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悠悠跪趴在床上,眉頭緊皺,一片水汽下的桃花眼隱隱上翻,又熱又硬的大雞巴狠狠搗進淫水泛濫的菊穴裡,她叫不出聲,因高潮而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緊繃到極致,她開始不停地抽搐,一邊絞得那根巨碩的大雞巴狠吸不放,一邊被大龜頭頂得裡頭軟肉酥麻不已,小屁眼爽的‘咕啾咕啾’黏響個不停,突然間,一股溫熱的愛液噴出宮口盡數射在身下的床單上!
“悠悠,你又被我幹爽瞭是不是?恩——”銷魂的吸裹立刻讓展贏隨之悶哼,兩手摟住她的腰身瘋狂頂操,緊致的小屁眼和小穴一起顫栗,大量淫水從兩人的交合處擠溢而出,第一次操屁眼就能把她操到潮吹的成就感讓年輕又病態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楊悠悠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赤裸的身體被男人幹得不斷急聳,騷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發緊縮,大雞巴每次抽離時都會依依不舍的絞緊挽留,在它再次挺進時又熱情的纏住棒身,盡情享受著這滔天的快感。
“你是我的,隻有我能這麼操你……操你的小浪屄,操你的騷屁眼,悠悠,給我……把你自己全給我。”這一刻,將女人完完全全占有的感覺充斥著男人激跳的心臟,更像突然在身體力刺入瞭一劑興奮劑,已經操得飛快的速度提至極限,楊悠悠直接顫抖成風中枯葉,滑膩溫軟的屁穴像要被他操爛一樣汁液飛濺。
耳中一片嗡鳴,劇烈的酸酥從小屁眼裡直沖腦海,勃起的陰蒂脹得發紅,被擠得不見縫隙的小嫩屄在粗獰猛獸的狂擊猛撞下是完全不同於操穴的異樣空麻舒癢。楊悠悠爽得不斷吸氣,感受著巨大的肉棒搗開後穴隔著一層肉膜捅上瞭她小腹中最騷浪的敏感點,碩大的陰囊‘啪啪啪’的拍打著穴口,把花唇上豐沛的汁水都打成泡沫,她被激得不能自已,淚珠、口水都被他操出來瞭。
“展、贏……不……啊啊……贏……求求求……啊啊……”楊悠悠語不成句的哭求出聲,她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眩暈中的大腦中是連片的白光,眼前早已被一片璀璨閃的什麼都看不見瞭。
“愛我嗎?你願意愛我嗎?悠悠,寶貝,告訴我,恩?告訴我。”展贏伏低的身體死死地按住她,硬燙烙鐵般的大肉棒像搗樁一樣狠狠撞擊著她的小屁眼,粗重地喘息聲落在女人的臉上,上挑的媚眼眸色盡是狂亂。
“啊啊……恩……愛……啊嗚嗚……愛……”女人被插得錯亂不堪,本該高潮後就癱軟的身體被操得越來越緊繃,她無力思考,隨著男人一記快過一記撞擊,一次狠過一次的深頂,不曾停歇半秒地快感如暴風驟雨層層圍剿,將她越旋越快,越推越高,整個身體都陷入失控的痙攣中,再也不能自己。
“哪裡愛我?悠悠……哪裡愛我……”展贏神情癡靡,他像是犯瞭毒癮的癮君子一樣想要從楊悠悠的體內吸取足以安定他瘋狂的藥物劑量,女人熾熱的穴肉緊緊包裹他的性器,緊膩撫慰著他不堪的過往。
楊悠悠被他狂戾的再次操沒瞭聲,那根逐漸加深色澤的粗碩雞巴因為過激的速度而仿佛成瞭一根滾燙的兇器,瘋也似的幹進小屁眼裡去,盡根沒入之後好像都能頂著她的內臟送進她的喉嚨!
濕軟的媚肉已經被他改造成專屬於他的模樣,小拳頭一般的大龜頭從許多細小的皺褶上殘忍刮過,暴戾至極地碾壓著每一寸風騷的嫩肉,深藏其中的騷點被他一個接一個的頂操出來,又在更加無情的沖撞猛操中可憐的發抖。
展贏盯著被自己狂操到淫亂不堪的女人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滴滴答答的透明水液隨著他的每一次撞擊被大量濺出,更多的騷汁則順著她的蚌肉滴流到床單上。
要命的快感把楊悠悠折磨的淚流滿面,好像又要被操到高潮的女人淚眼翻白,拼命張大嘴巴想要用力吸入空氣卻不知怎得還是缺瞭氧,強烈的窒息感讓攣縮中的小屁眼徹底失控,一會兒抽緊得不容展贏移動分毫,一會兒又軟得好像浸滿瞭糖水的蜜壺。
楊悠悠徹底暈厥瞭過去,身軀也在男人的操幹中軟瞭下去。可即便她暈瞭過去,男人粗大猙獰的肉棒也仍沒有停止征伐。
“你別想逃開我……悠悠,你不能逃開我……”呢喃脆弱的聲線下是更加狠命操幹,展贏像陷入瞭魔障一樣怎麼都停止不瞭對楊悠悠的占有。突然一記遠比之前任何一次撞擊都要狠勁的戾操讓他猛地戳進一個更軟嫩也更緊致的小口中,龜頭被生生卡住,強勁的吸力差點讓他直接將精囊裡的種子全部交代出去,隻剩身體本能的女人突然激顫起來。
他低頭看向自己連根沒入屁穴裡的大雞巴,靜默瞭叁秒鐘才大致猜到自己剛剛幹開瞭女人更深處的直腸彎結。這個認知讓他鼠蹊處一片酥麻,從尾椎起直沖他的腦髓神經,他粗聲喘息,伸手摸向女人平坦的小腹處被他頂起的凸起形狀,然後猛然抽出。
悶悶的一聲‘啵’,龜頭從嬌嫩的腸結裡拔出,而與此同時,昏迷中的楊悠悠被那股足以致命的酸酥硬擊轉醒。她睜開眼睛,迷離顫抖的視線在身體越發鮮明的感知下蕩漾起水波。
楊悠悠依然有些意識不清,甚至還沒能從剛才強制喚醒她的感覺中探明真相,下一瞬間,那根令她膽寒的粗硬肉棒狠狠破開她的腸穴,連根貫入,直直戳進瞭她的腸結裡,圓鼓鼓的陰囊大力的拍擊在她的腫艷花肉跟勃起的小騷珠上。
展贏發出一聲酥爽至極的嘆息,她卻被這一下幹得直接失聲沒氣。瞠大的水眸霧氣滿溢,覆蓋她整個下半身的酸脹麻酥讓她全身戰栗著似要再次暈厥。
“悠悠,我把你的屁眼幹透瞭……”他盯著女人渙散的雙眼,伸出猩紅的長舌舔去她溢出唇角的涎液。
“啊……”下體要被撐破的錯覺讓她害怕的抓緊男人,淚珠從眼角滾落,兩穴同時因心中暴漲的恐懼而陣陣緊縮。
“這下……你是真的跑不掉瞭……”嘶啞的聲線,如嘆息一般的嘶喃飄飄忽忽的落入瞭女人耳中,似催眠也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