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伴隨著銀鈴之聲。
一道窈窕修長的曼妙身影突然出現在瞭入口,櫻花洗染般粉色瑩透長發,哪怕隻是倉促間隨意挽在肩前,如瀑般順滑。
月光之下,曼妙嫵媚的曲線,仿佛渡上瞭一層銀輝,恍如月宮來人,更顯驚艷。
這是九重神子。
隻見此刻,她窈窕胴體之上隻披著一件充作睡衣的半透明薄紗千早,薄如蟬翼,質地近乎於透明,雪膩的赤裸肌膚透過薄紗,映出線條玲瓏曼妙,豐乳翹臀,胸前兩點紅嫩、腿心三角地帶的粉色陰毛若隱若現。
修長筆直的小腿下面是一雙紅繩木屐,嫩足並斂著站在一起,白似霜雪,小巧的趾甲兒上塗成誘人的櫻紅色,嬌艷無比。
手中握著一柄金燦燦的神樂,自上而下串掛著九個鈴鐺,輕輕一動便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神子美眸微凝,以銳利的目光看向走廊之上的赤裸男人。
她與好友雖然不打算利用暴食的血肉,將整個基地打造成瞭一個巨大的囚籠,將暴食關押在瞭這裡。
但卻不代表她們對這裡漠不關心,這裡畢竟是曾經引發過“百鬼夜行”的地方,男性役員會在動亂中喪命,女性卻可以逃過一劫——代價自然是遭到奸淫。
百鬼化的男性白天會以“正常人”的姿態工作生活;而一到夜晚,便化為殺戮狂、強奸狂,不知多少男性被殺害,多少女性被強奸。
它們尤其喜歡在被害的男性親屬面前,奸淫他們的妻女。
這可以說是一場史無前例的超凡災難,百鬼如瘟疫一般蔓延,差點讓整個敷島幾乎都淪陷瞭。
稲荷神宮和幕府是對抗百鬼的主力,男性幾乎全員犧牲,巫女和女官們自然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失身……
偌大的敷島世俗、神道的兩大最高權力機構中,處女都變成瞭鳳毛麟角瞭。
可以說,當時若無星的出手幫助,孤軍奮戰的她和好友稻妻,也遲早會是失身的結局。
隻可惜,好不容易保住瞭處女,卻……
這裡關乎敷島的安全,所以神子依舊將自己的“耳目”,即稲荷神像放在瞭基地各處,密切監視著,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
當察覺到異動的第一時間,本來已經與好友少女將軍赤身裸體相擁而眠的神子,在不驚動好友的情況下,隻能臨時披上夜起的輕薄衣物便火速趕至。
好在此處已被設為禁區,沒人能看到神秘美麗的稲荷宮主這副近乎半裸的誘人的姿態。
不過,這卻逃不過另一個人眼睛。
看著神子曼妙玲瓏的曲線,西蒙眼眸微瞇,小腹中的火苗蠢蠢欲動,肉棒一點點抬頭。
擁有著一頭鯨魚的本質,哪怕成為瞭人形,西蒙的欲望依舊是正常人的數倍以上。
況且他的記憶中,還殘留著神子美妙的滋味,嫩穴之中緊膩無比的包裹極其銷魂,尤其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少女仿佛全身都緊繃瞭起來,蜜穴一瞬間緊得幾乎要勒斷肉棒。
他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其實無比在意自己的處女,卻故作大方的樣子,以減輕好友的愧疚。
所以一邊享受著少女故作大方妖艷扭腰、淫蕩呻吟,一邊奪走她無比珍視的處女——真是太爽瞭。
那記憶是如此鮮明,讓西蒙下面那根長槍般的肉棒高高聳立,目前更加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神子曼妙的胴體。
“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嗎?”西蒙張開嘴,戲謔著說道。
“是你……?”
而看清楚眼前赤裸男人長相的神子,一切都盡在掌握般從容的俏臉上,也不由露出驚訝的神色;無論怎樣見多識廣,聰明伶俐,她也從未見過死人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
尤其還是西蒙!
這個傲慢又自卑,無能狂怒,卻得到瞭自己與好友稻妻處女身的男人。
事實上,不像在好友面前表現出的風輕雲淡,處子之身的喪失讓她異常耿耿於懷,尤其時隔數年,再度與心愛的男人相遇的時候。
更是令玉人咬牙切齒,她知道自己失去瞭多麼大的優勢,沒有瞭這片嫩膜,又怎麼能證明自己數年間苦苦的等待,又怎麼能讓他充滿愧疚?
她與好友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將星束縛在敷島瞭。
因而哪怕明知西蒙已死,她依舊忍著剛破處小穴火燒般的酥痛,來到現場親眼見證瞭西蒙的死,還讓人將碎裂成無數塊的屍體燒磨成瞭齏粉,灑進瞭她經常出行的道路的泥土之中。
讓西蒙真正粉身碎骨,永遠被她踩在瞭腳下。
可是這個被蓋棺定論瞭的男人,卻又沖擊一般的出現在瞭她面前。
“往生際の悪い男わね、幽霊になっても邪魔にするか?”
(就算變成鬼,也要來糾纏?)
神子抿住櫻唇,這大概是有人裝神弄鬼,真當她如此好糊弄嗎?
少女定下心神,道:“不管你是人是鬼,都會再次化為齏粉。”輕紗之中的雪膩藕臂抬起,手中的神樂叮當響動,迅速纏繞上瞭一縷紫色的雷光,化為雷電直襲西蒙。
這一擊隻是試探,但令玉人感到詫異的是,西蒙應對的動作仿佛十分笨拙,像是初學走路掌握不瞭平衡的嬰兒一樣,輕易便被雷電命中。
“滋!”
閃耀的雷光不偏不倚的正中其胸口,頓時迸裂為千百道細碎的電蛇,倏然竄遊走西蒙全身,不斷電亟著,直到肌膚化為焦炭,白煙中散發出陣陣糊臭味。
焦炭般的身影轟然倒地。
神子踱步走來,修長曼妙的玉腿站在焦黑的人形物體旁,還保持著警惕,可是等瞭一會,看“西蒙”似乎沒有任何動彈的繼續,俏臉上也露出一絲疑惑。
不應該如此簡單才對。
神子微微踮起玉顆般小巧的足趾,屈膝下蹲好就近查看,但見敞開的絲縷間,雪股飽潤,渾圓如沃丘,腿心夾著兩瓣嫩生生的粉鮑。
少女恥毛茂盛,除為腴沃飽滿的三角地帶覆蓋一叢深櫻色的萋萋芳草之外,兩瓣肉呼呼的大陰唇邊上亦是不缺少毛發,但稀疏幼細,毛色柔嫩,沿著兩瓣陰唇弧狀隆起的向下蔓延,極其整潔。
越是向下,陰毛便愈顯稀疏,堪堪覆蓋瞭兩瓣大陰唇,並沒有繼續蔓延到臀眼附近。
但陰唇之上毛發極為稀疏,又是整齊的斜斜朝外,宛如深櫻色的流蘇一般,非但不顯得難堪,反而極其幼細規整,顯得唇嫩毛稀,不掩酥白。
難道就這樣解決瞭敵人?
神子疑惑,這樣的傷勢絕不像能活的樣子。
可念頭才剛升起,地上焦炭一般的男人忽然“咔嚓”一聲,全身上下遍佈蛛網般的皸裂,接著黑炭般的手臂直直的沖向神子渾圓飽聳的胸口。
“呀!!”
神子驚叫出聲,整具嬌軀向後一仰,西蒙的指尖近乎擦著顫漾的嫣紅乳蒂錯身而過。
石火電光之間事發突然,哪怕是心理素質強似狐貍,能夠不眨眼的設計情敵,使其痛失貞潔。
臣服之深,同齡的少女無人能企及,但畢竟仍是個女孩兒,心思自由纖細柔軟之處。
西蒙的“重生”本來就顯得詭異,此刻被變成瞭一具黑炭般的“焦屍”發動突然襲擊,少女心思陡然間一片空白,膝酥腿軟,下意識向後便倒去,不想正好躲過瞭襲擊。
但豐圓的屁股跌坐在瞭地上,驚嚇中下體一酸,兩瓣肥嫩的陰唇中抖出瞭一絲水花,迸出一道唏噓的水柱,劃出一道小小的弧線濺出。
在地上留下瞭一抹亮晶晶的水痕。
被嚇得稍微失禁,令狐貍羞不自勝,好在反應得很快,陰唇一縮,已是憋住瞭尿液。
恰逢此時西蒙撐著手臂爬瞭起來,隻見其身上焦炭般的碎片簌簌掉落,露出其中新嫩的皮膚——原來是恢復能力極強。
明白瞭這一點,而非是“幽靈”般的詭異之後,神子完全恢復理智,又感覺大腿上濕濕涼涼,股瓣之間仍留有液感,令少女更加羞憤。
纖手揮舞著,含羞帶憤的一擊落下,雷光閃耀,再次劈在西蒙身上,但這次效果卻並不明顯。
神子柳眉一挑,加大瞭力道,電蛇在狹窄的空間之內遊走著,空氣被電離散發出奇異的焦臭味。
“轟!”
若從通道外面看,就能看到閃耀的電蛇好幾次噴瞭出來,碎石迸裂,塵土激揚。
戰鬥持續瞭近一刻鐘,神子的面色也變得更加凝重——隻見,煙霧之中渾身赤裸的西蒙再次走瞭出來。
這一次他竟是毫發無損,甚至身體隱隱變得更加凝練,仿佛受到瞭洗禮一般。
反觀神子,卻已經是額頭見汗,氣喘籲籲,畢竟含恨出手的少女並沒有任何的保留,力量消耗不小。
西蒙伸出雙手,十指交叉向前伸瞭一個懶腰,讓神子震驚的一幕出現,隻見西蒙手掌間,竟有一抹熟悉的紫色電蛇閃爍遊走。
“這股力量真不錯,看來能我好好活絡一下筋骨。”
西蒙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這具身體的新能力他還在適應之中,但可以肯定的是,傲慢與暴食的融合,絕對會帶來更加強大的力量。
傲慢生命力頑強,畢竟傲慢的能力之一,便是血族化。
而暴食則除瞭無與倫比的再生能力,更有吸收他人力量的能力,並非是直接從他人那裡竊取到力量,而是“吞噬”,隻要身體能夠承受,再強大的力量也會被他所吞噬。
吞噬的這並非力量,他就可以隨意調動,就像食物一樣,若是沒有補充遲早也會耗盡。
而且若是超過瞭再生能力的承受范圍,也會化為齏粉。
但神子卻不得而知,當她察覺到男人指間跳動的力量分明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力量時,便以為自己的力量被對方得到瞭。
見此情形,少女卻並沒有如之前一般驚訝,對方並不是自己難以理解,死而復生的“鬼魂”。
這種能力,明顯與關押在這個山腹基地之中的“暴食”有關聯。
這反而讓她定下瞭心來,而且就算無法使用雷霆之力,也並不代表自己就毫無還手之力。
身為九尾掛かり(九尾附身者),她的近戰能力又怎麼可能弱小?
隻是她慣以智慧解決問題,並不習慣於肉身相搏,這才落入瞭窠臼之中——曾經百鬼之亂的時候便是如此,若是敵人以為近身之後便可以拿下自己,那麼倒黴的便是敵人。
但見粉發麗人拋卻神樂,千早的透明下擺無風舞動瞭起來,露出瞭整個曼妙修長的下半身,渾圓筆直的雪白大長腿,除瞭雙足之上的紅繩烏木屐之外,再也沒有任何遮掩。
少女盆骨寬闊,臀瓣自然顯得異常飽滿,肉呼呼的隆向兩側,曲線誘人。
大腿渾圓修長,卻因臀部豐滿在兩腿之間夾出瞭一道纖長的間隙,腿心三角地帶就格外的飽潤,雪面揉成一般軟酥酥的鼓起,平坦小腹與飽滿玉阜之上是一片茂密的倒三角狀絨毛。
不知是修建還是天生如此,依然的整齊,下端堪堪覆及肉縫,而兩側蔓延著稀疏幼細的絨毛,不知被汗液亦或是尿水打濕,綹貼在嫩蠶一般鼓脹緊夾的花唇間,濕透之後顯得有些凌亂,襯與大腿內側的晶瑩的水痕,異常的淫靡誘人。
少女背後陡然出現數條舞動的粉色狐尾的幻影,整具嬌軀仿佛化作一道粉色的魅影直沖西蒙。
西蒙動手反擊,長臂揮舞,凌利破風,試想一下數寸厚的鋼鐵在他手上也像豆腐一樣,若是擊中神子,饒是少女肉搏能力不弱也承受不瞭。
但神子太靈敏瞭,狐影起伏間,半裸嬌軀的翩躚如舞,不時出手,就在西蒙顧及不到的大腿、後背上留下瞭道道傷痕。
明明是纖纖玉手,但痕跡卻似妖狐抓出來的一樣,但並非隔靴搔癢,有些傷口甚至是深可見骨。
“嗤!”
但見玉臂劃落,在西蒙手臂留下瞭一道深深的傷口,可神子卻纖足點地,整個人後退瞭數十米,輕蹙起瞭柳眉。
西蒙第一次擋住瞭她的攻擊,因為她瞄準的位置並不是西蒙的手臂,而是他的喉嚨。
之前西蒙的反應速度總是慢瞭一拍,像是身體和靈魂並不太協調一樣,但在戰鬥之中,對方也在飛快的適應,速度超過瞭她的想象。
而她卻鼻尖見汗,酥胸起伏,因乳間汗盛,染濕的薄紗將飽滿豐盈的乳房輪廓裹得凸顯而出,乳尖都頂瞭起來,在薄如蟬翼的濕透輕紗之下,尖尖的裹顯而出,形狀色澤清晰可見,幾乎像是身無寸縷一樣。
她畢竟不以身體能力見長,如果再拖一會,恐怕就會漸漸的體力不支,而她在對方身上留下的傷口看似恐怖,但都沒有傷及根本,正冒著白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她知道,現在並不能留有任何僥幸心理,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能戰勝敵人。
她很快下定決心,深呼吸之後,全力的爆發瞭靈力。原本足足有瞭七道的幻影狐尾陡然增加到瞭九道之多,一時間之間粉尾如屏,栩栩如生的搖曳在半裸的神子身後。
神子嬌軀前傾,九道狐尾仿佛實質一般平衡瞭少女的身體,隻見她沖刺向前,瞬息之間來到西蒙面門,玉臂一揮,帶著破空一般的風聲。
“嗤!”
鮮血迸出,西蒙象牙大理石一般健美的胸口頓時出現五道深深的傷痕,甚至直接可以看到跳動的心臟。
但少女並未戀戰,纖足旋踵再度如鬼魅一般旋繞到西蒙身後,嗤啦一聲從肩膀斜斜向下,拉出瞭一道可怖的傷口。
神子魅影蹁躚,每一次出手都幾乎可見內臟,西蒙連恢復都來不及。
少女信心大振,尋到西蒙一個空門,便朝著隱約可見的心臟抓瞭過去。
就在神子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卻沒有註意到,濺射到地上的血液、碎肉,仿佛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緩緩的蠕動著,匯聚成瞭一片如同王蓮般的肉團,攤平在地上。
從四面延伸出瞭一根根類似於觸手的肉芽,就仿佛捕食的籠花一般——
沖向西蒙空門的神子,忽然看到對方咧開嘴露出瞭一個戲謔的笑容。
為什麼他在笑?
神子不得其解,但本能的察覺到瞭什麼不對,玉足踮地,正欲回踵後退,腳下卻突然一軟,向下一陷,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細密的觸須便爭先恐後的纏繞瞭上來。
觸須鉆進瞭敏感柔嫩的腳掌與木屐之間、沿著光滑腳背、纖圓的踝脛一直爬到上瞭小腿。
“呀!”
神子正在後退,小腿一被纏繞上來,頓時就失去瞭平衡,豐圓的屁股跌坐在瞭地上,飽聳酥挺的雪膩玉乳劇烈晃動,尖聳的乳峰挺撐著將千早的系繩帶擠開。
“唰”的一下,從雙峰到下體頓時一起滑落開來,透明紗質千早雖然還披在圓潤的香肩上,卻變得和全裸無異。
千早其實並非真正的睡裙,而是需要配合紅色的“緋絝”一同穿著,這一套就是“巫女服”。
所以千早幾乎隻能遮掩上半身,臀胯乃至於雙腿不在千早遮蔽的范圍之內。
而神子的這一件,卻是並非日常的巫女服,畢竟如此的輕薄透明又豈能穿出去?
這件本就是神子特意準備的,用以夜起時的方便,乃至於清洗下體,徑直蹲下,都不需要脫掉衣服,便可以親密因磨鏡而濕靡狼藉的陰部。
等於是特別用途的“睡衣”。
至於為何會這樣,自然是因為那令人咬牙的負心之人離去以後,同失去處女的她與好友將軍稻妻,二女經常抱在一起互相慰藉。
一開始隻是互相憐惜,但在乳擦腿磨,肌膚相接的過程中,不知為何就熱烈的吻在瞭一起,仿佛同那負心人一樣,黏答答的熱烈濕吻。
最後發展到慰藉全身,剪腿磨鏡,猶如磨豆腐一般,磨得黏膩拉絲,白漿淋漓,有時候甚至從晚上到天明,甜膩的嬌吟一整夜……
如今甚至是夜夜都不可或缺的,櫻口黏在一起,唇廝舌磨,互吞香津,俯首彼此胯下,嘖滋吮吸,直到深夜,才能慰藉那刻骨的幽怨相思。
隻見敞開的千早之間,腿心嬌腴,陰阜飽隆如一團剛蒸出來的酥軟雪面饅頭,肥美的陰唇間微綻出兩片淡櫻色的花唇,稠膩的水光閃爍著,花瓣之間還夾著一絲淡淡的白漿。
黏稠如膏,顯然是長時間的相互廝磨才能將清黏的花漿磨成細膏一般,連方才的些微失禁的尿液都不能沖去。
在察覺到這裡發生的變故之前,神子當然如往常一樣與好友稻妻互慰到深夜,這才嬌疲赤裸擁眠,甚至大腿都還剪絞在一起,自然無從清潔。
卻意外讓私密之處春光畢呈,淫靡而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