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徐青將自己插在蜜穴裡面的手指拔出來,手指上面沾滿瞭黏糊糊的淫液。
「啊!」失去瞭手指的孫如霜瞬間覺得下面空虛無比,扭頭看瞭過來,「你怎麼拔出去瞭,算瞭,你用下面的大棍子揷進來吧!」
說完就把臉看向床榻,將雙腿略微分開,準備迎接徐青巨物的到來。
接著,徐青用力的將孫如霜的臀瓣分開,腰子輕輕一挺,瞬間那堅硬如鐵的昂揚對準瞭她的蜜穴,緩緩地擠瞭進去……
「啊!好大。」
徐青剛剛插進去隻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孫如霜緊致的蜜穴裡面的褶皺包裹的死死的,一陣強烈舒適感傳遍全身,差一點就沒直接射出來。
等瞭一會,徐青緩慢的將自己巨大的肉棒退出來,巨大的肉棒不僅將蜜穴裡面嫩肉翻瞭出來還將其中白色的漿汁流淌出來,隨著徐青的動作順著肉棒滑落到床單上面。
「啊……好大。」孫如霜輕聲尖叫著,雖然已經經歷瞭一場盤腸大戰,但是徐青那根碩大的雞巴還是把她嚇到瞭,雙手緊緊抓住傳單,呼吸也變得粗壯,整個身體仿佛置身於火爐中一般通紅。
孫如霜的表現徐青看在眼裡,他心中暗爽,徐青用力的將自己的大雞巴插瞭進去,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揉搓著孫如霜的巨乳,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她的翹臀,下身快的聳動,卵蛋拍打在孫如霜的翹臀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嗯……哦……啊啊……用力……用力……就是這樣子……頂到花心瞭……哦……真舒服……就是這樣子……用力……操死我……用力。」
孫如霜嘴裡不由發出一聲聲令人噴火的叫床聲,她隻覺得全身都要爆炸瞭一樣,她再次忍受不住呻吟瞭起來,她用手死死捂住瞭自己的嘴巴,生怕被聽見。
徐青看到孫如霜害羞的模樣,臉上露出滿意之情,徐青很享受這種感覺,每次都要將自己的雞巴插到孫如霜的花心這才肯抽出自己的大雞巴,然後重重的捅進去。
徐青一邊沖刺著一邊問:「怎麼樣?我的技術還不錯吧!」
「啊……好厲害啊!你太強悍瞭……」孫如霜喘息著回答道,同時又加快瞭速度,迎合著徐青的撞擊。
「嗯……嗯……啊……用力……用力……太深瞭……再往裡一點兒,就是這樣子!」
徐青的動作越來越快,孫如霜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瞭,嘴裡發出陣陣淫蕩的嬌吟聲。
她的身體也因為欲望而扭動瞭起來,圓潤的臀部更是不停往後撞著,迎合著徐青的大雞巴在自己蜜穴裡面的進進出出。
「你好棒啊,舒服,真的太舒服瞭!」孫如霜用嬌軟得快哭泣般的聲音叫道:「我都快受不住瞭……啊啊啊……用力……啊……啊……要到瞭……快一點……」
徐青聽見她那甜膩的呻吟聲,身上下充滿瞭使不完的勁兒,那股強烈的沖動又再次湧現上心頭,繼續加快瞭胯骨撞擊孫如霜巨臀的速度。
「啊……唔……嗯……哦……」
孫如霜被弄得全身酥麻無比,口中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雙手更是緊抓住床單,指尖陷進柔軟的床單裡面。
門外。
徐青的後媽喬鈺此刻正睜大美眸,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圖。
她剛剛在廁所自己用玩具解決瞭一下自己的需求後洗瞭個澡,換上新衣服走到一樓,就聽見瞭房間裡面傳來的叫床聲。
她好奇的走瞭過來,卻沒有想到竟會是這種場景,喬鈺沒有想到自己的繼子居然會和傢裡新來的保姆勾搭上。
一時之間,喬鈺恨不得馬上破門而入把那對狗男女捉奸在床才甘心,但是當她看見瞭徐青胯下的那根巨物大力的抽插後,她的一雙美眸再也動瞭不瞭瞭。
喬鈺是典型的南方女性,身材豐腴火辣,腰肢纖細,胸前的脯挺翹飽滿像是一個倒扣著的碗,一張臉蛋更是精致嫵媚,尤其是那雙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一張櫻桃紅唇更是誘惑至極,讓任何一個男人看瞭都會忍不住撲上去親吻一番。
可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妖嬈多情的尤物,她的丈夫徐廣將她娶回來之後忙到要死,一個月都做不瞭幾次。
可就是這麼一位絕色妖嬈的女子,兩條雪白修長筆直的腿上包裹著一條帶著字母的黑絲,踩著一雙十五厘米的紅色恨天高,顯得格外誘人,讓人浮想聯翩。
隻可惜,這麼個妖嬈多姿、風情萬種的大美人,此刻卻隻能呆呆的站在門口處,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繼子,看著自己傢那個保姆身上賣力馳騁。
她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貪婪與渴求,喬鈺的喉嚨忍不住咽瞭咽口水,她伸出舌頭舔舐瞭一下自己那誘人的紅唇。
房間內,徐青抓住如霜的胳膊,胯下黑黝黝的大雞巴不停的進出,「啪啪啪」的聲音和孫如霜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兩具身體上汗水和孫如霜體內流出淫水混合在瞭一起。
徐青用力一挺,孫如霜終於受不瞭,腿一軟直接倒在床上,完美的蜜桃臀出現在徐青和喬鈺的眼中。
徐青沒有絲毫猶豫,準備將欲望全部宣泄到孫如霜的體內,他伏在孫如霜雪白光滑的背脊上,一根長達十八的大雞巴上面沾滿前列腺液、汗水、淫水的混合物。
「噗嗤」一聲,徐青的大雞巴再一次進去孫如霜的蜜穴內,他下身快速聳動著,每一次頂到孫如霜的花心,都會有大量的淫液被帶出,同時蜜桃臀驚人的彈性又將大雞巴從蜜穴裡面頂瞭出來。
「啊……啊……啊……好大……真舒服……頂到花心瞭……就是這樣子……啊……你好厲害……啊……比我老公強多瞭……」
那一聲又一聲銷魂蝕骨的低吟,從孫如霜的嘴裡發出來,此刻的孫如霜身體雄軟,眼神迷離,臉上帶著欲仙欲死的笑容,不停地扭動腰肢,她心裡沒有什麼自己的老公瞭,也沒有道德的約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