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沒有來得及收拾的飯菜早就涼瞭,孩子也餓醒瞭喝過周知允沖的奶粉、換過尿片,再次睡著瞭。
主臥裡,一室溫香,滿是石楠花氣味,床單裹成一團丟在瞭地上,周婷涵的手腕已經被解開,然而她卻沒有瞭掙紮的力氣,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四體橫陳在她爸的大床上,她被肏得狠瞭,兩腿都合不攏,紅腫大開的蚌肉分向兩邊,肉眼可見她的小花穴還在涓涓往外流著她爸的濃精,她的屁股底下已經積瞭一灘,她小腹鼓脹如孕,身上都是吻痕指印,尤其一雙奶子和大腿根部,可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可見她遭受瞭怎樣的“狂風暴雨”一般的“愛寵”。
她身上的斑駁痕跡有奶漬、精斑,一層又一層,新跡覆舊痕,她偏過頭看著地上自己破碎的衣服和她爸的絞在一起,她的胸罩掛在他的褲腰上,她的內褲卷在他的內褲上,她再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身子,隆起的小腹,酸麻的後庭,流水的花穴,還有自己一雙乳房,乳頭一直勃起狀態,又粗又紅,她心裡明明悲涼,然而乳頭離瞭她父親的嘴,卻頗感寂寞,有點懷念被他溫熱的口腔包裹吸吮的快感。
“你哭瞭?這樣恨我?”周知允喂完小寶,走進房裡就看見女兒心如死灰的樣子,眼角流下一滴清淚,他不由得握緊拳頭,心裡如冰一樣的冷徹入骨,他終歸是傷害瞭她,也看到瞭她的不情不願。
之前的琴瑟和鳴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假象而已,一旦有容謹言這樣的人出現,他一手構造起來的空中樓閣就頃刻間轟然倒塌。
聽見父親的問話,周婷涵也這樣問自己,恨嗎?說不清。牛不喝水豈能強摁頭?小寶的事是意外,走到一起是她的選擇,她是成年人,應當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就像她一手挑中趙孟然這樣的渣男,她也怨不瞭誰。
父親確實強迫瞭她,但是她要怎麼做?應該怎麼做?正是因為他的強迫,讓她明白,她自己選擇的路,再坎坷也隻能咬牙走下去,否則,難道她要和他說分手,不說他能不能接受,她就算不再和親生父親上床,就能將所有發生在父女倆之間的事一筆勾銷嗎?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然後,去容謹言或者容謹言那樣人的身邊?
父親今天確實傷瞭她,她不能原諒他,但是他又何其無辜,自己一時一個想法一個念頭,他卻從來隻想和自己在一起,嫉妒不是他傷害她的理由,但是她確實讓他嫉妒瞭,對於他的質問,她真的能坦坦蕩蕩、問心無愧嗎?
有瞭小寶,她都覺得對不起趙孟然,更不要說這樣的自己還貪戀容謹言帶來的陽光和光明正大瞭。
她既然選擇瞭朝陰生活,就不應該再對陽光動心。
否則,隻會傷害瞭容謹言,也會傷害她的父親,他本是高潔謫仙,如今卻被她刺激地連強上之事都做出來瞭。
“你這是強奸,不是嗎?”她抬眼看向站在床邊的父親。
這個男人若不是她的父親,說不好,她會不會先動心,不怪醫院裡那麼多明戀、暗戀他的人,就是小區裡的鄰居,誰不知道他?真是長瞭一副好皮囊。雖然奔五的人瞭,但是身上一絲贅肉也沒有,堪比名模的身材,漂亮的腹肌還有那人魚線,男人的身體美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因為剛經歷過房事,而且還是極為激烈的房事,他白皙皮膚上都是細汗,讓他更加性感漂亮,黑森林裡的一大團即使疲軟狀態,也是粗壯駭人,而且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勃起的沖動,兩條筆直大長腿光潔如玉,強壯有力。
周知允坦然接受女兒目光的掃視洗禮,他坐到她邊上,抱住她,讓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撫摸她的臉蛋,透露出他濃濃的愛戀和自責。
“對不起,小涵,但是我不後悔,你可以恨我,可以不原諒我,但是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選擇這樣做,強奸對象是你,我願意違法犯罪。小涵,不要拒絕我,試試去愛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