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斂抬頭,看著眼前如花妖女。
沈斂沉默地將沈雲笯雙腿閉攏,他啞聲道:「小姐,下面的嫩穴是不能給男人看的。」
沈雲笯不明白,沈林川分明就很喜歡看她小穴,看瞭便不打她,而且沈林川摸得她也很舒服。她不明白,便站起來摟著沈斂:「恩,哥哥說不看,就不看。」
沈雲笯渾身赤裸,小小幼童,依賴地靠在沈斂懷裡,沈斂卻將手抬著,不敢摟她,隻小心問道:「小姐,你痛不痛,要不要上藥。」
沈斂少時傢破人亡,哪裡知道男女之事,如今這半大少年不過是知道些淺顯皮毛。
以往,沈斂暗恨老天不公,害他傢人慘遭大禍,可是遇見沈雲笯後,見她雖父母雙全,卻活的猶如豬狗,對她多有憐愛,對她千萬好,猶如對可憐的自己移情一般。
沈雲笯天真幼小,依賴他如同將他當成整個世界,沈斂晦暗的心裡才有瞭一絲溫暖,他初時不過是為瞭報恩,可是後來摟著這個幼小女童,卻軟下心腸,隻願折斷自己傲骨,一生為她所用。
沈雲笯軟軟道:「不痛,癢。」
沈斂不知道為什麼會癢,他隻聽說過女子破身會痛。
沈斂不敢看靠著自己的沈雲笯,他掏出療傷的膏藥遞給沈雲笯,啞聲道:「小姐,你將這藥抹在自己小穴上,若是裡面痛,便拔開花縫,用手指將藥抹在裡面。」
沈斂暗想,沈雲笯還未來潮,應該不會受孕,他卻並不大明白具體,心裡暗自準備,待會得去找副避孕的藥水喂給她。
沈雲笯把玩著手中膏藥,她仰頭軟軟的問道:「什麼是花縫?」
沈斂呼吸一窒,不知道想到什麼香艷場面,他仰頭捏著自己高挺的鼻梁,制住要留出的鼻血。
沈斂不敢再待,他閃身躲到一旁的屏風後,暗聲道:「小姐,你先上藥吧,若是不明白,再問我。」
沈雲笯赤條條地站在床上,她隻當這藥能止癢,便扣出一坨捂在自己腿心,她站著,腿也閉著,藥怎麼抹的穩,「啪」的掉在床榻上。
沈斂斜著眼掃過,急道:「小姐,要張開腿,抹在腿心的肉縫。」
沈雲笯這才乖乖的岔開腿站著,沈斂匆匆掃一眼,見沈雲笯赤條條跟個小白羊似的站在床榻上,兩條細幼的長腿岔開站著,腿間粉嫩的小肉縫若影若現。
沈斂鼻頭一熱,他趕緊仰起俊臉,不敢細看,隻啞聲道:「將藥抹在肉縫裡。」
沈雲笯聽著他的話,笨拙的岔腿彎腰,將藥胡亂抹上,這樣的金瘡藥,初時抹上冰涼,激得小肉縫一縮,再後面便開始發燙,沈雲笯無措的望著沈斂躲著的屏風,她還記得要抹進花縫裡,便軟聲問道:「哥哥,然後呢。」
「若是小穴不舒服,就拉開花瓣,將藥抹在手指上,捅進花穴抹藥。」沈斂仰頭看著頭頂的房梁,按照剛才匆匆一瞥的風景以及腦中模糊的概念指揮道。
沈雲笯伸手在身下抹瞭一把,繼續問道:「哥哥,什麼是花瓣。」
沈斂氣結,恨不得自己去幾下把藥抹瞭,他又不敢,隻能閉氣道,「在你腿心,左右有兩片小肉瓣,你拉開這肉瓣,把藥抹進中間的小縫裡便是瞭。」
聽沈斂說話開始急瞭,沈雲笯也著急瞭,她哭兮兮地說:「哥哥,知道瞭。別兇奴奴。」
沈斂軟下語調:「莫慌,慢慢來。」
沈雲笯岔開腿站在,摸索著笨拙的將藥抹在自己腿心,她本沒有被破身,哪裡需要抹藥,沈斂也是不懂事,這麼小的幼女,若是被大雞巴捅瞭,哪裡還站得住,隻胡鬧叫人抹藥。
沈雲笯小手抹在自己小肉縫中,藥膏滑膩,她胡亂在腿心滑動,方才便被沈林川逗弄的情動,這回更是生出瞭癢意,小手沒有章法亂摸,不時摸摸花心,又碰碰小淫核,自己先軟瞭腰肢。
沈斂在屏風後不敢看她,隻催促道,「快些捅進花穴把藥抹瞭。」
沈雲笯趕忙分開自己小花瓣將細長的手指捅進花穴裡,她點點將手指遞進去,膏藥被捂得熱熱的,在小穴裡發燙,她是個小淫娃,不懂倫常,倒是想起上去沈林川將手指捅進她小穴的快活,嫩穴更加癢瞭。
「好瞭沒有。」沈斂在屏風後催促。
沈雲笯仰頭哭兮兮:「小穴太緊瞭,捅不進去。」
沈斂聽瞭,鼻頭又是一熱,下腹也開始發緊,他啞著聲音道:「奴奴小,小穴才緊,奴奴輕輕動兩下,松快瞭些再抹藥。」
沈雲笯聽他吩咐,照著上次沈林川對自己那樣,手指淺淺在穴中進出,小丫頭嘗過情欲滋味,這會仰著頭,被自己插得唉唉軟叫。
沈斂聽著聲音不對,他轉過身往外看,見沈雲笯赤條條站在床榻間,大腿半閉不閉,小腿岔開,微蹲著身,小手在濕淋淋的嫩穴中進出,已經被插的半軟瞭身子,仰著頭叫喚呢。
沈斂看著這樣的沈雲笯竟然轉不開眼,他拼命對自己說,畜生快閉眼,一雙眼卻死死黏在沈雲笯身上。
沈雲笯哀哀地叫:「哥哥,啊!哥哥!」
手上倒抽動得越發起勁瞭,身子都半軟的站不穩當,半蹲著身,快要癱到床上去瞭。
沈斂透過屏風看著外面叫他目眩的場景,身下肉棒高高翹起,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沈雲笯仰頭一聲綿長的尖叫,嫩穴中噴出水來,她終於站不穩,軟軟滑到床榻間。
沈雲笯攤在床上抽搐,半響後她回過神來,支著身子坐起來。看到腿間大灘水漬,沈雲笯哇的哭出聲:「哥哥,奴奴撒尿瞭。」
看著赤身坐在床上,大張腿露著嫩穴痛哭的沈雲笯,沈斂不能控制自己的走出去,他低頭看著床上的沈雲笯,眼神晦暗莫名。
沈雲笯當他生氣,怪自己打濕瞭床榻,她爬起來,怯生生地看著沈斂:「哥哥,別打奴奴,奴奴不敢瞭。」
沈斂嘆口氣,他垮下肩,將人抱起來,仔細收拾幹凈。低頭看著懷裡軟軟的沈雲笯,沈斂親親她額頭,軟聲道:「奴奴不怕,哥哥不打奴奴。」
沈雲笯這才依賴地靠著他懷裡,嘟囔道:「好哥哥。」
轉眼春去秋來又是幾載,沈雲笯在沈斂細心呵護下,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一日,沈斂摟著沈雲笯,站在她身後教她作畫。
沈雲笯向後翹著屁股:「哥哥,你肉棒又頂著我瞭。」
沈斂尷尬地向後移著身子,啞聲道:「奴奴好好畫,不要走神。」
沈雲笯不舒服的扭著腰,要避開身後的異物。
沈斂喘著粗氣,掐著沈雲笯纖腰:「奴奴不乖。」
說著頂胯隔著衣物用肉棒磨著嫩穴。
沈雲笯轉身,拍著沈斂,怒氣沖沖:「分明是哥哥不乖,一直打擾奴奴。」
沈斂拉著沈雲笯小手伸到身下:「奴奴給哥哥擼擼。」
沈雲笯轉頭,「不要。」
沈斂抱著沈雲笯親親她小嘴:「奴奴乖,昨晚奴奴小穴癢,都是哥哥幫奴奴捅的。」
沈雲笯這才握著沈斂勃發的陰莖,她手小握不住,沈斂便包著她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擼動。
不多時,沈雲笯也開始扭動著腰肢,沈斂輕笑,他咬咬沈雲笯小鼻子,寵溺道:「小淫娃。」
沈雲笯白眼看他:「哥哥,奴奴要生氣瞭。」
沈斂趕緊討饒,抱著她親,將手伸到她身下為她摸穴。
沈雲笯在沈斂懷裡嬉笑,兩個少年少女的笑聲輕輕散開,明朗的如同三月的清風。
這些年,沈林川時不時來撩撥欺負一下沈雲笯,都被沈斂不動神色的擋瞭過去。同為沈淵的孩子,沈雲笯是主,沈林川也是主,沈斂拿沈林川沒有辦法,隻能帶著沈雲笯小心避開對方。
沈淵請來瞭師父教導沈雲笯,長大後沈雲笯知書達理,對沈淵也是十分崇敬,如果沒有沈淵,她不知還要過多久那暗無天日的日子,因此十分珍惜現在的生活,對沈林川的欺辱也是多有忍耐不敢反抗。
要是沈雲笯落瞭單,被沈林川逮住,沈斂隻能事後小心為沈雲笯上藥。後來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幹的是蠢事,也隻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倒是他後來心態發生瞭變化,對沈雲笯不再當做妹妹。
沈林川將他變化看在眼裡,將人約出來打上一頓,沈斂對他也是一肚子火,兩人痛痛快快打一場卻還是不歡而散。
眼看沈雲笯已經十八,出落的亭亭玉立,沈淵自從在一次被內奸所傷後身體就一天天破敗下去,他看著嬌美可人的沈雲笯十分放心不下,擔心自己走後她無人依靠,隻能為她擇一良婿,托付終身。
楊行止是沈淵看著長大的晚輩,傢世人品與沈雲笯都十分般配,他早年還對楊傢有恩,將女兒嫁到楊傢他很放心,便對楊行止漏出些意思,楊行止十分懂禮,擇個吉日便來提親。
兩傢婚事就這樣定瞭下來,隻等到瞭日子就讓兩個小輩完婚。
沈林川聽到楊行止前來提親後,直接沖到沈淵面前:「爹,你要將雲奴嫁瞭!」
沈淵坐在椅上,顯出十分疲憊的樣子,他的身體是真的不行瞭,看著焦急的兒子,沈淵點點頭。
沈林川見他點頭,心如刀絞,隻能問道:「我還沒有定親,怎麼先將雲奴嫁瞭出去,這不合道理。」
沈淵抬眼看他:「你自己一直不肯成親,難道還有耽誤你妹妹,此事不要再提。」
沈林川看著沈淵,轉身失魂落魄地離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沈淵嘆一口氣,沈林川喜怒無常,不是良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