡,她正對段譽訴著衷腸,突然暈瞭過去,再睜眼的時候看到段譽躺在一邊,她想開口時看到他腰上跨坐的人,一時沒有開口,再等一會兒弄清他們在做什麼,就開不瞭口瞭。
旁邊的兩人,看上去衣著整齊沒什麼異樣,但女人坐著的地方著實不堪,上下的移動加上臉上的紅霞,不難讓她想到他們正在做什麼。王語嫣並不是無知女子,瑯環玉洞中武功典籍包羅萬象,不免有一些陰陽合和之術,她雖然臉紅心熱但也是看過去瞭,對男女之事不是全然無知,卻也沒想過會看到旁人床第之事。但這個旁人,這個旁人啊!
王語嫣忍不住流出淚來,淚水順著眼角落在草地。這是她剛剛認定的男人,轉眼間卻和別的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行著男女之事。木婉清……果然她就是為瞭段郎而來的嗎?
被淚蒙瞭雙眼,王語嫣幹脆閉起眼來不看。旁邊的事情像是不放過她似的反而激烈起來,不再靜默反而發出聲響來,一下下的比原來快瞭許多。
“段郎……嗯……”
女人的呻吟聲讓人思緒,但更多的,是一個念頭環在她心上。
她應該留意南海鱷神的話的,原來真的不止一個女人叫他段郎。
***(11)天明陌路
秦婉被段譽拉進懷裡,陡然間翻轉瞭攻守,主動權到瞭他的手上。秦婉不知道心裡是高興還是難過,眼眸低垂,不再做更多的動作。男人抓著她的臀,上下挺動,是比她自己動的時候快瞭許多,攪出瞭不少汁液。
段譽終究是最瞭解她身體的那個,知道怎樣撩撥可以讓她最快的達到高潮,此時似乎是想通瞭,便不再拘謹。隻是幕天席地之下,一切看起來還是那樣整潔,出去下體的交合,身上衣裳都沒有更多亂上幾分。
她想要的,他就給瞭吧,畢竟以後是真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幹瞭。段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身下幹的是別人以後的妻子。想到這個,幾乎是雙重的背德,讓人熱血沸騰。
婉妹!我的婉妹!
他在心裡高喊,雙臂鉗著兩條玉腿身下飛速的出入。
“嗯……慢……慢點啊……”秦婉受不瞭陡然的高速,嫩肉被蹭的微疼,但更多是止不住的快意從與他結合的地方散到四處。女人啊,心裡雖然想著不要原諒見異思遷的男人,但身體卻誠實的為他綻放,展現出最嬌媚的模樣。
滿臉緋紅雙目含春,這是他多久沒看到過的模樣,就算十個八個神仙姐姐也及不上分毫。
“婉妹。”段譽輕撫她的臉頰,低頭想奪取紅唇卻被她轉頭躲開,隻親到臉頰。
親吻是交心,他沒有這個權利,此刻也是最後一次交之以性。段譽苦笑,卻看她愣住一樣的盯著自己右腕。
那是兩圈紅繩,已不再鮮艷,綁在腕上不知多久時候。秦婉看著它,陌生又熟悉。走過那樣多世界,她幾乎都忘瞭曾經在段譽腕上纏過紅繩,更沒有想過能再看到。不管段譽是出於怎樣目的把它留到現在,在這一瞬間也足夠她心軟瞭。
“段郎,愛我……”
愛情兩字對他們來說何其奢侈,此時能夠放縱的隻有欲望,在月夜星辰之下,天明即陌路。已經紅瞭眼的兩人不再拘束,已經蛻變成出生時的模樣,肢體交纏,耽與欲海。陽剛被陰柔裹覆,奏出美妙的樂音。
“婉妹,我就要,就要到瞭……”
在噴發的邊緣,段譽想要抽出欲望,卻被纏住瞭腰身。
“不要走,都給我……”
她才說到一半,灼熱就在身體裡爆開,燙的她也跟著去瞭一波,失瞭神,隻是不斷喘息。男人也緩瞭緩,拉來衣裳蓋在她身上,才躺在一邊。
“婉妹,你為什麼要是我妹子?”
“這不應該問你爹嗎?看你到底有多少好妹妹。”
秦婉轉過頭,餘光看到不遠處的王語嫣,嘆瞭口氣,額頭抵在段譽肩上,默默的待到天也明瞭,坐起身來將衣服穿好。
“段郎,我有要給你的東西,放在朱四哥傢裡,等你回大理的時候,去取一下吧。”
***
天色將明的時候秦婉就醒來瞭,身邊段譽依舊在睡著,而被她丟在不遠處的王語嫣已經不見瞭蹤跡。
所以,她是看到瞭吧。秦婉這麼覺得。她在井裡隻是氣不過的把她打昏,並沒有下重手,她會中途醒來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麼讓別人看到自己歡愛的癖好,但秦婉覺得這樣也挺好,省的她在費口舌去解釋些什麼,反正她這次的目的就是從王語嫣手裡搶人。當然,她也曾經很喜歡李若彤的王姑娘,劉亦菲的顏值也很能打,但再後來……金老爺子自己都夠毀人不倦瞭,世紀新修版把自己夢中情人都改的面目可憎瞭。
秦婉嘆瞭口氣,低頭在段譽額上親瞭親。她不打算跟段譽回去,反正經這麼一段王語嫣應該是跟他再走不到一塊去瞭。她理著衣裳,突然摸到頸上掛著的金牌,那是段譽的當初給她的東西,看到上面寫的,“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秦婉突然覺得自己還需要做點什麼。
說真的,秦婉其實一點都不想去蹚這個渾水,她不怎麼想見段正淳是一,見到刀白鳳尷尬是二,見到秦紅棉麻煩是三。但老爹不能不救不是?既然她不想在這兒呆著,去做些舉手之勞也是不錯。她把段譽的衣服也整齊瞭,點瞭睡穴帶回去給朱子柳,然後就去解決段延慶那個麻煩。
段延慶此時在何處,秦婉著實不知,好在段正淳身邊跟著秦紅棉,總算是血親。用瞭些點數從系統裡兌換瞭追蹤系統,一路向東,但追上他們的時候也已經晚瞭,秦婉趕到雙鳳驛的時候段氏一行已經敗的差不多瞭,被殺的被殺,被俘的被俘,慘淡的很。她瞅見慕容復在旁邊看過之後飛奔而去,也沒有管他。隻是這時候加入戰局著實不利,她也沒有輕舉妄動,不近不遠的跟在後面。
段延慶是發現瞭慕容復的,對他想做什麼雖然不知但也不懼,反正回大理也需要南下就不妨跟著。至於秦婉,有逍遙派神功傍身,竟是讓他沒有察覺的,潛入瞭他留宿的客房。事關段譽身世,不宜太多人知曉,秦婉跟瞭許久才見他們入瞭個市集,找瞭傢客店休整。
“閣下是誰,深夜來此有何見教。”
“不虧是四大惡人之首,還沒等我叫你就醒瞭。”秦婉收回懸在段延慶頸邊的劍尖,還於劍鞘,一副沒有惡意的樣子。
“段延慶,我有事情要告訴你。”說著,她從懷裡掏出金牌來丟給段延慶。
“這是段譽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
“我要送的東西已經送到瞭,這上面什麼意思,你讓段夫人來與你解釋吧。”
那女人說完,離去的如鬼如魅。段延慶身有殘疾沒有抓住,拿著金牌想要揉爛之際耳邊又聽到傳音入密。
“如果你不想遺憾終身,這金牌就找段夫人問個清楚。此事關系段氏血脈,切記切記。”
***(13)天倫之樂
在確保段譽無恙之後,秦婉在這個世界隨意轉瞭一陣,圍觀瞭虛竹的大婚,跟著雙目復明的阿紫往南院大王的府邸轉瞭一圈。雖然知道未來可悲,但她此次也不想改變太多事情,等到轉夠瞭就準備結束遊戲,隻能在蕭峰桌上留書一封,看他能否歸隱田園。南歸的時候,她往太湖遊瞭一圈。慕容復那廝被段延慶廢瞭武功,現下是已經瘋瞭,隻有幾個傢仆由阿碧領著服侍。這光景若是慕容博看到瞭怕隻是要埋怨自己為何沒有早日醒悟,為瞭復興大燕害人害己。
事情都看過瞭,秦婉的最後站是無量山。雖然這裡是昔日無崖子和李秋水隱居的地方,想想有些倒胃口,但這也是她與段譽共患難之處,不免讓人懷念。在湖底石室,看到李秋水的白玉雕像,秦婉嘆瞭口氣。上次看到的時候她還不覺得,在當過李滄海之後再看才發覺這玉像是有多像。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這麼想的話,王語嫣比起李秋水和阿蘿來說已經好太多瞭。
秦婉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調出系統準備結束任務的時候突然被人抱住。
“婉妹,你果然會來這兒,我總算等到你瞭!”
段譽?他怎麼在這兒?秦婉有些驚訝,想要掙開他偏偏那傻小子用的力氣極大,抱住瞭就死不松手。她冷靜瞭一下,軟軟的開口:“段郎,你弄疼我瞭。”
總算這句話還有用途,段譽松瞭胳膊,但還是怕她會消失一樣拉著她的手不放。
“婉妹……”
“段譽,你不在大理,跑到無量山幹嘛?”
“興兒哭著要娘,當爹的當然要把兒子的娘找回來啊。”段譽做夢都沒有想到,秦婉所說留在朱丹臣傢裡的“禮物”是個會走會鬧的小娃娃。
“婉妹,你怎麼這麼狠心,把興兒丟在朱四哥傢就沒在去看過。”
“我就是心狠啊,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是他娘,他早就被掐死瞭吧。”秦婉說完氣鼓鼓的坐在一邊。進入遊戲的時候發現有這麼個孩子,她比段譽更驚訝,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完成任務瞭,好在之前認識朱丹臣,把那孩子托付瞭過去,也不敢說自己是孩子的母親,但想來那明鏡似的人物早就猜透瞭詳情,卻也因為自己的身份,對那孩子隻能好生教養,並沒有向段譽透露半句。
“婉妹。”段譽走過去半跪在秦婉前面。
“我爹不是我爹,你也不是我的親妹子。”這事情說來復雜,為瞭不侮及母親名譽,段譽也隻能省去因果長話短說。好在秦婉都明瞭,也沒有多費口舌。
“婉妹,跟我回去好不好?興兒還在傢裡等著咱們呢。”
明明是你段傢闖下的禍,現在反而像是受害者一樣委屈巴巴的,真是太不要臉。秦婉嘆瞭口氣,但還是拿那段木頭無奈。算瞭,就在跟他過一輩子吧。
“先說好瞭,你敢像你爹一樣,我可不會像你娘那樣說算就算瞭。”秦婉說著,把手遞在他掌上。
“走吧,咱們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