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極端的羅明,羅紹衡畢竟更加老謀深算一些。
他還考慮到瞭一個可能性,“我帶讓人把洛雪棠抓過來,如果真的是洛紹溫和我們撕破瞭臉龐,也可以讓他投鼠忌器。”
羅明則是想到瞭一個可能,眼中露出一絲淫光。
他不是沒有參加過晚宴,雖然實際上是表親,可羅明又怎麼會忍住不上晚宴,甚至魔都真正的“頭牌”的滋味。
那水嫩的胴體,抽插間白汁縈繞的小穴,迷蒙之中的疼哼嬌喘,叫著“壞蛋”的嬌聲……
真是讓人嗜迷如骨髓,嘗過一次就忘不掉啊。
如果能將她和趙芷然放在一起……兩具幾乎不分伯仲,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胴體。
更誘人的是,她們全都身懷“名器”,如果能一起品嘗一遍,恐怕比上天堂還美妙。
如果能把雨棠也弄過來就好……甚至,唐蘭嫣……
想到妙處,父子兩人眼中閃過更強烈的貪婪和瘋狂,商議定計,決定讓羅明去找趙芷然,羅紹衡去抓洛雪棠。
作為洛神集團分離出所有敏感業務的子公司,自然也包括“安保”服務。
這是實際上的“雇傭兵”,旗下甚至擁有黑人詹姆士這樣經過器官改造,強大無比的Lv4級雇員。
不過最近似乎陷在瞭任務之中回不來,可是即便如此,他掌握的人手依舊十分充足,足以完成綁架侄女洛雪棠的任務。
……
瓔珞莊園。
老奴張紫宸站在花園小別墅之外,聽著裡面時不時傳來的喘息和呻吟,宛如老僧入定一般,身形顯得異常佝僂不起眼。
但是,若是那些骨頭都爛瞭幾百年的“老對手”在這裡,就會發現他其實異常的焦躁。
原因正是他的計劃已經嚴重受阻。
近日和茍在瓔珞莊園深處的“老陰逼”薑樺的一些列鬥法,讓他日益感到棘手。
是的,與薑樺這個茍瞭超過一百年的茍王相比,他都可以有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叫一聲“老陰逼”瞭。
他那個時代,是末法時代來臨前的尾巴,為瞭爭奪資源,鬥爭反而變得異常激烈瞭起來。
以至於丹道強者,平均壽命也鮮少超過七十歲。
他作為大明天師,是八十多歲才早年的傷勢爆發,不得不選擇“屍解”。
相比之下已經算得上長壽的瞭。
不像薑樺,從戰爭的尾巴,走向瞭漫長的和平年代,實戰能力雖然一般,但延長壽命養生的方法,卻比任何人都多。
憑借著這一手能力,可以說在權貴階級無比吃香。
權勢、金錢自然滾滾而來。
而在這個時代,隻要有錢,曾經遠赴絕地,拼死拼活才能得到的各種珍惜藥材、丹藥原料,幾乎是唾手可得。
修行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才早就薑樺這樣能茍的老怪物……給他帶來瞭這麼大的麻煩。
但最讓老奴羨慕的是,薑樺得到瞭至陰之體的處女。
老奴調查過,也不得不感嘆薑樺的運氣之好,錯過瞭一次機會,老天竟然又給他送來瞭一個,不,兩個。
現在的魔都女王,薑瓔璣。
被初初發育,一直淫弄到情竇初開,少女鮮嫩的肉體讓他欲罷不能。
每天晚上都要把她全身都舔一邊,雖然還保持著純潔,可是幼嫩細滑的趾縫,都不知道被口水洗禮瞭多少遍。
初吻在第一個晚上就丟失瞭,仗著法術高超,讓幼小的薑瓔璣醒不過來,一整晚都摟在懷裡,連打坐嘴巴都還不忘吸碾啃吮幼嫩的櫻唇。
花縫更是沒逃過猥褻,甚至可以說哪天晚上老變態的嘴不盡情的品嘗濕膩香滑的小蜜桃才奇怪。
每次將少女迷暈,第一件事情總是總是掰分幼滑雪嫩的纖腿,壓至香肩,整張老臉都幾乎埋入少女鮮嫩無比的臀瓣中,來回刷喇嬌嫩幼滑的陰唇。
用舌頭去探珍貴的處女膜……
雖然最終沒能得逞,但把親重孫女的嫩豆腐吃得是一幹二凈,反復品味。
後來雨棠被母親送來……
幾乎復刻瞭薑瓔璣少女時代的經歷。
甚至還把自傢姐姐“卷”瞭進來,讓薑樺如願以償。
哪怕老奴並不清楚其中的經緯,也足夠他羨慕、嫉妒瞭。
獲得洛雪棠的處女後,老東西不僅實力大大提升,還煥發瞭第二春。
若不是他始終警惕的看著,老東西已經把手伸向薑瓔璣和洛雨棠瞭,甚至有可能把雪棠一起弄來!
操蛋的是,那老東西的確有能力夜禦三女……
與之相比,他目前簡直就像一隻陰溝中的老鼠,本來衰老佝僂,應該一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全憑借著他的元神力量強行支持。
不僅元神損耗巨大,各種手段用出來,威力也不及“生前”的三成。
哪怕作為大明天師,他同級別的戰鬥經驗和各種手段,都並非薑樺可比的。
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也隻能憑借表現出來的牙尖爪利嚇唬住薑樺,實際上鬥起來,恐怕會落入下風。
這就是沒有真正屬於自己一具肉體的缺點瞭,元神說來玄乎,其實不過是把精神與修為凝練壓縮在丹田之中,把無法再利用的身體當做外殼。
這樣可以用最小的消耗超長待機,數十年、上百年,直到發現奪舍的機會……或者悄無聲息的徹底腐朽。
元神不像小說中一樣可以隨意上天入地,朝遊北海,反而脆弱到暴露在外面,用不瞭多久就會衰弱得不像話,甚至會被一縷微風吹散泯滅。
對擁有肉體的人來說和和煦微風,對他們這種存在來說,不啻於肉體直接暴露在真空環境之下。
肉體才是一切的根本!
沒有肉體,元神根本得不到有效的補充,隻會慢慢衰亡。
這具老奴的植物人身體,提供的補充太過稀少,隻能延緩而不能避免消亡的來臨。
可是魔都女王壓根不在乎,反正像他這樣的存在,擁有驅神能力的薑瓔璣一抓一大把。
大不瞭再換一個就行瞭。
可以說鐵打的老奴,流水的元神。
所以老奴才會如此渴望一具真正屬於自己的肉體,但這個最好的選擇……擁有八陽之體的向安平,竟然出瞭問題。
不舉。
不過老奴一眼就看出,問題並不在向安平身上。
他那具身體依舊性欲旺盛得可怕,以靈魂外視的視角望過去,簡直就是一輪不斷放著光和熱的人形大日。
這就是八陽之體,甚至單純從陽氣的旺盛程度上來看,比純陽之體更加強烈,也更加吸引女人。
這種人是最張揚,占有欲強烈,甚至多數還睚眥必報,幾乎就是花花公子的標配。
而純陽之體卻擁有一顆赤子之心,表現得返璞歸真,自然內斂,看上去幾乎像普通人一樣,可是若是誰貼近他、深入瞭解他。
多數情況下,都會被其赤誠所深深的吸引。
所以,純陽之體又被稱為“赤子”。
不過,“赤子”幾乎沒有辦法奪舍,相反張揚外顯的八陽之體,是天生適合奪舍的體質!
對老奴來說,反而是一大威脅。
老奴發現,向安平的雙腎被極其巧妙的內勁,阻斷瞭葵水的來往。
疑似化勁高手所為,當他嘗試化解時,卻發現這並不隻是簡單的內勁。
其中還蘊含著些許純陽真氣,雖然並不多,但極度內斂精凝,像細而堅固的鎖具一樣,牢牢的鎖死瞭向安平的腎水,限制瞭他的性能力。
如果暴力解開,純陽真氣就會從溫和變成暴烈,直接會讓向安平的經脈爆裂!
可以說,下這樣禁制的人,根本就不像讓向安平再有機會碰女人。
這卻間接的把老奴逼入瞭絕境。
絕望之中,老奴腦海中湧出瞭一個瘋狂的計劃。
讓向安平染指薑瓔璣和雪棠、雨棠兩姐妹!
在他的計算中,就隻有一種方法,才可以安然的解開現在的枷鎖。
這種等級的純陽真氣,用尋常方法根本破壞不瞭,但是純陰和純陽是相互吸引的。
如果有至陰之體破處那種等級的元陰,絕對能讓向安平化險為夷。
而且現在也隻有純陰之體,才能夠讓現在的向安平起反應。
而三個純陰之體,元陰疊加,就可以實現量變到質變,不會遜色於完整的處女。
老奴目光閃動,情緒罕見的劇烈波動著。
至陰之體可不簡單,有史以來的記載,就隻有妲己、楊玉環這些寥寥的例子,無一不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絕色。
每一個的價值都是無法估量的,這個時代,竟然出現瞭三個之多!
而且瓔珞莊園就有兩個!
對他來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抓住瞭長生都不是夢。
隻要向安平得到三個至陰之體,然後……他再奪舍向安平……
老奴悄無聲息的走到窗戶外,隻見穿著一身緇色緞光的精致旗袍,胸前是透紗紋飾,高貴典雅無比的薑瓔璣。
正一邊給向安平喂著熬煮的人參粥,另一隻手且伸在向安平腿間,不斷用手揉撫著那隻有微微抬頭意思的大肉蛇……
八陽之體天賦異稟,即便是不舉的狀態之下,大小都並非普通人勃起狀態可比,線條大蛇般橫臥在纖細的五指間。
享受著堂堂魔都女王無微不至的捋搓揉按。
而且,看肉棒中前段濕瑩泛光的樣子,怕剛才不僅僅是手在安慰……
更加誘人的是,薑瓔璣旗袍的結扣至少被解開瞭兩個,胸口部位的透紗衣襟已經向兩側滑開,垂出一對雪白滾碩,沉晃飽滿,大水滴一般左右兩分。
乳廓渾圓,遠超胸口所能容納,厚實飽滿,柔軟至極,偏偏還能維持瓜一般圓潤飽翹的外形,酥嫩的乳頭宛如雪峰紅梅,剔透酥瑩,輕輕一動,便宛如裝滿瞭乳漿一般搖動不已。
兩顆紅寶石一樣的乳頭上,同樣是水光閃剔。
白皙的乳球上,印著淡淡紅斑,以及毫不客氣的口水縱橫。
反倒是魔都女王手上的參粥,幾乎沒有喝下去多少。
那是當然,在查不出原因的情況下,薑瓔璣幾乎是病急亂投醫,甚至找來瞭百年人參,這已經是通常意義上的天才地寶瞭。
藥效非常強大,可是向安平最根本的問題,並不是虧瞭。
而是兩道純陽真氣鎖緊瞭腎水運行的經脈,才導致生龍活虎的大肉棒萎靡不振,性欲和沖動根本一點沒減少。
甚至因為整天憋著,可以說就像一座活火山,再一進補不啻於火上澆油……
老奴冷眼的看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薑瓔璣仿佛真的把向安平當做瞭幹兒子一樣看待。
在得知向安平當真出問題不舉,而且是有人刻意為之的時候,她就咬著唇,心疼無比的同時,面色冷俏冰寒,仿佛被觸碰瞭逆鱗。
變成瞭那一張嘴就能悄無聲息的要人性命的“魔都女王”。
仿佛是為瞭彌補,在向安平出事後的幾天,幾乎像是普通的母親一樣,單獨照顧著“生病”的向安平。
但是又像一個母愛滿溢,卻從來沒有機會行使母親的責任的“新手”母親。
對“愛兒”的一切要求,都幾乎本能的全部接受。
正是因為缺失瞭育兒的經歷,堂堂魔都女王在這方面相當的笨拙,把控不住“母子”間的距離,對任何“過分”的要求都無法拒絕。
這也是外人眼中,貴高雍容,冷冽美艷,毫無可乘之機的“女王”,那般輕易的就被向安平肏瞭的緣故……
“嗚……幹媽……我要……啵啾……我要……滋嘖。”
向安平面色脹紅,在薑瓔璣雪沃沃的鼓脹雙峰上亂啃亂親,叼起脹紅的乳頭不放,滋啾的拉長。
“嗯~好孩子,幹媽再給你……吸一吸。”
薑瓔璣佈滿暈霞,泛著淡淡汗澤的玉靨,露出心疼的表情,她側著身方便向安平玩弄自己的雙峰,修長如天鵝一般的雪頸伸長,豐盈潤嫩的嬌艷紅唇噙住瞭紅撲撲的龜頭。
高貴的魔都女王輕輕起伏螓首,如墨的黑發搖動著,挽好的發髻也在一搖一晃中,顛搖得微微散開。
姣好濕潤的唇瓣啜罩著龜頭,一吞一吸,小嘴中的肉棒很明顯有一些抬頭的跡象。
雖然不是完全勃起,依然碩大如香腸,撐著薑瓔璣的嘴角,一進一出間濡著濕滑的液痕水光。
薑瓔璣眼中帶著一絲明顯的欣喜,更加頻頻的俯首吸啜,甚至仰著脖子讓櫻紅的唇瓣一直吞到肉杵根部。
從向安平的角度,修長雪頸一覽無餘,那兒突然出現的鼓凸自然盡收眼底。
“啵……滋……嗯……嗯!”
吞吐到深處時,鮮嫩到不見幾道唇紋,嫩若蠶膜般的唇瓣翻噘開來,那線條柔潤,巧奪天工般完美的下巴大大張開。
仿佛凝脂般的香腮因為啜吸而微微內凹,櫻唇套著肉杵,小嘴仿佛憑空拉長瞭一截,讓魔都女王美艷至極的臉龐多出瞭一絲不協的滑稽淫靡感。
肉杵一點點在櫻嘴之中變大,看上去令人欣喜……
滋啜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肉棒上開始發紅,鼓凸起瞭一絲青筋,被小嘴香舌抹洗得油光發亮。
可是,忽然像是來到瞭臨界點,脹紅勃大的肉棒開始不增反消。
隨著一聲不甘的呻吟,那眼看就要完全勃起的肉棒,很快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瞭下去,雖然還是一條長長的肉蟲,卻隻能無奈從薑瓔璣嘴裡掉瞭出來……
“幹媽……我……”向安平哭喪著臉,手臂挽著薑瓔璣的細腰,將臉埋在豐盈巨乳之間,肩膀一抽一抽的。
“別怕,幹媽一定會幫你的。”薑瓔璣心疼溫柔的撫慰著,臉上露出一絲糾結。
而向安平不住的大揩著豆腐,臉頰在鼓脹腴軟,橢長瓜實一般碩大乳球間滾來擠去,又親又吸。
豐腴的脂球每一側都要比他的臉還要大,埋入其間,酥軟貼臉,乳波顫顫,真是不知不扣的“洗面奶”。
嘬親的聲音從乳間傳來,在乳壑兩側,留下一枚枚淡紅色的吻痕。
而向安平當然沒有哭,他的演技很好,更知道怎麼樣當一個合格的紈絝子弟。
沒有什麼比在父母面前裝可憐,訴委屈更能博得同情瞭,尤其是“生病”的時候。
不過,另一方面他的確也真的感到恐懼,他現在想肏逼都快要想瘋瞭,肉棒卻不聽使喚,一道關鍵時候,就像是被掐斷瞭一樣,欲火越憋越旺。
他真的懷疑在這樣下去自己會真的瘋瞭。
薑瓔璣愁眉緊鎖,又好生愛撫瞭向安平這才整理好衣服走瞭出去。
老奴連忙躲開,回到門口,低著頭恭敬無比的侍立。
“把雨棠……叫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