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膩的香氣像是催情的毒藥,讓欲望不斷漫漲,在潰堤的邊緣,隨時可能把人卷入其中,不識方向。
桌邊那場背德的性事已經轉移陣地,年輕的女子早已被剝的精光,宛如一葉小舟,在雄性的氣息中飄搖。
“唔……好難過……”
秦婉用舌頭頂瞭頂,把右手握著的腫脹從口中吐瞭出來,幹咳瞭幾聲後開始舔舐左手那根。虛竹的龜頭生的異常腫大,在嗓子裡多頂一會兒就讓她很不舒服,以至於換瞭對象都不急於吞下。右手中搓動的肉鉤,插進穴裡是能讓人欲仙欲死,但她身下的小洞正被堵的嚴實,斷不可能再將這根戳進去。下面的小嘴沒空,上面那張又吞不進去,她隻能用手搓揉,偶爾舔上幾下,舌尖在馬眼裡大大轉子,聽的男人越發沉重的呼吸。
秦婉顧著上面,下面的反應就鈍瞭起來。正在插穴的男人不滿她的恍神,抓著兩瓣蜜臀在腰間畫起瞭圈子,龜頭在花心上磨瞭又磨,磨得淫水潺潺而下。
“那麼喜歡二哥的肉棒?我這根插的你不爽嗎?”段譽用舌尖描畫著秦婉的耳廓,掃的濕潤再一口咬瞭上去,讓她一下酥瞭半邊身子,穴肉一下鎖緊,抽搐瞭起來,夾的段譽幾乎要射出來,定著神把肉棒拔出半截,喘著粗氣說著心口不一的言語。
“對我的肉棒不滿意,那換二哥來插你。”
“不!別走!”在將到未到的邊緣停住,秦婉覺得空虛的要命,想要肉棒戳進穴裡填滿但他幹脆全拔瞭出去,肉棒在花縫上磨蹭,磨得裡面更加酸癢,白漿一股一股的向外冒出。
“段郎……求你……”她摟著段譽的脖子,撒嬌一樣的在他頸側蹭著。
“求我什麼?”他言語時,一雙手指在蜜穴裡攪的嘖嘖作響,拇指還揉著肉珠兒,引得嬌聲不斷。
“你說,我聽著呢。”
“你……壞……不讓婉兒好……好說話……”
秦婉被弄得一塌糊塗,軟軟的靠在段譽懷裡。段譽是比不得虛竹的天賦異稟,卻是最瞭解她身子的人,知道怎樣能把她撩得欲仙欲死,也知道卡在哪裡讓她最為難耐。
“求你……求你插進來啊……”
“你是誰?”
“段郎!要段郎的肉棒插進來啊。”秦婉急的哭瞭出來,久等瞭火熱才再次填瞭進來,又是插到一半就停住瞭。
“不要別的肉棒瞭?”
“不要瞭……隻要……隻要段郎的……”
“好婉妹。”
秦婉被段譽抱著站起身來,肉棒一下插到深處,讓她叫出聲來,又不安的緊緊環著段譽。段譽沒有做太多的抽送,但已經被灌過幾次精水的小穴還是隨著走動,不斷漏出白漿來。她被放在桌上,雙腿大開的被段譽肏瞭數十下,臉上被蒙瞭,肉棒也跟著拔瞭出去。
“段郎?”她想掀開蒙在臉上的兜兒,卻被按住瞭雙手,雙腿依舊被推開,涼絲絲的。秦婉不知道段譽想幹什麼,隻是這樣躺在桌上,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待吃的菜一樣,正被人品色聞香,下一步就是吞吃入腹。想著旁邊並不隻是一個男人,她羞愧難當又覺得刺激非常,穴肉輕蠕,帶出更多水來,不一會兒就在桌上聚瞭一小灘。
“婉妹,你說過隻要我吧?”
“嗯……”
“那你應該知道哪個是我的肉棒吧,別猜錯瞭呦。”
這是在玩怎樣的戲碼?秦婉看不到,甚至聽不到什麼多餘的事情。她被要求自己掰開雙腿,將穴兒暴露在人前,男人們與她沒有更多的身體接觸,隻會有一根硬棒戳到她最柔軟的地方去。
“別……別玩瞭好嘛……我怕……”秦婉直想哭,她一點都不想玩這種遊戲,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羞恥的地方。有溫熱的感覺近瞭,穴口被頂開瞭,粗硬的東西頂進來瞭,頂到花心,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婉妹,現在是誰在肏你?”
“嗯……我……是……啊那……”她被肏的正爽,卻還要應付男人的問題,嗯啊瞭半天也沒有結果。穴裡插著肉棒突然停瞭動作。
“不,別停!”她想要勾住男人卻被壓住瞭手腳。
“婉妹,現在是你要猜謎,不是我們要取悅你啊。”
穴裡的肉棒,隨著段譽話語的頓挫深深的出入瞭幾回便又不動瞭。秦婉心知那兄弟三人此時沆瀣一氣,但她也確實沒那麼特異功能可以辨別小穴裡含著的不同肉棒,隻能憑著感覺猜測。
“段郎,是段郎的……”
“猜錯瞭。”
肉棒毫無留戀的抽出,小穴還沒合上的時候就有第二根頂瞭進來,擠出一灘淫水來。
“現在又是誰?”
“不知道……你動一下啊……”
“動一下就知道瞭?”男人笑瞭一聲。
“再說錯可要受罰瞭。”
“嗯……”
說到底,她又有什麼力量反抗呢。肚兜沒有拿開過,秦婉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是錯,被灌瞭好幾倍烈酒,身下的肉棒也不知道換過瞭幾輪。對待已經醉醺醺的女人,男人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保守,除瞭肉棒之外毫無接觸,已經是抓腰的抓腰,托臀的托臀,怎樣肏著舒服就怎樣出入,不知道又灌瞭幾回漿進去。
“嗯……慢點啊……肚子要哥哥們被肏破瞭……哈啊……好脹……又要出來啊……”又是一股陰精灑出,澆在龜頭上,與精液混在一起,被粗大的陽物堵在肚子裡,脹的發慌,隻能在男人換位的時候才能流出一些,但接著就會被肏出更多淫水,更加撐脹起來。
“這是懷瞭孕?誰的孩子?”
女人撐脹起來的小腹,像是懷瞭幾個月的身孕。男人有瞭一瞬的困擾,隨後又確定那是他們的孩子。
“要生我們的孩子嗎?瞧你連奶水都準備好瞭。”有人在她奶子上狠吸瞭幾下,吸出些汁水來。
“這麼少可不夠喝的啊。”
“不,不是的啊……”秦婉想要解釋點什麼,但已經有肉棒遞到嘴邊,趁著她張口的工夫頂瞭進去,讓她無力再解釋什麼,沉溺在無邊的欲海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