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霧繚繞,若青煙裊裊,水汽蒸騰勃勃,猶如那天上白雲間,雲上無瑕煙。
皇宮後山被薑清曦以仙術開辟出一片空地,將那從秘境中得到的靈泉灌入其中,以那白玉雕刻的平臺為源,便使之不斷吸收方圓百裡之內的靈氣為基,汲取那地脈之力,聚之於一處,便令得這清泉如露,不斷湧出這熱氣騰騰的溫泉。
卻是集瞭這地脈靈力,雖少瞭仙靈之氣所帶來的神意,也不失為一種足以強身健體的靈泉秘藥。
這水煙繚繞,雲霧纏繞之間,蒙蒙的水霧仿佛一層層薄紗簾幕,絲絲縷縷的水波蕩漾,卻照應出那道在靈泉中央,沐浴其中的絕美仙影。
薑清曦浴於其中,那完美無瑕的嬌軀如白玉一般,卻比之那白玉鑄就的平臺還要白皙細膩,玉體淋露於水中,卻是將大半個嬌軀都浸入溫泉。
青絲如瀑,沾染瞭那蒙蒙的水霧,霧水仿佛天地凝聚的精靈一般,圍繞在她的嬌軀身側,絲絲露水聚在發梢,順著那千絲萬縷的及腰長發,那露於水面的發絲愈發筆直,水潤朝露,卻是燁燁生輝,猶如月光照耀,爍如漣漪,令得那本就烏黑亮麗的青絲,染上瞭幾分水露,讓那筆直的青絲緊貼著玉顏,縷縷發絲貼在那光滑而絲嫩的容顏上;如瀑青絲之下,卻是露出瞭那傾城絕世,可堪天下第一的絕色仙容,清露為霜,熱氣如蒸,凝成滴滴晶瑩剔透的水珠,附於那比溫雅美玉還要白皙光滑的容顏上。
明眸皓齒,垂眸若簾,水煙裊裊,那細細的眼睫仿佛勾上瞭雲霧的柳枝,點點露水聚於其上,仙子的美眸微微垂下,眼簾稍落,卻在月光下令得溫泉耀眼奪目,也令得那眼簾上反射著碧波,明眸善睞,瓊鼻猶如玲瓏剔透的微峰,小巧精致,宛若那天造地設的完美無缺,朱唇皓齒,水潤則若那晶瑩寶玉,剔透靚麗,唇無皺褶,顎如幽若,滋潤滋潤,細細朦朧朱露,仿佛那江南水鄉的溫柔,聚於那秦淮風骨,凝於那纖細精致的完美玉顏下,凝而不散,繼而徐徐滑落 ,滴入清泉中。
正如那廬山瀑佈,白霧繚繞,仙子的青絲沒有一點曲折錯亂,筆直垂落在那如刀削一般的玉肩上,精美絕倫,恰似鬼斧神工之作的精致鎖骨曲線優雅,卻是成瞭水霧凝聚的灣落,兩團清露凝於玉肩,匯於鎖骨,卻是淡雅嫻嫻;無數筆直的如瀑青絲,垂入溫泉之中,頓時齊齊散開,四散開來,卻又別有一番美景,柔順而絲毫。
仙子如此,靜而如天地同默,寂而無聲令萬色暗淡;卻不知是風景如畫,佳人隱約,道是伊人落入瞭萬物,融進這片月色照耀;又或者是萬物沉默,讓美人驚艷瞭歲月。
此情此景,又有何人忍得打破這片寧靜呢?多是不解風情也。
“仙子、公主……”
並不適宜的,清泉邊緣傳來瞭一聲不解風情的蒼老聲音,呼喚著薑清曦,老太監屁顛屁顛地抱著一團衣裳,來到瞭清泉的邊緣,將幹凈整潔的衣裳放在石臺上,略帶幾分討好地對薑清曦說道。
“老奴……給您送衣裳來瞭。”
“……嗯。”
水池中的少女,恰如那白蓮綻放,水仙婀娜,搖曳生姿,聽見瞭老太監的聲音,薑清曦眼眸微顫,幾滴凝於睫彎的雨露滴落,卻是過瞭一會兒,方才應瞭一聲。
然後便再無動靜瞭。
“呃嘿嘿……”
老太監尷尬地訕笑瞭一聲,腳底卻好似生瞭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麼幹站著。
“……”
仙子依然沉默。
過瞭好一會兒,水波粼粼,清泉蕩漾著,那道在清泉中央的仙影逐漸靠岸,穿過一層層水霧繚繞,漸漸在那岸邊露出瞭玉體的輪廓。
老太監屏息凝神,卻是看著那道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倩影逐漸接近,朦朧的輪廓也漸漸顯出真容……那水潤而筆直烏黑的萬千青絲,沾著縷縷水珠的絕世容顏,纖細如天鵝一般的玉脖,白皙細膩的玉肩,那精致無比的鎖骨,還有那讓自己在夢中無數次幻想著的兩團雪山乳峰,勒出那深不見底,卻也足以吸走他靈魂的溝壑。
那雲霧繚繞之中,卻如幾分神秘感,精致絕倫的鎖骨其下,白嫩的雪肌竟膩得耀眼,兩團仿若高山雪峰,凝脂玉團一般的雙峰挺立,卻是露出那誘人無比的曲線,這雪丘之底,便毫無一點下垂的痕跡,綿綿柔軟卻不弛落,篷而勃發,照而如那面團筋骨,乳肉膩人,雙峰之間錦而團簇,便仿若那珠峰雪原,高峰拱衛,擠出一道深不見底,令人浮想聯翩,挪不開眼的痕跡。
然而,就在那嬌嫩無比,令人垂涎欲滴的神秘頂端將要浮出水面的時候,仙子的玉體卻突然停瞭下來,不再靠岸。
“額……”
老太監正襟危坐,撓瞭撓自己的屁股,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木偶的樣子。
“……”
薑清曦的眼眸卻直直看向瞭老太監,一動不動。
直到把老太監都看得坐立不安,渾身不自在,他才訕笑瞭一聲,側過身去。
“嘀嗒嘀嗒……”
隨著他轉過身去,過瞭一會兒,耳邊傳來露水滴落在岸邊的聲音,讓老男人心裡癢癢的,好似小鹿亂撞,又似雄兔撲朔……
賊心不死的老太監偷偷側過臉,眼前卻湧起瞭一道足以完全遮蔽他視線的濃霧,連眼前三尺都看不清。
“啊?”
不是第一次被這般遮蔽視線的老太監,哪裡不知道這是仙子的法術,頓時傻瞭眼,心裡的落差與現實的驚喜,讓老太監內心大起大落,人都奄巴瞭下去,好似一隻鬥敗的公雞。
瞧見老太監這副猶如奄巴茄子似的模樣,垂頭喪氣的樣子。
仙子的朱唇似微微翹起,卻又仿佛轉瞬即逝。
可當她拿起瞭換洗的衣裳,眼神卻是又垂瞭下去。
手中的衣裳並非她在宗門與在外行走的淳樸素白,而是宮廷裡公主的制式宮裝。
薑清曦的宮服盛裝以青為主,薑清璃以紫為底,所謂青紫之氣,灼灼其華,猶如帝氣,貴不可言……作為最尊貴的公主制服,自然用料極佳,入手質感絲滑細膩,蓬松而華麗,其上華貴無比的紋路遍佈,卻是那禦紡中技藝精湛的繡女們一針一線縫制而成的,其上的圖案與繡紋華美,挑不出任何毛病。
讓薑清曦秀眉微蹙的,則是……除卻此宮裝之外,便空無一物。
莫說修衣、長褲……乃至於貼身衣物,亦是沒有。
薑清曦瞥瞭老太監一眼,心中澄澈,但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穿上瞭華服宮裝。
過瞭一會兒,老太監眼中的雲霧散去,視線重新回歸,便看向瞭穿著整齊的薑清曦。
頓時眼前一亮。
卻見仙子亭亭而立,蓮步輕盈,嬌軀如錦,承以華袍而集美,本就傾城絕艷的薑清曦,穿上瞭華貴的衣袍之後,卻也依舊光彩奪目,搖曳生姿;以青色為底,邊繡雲墨,上襯百花齊放,花團錦簇,鮮艷如生;背後繡以天命玄鳥,百鳥爭鳴的模樣,栩栩如生,絕妙無比。
若說穿著樸素無華的白衣,薑清曦仿佛那隨時飛升而去的人間仙子,清冷而漠然,遺世而獨立,燁然若神人也;
那穿上宮裝華袍的她,便是那天生的貴女,眉宇間那渾然天成的貴氣與凜然,亦天然的天之驕女,好似那天生號令萬鳥的神凰一般。
威儀萬方,令人敬畏。
“咕……”
老太監吞瞭吞口水,那雙渾濁不清的眼睛,卻是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薑清曦的玉體。
誰能想到呢?這般低微下賤,又老又醜,又矮又瘦的他,居然會和這般高貴冷艷的仙子公主扯上關系。
甚至他都奪走瞭仙子的初吻,還陰差陽錯下……看見瞭仙子那美絕人寰,無比誘人的私處。
那白白嫩嫩,肥肥胖胖,猶如幼齒一般的白饅頭……
想著,他的眼神愈發的肆無忌憚,愈發放肆無度,那眼中的火熱幾乎要蹦出來一般。
“……”
仙子美眸微顫,感受著那幾乎要穿透她嬌軀的火熱,心緒卻也並沒有那般平靜。
我的心,跳的好快。
她想著,有些迷茫……
“那個、那個……”
良久,老太監理瞭理思緒,偷偷看瞭仙子的神色,開口道:“老奴感覺,身上的傷勢還沒有恢復,您能……就是、就是……”
“就是和那天一樣,幫我療傷嗎?”
那天……蒼天之下,白玉為床,仙子的玉膝為枕。
四目相對,四唇相接。
唇齒之間,那種仿若靈魂交融一般的感覺……
仙子抿瞭抿香唇,眼神似顫似離。
許久。
“……嗯……”
聞言,老太監面露狂喜,朝著薑清曦走瞭過去。
“……哼……”
一臉狂喜的老太監對著薑清曦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抱住。
當那雙瘦削如枯木一般的手臂抱上瞭仙子玉體的那一刻,薑清曦的嬌軀一震,一種束縛感油然而生,令得心緒本就不定的仙子心中一顫,卻是忍不住從那纖細如天鵝一般的玉脖深處,自香唇銀牙間發出一聲悶哼。
兩人的身高差又隔著大概一頭之高,仙子的嬌軀高挑而修長,老男人的身軀略有些佝僂,卻是恰好抵達仙子的玉脖處,整張老臉剛好貼在仙子的玉乳前。
此時,仙子的內襯為著肚兜深衣,低領的宮裝露出瞭一片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膚,雪肌照耀,月華灼灼,那雪白無比的肌膚竟好像月光下的晶瑩寶玉,細膩而光滑;低領的胸襟,又讓老男人能愈發直觀地看見仙子的酥乳有多麼誘人,雖不曾表露多少,但仙子的玉乳卻不下於那些豐腴貴婦,更兼挺翹而高聳入雲,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幾乎要將人的魂魄都吸收殆盡。
自從上次仙子在永巷的深處,仿佛仙女下凡一般拯救著他出那水深火熱的地獄,老太監尤記得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自己,見到仙子的那一刻,就仿佛在黑暗深淵中茫茫無際的泥潭裡,抓住瞭那最後的救命稻草,那時的他便不顧一切地撲向瞭仙子的懷抱裡,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柔軟,哪怕是在秋葉蕭瑟的寒風中,都覺得那般的溫暖如春。
現在,他又一次,或者說終於得以正面地擁仙子於懷,將幹瘦的腦袋鉆入這令人流連忘返的柔軟胸脯之中。
老太監的手臂覆過瞭仙子那比月光白玉還要皎潔白皙的玉臂,並沒有繞過仙子那猶如雕玉一般的腋下,卻是如雞爪一般幹枯的手指觸碰到瞭她的玉背。
如枯樹老藤一般的手指,擦過那近乎於柔若無骨,恰似月光一般的藕臂,摩擦過那華貴宮裝的後飾,長滿老人斑的臂彎觸碰著,那絲滑無比的衣袍,絲質的細致華服所帶來的觸感,卻是非同凡響,薄薄的衣袍卻細致地如同月華垂落,令得他伸手而過時,手臂上的皮褶都能感到非同一般的感覺。
輕輕一按,那張醜陋不堪的老臉便深埋入瞭那近乎於汪洋大海一般的柔軟之中,仙子的胸脯溫暖而柔弱,玉乳中的肉感無比酥潤,仿佛那棉花糖,又像是天上的白雲一般。
仙子的玉乳,如同那凜凜之雪峰,柔而不松,卻是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仿佛熱火煮開的黃油一般,哪怕是那粗糙的老臉上,佈滿瞭皺紋與斑點,卻是感覺那下垂得宛如鷹鉤一般的鼻子,恰好落入瞭那雙峰的溝壑之間,蒼老的臉龐貼著那內側的玉乳,借著那摟住仙子的力道,臉龐宛如鑲嵌進去瞭一般,分開那高聳而挺拔的乳肉,老太監能感覺到五官上傳來陣陣輕微的阻力,卻是仙子的玉乳挺翹拔尖,彈性十足,乳球兒中仿佛皮囊鼓鼓,卻是蜜意迸濺,哪怕是隔著一層衣裳,那薄薄的輕紗卻細如白紙一般,幾乎都能令他完全感受著薑清曦嬌軀玉體中所散發而出的溫度,令得他那如幹涸崎嶇不平的臉龐都得到瞭輕撫一般。
柔嫩似海,嬌鮮似蜜,仿佛兩團裹著面粉的雪團兒,然而又別有一番風味的挺翹,仿佛糖蜜酥肉,緊繃而富有彈性,僅僅是將臉龐埋進去,卻已然能感受到那仿佛四面八方擠壓而來的壓迫感,仿佛像是後知後覺的胸脯感受到瞭老男人的侵擾,乳肉宛如一層層跌宕起伏的波濤浪花一般,拍打在這老朽無比的礁石上。
然而,仙子的乳峰又過於高聳挺拔,卻是頑強地撐開瞭那雙臂的空隙,頓時擦過瞭老男人的耳邊,不僅將他的整個腦袋都陷瞭進去,挺翹的乳肉外凸,竟猶如兩團玉團珍饈一般,仿佛兩瓣白糯的發酵面餅一般,壓在瞭老太監的肩頭,老男人似能感覺到那玉乳沉甸甸的分量,感受著少女那雖未經人事,卻已令人驚心動魄的柔肉。
兩人的身軀緊緊抱在一起,蒼老而瘦削的身體在高挑纖細修長的仙子玉體面前,顯得格外瘦小,他的身子也過於低矮,卻是上瞭年紀而骨骼收縮,整個身體仿佛佝僂似的卻是將胸膛貼在仙子的平坦小腹上,兩條腿終是貼著仙子修長筆直的玉腿,瘦削而滿是皺紋與腿毛的腿,微微摩擦著,隔著薄薄的衣物,能感覺到仙子嬌軀所傳來的溫度。
“嘶……”
老太監激動萬分,卻是感受著仙子玉乳的柔軟,那酥香蜜意十足的香氣撲鼻,少女的體香中帶著芬芳馥鬱,沐浴後的雪肌微微張開,透出愈發濃鬱的香味兒,夾雜著少女特有的清香,鉆入瞭他的鼻孔中,雖非哺乳少婦,但仙子的胸脯也帶著一股淡淡的乳香味兒,仿佛那香爐中滴入瞭一滴麝香,泌出一縷炊煙與濃醇馥鬱,讓老太監縮著骨瘦嶙峋而血肉慘白的胸膛,用力吸收著鼻息間的香醇。
仙子的體香似那輕柔的春風,吹過瞭老太監的肺腑之間,將他那滿是濁氣的肺部填滿,就好似得到瞭凈化一般,讓他心胸一松,好像那隱隱作痛的胸膛都得到瞭緩解似的。
“呼……”
清香入腹,老男人憋著氣,想要將仙子的芬芳停留在身體裡,終是壓抑不住氣息,又重重得吐出一口渾濁而炙熱的吐息,拍打在那貼在臉龐的乳溝中。
“……”
仙子無言,卻是香唇微抿,那織女所紡,為瞭貴人們舒適而特意柔順絲滑,細薄的衣裳特地用通透的絲綢,使其既蓬松透氣,又保暖防寒,卻因此而遮擋不住老男人的吐氣,那帶著濃厚男性氣息的吐息,仿佛見縫插針一般,拍打在仙子的乳溝處,那輕柔的雪肌卻感覺好似毛細針線所刺一般,令得薑清曦嬌軀也微微抖瞭一下。
老男人吐出的熱氣,又從那乳溝的渠道中流過,卻是因乳峰高聳,溝渠深不見底,竟讓這股熱氣竟繞著那高挺的玉乳,延著那乳峰輪廓的下沿處,仿佛輕柔的撫摸一般,在乳球的下段過瞭一遍,吹得那薄細的衣物微微飄起,又徐徐落下,觸碰到被吹拂的白皙肌膚上,傳來絲絲的摩挲感。
令薑清曦感覺到一股沉悶的滋味兒,也不知是老太監的頭顱壓著她的胸脯,令她難以呼吸還是怎地,仙子卻感覺那玉乳之下,那顆有些飛快的心兒,竟好似不聽使喚一般的撲通撲通跳躍著,如心神不安,又似悸動不定。
就好像那乳峰邊緣,仿佛有螞蟻在爬,那被薄衣束縛的乳峰尖端,卻是擠出瞭仙子嬌嫩的乳尖形狀,仿佛水滴一般,又不垂下,反而頑強倔強地挺翹著。
癢癢的,又帶著一種莫名的燥熱感。
仙子的乳尖兒,就仿佛逐漸煮熟的紅豆兒,慢慢有一種硬瞭的感覺……那薄薄的輕紗宮裝,正是抵擋不住,又因胸脯被老男人的腦袋分開,令得乳球愈發渾圓挺翹,竟讓那乳尖兒的形狀頂在那薄薄的衣裳上,透出瞭那小小的,仿佛雪團上扯出瞭兩顆櫻桃一般。
而讓仙子有些心慌的,便是她突兀感覺到,兩人的身體緊緊抱住一起,便令得雙腿也貼在一塊兒,老太監那粗佈麻褲的底下,那根超乎想象的巨物正在不斷勃起,悄然頂起瞭一個大大的帳篷。
正好那滾燙炙熱的陽具,撐起的帳篷令寬大的褲管都凸起,三十公分有餘的大肉棒遠比常人巨大,亦是遠比常人的性器灼熱,滾燙的觸感自那處傳來,恰好兩人觸碰到的地方正是薑清曦的腳跟,那修長而曲線優美的玉腿,能清晰感覺到一根棍狀物在豐腴的美腿間凸起,仿佛一根硬邦邦又剛剛從鐵匠爐子裡新鮮出爐的滾燙鐵汁。
更讓仙子心慌意亂的,則是那股她曾經從未感受到,後來又被老太監逐漸喚醒的,似乎是潛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本能,那種她羞於啟齒的欲望……此時正也跟著老男人的火熱吐息,那腿部逐漸抬頭的巨根一起,漸漸在她的身體裡蘇醒過來。
胸悶氣短,呼吸急促起來……那平坦而光滑細膩的小腹,也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火熱而空虛,仿佛帶著一種渴望,又仿佛夾雜著一種別樣的感覺。
“……你……”
仙子盡量以平淡的語氣,壓抑著心胸與小腹處不斷傳來的異樣,故作淡定,卻又仿佛在隱喻著一般:“抱得太緊瞭……”
“嘿嘿!”
可溫玉在懷,誰讓願就此撒手呢?
老太監訕笑一聲,卻是稍稍松瞭松緊緊摟住仙子的胳膊,令得緊緊貼住的肉體得以露出些許的空隙,也讓仙子的玉腿與蜜臀悄悄向後退瞭一點,似有些心虛,又仿佛恐懼著什麼似的……正是那根足以令仙子心慌意亂的器具,那根在俗世中可堪天下無敵,獨一無二的陽具,所帶來的悸動。
“呼!”
這輕輕一動,卻讓仙子的玉乳得以動彈,那渾圓高聳的玉乳直上雲霄,如今微微一動,那貼在老男人臉龐的乳肉仿佛泛起千層浪,軟軟綿綿,柔柔軟軟的白玉凝脂酥軟彈綿,卻是令老男人心神一蕩,又在仙子那看不見底部的乳溝中吐出一口熱氣,激得那隱約可見的白膩雪肌似抖瞭抖,起瞭一層薄沙似的。
老太監激動萬分,卻是終於抬起頭來,看向瞭那張讓他夜不能寐,魂牽夢縈的絕世容顏。
隻看一眼,老男人的思緒都定格住瞭。
仙子那堪稱天下第一的傾城絕世,玉顏之色,雖不加任何粉黛與首飾,卻依舊動人心魄,面如月玉,顏自傾國,如玄月滄弦,珠光流蘇,此時卻是微微泛著紅暈,在這溫泉邊上,隱隱飄過的水汽,那月光透過蒸汽,照在那如玉的俏臉上,竟美得不可方物,微微的紅潤,卻令得那本該清冷如月的玉容,帶著煙火的俗。
但這股俗,卻是那些煙花柳巷中再妖艷的花魁也不能比的美妙,就像是那畫龍點睛的一筆,墨色生香。
仙子羞瞭,老太監卻醉瞭。
“你……你看什麼?”
老男人的目光似火炬一般炙熱,令得薑清曦愈發不自在,她努力將視線不再朝著那張蒼老而又猥瑣醜陋的老臉上看去,卻被盯瞭一會兒,終是按捺不住,朱唇微啟,問道。
“您……”
老太監一時語塞,依舊癡癡看著,過瞭一會兒,好似才後知後覺地答道。
“您真美……”
聞言,仙子的容顏不知為何,好像更紅瞭一些。
那雙略有顫抖的美眸,眼簾微垂,並不直視著抱住自己的老男人,卻是焦距散開,羞而不應,美不勝收。
老太監答著,眼睛卻向下移去,繞過瞭那纖細如白天鵝一般的玉脖,如雕刻一般的精致鎖骨,看見瞭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胸乳,仙子的玉乳是那般的柔軟,又是無比的挺翹拔尖,彈性十足,剛剛他的動作,並沒有讓玉乳有一絲的變形,那渾圓的酥乳在他放開的一瞬間,便彈回瞭原處,依舊那般的挺翹誘人。
宮裝華麗,也僅是外罩,因而薄細無比,卻愈發突顯出仙子嬌軀玉體的曲線婀娜,完美無瑕。
尤其是在看見瞭仙子那兩團柔軟似水,挺翹如凝脂一般的乳峰上,那好似被壓出來的兩個小小圓點,更是讓老男人呼吸一窒,隨即幹瘦的胸膛呼吸愈發的急促,眼神中的火熱幾乎要跳出來,灼燒這薄薄的衣裳。
“你……”
這目光之灼熱,也讓那目無焦距而發散的仙子回過神來,她微微低下頭,便瞧見瞭那挺翹的玉乳頂端,那兩處凸起的小丘,心中的羞澀愈濃,竟抬起玉手,用那如蓮藕一般的玉臂,遮住瞭胸前的春色。
“嘿嘿嘿……”
被遮掩瞭目光的老男人也不氣餒,卻是賊笑一聲,手指往胯下一掏,解開褲帶,三下五除二便將那蓬松寬大的褲子褪下。
頓時,那巨碩無比的超級大肉棒便直接彈瞭出來,粗黑駭人,肉莖上青筋暴起,血管膨脹,粗竟比少女小臂更甚,這肉杵粗略一看也有三十公分以上,那粗壯有力的肉棒頂部,這碩大無朋的龜頭呈現出赤紅發紫的顏色,好像一位力士的拳頭一般,根部一簇灰白相間的陰毛雜草叢生,兩顆猙獰可怖的精囊大的嚇人,好似某種奇珍異獸的卵球一般,期間蘊含著數不勝數的精蟲,混合醞釀出那腥臭刺鼻的濃鬱精臭味兒。
那巨碩的肉棒長在老太監的胯部,與那松弛而又滿是皺褶的幹枯雙腿相比,違和感十足,好似一條寄生在他胯下的巨蟒一般。
翹起超過九十度的弧度,正如一條吐息彈舌的蟒蛇蛟龍,赤紫色的龜冠直勾勾對著仙子的腿根,好似想沖進那誘人無比的私處,躍躍欲試。
登時便有一股濃鬱的雄性氣味兒夾雜著渾厚的精臭撲鼻,令得仙子的俏臉愈發紅潤,目光如燭火一般搖曳。
“……療傷吧……”
薑清曦理瞭理思緒,言語中帶著幾分不自然的痕跡,臉上的表情定瞭定,又仿佛變成瞭那清冷孤高的仙子。
然而,她那略有顫抖的眼眸,與那悄悄扣緊的指尖,還有那銀牙輕搖著的香唇,都預示著她的內心並沒有言語間的那般平靜。
“嗯好、好!”
老太監一愣,隨即神色一喜,本以為這話要由自己來開口,沒想到卻是仙子先出聲,這真是再好不過瞭。
“嗯……”
仙子應瞭一聲,嬌軀亭亭玉立,看著老男人的嘴唇,玉體緊繃得好似一張弓弦一般,直直站立,愈發表現出仙子玉體的高挑與玉腿的筆直。
緊張有幾分;雜亂無序也有;期待?薑清曦也說不清……排斥嗎?其實也沒有——就像是一壇打翻的染料,說不出是什麼顏色,也品不出什麼滋味。
正如玲瓏滿目遍聲息,無處覓無常;堵得千言萬語,終是一番風味。
於是她輕輕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老男人的吻。
就好似那才子佳人的話本故事裡,所述說的女郎一般。
但不經意間,她卻又想起瞭另一個人的臉龐……
那張俊朗中,帶著幾分倔強的清秀少年……
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他呢?
還想他嗎?其實並不想——自從經歷瞭這麼多,她覺得林峰也不過是個花心多情的俗人而已。
討厭他嗎?其實也沒有——終是那朦朧的初愫,尚未化為情意,便已化為泡影,如鏡花水月。
大致是突然的恍惚吧?
以後,或許她會與他仍有交集,但……絕對不會再有情愫瞭。
仙子胡思亂想著,也在等待著。
過瞭好久好久,卻都沒有感覺唇邊傳來一絲老男人的溫度,不由得睜開美眸。
便看見瞭老太監一臉的尷尬,他輕輕扶著薑清曦的玉肩,挺著那駭人聽聞的生殖器,卻踮起腳尖,輕輕一跳一跳。
卻正好看見仙子疑惑地睜開美眸,老男人頓時憋紅瞭臉,尷尬不已。
老太監太矮瞭。薑清曦這般高挑的身姿,站著讓他吻,他都吻不到。
仙子恍然。隨即忍不住嘴角上揚。
罷瞭……心中暗嘆。
但那筆挺的玉腿卻微微地彎曲下去,纖細的腰肢也輕輕側下,略帶濕跡的青絲從肩上滑落,仙子的容顏漸漸離老男人的醜臉越來越近。
水汽朦朧,兩人卻都無言。
這短短的距離,似遠在天邊,又似近在眼前;仿佛遙不可及,又似近在咫尺。
這一刻,像是過去瞭億萬歲月,又好像彈指之間。
但……當薄而細膩的香唇,觸碰到瞭那幹澀的唇邊。
仙子的朱唇,與老男人的嘴唇,貼在一起的那一刻,都仿佛化為瞭一片蹉跎。
老太監瞪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想著的,便是眼前的人兒。
仙子很美,美得足以讓人難忘,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仙子的唇,有點冷,就仿佛她的氣質與平時的言語喜好一般,又帶著一種淡淡的暖,就像她清冷外表下的善良,與那悲天憫人的慈悲……又很柔軟,就像她其實很善良,對待醜陋蒼老的老男人,也是以平等之心視之,從來不鄙視不輕視不蔑視。
就像那寒冬臘月,冰雪過境,萬裡烏雲密佈中透過層層霧霾的一縷陽光;就像那冰雪融化,萬物復蘇後的鉆出泥土的第一株春芽;好似那無間地獄,無盡苦痛中唯一的光芒;
她的唇,薄而深,冷卻暖;如她的人,如她的心。
所以,老男人愛她,很愛很愛。
於是,他報以熱情的吻,那幹癟卻又粗糙的嘴唇,深深地印上去。
如果仙子是那萬年寒霜冷凝的不化冰,那他願化為一團火,融化她的冰冷。
然後他腦海裡那沉睡瞭不知多久的那一抹來自於神秘聲音的緋色力量,與那仙靈之氣所化的陽之力。
頓時蘇醒瞭過來,猶如地龍翻身,仿佛狂風驟雨,萬物復蘇一般,卻狂暴無比,幾乎要把他撕碎瞭一般。
宣泄!想要宣泄!
他胯下那本就驚世駭俗的巨型肉棒,似乎受這種力量所影響,而變得愈發粗壯有力,那一根根的血管膨脹到幾乎要爆炸一般,赤紫色的龜冠好像勃發的巨菇,馬眼中不斷流出黏黏膩膩的先走汁。
老太監努力用嘴唇,分開仙子的唇,撐開瞭少女那精致玲瓏的香唇一角,將體內的這種狂暴度過去。
“唔……”
仙子體內隱藏的,與老太監截然相反,卻又同源共生的力量,亦是受到瞭影響,逐漸活躍起來。
唇縫一開,那活力十足的陽,便沖擊著那宛如一潭死水的陰,如此交融之刻,不僅讓老太監胸口的傷痕逐漸愈合完整,也讓薑清曦體內那紋絲不動的境界壁障,都好像微微松動瞭。
此時,仙子玉體的深處,那她也不太明晰的某個地方,一種火熱夾雜著別樣的濕潤感,恰如那花園盛開,猶如裊裊婷婷,亦似那春意盎然,勃勃生機,猶若百花盛開,滿園春色,招蜂引蝶,引得那花蕊自多情,恰恰顧流水,綿綿長不絕;既如那滿月盈溢,盛開月桂,瓣若春熙,蜜如凝露,泌而不散,又如那水波蕩漾,玉瓷迸濺,如金瓶濁蠟,嬌而,潤而如其華,傾斜而落銀河。
卻是花徑自流,蜜意繁盛,讓這從未感受過的仙子愈發心跳加速,那雙平日裡清明冷淡,淡然自若的眼眸,不時顫抖著,猶如那細雨滴落如平靜的湖面,浮起縷縷波瀾。
這種感覺……自從上次與老太監接吻,尚且還能控制得住。
但是這一次,勾動陰陽融合而榮生時,便感覺連帶著玉體中的某處被破開,這好似被遺忘瞭多少年的欲望,那斑駁雜亂的肉欲,竟好像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她的驅使。
仙子的嬌軀越來越軟瞭,那筆直修長而微微彎曲的玉腿,竟彎得越來越深,那莫名的火熱與濕潤感,好似也帶走瞭她渾身的氣力,讓她幾乎軟軟地貼在老太監的身上。
好像感覺到瞭仙子的嬌軀如水一般綿軟起來,老太監吻著仙子,膽子卻又大瞭起來,用嘴唇撐開仙子那柔嫩薄軟的朱唇,竟然伸出瞭舌頭,向著薑清曦的唇腔之內探去。
“哼……唔……”
可仙子雖授以他親吻,卻緊守牙關,那整齊潔白的銀牙如一排排的玉片兒,老男人粗糙的舌頭在其上剮蹭著,將自己口腔中分泌的口水塗抹在仙子潔白的唇齒之間,嘴裡微微抽吸著,將仙子唇舌間流出的香甜甘蜜吮進嘴裡,吞咽下去。
仙子的香津很香也很甜,玄仙之體,玄月之姿,讓她的嬌軀從來都是一塵不染,此時不僅被老男人吸走瞭香津,還將那男人臭烘烘的口水塗抹在銀牙上。
若是讓旁人看見這一幕,恐怕得頓時大吼一聲,讓歹人放開仙子!
而此處,卻隻有月光,照耀著這月下身份年齡相差甚遠的男女。
“別……唔……”
薑清曦感覺到老男人的舌尖如一條靈活的蛇,在她的唇齒間遊蕩著,似乎在尋覓著什麼,正在感受陰陽交融的仙子心裡一慌,銀牙緊閉。
可事與願違,那敏感的蜜臀之上,那仿佛在醞釀著什麼的小腹之下,那雙腿之間的某處,伴隨著越來越軟的玉體,突兀觸碰到老太監那挺直的陽具。
那滾燙灼熱的觸感令仙子心中一慌。
然而老男人看到瞭仙子眼中閃過的一抹慌亂,登時膽子更大瞭,兩雙賊兮兮的手掌,竟悄然爬到瞭仙子那渾圓挺拔的玉乳邊緣。
那宮裝的紋路精致,卻擋不住仙子的玉乳柔美,依稀可見的那乳峰頂端,微微翹起瞭兩團小小的形狀,宛如可愛的玉珠似的;他的手掌輕輕一碰,好似不經意間的擦身而過一般。
可那輕輕的觸碰,卻讓仙子的嬌軀微微一緊,可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兩隻粗糙而幹枯的手掌,便已然爬上瞭仙子的純潔玉峰。
十指緊扣,微微使勁兒一握。
頓時……
蜜意滿盈,柔嫩外溢,軟糯糯的玉乳乳肉登時仿佛散開的棉花,又像是那發酵的綿軟面團兒被用力一捏似的,白嫩嫩的乳肉恰如那奶昔乳酪,膨脹而勁道十指,一瞬間從老男人那幹瘦的手指間湧出,宛如凝脂一般的白皙乳肉好似海納百川。
他這一握竟好似熱刀切黃油,十指頓時陷入瞭那軟綿綿的白膩之中,可仙子的玉乳既是如此的有容乃大,亦是帶著少女的青澀與緊致,還未握住穩當便感覺洶湧澎湃的乳肉夾雜著好似勢不可擋的彈性推拿,軟綿綿的乳肉一下子彈性十足,推得老男人隻手難握,就好似那握不住氣球的手,怎得發力都隻能是徒勞無功。
“哼……”
仙子被這突兀一捏酥乳,頓時亂瞭陣腳,從纖細的玉脖處傳來一聲悶哼,卻讓唇齒間的防線崩塌。
那潔白如玉的銀牙一松,讓覬覦已久的粗糙舌頭趁虛而入。
在那銀牙內部一片的香腔唇道間不斷遊離著。
最終輕輕一舔,觸到瞭那一片小巧玲瓏,又軟軟糯糯的柔軟。
這便是仙子嬌嫩無比的香舌。
老男人順勢一刮,頓時將仙子的香唇勾住,那粗糙的舌頭無師自通地撩撥起薑清曦那從未與人接觸過的香舌。
仙子香嫩濕滑的香舌,嫩得宛如滑片一般,讓老太監的粗糙舌頭愈發努力地追逐著。
“咕嘟咕嘟……”
面對著老太監這粗糙無比的舌頭,薑清曦皺瞭下眉頭,登時間便被老男人的那激情無比的攻勢所擊倒,甚至還來不及再次閉合銀牙。
“呲溜呲溜……”
老太監吮吸著,汲取著仙子的香唇上,香甜可口的香津,貪婪地舔到嘴裡,咕嚕一聲吞下去,隨即嘴唇裡臭烘烘的口水便直接度瞭過去。
老男人粗糙且腥臭的舌頭,伸進瞭仙子的香唇之內,抓住瞭那想要隱藏的香舌,頓時間在兩人唇舌閉合,四唇相對的唇腔之間,偶爾兩人的牙齒還會碰撞到一起,薑清曦的幹凈銀牙與老男人那黑黃相間的槽牙爛齒碰到一塊兒。
仙子那柔軟而嬌小的粉色香舌,被另一條腥臭而有些粗長的舌頭帶動,在唇齒間互相追逐著,舌尖抵住仙子的舌尖,上下翻騰著,偶爾卷動著舌頭,裹住仙子嬌小細嫩的香舌,隨即度過越來越多的口水,兩人的香津與口水在唇齒之間不斷翻滾搖晃,黏成一塊兒。
臭烘烘臟兮兮的口水與仙子香甜幹凈的香津交織在一塊兒,兩條舌頭宛如攪拌一般,將兩股口水膩在一塊兒,仿佛膠水漿糊一般逐漸充斥著仙子與老太監的口腔中,仙子那毫無一絲雜質的唇腔中漸漸被好似漿糊一般粘稠的口水液體所填滿。
“唔唔……”
漸漸的,唇舌之間都被這股黏黏膩膩的液體所籠罩填滿,仙子的眉頭也皺瞭起來,她那精致如玉的香腮微微撐起,容納著更多的臭烘烘口水,卻沒有像老太監那般無恥地吞下。
“哼……”
仙子嬌軀抖得愈發劇烈瞭,顫得老太監都能感覺到她香舌微微動彈起來,似迎合他的粗糙舌苔,又似要反抗一般,可那玉體已然軟得如一攤水兒,怎能撐起身子來呢?
而他能清晰感覺到,那嬌嫩柔軟的乳峰頂端,那被錦衣華服所覆蓋下的乳尖兒,登時便在這一片柔軟中格外清晰,硬得猶如兩顆小小的豆豆,紅通通又硬得傲人,雖然無法清晰觸碰,可手掌裹住衣裳,透過那薄薄的衣物,也能窺見一二,那頑強的乳尖兒在掌心中不斷鉆著,好似要鉆出一片天,無論他手掌如何揉搓,這兩顆乳尖兒就仿佛不倒翁一般,亭亭而立。
於是,好奇的老男人便伸出瞭那兩根幹枯如雞爪一般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裳,對著那乳尖兒便是用力一捏。
好似那夾緊的木片,勒緊瞭那頑強不屈的乳尖兒。
霎時間,仙子如遭雷擊。
“哼嗯……”薑清曦忍不住嬌軀一顫,從鼻息中傳出一聲悶哼,那本緊鎖的喉間卻再也無法控制,纖細如天鵝一般的玉脖上下一動。
“咕嚕……”
將老男人那黏膩而臭烘烘的口水吞入腹中。
隨即,那皺起的眉頭,卻輕輕松開瞭。
這黏糊糊的口水……臭……
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惡心……就像老太監的……“白粥”一樣。
仙子想著,俏臉登時變得更紅瞭。
明明她連老太監的……那個,都已經吃過瞭。
為什麼在接吻時,竟比用膳時更加的羞澀呢?
仙子有些迷茫。
過瞭一會兒,也不知過瞭多久,仙子好似終於拿回瞭一點力氣,從老男人的懷裡站起來。
“嘖……”
兩人的嘴唇才分開,發出一聲輕響,而在那唇角連接的地方,一條長長的銀線好似那延綿不絕,斬不斷理還亂的糾葛一般,藕斷絲連,直到分開瞭十餘公分,才依依不舍地斷開,垂落在兩人的唇邊。
“哈……哈……”
“呼……呼……”
仙子和老太監的呼吸,都比剛才要急促,也比剛才要炙熱。
仙子的吐息如蘭,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拍打在老男人的臉上,吹拂著他臉上的皺紋與斑點,在冬夜裡也顯得暖洋洋的。
老太監喘著氣,看著仙子唇角處那一抹淫靡無比,由兩人口水交織而成的銀線,還有仙子那被他吮得有些發白的香唇,頓時得意一笑。
“……”
薑清曦沿著老太監的目光,抿瞭抿唇角,故作鎮定地抬起玉手,擦去嘴角的痕跡,隨即感覺到瞭那雙賊手正在自己的胸前,又開始瞭作亂,頓時眉頭一挑。
“松手……”
“呃……好好……”
得瞭便宜還賣乖的老太監聽話地松開瞭揉著仙子酥胸的賊手,訕笑瞭一聲,卻是又忍不住抬起兩隻剛剛揉捏仙子玉乳的手指,放到瞭自己的鼻子前,輕輕一吸。
指間尚且殘留的些許乳香,頓時入鼻,令人心曠神怡。
“……”
仙子默然,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俏臉又是一紅。
老男人正欲開口。
這時那通向溫泉這邊的小徑處,傳來瞭…一個典雅溫柔的聲音。
“清曦,你在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