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母親已經將飯菜做完瞭,我簡單的吃瞭一口後便下樓瞭,再次來到張果傢的樓下,喊瞭半天張果才下來,看到他的起色似乎有些不好,悶悶不樂的,我問他怎麼瞭,他說沒什麼,我知道張果一定是有問題,不過誰都有秘密,都有不想和別人說的,我於是也不在過多逼問,而是談論別的繼續朝前面走。
到瞭前面,這次穆小白和蘇寧兒依然在那裡等我們,這次見到蘇寧兒我反倒不好意思瞭,看到穆小白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看的我心裡發毛,不知道穆小白為什麼這麼看我。
反而蘇寧兒顯然很正常,如同以前一樣,彷佛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到瞭那個煎餅攤,穆小白依然導演瞭昨天的一幕,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難道今天蘇寧兒將昨天我肏她的事情和穆小白說瞭,應該不會啊,女人怎麼也應該不能把這事情亂說,再說大傢還都是學生,不過無論什麼事情,該來的總要接著。
在師傅做煎餅的時候,穆小白將我拉到一旁,壞笑著懟瞭我一下,「小子,行啊,聽說昨天你小子破瞭身,蘇寧兒沒給你個紅包?」
瞬間我的心裡一萬個草泥馬,這蘇寧兒是不是有點傻啊,怎麼這樣的事情還會和閨蜜說,而且這傢夥的所謂給處男紅包似乎是妓女行業的規矩,看來這傢夥也沒少看類似的電影或者。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說道。
「沒事兒,今天蘇寧兒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不過她說你雞巴上有個紅痣我一下子就相信瞭。」
我這才想起上次穆小白給我擼管的時候還問過我那裡怎麼有個紅痣,我說生下來就有。
「蘇寧兒說你昨天都射裡面瞭,怎麼樣,爽不爽,蘇寧兒爽瞭嗎?」
我說不知道,第一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知道插進去抽插,不到十分鐘就射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射完後感覺下面空空的。
穆小白接著壓低聲音問我,「蘇寧兒是不是處女啊,有沒有出血?」
我看瞭看周邊,沒有人說道,「沒有出血,而且插進去有點松,我覺得她好像經常被別人肏。」
「啊!真的假的,不會是你的雞巴太小瞭吧?」穆小白明顯不相信。
「我說再小也比手指粗吧,你被肏的時候有沒有出過血啊!」
「我……我還沒被肏過呢!」穆小白第一次變得如此不自信。
我將昨天母親分析的說瞭出來,不過沒有說是母親說的,等我說完穆小白點瞭點頭,但又搖瞭搖頭說,自己也沒聽說蘇寧兒有男朋友啊,而且兩個人從小就認識,難道這傢夥背著自己交瞭男朋友自己不知道,不過那也不能經常肏屄啊,實在是想不通。
這時候煎餅已經好瞭,穆小白依然沒有吃,而是兩個都給瞭我,穆小白拍著我的肩膀說,「這三班又少瞭一個處男,估計三班也許就剩下自己一個處女瞭,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破處。」
「我說要不然我辛苦一下給你破處吧?」
「那我不是被豬拱瞭。」
穆小白用腳踢瞭我一下,然後趁我彎腰的功夫一把握住瞭我的雞巴,這時候我的雞巴由於剛才講述和蘇寧兒操逼的事情還沒有軟下來,還是硬著的。
「哇靠,你小子雞巴還是硬的,是不是對我打歪主意瞭,經過你小子,再打歪主意我廢瞭你,」說完狠狠的掐瞭一下,痛的我眼淚都要出來瞭,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狠瞭,我真是不敢打她主意,沒準那天伺候不好都能給我閹割瞭,這樣以後誰當她的老公可有罪受瞭。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發覺張果還是很沉悶,似乎有心事。
吃完飯我拉他到操場邊上休息,問他怎麼瞭,張果還是不說,隻是說心煩,躺在草地上,我沒有繼續問他,而是和他一起躺在瞭草地上。
「胖子,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很淫蕩,都喜歡被男人肏?」張果問我。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被肏高興瞭就喜歡被操吧。」我回答。
「怎麼,你的語文課代表又被別人肏瞭,不喜歡被你肏瞭?」我戲謔的問道。
「不知道,就那次肏瞭,已經好多天我們再也沒有肏過瞭,感覺肏屄沒有想象的那麼舒服。」張果說。
「還行吧!」我不經意的說出瞭這麼一句。
「還行吧,怎麼,小子,你肏哪個瞭,老實交代。」
我知道自己口誤瞭,可也不能在隱瞞,於是將昨天肏瞭蘇寧兒的事情說瞭,說還可以,沒有張果說的那麼緊和那麼幹澀的感覺,反倒覺得不是特別緊,而且射完瞭後下面空空的,還可以。還有點想繼續肏。
「胖子,要是你媽被別人肏瞭你該怎麼辦?」張果突然問瞭我這個奇怪的問題。
「殺瞭他,或者肏瞭他老婆,」我說道。
「要是他沒老婆呢?」張果繼續問道。
「那就肏瞭他女兒。」我說道。
「他女兒已經被你肏瞭,我還怎麼肏?」張果緩緩的說道。
「啊……」我一下子坐瞭起來,「你……你說的是蘇寧兒,難道他爸爸把你媽肏瞭?」
「是,就是你肏他女兒的那天,那天咱們回去的早,我上樓的時候看到正好蘇寧兒的父親下樓,看到我他有些差異,問我怎麼下課這麼早,我說瞭聲叔叔好,然後告訴他明天開會,今天下午停課,他啊瞭一聲就下樓瞭。
我媽在他父親的工廠上班,因為離得近,所以經常開車捎著我媽上班,當我開門進屋的時候,母親沒看到是我,問忘帶什麼瞭,我說我回來瞭,母親發現是我,我明顯能看到母親有些慌張,神情完全不對,而且媽媽穿瞭一件很透明的睡衣,透過陽光我似乎能看到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母親說以為是蘇寧兒的父親呢,說剛送她回來,這時候母親的手機響瞭,母親接起來就到瞭屋裡,我看到母親拿瞭一個包說自己下去送一下,蘇經理將包忘記拿瞭,我還在想怎麼他的包會在母親的屋裡呢。
母親下樓後我才發覺母親的屋裡的窗簾是擋著的,進去後我聞到瞭那股男人和女人操逼後才會有的味道。」
「你聞沒聞過那股味道?」
張果問我,我知道張果說的味道,我小的時候聞過,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聞到過瞭。
「小的時候聞過。」我回答。
「我父親和母親做愛後每次都有這樣的味道,所以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體液結合的味道,父親出差沒有回來,怎麼會有這種味道,我一下子就想到瞭難道是母親和蘇寧兒的父親。我於是馬上開始查垃圾桶,而且穿上的床單也有褶皺的痕跡,估計是兩個人剛做完愛,我就回來瞭,母親還沒來得及打掃。
說真的,我媽她們居然沒帶套,整個垃圾桶裡都是擦過精液和淫液的紙巾,可一個套套都沒有。想想我媽居然被內射瞭,而且幾分鐘前,她陰道裡還滿滿的都是精液,我恨不得馬上下樓殺瞭那小子。翻完垃圾桶,我掀開瞭被子床單上有一灘淡淡的濕痕,我聞瞭聞,一股我媽騷逼的味道。」
說到這裡,張果露出瞭狠狠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是你媽騷逼的味道」我反問張果。
「我操,你小子沒拿你媽的內褲手淫過嗎?」
張果反問我,的確,許多男孩由於現在都是獨生子,在傢庭中唯一的女性就是自己的母親,所以都會將母親作為自己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
我比他還嚴重,甚至還舔過瞭我媽的屄。
「那你想怎麼辦?」我說道。
「今天我本想以後找個機會將蘇寧兒肏瞭的,可你說你肏瞭蘇寧兒,那麼蘇寧兒就是你女朋友瞭,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辦,就希望你下次肏的時候狠點,當成我也在肏他。」張果說道。
「其實我們也就是肏瞭一下,沒提做朋友的事情,你就當你不知道這件事情,你願意追她就追。」
我攤開說,表示自己其實真的不喜歡蘇寧兒,上次隻是蘇寧兒自己送上門,而且我將蘇寧兒不是處女,而且操逼的時候不像張果說的肏語文課代表那樣緊的事情說瞭,我甚至大膽的猜測蘇寧兒應該經常被人肏,所以小屄才會那麼松,否則我們現在的時間,就是想每天肏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經常被肏,難道……」張果似乎想到瞭什麼。
「你知道什麼?」我問張果。
「你知道不知道蘇寧兒是單親,她沒有母親,隻和父親生活,她父親那麼有錢,還不找女人,你說能不能蘇寧兒是被她爸肏瞭,而且是經常肏,小屄才會那麼松的,成年人的雞巴都大。」
可能是看的太多的,很多中有那樣的情節,所以張果提出這個猜想我覺得也有可能,這更加讓我覺得不能和這個女孩交朋友瞭,如果以後結婚瞭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是該叫弟弟還是叫兒子。
「胖子,求你一件事如何,你能不能套出蘇寧兒是不是被她爸肏過,如果知道瞭,我就告訴我媽,或者咱們兩個找他揍他一頓,以她男友的身份估計他也不敢反抗,而且那小子有錢,咱們還能敲詐他一筆,你覺得如何?」
想想現在拮據的生活狀態,忽然這個邪惡的想法在我和張果的心中凝聚,我們開始計劃如何能讓蘇寧兒說出她是如何被她老爸肏的,這樣我們也許就能敲詐她父親一筆錢,最起碼上大學的時候有生活費瞭,反正這被老男人肏過的女人也不打算娶她。