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月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順著師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見自己胸前一對雪白的嬌嫩玉乳正緊貼在師兄寬闊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瞭兩聲,把臉重新埋進師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瞭捏月兒的臉蛋:「小迷糊,該起來瞭。」
「什麼啊?」小新娘撅瞭撅嘴:「還早著——啊?」抬頭一看外面天色已經大亮,頓時驚叫一聲,翻身坐起來:「完蛋瞭,完蛋瞭。要被娘親笑話死瞭。」
李天麟哈哈笑著,一伸手重新把月兒拉倒在床上,輕輕親吻著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師娘才不會笑話你呢。」
月兒眼睛水汪汪的羞紅著臉承受師兄的愛撫,過瞭一會兒才掙脫開,重新坐起來道:「不能再耽誤瞭,否則真的要被娘親笑話瞭。」
李天麟笑著一並坐起身來,從旁邊拿過月兒的衣服,月兒正要伸手去接,卻被李天麟輕輕避過:「別動,讓師兄來。」
無奈的小新娘含著羞,乖乖的聽從夫君擺佈,一件件穿著衣服,夫君那隻作怪的手有意無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擰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經是全身泛紅,嬌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畢,月兒反過來替師兄穿戴,自然少不瞭以牙還牙,小手一陣上下掐弄,不過師兄臉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憑自己擺弄,反而自己到最後心慌意亂,被師兄抱著狠狠親瞭幾口。
兩人磨蹭瞭半天才下瞭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著,聽兩人呼喚後進來整理床鋪,打掃房間,隻是低垂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顯然已經將方才小夫妻之間的嬉鬧聽瞭個夠。
月兒臉上紅紅的,嗔怪的看瞭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鏡前梳妝。
李天麟笑著走到身後,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頭。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幹凈,識趣的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月兒唇邊含著笑,看著鏡子中師兄站在身後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頭發,柔聲道:「師兄,月兒真的是你的小媳婦呢。」
李天麟低頭在月兒的頭發上親瞭一下,笑道:「笨丫頭,早就已經是瞭啊。」
月兒身子向後靠瞭靠,頭枕在師兄胸口,微笑著,眼睛中盈盈的閃著亮光:「師兄,你知道嗎?從月兒記事起就知道有一天會做師兄的新娘子啊。」
「嗯。」李天麟同樣溫柔的笑著:「笨丫頭,師兄一直等著你長大呢。」
「月兒知道自己刁蠻,任性,愛耍小脾氣,一直都是師兄寵著我。我以後會慢慢改掉這些的,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月兒微笑著小聲說著,接著板起小臉:「但是,在我沒有改掉之前,不許討厭我,責怪我,要一直寵著我。」
李天麟哈哈笑著:「無論是刁蠻任性還是溫柔體貼,月兒都是我最喜歡的小媳婦啊。放心吧,師兄會一直寵著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會變。」
「一百年都不許變!」月兒兇巴巴的道。
「一輩子不變。」
好不容易梳妝完畢,兩人一起到蘇凝霜房中問安。
蘇凝霜早早起來,端坐著,一見女兒和女婿進門,臉上頓時現出柔和的笑容。
隻是目光掃過李天麟臉上時候,面頰上現出一絲淡淡紅暈,笑道:「起來瞭啊?
我還以為你們要多睡一會兒呢。」
月兒悄悄回頭嗔怪的看瞭李天麟一眼,紅霞滿面。
兩人跪下,依次向蘇凝霜奉茶請安。
蘇凝霜微笑著先是喝瞭女兒的茶,叮囑幾句為婦之道,等到喝瞭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樣叮囑幾句。然後道:「月兒,你先下去吧,娘親跟天麟說幾句話。」
月兒眨眨眼,一臉疑惑。蘇凝霜笑道:「寶貝女兒給瞭這小子,總得多叮囑幾句,可不能將來讓他欺負你。」
月兒這才松瞭口氣,向師兄遞過一個「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蘇凝霜看瞭看身邊的幾個丫鬟婆子,道:「你們也都下去吧,沒我的話不許靠近。」
下人們依聲退出去。
等到房門關好,蘇凝霜看瞭看李天麟,羞紅著臉,低下頭小聲道:「昨晚怎樣?月兒沒有發現吧什麼?」
李天麟笑道:「發現什麼啊?」眼看四處無人,突然湊上來快速親瞭蘇凝霜一口。
蘇凝霜羞惱的咬瞭咬牙,終究不能將李天麟如何,最終隻得恨恨的說瞭一句:「遲早被你這小壞蛋害死。」
眼看著蘇凝霜玉頰暈紅,嬌羞可愛,李天麟心中蕩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聲道:「娘子……」
蘇凝霜臉上通紅,任由他抱著,隻是羞澀的低頭罵道:「小壞蛋——」
忽然一隻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蘇凝霜一驚,抬手拍落,低聲罵道:「小壞蛋,這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還要這麼亂來?」
李天麟也知道時機不對,也不敢做的過分,隻是貼近蘇凝霜的面頰,笑道:「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
蘇凝霜神情扭捏,拗不過李天麟,終於紅著臉低低的叫瞭一聲:「夫君……」
李天麟心中振奮,忍不住向著蘇凝霜臉上吻去。
蘇凝霜扭頭避開,正色道:「天麟,你以後是月兒的夫君瞭,也是,……哼……,以後一定要對月兒好,不許辜負瞭她。否則我絕不饒你。」
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對待月兒。」嘴裡說著,眼睛直勾勾盯著蘇凝霜的紅唇,目光灼灼。
蘇凝霜紅著臉,輕輕在李天麟嘴唇上親瞭一下:「哼,這算是獎勵你的。」
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間自然百般恩愛,好似蜜裡調油,同宿同起,相親相愛,黏在一起一刻也不願分開,在母親面前的時候尚且偷偷的你擰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蘇凝霜幾次在桌上板起臉來用筷子敲著桌子。等到夜深之時,已是食髓知味的兩夫妻,更是親親熱熱,濃情蜜意,歡愛無限,彼此間恨不得長到一起。月兒生性活潑,對夫君柔情滿懷,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樣對月兒百般疼愛,使盡瞭渾身解數,一夜之間不知弄瞭幾回,弄得月兒不住呻吟喘息,連連告饒,床榻都濕的不成樣子。往往到瞭天色發白兩人才心滿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過瞭有半個月時間,兩人之間的柔情隻見增進不見衰減。然而李天麟終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歸,打理各傢店鋪的生意。月兒卻一刻也不想與夫君分開,纏著母親撒瞭半天嬌,終於得到允許,每日跟隨夫君一起去學習打理生意。
每到瞭一處店鋪,掌櫃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爺新婚之喜,熟稔的還要調笑幾句,惹得月兒面頰緋紅,嘴角含著笑意脈脈看著夫君與掌櫃的協商生意,天色將晚,兩人一起坐馬車回府,車到瞭府門前,李天麟下車,敲瞭敲車門:「月兒,下車瞭。」
裡面傳出月兒羞怯的聲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瞭笑,反身進到車裡,在月兒一聲聲嬌嗔聲中將她抱出來,在下人們竊笑聲中一直抱著一路送到房裡去。
「……壞蛋師兄,羞死瞭,在車上還欺負我。」月兒將頭埋在夫君懷裡,臉頰紅紅的小聲說道。
「呵呵,夫君欺負自己娘子,天經地義的事,怕什麼?」
蘇凝霜隔著窗子看著李天麟一路抱著衣衫不整面頰暈紅的月兒回房,臉上一紅,輕輕啐瞭一口。等到吃完晚飯的時候,瞅著機會狠狠訓斥瞭兩人一回,才道:「在府裡亂來也就算瞭,在外面還這麼不害臊?罷瞭,明天起月兒還留在府裡吧,反正出去也沒心思學做生意。」
「啊?」月兒眨眨眼,小聲道:「我有跟師兄學啊……」
「是嗎?」蘇凝霜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兒。
月兒吐瞭吐舌頭,紅著臉低下頭去。
第二天,月兒隻好留在自己的房內,寫寫字,念念書,隻是到瞭太陽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著大門口方向,滿臉紅暈的出神。
眼看著天色都快黑下來瞭,門口仍然沒有夫君的身影,月兒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門口去看,隻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師兄,這麼晚瞭還不回來。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聽他的擺佈瞭。」想到得意處,臉色發紅,吃吃的笑個不停。
想瞭一會兒,心中煩悶,索性出瞭門,在院子裡轉瞭轉,無意中抬頭卻發現自己走到瞭母親房門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蘇凝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伏在李天麟健壯的身軀上,隨著他大力的挺動而不斷起伏,一隻飽滿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變幻著形狀。蘇凝霜面頰通紅,渾身香汗淋漓,眼光迷離的向下看去,隻見自己濕漉漉的陰戶被那根讓自己又恨又愛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嬌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動時帶出體外,然後又狠狠的推送進去,一進一出之間淋漓的愛液順著肉縫噴灑出來。
如此淫靡場景令蘇凝霜心神蕩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蕩漾,芳唇間吐出若有若無的嬌柔呻吟,纏綿悱惻,惹人心頭火起,便是苦修萬年的佛陀降世隻怕也難以抗拒,要墜入這香艷無比的誘惑中永世沉淪。
眼看著美師娘心神迷醉欲拒還迎的嬌羞神態,李天麟隻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瞭一般,一面奮力沖刺,一面低聲笑道:“師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蘇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著,嬌嗔道:“小壞蛋,明明早回來瞭,卻不去陪月兒,卻偷偷來我房裡胡鬧。真是,真是愛亂來……”
李天麟笑道:“好幾日沒有陪師娘瞭,心裡想的緊,所以才敢偷偷回來。”
蘇凝霜美目流淌著光彩,低聲道:“師娘,也……也想你呢。啊!”卻原來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頂,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嬌軀顫抖,差點泄瞭身子。
李天麟喘息著笑道:“好師娘,一會兒能不能讓我再弄一次後面?”
“不行。”蘇凝霜稍帶著畏懼神色道:“你那裡那麼大,上次以後師娘疼瞭一整天,吃飯時候差點被月兒看出來瞭……,最多,師娘多讓你弄一次……”
兩人一面享受著歡愉,一面說著情話,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緊接著響起敲門聲:“娘親,在裡面嗎?”
床上兩人同時變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來,四處觀望,準備從窗子出去。蘇凝霜急道:“不可以。”
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著身子從自己窗戶出去,難免被人發現。
聽得敲門聲再次響起,蘇凝霜花容失色,銀牙一咬,推著李天麟進瞭被子,蜷縮成一團,然後將床邊的衣物塞進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見什麼破綻,才放下一半幔帳,將被子拉到身上,平靜瞭一下心情才道:「誰在外面?」
「娘親,是我。」
「……月兒,有什麼事嗎?」蘇凝霜盡量平靜的說。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裡透不過氣,身子動瞭幾下,恨得蘇凝霜低聲道:“小壞蛋,不許亂動。”
伸出腳用力的踩瞭幾下。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月兒走進來,隻見娘親身上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放下瞭一半幔帳,露在外面的面頰潮紅一片,掛著幾滴汗珠,忍不住月兒啊瞭一聲,快步上前道:「娘親您又生病瞭嗎?」
蘇凝霜紅著臉,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蓋上被子發一發汗。」
月兒急道:「不要緊嗎?我這就去請大夫。」
蘇凝霜忙道:「別麻煩瞭。娘親隻是有些稍有不適,躺一會就好瞭。」正說著忽然一根腳趾被小壞蛋含在嘴裡,一股酥酥的麻癢感覺傳到身上,眉頭一皺,差一點呻吟出聲,心裡暗恨道:小壞蛋,什麼時候瞭還敢使壞?隻是女兒在面前,強自忍耐著不敢動一下。
月兒慌張的道:「我這就去請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蘇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親真的沒事,不要去找大夫瞭。你剛才進來的急,帶瞭一陣涼風進來,娘親有些受不瞭,快出去把門關上,娘親躺一下就好瞭。」
被母親叮囑再三,月兒終於確信母親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道:「那娘親您先躺一會,我一會兒再來看您。」說完瞭起身走出房去,關上門。
等到月兒離開瞭一會兒,蘇凝霜才猛然掀開被子,雪白的肌膚都掛著一層玫瑰紅色,低頭嗔怒道:「小壞蛋,還不出來?」
李天麟從被子裡探出頭來,長出瞭一口氣。
蘇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險,你竟然在被子裡還不老實。」
李天麟一笑,探手將蘇凝霜攬進懷中,道:「誰讓師娘那麼誘人,徒兒實在忍不住啊。」
蘇凝霜掙瞭幾下不能掙開,索性放棄,躺倒在李天麟懷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個好母親,竟然背地裡和女兒的夫君廝混。我,我……」
眼圈一紅,幾乎要落下淚來。
眼看師娘幾乎落淚的悲切樣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頭在蘇凝霜唇上親瞭一下,道:「霜兒,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邊輕聲安慰瞭幾句,蘇凝霜才漸漸平靜下來。事情既然已經做瞭,再怎麼悔恨也無濟於事。
情緒穩定之後,蘇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趕緊起身吧,一會兒如果月兒再進來,師娘可真要無地自容瞭。」
李天麟一笑,捏瞭捏師娘的鼻尖,道:「隻要師娘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否則我就再在你床上賴一會兒。」
蘇凝霜臉上一紅,還真怕這小壞蛋不管不顧的真的賴在床上不走,猶豫片刻,終於紅著臉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翹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橋,臉頰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輕輕揭開被子,隻見師娘跪趴在床上,光潤滑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橋,兩顆碩大玉乳垂到床上,輕輕顫動,圓潤肥美的玉臀高高翹起,粉嫩的玉門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著晶亮的液體,說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瞭,兩隻手揉弄著面前雪丘,向兩邊微一用力,緊縮的菊門現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頭去探出舌尖舔弄著。
蘇凝霜呻吟一聲,羞道:「小壞蛋,再不快進來,師娘就不讓你弄瞭。」
李天麟笑瞭笑,伸手在師娘的美穴中刮瞭一層愛液塗在肉棒頂上,對準緊致的菊穴,慢慢插進去。
蘇凝霜身子一抖,隻覺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滿,擠壓得周邊的嫩肉漲的很,雖然已經被愛液潤滑過瞭,仍然又痛又漲,說不出的難受,銀牙輕咬,鼻子中輕輕哼瞭一聲。
「師娘,好緊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沖刺著,蘇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後晃動,緊緊的填滿菊門的肉棒在裡面慢慢抽動,帶來火熱的感覺,不同於插入的玉門的酥麻快感,剛開始時候還有些疼痛腫脹,後來卻漸漸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漸漸的放開情懷,口中隱隱發出若有如無的呻吟,下意識地慢慢的擺動著腰部,好讓天麟的那根東西能夠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撫弄師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緊貼著柔軟滑膩的肌膚,忽然貼近師娘的耳邊,輕聲道:「師娘,現在我們的姿勢真像兩隻交配的狗兒呢。」
蘇凝霜心中一顫,登時又羞又怒,閉著眼顫聲道:「胡說什麼呢?哪,哪裡像是……那東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著,閉上眼睛,挺動著腰部,細細感受著師娘一陣陣緊縮的菊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蘇凝霜低低的呻吟著,身子被徒兒的挺動帶動著前後搖動,一對碩大玉乳彼此拍打,發出一聲聲響聲。忽然覺得自己的呻吟聲很奇怪,有點像……小狗的聲音?
猛然睜開眼睛,抬頭正好瞥見旁邊銅鏡中兩人歡愛的樣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恥的高高翹起,應和著天麟的插弄無意識的擺動著,臉上全是艷麗的紅霞,水汪汪的兩隻眼睛充滿滿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後,身體緊貼在後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帶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後搖動,垂下的兩隻玉乳輕輕拍擊著,可不就像兩隻交配的狗兒一般?
一剎那間,蘇凝霜臉上燒的厲害,趕緊將臉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來,隻覺得心臟砰砰直跳,將枕頭咬在嘴裡,任憑李天麟再怎麼調笑,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
天色全黑瞭,李天麟才從府外進來,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兒快步上前,嬌嗔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看著夫君臉色疲憊,心中一陣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額頭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擱瞭。府裡都好吧?」
「嗯。就是娘親身體又不好瞭,躺瞭半天呢。」
「沒請大夫嗎?」
「娘親說沒事,不讓請大夫。」
兩人一邊說著走進客廳,隻見飯菜早已備齊,蘇凝霜坐在中央,面頰紅潤,眉宇間有些疲憊。眼看兩人進來,笑道:「可算回來瞭,趕緊吃飯吧。」
李天麟施禮道:「聽說母親身體不適,可好些瞭嗎?您先前生過大病,應該保重身體才是。」
蘇凝霜面頰微紅,道:「沒什麼大礙瞭。天麟在外奔波勞累,更應該註意身體。」
兩人又說瞭幾句,才開始吃飯。
月兒夾瞭一塊肉送到母親碗中:「娘親,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補補身子。」
接著又夾瞭一塊到李天麟碗中:「師兄,你連日操勞,也該補補身子。」
蘇凝霜看瞭李天麟一眼,若無其事的夾起肉吃起來。
李天麟笑瞭笑,同樣夾起一塊肉到月兒碗裡:「我傢月兒在傢侍候母親,也快吃些肉補補。」
月兒咯咯笑著,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飯,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狗叫聲。
蘇凝霜臉色沒來由一紅,放下碗筷淡淡說道:「徐婆婆,一會兒紛紛人把亂叫的狗打死,聽著叫聲讓人心煩。」
徐婆婆答應一聲出去,而月兒則瞪大眼睛,不知道母親為什麼和一條母狗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