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詩韻進到山洞裡,隻見李天麟背對自己躺在地上,臉上微微有些發燒,輕聲道:「天麟,你怎麼樣瞭?」
未見李天麟回答,韓詩韻輕輕咬瞭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說道:「陸捕頭說你受瞭傷……」
正說話間,李天麟的身子轉過來,隻見他面上通紅,額頭汗淋淋的,眼中充血,緊咬著牙關,登時嚇瞭一跳,慌忙道:「你怎麼樣瞭?」
韓詩韻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額頭,忽然李天麟悶哼一聲,伸手將韓詩韻抱住,兩隻手在她身上大力摸索,張開嘴瘋狂的親吻著韓詩韻的面頰。
「啊?」韓詩韻驚叫一聲,李天麟這種表現分明和陸婉瑩一樣是中瞭陰陽合歡丹的毒,隻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誰給他下瞭毒?
心中這麼想著,韓詩韻奮力掙紮,驚叫著:「天麟,快住手!」手中握著劍柄,火光閃爍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忽然心中一軟:他這是被藥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對他動手。隻是這略微一下遲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的手臂一抖,寶劍落到地上。
此時李天麟身上藥性已經完全化開,早已被欲火吞沒瞭神智,聽見韓詩韻的叫喊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刺啦一聲扯開韓詩韻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嬌軀毫無遮掩的展現在面前。
哪怕是身負武功,驟然被男子緊緊抱住後韓詩韻也全然不知施展,腦子裡亂哄哄的,隻是憑著本能奮力抵抗,隻是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掙紮,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緊緊的,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熱的肉棒抵在大腿中間,昂揚威武,直欲破關而入。
韓詩韻驚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掙脫瞭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隻聽後面李天麟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回頭隻見他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韓詩韻心中一顫,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話:「春藥有什麼解藥?這東西要麼要灌下大量清水,要麼需要與男子交合。否則燒壞瞭腦子,會變成白癡。」這幾句話如同一個個驚雷在耳邊炸響,令韓詩韻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眼看著李天麟痛苦得以頭碰地,韓詩韻咬緊嘴唇,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膝蓋壓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邊撫弄,一邊道:「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給你弄出來……」
許是韓詩韻的撫弄起到瞭作用,李天麟掙紮的動作平緩瞭一些。韓詩韻才松瞭口氣,雖然心中羞澀,但這畢竟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當下手掌在肉棒上輕柔摩弄,希望能讓李天麟快一點出精,好解瞭淫毒之苦。隻是一邊撫弄,心中砰砰直跳,一股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面頰通紅,羞澀萬分。
正在韓詩韻以為已經制住李天麟的時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掙,手臂正打在她受傷的小腿上。韓詩韻隻覺得一陣劇痛傳來,腿上力道登時松瞭,被李天麟翻身壓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頂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間。
韓詩韻驚呼一聲:「天麟,不要!」雙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熱的嘴唇緊貼在自己唇上,舌尖撬開牙關用力吸允著。
火熱的肉棒抵在陰戶外面,一股酥麻感覺瞬間流遍全身,韓詩韻禁不住身體打瞭個冷戰,剛要開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擰瞭一下,疼的哼瞭一聲,差點流下淚來。
「嗚,嗚……」韓詩韻奮力掙紮,無奈李天麟的嘴唇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嘴,自己幾次偏轉頭仍然無法避開他的親吻,更何況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緊緊抵著,雖然自己盡力夾緊大腿不讓他捅進去,隻是女子力氣畢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會兒,隻覺得腿上越來越是吃力,那根火熱的肉棒頂端挑開肉縫,一點一點插進去。
韓詩韻心中驚恐,奮力掙紮,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瞭地上,傷口一陣劇痛,腿上力氣一減,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李天麟已經開始挺動腰部,一下下的奮力抽插起來。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卻被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瞭多少的肉棒狠狠插進去,疼得韓詩韻眼前發黑,淚水漣漣。李天麟雙臂抱住韓詩韻的身子,兩隻手掌緊緊握住一對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間青紫一片。眼看懷中女子還在掙紮,李天麟惱怒的叫瞭一聲:「不許亂動!」抬手狠狠在那嬌臀上拍瞭幾巴掌,聲音清脆,白嫩的肌膚上現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掙紮越來越弱,才停下來,腰部大力聳動,肉棒在韓詩韻緊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動,帶的她的身子隨之顫動。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變幻著各種形狀,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條胳膊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著陰戶,一進一出時帶得外面的紅腫起來的嫩肉都翻開,愛液從縫隙中湧出,發出淫靡的撲哧撲哧聲音。
韓詩韻早已放棄瞭掙紮,空洞洞的目光沒有焦點,淚水如同珍珠一樣落下來,沒有一絲生氣。
大力抽動的肉棒越來越快,終於在狠狠插入一次後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動,一股白濁色液體從交合處流淌下來。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仿佛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過瞭片刻,李天麟發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來。
「還,還來……」韓詩韻淒然道。
許是因為已經發泄瞭一次,李天麟這才的動作輕緩瞭一些,雖然仍然有些粗暴,但起碼揉弄韓詩韻雙乳的力道已經減輕瞭一些。蜜穴中充滿瞭精液和愛液作為潤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擊都發出淫靡的水聲,肉壁被沖撞的有些麻木,絲絲疼痛中竟然混雜著一些酥麻的舒適感覺。
韓詩韻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呆滯的看著李天麟流淌著汗水的面容,耳邊聽著他呼呼的喘息和身體下面傳來的羞人的啪啪聲響,以及一陣若有若無的輕柔呻吟聲。不知過瞭多久,韓詩韻才反應過來,這股哀婉中夾雜著陣陣歡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個人頓時如遭電擊,淚水順著面頰無聲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著,忽然將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如同打樁一樣一下下大力的抽動。蜜穴中溢出的愛液慢慢淌下來,流遍瞭韓詩韻的小腹,肚臍,胸口……
地上的篝火漸漸熄滅,山洞中一片黑暗,隻能聽見肉體的撞擊聲和喘息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來。
韓府之中,窗外雷聲陣陣,一道道閃電照亮夜空,床榻上兩具絕美嬌軀相擁在一起,沉沉入睡當中,其中一個忽然翻身坐起,叫瞭一聲:「師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淚來。
蘇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兒,道:「月兒,怎麼瞭?」
月兒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親懷中哭起來,抽泣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心裡好疼。」
蘇凝霜愣瞭一下,笑道:「傻丫頭,做什麼噩夢瞭吧。」一面輕聲安慰,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瞭什麼意外。隻是此時不敢表現出擔憂,反而要裝作鎮定的安慰女兒。
月兒哭瞭一陣,才止住悲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來由的就哭出來瞭,讓娘親擔心。」
蘇凝霜溫柔的俯下頭,在月兒唇上親瞭一下,道:「傻丫頭,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老是擔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嚇自己。」說著將女兒抱在懷裡,柔聲道:「要睡不著,就陪娘親說說話。」
月兒嗯瞭一聲,忽然道:「娘親,師兄回來瞭,咱們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為母親會害羞的責怪自己,卻見蘇凝霜面容微紅,卻輕輕點頭道:「嗯,隻要月兒高興,娘親什麼都可以做。」
「娘親和我一樣,都想被師兄疼愛呢。」月兒低聲道,眉毛彎彎的露出一絲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親玉乳,伸手到母親股間,輕輕揉弄。蘇凝霜身子一顫,臉上又是惱怒又是羞澀,輕聲哼瞭一聲,下意識的咬住下唇,紅著臉任憑女兒施為。
月兒抬頭仰望著母親嬌羞面容,面頰微紅,顫聲道:「娘親,弄我……」
蘇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兒股間,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輕柔地做著同樣動作,母女兩人同時低低得呻吟起來,過瞭片刻,兩隻手同時舉起,指尖上帶著亮晶晶的水跡,彼此含羞而笑。
月兒呼出一口氣,直直看著母親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親一條雪白大腿,自己將嬌小陰戶緊貼在母親玉石般光潔的陰戶上,輕輕摩擦,四片肉唇一張一翕,輕輕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濕瞭床榻。
「娘親,舒服嗎?」月兒一邊喘息,一邊興奮的顫聲問道。
「嗯,和月兒一樣舒服。」蘇凝霜含笑道,腰肢輕擺,母女兩人抱在一起,玉乳互相撞擊,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纏弄,玉股交疊,輕柔摩弄,口中發出勾魂奪魄的婉轉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亮瞭,隻覺得渾身骨頭酸軟,說不出的難受,腦子裡仿佛千軍萬馬廝殺,亂成瞭一團。過瞭一會兒,才漸漸恢復神智,目光落到懷中的女人身上。
韓詩韻渾身赤裸,貼在李天麟身上,也許是半夜天氣寒冷,整個身子都縮到李天麟懷中,抱得緊緊的,身上裹著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頰上仍然留著淚痕,嬌軀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瞭多少蹂躪,如同一隻受傷的綿羊,嬌弱不堪。
李天麟整顆心都開始顫抖。昨夜發生的一幕幕展現在眼前,雖然因為藥力的問題很多地方記不清瞭,但是腦海中僅存的幾個畫面仍然讓自己驚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將姑姑強暴瞭?
「姑姑?」李天麟顫著聲音輕呼道。
韓詩韻長長的睫毛顫動幾下,慢慢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李天麟的臉,神情麻木,過瞭片刻,慢慢流下眼淚。
李天麟心中著慌,下意識的伸手去擦拭,隻是才一抬手,才覺得不該如此動作,慌亂道:「姑姑?」
韓詩韻不言不語,隻是默默的看著李天麟,眼中淚水直流,神情哀婉,傷心欲絕。
李天麟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擦去韓詩韻的眼淚,翻身坐起來,忽然發現衣袍下她的嬌軀赤裸不著寸縷,急忙將衣袍蓋好,四下尋找其他衣物,隻是找瞭半天,多是撕壞的佈片,完整的隻剩下自己的一條褲子和韓詩韻的褻褲,揉成瞭一小團拋在角落裡。
穿好褲子,李天麟將褻褲拋給韓詩韻,結結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韓詩韻不言語,默默的穿上褻褲,雙手緊抓著衣袍站起身來,淚光盈盈,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李天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瞭您,唯有一死謝罪。」
韓詩韻看著李天麟,抬手拾起劍來,指著他的咽喉。李天麟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過瞭半晌,韓詩韻手臂微微顫抖,當啷一聲劍落在地上,淒聲道:「這事怪不得你。」將昨夜的事情捋瞭一遍,心中早已認定是陸婉瑩所為,至於動機也能猜出大半,無外乎是怕自己將她受辱的事情傳揚出去,於是設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被泄露。
隻是心中明白歸明白,自己失身於天麟卻是無可改變的事實。如果說昨天白天那一次還可以說兩人並未真正交合,還能欺騙自己並未失貞,可是昨晚卻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發泄瞭多少次,至今下體依然紅腫隱隱作痛,再沒有一絲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處心中淒苦,不知該如何處置。
韓詩韻低低的說道:「昨夜的事情錯不在你。但是,我們之間卻……,哥哥大仇已報,我心中再無牽掛,也該回師門繼續修行武功瞭,以後你我永遠不要見面。」
正要舉步離開,李天麟忽然從後面將韓詩韻抱住,低聲道:「姑姑,不要就這麼離開,求你瞭。」
韓詩韻並未掙紮,隻是目光呆呆的看著遠處,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兒的夫君該多好,甚至哪怕你隻是哥哥的弟子,我拼瞭被人恥笑都可以嫁你。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們之間註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無言以對,心中焦躁,隱隱覺得如果這麼放姑姑離開會犯下大錯,心中急轉,道:「就算姑姑要離開,也應該將玉蝴蝶的頭顱帶回師父墳前祭拜過在離開啊。」
韓詩韻道:「不必如此,由你帶回去也是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的。哪怕姑姑真的要離開,師父也應該想看你最後一眼。姑姑,咱們一起回去吧,祭拜過師父後,再做決斷。」
韓詩韻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們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這隻是李天麟的一個借口,卻鬼神神差的沒有點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麼我們先去找戶人傢,尋幾件衣服遮體。」說著邁步向前走,忽然悶哼瞭一聲,身子晃瞭晃。
韓詩韻驚道:「你怎麼瞭?」
李天麟臉上騰地紅瞭,小聲說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難當,韓詩韻聽李天麟這麼說都差點破涕為笑。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發泄瞭幾次,後來給陸婉瑩解毒,最後更是在淫藥作用下不知疲倦的與自己交合,自己都記不清他最後泄出來多少次,就算身體再強壯也受不瞭。
李天麟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攙扶著韓詩韻走出山洞,辨明瞭方向,兩人向著蘄州城走去。韓詩韻衣袍下面沒穿衣服,本來不願被李天麟攙著,隻是腿上有傷,走不得遠路,又想到昨夜兩人之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瞭,也不在乎再讓他占些便宜,隻得紅著臉聽從他擺佈。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視,不敢偷窺一眼,才放下心來。
兩人都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尷尬。李天麟實在忍不住,沒話找話道:「姑姑,你怎麼尋到我的?」
韓詩韻緊咬著嘴唇,過瞭一會兒才低聲道:「我離開你在城外轉到瞭天色將晚,才進城去,沒過多久就有捕快包圍瞭住處,他們說你是玉蝴蝶的同黨。我從包圍裡殺出來,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著夜色出城,遇上幾波搜尋你的人馬,才最終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韓詩韻說得簡單,但從眾多捕快中殺出來,一路殺出城,奔行十幾裡路又大戰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憂,想到姑姑為瞭自己冒瞭這麼大風險,心中越發堅定瞭一個想法。
兩人走不多久,遇見一個小村莊,李天麟一個人先去買瞭兩身衣服,帶回來兩人換好,儼然是農傢裡的莊稼漢和婆娘。又央告著老鄉買瞭一頭毛驢馱著韓詩韻。那養驢的農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傢毛驢年齒小,纏著李天麟多要瞭幾文錢,斜眼瞅著韓詩韻,嘴裡嘀咕著「後生找瞭這麼一個俊俏的婆娘,難怪舍不得她多走路」,惹得韓詩韻面頰通紅,假作不聞。
進瞭城,兩人先到成衣鋪重新買瞭衣服,才到瞭與楊文博相會的院子。敲開門後楊文博一見兩人立刻驚喜道:「韓女俠,賢侄,你們到哪裡去瞭?可知道玉蝴蝶已經伏法瞭?」
兩人對望一眼,李天麟詢問詳情。
楊文博道:「昨天天色將晚,忽然又捕快包圍瞭此處,說我們這些人中間有玉蝴蝶的黨羽,後來又說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樁,還綁走瞭陸捕頭。哼,這些混賬公差,為瞭領功受賞竟然如此胡亂栽贓。我們跟捕快們混戰瞭大半夜,陸捕頭才趕過來,原來是原來的那些捕快裡面有人與玉蝴蝶勾結,故意要將水攪渾。陸捕頭將帶頭的捕快擒住,又告訴我們玉蝴蝶已經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刑名師爺……」
聽著楊文博講述,李天麟不發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隻是不願說出來。忽然抬頭看瞭看韓詩韻,不禁心中激蕩,看著她蒼白的面頰,有些癡瞭。
韓詩韻忽然發現李天麟直直的看著自己,心頭一慌,面頰微紅,低下頭去。
等到楊文博講完,李天麟問道:「不知道陸捕頭怎樣瞭?」
楊文博道:「陸捕頭似乎受瞭點傷,不過並未大礙。對瞭,她還讓我轉告你,玉蝴蝶的屍體在州衙裡,要過一陣才能結案後才能讓你將頭顱帶回去祭奠韓兄弟。賢侄,聽她口氣似乎你也參與瞭圍殺玉蝴蝶的戰鬥?」
李天麟面色尷尬,敷衍瞭幾句。悄聲詢問瞭韓詩韻後,與楊文博分開。
兩人從後院牽瞭馬,繞過幾條街,尋瞭個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等著結案後去領玉蝴蝶的頭顱。李天麟本來還有些擔心陸婉瑩,隻是又想到兩人再次相見彼此尷尬,索性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