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湘交界一處遮天蔽日密林之中,有一千年老樹,高逾百米,員徑約莫數十人環抱,隱士藥匠避世於此,四之三處建有一空中木屋,非輕功高絕者,無法進入。
此屋狹小簡陋,斜向下數十米樹幹中空,藥匠在此設有一密室,密室中寬曠寧靜卻又暗無天日,依稀可見點點幽光,乃是藥匠用所捕螢火蟲囚於透光袋中制出的唯一照明工具。
借著點點幽光,可見密室之中有一水池,水池中的水被某種奇異物質染成瞭酒紅色,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在其中翻滾糾纏,耳鬢廝磨,好似兩條海中爭鬥的蛟龍,直搗得那海翻湧浪千層,激烈程度,可見一般。
借著少許幽幽淡光,可見那女子不著寸縷,通體肌膚晶瑩勝雪,容色絕麗嬌美無匹,此刻浸泡在酒紅色池水中,柳腰搖曳,盡態極妍,有如那「嫣然搖動,冷香飛上詩句」的出水芙蓉,千嬌百媚,獨殿群芳。而反觀那男子,年過半百,形銷骨立,身體佝僂,一對三角眼突出上庭,鼻梁狀似鷹嘴勾出,雙唇色淡且極薄,給人陰毒刻薄之感,整具身體好似一張幹癟發黃的老皮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一副骷髏架子上一樣,與女子完美胴體形成瞭無比強烈的對比。
這對男女,正是藥匠與黃蓉。一個是俠名美名滿天下的風姿綽約的年輕少婦,一個是如臭蟲般龜縮在陰暗角落裡數十載的變態老賊,天壤之別的二人因緣際會下在這酒紅色水池裡雲朝雨暮,結下永世難解的孽緣。此情此景,有詩雲: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卻說回前情,藥匠在百般逼迫後黃蓉服下陰性通精丹,如狼似虎地撲向黃蓉,邊急不可耐地上前揉胸擠臀,吮頸舔肩,邊替黃蓉寬衣解帶。女俠被迫忍受著蟲噬蛇吻,同時感受到身上的保護自己尊嚴與底線的衣物被賊手件件褪去,雖然做好瞭為瞭靖哥哥犧牲的準備,但仍是忍不住貞心若刀割,本能地抗拒躲避著,不斷落下點點清淚。
「我早已失身於蠱老魔成瞭殘花敗柳,眼下靖哥哥身陷危難,朝不保夕,若能以此殘軀換得靖哥哥平安也是好的。黃蓉啊黃蓉,你可切莫還覺著自己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黃蓉瞭。現在的你,與靖哥哥共赴黃泉的資格都沒有。你唯一能做的隻有保靖哥哥平安渡過此劫再自刎謝罪。」黃蓉感到煎熬似地獄,心中不斷地提醒自己堅定救出郭靖的信念。
藥匠可不管面前的美人到底在尋思什麼,隻顧著更多更快地褪去這絕色的衣物,更好地探索美人包裹在一件件衣物下的美妙風景。糾纏間,藥匠已將黃蓉引至一處詭異泛著酒紅色的水池邊。
不多時,黃蓉渾身上下隻剩下最後的抹胸和褻褲。藥匠看著眼前白膩無暇,曲線玲瓏的胴體半遮半掩,不禁眼冒綠光,喃喃道:「黃女俠這身段真可說是鬼斧神工的藝術品瞭啊!」
呆滯半晌,忽的狂笑不止,笑聲震耳欲聾,響徹天地,足見他此時之喜不勝收,「從前我總道老天對我不公,一生之中命途多舛,每每稍有轉機,最後也是功虧一簣。直至今日我放認識到老天並不是待我不公,而是考驗我,將最好的留到最後,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如此看來,老夫也是天命所歸之人啊!女俠,待此次交易結束,你若覺得與老夫合作還算愉快的話,之後不妨與老夫再做一個交易。」
黃蓉依偎在藥匠懷裡,感受著他那骨節分明的怪手在自己身上掏摸不停,嘴上卻突然開始感慨人生之起伏多變,心中泛起一絲怪誕荒謬的感覺,忽然心中一動,假裝被藥匠撫慰得欲罷不能,強忍著惡心不適嬌媚道:「小女子現在便已經感覺與前輩交易很愉快瞭呢!前輩若是也覺得有些愉快的話,不妨先告訴小女子夫君的下落,小女子也好與前輩早些開始下一個交易嘛!」
藥匠好似有些興趣,語調上揚哦的一聲,道:「女俠的話倒是不錯,老夫也覺得與女俠交易有些愉快,不對,不不不,應該是愉快至極才是!不過,據老夫先前與女俠打交道的經驗來看,女俠這演戲的本事,比起青樓酒樓裡那些成瞭名的戲子還要更勝一籌,萬一老夫告訴女俠之後,女俠一腳把我這把老骨頭踹開可怎麼辦?」
黃蓉暗罵一聲狡猾的老狐貍,剛欲說話,「前輩……啊!」陡的胸口一涼,抹胸被藥匠扯下,兩隻大手從自己腋下穿過一把抄住自己胸前兩顆飽滿渾圓挺立不倒的雪球,與此同時,藥匠探頭到黃蓉耳邊感嘆道:「女俠這對玉峰,除瞭那幾塊礙事的破佈在摸,手感還真是不一樣啊!彈軟香滑,真乃極品,哈哈!」
黃蓉寶地被攻陷,腦中刺激感有如炸開,全身不住地起瞭層雞皮疙瘩,強行克制住伸手擋住那祿山之爪的沖動後,道:「前…前輩此言差矣!小女子先前不是沒和前輩達成交易嗎?自然是要手段用盡,博取最大利益嘛!難道前輩還在因為小女子先前的無禮沖撞生氣嘛?」
藥匠心知黃蓉必然還在耍手段,但此等境況下,若換作一般女子,早已心氣盡失,放棄掙紮瞭,黃蓉不一樣,隻要看到一線希望,就會絞盡腦汁地嘗試破局,這份心性意志也讓藥匠暗生欽佩,這樣的女子,即使沒有絕世容貌,沒有絕頂武功,也有讓人甘之如飴地去占有她得到她的魅力。
「女俠不必擔心,這做交易嘛,便是漫天討價坐地還錢,老夫不會因此生氣的。」話罷,一隻手向下行去,滑過黃蓉盈盈一握的柔軟蜂腰,皎白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抓住她褻褲一角,便欲脫下。
黃蓉反應神速,電光火石間,整個身子往後一靠,白皙裸背死死貼住藥匠限制他行動,藕臂壓住藥匠那隻欲讓自己與他徹徹底底坦誠相對的怪手,嬌聲道:「前輩又要欺負小女子!答應小女子的事情還沒說呢!人傢不依嘛!」
藥匠感受著溫香軟玉徹底入懷,美人雪白裸背與自己的胸腹相貼,呼吸又粗重瞭幾分,雖然說與黃蓉這女諸葛打拉扯戰的同時一步步攻城略地刺激得很,但是不得不說,自己的下體也早已膨脹欲炸得十分難受,也不管黃蓉怎麼說瞭。深吸一口氣,內力一提,藥匠摟著懷中美人向那酒紅色水池中縱身一躍。
噗通!黃蓉毫無準備之下突然入水,池水其實不過肩深,但是本能驅使下黃蓉雙手揮舞保持平衡,不想藥匠趁此機會將她最後的防線撕下,胯下毒蛇彎弓搭箭,嵌入兩片粉嫩微張花瓣之中,醜臀肌肉隆起,如同吹響號角,馬上便是進攻敵營,攻城拔寨。
說時遲那時快,黃蓉酥軟柳腰竭力前傾躲閃,白生生的玉手向後一探握住那罪孽醜根:「不行!」藥匠胯下巨根沒能進入預想中的仙境,體驗黃蓉那妙處滋味,心中惱怒,剛欲發作再頂,陡然間看到黃蓉滑溜溜的玉手握住自己肉根,登時一股快感從肉根始到尾椎骨沿著軀幹逆流而上傳入腦中。
「噢……」藥匠暢快地呼喊瞭一聲,沒想到僅僅是這美人兒盈盈玉手一握自己就獲得瞭如此大的快感,看來自己選擇黃蓉作為通精對象果然英明。
黃蓉受池水中催情藥物加上與男人赤裸相擁的刺激,牛奶般白膩肌膚浮起些玫瑰花瓣般的紅色,強自忍耐住就此與面前男人放縱一場的邪墮淫欲,大聲喊道:「前…前輩,小女子剛剛想到,或許我們無須,無須發生關系,小女子也可以…可以用手幫你弄出來。」
藥匠正沉浸在美人兒小手握根帶來的極樂之中,一聽這話,心中不樂意瞭,慍道:「黃幫主怎可不守諾言?」
黃蓉白皙玉手開始前後套弄滾燙肉棒,哭喊道:「求你瞭前輩,小女子一定幫前輩疏通…疏通精關,求前輩饒瞭小女子,小女子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前輩的!」
藥匠感受著自己肉棒被擼動的快美,眼見黃蓉白玉無瑕的手與自己骯臟惡心的肉棒接觸的異樣淫虐感,心想:「且先應瞭她,先爽個夠再說,左右隻要自己不射最後這絕色美人還是得分開美腿幫自己出精,自己怎麼樣都是穩賺不陪的」便道:「那麼,老夫便看在黃幫主與老夫知己一場的份上允許你用別的方式助我通關。不過,若是你沒能靠其它辦法讓我出精,那時你待如何?」
女俠聽得藥匠口氣松動,連忙答道:「若小女子沒能通過其它方式助得前輩通精,小女子便與前輩陰陽調和!」藥匠大笑著點頭。
黃蓉心中一定,便專註於幫藥匠擼動肉棒的玉手,輕攏慢捻抹復挑,爽得藥匠嗷嗷大叫。
就這樣擼動瞭大約數百次,黃蓉明顯地感覺到藥匠原本就腫脹的巨根變得更加膨脹,上面青筋暴起,龜頭不住顫抖。
黃蓉心想:「他終於要射瞭嗎?」
藥匠咬緊牙關,猛然間一把摟過黃蓉玉白滑膩的纖腰,全身一陣痙攣,肉棒如同發射濃精一樣收縮律動黃蓉剛松下一口氣,卻瞪大美眸,藥匠的肉棒雖然如同在射精一般痙攣抽搐,她卻明顯能感覺到藥匠體內的生殖液剛到睪丸處便如同越獄被抓的囚犯一般被盡數堵瞭回來。黃蓉又想到,據藥匠所說,他這一輩子活到現在五十多年來雖然嘗試與女人進行過性交,但是從未成功完成最後一步,熬到現在,他體內儲藏的精液量和濃度必然已經到瞭十分駭人的地步。
黃蓉心中暗想:一定不能讓他與我真的交歡,否則,懷孕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之前逃脫蠱老魔苗寨後剛吃瞭避孕丹,現下若再被內射如此多避孕丹也不會再生效瞭,一定不能與他鑄下大錯!
「老夫選擇黃幫主來做著通精之人果然英明,過去老夫為瞭解決寡人之疾費盡心機找遍各種所謂美女,其中大多數讓老夫龍抬頭尚且不行。黃幫主不愧為老夫知己,僅僅是纖纖玉手已讓老夫如臨大敵,差點便通瞭那精鎖,想必今日這困擾老夫半生的問題就要解決瞭。哈哈哈哈哈哈……」藥匠這一番顯然心情大快。
黃蓉聽他這話,心中暗惱,卻也知道眼下郭靖的線索還得由他提供,是以隻能勉強平復心情,幽幽道:「前輩可不許騙小女子,小女子幫前輩通…通精後,前輩要立即給予小女子夫君所中之毒的解藥,並且告知小女子前輩口中的奸人是誰。」
藥匠倒也十分爽快:「黃幫主熱心幫我,我又豈能欺騙於黃幫主?再說瞭,黃幫主武功高絕,老夫若欺騙黃幫主,等會兒焉有命在?來吧,黃幫主,讓我們繼續,我的問題早一點解決黃幫主也好去救夫君嘛!」
黃蓉聽聞此言,也覺有理,又想自己反正也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如爽快點幫這老不羞的通瞭精也好去救郭靖。
藥匠見黃蓉躊躇猶豫片刻,突然俯身低下頭來,埋入水中,紅唇一張,竟是將自己胯下陽物含入口中,霎時間,腦中一片空白,隻感到全身毛孔大開通體舒泰。黃蓉既下決心,便收起所有的哀怨愧疚憤怒悲傷,隻是一心一意地幫藥匠疏精,一張小嘴吞吐毒龍,玉指撫弄者腫脹睪丸上各處敏感要穴,隻爽得藥匠連連嚎叫。
「對,啊,女俠,就是這樣,爽,哦哦哦,太爽瞭!黃女俠真是,這一手吹簫功夫半點沒有差過幫老夫通過精的各個花魁頭牌!」
美人瑧首前後搖擺,腥臭的肉棒在紅唇裡進進出出,一絲不知是美人津液還是藥匠淫液的液體拉長成絲分別搭在美人粉舌、男人龜頭上,隨著肉棒不斷地進出拉長壓短拉長壓短,然後承受不住跟著蕩漾水波飄散開去……美人舌頭時而輕點時而打圈,男人兩顆睪丸越來越大,生殖器上黑紫色越來越深。
暗室中醜怪巨蟒在美人點絳唇邊或隱或現,美人唇內腔壁溫潤包裹摩擦著不速之客,香舌也是不斷慰貼。點點幽光透過酒紅色池水打在黃蓉如玉臉蛋上,端的動人心魄。
藥匠細細端詳著黃蓉這不久前還冷艷端莊不可侵犯的絕世嬌顏,此時卻寫滿屈辱地替自己含槍弄棒,心頭愈發火熱,全身氣血似乎都沖入下身,剎那間,一陣極強快感灌入腦中,散溢全身。
黃蓉感到面前腥臭陽物又一次鼓脹,心頭一喜,嘴上更是不停。
藥匠忍不住高呼,心中暗忖,這黃蓉的確是天下無雙的尤物,居然僅憑一張小嘴就要讓我這緊鎖幾十年的精關打通,不行,老夫此番天賜良機,絕不能就這樣草草瞭事,這賤人今日我還就非要讓她為老夫受精懷孕才行瞭。
藥匠思緒隻是一瞬間,下定決心後,緊咬牙關,死死鎖住精關。黃蓉隻感覺那口中巨蟒膨脹到瞭極致,眼看便是山洪爆發,白液決堤之時,卻聽藥匠突然嚎叫道:「女俠,我這五十年的濃稠子孫死也要射到你白花花的身子裡!」他醜臉突然猙獰抽搐,顯然是極力忍耐著射精的沖動,巨棒抽搐抖動,龜頭前端冒出些透明前列腺液,便再也沒有瞭後話。
黃蓉雪白臉蛋一陣青一陣白,從池水裡抬起頭站起身來退開幾步,恨恨地看著面前這渾人,一時無語。
藥匠看著面前全裸的女俠,身材火辣,水面下三角區神秘幽宮處爆發出巨大的誘惑,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與黃蓉真槍實刀地性器相套,在不斷的摩擦中一起沖上雲端,完成生命的最終升華。
他雙目通紅,淫笑道:「女俠似乎還是沒能解決老夫的問題,那麼女俠現在該與老夫共赴巫山雲雨瞭吧?」說完,藥匠甩動著黑粗肉棍撲向黃蓉,蕩起一大片浪花。
嘩!隻聽一聲脆響,卻是黃蓉靈巧地一個滑步躲開讓他撲瞭個空。藥匠一頭撲進水裡,抬起頭怨毒地打量著黃蓉,道:「你,你要背棄承諾?」
黃蓉冷冷地看著面前形貌猥瑣的男人,雖知此時意氣用事可能導致前面的忍受的苦楚付諸東流,但實是心中又羞又怒鬱憤難平,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冷聲道:「按理說,我已經完成瞭我的許諾,可是你為瞭一己私利,使用啊臢手段阻撓,後果自負!」
藥匠眼神愈發陰冷怨毒,桀然一笑:「女俠當真要撕毀諾言?那郭靖怎麼辦?」
黃蓉眼中微不可查地閃過猶豫之色,心下戚戚,知道靖哥哥可能便會因為自己意氣用事下的這個決定付出巨大代價,旋即又堅定道:「我已然十分對不起靖哥哥,就算是為瞭救他,也不能繼續這樣下去瞭。」
藥匠盯著黃蓉,貪婪地掃過其外衫遮蔽著的凹凸有致的誘人胴體,面色詭異,道:「女俠已經確定做好決定瞭嗎?須知若女俠之後反悔,再要交易老夫就需要更多籌碼瞭。」
黃蓉聲線清冷,淡淡道:「我不可一錯再錯,大不瞭我便另尋他法援救靖哥哥。」
藥匠眼神怨毒到瞭極致,又問道:「女俠,我先前視你為紅顏知己,且與你公平交易,你助我通精,我助你救回那郭靖,現下已然服下那陽性通精丹,若不能成功通精,便會陽氣爆體而亡。女俠此舉,不僅是將你我二人君子協定背棄,還會害得我痛苦而亡,女俠對此怎生想?」
黃蓉冷笑道:「若不是你這淫賊心存貪念,耍瞭手段,你此刻早已解決瞭自身問題。到瞭現在這一步,也是你咎由自取,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隻聽藥匠一陣狂笑:「好好好,既然女俠你不仁,那麼也別怪我不義。老夫不怕告訴女俠,女俠今天這個交易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黃蓉秀眉微蹙,心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道:「以你的武功又能奈我何?」
藥匠又是一陣狂笑,臉上得意之色顯現:「黃蓉啊黃蓉,都說你是女諸葛,可我看來卻有些名不副實瞭。你可知先前你服用的陰性通精丹除瞭能激發你體內陰氣助我通精之外還有什麼作用?」
黃蓉心中劇震,渾厚內力加速運轉全身檢查,嘴上卻平靜道:「願聞其詳。」
藥匠向黃蓉緩緩邁去,道:「陰陽之道,玄妙無比。但萬變不離其宗,核心便是平衡二字。你服用瞭這陰性通精丹,若不能及時與服用過陽性通精丹之人交合,則體內陰氣滋長,最多三日,便會熾欲難消,任你從前如何冰清玉潔,自此成為天底下最下賤的淫娃蕩婦,見男人便不可自拔地求歡,永遠欲壑難填。」
黃蓉臉色大變,心中恐懼無以復加,強自冷靜道:「是嗎?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的?」
藥匠淡然點頭:「你當然可以認為我是騙你,但是老夫不過一死而已,女俠你可就,嘖嘖嘖。到時不僅郭靖救不出來,受盡折磨屈辱而死,還要落個天底下第一綠毛王八的諢號,那場面著實精彩。」
黃蓉大怒,身形模糊瞭一下便到瞭藥匠面前,掐住他脖子,道:「你若不給我解開此丹,我包你陽氣爆體前也要受盡折磨!」
藥匠哈哈大笑,道:「女俠真是幽默,這陰陽之氣又不是什麼鶴頂紅孔雀翎,哪有什麼解開之說?你盡管折磨老夫,老夫也沒有辦法做到這種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蓉臉色陰晴不定,片刻後,道:「先前交易不變,你來吧!」話罷,留下兩行清淚。
藥匠此時反倒是不急色瞭,道:「女俠,老夫先前說過,再要交易,女俠先前的籌碼怕是不夠瞭。」
黃蓉氣苦,哀聲問道:「你還待怎樣?我現在如此境地,除瞭這副身子,還能給你什麼?」
藥匠暢快一笑:「不用再給什麼,哈哈,完全不用。隻是老夫多年不能生育,如今臨近晚年,沒有子嗣,一直引為心頭大憾。隻希望待會老夫幹女俠時,女俠能夠讓老夫將這五十年的濃精盡數留在女俠玉體內,若是有幸女俠能夠受孕成功,也算是讓老夫血脈有所傳承瞭。」
黃蓉聽到後來,心中早已淒苦難當,道:「我…我怎可給你生孩子?」
藥匠循循善誘:「女俠不要鉆瞭牛角尖,老夫如今早已臨近晚年,這些其實隻是個執念罷瞭,真碰上的幾率小之又小,反倒女俠不妨問問自己,眼下真的還有別的選擇嗎?」
黃蓉沉默一陣,道:「你來吧。」
「哦……哦……黃女俠……你還真是人間極品……都被那蠱老魔幹瞭那麼久,還這麼緊……夾死老夫瞭……哈哈哈哈哈……」
幽暗密室內,黃蓉已經開始瞭與藥匠的交易的最後環節。兩人似交配的青蛙肢體交纏,裸抱於水中,藥匠的每一次挺身都撞擊得黃蓉如陷雲端,如登天堂,欲仙欲死,震出一朵朵酒紅色的美麗浪花。
黃蓉傾城俏臉紅暈密佈,貝齒緊咬芳唇,哀怨至極,雪白藕臂摟住藥匠脖子,美腿盤住藥匠老腰,潔白如玉的腳掌勾住他醜股,強自忍耐著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生出的極端快感,瓊鼻卻時不時地控制不住泄出些嬌媚呻吟。
藥匠死死貼住身下美人,下身聳動如飛,雙手遊走於黃蓉全身各處。
臀胯交接間,汁液散溢,四處飄蕩開,於池中水面上隨著二人激起的浪花遊走。沒過多久,黃蓉似乎終於忍耐不住,白臀也跟著節奏與醜胯對撞,口中吐出些黃鸝鳥般的動情吟唱。
「女俠叫得還真騷啊……哈哈哈哈哈哈……老夫操死你這背叛丈夫的賤人……哈哈哈哈哈……賤人繼續叫……大聲些……給老子扭……對……就是這樣……」藥匠不住出言羞辱,腰身半點不滿,九淺一深,捅得黃蓉長聲浪叫。
「哦……啊……你不要……求你不要說瞭……妾身都已經被你作踐成這樣瞭……啊……」黃蓉春情湧動,不住哀求。
藥匠又是幾下疾幹,帶出一股股春水,道:「那你叫,給老子叫著數出來,數出來老子幹瞭你這賤婦多少下!」
一時間,密室內男人猥褻的叫聲與女人欲仙欲死的動聽的數數聲夾雜著春啼聲此起彼伏,男人黝黑粗糙的皮膚與女人白皙滑膩的肌膚交錯在一起,交織出一幅淫虐的畫卷。
藥匠將黃蓉兩條美腿扛在肩頭,瘦削醜陋的老臀肌肉不斷收縮,小腹撞在黃蓉弧線性感的雪臀上,使得他胯下那惡心的陽根龜頭不斷擠開黃蓉粉嫩的兩片陰唇,被黃蓉的密洞將他的粗長陽根完整吞入,再一收腰,又把陽根完整拔出,帶出大片透明黏液。
黃蓉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不是來自於自己丈夫的陰莖殘忍進入,那陰莖上每一個凸起的小疙瘩摩擦自己玉穴都清晰地可察。更為恥辱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不可抵擋地產生瞭無窮的快感,藥匠的每一下沖刺都如上天的恩賜一般誘得黃蓉也本能般地挺腰迎接,口中不斷地尖叫著數出來藥匠幹瞭自己多少次。
「1……2……3……不要……停……12……18……」天籟般的計數聲自美人口中發出,雲雨的二人汗如雨下,濕滑的身體對撞甩出些汗液與體液,密室內春意盎然,二人體內的情欲之火也愈燒愈烈,同時有節奏地朝著那頂峰節節攀升。
「647……648……我……我不行瞭……我要到瞭……」黃蓉突然螓首抬起,陰道緊縮,嬌媚臉蛋迷醉錯亂,透亮白皙香軀透出些嫵媚酡紅,全身肌肉崩得如拉緊的彈簧。
藥匠也是牙關緊咬,操幹得前所未有的快,吼道:「女俠,你真是個做婊子的料,老子五十年的濃精,今日便賜給你瞭!老子今天便給那郭大俠送個胖娃娃,郭夫人,給老子懷孕吧!」
黃蓉赤裸身軀膚光勝雪,也如八爪魚般無法自控地更加緊地纏繞著藥匠,心中無限淒苦,卻無法抵禦身體上的極樂,如癡如醉地投入到與藥匠的性愛大業中。
藥匠直感覺下體鎖住的精關轟然破去,下體一松,壓抑瞭五十年的濃精馬上就要勃然而發。他連忙將肉棍猛然頂入面前這千嬌百媚肉光致致的美人私處最深處,亢奮地嚎叫道:「你這不守婦道的賤人,老子來瞭,哈哈哈哈,老子這五十年的濃精居然全給瞭黃蓉!給老子懷個孩子,啊啊啊啊啊……」
黃蓉意識越來越模糊迷醉,宛如醉酒之人一般,忘記瞭自己的本來目的,忘記瞭自己的身份,忘記瞭自己的一切,最後的殘留意識支撐著她微微打開半合的秋水眸,眼中媚意仿佛要流出來一樣,勉力推住正要在自己體內一瀉千裡的藥匠哀求道:「你…你不可射進來,萬一真個懷上……」
藥匠可不管那麼多,捉住黃蓉玉嫩白皙的手臂,膨脹到極致的龜頭對準蜜洞,看著身下婉轉承歡,杏眼桃腮,媚眼如絲的美婦,心頭火熱到極致:「黃女俠又想賴賬可不成?老夫一言九鼎,說讓你懷上老夫的種便要讓你懷上老夫的種!女俠就給老夫好好接著老夫這憋瞭五十年的濃精吧!」雙手捧住黃蓉雪臀,龜頭驟然分開花唇,整根沒入。
最後的一擊之下,黃蓉如觸電般顫抖起來,花穴死死夾裹著入內的巨物,紅唇微張,極其魅惑性感帶著些沙啞的高潮將至之聲從中泄出,眼角迸出兩行忘情的淚水。
藥匠也感到腦中轟然炸開,陽性通精丹與陰性通精丹的藥力沿著二人相套的性器在二人體內飛速運轉,火山噴發般的快感同時向兩人襲來。
在強烈的藥效下,兩人均意識迷幻模糊,使出全身氣力緊緊相擁,每一寸肌膚都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二人的世界此刻都隻有對方,二人的腦海中僅存的思考都隻有和對方融為一體,再也不分彼此。
「郭夫人,呼呼呼,全部接住吧,這是我給你的人生最好的禮物啊啊啊啊啊……一……一個孩子……」
「不…不要進來……我…我受不住的……啊啊啊……全部射給我吧,啊啊啊,你的禮物,全部給我,讓我給你生個漂亮的孩子……」
突然,黃蓉和藥匠纏抱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僵住,隨之而來的是兩人瘋狂的抽搐顫抖,藥匠深深刺入黃蓉深宮內的陽具一漲一縮,大量地濃稠的陳年老精魚貫而入黃蓉幽宮深處,前仆後繼,似永無停歇。
密室內的「癡男怨女」進行著生命誕生的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個步驟。
良久,緊繃的二人乍然如同失去瞭骨頭一樣,倒在水中,陷入昏迷。黃蓉的雪臀上一隻猙獰可怖的蠱蟲揮舞著鉗爪,雄赳赳氣昂昂地闊步前行,仿佛驕傲行走在拯救自己那被命運的推手無情推向深淵的主人脫離苦海的道路上一樣。
不知過瞭多久,噩夢中的黃蓉驟然驚醒,夢中自己沒有救出郭靖,一遍遍地看著自己最愛的人的死去。她撕心裂肺地哭求著對面的敵人放靖哥哥一馬,對面的敵人哈哈大笑著砍下郭靖頭顱,走上前來侵犯她。
黃蓉猛然睜眼,發覺自己被兩根粗大的鎖鏈雙臂高舉吊在瞭水池正中央,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潔白如玉的嬌軀毫無阻攔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同時也暴露在剛剛與自己進行瞭前所未有的交合,現在盤腿坐在水池裡自己一尺外的地方的藥匠的眼中。
黃蓉心裡一沉,喝問道:「你將我鎖在這裡意欲何為?」同時悄運暗勁試圖掙脫鎖鏈。
藥匠同樣一絲不掛,嘴角咧出一點邪惡的笑意,道:「當然是兌現之前與女俠的承諾,告知女俠郭靖的下落瞭。」
說話間,走上前來,邊走邊說道:「據老夫所知,參與圍捕郭靖行動的人裡面,可以確定的有蠱老魔,土行孫二人,最終關押囚禁郭靖的應當是土行孫麾下四色使之一。具體四人中的哪一人,就恕老夫不知瞭。」說完,藥匠也走到瞭黃蓉面前,把弄著黃蓉性感的胴體。
興許是由於剛剛與面前的男人瘋狂雲雨過一番,也可能是由於對郭靖的關心勝過瞭一切,黃蓉也懶得管藥匠眼下些許的輕薄,追問道:「敢問前輩對於這四色使是否有所瞭解,小女子多年來久居襄陽城一心抗蒙對於江湖上這些年來的人事都孤陋寡聞得緊。還請前輩賜教。」
藥匠輕浮地揉瞭一把美人香艷酥胸,笑道:「這四色使嘛,因各好酒色,財色,食色,美色四色得名,性格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是這世間最為古怪之人,其中酒色使同食色使居於廣南丹霞山一代,女俠若要調查,可從他們倆開始,至於另外二使的情況,老夫就不清楚瞭。」
黃蓉心中飛速盤算思索著計劃,嘴上也是一點不慢,道:「多謝前輩,還請前輩放開小女子,小女子須爭分奪秒,營救夫君。前輩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必不敢忘,日後定然湧泉相報。」
藥匠詭異一笑,道:「這怎麼行,老夫答應女俠的都辦到瞭,女俠答應老夫的可還沒有盡數兌現呢。」
黃蓉怒道:「你,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藥匠輕吻黃蓉紅唇一口,惹得黃蓉怒目而視,扶著黃蓉潔白小腹緩緩道:「女俠忘瞭嗎?女俠答應過老夫要為老夫傳宗接代,所以女俠未誕下老夫子嗣前不能離開。」
黃蓉怒火攻心,喉頭一甜,心中鬱憤難平,竟吐出一口鮮血:「你,你無恥!」
藥匠呵呵一笑,握住黃蓉腰肢,試圖扶陽對穴。黃蓉運轉內力於雙腿,猛然抬起沖著藥匠腰眼處夾去,藥匠卻是早有提防,握住黃蓉蜂腰的大手手指稍一用力,便拿住瞭黃蓉後腰要穴。黃蓉雙腿一陣酥麻無力,不輕不重地夾住藥匠醜胯。
「無不無恥的等我讓郭夫人懷上我的子嗣便知瞭。哎?看郭夫人這玉腿都夾在我腰上瞭,想必也等不及為我生兒育女瞭吧?那麼事不宜遲,我現在便滿足郭夫人這雖不道德不知廉恥卻也能夠理解的要求吧!」
眼見那醜惡毒蟒又將破穴而入,黃蓉驚恐萬分,泫然欲泣。
砰!藥匠正準備再次與絕色美人享魚水之歡,一瞬間身子似乎受到什麼無形的巨力拉扯,不受控制地向後飛出,一瞬間,天旋地轉,一頭狠狠磕在水池邊的地面,摔得七葷八素,鮮血淋漓。
「小和尚!?」
PS:熬瞭一通宵終於寫出來瞭。突然想到之前似乎沒講過文章的一些設定,個人想寫的是一個原著外的平行世界。大概意思就是說,之前的一切劇情不變,從黃蓉27歲開始這年,她的命運便和原著走歪瞭,之後會有部分原著角色,也會有部分原創角色,不會無腦無邏輯讓黃蓉被人上,盡量保證黃蓉這個角色的性格行為遇見這些問題做出選擇跟原著的黃蓉一致,如果有寫的不好的地方,也請各位指出,本人也會加以改進。接下來更新可能會稍微慢下來,但是能保證的是絕對不會斷。我對這篇文章也是報有很大期待也投註瞭很多時間精力的,努力做到完美,也有劇情大綱,現在也在埋線,如果後面寫著寫著寫崩瞭,也希望朋友們能拉我回來。腦子比較混沌,話有點亂,先這些吧,總之,感謝各位看官,不管鼓勵的批評的,就算是謾罵的,都是我進步的動力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