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終於察覺到楊悠悠不對勁兒瞭,他伸手扳過她的臉,就看見一張浸滿瞭委屈淚水,極度可憐又讓人尤感心酸的小臉。紅通通的桃花眼望瞭他一眼後迅速撇開,然後碩大的淚珠就從她眼睛裡掉瞭出來。
“楊悠悠,你這樣哭,會害我停不下來的……”展贏吸吮著她的耳垂,一隻大手滑到她的腿心上掬瞭一把黏稠的精水糊在腫翻的花唇上胡亂的揉弄,‘咕唧咕唧’的膠濁聲大的快要蓋過他的聲音。
還在敏感期的花肉陰蒂被濡得一片濕亮淫靡,可憐巴巴地紅艷穴口猛然翕動,展贏灼喘一聲,下一秒立刻不假思索的插瞭一根中指進入穴內輕輕攪動。
楊悠悠的心口跟著嫩穴一起抽緊,她瞠眸看向展贏,結果就看見他正朝她露出幾顆白牙笑得非常開心,此刻的他像極瞭一頭背後籠罩一片黑暗爪牙的恐怖怪物,周圍的空氣都好像突然消失瞭,她透不過氣,也跑不掉……楊悠悠瑟縮著,臉色在瞬間慘白過後充斥赤色。
年輕的男人很快又把自己的情緒調動起來瞭,他伏身去親女人的淚眸。楊悠悠本能閉眼逃避,結果並沒看見展贏在吮去她眼中淚花時不再那麼理直氣壯地別扭表情。
奇怪的無措感隻在展贏的心中停留瞭片刻就立即被空落落的內心擠到瞭角落,為什麼明明他們才剛熱火烹油般的激烈交纏,他也已經徹徹底底的將她占有,心裡卻忽然開始鬱堵?這感覺很不妙,甚至難受的他想要挖開胸口看看心臟是不是哪裡出瞭問題。
“你……別碰我瞭……求求你……”楊悠悠縮起腿蜷起身體,她無力抗爭,盡管男人還在不停褻玩她的私處,她也不敢再表現出任何一點兒過激,“饒瞭我吧……你能、能從我這裡得到的……我全給你瞭……”
壓抑的抽泣聲被悶在瞭她纖細的臂彎中,她委屈、自責、痛苦、悔恨,可除此之外還有深深的恐懼。
是不是淫蕩才是她的本性,所以才會那麼失控的陷入與他的性愛中。那以前的正常生活是她給自己建立的假象嗎?她的理智,她的理性,她對未來的積極向往……現在全都變成瞭飄在空中的彩色泡沫,隻要輕輕一戳就會破碎消失。
她的身體在快感中淪陷,她的信念又能堅持多久?脖子上的枷鎖不僅限制瞭她的行動,同時,也禁錮瞭她想要反抗的心,照此以往,她很快就會失去自我。斯得哥爾摩綜合癥從來不是天方夜譚,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失去人格再重塑,再失去再重塑這個反復不止的過程會讓人逐漸改變失去什麼。
“楊悠悠,我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你。”展贏湊到她耳邊去舔弄耳垂,長指又在她的水穴裡搔刮瞭一圈才輕輕退出。他把心底的空虛理解為占有的還不足夠,所以,當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間,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給楊悠悠留出,挺著復又勃發的雞巴就著她側蜷的姿勢一頂而入。
楊悠悠猛地屏息挺身,腫脹的蜜肉在男人一記生猛的擊撐下飛快顫栗,“唔——嗚嗚……”
像斷瞭線的珠子一樣掉落的淚珠突然濺起,白皙褪色的肌膚連同臉頰一起瞬時漲起緋紅,她呼吸顫抖,慢慢瞥向男人的視線裡是不敢置信與無法再行掩飾的懼怕與恨意。
展贏盯著她的淚眸笑瞭,“悠悠,這才像你……這才是我喜歡的你。”
他不過才活瞭不到二十年,在還沒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之前先學會瞭做一隻畜生,畜生隻要活著就行,可等他羽翼豐滿,利爪鋒刃,獠牙呲出,啃噬與撕咬就成瞭他的本能。從記事起這世上的東西就沒有一件是屬於他的,所以當楊悠悠像一道光一樣照進他的世界,這一縷無心的溫暖就成瞭他最最想要占有的東西。
不計方法與代價。
他一點兒都不介意被她記恨,如果她能為此記上一輩子,他做夢都會高興的笑出聲。恨是最刻骨銘心的感情,如果不知道該怎麼得到她的愛,就算得到瞭所謂的‘愛’,他也不知道那東西會在什麼時候消失,與其等到那一天再對她實施這一切,那提前到現在又有何不可?
“你要一直這樣看著我,不許轉頭,不許移開視線,更不許再去看別的男人……”展贏慢聳腰胯,粗脹的肉莖彭起虯結的青筋,圓鼓鼓的大龜頭尋到穴兒裡那塊突腫的軟肉,稍加力氣向上一頂,“看看你的小騷屄有多喜歡我的雞巴?才剛插進去就緊緊的裹上來。”
楊悠悠不甘心的打顫,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湧到瞭小穴中的那一點上,她咬緊瞭下唇,悲傷的淚花因為再次沸騰的身體而浸滿情欲,脹鼓鼓地穴芯被男人碾來磨去的直發麻,她忘記眨眼,隱隱的顫音透過她的鼻腔哆嗦出來。
展贏低頭去親吻她的嘴唇,猩紅的舌頭掠出他櫻粉色的薄唇,大力鉆滑著女人緊抿咬合的唇齒間或嘬親吸吮,“不要抗拒我,悠悠,你知道的,知道我有多愛你……”
男人漆黑的媚眸微微瞇起,楊悠悠印著強烈情緒的視線一下子與他撞到一起。他太過俊美,哪怕故意放大瞭邪肆與淫猥,他的臉孔仍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可楊悠悠的心在抵觸,她接受不瞭他,從他選擇錯誤開始的那一刻,就註定瞭她的心不可能向他靠進。
她伸手推開他的臉,不知不覺間她的腳背已經繃直,腳趾蜷縮,身體隨著展贏的淺撞深搖而瑟瑟發抖,“你、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唔……你也不是……不是愛我,你愛的……是強迫我、而得到的……變態的快樂……換瞭別人……其實也是一樣的……”
展贏把女人的小嫩屄戳弄得‘咕唧咕唧’直響,他喜歡之前的狂操狠幹,但現在這樣的軟磨慢頂也同樣讓他喜歡,他舔著楊悠悠抵在他嘴上的手心,惹得她趕忙收手攥拳,展贏瞅著她笑,“前面你說的我承認,我真的很喜歡操你給我帶來的快活,可換別人?這怎麼會一樣呢?她們是你嗎?既然不是,怎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