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處見血是野蠻的殘忍的,但依然有人迷信這些,譬如一些古老的大傢族。他們相信處女血流得越多,敵人的血就流得越多;男人的持久力越強,征服能力就越強。有的處女被貴族買去舉行破處見血儀式,被服瞭魔藥封住精關的貴族折騰整整一天一夜,最後死在床上。
儀式中的持久力指的是從插入花穴的那一刻開始直到第一次射精的時間,埃瑞斯認為服下不泄魔藥舉行儀式隻是透支男人的體力。被嚴重透支體力的男人能上戰場嗎?何況機械式的摩擦沒有任何樂趣。他堂堂白銀階騎士不需要那東西。
他是不屑作弊,但他驚人的持久力超強的戰鬥力讓剛剛破身的龍靈兒飽受摧殘。她臉色煞白,眼淚橫飛,聲音嘶啞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沖刺已經紅腫不堪的花穴。
潔白的床單上,她下身的位置一片殷紅。昂挺的長槍依然不知疲倦地進攻著,槍身滿是鮮血,他濕濡的下體和鼓脹的玉囊上也是血跡斑斑。
“可憐的小羊羔,你再忍忍,等一下就好瞭,之後我會給你完美的第二個初夜。”呼吸微微急促的埃瑞斯安慰道,加緊自己的速度。
“嗚~~”她無力地呻吟著,不知道他說什麼,這人是一隻禽獸,遇上他是她最大的厄運。
“哦~~啊……小羊羔,快,快叫我的名字。”又過瞭好久,龍靈兒都認為自己要死瞭,他聲音突然急促道:“埃瑞斯,埃瑞斯,我的名字叫埃瑞斯。”
他在叫埃瑞斯,什麼意思,這樣的情況好像他快要爆發瞭。
啊,痛苦快結束瞭!
她低聲呻吟道“埃……瑞……斯……埃瑞……斯……埃瑞斯。”
看他神情一下變得亢奮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繼續這樣念著這個發音。
叫他名字的聲音即使嘶啞瞭也那麼動聽!
他急促抽插幾十幾下,猛地抵住花徑深處的城堡之門,“啊~~”地一聲粗吼,憋瞭好久的生命精華噴射而去,灌溉瞭整個花穴。
“嗯,呃……”龍靈兒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激流打在身體最深處,熨燙得她很舒服。
“啊,可憐的小羊羔,等一下我就帶你離開這裡。”爆發後的埃瑞斯將自己的略見疲軟的長槍緩緩退後花穴,放下她的雙腿檢查她的情況。
雙腿間鮮血淋淋,身下純白的床單滿是鮮紅和污漬,被他攻擊瞭不知多少次的花穴紅腫破皮,讓人慘不忍睹。花穴微微張開著,一股混著紅色的白濁緩緩流淌出來。
啊,結束瞭!
“嗯~~”她再次痛苦地呻吟瞭一聲,慶幸自己終於熬過瞭酷刑。
好,結束瞭。
房間的門一直大開著,門外站著兩位衣著華貴的老人,他們一人拿著金色的沙漏,一人拿著羽毛筆和羊皮紙,被呻吟聲刺激成紅色的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這就是破處見血儀式的見證人啊,他們計算著處女第一次痛苦哀叫的時間,和埃瑞斯持久力,評估埃瑞斯的勇猛程度,以此來推算埃瑞斯在戰鬥中的能力。
變態,迷信!
等龍靈兒有瞭超強的權勢後,她廢除瞭這個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