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得意,少年風流,哪個江湖少年不在酒酣耳熱時摟上幾個紅顏知己。
楊傢二郎,少年成名,一把劍據說快得沒人見過。他曾單人獨劍七出大漠,將危害四方的大漠流鷹殺個幹凈,隻為酬報路邊給他一碗水喝的阿婆。
多少江湖女兒為他拋盡錦帕香囊,也挽不住他打馬離去的身影。
平城少主費遠亭拉著楊餘思往廂房走去:「二哥,我包下個美人,嬌美可人,還是個清倌,弟弟我看二哥你冷面冷劍,隻怕沒嘗過女人滋味,今日特意為二哥準備的。」
楊餘思興致缺缺地跟著他往前走,他生的好,無數女人往他身上撲,若是沉迷女色,隻怕手中的劍都要廢瞭。
費遠亭推開房門,露出坐在床沿的美人,「她叫雲奴。」
楊餘思耳邊青樓絲竹管弦以及喧鬧的人潮盡數褪去,隻留下美人白生生軟怯怯的嬌顏。往日看美人隻是紅顏枯骨,不及他手中的劍半分顏色,今日楊二郎才知道,不過是沒有遇見這樣的雲奴。
見楊餘思失瞭神,費遠亭悄悄關上房門,退瞭出去。
楊餘思走到床前,他有些手足無措,呆站瞭半響,問道:「你,你餓不餓?」
沈雲笯抬起臉看他,見他長身玉立,如一柄銳劍,英姿勃發,腿心更加癢瞭,她被人捉住賣到這裡,不知吃瞭多少苦頭,今日出門接客,早就被喂瞭媚藥,現在沒有幾分神智瞭。
沈雲笯抬著小臉,一雙眼水光淋淋,沈雲笯伸手暈乎乎的要他擁抱,「奴奴不餓,奴奴癢。」
楊餘思一驚:「癢什麼?」
沈雲笯嘟著嘴:「腿心癢。」
楊餘思聞言,臉刷的紅瞭,他結舌道:「我,我看看。」
說著蹲在床邊,小心撫在沈雲笯膝頭。
沈雲笯卻是一把抓住他大手,分開雙腿,按到腿心:「這裡癢。」
沈雲笯吃瞭藥,什麼廉恥道德都沒瞭,隻想找個東西磨磨花穴,若是她清醒過來,想到這會自己媚態,隻怕又要氣的自盡。
隔著裙子,楊餘思小心按壓沈雲笯鼓鼓的陰戶,啞聲道:「這裡嗎?」
青樓老鴇貼心,給沈雲笯穿的紅嫁衣,看著手下的嬌娘,楊餘思有種這是自己新娘的錯覺。
這麼隔靴搔癢怎麼止得住,沈雲笯撩起嫁衣裙擺,露出白生生的雙腿,自然是沒有穿裹褲的,粉嘟嘟光滑無毛的陰戶濕淋淋往下滴水:「這裡,這裡癢。」
沈雲笯一手費勁撩開繁瑣的嫁衣,一手分開濕噠噠的花瓣,露出不停收縮流水的嫩穴。
楊餘思哪裡見過這個,熱血湧上頭,眼都花瞭。他暈乎乎撫上眼前的美穴不知所措。
沈雲笯扭著腰,嬌聲催促:「你快動一動啊。」
楊餘思大掌包著整個熱氣騰騰的陰戶上下摩動,他啞聲問道:「這樣動嗎?」
沈雲笯也是個幼雛哪裡知道,被楊餘思粗糙的大掌摩得呀呀叫。楊餘思倒是無師自通將手指捅進瞭嫩穴,小處子的嫩穴又小又嫩,楊餘思隻插進個指頭便動不瞭。
沈雲笯收縮著嫩穴,花心一陣綿軟軟的癢,她踢踢蹲在腳邊的楊餘思,嬌氣道:「裡面,裡面癢。」
楊餘思流著汗,這嫩穴緊的要將他手指都夾斷瞭,他抽都抽不出來,怎麼能插進去。見沈雲笯擺著腰軟軟的叫,楊餘思隻能狠下心用力往裡捅,感覺分開瞭前面層疊的軟肉,沈雲笯也叫的歡瞭,他便沒瞭顧忌,手上抽動著將淫水都帶瞭出來。
手下嫩穴越來越軟,淫水也越來越多,楊餘思雖未經人事,男人們聊女人時他聽瞭幾耳朵,倒是知道要將自己陰莖插進這水穴裡,身下的陰莖也已經高高翹起,搏動著蓄勢待發。
楊餘思扶著軟成春水的沈雲笯,他脫下自己和沈雲笯身上衣裳,覆在沈雲笯身上,楊餘思分開沈雲笯雙腿,扶著自己粗壯駭人的大陰莖在水穴外滑動,小穴緊又濕淋淋的軟滑,他憋得滿頭汗陰莖都從小穴中滑開。
沈雲笯躺在他身下,難耐地扭著身,楊餘思俯身親親她汗津津的小臉,安撫道:「莫急,馬上就進來。」
插瞭好幾次,楊餘思終於找對瞭對方,挺身將汁水橫流的大龜頭插進瞭緊致的小穴。
嫩穴太小瞭,剛剛挺進個龜頭就緊緊卡著不放,小肉縫也被撐成瞭可怕的圓洞。楊餘思仰著頭抽氣,太緊瞭,箍得他腰眼直發麻。楊餘思咽咽口水,擠開箍得他發疼的嫩穴,淺淺插瞭小半根肉棒進去。
沈雲笯躺在楊餘思身下早就被媚藥弄的沒瞭神智,她能說什麼呀,隻能躺著咿呀呀的叫,恨不得大雞巴趕緊捅進來呢。
楊餘思憐惜她,這麼小的穴,他陰莖那麼粗壯,不敢硬插,怕把小嬌娘捅壞瞭,隻小幅度抖著胯,想把美穴捅松瞭再整根進去。
沈雲笯卻不饜足的扭著腰,一點點套弄穴中的肉棒,楊餘思閉著眼抽氣,按著沈雲笯不要她亂動,擠著肉棒一點點往裡捅,他的雞巴長,沒幾下都碰到瞭穴中薄膜,大龜頭剛剛碰到那層膜,才往前捅一點,沈雲笯就尖叫著彈動。
楊餘思趕緊把人抱在懷裡親吻,小心抖著肉棒,把沈雲笯抽美瞭,再咬牙挺身進去。
沈雲笯疼的回瞭神,她見自己被赤裸抱在男人懷裡,尖叫著就要打他罵他,楊餘思將她抱在懷裡任她打,好半響楊餘思見沈雲笯閉著眼開始嗚嗚叫,又被媚藥迷瞭心神,才抱著美人大開大合地抽動。
楊餘思壓在沈雲笯身上,看著身下臉色托紅的美人,美人皺著眉半閉著眼咿咿呀呀的叫,被插著嫩穴美得很。
沈雲笯一身皮子軟嫩,楊餘思抱在懷裡愛不釋手,沈雲笯迷迷糊糊地回抱著他,兩人廝摩在一起,像兩條親密交媾的長蛇。兩人肉貼著肉倒是和瞭魚水之歡這詞。
楊餘思是初次,食髓知味,要瞭沈雲笯好幾次,沈雲笯迷迷糊糊地也都隨他,好幾次清醒過來,又被插得迷瞭心神。
第二日,清清朗朗的晨光從紙窗中泄出來,沈雲笯頭臉埋在楊餘思懷裡,睡得香甜。
楊餘思抱著美人,愛憐地看著她。他是一貫早起的,若是劍鈍瞭便拿不起來,可是今日,他卻不在乎瞭。
楊餘思細細親吻身旁美人細嫩的皮膚,昨夜燈晦,他倒沒將沈雲笯看真切,這回卻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把人含在嘴裡。撩開沈雲笯一頭烏發,楊餘思沿著她曲線優美的脖頸肩頭親吻。
沈雲笯一身皮膚細白柔嫩,毫無瑕疵,隻是後頸有個水滴狀的赤紅胎記,他看著喜歡,舔舌親吻瞭好一會。
沈雲笯被硬邦邦的胸膛膈得難受,不多時便醒瞭過來,她眨眨眼,不怎麼清醒,看到溫柔望著自己的楊餘思才反應過來。
沈雲笯一下坐起來,又軟下去,腰肢酸疼。楊餘思也坐起來,他扶著沈雲笯,叫到:「你,你怎麼樣瞭?」
沈雲笯尖叫聲揮開楊餘思,她拉起薄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你是誰,你!你!你!」說話間她已經全部想起來瞭。
楊餘思看著溫暖晨光中披著被子半遮半掩的沈雲笯,她一身皮膚在晨光中白的發亮,一頭烏發散在身上,妖冶得像個妖精。楊餘思咽著口水:「我是……我叫楊餘思,你叫雲奴對嗎?」
沈雲笯已將全部想起來瞭,燈會她被沈林川強拉出去,卻被他扔在人潮洶湧的街道。
她一直哭,沒有等到來找她的沈林川,卻引來瞭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被賣到這個醃臢地方,若不是她生的美,老鴇要將她買個高價,隻怕已經受盡瞭侮辱。
沈雲笯惶恐地看向楊餘思,她已經被破瞭身,沒有臉面再回沈傢,隻怕父親一世英名也要被自己毀於一旦。沈雲笯看到楊餘思放在床邊的長劍,她撲過去費力的拔出劍就要自刎。
楊餘思嚇壞瞭,一把奪過長劍,驚慌地看著沈雲笯:「雲奴,你別想不開,我給你贖身,我會對你負責。」
沈雲笯卻是哭喊著去奪劍:「我要你贖什麼身,我還是死瞭幹凈。」
楊餘思趕緊將人抱在懷裡,死死按著她,哄道:「難道你不是青樓女子,是被人拐騙來的,那我也會對你負責。你是哪傢的姑娘,我去提親娶你。」
沈雲笯哭著打他,她怎麼敢說自己是沈傢的女兒,若是讓沈淵知道,不知道會對她多失望。
沈雲笯一直哭,楊餘思對她毫無辦法,隻能重金將她贖身,帶著身邊,好生相待。
後來費遠亭聽說楊餘思要娶沈雲笯,還罵他被妖女迷瞭心竅,青樓女都要娶,氣得直罵不該將人推介給他。
楊餘思卻是待沈雲笯十分好,待她溫柔細致不說,見沈雲笯總是不快活,便帶她四處遊玩,隻想沈雲笯能對他露出笑顏。
他們走過瞭很多地方,去瞭揚州,見瞭三月春花,來過杭州,賞過滿堤垂柳,並肩走過人影憧憧的廟會,牽著她追趕順流而下的河燈,隻為看一眼她許的心願。
春日桃花盛開,漫天桃花下,楊餘思抱著沈雲笯轉圈:「奴奴,我娶你好不好。」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