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楊悠悠,給我……”展贏熱血沸騰求而不得,幹脆扯開她抱緊膝蓋的手臂粗暴的掰開她的雙腿,勁瘦的腰胯往前一頂,碩大的龜頭碾擦著濕膩的陰蒂滑脫出去,尖麻的快感從那一點瞬間的爆發至全身,讓楊悠悠赤裸的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不行……唔——唔……”楊悠悠推擋展贏的胸膛,可紅唇剛露出一點兒可乘之機就被對方迅速逮到,猩紅的長舌像靈活的毒蛇一樣,插進去碰到正欲躲藏的香軟嫩舌就立刻追擊而上,怯生生的觸感引發瞭他更加狂戾的獸性,躁狂的糾纏上去肆意啃噬掠奪,溫軟的口腔裡又濕又滑,處處都帶著讓他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誘惑。
他卷繞抽動的頻率漸漸加快,插入時用力的翻攪纏弄,抽出時全力吸吮勾挑,把大量津液帶出她的唇瓣,吮嘬得嘖嘖有聲。
楊悠悠被他整個困在懷裡,後背倚著床頭全無退路,哪怕她極力強迫自己忍耐,還是會有幾聲嬌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她的鼻腔。
他攪吮抽插的太兇太狠,讓楊悠悠呼吸不暢快要窒息,她手推不動,想要下手狠打又怕引來更加恐怖的後果,焦慮讓她傻乎乎的把舌頭當成瞭反抗的武器,卻不想她的舉動不過是推動瞭兩根濕濕膩膩的舌頭更加親密無間的纏到一起。她又想撤退躲避,可空間有限的口腔隻將對方的長舌引領到瞭所有可碰觸到的范圍,兩人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來,聲聲粗重的鼻息將清涼的夜晚逐漸提升瞭溫度。
展贏覺得楊悠悠就是個小騷貨,口口聲聲喊著‘不要’,到頭來比誰騷的都浪。他本身沒什麼經驗,可架不住她有具讓人想給她綁貞操帶的身體,小屄水多易感,不過舔舔插插就能高潮到噴水,小舌又香又軟又甜,還特別會勾他,讓他不把她拖拽出來好生啯上兩口都覺得對不起她的淫蕩。
他一定會死在她身上。要麼是被她的小騷屄吸的精盡人亡,要麼就是被她引誘的溺死在她的嘴巴裡。舌頭有傷會疼?呵,他連死都不怕瞭,掉個舌頭算個屁!
楊悠悠兩腿大開,倔強的不肯出聲的同時,也時刻警覺著男人緊緊抵在她腿心上不斷戳弄的灼熱兇物。每一次在他聳動加劇的時候她都禁不住扭右,就怕被他插進身體。
“別躲。”展贏突然伸手把住突突勃跳的硬脹肉棒,借著滑膩的騷水把大龜頭往下一壓,那根東西就精準的擠上楊悠悠腿間濕透瞭的嫩穴口。
被從未見過實物的圓碩熱物欺壓在最要命的地方,更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猛幹進她的小穴裡,楊悠悠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瞭。可那顫栗的騷口不懂事,隻知道主人很怕,所以它也就跟著一起害怕,然後還不受控制的翕動瞭一下,結果就很溫柔很淫浪的吮瞭男人的馬眼一口。
“騷屄,都會親我瞭。”展贏粗啞瞭嗓子,大手卡住她的腿根就要頂進去。
楊悠悠嚇得要死,抵著他前傾的胸膛絞緊雙腿阻礙他的進犯,快要落淚的哭音細小可憐,“別……求你……不要……我不行……嗚……別進來……”
展贏的心智不健全,聽瞭她的哭聲,最直接反饋的響應就是自己的雞巴比剛才更加粗脹勃發。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知道楊悠悠願意妥協的極限在哪兒瞭。
他也不是不能強上,可想要把她完完整整的吃進肚子裡,光是強迫可不行。人的心理是個很好玩的東西,她那麼要強,要是他用力過猛把她玩壞瞭就不好瞭,他要耐心的撬,撬碎瞭她的邊角,再滲透,今天的成果不就很好嗎?
想給他挖坑,那他就借著這個坑把她一起埋瞭。
“不願意你還拿哭聲勾我?”展贏沒有松手,而是握住肉莖操著上頭那顆圓鼓鼓的大龜頭在她腿心裡畫圈,尤其是在準確找到小陰蒂後,他突然加快瞭滑蹭的速度,雙唇則更加貪婪的附到她的嘴上緊吮快舔。
楊悠悠繃緊瞭雙腿,從陰蒂上散開的酸癢快要把她逼進絕境,漸漸清晰的淫靡的水響讓她招架不住,可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真的,就這樣放過瞭她。
“怎麼?失望瞭?”展贏勾舔著楊悠悠的嘴唇,留下一道濕痕滑向她的耳際,長舌卷向她的耳朵,說話時熱辣的濕氣全都噴進瞭她的耳洞裡。
他太知道人性的弱點在哪裡瞭,隻要精準拿捏住七寸,誰都躲不過。楊悠悠是見瞭棺材絕對死磕的那種,與其惹得她激烈抗爭魚死網破,他情願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她一些尊重,適當的服軟不會讓他失去什麼,為瞭更好的得到與占有,給她一點盼頭,一點希望,那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瞭。
失望?不,是疑慮。楊悠悠盡力不讓自己跟隨他的思路,也沒有因為逃過一劫而稍有放松,她覺出瞭違和感,他為什麼會聽她的?現在可是他占盡瞭上風,甚至可以對她予取予求的時候。
他是強奸犯,強奸犯的邏輯不該是……以處理性欲為優先嗎?
李醫生說,他可能在以此為樂。
“楊悠悠,你在想什麼?”展贏不高興她的心不在焉,他這麼苦壓著自己可不是為瞭讓她分心走神的。
“想你。”楊悠悠說的自然,可落在展贏的耳朵裡那就是另外一個解釋瞭。
炙烈的沉喘突然貼著她的耳朵侵襲進她的大腦,楊悠悠隻來得及緊抽一口冷氣就被他鉆舔耳洞的執拗的行為攪得全身哆嗦不能思考。
“不……唔……”熱氣躥上楊悠悠的臉頰,瞬間烘幹瞭她身體的水分,她的聲音在顫,不隻是嗓音,她的全身都在顫。
“你活該……”
狠透瞭的氣音穿透瞭楊悠悠的耳膜,她縮著身體搖頭躲閃,舔舐的聲音卻好像已經黏在瞭她的耳朵裡,不管她怎麼躲怎麼藏,對方都霸道的將濕漉漉的津液塗滿瞭她的耳朵。
她掙紮扭動,不知不覺地竟又被男人壓躺在瞭床上,肆虐的靈活舌頭找到空隙一下子捅進瞭她的小嘴,奮力地纏絞勾蹭起來,“欠操的騷貨,想我?想我……”為什麼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