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路漫漫,宮闈深如海。
寒風刺骨,冰雪飛舞,十二月的冰冷是如此的清晰又令人顫抖,山風瑟瑟吹得人唇寒齒顫。
老太監亦是如此,臨近新春,京都的喜慶並沒有蔓延到後山,這裡依然孤寂蕭瑟,依然久無人煙,枯木無葉,山水凍結,獨獨他一人在房屋裡烤著炭火。
「哈……哈……」
他哈著氣,推開房門,冰冷的山風吹過,凍得本就瘦削單薄的身子愈發顫抖,哪怕已經經過瞭那不知名的力量沖刷與洗禮,他的體質早已異於常人,尤其是胯下之物,更是足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讓天下幾乎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羞愧難當。
然而夏熱冬涼,如凡人一般的體魄還是令他在這種天氣下不住顫抖,隻想天天窩在被子裡取暖。
但他既要為公主殿下做飯做菜,還要處理自己那日漸濃烈無比的性欲……
老太監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愈發煩躁,也愈發渴望,如此明顯又如此濃烈,好像熱火上的油脂一般,滾燙又炙熱,燒得他心裡和理智都似乎有些恍惚,睡夢中的倩影與自瀆時腦海裡閃過的那抹仙影越來越清晰。
他本該羞愧,本該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像他這般泥潭裡的蚯蚓,沼澤中的爛泥,宛如枯木爛葉一般的傢夥,怎能這般覬覦著……那個純潔無瑕,又高高在上猶如仙神臨世一般的倩影呢?
咕嚕咕嚕……
然而,那兩顆碩大無朋的卵囊春袋,時時刻刻都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造精,無數令女人懷孕的精蟲在兩顆卵蛋裡遊蕩,灼熱又帶著無法形容的癢意,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如鉗子一般咬住睪丸內部,又是膨脹又是瘙癢難耐,鼓鼓當當得,壯碩如牛丸馬卵一般,簡直難以想象其中蘊含瞭多少的精漿。
一走一停,雙腿之間的兩顆卵囊都搖搖晃晃,仿佛兩顆大燈籠一般掛在胯部,似乎都能聽見裡面液體搖晃碰撞睪丸的聲音。
又像是發動機一般,催促著那根粗壯無比,猶如鐵棍一般的肉棒愈發膨脹,仿佛裝填炮彈的炮管一樣,堅硬如鐵,又滾燙發熱,整根肉棒通體赤紅,乃至發紫發黑,許許多多血管與青筋暴起,纏繞在上面如同藤蔓一般。
頂在褲子上,讓寬大蓬松的褲頭都隆起瞭一個大大的帳篷,而其中那顆碩大無比的龜頭頂在兩層兜佈上,三十公分左右的圓柱形頂得這大號的褲子都清晰看見瞭龜頭的形狀,那如蘑菇一般的冠狀物猙獰可怖,像是那從潭水中探出頭的巨蟒一般,微微吐信,一滴一滴粘稠的透明液體沾濕,清晰可見。
「公主……仙子……公主……」
老太監隻感覺全身是如此的矛盾,身上背後是如此的冰冷刺骨,冷得他背脊發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胯下卻燥熱如火烙一般,就好像塞瞭好幾個火紅發燙的煤球一樣,又好像帶著一種詭異的魔力,驅使著老太監的身軀逐漸離開房門,離開這個足以為他遮風避雨的住宿,一股強烈到無可明說的征兆似乎令他悸動不已。
他顫抖著雙腿,眼神泛著異樣的光彩,嘴裡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卻像是癡癡傻傻一般,盯著山間的那座宮殿,他像是迫不及待一般,沖瞭上去,冰雪覆蓋住他的膝蓋,卻刺骨的寒冰令他的身軀逐漸蜷縮佝僂,卻不能阻擋他那顆日漸火熱的心。
他真的好想見到公主殿下,他的公主,他的仙子……他無限追逐的方向,他存在於這個世間的意義與所有美好的幻想。
人言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卻像化作薑清曦身旁的微風,時時刻刻,永永遠遠都陪在她的身側,哪怕公主連一個正視的眼神都沒有,他都甘之若飴。
老太監翻山越嶺,一般平坦的臺階山路,在如此寒冷與冰雪飛舞中變得光滑又泥濘,短短的一段路程,走得老太監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倒下去,他一路艱難險阻,這一段路程,似乎過瞭很久,又似乎轉瞬即逝,他終於走到瞭山間的巔峰之上,氣喘籲籲著。
呼……呼……
山風夾雜著冰雪,帶著足以凍結人溫的冷漠無情,呼嘯而過,幾片雪花打在老太監的頭上,落在他那不剩幾根頭發的禿頂上,讓他不由打瞭個寒顫。
但內心的渴望與悸動,讓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憐月居之前,眼前的一幕令老太監不由張大嘴巴。
隻因走到這裡,好像有一種莫名的魔力一般,寒風吹到憐月居數丈之外,就好像碰到瞭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透明屏障,無力地垂落下來,再強勁刺骨的風兒,在這裡都顯得那麼乖巧,狂暴的自然之力似乎在這裡都被馴服一般,化為瞭那輕描淡寫的徐徐微風,雨雪霏霏,卻打不濕這個華貴又顯得幾分簡樸的宮殿之上,小亭欄桿依舊那麼幹凈,一朵一朵的小草從石縫中冒出頭來。
春季未到,而春意卻似乎在這裡闌珊盎然,勃勃生機,人們常說是嬋娟成就瞭嫦娥,還是嫦娥令太陰蕭瑟……老太監不懂這些,但他知道,有仙子公主在的地方,便是人間仙境。
如此神奇的一幕,怎能不讓老太監感到新奇與興奮,他那張滿是皺紋褶皺,蒼老衰敗的臉上,似乎閃過瞭一抹充滿活力的求知與好奇,他躡手躡腳走到這幾乎與分割天地一般的透明屏障之前,伸出那幹枯如木,瘦削如雞爪一般的手指,輕輕一戳。
本以為會碰到一個堅硬無比的屏障,沒想到卻直接穿瞭過去。
「這……」
從未見過如此場面,「似乎」沒有經歷過仙傢手段的老太監瞠目結舌,伸出手掌摸著那個屏障的邊緣,卻連邊緣都沒有摸到,一點觸感都沒有,直接穿過。
屏障內部比外面似乎溫暖幾分,老太監壯著膽子,邁開腿,一步踏瞭進去,穿過這似乎並不存在的屏障。
一步似乎跨過瞭空間,面前一下子豁然開朗。
寒風吹不進這裡半分,從裡面看,雪花與冰渣雨水敲打在屏障的邊緣,又無力一般滑落,就好像蓋瞭一層玻璃蓋一般,又像是那盡人力方可創造的琉璃寶塔一般,如此神奇又如此和諧,似乎渾然天成。
老太監看瞭又看,百思不得其解,伸手透過屏障,摸到外面的刺骨寒風,一朵雪花落在他的手掌,又被手心的餘溫融化,化為一灘冰水,他收回手,那一灘冰水似乎像是被屏障給凈化瞭一般,再回手的時候,已經變得幹凈整潔。
老太監心有所動,往大殿門口的牌匾上一看,隻見「憐月居」三個字閃閃發光,幾分青光閃爍,碧色如墨,在這種環境下顯得格外明顯,似乎有法力湧動,仙術陣陣波動,發出陣陣靈光,似乎就是這幾個字維持著這一大片區域的透明屏障。
他恍然大悟,是薑清曦的仙傢手段呀!
仙子……仙子……實在太強大瞭!
老太監感嘆著,卻又輕手輕腳地走到大殿的門口,此時的大門是敞開的,卻又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他沿著門檻,輕輕對著裡面說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以老太監對薑清曦的瞭解,自他踏入這個屏障氛圍的時候,無所不能又完美無瑕的公主殿下肯定已經察覺到瞭他的存在,但他是一個下人,怎麼說都得給主人請安問好。
「仙子?公主?」
他連續輕聲問瞭幾聲,內心咕咚咕咚地跳著,過瞭好一會兒,卻並沒有聽見那冷淡又漠然的一聲「嗯」,帶著仙意與孤寂如明月冷然的回應聲。
良久,都沒有一點聲響從裡面發出。
老太監壯著膽子,偷偷摸摸探出頭來,伸進宮殿之中,左顧右盼,眼中帶著幾分憧憬得,似乎在尋找那個自己念念不忘,足以讓他夜不能寐的倩影仙姿。
甚至他摸著心跳,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跨過門檻,好像一隻偷偷摸摸的老鼠一般,每走一步都輕手輕腳,不露一絲步伐聲,生怕自己的動作太大會發出聲響來。
可觀察瞭許久,他又是上下巡視,左顧右盼,幾乎環繞瞭大殿一圈,都沒有發現憐月居裡有一絲人煙的痕跡,這令老太監失落無比。
可這種失落之中,卻又帶著幾分刺激興奮的感覺……
失落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並沒有在宮殿之中;刺激興奮的,是薑清曦並不在大殿之中,平日裡仙子居行坐立的地方,隻有自己,這就好像一個貪吃的熊,乘著蜜蜂出去采蜜時,偷吃蜂蜜一般。
他看著大殿中央,七八層的臺階,拱起的是主座的地位,若是大宴賓客或者酒宴歌舞,便是此殿的主人居於高座中央,身後侍奉著幾個宮女在扇風,臺階兩側四位太監宦官低頭待見,大殿兩側的賓客居於其下,酒肉歡歌,不時對著主座上主人敬酒的場景,若是酒過三巡,吟詩作對,放浪形骸,高聲歌唱,又或者是不勝酒力,到涼亭吹風觀景,看這大華的京都繁花似錦。
先帝在時,這裡曾經是他閑暇時歇息的港灣,薑明空最喜歡在山峰的最高峰,註視著他的萬裡江山,看著他的盛世華庭。
若是累瞭,便在此處歇腳,休息片刻,便下山去瞭。
而先帝到瞭晚年,身體不適,龍體大不如前,吹一吹冷風都會大病一場,便不再來此,這裡也變得冷清下來,除瞭日常的修繕,這裡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孤寂。
直到薑清曦,她喜靜不喜喧囂,選擇瞭這裡。
老太監輕輕走瞭上去,平日裡他隻有在給仙子公主擺放膳食時,才會上來,從來沒有,從這裡往下俯視,他眼神又看向雨雪交加的外面,透過那白茫茫一片的風雪,他似乎看見瞭一些幻境與過往。
「看啊!這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如此美麗,令天下英雄折腰,最後卻還是朕的!」薑明空如此說道。
「但都是鏡花水月而已,這不是我想要的……」這個聲音老太監很熟悉,卻不是那麼瘋狂與歇斯底裡。
一個清峻如松,又磁性無比的聲音在薑明空的身旁響起,那聲音變得低沉又渾厚,令老太監有些恍惚。
「……我想要回去。」
薑明空的臉上失去瞭笑容,變得陰翳又深沉,卻沒有說話。
下一刻,老太監渾身打瞭個寒顫,喘著氣,回到瞭現實之中。
「唔……」
老太監搖瞭搖頭,這股莫名其妙的幻境消失不見,他甚至還有些惶恐不安。
生怕那個折磨瞭他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瘋狂聲音再次復活,如幽靈惡鬼一般在他的腦海裡回蕩。
過瞭好一會兒,老太監才恢復瞭平靜,他看著薑清曦坐過的地方,還有那個小案,眼神逐漸迷離恍惚起來,似乎聞到瞭那股獨屬於少女芬芳的清香,猶如裊裊炊煙,繚繞於鼻息之間。
他抽著鼻子,仿佛多年的老煙槍,又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一般,大口大口吸收著空氣中還彌漫著的淡淡清香,似乎要把這些氣味全部吞進腹中。
下一刻,老太監眼前一亮!
他看見瞭一個蒲團。
這個蒲團純白棉質,外罩一層絲質的綢緞,做工精細無比,突起和凹陷都恰到好處,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象到其中的柔軟與舒適。
老太監喘著粗氣,興奮的鼻息令他呼吸的節奏都顯得格外的紊亂無序,但他眼中的興奮卻是掩蓋不住。
那幹瘦的腹部之下,那根滾燙而又粗壯有力的赤紫肉棒悄然挺直,頂在那褲襠之上,在他這衰老又瘦削的身體之上顯得無比違和,就好像一根樹枝比樹身還要粗大的畸形老樹一般。
這可是薑清曦坐過的地方!
她那完美無瑕如月輪玉盤一般的玉臀所碾過的蒲團!
他癡迷地趴在鋪著木板的地板,像個貪婪的癮君子一樣,嗅著上面的芬芳,又仿佛做賊心虛一般左顧右盼,一雙渾濁的眼睛緊張而又迫不及待地看向四周,似乎在確定仙子會不會突然出現,打他個措手不及。
在重復確定薑清曦並不在此之後,老太監便急不可耐地一頭紮進瞭這柔軟又散發著清香的絲質蒲團之中,那滿是皺紋的老臉與這絲滑如少女肌膚一般的蒲團親密接觸,甚至深深紮根進去。
一股濃濃猶如花香與蜜意的芬芳馥鬱直入鼻息之中,仿佛一股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浪來襲,芳香如霧,甜蜜如雲,就像是足以令人迷幻的罌粟花一般,令老太監無比癡迷,無比激動又興奮萬分。
「哈……哈……哈……」
他像是饑餓的野獸,又像是嗅到毒品的癮君子一般,醜陋的鼻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臉上的皺紋都在顫抖著,伴隨著動作而變得愈發不堪,拼命汲取那柔軟蒲團裡的少女清香,長年累月的積累,這股香味似乎彌久無比,無論他如何大力吞噬,都一樣散發著濃鬱的蜜意花香。
他用力地鉆著腦袋,恨不得把整個頭顱都塞進去,聞著這股香氣,似乎就像把腦袋伸進薑清曦那渾圓無比又緊繃細致的玉臀之中,好像能夠鉆進那美妙又深不可測的臀溝之中,將少女私處與花房散發的芬芳全部吸進腹中。
仙子的屁股!她的玉臀!她的體香!
她的玉臀,好像那高高掛起的純潔圓月,那弧度猶如彎月一般,驚心動魄又引人入勝,兩片臀瓣恰似兩塊鬼斧神工打造一般的玉盤精致無比,又像是春潮湧動,四月飄香的桃花盛開,結出那青澀而又帶著無比誘惑和魅力的蜜桃,似乎遠遠看去,粉紅中帶著幾分青蔥的澀然,又仿佛甜美無比的甘甜,足以令人渴望而又追尋癡迷。
過瞭好一會兒,老太監又像是發瘋瞭一般,伸出自己滿是口水的臭舌頭,在這薑清曦日常打坐修行的蒲團上舔舐,就好像偷到瞭甜果奶酪的老鼠一樣,貪婪無比,將自己臭烘烘的口水全部染在這香噴噴又暖乎乎的純白蒲團上,打濕瞭佈料,浸濕瞭這無比美妙又芬芳非常的佈片棉料之中。
他眼神癡迷,神色仿佛帶著幾分呆滯,但胯下卻硬得幾乎要爆炸,他抬起頭來,伸出手就要解下自己的褲襠。
卻聽見瞭外面傳來一聲清響,一陣香風吹拂而來,連風雪都停滯瞭幾分,強大的靈氣波動令空氣中都傳來瞭仿佛海浪波濤,洶湧澎湃的感覺,一層一層震蕩到周圍,令空間顫抖,令時間黯淡。
老太監嚇得褲襠裡挺立的肉棒瞬間都軟瞭下來,做賊心虛的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高臺上下來,兩步做三步一般從上面跳下來,然後像是報時的公雞一般跪在大殿之中,對著門口磕瞭幾個響頭,大聲喊道。
「拜見公主殿下!」
那個讓老太監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前,依舊是那近乎萬年不變的裝束,白衣勝雪,長發飄飄,一襲青絲如瀑,俏臉如畫如夢,容顏之上的絕美便是萬裡人間最美的風景,也像是自然最美好的饋贈一般。
老太監忐忑不安,惶恐萬分,生怕自己偷偷跑到大殿的行為被薑清曦責罰,如果是罰吃的罰俸祿,那對於老太監來說並無大礙;若是公主殿下一怒之下將他逐瞭出去,那才是最令老太監絕望的一件事。
可那雙平日裡無比清冷又無比明亮寧靜的眼眸,此時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眼神似乎焦距都不在一處,聽見老太監的話語,也隻是像下意識回復一般地輕點蛾首,猶如蜻蜓點水一般,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徑直從跪在地上的老太監身邊走過。
薑清曦走在這宮廷之中,跨過風雪,越過山丘,她的眼眸帶著幾分迷茫,山路崎嶇,卻不及她心中的曲折萬分之一。
仙術能跨越山川日月,卻跨不過她心中的茫然;道法能解析萬物與天地自然法則,卻解不開她內心的結系,就好像打上瞭一個死結一般。
死結死結,唯有一刀劈開……才能解除枷鎖,才能穿越星辰日月。
但代價呢?
「我將與他再無瓜葛。」
這麼想著,薑清曦知道……自己的發誓隻是賭氣,也隻是覺得不平,甚至完全是著瞭高漣妤的道。
可她憶起林峰與梅雨卿的對話,兩人那般淫靡,那般蕩漾又那般自然,似乎早已經做瞭很多次。
正如梅雨卿對她說的,多到她想都想不到。
也正如薑清曦真的從未知曉,林峰竟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甚至連自己的妹妹……都與林峰有瓜葛。
她蓮步輕抬,慢慢走過那幾層臺階,走到瞭自己的小案前,款款坐下。
似乎是心有所想,還是心在別處,薑清曦連看都沒看蒲團,似乎也沒思考這純白樸素的蒲團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上面還有幾塊口水染濕的濕痕,但這些都無法令現在有些心亂如麻的薑清曦在意。
她的心緒,說不亂,那是連她自己都不信的話。
但要說有多傷心欲絕,悲痛萬分?
卻也完全談不上,就像一陣寒風吹破瞭裂谷,刺骨冬風流轉,破開瞭那淡淡的傷痕,徐徐陣陣微風透過,拂過裂口,徒留痕跡。
看見美麗絕倫的仙子玉臀坐在瞭自己剛剛褻瀆過的地方,一直偷偷抬起頭觀望的老太監隻感覺渾身一熱,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腰間直下褲頭,胯下那已經癱軟幾分的肉棒又再次挺立。
仙子的玉臀,坐下去瞭!坐在我的口水上瞭……
老太監醜臉上碾出來的褶皺,還有口水,面孔上傳入蒲團其中的溫度,都與薑清曦的玉臀親密接觸,雖然隻是間接,卻也足以令老太監發狂。
就像是他的臉,他的舌頭與口水,全部埋進瞭少女緊致彈性十足的玉臀之中,盡情享受其中的芬芳與甜蜜。
但因為跪拜的姿勢,粗長無比的火熱滾燙肉棒直直頂在地板上,碩大無朋的赤紅龜頭壓在木板上,炙熱的陽具與地板幾乎貼合,雖然隔著幾件衣物,但那冰冷的觸感,還是讓大腦發熱的老太監稍微降瞭降溫,挪瞭挪身子。
薑清曦卻已然閉上瞭眼睛,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假寐。
但老太監卻一動不動,心中忐忑不已。
許久許久,佳人輕聲問道:「情,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她問過母親,可母親回答得出的,卻是與父親曾經的美好回憶。
但父親與母親現在留下來的,隻有那平靜外表下厚厚的傷疤與深深的隔閡,舉案齊眉相濡以沫的誓言,卻早已支離破碎,如此可笑。
「情?」
老太監抬起頭,他那蒼老又滿是皺紋的臉上呈現出幾分茫然,訥訥地回答,「我……我不知道……」
是的,老太監真的不知道。
他忘記瞭過去,他的前半生似乎隻有痛苦,隻有無盡的苦難與折磨,他早已不記得過去發生的事兒,包括他的傢人、好友、甚至於名字都早已遺忘。
「愛情呢?」仙子輕輕問道。
「我……」老太監張瞭張嘴,呆瞭一會兒,「我……也不知道。」
我愛您呀!公主殿下,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願意為您去死,我隻求能在您的身邊。
但老太監看瞭看滿是皺褶又幹枯無比的手臂,心中愈發的自卑與難過。
像他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得到薑清曦,這位仙子,這個大華最璀璨奪目的明珠,半分的愛戀呢?
可老太監看著薑清曦臉上的迷茫,那仙意似乎都驅散瞭幾分,終於像瞭個青春迷茫的女孩兒,但他卻沒來的一股嫉妒與羨慕。
是的,嫉妒!
他能感受到。
仙子的迷茫,不是為他……而是為瞭另一個男人。
老太監羨慕,他嫉妒,他恨不得取而代之,但又不敢開口。
若是有一天,薑清曦落入別的男人懷中,言笑晏晏,那清冷如月的臉上露出幸福又甜美的笑容,隻為那人盛開,月光也隻為那人閃耀。
不!
不不不!!!
老太監在內心怒吼著,歇斯底裡著,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妒火中燒,想要焚燒盡這一切,想要毀滅這一切。
「仙子……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體內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運作,猶如一道邪火,又仿佛一股不知從何處來的勇氣與毅力。
他憋瞭好久,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您……您是難過瞭嗎?」
「……」
薑清曦沉默瞭片刻,她看著這個滿是皺紋的老男人,比父皇還要蒼老,身上的腐朽氣息暮然無比,卻又帶著幾分令她都有些無法言說的氣息。
「嗯。」
鬼使神差的,她點瞭點頭,在這個年紀足以當她爺爺的老男人面前,她第一次承認瞭自己內心的迷茫。
就算是在師父面前,在母親,在妹妹面前……她都不曾透露。
薑清曦終究也隻是十八歲的少女,她終究不是那圓滿又成就的仙神,不是那經歷瞭萬千歲月的老妖怪,她哪怕再如何表現得清冷淡漠,也還是一個從未踏足紅塵,從未經歷過七情六欲的少女而已。
誰的青春不迷茫?誰的雨季不再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緋色。
「是……是一個男人嗎?」
老太監低著頭,眼神飄忽,而眼裡也似乎閃過一抹與薑清曦眼中同出一轍的緋色,吞吞吐吐又斷斷續續,心跳加快,生怕被公主怪罪下來,卻又忍不住繼續問道。
「……嗯。」
薑清曦沉默片刻,輕輕點瞭點頭。
「那……那個人是誰!我……我……」老太監鼓起勇氣,臉紅脖子粗地說道,「我幫公主去打他!」
「你幫我打他?」
聽到這話,薑清曦有幾分哭笑不得。
這佝僂又幹瘦如枯木一般的老太監,如何能與如初生驕陽,盛如高松一般的林峰對抗呢?怕不是連一招都接不下,就被林峰那渾厚又強大的力量一擊粉碎瞭。
兩人之間的差距,就像天上的仙神,與地上的螻蟻一般,林峰的修為雖不及她,卻也是正道中可堪無敵的人間妖孽,越級挑戰數不勝數,對同階的天才幾乎都是碾壓之姿。
而老太監連幾個凡人都打不過,幾位凡人壯漢就能把他打翻在地,拳打腳踢,打得他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過……老太監還是有一項比林峰強的。
長得宛如蛟龍一般的肉棒,一尺左右,通體赤紅發紫,粗大得驚駭,猶如女子小臂一般粗壯,上面青筋暴起,黑乎乎夾雜著蒼白顏色的陰毛雜亂不堪,兩顆卵囊大得仿佛兩顆充水皮囊一般,如比拳頭還要大上一圈,肉疙瘩一圈圈一粒粒纏繞其中。
而林峰,似乎有十四、十五公分,無論是粗度還是長度,甚至都不及老太監的一半。
她想著想著,臉上閃過一絲紅潤。
甚至都沒發現,自己與老太監的對話,變多瞭……而老太監的話語,雖然無知與幼稚,卻也驅散瞭她心中的苦悶,令她的心情都變好瞭一些。
而她容顏上閃過的紅暈,卻令老太監呆住瞭眼,迷住瞭魂兒,呆呆地看著這美麗的少女,心跳加速,那壓抑的欲望似乎都漸漸蘇醒。
蠢蠢欲動的肉棒驟然間頂起瞭褲襠,令端坐於高座蒲團之上的薑清曦一眼瞧見瞭,卻是俏臉微紅,眼神轉向別處,默不作聲。
老太監喘著氣,呼吸急促起來,卻是心中的欲火難耐,尤其是看見薑清曦這近乎視而不見一般的「逃避」,再加上他心中那股莫名湧動紛亂的力量襲來,更是加劇瞭他的膽量和放肆。
他緩緩站起來,用力一拉開褲襠,將寬大的褲子褪到膝蓋部,露出瞭兩隻長著腿毛,又瘦削地幾乎能看見骨頭輪廓的大腿。
也露出瞭那根粗壯無比,通體充血,赤紅非凡的巨型肉棒幾乎瞬間彈跳出來,堅硬如鐵棍一般,甚至在空氣中搖晃瞭好幾下,可見其硬度的過人。
經過好幾次當著薑清的曦面自瀆擼管,老太監也不再像前幾次那般恐懼又害怕瞭,他內心躁動的火熱讓粗壯無比的肉棒愈發有力,粗得嚇人,長得讓人難以置信,挺直在那雙腿之間,小腹之下,老太監這幹瘦的身軀似乎像是被整根肉棒寄生一般,與這幅蒼老又無力的身軀幾乎完全不搭邊。
薑清曦的目光看向遠處的風雪,眼中的瞳孔卻是顫抖不已,預示著少女的內心也並沒有表面上那般無所謂。
一個是看起來年近古稀的老男人,一位是風華絕代,絕世傾城的仙意少女,本該勾不上邊,此時卻在默契得並沒有出聲。
又或者說,兩人都在維持著這種「不為人知」的「放縱」,誰也沒有主動戳破這薄薄的謊言,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唯有老男人擼動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重,那碩大無比的巨大龜頭之上,中央的馬眼裂縫裡吐出一滴一滴的透明前列腺液,又伴隨著擼動時包皮的上下包裹,將其塗抹到整個龜頭,讓龜頭愈發赤紅,而又黏在老男人那如同枯木一般的手指上,伴隨著這個動作全部塗抹在那長得駭人的肉棒上,青筋暴起,血管纏繞,又顯得油光發亮,活脫脫像是一個噬人的巨蟒,又像是從巖漿中探出頭顱的兇惡巨龍。
「射……射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伴隨著老太監的一聲低吼,巨大無比的兩顆睪丸先是膨脹幾分,圓鼓鼓得仿佛蟾蜍的肚皮一般,連上面的疙瘩與褶皺都被撐得有些平坦,下一刻又猛然收縮,就好像打水泵一般,關閉著潮水的閘門被猛然撬開,無數白濁的精漿猶如波濤洶湧一般,又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勢不可擋。
一股……兩股……三股……十幾股……
每一股精漿都濃厚充裕,仿佛能夠裝滿一個小碗一般,十幾股以上的精漿在大殿中飛舞,強勁的力度令其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弧度,仿佛彎月一般的拋物線,在這宛如火山噴發一般的噴射迸發下,竟能射出數丈遠。
「啪嗒啪嗒!」
拍打在木板上,房柱上,甚至能發出近乎固體碰撞的聲音,濃濃的精漿又無比腥臭,白濁又濃稠萬分,甚至還有好幾股甚至宛如果凍一般,凝固成瞭半固體的樣子,落在地上,形成瞭一灘不小的精泊。
也不知老太監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有幾股精漿筆直對準薑清曦的容顏射去。
一陣仙光閃爍,似乎像是護體的屏障一般,薑清曦的絕美容顏上閃過一絲潮紅,眼神一動,那幾道精漿拍打在屏障上,又無力地滑落下來,落在瞭薑清曦面前的小案上。
濃濃的精液帶著無數足以令女人懷孕的精蟲,不甘地在木板上翻滾,又隻能被冰冷的寒風一吹,無法真正去到那溫暖又黏膩的美妙之處。
過瞭好一會兒,欲火得到發泄的老太監喘著氣,還不等他開口,就聽見高座上的仙子如此說道:「你下去吧……」
老太監心裡一驚,正要跪地求饒,又聽見瞭後面的話語。
「……近些天冷瞭,你回去收拾一番,來憐月居裡住下。」
說到這裡,薑清曦又頓瞭頓,解釋道:「否則膳食,會涼的。」
然而卻像是多此一舉似的。
因為皇宮特制的食盒,足以遮蔽風雪的寒冷,就算過去半天,也依然溫熱噴香。
老太監卻並沒有聽那麼多,他隻是聽到瞭那句「來憐月居住下」,便已經欣喜若狂,幾乎要跳起來。
到憐月居……豈不是一睡醒,就能看見公主殿下瞭?
「喏!喏喏!」
他慌忙地穿上褲子,也不去管這大殿裡的一片狼藉,趕忙沖瞭出去,準備收拾好東西搬進來。
在老太監走後,薑清曦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用纖纖玉指,沾上那案板上覆蓋的一層白濁精漿,輕輕一碰,仿佛觸電一般又收回瞭。
她青蔥修長的食指沾瞭一滴,送到那精致無比的絕世容顏前,食指與拇指輕輕摩挲著,將這抹精液揉捏成一團,仿佛果凍一般。
眼神定定地看著。
一抹緋色,從美瞳深處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