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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人釀

第七章 美人釀

  也許是因為長久的輪回後的第一次放縱,抑或是知道自己未來很長時間所要經歷的何種苦難。來到無間獄的銀雪心裡難的的有些忐忑和患得患失。

  雖然也不是不能選擇和龍德共度一生,等下一次輪回再開始自己的贖罪之旅,反正和惡徒的交易即便放棄瞭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可她自己卻不想這麼做,因為那樣的生活,她已經過膩瞭。

  正因為當初對那樣的生活煩躁的無以復加,她才會陷入瘋狂。

  決定她贖罪速度的兩個因素:審判她王朝的興盛程度以及她所受刑罰的強度。

  無間獄便是她親自打造的自己的贖罪之地,王朝的興盛便隻能拜托給龍德瞭。

  之前雙修之時,她已經通過雙修之法,將自己以前輪回的記憶有選擇的傳遞給龍德,其中自然有她贖罪的原因和方法。雖然他百般不願,但看瞭她屠殺蒼生的記憶後,最後無奈的答應瞭。

  她身上並無什麼傷勢,衣著還是之前的罩衣,背上背瞭個包袱,是龍德非要塞給她的衣服,雖然她覺得以後自己穿衣物的機會會變的很少就是瞭。

  無間獄是以之前她來的極樂島為中心,由她一個月改造而來的。

  現在極樂島周圍四方圍瞭四座大島,面積都要比極樂島大很多,大島周圍,靈性的分散著一些小島。這些新增的島嶼其中大多並不歸極樂獄管轄,而是居住著一些沒有犯罪但是對新的王朝發展有礙的人。

  島群的周圍有濃霧籠罩,濃霧隔絕瞭內外,外人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除瞭銀雪本人可以將人帶入外,唯有被照孽鏡定罪之人,會被照孽鏡吸入,直接來到無間獄內,有關空間運用方面的技術卻是之前那個神秘的黑衣人留下的。

  新人來到無間獄,都會直接進入到極樂獄內的待罪臺,等待典獄長的接收,不過這裡畢竟是她建立的,在正式入獄之前,她還是有些特權。

  不過她也並非要做什麼多餘的事,隻是將自己到來的消息先屏蔽瞭,沒讓人發現而已,在正式入獄之前,她還有些事情需要做。

  在長久輪回裡的積累的功德太過龐大,而且恢復速度極快。之前與龍德雙修,助其突破八境對她並沒有什麼影響,連她自己想要消耗幹凈都很困難。

  不過這也帶來瞭一個問題,無間獄是她為自己打造的大型監獄,為的就是可以最快的抵消業力,故而她半強迫的找來瞭九州大地上最會折磨女子的極樂教教主當獄長,並在之前的清掃行動中把擅長刑訊,拷問等技能的人都集中瞭過來。現在無間獄內關著的犯人也全部都是她親手抓來的,說是對她恨之入骨也不為過。

  除瞭大的規則框架是由她規定的外,其中各種懲罰的細節她並不知曉,她雖然擅長很多事情,但在拷問和折磨女人這方面確是她的盲區。故而獄內的細節等方面全部都由她之前任命的獄長等人負責,這麼做的目的是為瞭打造對她而言最為嚴酷的環境。

  在無盡的輪回中,尤其是在她八境以後,除瞭想法設法自殺的時候,她並沒有受過什麼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她也不自信自已可以忍耐到什麼程度。

  當她忍耐不下去的時候,她那修為無人克制便會成為問題,在正式入獄之前,她必須保證自己在之後服刑的日子裡不能反抗,也不能自殺逃避。逃避瞭一次的話,她可能就沒有勇氣再來一次瞭。

  在當初建島時,她便已經在島上畫好瞭大陣,之前隻是激活瞭一小部分,而現在,她要將剩下的那部分激活。

  她現在所在的待罪臺正是陣心所在的位置,雙手按住陣心,向早已設好的大陣源源不斷的輸入真氣以及功德,早已埋下的陣法被激活,金色的陣心從地底升起,慢慢的融入瞭她的體內,籠罩無間獄的迷霧霎那間風氣雲湧,許久才平復下來。

  從此以後,她體內的陣心會隨時隨地從她體內汲取真氣,隻給她保留常人的真氣恢復能力。

  剛剛動靜已然驚動瞭他人,在做完最後的準備後,撤去瞭之前的氣息遮掩,待罪臺立時有瞭反應,向遠處發出訊息,通知監獄長有新的囚徒等待入獄。

  她深吸瞭一口氣,稍稍整理瞭一下自己的衣物,準備好瞭迎接自己選擇的命運。

  前極樂教教主,現無間獄典獄長,莫大根很快就到瞭,見到待罪臺上是銀雪,卻沒有高興,反而神色怪異,眼神遊移,不太敢看向銀雪,溫怒中帶著些許畏懼說道:「怎麼,陛下是來嘲笑我這個失敗者的嗎?」

  銀雪平靜的回道:「何處此言,此行卻是為履行承諾而來。」

  聽瞭銀雪的話,莫大根閉上雙眼,嘴上嘟囔囊念叨著什麼,銀雪凝神一聽,對方念的竟是平心靜氣的佛經,許久之後,才回道:「我修為不如你,還一時不慎,著瞭你的道,要殺就痛快的殺,何必折辱於我?」

  銀雪此時已然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仍然佯裝不解的問道:「我來履行約定,何時折辱你瞭?」

  「這個印記!」見銀雪模樣,莫大根抬起手來,向銀雪展示他左手手背上的白色銜尾蛇印記,印記中心,有個皇冠形狀,氣道:「你當時說這是監獄長的憑證,可自從被印下這個印記之後,隻要稍有妄念,冥冥中便有利刃加深之苦,尤其,尤其是……」

  「那確實是監獄長的憑證,憑借憑證可以在不違反獄規的情況下調用島上大陣的力量,鎮壓妄想反抗的囚犯,除此之外,還有種種妙用。」銀雪有些譏諷的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莫大根,解釋道:「無間獄關的的都是最大惡極,一死不足以贖其罪的大惡人。監獄長,獄卒皆為獄內囚徒,需要在獄中贖罪。白色的印記為執法印,除瞭執法執刑之權外,同樣也會監視持印人是否守法。犯法後執法印自動施以懲罰,這些懲罰雖身體無傷,但疼痛加倍。不過罪人佩執法印,會更為嚴苛一些,正常人犯法後會予以懲戒,罪人隻要有犯法之念時,便會予以相應懲戒。你所謂的稍起妄念,便受痛苦便為此因。」

  莫大根不敢看自己的原因銀雪也猜到瞭,無非是曾於腦內輕薄於她,招致瞭懲罰而已,當時她的身份是王朝女皇,輕薄她的罪名那可太大,判罰至少是凌遲起步,每次腦內幻想之時都會受萬刃加身之苦,也難怪當時死都不怕的漢子現在都快不敢看她瞭,生怕激起腦內妄念。

  說實話,銀雪是故意的,這是她對將來她遭遇的的小小的報復,亦是為瞭加快自己贖罪的速度,

  「你到底什麼目的?」莫大根不耐煩的問道,顯然跟銀雪在一起,讓他有些不舒服。

  銀雪伸出右手,手背上有一血色銜尾蛇印記,印記中心畫著一個血色的『十』字:「都說瞭,為達成之前的約定而來,我是新入的囚犯,再次等你接收。此為罪印,煩請確認。」

  「為什麼?」當時為達成交易,雙方各自準備瞭一份契約,各自簽署,簽署之後莫大根才發現自己的契約對銀雪並沒有強制力,而對方的契約卻在自己身上生效瞭。那時他便已經認命,技不如人,願賭服輸,從沒再幻想過銀雪還會來此履行契約。

  哪怕已然身為囚徒,銀雪也並沒有什麼客氣的語氣,見莫大根如此婆婆媽媽,提醒道:「你不會確認一下嗎?我現在已經不是女皇,而是一名囚徒。此時你再對我妄想,已然不會招致懲罰瞭。」

  聞言,莫大根腦內稍試瞭試,先是小心翼翼的幻想,沒有招致懲罰後,在腦內將銀雪擺為瞭十八板模樣,又試著調動執法印,確認銀雪手上罪印為真,驚詫道:「為什麼?難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蕩婦,竟然真的自願入獄?還是最高等級的十級罪印!」

  「隨你怎麼理解。」

  「哼,也罷。」莫大根伸手引路,向他來的方向走去:「請把,陛下,我給您帶路。」

  銀雪跟上,二人向前行走不遠,前方出現瞭兩條岔路,莫大根說道:「兩條路,陛下想去哪條?」

  「有何區別?」銀雪問道。

  「左邊那條,是正式入獄的道路。但監獄裡規矩嚴苛,很多犯人並不願意遵守獄裡的規矩,故而右邊那條路通往的,是讓那些犯人學會遵守規矩的地方。」莫大根介紹道:「假如陛下真要入獄,而且願意配合的話,可以直接走左邊的路,否則陛下就請回吧,我可不敢對您不敬。」

  「那就直接走左邊吧。」銀雪邁步上前,嘲諷道:「怎麼半年前那個哪面對死亡也敢叫我做他母狗的人怎變得如此唯唯諾諾?」

  「哼,我確實不怕死,可我卻怕死不瞭。陛下您造的這座監獄可是嚇到我瞭。」莫大根說道:「要是您過的無聊,想玩點刺激的遊戲,勞煩您找別人去,隻是拜托您以後清算的時候別找到我身上。」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直到路的盡頭。

  此處正是之前極樂教的山門處,唯一不同的就是換瞭塊匾,扁上寫著血色的『無間獄』三個大字,山門前並無看守,也無鐵欄護網等物,讓人完全看不出此處竟是監獄。

  莫大根沒有繼續向裡走,引著銀雪走進瞭山門前的一間石屋之中。石屋很小,除瞭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擺在房間中心外,別無他物。

  「怎麼,此時還不入獄嗎?」銀雪問道。

  「因為沒人入獄之前就聽話的,都要去學規矩的那裡走一圈。您是第一個,故而入獄的儀式還需要準備,因為他此時不會在因為對銀雪心起妄念而被罰,此時他的目光卻是不在躲閃瞭:」陛下此行究竟何意?是對我的工作進行視察嗎?」

  他並不相信銀雪的說辭,此間大陣皆為銀雪所部,在自己身上弄一個罪印再也簡單不過,在沒有契約束縛的時候,哪怕銀雪卻是有受虐的興趣,也不可能自願成為一個囚犯。這裡的囚犯遭受的遠遠超出瞭興趣的程度,而且根據極樂教教主莫大根相女無數的眼睛,不管銀雪自己是怎麼說的,但她本人對被虐根本沒什麼興趣,反而是個潔身自好且有仇必報的人。

  他不怕死,可在無間獄內,死亡亦是一種奢望,當死也不能解脫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自然也就怕瞭,不管再像以前那樣放肆。

  看來提前的報復有些過瞭,銀雪略微無奈,再次說道:「此行確為贖罪而來,至於我為何如此行事,待你破鏡之後,自然知曉。」

  莫大根將信將疑的看著銀雪,眼睛轉瞭轉,說道:「也罷,儀式準備我以有人去做,不過耗時較久,最近洽好有好酒釀成,正好請陛下喝上一杯。」

  托無間獄法陣之福,獄卒之間自能通過法印聯系,無需他人傳話,不一會,房門打開,走進一赤裸女子,女子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臉,不過身段甚好,唯有小腹處凸瞭出來,像是已經懷胎十月。

  女子進入後,便兩腿微分,跪在地上,雙手交叉,放在地上,額頭則貼在放在手背處,腰部下榻,臀部卻往上高高撅起,從銀雪的視角看去,對方的臀縫間好像被插著什麼東西,突出來一塊。

  擺出如此羞辱的姿勢後,進門的女子卻是一陣沉默,什麼也沒有說。

  「法印的效果,在獄中不拘男女應該都無法懷孕才是,為何?」出現裸女,銀雪早就有心理準備,但對方挺大的肚子卻讓她疑惑萬分,她向無間獄中關押瞭不少女囚,為瞭不使下一代於無間獄內誕生,在設立之初就通過法印剝奪瞭獄卒和囚犯生育的能力,除瞭那個神秘的黑衣人有可能之外,她不認為還有其他人可以破解法印。

  「陛下誤會瞭,這可不是懷孕。」來到瞭自己擅長的領域,莫大根得意的笑道:「這圓滾滾的肚中,卻是我極樂教的特色美酒,美人釀。有……」

  「是你!!!」充滿恨意的聲音響起,打斷瞭兩人的對話。

  剛剛還安靜的跪在地上的女人,本來匍匐在地上的身體驟然彈起,迅捷無比,兩指並攏,以指為劍,竟凌空向銀雪射出瞭一道劍氣,此人驟然出手,劍法卻極為高妙,一道劍氣變化無端,凌空刺向銀雪的要害之處。

  其他的不說,劍氣離體,已然是七境的手段,剛剛赤裸著身軀,卑賤的匍匐在地上的女子,赫然是個全天下加一起也沒多少的七境高手。

  劍氣臨身,銀雪卻毫不慌亂,坐在椅上毫無動作,莫大根臉色黑如鍋底,手上白色印記一閃,空中的劍氣瞬間解體,合身撲上的女人好似瞬間失去瞭力氣,立時癱軟在地上。

  「風青竹,忘瞭規矩瞭嗎?還是說你想去思過堂走上一遭?」莫大根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銀雪已然認出瞭這個裸女是誰,風青竹,慈航劍庵當代傳人,江山絕色榜排名第五,江湖人稱慧劍仙子。之前便是她串聯江湖各路高手對她設伏圍攻,今年僅二十餘歲,慈航劍典已然修到最高境界,跟她這個靠著輪回的不同,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不過這個天之驕子此時癱坐在地上,聽瞭莫大根的威脅後,赤裸的身體竟是有些忍不住的顫抖,遠不復當初圍攻她是那般風華絕代,也沒有當時失敗,在她劍下慨然赴死的那般坦然。

  隻見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子咬緊牙關,忍耐著不在銀雪面前顫抖,沒理會莫大根的威脅,咬牙向銀雪說道:「女皇陛下,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隻是可否看在大傢同為女人的份上,賜我一死。」

  見風青竹仍不請罪,莫大根就要起身,做下一步動作,被銀雪阻住,銀雪答道:「姐姐身上罪孽深重,一死遠不足以贖清,恕難從命。」

  「我慈航劍庵為江湖正道,我自問行走江湖之時,亦是日行一善。怎麼,襲擊瞭你這妖女便算是罪孽深重瞭嗎?還有你任命的這個典獄長,之前是極樂教教主,不知禍害瞭多少女子,為何他反而成瞭典獄長?」因為被法印封瞭功力,此時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的風青竹見求死不成,幹脆也豁出去瞭。

  「莫大根自是最大惡極,亦是一死不足以贖其罪之人,身負罪孽,自也有屬於他的懲罰加身。任他做監獄長,不過是讓他發揮長處罷瞭。銀雪搖頭說道:「不過他罪雖重,換成罪印也不過五級而已,遠比姐姐的八級罪印要低的多。姐姐襲擊我自然算不上罪,姐姐你日行一善亦是功德,隻是功不抵過。慈航劍庵與魔教相爭,隻是魔教背靠前朝皇室,其勢龐大,慈航劍庵力不能擋,自也需借勢。前朝三十六股叛軍中有半數以上是由你們背後支持的。」

  青竹嘲諷道:「朝廷無道,自然要反,你不也是一樣?不過是你最終成功瞭而已。如果這也算罪,你也是同罪。」

  銀雪沒有動氣,繼續說道:「為瞭挑亂天下局勢,劫殺賑災糧草,暗殺官員,各種在暗處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普通弟子不知曉此事,姐姐作為執行者還能不知?」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亂朝當政,危害更甚。」

  「各路叛軍,良莠不齊,有些叛軍過處,奸淫擄掠,猶狂風過境,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哀鴻遍野。其中更有藍巢者,以人為軍糧。天下紛亂的這五年,九州大地因各種事情無辜慘死者足有千萬。造成這慘劇的原因甚多,當然不能都算在姐姐頭上,不過這責任哪怕姐姐隻占百分之一,便有十萬以上的人因你而死。而莫大根雖說也是惡貫滿盈,但所害女子加一起也不足千人,且其中大部分都未死,哪怕加上這些女子的傢人,他所害人數也不及姐姐的十分之一。」

  銀雪說完,看著風青竹不再言語,她稱呼其為姐姐卻是因為之前輪回中的習慣,可能是因為輪回印記的原因,她的身體天生不孕,為瞭給龍德留後,她極力慫恿龍德廣開後宮,風青竹作為後宮一員,自然是以姐妹相稱。

  聽瞭銀雪的話,風青竹神色頹然,默然無語。銀雪心裡卻是有些不忍,風青竹並非惡人,所為之事也是因自小所處環境,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這一層而已。但其身上業力卻是真實無誤,照孽鏡的原理便是查看每個人魂海中的業力,超過一定數額便將其捕捉進無間獄。哪怕之前有交情,銀雪也沒有給什麼人開後門的打算。

  見銀雪說完,莫大根冷笑道:「還癱在地上做什麼,想等我扶你起來嗎?無故動用武力,此時還不知悔過,我看你是真想去思過堂呆上一天瞭。」

  聽瞭莫大根的話,風青竹驟然從失神中醒瞭過來,不在憤怒之後,想到自己剛剛行動的後果,渾身瑟瑟發抖,趕忙撐起身來,恢復瞭之前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風奴一時激憤,犯下大錯,望典獄長大人贖罪。」

  說完,跪在地上不敢在說話,顫抖著身體等待裁決。

  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讓無比驕傲清高的慧劍風青竹變成瞭如此模樣,銀雪也對莫大根的手段感到有些心慌。

  莫大根起身,在桌子上擺上瞭兩個晶瑩剔透的水晶杯,說道:「過來倒酒,表現好也就罷瞭,若是再出什麼岔子,數罪並罰。」

  「……是!」沉默瞭一瞬之後,風青竹立刻答道,不敢起身,直接四肢並用爬到桌前,上桌之後,兩手扒住桌沿,跪在桌上,屁股沖著莫大根處撅起,頭部自然而然沖著銀雪,銀雪隻見慧劍臉色羞紅,眼角含淚,低頭不敢看她。

  隻聽青竹開口,聲如蚊吶:「請大人開瓶。」

  「啪!」的一聲,莫大根一巴掌打在瞭風青竹高撅的臀部上,嘴裡說道:「大點聲音,我沒聽到。」

  「請大人開瓶!」七境高手,語氣中竟有哭腔。

  莫大根滿意的說道:「陛下遠來,而且此時還是客人,這瓶美人醉,便請陛下來開吧。」

  「是。」風青竹答道,爬著在桌上轉瞭個身,兩個乳丘搖晃著,將屁股對準瞭銀雪。

  此時銀雪才看清瞭風青竹臀部的情況,雖然已經隱隱有所查覺,但此時銀雪才確認瞭所謂酒瓶指的是什麼。之前她果然沒看錯,一個粗大的木塞,就像是酒瓶的塞子,深深的插入瞭風青竹的後庭。此時風青竹對著她高高的撅著屁股,兩腿間的羞處自然也暴露瞭出來,風青竹兩腿間沒有一絲毛發,顯然是早已被剃幹凈,蜜處微綻,自然的開出一道小口,從銀雪的視角看去,能看到裡面的蜜肉在緊張的顫動,顯然,風青竹此時已然失去瞭處女之身,更過分的是,陰蒂之上,被掛上瞭一個翠綠色的掛珠,垂瞭下來,微微搖晃。

  「陛下,請。」莫大根舉手示意,說道:「放心,在正式釀酒之前,會有很多訓練,合格之後才有資格釀酒,拔出來後不會噴您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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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雪閉眼,深呼瞭一口氣,沒有拒絕。她輪回這麼多事,一直潔身自好,哪怕是跟龍德也隻是普通的做愛而已,並沒有太多花樣,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伸手捏住木塞的後端,輕輕往後拔,她的手上立刻感到瞭很大的阻力,繼續使力,隨著木塞的向外,風青竹的後庭被帶的向凸起,直到極限之後,木塞才戀戀不舍的慢慢離開微暖的腔道。

  銀雪不敢拔的太快,一直以勻速緩慢的向外拽,一旁的莫大根介紹道:「美人醉是我們極樂教的佳釀,想要釀造,必須要至少六境的美人才行。境界越高,成品越好。境界低於六境,身體內污穢難去,釀出來的隻會是屎湯罷瞭。

  釀造之處,負責釀酒的美人首先需要辟谷七日,每日凈腸,七日之後,再分別以清水,沸水,牛乳,清酒,烈酒,鹽水,清泉連續從後庭處灌入腸中,不斷循環,直至所出之水無任何雜色,無任何異味,且有淡淡的女兒特有的清香才算結束。

  之後再將各色水果從後庭處置入腹中,再灌以山泉清水,以楠木塞封住後門,期間釀酒者隻飲定量特制之水酒,釀酒人以特殊路線行功,每日不息,如此一月,美酒乃成,其間辛苦,普通六境難以堅持完全程,而七境已是世界絕頂高手,自有其驕傲,縱使身死,也決計不肯如此釀酒。極樂教幾百年,也不過釀成瞭四十八壇而已。托陛下的福,今後卻是能常常喝到此等美酒瞭,若是有幸,說不得可以喝上一杯八境高手所釀美人醉。」

  隨著「波!」的一聲,楠木塞被拔瞭出來,隨著楠木塞的拔出,一股濃烈的果香飄散而出,而後風青竹的後庭迅速合攏夾緊,沒有一絲液體流出,聽莫大根的話,能在被插入一月的情況下還立刻夾緊後庭,除瞭慧劍本身修為高絕,對身體的控制力十分強大以外,想必也經歷瞭十分艱苦的練習。很難想象,江山角色榜上的佳人是在什麼情況下練習自己的後庭控制的。

  「倒酒吧。」莫大根說道。

  「是。」風青竹低聲答應,換瞭個姿勢,仿若如廁般蹲在瞭桌子上,將銀雪面前的水晶杯置於臀下,準備好後,後庭處慢慢流出瞭涓涓細流,艷紅色的液體滴落到水晶杯中,一股濃烈的果香飄散瞭開來。風青竹滿臉羞紅,眼角含淚,用自己全部的精力控制著酒液流出的速度。

  「品嘗美人醉,第一步是看,看釀酒人的恥態,以及觀賞其菊花流水的美景。普通六境都是先將酒倒入酒桶之中,然後再行分杯飲用,想要直接分杯卻是需要特殊之物輔助才可以,像這般直接倒酒可是個技術活兒,也隻有像慧劍仙子這樣的七境高手,經過艱苦鍛煉後才能做到這種收放隨心的效果。」莫大根贊道,說話間,隨著涓涓的水流聲,銀雪面前的酒杯已被斟滿,風青竹以酒水入杯之聲判斷杯中水酒多少,心知酒杯已滿後,立時鎖住瞭後庭,酒水立止。最後一滴順著她後庭處的褶皺滑下,滴答一聲落入酒杯,激起一圈漣漪。

  一杯即滿,待風青竹要給第二杯繼續倒酒時,莫大根拿起瞭杯子,在空中比劃瞭一下,向風青竹打瞭個手勢。風青竹見到手勢,恢復瞭一開始跪趴的姿勢,撅起屁股對著莫大根。莫大根端著杯子,將杯子舉在瞭風青竹的屁股後方。待一切準備好後,風青竹後庭一松,隻見一道激流從她後庭之處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之後,落入瞭莫大根舉起的杯子中。

  「這種倒酒方式更考教釀酒人的功力,而且觀賞性更加,陛下以為然否?」莫大根笑道。

  初次見如此淫靡的場景,看著桌上剛剛被斟滿的酒杯,雖早有預料,但銀雪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她自是知道莫大根表演這一出是為瞭什麼,銀雪開口說道:「莫大根,不,監獄長,你不用在試探我瞭,既然罪印已然加身,我自會遵守監獄裡的規矩。隻要規矩裡有要求,不拘是釀酒還是其他,我自當遵循。

  而且我此時雖然像其他囚犯一樣,保留瞭一定的修為,但法陣之中,卻儲存著十倍於我的修為,隻要有所消耗,便會自動從我這裡補充,一旦我不遵守監獄的規矩,任何獄卒都能通過自己的法印調用法陣的力量將我鎮壓。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反抗。

  我跟其他犯人唯一的區別就是,當你們這些獄卒不遵守監獄內的規定的時候,我同樣有調用法陣的能力,這是防止你們這些獄卒暴走的保險,隻有在你們作亂的時候我才可以使用法陣的力量。

  你作為監獄長,有這座無間獄法陣除瞭修改之外的所有權限,大可以確認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做,我之前說過瞭,為瞭贖罪罷瞭,等你八境後自會理解。」

  正在撅著屁股倒酒的風青竹的頭正好沖著銀雪這邊,聞言,震驚的睜開眼睛,正好看到銀雪手背上的罪印。一般人並不清楚銀雪的修為如何,隻當銀雪是一位非常強的七境,但是實際跟銀雪交過手的風青竹當然知道,銀雪的修為遠不止七境,跟他們這些七境的差距比她們這些七境跟普通人的差距還大,在無間獄待瞭很久的她自是瞭解無間獄是什麼地方,天下無敵的銀雪怎麼會被打上罪印送到這裡來,而且竟然還沒有反抗的意思。

  因為釀酒,她的腹內已然漲到極限,肚子被撐大到像個十月懷胎的孕婦,她之前全部的心神都用來控制自己的後庭『倒酒』瞭,此時一分神,『酒瓶口』瞬間便失去瞭控制,倒出來的已然不是涓涓細流,而是宛若火山爆發,她腹中辛苦釀成的酒水從她的後庭處激射而出。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然遲瞭,沒爆發前她拼盡全力還能抑制,但此時一但崩潰,她是無論如何都阻止不瞭瞭。

  激射而出的酒水筆直的向莫大根噴去,面對這意外的襲擊,莫大根本來很簡單便能躲過,偏生他也被銀雪的話吸引瞭註意瞭,待到發覺的時候,已然被風青竹腹中的美酒噴瞭一臉,其中還夾雜著一些釀酒時殘留的果渣,異常的狼狽。

  待風青竹的小腹恢復平坦的時候,才終於止住瞭噴流,不過此時莫大根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已然全被美酒和果渣塗成瞭深紅色。已然闖下瞭大禍的風青竹沒有求饒,她於無間獄內已經待瞭很多日子,心知此時求饒已然無用,此時她隻是默默的跪伏於桌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銀雪看到,此時她的臉色已然變得煞白,真不知道是何等的懲罰能讓這位慧劍仙子怕成這個樣子。

  不過在銀雪面前丟瞭大臉的莫大根卻沒有立刻動怒,卻是因為聽瞭銀雪的話後,立刻通過手上的印記確認瞭剛剛銀雪話的真偽,剛剛他一直沒有躲避,也是因為這個。

  修為愈高,為惡時所造成的破壞也就愈大,哪怕無心,也可能會對世間造成相當大影響。故而全天下的七境,有三分之一都在這無間獄中,莫大根的修為雖高,但鎮壓這許多七境人物,卻也需要通過法陣的力量,故而對於法陣一切,他非常的熟悉。

  此時再看,他果然發現法陣的力量可以發揮的力量已然比之前大瞭百倍不止,雖不知這力量是否如銀雪所說可以將她自己鎮壓,但想來銀雪也不會騙他,否則她大可不必做到這種地步。

  莫大根胡亂抹瞭一把臉上的酒水,戲虐的笑道:「呵呵,慧劍仙子,肚子裡的酒放完瞭嗎?」

  「回獄長,還有一些。」雖然已經怕極,但聽到莫大根問話,風青竹還是顫抖的答道。

  「既然這樣,去找個酒壺,把剩下的酒倒道,然後自己去思過堂待上兩天。」莫大根冷笑道。

  求饒的話下意識的就想要出口,但心知無用的風青竹止住瞭求饒的話語,頹然的咬著牙答道:「是。」

  說完之後,仿若全身失去瞭力氣一般,整個人都癱在瞭桌子上,遲遲不能行動。

  銀雪雖然不知思過堂是何種地方,能讓風青竹怕成這樣,但根據之前自己所定的大框架,卻也大概能夠猜測,不過風青竹剛剛的失誤卻與自己有關,想瞭想後,銀雪開口說道:」剛剛青竹姐姐失誤,卻是我的過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瞭她這一次如何?」

  莫大根聞言,看瞭著銀雪,想瞭想後說道:「今天是陛下入獄的大喜日子,陛下開口,自然要給您這個面子。不過之前風奴私自出手在先,倒酒失誤在後,卻也不能全然不罰。這樣吧,思過堂就免瞭,之前私自出手,自去極樂墻待上一天,至於浪費瞭一壇美酒嘛,便再辛苦風奴在釀三壇,風奴以為如何啊?」

  「風奴願意,多謝獄長。多謝陛下說請。」聽到無需再去思過堂,風青竹大喜回道。原本銀雪還怕,以風青竹原本的性格,她肯定會因恨她將其送入此處,無論如何不肯受她恩惠,沒成想她竟毫不猶豫的就答應瞭,雖不知極樂墻為何地,但竟然願意在釀三壇美人醉,也不願意去思過堂,這也著實讓銀雪憑空對思過堂多出瞭幾分恐懼。

  「陛下,入獄儀式還需準備一段時間,如您所見,我卻是得先失陪瞭。您在這裡稍坐,待儀式開始之時我來接您。」處置瞭風青竹,莫大根對銀雪說道,同時手裡遞過一本小冊子:「這是入獄手冊,本來應該由我說明,現在隻能辛苦您自己看瞭。」

  「獄長自去,銀雪便再次等待瞭。」銀雪回道。

  「還不快走。」莫大根對桌上的風青竹斥道,當先向外走去,風青竹躍下桌,卻不起身,反而雙手著地,手腳並用的爬著跟在莫大根身後,不知是不是錯覺,在錯身而過的一霎那,銀雪從風青竹臉上看到瞭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待莫大根走後不久,房間裡又來瞭幾位獄卒,並沒有跟銀雪交流,沉默的將一片狼籍的房間收拾好後,給銀雪端上瞭一席堪稱豪華的酒菜,之後默默的離去。

  被執行死刑之前都會有一餐斷頭飯,她將來要遭受的無疑要比死刑更加可怖。銀雪倒也沒有拒絕這餐『斷頭飯』,一邊看著莫大根留下的入獄手冊,一邊平靜的品嘗著這一桌的酒菜,權當這是今生最後的享受瞭。

  懷著好奇心,她稍稍品嘗瞭一下由風青竹釀成的美人釀,不得不說,確有幾分神異,口味倒也罷瞭,隻能說跟世間其他的頂級美酒各有千秋。最重要的是,她竟可以從酒中品出幾分慧劍的真意。若是六境的人喝瞭這杯酒,對自己的修為絕對會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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